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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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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会意,一甩鞭子,不远不近的跟了过去。

    刘家马车在状元楼停了下来,穆沉渊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不远处,撩开车帘朝外看去,远远的见着刘方被人扶着下了马车,微微弓着腰,将拳堵在喉间一声长过一声的咳嗽着,而不一会,那里头迎出来一个人,赫然正是刑部尚书李知文。

    看来刘方十分着急那两个被自己抓到的“刺客”啊。

    呵,如果他发现那两个所谓的“刺客”只是萧会和他仆人,不知会作何表情。冷笑着放下车帘,穆沉渊同扶疏又在马车里坐了片刻,才一起下了马车,朝状元楼走去。

    这状元楼是逍遥王顾北一在烨城的产业,他虽外封蜀地为王,但向来喜爱金银铜臭,又兼之自由自在惯了,是以,各地都开有酒楼商铺。

    穆沉渊一进了状元楼,那识得他的掌柜面色微变,慌忙小跑着过来,神情恭敬,“爷,您今儿怎么有空来?”

    顾北一虽然放浪形骸,浪荡不羁,可却是实实在在的保皇党,从这酒楼开业之际他便向这状元楼核心之人告知过,见穆沉渊如见他本人。

    “刘方去了何处?”穆沉渊并不和他废话。

    掌柜会意,低声道,“小的为您安排雅间。”说着招过小二,将两人带往刘方隔壁。

    小二也是个人精,从自家掌柜的脸色里将穆沉渊的身份估摸了个七七八八,他将两人迎进房间后,殷勤的将这屋中的机关指给二人。却原来这状元楼在当初入成竣工之时,被顾北一下令做过手脚,固定几间屋子有特殊的机关可以听到隔壁说话。

    刘方自以为找的是全烨城隔音最好的屋子,却不曾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叫穆沉渊听在耳中。

    “李大人可要掂量清楚。”刘方身体并未见好,一直是咳几声才能说一句。他先前给李知文许诺了那么多好处,这个李知文还给他装傻,若非陈展那里油盐不进,他又何必来这里和李知文罗嗦。

    李知文好似并不知道刘方心里已经把他骂透了一样,只笑嘻嘻的转了转掌中扳指,道,“定国公可别这样说,知文是皇上的臣子,而非定国公您的臣子。”

    刘方也不恼,边咳嗽边说道,“听闻李大人母亲缠绵床榻,临终前只想再见幼子最后一面?”李知文的弟弟是先帝时的武状元,因不满刘方专权,曾怒斥过刘方,被刘方设计贬去了西北军营,这么多年,再没回过烨城。他看李知文面色微变,连手中扳指都忘了转,愈加得意的笑了起来,“我并不是要李大人立刻答应下来,李大人可以好好想想,就是不知道令慈有没有这个时间。”

    他说着,便发出几下沉闷的咳嗽,先行离开。

    李知文坐在原位脸色复杂。

    将这场谈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的扶疏面色沉静的看向穆沉渊,却见他只是端坐着捻杯沉默不语,像是那一番对话于他根本无甚影响,她才想开口,这雅间另一边都突然传来一个奇怪的响声。

    似是舌尖在糕点上划过的甜腻,又似是身体被刺入什么般的钝响,继而是一声尖细愉悦的叫声,听的扶疏一时愣了,才要去看穆沉渊,却见他脸色古怪的看向自己,“怎,怎么了……”

    他的目光太过古怪,含着厌恶又透着渴望,那般的挣扎。

    扶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却极快的攥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干涩而又性感,“该回宫了。”

    扶疏这才惊觉他掌心烫人,联想到他的古怪神色,忽然福至心灵明白过来,一张白皙的脸顿时涨的通红。

    隔壁此时却变着法的,突然没了愉悦之声,而是女子的尖声嘶叫,一直讨饶,“不要了,不……不要了,啊,求求你……”

    恼的穆沉渊阴沉着俊脸,大手伸来将她双耳都紧紧捂住。

    两人匆匆忙忙打开门离开,只是下楼偏生要经过那响着********的房间,扶疏低着头任由他捂着自己的双耳,只想快快离开这是非尴尬之地,谁曾想身体才经过那房门前,那里一声惊呼,旋即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被抛了出来。

    穆沉渊眸色一沉,将扶疏往怀里一揽,飘身后退,堪堪避开了那个女子。

    一人赤着身体,只用一件白袍包裹住自个的身体,懒懒的靠在房门前,也不怕自己的模样叫人看了去,他身上还留有情事后的汗珠,硬朗的面上是不正常的苍白肤色,右额一道长不及小指的疤痕,被他那汗湿长发一遮,若隐若现。

    这人眉梢眼间俱都是恣意行事的邪气,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扶疏及穆沉渊,淡淡道,“都说这状元楼隔音效果非凡,如此看来,也不过如此。”



 第48章 离心



    扶疏几乎都要被这人的无耻话语给震懵了,便是连穆沉渊都微微皱眉,他的目光落在距离两人一步之遥的女人身上,那女人面色发黑,已然没了气息。u。

    他瞳孔微缩,拉着扶疏又退了一步,将她牢牢护在身后,已是勾唇笑了,“想不到竟会在这里看到悯王殿下。”

    男人不料竟有人认出了自己,他一愣之下,轻挑的大笑起来,“哦,是如何认出本王的?”

    言下之意,竟是已经承认下来。

    扶疏纤眉一皱,抓着穆沉渊的衣袖微微用了力道。

    柳氏未曾获罪时她便喜欢往外边跑,那茶楼酒肆里说书人常会说起这当世名人,她起先惊诧于这男人的无耻,是以并未第一时间去注意那被抛出来的女人,现下听穆沉渊开口,再定定看向那死去女人的面色,心中不由一紧,喃喃道,“世传悯王乃燕国燕王十九弟,骁勇善战所向无敌,却在三年前小杏林一役被敌首偷袭中了世间奇毒。”

    “每当毒发之时便要与处子交合,才能将毒暂时过到与之交合的女子身上……而那女子,会面色发黑而死……”

    “啪啪啪……”悯王听的脸上笑容愈加灿烂,忍不住为扶疏鼓起掌来,他换了个更为慵懒**的姿势,将扶疏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才状似可惜道,“你对本王真是有够了解,是不是暗恋本王呐?”

    他看扶疏面色一恼,不禁哈哈大笑,“可惜,本王对男人不感兴趣。”

    悯王的目光极具邪性,就那么放肆的在扶疏身上来回扫着,叫穆沉渊极为不悦,在心中给悯王狠狠记了一笔后,他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季悯看向扶疏的视线,低声一笑,“听闻悯王远在燕国都城养伤,怎么今日有空来我大鄢烨城走一走。”

    季悯因他的话面色微变,眼中邪肆褪去,慢慢浸上杀意。

    穆沉渊仿似看不到他眼中杀意,仍自顾自的说道,“若是燕王知道,不知该做何想?”

    “啧,真是麻烦。”季悯慢慢挺直了身体,朝穆沉渊步步逼近,“你们两个消失,不就谁都不会知道了吗。”

    他说着,已是一掌朝穆沉渊袭来。

    “快走。”穆沉渊眸光一沉,将扶疏往身边一带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又狠狠一推,旋即迎了上去。

    扶疏被他推的一个踉跄,慌忙转身朝前跑去。

    “愚蠢。”季悯邪气的挑了挑眉,十分巧妙的避开了穆沉渊,大掌朝着扶疏肩头拍去,方才他就在试探穆沉渊的深浅,知道自己若是和他当面对上恐怕难分高下,可是他护着的扶疏却是个不能自保的,因此他此次也不过是装个攻击穆沉渊的样子,谁知道穆沉渊果真中计。

    掌心印在扶疏肩头上明显一麻,季悯面色微变下才要退开,却没防扶疏骤然转身,手掌一扬,手心的粉末朝着季悯撒去,季悯慌忙闭口闭眼,后方穆沉渊也已袭到。

    “得罪了。”穆沉渊将他制住,慢慢勾唇,“恐怕有一位故人,想要见一见你。”

    季悯面上有些不大好看,他并不转身,只微微睁了眼,沾在睫毛上的粉末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他透过这朦胧看向偷袭自己的扶疏,冷冷一笑,“阁下所为,可不是君子之道。”

    扶疏本慢条斯理的清理着手掌,闻言动作一滞,微侧了头看他,浅淡一笑,“不过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她说着,缓缓走到他面前,清澈的如同山涧姣姣明月的眸子定定看着他,低低一笑,“而且,我对你,可不感兴趣。”

    穆沉渊不觉莞尔,却不可否认听到这话时,心花怒放。

    季悯直接被绑着送去了驿馆,那个被季悯过了毒的女人,被扶疏找了个人付了点钱用心葬了,随后两人便回了驿馆。

    彼时陈展去追了端云郡主并未回来,驿馆中也只余下季白同沉意眼巴巴的等他们回来。

    乍见到扶疏身影,穆沉意欢喜的大叫了声便蹦跳着过来了,“扶疏,你去了哪里,为何不叫上我。”完全将穆沉渊这个亲哥哥给忽略了。

    穆沉渊也不恼,只是淡淡看了季白一眼。

    他二人一同长大,如何不明白这一眼的意义,季白心中不由咯噔了下,缓步上前,唇角微微扬起,“怎么?”

    “带了个人见见你。”穆沉渊回以一笑,朝他示意马车。

    季白眼中疑窦四起,他一步一步走向那马车,伸手拉住那车帘有片刻的迟疑,但也不过一瞬,就将那帘布一下子拉了开来。

    里头半躺着个被五花大绑的季悯,骤然见到出现在眼前的季白,他一愣,旋即面上表情缓缓放松,笑道,“原来是你啊,小白。”

    季白静静看他片刻,也跟着慢慢笑了开来,“好久不见,十九王叔。”

    季悯季白两叔侄多年未见,此番得见,倒是相约驿站彻夜长谈,穆沉渊捉了穆沉意带了扶疏回宫,却也担心陈展及端云郡主安危,派人出外寻找。

    扶疏与他们进了宫门后,便分道扬镳,一人往乐坊走去,才行了一半路程,就叫阿姝拦住了去路。

    阿姝还是先前那笑眯眯的模样,朝着扶疏行了个礼,便凑近低声道,“公子,我家娘娘有请。”

    听到是梦如要见她,扶疏并未做深想,便随她前去。

    梦如还是在先前见她的那个小亭子等她,她此刻已没了之前的愁眉,面上带着些微喜意,见到扶疏前来,立刻兴奋的起身迎了过来,但她终归顾忌着外人,将面上喜意一敛,对阿姝道,“你先下去。”

    她见阿姝恭谨退了下去,这才重又笑着来拉扶疏的手,娇声道,“我就知道姐姐有办法能让我得到皇上宠爱。”

    扶疏因她的话脚步微微一滞,面上尴尬一闪而过,她勉强笑了笑,踌躇着问道,“阿如开心吗?”

    “开心!”梦如笑着应了声,转身扶住扶疏双肩,俏丽面容上满是小女儿的娇羞,“姐姐你知道吗,只是皇上的一道旨意,对我蔑视甚至欺负我的人如今都要对我点头哈腰,我还只是个嫔,若我是宁妃那样的级别,甚至是皇后……”她说着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画面,双眼灼灼,连话声都呢喃了,“那么这天下,还有谁可以让我不开心!”

    扶疏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梦如,忍不住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梦如并没有察觉到扶疏异样,只是上前拉住了扶疏的手,那略显疯狂的神色褪去了些,慢慢换上女儿思春的娇羞,“更何况,皇上他俊朗无双,我早在安宁殿里,就对他倾心……”

    扶疏的心忽地一窒,她猛地反手握住梦如的双手,压低声道,“不行!”

    从小到大梦如都未见过她对自己急声,如今听她声音低沉含着颤抖和怒意,不禁一怔,面上有些迷懵,“姐姐?”

    扶疏意识到自己激动了,她闭了闭眼,缓缓吐出心中一口浊气,伸手抚着她娇美容颜,淡淡笑道,“你要往上走,做妃做皇后,姐姐都帮你,可你……不要去爱他……”

    “为什么?”梦如微微睁大了眼看她,“为什么不可以爱他?后宫中的女人不就是为了爱他而存在的吗?”

    “后宫无真情,皇族之人,哪会有真心!”耳边仿似响起那人不过是觉得有趣的话语,扶疏心中一紧,不忍唯一的妹妹从此陷入这无边深渊里,她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跟前,急声道,“阿如,听话。”

    梦如却抿着嘴没有说话。

    她就着月色,看着月光下自己的姐姐,此刻她一脸忧虑,双目中唯独现出自己惘然而又嫉恨愤怒的神色,如此的丑陋。她咬咬牙后退了一步,转身看向无际的黑暗,“我知道了。”

    “阿如?”扶疏一怔。

    “乐师请回吧,莫要让人传了闲话。”梦如咬牙,却不欲与她再多话。

    扶疏无法,只得匆匆告退。

    阿姝见她走了,才敢过来,低声道,“娘娘,该回殿了。”她见梦如没有反应,以为她没听到,不由又高了一声,道,“娘娘,该回殿了!”

    梦如这才回神,她面色有些难看,低声问她,“阿姝,若是你喜欢上了一个男子,你那至亲之人却不许你喜欢,你会怎么做?”

    “****之事,向来不由人,奴婢若喜欢那人,那人定有能打动奴婢之处,奴婢至亲之人并不知晓,自然以为是那人将奴婢蒙骗了,因为担心奴婢才不许奴婢喜欢。”

    梦如因她的话细细思索了一阵,又问,“若那人天下无双,见过他的人都会爱上呢?”

    阿姝因她的话一愣,低头仔细想了会,才笑道,“那许是担心他心里装了太多的人,做那人的女人苦呢?”

    “不!”梦如双瞳微微发亮,本苍白的脸上缓缓浮现红晕,“他此前,一直只爱一个女人,给她无限荣宠。”

    阿姝大抵听出了她所说的是谁,恐怕就是大鄢年轻的皇帝和宫里的宁妃了,只是梦如不说明,她也不敢挑开,便只笑笑,“奴婢也不知该说什么,许是奴婢家人不想让奴婢爱上这样一个人受苦罢。”

    “是吗?”梦如一怔,心中微微有些怅惘。

    阿姝扶着她往芙蕖殿走,笑着道,“自然是如此,总不可能奴婢至亲之人爱上了那男人爱的女人,不想奴婢进去掺合,又或者奴婢那至亲之人爱上那个男人了吧?”她似是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太过好笑,低低笑了出声,歪头问梦如,“对了娘娘,奴婢方才没想到,这会才想起来,娘娘说的至亲之人,是男是女啊?”

    梦如本走着的脚步在刹那一顿,黑暗中阿姝看不清她面上神情,只知有一瞬她的身体十分僵硬,但也不过片刻,那身体已是缓缓放柔,她听到梦如的声音在黑暗中缓缓流淌,“本宫忘了。”

    阿姝不知为何觉得后背一寒,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只好胡乱说些其他的,“想不到这乐坊的扶苏公子如此好用,不仅与季大人关系好,连和宁妃娘娘好似也关系不浅的样子,上次奴婢还听到有姐妹说,宁妃娘娘因为扶苏公子和太妃田妃冲撞呢。”

    “哦,是吗?”

    “是啊,说是太妃责难,两人在永春宫对彼此处处维护,若不是宁妃对皇上一心一意,都要有人怀疑两人是有私情呢。”

    “她们两人,怎会有私情。”梦如觉得好笑,两个女人,怎么可能有私情,只是笑过之后,她不禁一怔,慢慢的,心中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扭曲着充盈了她的大脑,两个女人没有私情,可会有其他感情,怪不得她和飘碧一进宫,宁妃就时时照拂,原来和姐姐……早已相识。

    她想到此节,面色已是阴沉一片,难道姐姐是因为宁妃,才要自己不许爱上皇上,不和宁妃相争吗?

    梦如心中胡思乱想一片,却没防阿姝脚步一顿,慌慌张张跪下了,“奴婢参见太妃娘娘。”



 第49章 挑衅



    阿姝那一声惊呼让梦如猛然回神,慌忙也跟着跪倒下来。u。

    刘太妃近日因刘鹏被逐的事对穆沉渊心中有隙,已经许久不曾走动,今日难得有了些心思,又叫她撞上不想见的人,她脸色当即有些难看,冷冷笑了声,“如美人倒是有闲情逸致。”

    她身边的李姑姑眼珠子一转,悄声在她耳边道,“娘娘有所不知,皇上前不久才擢升了如美人,现在可是要叫如嫔了。”

    “呵!”

    刘太妃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十分尖锐的笑了声,她也不叫梦如起身,只是就着微弱的光低头看着低垂眉眼的女子,柔声笑道,“在宫里,这么快擢升可不是件好事。”她说着,目光慢慢变寒,那腰,几乎就弯在了梦如耳畔,一字一句低哑婉转,“还是你以为,你会是第二个宁妃?”

    那几个字如同吐着芯子的毒蛇,再向她发出嘶嘶声响,让她情不自禁的遍体生寒。

    “娘娘,臣妾……”她慌忙想要辩解,刘太妃却已是出言打断了她,“你便跪在这半个时辰,好好想想哀家说的话。”

    梦如一怔,才要起身追去便有刘太妃留下的两个宫娥将她肩膀死死按住,道,“太妃有命,娘娘要跪满半个时辰。”

    那重重一下,让她起身的姿势被阻,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一阵钻心的痛意似要透过四肢百骸传至全身,梦如眼中逼出泪水,那被强压着跪在漆黑夜里的屈辱让她几欲咬碎了银牙。

    刘太妃的话句句言犹在耳,几乎将她的心戳成了千疮百孔,宁妃,她要成为宁妃那样的人,甚至是……要在她之上!

    否则,一切都是妄谈,她还是照样要受人欺辱!

    阿姝战战兢兢跪在一侧,眼睁睁看着自个的主子被按着跪在地上,根本不敢出声。

    这一夜,挣扎在深宫中的梦如渐渐走在与扶疏偏离的一道,同她心中所愿……越来越远。

    扶疏身在乐坊自个院中时,还有些心绪不宁。

    方才梦如那说起穆沉渊时愈加灼亮的眼神让她不安,甚至在想,自己让梦如去白虹亭见穆沉渊的这个决定,是对还是不对。

    烛光飘忽间,有个人影已映上了窗纸。

    扶疏并未发现,等有房门开合,脚步声响起时,她略略一怔,小乐子不会这般大刺刺来自己屋子,那只有可能是穆沉渊,她纤眉一挑,并不回头,随手又翻了一页书册,问的随意,“怎么了?”

    身后那人并未接话,她不觉讶异,才要转身,一只掌心有着疤痕的大手伸了过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唔……”扶疏惊恐的瞪大了眼,双手在桌上胡乱一扫,以期弄出点动静让人知道,只是那人像是看出她的意图,不屑的冷笑了下,粗粝大掌将她的双手死死固定,一张苍白的过了份的脸凑到她跟前,咧嘴一笑,“开个玩笑,这么激动做什么?”

    那人眼中笑意邪肆,一副你反应怎么如此大的无辜模样,竟是季悯。

    扶疏恼恨,对他实在没甚么好印象,又见不得他那嘲笑自己的模样,忍不住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牙齿嵌入手掌,再狠狠拧了拧,让季悯痛的大叫了声,一把从她嘴里夺回手,双眼已经危险的眯起,“大鄢人难道是属狗的?”

    扶疏忍不住反唇相讥,“我们不过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你!”

    季悯忍不住抬手就要一掌劈下去,却见扶疏只抿唇笑着看向自己,那眼中熠熠灼华,似是在笑他根本不会打下去。

    他一时倒被气笑了,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手,“我发现你这个人胆子真是大。”

    扶疏不再理他,知道他大抵是来找季白的,还颇为好心的给他指了路,“季大人的居所在出了这院子往右的第五个。”

    “本王是来找你的。”季悯在燕国是男子崇拜女子爱慕的对象,就连在大鄢做了他药的女人,也是自己贴上来的,谁曾想现在却遇到个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他起先是愤怒,如今倒是起了些兴致。

    扶疏唇角的笑意一僵,下意识就想拒绝,“在下与王爷并不熟识……”

    “胡说,你这般清楚本王的事,必定是爱本王在心口难开。”季悯发现她越是不高兴自己靠近,他便越是亢奋激动想要凑近去撩拨,他在心中把这一反常归结为太寂寞了,殊不知在扶疏眼中,他已经是无限趋近于变态了。

    她想不到季家的人都是如此自恋,季白如此,他这个十九王叔更甚。

    “王爷!”她起身退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温温一笑,“您实在是误会了。”身着宽大乐师袍的青年身形修长,像是一杆修竹立于房中,她眉眼含笑,浅声道,“实在是季大人时时提起,在下当时见到王爷才能立刻想起。”

    有人在屋外听了片刻,这会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笑出声,偏头对着一旁黑衣墨发的男人挤挤眉,低声道,“我这个乐官当的实在是憋屈,唯一的作用就是被下属三番两次拿来做挡箭牌。”

    穆沉渊已经对季悯的纠缠十分不喜,淡淡斜他一眼,季白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当下假咳一声引起了屋内两人的注意,“十九王叔,原来你在这里。”

    季悯回头,先看到的却是季白身边的穆沉渊。

    他锐眸微沉,身形微微躬起,已是戒备起来,那个朝着他们越走越近的男人,他后来知道是这大鄢朝新近登基的摇光帝,这个男人沉稳睿智的可怕,竟让他本能的觉得危险,这在这世上,穆沉渊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

    穆沉渊注意到他的视线,冲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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