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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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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吓了李明远一跳,仔细一瞧竟叫他瞧见那从风披中漏下来的衣袍一角,他下意识擦了擦额上的汗,他先前找皇上找的急,竟然一时没有发觉那下面还藏着个人。

    “皇上,这……”

    穆沉渊并不去看李明远有些为难的神色,越过他朝里走,抛下轻飘飘一句,“还不快去!”

    “是!”李明远再不迟疑,转身便走。

    “等等。”穆沉渊顿下脚步,对扶疏终究是不忍,又加了一句,“在屋里加道山水屏风吧,让如嫔隔着那屏见驾。”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见李明远走远,穆沉渊这才笑了,将下颚支在扶疏头上,柔声道,“如此,你可满意?”

    扶疏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闷闷道,“你心情不好。”

    穆沉渊一愣,却不接话,只抱着她到了案前坐在椅中,伸手就翻开一道奏折看,扶疏想要下地,他也不许,只牢牢箍着她的身子,淡淡道,“你既看出我心情不好,连哄一哄我都做不到吗?”

    扶疏的动作一滞,有些手足无措,一旦这个人剥下帝王冷酷高贵的面具,在她面前露出柔软的伤口,她便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去面对。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李明远已经将梦如带了进来,她的妹妹,正站在那道山水屏风外。

    姐妹俩,就隔着一道屏风,遥遥不见。

    “臣妾参见皇上。”梦如隔着那道屏风隐约见着穆沉渊高大健硕的身体端坐案前批阅奏章,一时竟看的痴了,直至膝盖一疼,她才恍然回神,面上羞的通红,“臣妾听闻皇上熬夜批阅奏章,特意熬了……”

    “如嫔有心了。”穆沉渊不等她的话说完便开口打断了她,他放下手中笔,声音听不出喜怒,“听闻如嫔先前在御花园中跪了半个时辰,可是出了何事?”

    扶疏因为这个消息吃惊的要坐起,被穆沉渊伸手一按,涨红的脸又埋进他胸膛里,他闷声一笑,“跪了这么久,想是膝盖还疼着,起来吧,李明远,给如嫔看座。”

    梦如心中一喜,明眸中娇羞万状,痴痴看向那人,由着李明远扶着坐在椅上,一颗心如同小鹿乱撞,竟是长大至今,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娇柔道,“臣妾初入宫廷,想是于宫中礼仪生疏了些,冲撞了太妃,被罚跪了半个时辰……”

    这消息早有人禀告了穆沉渊,穆沉渊也只当又听了遍,他笑道,“太妃向来温和,想来也只是一时气急。”就将此事揭过。

    按说穆沉渊并无兴致细谈,谁人都看得出来,偏梦如沉浸在他方才的温柔里不可自拔,又温温软软的说了开去。

    李明远已看出穆沉渊的不耐烦,却疑惑他为何不出言要如嫔跪安时,突然听到那屏风隔着的内室传来一阵细细的女子呻吟,这一声直叫李明远震在当场,也叫梦如呆若木鸡,一时间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只剩满脸惨白。

    她霍的一下站起身来,竟是下意识就要冲过那屏风去看一看那里头的女人是谁,李明远心中大叫不好,慌忙伸手拦住了她,低声道,“娘娘,未经皇上传召,您不能跨过这道屏风。”



 第52章 取悦朕



    梦如呆呆看着那道雾似的山水屏风,其间山气随着云雾缠绕,隐隐约约现出她恋慕之人伟岸身躯,那用金线绣出飞腾金龙的衣襟上,攀着白皙修长的一只手,五指秀隽,微微弯曲,似在隐忍,又似愉悦。u。心口似是被什么利器生生剜了一下,让她忍不住踉跄着后退一步,尖利五指紧紧抠在掌心,连抠出血来都不曾发觉。

    李明远看惯了后宫的起起落落于这些早已麻木,只能低声劝道,“不如娘娘先行回殿吧……”

    “不……”梦如摇着头,几乎是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上,她面色恍惚的看向李明远,喃喃道,“皇上……皇上只是一时把我忘记了,他待会想起来会找不到我的……”

    李明远微微摇头叹了声,她既要留在此处自行折磨,便随她去罢。

    内室里,扶疏几欲被突然“发了疯”的穆沉渊折磨的发狂,她一边要躲开他让人猝不及防的骚扰,一边又要时刻顾着外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以免被梦如发现自己,不然那时……便是如何都说不清了。

    “皇……皇上……”扶疏白皙面容上尽皆是恼羞,她抓着穆沉渊四处作乱的手,怒瞪着面上还维持着一派明君作为在翻阅奏章的某人,恨恨道,“请你……”

    “请我如何?”穆沉渊淡淡扫她一眼,眸中是忍俊不禁的笑意,“你不肯哄我开心,我便只好自己找乐子。”

    他说罢,遒劲有力的大手已是突破她的阻隔,长驱直下,指腹触及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便似被吸住了般,再不肯离去。

    扶疏从未被男人这般肆意对待过,心中的羞耻和难以抑制的颤栗连连纠缠在一起,让她急急喘息着抱住他作恶的手,染了胭脂的星眸连连朝屏风外看去,唯恐梦如发现了什么。

    她的顾忌被他瞧在眼里,一时唇角轻勾,知道今日恐怕能逼得她让自己餍足,他手上动作再不迟疑,轻挑细捻。

    扶疏面色微怔,全身尽数血液轰的往脸上涌去,她唯恐再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拼死挣扎,连连低声讨饶,“我……我哄你还不成吗,你先放开……”

    他索性放了手中的笔,一手制住了她乱动的双手,长腿往上一翻已压在她两条腿上,竟是将她上下都锁的牢牢的,他瞧着她慌乱不已的模样,微微笑了起来,“已经晚了。”

    “这是惩罚。”他说着,手高举再落下,啪啪啪就打了她屁股三下。

    扶疏浑身一震,羞恼的咬紧了嘴唇。

    眼角余光扫见候在屏风外的梦如已从椅上起身看向这里,她脸色忽又变得惨白,双手攀在他臂上,不顾一切的将发上箍带扯落,任自己披着三千青丝探头吻上了他的唇,她颤抖道,“让她走,我什么都依你……都依你……”

    她说着,眼眶微湿,见他漠然不语,她心中一跳,似是回想起什么,苍白的脸上一时红晕密布,试探着去吻他的眼角,细细软软的道,“我将你推出去是我的错,我认错,认罚,求你……”

    他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却也知道她能做到这个地步已属不易,若是再不见好就收,恐怕会得不偿失,“好。”薄唇一勾,他将腿一收,手一提,已是叫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看着面前那张被三千青丝遮去大半的容颜,他笑的别有深意,“如嫔,若无其他事,跪安吧!”

    扶疏终于因他的话吁出一口气。

    屏风外的梦如却是面色惨白,整个身子摇摇欲坠般跪了下来,“臣妾告退。”

    扶疏听那声音极是不忍,想要转头去看,却被他霸道的箍住了脖颈,深深吻落下来。

    “唔……”她被吻的快要窒息,慌不迭的往后仰倒,后背撞在龙案上,叫她痛的呲牙,他却笑着顺俯了身过来,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唇角,懒懒扬眉,“怎么,方才说过的话,这就不作数了?”

    扶疏一噎,这男人相当记仇,那日白虹亭爽约,他竟然记了这么久,今日寻了这个机会,既驳了梦如,又罚了自己……

    她偏头看向一旁挂着狼毫的笔架,微微眨了眨眼,忽然笑道,“皇上如此,我都要怀疑皇上是爱上我了?”

    “是又如何?”

    “呵。”扶疏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伸手捂住了双眼,“敢问皇上,这游戏何时才能结束。”

    三番两次这种问话让穆沉渊脸色铁青。

    “待朕看得到你的真心,我们就结束。”他眸中温软褪去,慢慢被冰冷填充,将她狠狠一拉,再次箍回自己怀中,笑得分外恶劣,“自古以来不过是越得不到越想得到,得到了才会弃之如履,扶疏,我看不到你的真心,越得不到,就越不会放手,你想要逃,可以,拿真心来换!”

    他正发着狠,阴鹜的目光来来回回扫视着扶疏,屏风外头李明远忽然急急禀告,“皇上,陈将军来了。”

    陈展!

    穆沉渊同扶疏俱是心中一动。

    原先陈展同端云郡主失踪,却久久没有回来,连黑甲卫出动都寻不到两人踪影,如今倒是自己回来了。

    他有些恼恨的看一眼自以为逃过一劫神情无辜的扶疏,快要被气笑了,“让他进来。”

    扶疏闻言就要逃走,被穆沉渊箍着不肯放,他恨恨的抓住她的手,贴近她耳畔,声音极是性感魅惑,“取悦朕。”

    狡诈!

    先是用梦如,再是利用陈展,这是逼她不得不照他的话做。

    扶疏心中恨的要死,偏生只能听话。

    陈展被李明远一路带进了屏风内,一眼见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伏在穆沉渊怀里,他不由有些傻眼,一张俊脸有一瞬间的呆滞,才慢慢回神,轻咳了一声道,“三哥好兴致。”

    穆沉渊唇齿含笑朝他点一点头,柔声在浑身僵硬的扶疏耳边道,“你没吃饭吗?”

    扶疏狠狠咬牙,偏他还在耳边说这种话,不由心中一狠,手上重重用力。

    那力道让穆沉渊闷哼了声,差点痛的叫出了声,他一把按住她的手,哑声道,“若是我的某个地方有什么损伤,你这一辈子可都不会快活。”

    扶疏一时有些不明白,待陈展那再也忍不住的笑声响起,她恼的满脸通红。

    “三哥,我要与你说些重要的事。”陈展十分想知道那人是谁,能让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穆沉渊如此做派,他实在是好奇,可是如今他却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禀告。

    穆沉渊心中只觉得可惜,随手扯过一旁司衣坊才呈上来御用后妃的风披将扶疏连头带脚裹起,“你先回去。”临了,还不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扶疏不好说什么做什么,只好在心里将这口气暂且咽下,匆匆越过一旁伺候的李明远而去。

    李明远疑惑的瞥向那件风披,那是司衣坊下午才送来的风披,一共三件,一件是田妃,一件是给宁妃,还有一件是给卧病在景秀宫的丽妃,方才那人穿的是御赐给宁妃的风披,难道那人是宁妃?

    他一时心中有些不明白,却又不能走开,只能躬身候在一旁。

    扶疏从勤政轩里出来后便紧紧裹紧了自己,做贼似的四处看了看,才大步离去,却不免撞上了一路匆匆行走的小太监们,其中一个正巧是司衣坊的小太监,看到这风披慌忙拉着同伴跪了下去,“参见宁妃娘娘。”

    “咳……平身。”扶疏心跳的极快,一时无暇他顾,只好低声丢下这句,匆匆离去。

    等那些太监们走远,勤政轩外的树丛里才踉跄走出来一人,梦如瞧着那匆匆远去的身影,下意识抠住了自己的手掌,“宁妃,怎么又是宁妃……”

    勤政轩内,陈展已同穆沉渊坐在一处,将怀中一样物什掏出展开给穆沉渊看。

    那锦布上,竟是将皇城以及皇宫布局画的分毫不差。

    “这东西哪来的。”穆沉渊一扫方才面上的旖旎情致,眸色暗沉。

    “我和端云郡主被人伏击,从来人身上搜下了这个。”陈展沉声道,“我进宫前,李知文已前往定国公府,想来两人已经达成协议。”

    穆沉渊屈指在案上一敲,冷笑道,“那就到时候给他来个惊喜。”

    “萧会可说话了?”

    陈展摇摇头,“那和尚别看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嘴可硬的很。”

    “他会开口的。”穆沉渊淡淡垂下双目,薄唇开合,冷冷道,“你才回宫,怕是不知道,燕国来人了。”

    陈展眉头一皱,“是谁?”

    “季白常念叨在口的十九王叔。”

    “季悯?”陈展心口一跳,他曾在战场上同季悯厮杀过一回,深知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来我大鄢做什么?”

    穆沉渊沉默一笑,薄唇缓缓勾勒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来,“看紧他,想来是我大鄢,有什么他感兴趣的东西。”

    “恩。”陈展点头应下,一时又想起方才那幕,忍不住问道,“三哥,方才那个女……”

    他愣了愣,忽然福至心灵,出声道,“难道是之前咬伤你嘴的人?”

    穆沉渊不料他还记得这个,眸光深了深,似笑非笑道,“是啊。”

    “还没拿下?”陈展难得开了回玩笑,竟朝他挤眉弄眼起来。

    穆沉渊低低叹道,确实难搞。

    翌日,影子便来禀,探查琴娘一无所获,倒是让他查到了些别的东西,“太后派了来顺,在寻访柳府下人。”

    穆沉渊沉吟片刻,想起芙蕖殿里天差地别的两位柳家小姐,嗤嗤一笑,“暂且不管,太后可出宫了?”

    “偷偷出的宫。”

    “那便好。”穆沉渊低低说一句,再无他话。

    按着原先穆沉渊讲述的方位,太后同郑嬷嬷由来顺陪同来到了那处茶楼。

    郑嬷嬷笑着对那迎上来的掌柜道,“劳烦,三楼靠近拐角的那间雅室可还空着。”

    “空着空着。”掌柜小心翼翼将三人往雅间引,他推开那门,将太后往座上引,“夫人您请坐。”他偷偷瞧太后一眼,那是个上了年岁的妇人,却保养得宜,脸上有些显眼的疲色,着一件浅金色织锦,衣角边上绣有如意云纹形状,虽是简单,但绣工精致,非富即贵。见她转过头来,脸上忙堆满了笑,“不知有什么事是小的能代劳的。”

    郑嬷嬷微微皱眉,“我家主人想见这茶楼的老板,你能代劳?”

    “瞧客人您说的,这茶楼的老板就是小的,不知夫人找小的……”掌柜笑的十分谄媚,郑嬷嬷还待说什么,被太后伸手制止了,“麻烦你去请琴娘出来,就说……故人来见。”



 第53章 可看清楚是谁



    掌柜一时有些讪讪,正想着如何设法推脱一番,却不料雅间的门“吱呀”一响,一人缓步踏入,她着一件翠色绸衣,长发盘起只用一根银簪固定,面色虽不如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莹润俏丽,却带了些许成熟气韵,她笑盈盈朝掌柜摆摆手,“你先下去吧。u。”掌柜面上闪过喜色,恭敬的朝她行了一礼,躬身退了出去。

    “果然是你。”太后眼中精光一闪,脸色已有些难看。

    琴娘噗嗤笑出了声,一双眼在郑嬷嬷面上一晃,牢牢看定了太后,她仔仔细细看了半晌,才敛了神色,沉声道,“皇后娘娘,不,现在应该是太后娘娘了。”

    她说着,唇上缓缓勾起一抹讥诮笑容,“太后娘娘,这么多年来,别来无恙啊。”

    太后面上迅速闪过些许尴尬,但片刻后皆被恼怒替代,“你好大的胆子,竟还敢回烨城,你这是不要命了!”

    “琴娘的小命早已不是自己的,又何来要不要命之说。”琴娘微微抬头,嘴角挂着一抹嘲讽之色,她的目光如萃了毒的箭,似要将太后的脸切割成片,“倒是太后娘娘的命比琴娘来的不知要尊贵多少倍,自是将命看的重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娘娘如此说话。”郑嬷嬷厉声喝道,上前便要去掌琴娘嘴。

    太后喊住她,只转身沉默看向琴娘。

    琴娘咯咯笑了起来,“不知道娘娘午夜梦回,可会时常梦到那一晚,也不知那梦里,娘娘可有被人索命,琴娘可真是好奇的很呐!”

    “你以为哀家的心是石头做的?你以为每次看着皇上和那人母慈子孝哀家心中会好过?你以为这些年时时梦到先帝和晴妃哀家没有受到折磨?”太后语声哽咽,一连三问,问的琴娘哑口无言,她双手微颤,显然极力克制着什么,偏头看向脸上已有悲愤之色的琴娘,太后轻声叹息,“你这样做,可是会害了皇上啊……”

    “难道让皇上继续认贼做母?”琴娘一张俏脸已然扭曲,眼中现出疯狂之色,“难道皇上现在还不足以为他的母妃报仇?娘娘当年不肯替主子伸冤,难道也不许她的亲生儿子伸么?”

    “娘娘当年也是不得已,你便再等些许时日……”郑嬷嬷不忍再看下去。

    “还要我再等多久?”琴娘极力尖叫着,“我已经等了快二十年,再也等不了再一个二十年了,娘娘,你,我……我们,都老了啊……”

    “哪还有个再二十年可以等,啊?”

    太后眼中愧疚之色更显,多年来的苦痛折磨的她愈见憔悴,此刻被琴娘刺激的喉间一痒,忍不住捂着嘴咳嗽起来。

    郑嬷嬷慌忙凑上前将袖中太医配来止咳的药包置于太后鼻前。

    琴娘冷眼看着这一切,无动于衷,只对着太后深深一拜,“琴娘谢过太后当年的救命之恩,只是谁都不能阻止琴娘为主子报仇。”

    “至于小主子……”琴娘面上闪过一丝恍惚,低低道,“琴娘自会注意,不会让小主人有事,只请娘娘不要再插手此事,琴娘先告退了。”说罢,再不去看她二人,快步就要退走。

    守在门口的来顺将手一拦。

    琴娘面上一片冰寒,“滚开!”

    太后缓缓闭了闭眼,哑声道,“让她走。”

    来顺这才让开退在一旁,看着雅间内太后形容憔悴,无甚表情的脸上露出些担忧来。

    “娘娘。”郑嬷嬷担忧的看着太后掌心的丝巾,那上面染开了些许殷红,声音已带了哽咽。太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摆手要她莫担心,她怔怔看向琴娘远去的身影,低低的声音中说不出的迷惘,“当年,哀家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她这些年连连都在问自己这句话,要是早知今日,当年可还会那样做?怕只怕重回当年,她还是会这样做啊……

    郑嬷嬷扶着太后下楼时,许是琴娘吩咐了什么,掌柜十分殷勤的将人迎了出去,直至看人上了马车悠悠驶远,这才松了口气。

    来顺赶马车极是衬手,他知道太后近日身子越加虚弱,怕是受不得颠簸,便尽量将马车速度放慢,行过闹事时,更是存了十二万分的小心。只是在快要驶离闹事之时,前方忽然起了不小的动静。

    一人手里捧着个散开大半的包裹,疯了似的往马车跑来,后面跟着一大群喊打喊杀的青壮年。

    来顺见他们来势汹汹,慌忙一把拉住了缰绳,“吁”一声将马车停了下来。

    本行驶平稳的马车突然一个颠簸,差点将太后同郑嬷嬷甩出马车,郑嬷嬷慌忙护住太后,撩开了车帘狠狠瞪了眼来顺,恼道,“你差点让主子受伤了。”

    来顺低声告罪,对于越来越接近的人群却是分外戒备。

    那疯了似逃窜的人眼见前路上一辆马车挡着道,不由大声嚎叫起来,“起来,快给小爷我起开!”

    后面一群人追的上气不接下气,跟着喊,“拦住他,这个地痞小偷,快拦住他!”

    来顺本来打算等他们这群人都过去了他便继续赶马车,谁曾想那逃跑的人一下子撞上了一个拿着冰糖葫芦卖的老汉,还犹自疯狂的往老人家身上踹了一脚,他再看不过去,随手弹出一粒碎银,打在那人膝盖上。

    那人只觉得膝上被什么重重叮了一口,火辣辣的疼,他“哎呦”惨叫一声,整个人跌倒在地,抱着膝盖哎呦哎呦的开始不停的叫唤,本来手里抱着的包裹也散了一地,里头的印章,鼻烟壶,细碎金银叶子也滚的满地都是。

    这些值钱东西闪花了人的眼,一时引起哄抢,恨的那人跟疯了似的抢了近旁的扫入自个怀里,“别抢,那是我的,我的……”

    那后方追赶的人此时也已赶到,一个拉着他后劲骂,“侯小六,你还跑不跑,你跑啊!”

    其余人均是去抢那地上滚的满地的财物。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吵闹,太后在马车里呆的有些气闷,忍不住撩开了车帘探头出去,胡乱扫了几眼便没了兴致,待要收回目光时,却瞧见马车一旁一枚白玉印章,她瞧着有些眼熟,想要看的仔细些时,来顺已是看出她意图,飞身下了马车拾起恭敬递于太后,“主子。”

    太后伸手将那印章拿在手中,只一翻,便看着那印章上几字面色微变,她看一眼来顺,“你去将那人提来。”

    来顺会意,飞身下了马车,将那侯小六提起就走。

    那本来踢打着侯小六的人自是不服气,想要上前理论,却不料来顺财大气粗,随身摸出几枚金叶子,就叫他们连连堆笑,竟是不再管那侯小六。

    侯小六脸色大变,在他眼中这个面白无须的老男人比那些打手更可怕,他挣扎着想逃走,被来顺一个手刃就给劈昏过去。

    再醒来时,侯小六便发觉自己被关在一个暗屋子里。

    他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愣是不敢动一动身子,只有贼溜溜的眼珠子不停的转着,不住的观察着四周,找可以逃出去的法子,一时又在心中想起将自己抓来这的那个人,那人那么大的年岁,还面白无须,阴森森的模样,可别是宫里的太监啊。他被心中一时闪过的念头惊了惊,立刻感觉脖子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

    这是个空旷的屋子,里头摆着些许陈旧的家具,但凭借他这么多年练就的一双厉眼,可不难瞧出这些家具的不俗之处,屋中有空气微微流动,带动挂在他一步之遥的轻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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