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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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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们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好像他变的不像他,她也变的连自己都不认识。

    他说要娶,不管他真假那都是他的事,她若不嫁,就不信赵勋还能抢强民女了,胡思乱想的,眼前就浮现出刚才他摁着打她屁股的画面,被气糊涂了,这件事她都没有去想,她伸手摸了摸荷包,手刚碰上,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摁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的挑着眉:“想想后果。”

    “走开。”顾若离拍开他的手,又伸腿踢了他一脚。

    赵勋笑着摇了摇头,望着她道:“会下棋吗。”说着就从桌子底下抽出一盘棋来,往桌上一摆:“要黑棋还是白棋。”

    顾若离闭上眼睛,回道:“我不会!”

    “我教你。”他直接将白棋给了顾若离,“让你十着,不懂之处就问我。”话落,就看着顾若离,“你要不下,我就过来了,我不介意在成亲前,对你多点了解。”

    顾若离睁开眼睛,怒道:“无赖!”可还是抓了白棋丢在棋盘上,她会下棋,以前也陪顾清源常下,只是下的很臭而已。

    “嗯。”赵勋认了,也落了一子,马车嘚嘚的走着,速度并不快,两个人也不说话,你一棋我一棋,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他指了指顾若离刚落的一颗,道,“这步不行,你可要悔棋。”

    顾若离回道:“不悔。”

    真倔!赵勋落了一棋,随手就收了五六颗白棋走了,顾若离一愣,这才看清他这一步走的巧妙。

    她正要说话,忽然就听到车夫大喊一声:“让开。”马车随即颠簸一下,马被拉停。

    停的很骤然,顾若离就朝前头撞过去,赵勋手臂一伸就扶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道:“有没有事?”

    “没事。”顾若离摇头,赵勋已经冷了脸朝外头喝道,“怎么回事。”

    车夫吓的不轻,结结巴巴的道:“……有……有人撞来上了。”

    “我去看看。”赵勋看了一眼顾若离,掀开帘子便跳下了就车,她随即就听到他沉声道,“丢到路边去。”

    难道撞死人了,赵勋打算就这么将人丢了吗?顾若离立刻皱眉掀开了帘子朝外头看去,就看到地上躺了个中年男子,满脸胡子,身材健壮,但却是半身的血,大腿上明显一道刀伤,深深的翻出皮肉黏在衣服上。

    车夫正缩手缩脚的去拖那人,那人拽着车夫的腿,求着道:“求你,我被仇人追杀,救救我。”

    车夫不敢做主,就去看赵勋,赵勋凝眉冷声道:“丢了!”敢结仇,就要有本事去承担。

    “怎么回事。”顾若离惊了一跳,下了车,“他受伤了。”她走在那人身边,半蹲在地上看那人的伤,伤口确实很重,若不止血一会儿就会因为失血而死。

    路边有人停下来看着热闹,指指点点的。

    “你下来作甚。”赵勋对顾若离道,“上车!”

    顾若离抬头看他一眼,随即起身从车上拿了自己的包袱下来,在包袱里找到棉布和外伤止血的药,赵勋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就要救?”

    “不管他是什么人,现在受伤了,就只是病人。”顾若离固执的拿着东西回到那人身边蹲下,低声道:“你稍忍一下,我给你止血包扎。”

    赵勋脸色更沉,这丫头说什么都不会听,永远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

    “姑娘,求求你救我。”那人一把抓住顾若离的手臂,还不等顾若离说话,一柄剑就架在那人的脖子上,赵勋喝道,“放手!”

    那人一惊,见赵勋冷面弑杀的样子,又看看那柄剑不是凡物,便飞快的松了口手,语气虚弱的解释道:“我,我没有恶意。”

    赵勋没理他。

    顾若离将那人的肉和布分开,拿布迅速将大动脉扎住……

    她拧着眉,神色凝重,认真的做着手中的事。

    “让开,让开。”就在这时,十几个衙役拿着刀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旁边的人纷纷让开,领头的衙役一眼就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又看到了顾若离,立刻呵斥道,“给我让开,他是我们正缉拿的汪通,我们要将他带回去。”

    顾若离的手顿住,朝那人看去,那人立刻就摇着头道:“姑娘,我不是……他们冤枉好人啊。”

    “呸。”那些衙役就抖开手里的画像,对他道,“画像在此,你休要狡辩,跟我们走。”

    顾若离回头看了一眼那副画像,又看了地上躺着的人,凝眉,停下来的动作又重新继续……

    “你听到没有。”衙役刀的哐当一声,上前就要去拖顾若离,“你若在不走开,我就将你一起带回去。”

    顾若离没理他。

    “你敢!”赵勋往她身后一立,满面萧杀的样子,骇的衙役一跳,看了他手中的长剑,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什么人,你若阻拦我就告你妨碍公务。”

    赵勋挑衅的看着他:“她没说话前,你们谁敢动。”

    “他是大盗,杀人不眨眼。”衙役道,“你们这是善恶不分,助纣为虐!”

    旁边的的百姓也纷纷点头,指着赵勋道:“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救他就是害老百姓,你们怎么好赖人不分。”

    “那又如何。”赵勋目光一扫,眯了眯眼睛道,“只要她高兴,便就是救了。”

    他的话说的太狂妄了,那衙役气的不行,指着他道:“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一挥手道,“兄弟们,他们一定是同伙,一起拿下。”

    他喊着,众人却是踌躇不敢上前,只因为赵勋的气势真的不像善类。

    顾若离给那人包扎,上药,耳边响起赵勋和众人的对话,她微微一顿,抬头朝他看去,他立在她身侧,手握长剑面色冷沉,她绝对相信,若那些衙役冲上来,他真的不会手下留情。

    “只要她高兴,便就是救了,你待如何?”这话……顾若离微怔,目光动了动,看着躺在地上,正殷勤看着她的人,低声道,“你的血止住了,暂时不要下水,注意清洁,最好再去找大夫重新开药上药。”

    “姑娘,您是好心人,您就是菩萨啊。”那人看着顾若离,撑着爬起来,“带我走,我真的不是江洋大盗,只是得罪了他们而已,真的。”

    那人话一落,旁边的衙役就喝道:“汪通,你手中一十八条人命,你还敢说我们冤枉你。”

    顾若离回头看着赵勋,赵勋挑眉,虽不赞同她的做法,可却没有阻拦。

    她忽然笑了起来,今天受的气一下子散了,她起身对赵勋道:“我该做的事做完了,我们走吧。”她说着,朝他微微一笑。

    赵勋挑眉,看着她,她笑盈盈的站在他面前,昂着头,不急不慢的。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微顿,眉梢一扬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柔声道:“走吧。”

    顾若离也回望着她,莫名的心头跳了一下,拍开他的手往车上而去,地上那人就喊道:“姑娘,你……你不救我了。”

    她没理他,也没有必要理他,转身就上了车。

    作为一个大夫来说,在她眼里只有病人,至于这个病人是什么身份,根本不是她该考虑的事,但是,治好了以后那些和治病无关的事,也根本不是她考虑的。

    赵勋也转身上车,放了车帘对车夫道:“走!”

    周围看着人一脸惊讶,刚才那么激烈的对峙,他们真的以为那一对男女是打算救汪通的,没有想到,他们将人的伤处理了以后,就直接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衙役也是一脸呆滞,惊讶的看着放下的车帘,还是不懂这是为什么。

    “姑娘。”汪通伸手想要去抓车辕,不等他抓到自己被衙役控制住,他昂着头吼道,“姑娘,救人救到底啊。”

    马车嘚嘚的动了起来,旁边的百姓不约而同的让开。

    有人笑着道:“人家这是好大夫,只看得到病人,治病救人,人治好了自然就走了。”

    大家恍然大悟,有人指着车里的人道:“那位姑娘的年纪……不会是顾大夫吧?”

    “哎呀,说不定是。”有人道,“这世上也没有几个女大夫,还年纪这么小。”

    众人一片哗然,想要再去找,那辆马车已经不急不慢的走远了。

    两人坐在车上,依旧大眼瞪小眼,顾若离问道:“你不怀疑我好赖不分,真的救那人?”

    “想救就救。”赵勋无所谓,“我又在,你就算的救他们,也没有人奈何的了你。”

    顾若离看着他,简直有些不适应他前后的反差,这人真的变化无常,无怒无常,她叹了口气,道:“还要继续吗?”

    “嗯。”赵勋颔首,坐直了在桌子前,两人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你来我往……赵勋又指着一步,道,“不悔?”

    顾若离皱眉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赵勋又扫她六颗棋子入篓。

    顾若离叹气,看着棋盘道:“胜负已分,再来吧。”

    “没到结尾,谁知道胜负。”他又落了一棋,抬头看着顾若离,她提壶给他倒了茶递过去,就问道,“营州中屯卫,你打算怎么处置。”

    她一直没有机会问他这个问题。

    “阵法老套,兵养废了。”赵勋端着茶盅,凝眉道,“我会遣陈达去,辅佐秦大同,接手营州中屯卫。”

    看来他并没有改变主意,只是换了一个手法而已,不过和虎贲营比起来,营州中屯卫确实不怎么样,若交给陈达对于营州中屯卫来说反而是好事。

    “我也有个想法。”顾若离看着他道,“你想不想听一听。”

    赵勋就露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那些孤儿寡母,已经成了事实,但是她们还要活着,孩子又小。我就想,索性我要开药田,就想如果她们愿意,我想在蓟州周围开些荒地出来,让她们自足自给,若有孩子想要读书,我也可以资助开个学堂,想要学医者便来合安堂学徒,你觉得呢。”

    赵勋本意,接手后就会将那些女人赶走,军中不是收容所,朝廷给了抚恤金后,就不可能一直养着她们。

    是死是活,不是他要费心去管的。

    他略皱了皱了眉,对面,顾若离道:“这些女子也不是柔弱不堪的,只要给她们一些机会,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做的很好。”

    “随你吧。”赵勋见她面色认真,眸中含着一丝恳求的样子,心情愉悦了一分,颔首道,“荒地的事我来安排。”

    顾若离见他答应了,立刻就笑了起来,看着赵勋眸光亮亮的:“多谢!”

    “为什么谢?”赵勋挑眉,顾若离就道,“因为你的善良。”

    这大概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善良,他伸手过去,顾若离灵敏的避开,笑着道:“你别没事就揉头发,我又不是孩子。”

    怎么不是孩子,这么一点事就能让她消了气,还笑的这么高兴。

    “还想做什么。”赵勋觉得这感觉不错,戏谑道,“一并说了。”

    顾若离眼睛一亮,笑着道:“那……我回庆阳时,能不能借两个身手不错的侍卫给我?”

    “什么时候?”赵勋眉头一跳,顾若离就道,“七月底走,那时候天气好,行不行?”

    赵勋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刻,随即点头道:“可以!”

    “谢谢!”顾若离笑了起来,她一个人上路确实有些不安去,可若有人护送,那就不一样了,“多谢!”

    赵勋看着她笑着,眼角眉梢透出一分孩子气,不由眼底也露出笑意,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为了一件事笑的这么高兴!

    “继续。”顾若离摆棋,说着一顿凝眉道,“刚刚的饭菜没有动,太可惜了。”

    赵勋就伸手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含笑道:“生气就不吃饭,现在知道后悔了?”

    “当时没心情。”顾若离确实很饿,今天几乎一天没有吃东西,她叹了口气,就看到赵勋变戏法一般自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点心递给她,她一顿问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赵勋没说话,用下颌点了点糕点,示意她吃。

    顾若离打开,里面是码放整齐的莲蓉糕,清香阵阵,她捻了一块给赵勋,自己拿了一块小口小口的吃着,赵勋给她倒了茶递过来,顾若离笑着道:“谢谢!”

    赵勋拿着糕点看着她,立刻就悟到了与她的相处之道。

    这丫头很倔,像只刺猬,她只要觉察到你的恶意,她便会竖着刺,大家可以不死不休,可若是感觉到你发自本心的善意,她便会柔软下来,毫无防备的回馈给你无尽的温暖和善良。

    这样的人吵架不是最好的策略,慢慢来,让她感受到你的善意,她就会毫无防备……至于她的性子,他有的是办法拧过来。

    顾若离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就掀了帘子朝外头看了一眼,“我们今晚在哪里落脚?”

    “通州。”赵勋回道,“按这样的脚程,入夜前约莫能到通州。”

    顾若离应了一声,吃了半盒糕点,两人便又开始下棋,四盘棋,只有最后她赢了半局,还是在赵勋让她的前提下。

    天色渐渐暗下来,戍时末他们进了通州,在同福客栈要了两了两间上房。

    “客官,饭菜是送上楼,还是你们下楼来吃?”伙计引他们上去,一眼就肯定两人不是大富就是大贵,赵勋回道,“送我房里来。”

    伙计应了一声。

    顾若离撇了他一眼,他好像不管做什么决定,都是自己定,从来不会多问她一句。

    “不同意?”忽然赵勋看着她,问道,“想下楼吃?”

    顾若离当然不想去他房里吃,便理所当然的接了话问小厮:“可有雅间?”

    “有,在楼下,稍后你们下来我引着二位过去。”小厮立刻笑着答话,顾若离点了点头,小厮就道,“那就定在楼下雅间,稍后我们就将菜送去。”他说着也不再去问赵勋,就直接听顾若离的定了。

    赵勋皱眉,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小厮却已经和顾若离道:“小姐,我们每间房都有一个铜铃,只要您有事,拉一下铃铛就好了,我们的人就会过来。”

    “这设计很好啊。”顾若离颔首道,“难怪同福客栈在大周那么有名。”霍繁篓以前最大的心愿之一,就是住一次同福客栈。

    小厮笑的一脸骄傲,停在顾若离门前,道:“这是您的房间。”又对赵勋道,“公子的在左边。”说着行了礼,“祝二位住的愉快。”就下了楼。

    “我去洗漱。”顾若离回头看着赵勋,“一会儿我们楼下见。”

    赵勋颔首,目送她回房关了门,他才折返去了自己房间。

    顾若离洗漱很快,披着头发出来,正好在门口遇到了赵勋,他换了件衣服深蓝的直裰,玉树凌风的站在门口,她道:“下楼吃饭吧。”

    两人一前一后下去,小厮已经将饭菜摆好。

    赵勋自斟自饮的喝酒,顾若离闻到香味儿便就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索性将酒盅递过去:“给我来点。”

    赵勋皱眉想说你年纪还小,可手一动还是给她倒了半杯。

    “好香。”顾若离闻了闻,笑道,“这是什么酒。”便仰头一口饮尽,颔首道,“味道也不错。”

    跟男子也没有多少的区别。

    赵勋失笑,又给她倒了半杯,回道:“秋露白!”

    “咦。”顾若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想到了那天他在建安伯府喝的也是秋露白,没想到今天要的还是这酒,“味道不错,难怪你会喝醉。”

    赵勋轻笑,想起那天建安伯府的事情,问道:“你和建安伯府的人相处的并不好?”

    “算是吧。”顾若离又喝完了,拿了酒盅自己倒,“我和娘对于他们来说是突然闯入的人,恰好我娘的脾气也不大好,我来以后也是矛盾不断,相处也不好也在常理。”

    “为何不搬走?”赵勋看着她,顾若离笑着道,“这要问我娘,她说她不想搬,我也只能随着她。”

    其实她很好奇当初方朝阳为什么要嫁给崔延庭,论起来,无论外貌还是性情,崔延庭都比不上顾清源,她看上了崔延庭什么地方,才会在义无反顾的和离几年后,嫁给了这样一个人。

    相处的那么不愉快,她却依旧留在了建安伯府。

    赵勋也不知道,他当时听说了崔延庭在方朝阳独住的府邸常出入,过后就听到杨氏去世的消息……若是别人他大约会调查一番,以免对京中格局有所影响,可换成方朝阳和崔延庭他便没有关系。

    方朝阳任性,行事都是随性而为,崔延庭虽聪明但心中格局太小。

    此二人不足为惧。

    “可要我帮忙?”他看着顾若离又喝了一杯,若按他的性子,定然是不准,可却没有阻止,这丫头若是想做的事,拦了也没有用,不如随着她,反而能让她高兴……

    “不用。”顾若离摆手道,“等我娘住的腻了,大概就会和离,到时候我们搬出去就好了。”她是真的不愿意住在那边,只是,和离一事是方朝阳的私事,她不想干涉。

    赵勋没有说话,顾若离举杯和他碰了碰,真诚的道:“今天谢谢你。”谢谢他无条件的维护和信任。

    至于酒馆的事情,随便他当时是怎么想的,既然大家对问题的看法这么不同,以后就少相处一些,若真的遇到了她也尽量忍住不去掺和。

    “不谢。”赵勋扬眉,“还喝吗?”

    她摆了摆手,笑道:“不喝了,我年纪小,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她说着,就真的放了杯子安静的吃饭。

    真有意思,明明方才喝的那么兴致勃勃,可却还是能及时克制住。

    就如她救那人一样,因为是大夫她救了,可事情了了,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标和底线是什么,也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在做什么。

    这一点和他很像。

    “我回去了。”顾若离吃饱了便有了困意,昨晚一夜未歇,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就有些撑不住,赵勋颔首也放了酒盅,随在她身后往外走,两人上了楼,顾若离摆手,“明早见。”便开门回了房。

    赵勋待她进门,才回了房里。

    顾若离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就向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中转悠。

    赵勋的话便突然跳了出来。

    “有我在,你还想嫁给谁?”

    她猛然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头顶的承尘,发了一会儿呆,过了许久又觉得有些口渴在桌上倒了杯一口饮尽才觉得舒服了一些,摇了摇头道:“神经病!”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赵勋在楼下等她,指了指桌上的早饭,待她坐下便道:“这里去十渡很近,想不想去看看?”

    去十渡游玩?

    “局势才定,你不在京中没事吗?”她是想说,你都没有事情做吗,可又很怕他说现在就在办事。

    赵勋喝着茶,回道:“朝中的事,大局在手中便可,至于小事……总要放权给旁人,否则何必出俸禄养着他们。”

    顾若离愕然失笑,又觉得他用人和对局势的掌控上非常特别,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预料和掌握之中。

    “不去了。”顾若离道,“既然回来了,我还是留在医馆比较好,医局也有事情等我去做。”

    头衔还真不少,便是男子也不如她这么忙碌,赵勋颔首没有再说话。

    两人吃过早饭重新上路,赵勋依旧坐在车里,顾若离奇怪道:“我们的马呢?”

    “自己会回来。”赵勋不以为然,“若找不回来留着也无用。”

    顾若离无话可说。

    两人过了午时便就到了京城,在金簪胡同马车停了下来,顾若离下车和赵勋道别,张丙中从里头跑出来,一下子就看到了赵勋站在门口,顿时就皱着脸,等车走远了才凑过来道:“师父,您怎么和他一起去的?”

    “我也不知道。”顾若离无奈的道,“他说接我一个侍卫,可前天走的时候就看到他在等我。”

    张丙中就哼了一声,看着那辆马车恨恨的道:“师父,我看赵远山是在打您的主意,肯定又想利用您做什么事。”

    “我有什么可利用的。”她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进了大堂,方本超和刘大夫都在忙,白世英正坐在药柜边看着书,张丙中就跑过去和白世英道,“是赵远山和师父一起去的,白姑娘您说说看,赵远山这种人怎么可能那么好心陪师父去,一定是打了什么坏主意。”

    “来客人了。”白世英指了指门口,张丙中便不再说,去做事,她挑眉看着顾若离牵着她的手道:“路上可顺利?”

    两人说着话去了后院,顾若离将包袱放下来,打水洗了手脸,将事情大概和白世英说了一遍。

    “……赵将军便就听了你的话,放了那些人吗?”白世英坐在摇椅上,笑盈盈的望着她,颇有些深意,顾若离颔首,“刘佩书是这样说,不过我不认为赵远山是这样的人,他这么做必然有他自己的原因。”

    顾若离说着,在白世英对面坐了下来。

    “你是这么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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