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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渣女配-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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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说林妍不在这儿?
  难道说此林妍非彼林妍,笑话,这怎么可能。
  王德顺纳闷了,自顾的笑着摇摇头。
  “陛下……启禀陛下!”此时,从御花园一侧,忽然慌慌张张跑过来两个丫鬟,其中有一个,急促之下,竟生生一个跟头摔到了皇上跟前。
  “放肆,干什么呢莽莽撞撞没规矩!”王德顺见势,连忙挡在前面,皱眉厉声呵斥。
  两个丫鬟泪水婆娑,害怕的浑身颤抖,结结巴巴的跪地直磕头,“皇上,求皇上去看看我家娘娘,我家娘娘快要不行了!”
  闻言,王德顺脸色一变,待看清她们二人的面容之后,微微转身颔首,“皇上,是长春宫。”
  楚唯钰止住脚步,负手而立,“何事?”
  “回陛下,今个一早娘娘便浑身不自在,瘫在床上起都起不来,随后身上开始发虚汗,精神恍惚,一直到现在都是滴米未进,奴婢们请来太医,可是连刘太医都查不明到底是何状况,娘娘现在迷迷蒙蒙的嘴里就唤着陛下,奴婢斗胆,求皇上去看看娘娘,只有陛下能救娘娘了。”
  话闭,王德顺长吁一声,紧张的抿了抿唇,只觉得此症状似曾相识的很。
  身后,楚唯钰面色微闪,深眸内不经意结了一层薄冰,嗓音清冷,“带路。”
  “陛下,陛下不可!”王德顺闻言,忧虑的摇头,“如此妖邪之症,还恳请陛下以龙体为重。”
  楚唯钰长指微动,微垂的眸光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你先回去,伴着娘娘用膳,就说朕政务缠身,一时走不开。”
  “这……”王德顺愣在原地,哑口无言,“皇上您不可去……”
  楚唯钰已阔步朝长春宫而去。
  王德顺望着皇上的背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是先去将此事禀告老佛爷呢,还是得令去照顾娘娘?
  万达大将军刚从西境援军而来,若是此刻淑妃娘娘出了岔子,的确说不过去,皇上去也是有理的,可是怎么听这症状都邪门得很。
  “别让她挑食。”片刻后,楚唯钰又忽然转身,声音悠远郑重的交代他。
  “……”王德顺点头哈腰,得了,去照顾娘娘。
  养心殿。
  林妍睡了个回笼觉,美梦做到一半,就迷迷糊糊的被小丫鬟给唤醒,拉到桌边用膳。
  “皇上不是说和我一起的吗?”一碗羹端到她面前,林妍才擦了擦眼睛,回过神来,见楚唯钰不在身边,疑惑的问道。
  “回娘娘,陛下在乾清宫同将军还有事未商议完,请娘娘先用。”
  林妍闻声,微微的转头,诧异的见王德顺满脸凝重的站在一旁,“那你怎么回来了?”
  王德顺正出神,被她这一喊,晃荡一下,好奇地问,“娘娘您刚才问什么呢?”
  林妍俏眉微凝,敲着筷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王德顺被她看的心里发虚,眼神那叫一个料峭。
  娘娘不会看出来什么头绪了吧?
  “行了,是不是皇上让你来看着我用膳的?”半晌,林妍放下筷子,对着满桌子的珍馐,兴致缺缺的叹了一口气。
  王德顺老脸微微惊讶,表情算是默认了。
  “你别在这看着了,带些糕点过去,说好的一起吃饭,少施泽这厮竟然敢耽误时间……”林妍一边不满的碎碎念,一边将平日里皇上爱吃的糕点都装进食盒。
  王德顺看着,登时阻也不是不阻也不是,转念一想,让小林子来换自己,自己去长春宫留意着终究放点心,便顺势点了点头,“娘娘真是心疼陛下啊。”
  林妍将食盒交给他,目送着他走,待他刚出殿门,便朝着门旁的丫鬟招手,轻声道,“过来,你去偷偷跟着王公公,看他去哪儿呢。”
  “是。”小丫鬟默声得令而去。
  林妍眼珠子转了转,方才忧心的夹起一块肉。
  “你去哪呢?”殿门口,匆匆赶过来的小林子,一把拉住欲跟着王德顺的宫女。
  林妍见势朝他招手,“我让她去跟着王公公的。”
  小林子闻声,垂眸慌忙的走过了过来,低头在她耳边悄声喃喃,“娘娘可是知道了皇上去了长春宫?”
  “什么?”林妍一听,筷子上的一块肉都掉到了桌上。
  看王德顺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她只当皇上被老佛爷叫去指责她昨日失态,却不想,竟是去了长春宫。
  ------题外话------
  近期收尾中……可爱小主勿催,思绪不能乱。(说不定哪天就万更大结局了)
  看到的宝贝们来说说,你们喜欢什么题材小说,为新文做准备。

  ☆、一百七十五:女主光环散尽

  “娘娘稍安勿躁,方才长春宫探子来报,奴才这才知道,原来今个一早淑妃便得了奇症,闹腾了整个太医院,都没看出来个头绪,贴身丫鬟没辙,刚才已经通报了陛下,想必,皇上现在已经到了长春宫。”
  “……生病了?”林妍恍然点了点头,疑惑道,“她得了什么奇症?怎么连太医院的神手刘太医也看不好吗?我记得她前日来找青木的茬挺精神的啊。”
  小林子闻言,眸色加深,面上微变,转身紧张的关上了殿门,欲言又止的张口结舌。
  “你跟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林妍愈觉有事,皱眉看他。
  小林子摆手,“奴才怎么会隐瞒娘娘,只是这事奴才也说不准,听长春宫丫鬟的病情叙述,奴才才依稀捕风捉影的记起,以前奴才的师傅曾提起过,像淑妃娘娘这症状……早在先帝在位之时,老佛爷就曾得过一次。”
  “竟有此事?”林妍微微惊诧,随即眼睛一亮,“那按理说,既然有了先例,太医院应该有解救之法啊。”
  “娘娘,问题就出在这啊,先前老佛爷得此邪症,是因为……因为后宫争宠,当年的德妃专权善妒又蛇蝎心肠,暗自从心术不轨的法师那里学来巫蛊之术,背后偷偷给老佛爷扎小人呢。”
  “……”林妍听后,目瞪口呆的站起了身子,没想到后宫里,还真有这种荒谬事情,“你的意思是,有人给淑妃也扎了小人?”
  小林子眼神微沉,最后慎重的点了点头,“奴才若没有猜错,**不离十,是。”
  林妍冷哼一声,难以置信的凝眉,手心不轻不重的拍在椅背上,脑海中晃晃而过各类人,“怎么会?你若是说老佛爷当年在宫中,深得先帝宠爱,遭小人妒忌,下狠手就算了,现如今,这淑妃被禁在长春宫无人问津,谁会去对她下手呢?再者,若说淑妃的死对头—宸贵人现已落魄流配,新晋的秀女里,也没一个半个出彩的,她挡不了别人的路,别人也犯不着同她结下这么大的梁子。”
  小林子跟在她身后,不徐不疾的捋着拂子,“娘娘您想到点子上了,她挡不着别人的路,别人自然不会害她,可娘娘您……可挡着她的路了。”
  林妍经他这么一提醒,眉头登时一跳,愕然道,“你的意思是,给她扎小人的是我?不对……你的意思是,她会将这个脏水破到我的头上?跟别人说是我给她扎的小人?”
  小林子宽慰般笑了,“娘娘您先别急,虽说这种小把戏在历届后宫里都是屡试不爽,尤其是淑妃现在这种豁出自己的命来加害的,贼喊捉贼,更具迷惑性,可是娘娘您想想,陛下现在独宠您一人,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的,况且您又一直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您有几斤几两,陛下还能不清楚?娘娘您认为,陛下这般英明睿智的人儿,会被淑妃所蒙蔽?”
  林妍抽了抽嘴角,斜瞄着他,“……为什么有一种你在黑我的感觉?”
  小林子笑着拍了拍嘴,“瞧奴才这笨嘴,都是平日里放肆的,和娘娘没主没仆的惯了。”
  林妍叹了口气,“不过,你说的确实也在理,自打我进了这宫,就像进了迷宫似的,尤其是香儿那件事,皇上这个彻头彻尾的心机男,呵呵~说到这,我现在有点替淑妃担心了,若她真是下了血本,拼上自己这条命来陷害我,到头来被皇上看破,害得还是她自己,听说这后宫最忌讳的就是巫蛊之术,她本来处境就不好,这回八成是没翻身之日了。”
  “娘娘您从哪听说的?”小林子眼睛一亮,惊奇的望着她,自家娘娘出息了,这种冷门的事都知道。
  “……”林妍眉角隐隐跳了跳,咳嗽一声,坐下来喝了一口汤,从……从武媚娘传奇里还是甄嬛传里面来着?
  小林子不待她应道,暗自得意般冷哼,“娘娘您说的对,那淑妃出身将门,本来初入宫也是个爽朗的主,不过生性却倔强好胜的很,凭着万达将军的面子硬求到这宫中,根还没扎稳,就与那宸贵人争个你死我活,这一来二去,好性子丢了不说,净剩下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这番,她估摸着是知道了娘娘您要入主正宫,不甘心,便不知轻重的搬弄这些把戏,殊不知这是皇上的大忌,若是真翻出来,怕她这回是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这样,咱们没什么好担心的,也就不凑那个热闹,她现在自导自演,要死要活的,皇上去看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林妍无奈的摇头笑笑。
  小林子望着她淡定的背影,心下却有难言之隐梗在心头,一时不知当不当说。
  林妍听他不语,疑惑的转头瞥了他一眼,“你还有事?”
  “奴才……奴才怕此时没那么简单。”小林子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虽说淑妃脑子直,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娘娘您隆恩圣宠,她好歹也与宸妃争斗过一段时日,不至于这么没眼色,冒险使出这般幼稚招数,着实令人费解,如果,奴才是说如果万一这事还有别人从中作梗,那事情可就复杂了。”
  “还有别人?刚才不都排除了吗?”林妍含着肥鸭模糊道。
  小林子噤声,面色凝重,半晌,沉声开口,“青木。”
  林妍惊得嘴里的一口汤羹差点吐了出来,“你胡说什么呢?青木怎么会无端去害她?况且……没有况且,简直太好笑了,青木还是个天真的傻孩子,怎会精通这般阴毒的巫蛊之术。”
  “娘娘您先别激动,没有经过调查,奴才是不会胡言乱语的。”
  林妍可笑的抹了抹嘴,“调查什么?”
  “娘娘,此时不可小觑,奴才也是思虑再三才敢开口,首先,咱们回忆一下事情的原委,当初,青木丫头被调往长春宫当丫鬟,她生性机灵,不久便得了淑妃重用,恰逢当时娘娘您无名无份却得皇上青眼庇护,有一次还因打落淑妃汤碗,惹怒于她,设想那时,她便起了歹心,暗自命法师扎了小人,贴上了娘娘您的名字,藏了起来,可青木丫头得知此事,自然是为您考虑,定会偷偷将那小人上的名字改成她的,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林妍听了他这番无凭无据的阴谋论,却无端脑子一凉,当下回想起有一次她蹲淑妃墙头被发现,起了争执一事,那时,淑妃确实是对她恨的咬牙切齿。
  “娘娘可是想起了什么?”小林子见她这脸色,愈加肯定了心里的这番猜疑。
  林妍瞳孔微缩,不禁紧张的喃喃,“青木……若真是青木改了她‘扎小人’的名字,她会不会顺水推舟将这个罪名推到青木的头上。”
  “对!奴才担心的就是这个,现如今这后宫里,谁还不知青木丫头是娘娘您的心腹,若是淑妃真将此事嫁祸给青木姑娘,人人都会传,是娘娘您当初故意派青木丫头去长春宫行害的,巧了,现在又赶上青木姑娘出宫祭祀,正好造成了畏罪潜逃的景象,娘娘您说,这事糟不糟心。”
  “我去……”林妍后知后觉的摸着头脑,几秒后,急躁了起来,“不行,我得长春宫看看,若是真是这样,她在那装死,让皇上一道圣旨捉拿了青木,当场处斩,就来不及了。”
  小林子赶紧拉住她,“娘娘,娘娘您可不能去,您此时若是满腔愤怒的去了,不就正说明您知情,更着了她的道了吗?”
  “那怎么办?总不能干等着吧?”林妍急的团团转,“她害我也就算了,若是伤了青木半分……”
  小林子扶着她坐了下来,轻笑道,“娘娘您是关心则乱,青木是娘娘您的人啊,皇上会不顾及吗?”
  林妍还是不放心的忧虑,“那他万一……万一被淑妃迷惑了呢?”
  小林子好笑的摇头,“除了娘娘您,奴才还曾未见过陛下被谁迷过心智。”
  “……”林妍望着他,尼玛这个时候你还狗腿子,“那咱们还是装不知道?”
  小林子颔首,“装不知道,等陛下来问娘娘您青木于您有几分重量时,您就说青木是伴您从小到大的丫鬟,情同姐妹,就行了。”
  林妍‘嗯’了一声,“他知道。”
  “那不就行了,所以说,这些个闲人琐事,根本不用娘娘您操心,陛下便都帮您解决了,否则陛下也不会可以瞒着您,怕您多想,刚才若不是奴才见您怀疑,也不想多说。”
  林妍听完算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伸手拧了拧眉心,“既然一切没事就好,你还真不如不告诉我,白白操了心,对了,那个保护青木的人手要增派点啊,这个丫头,一个人在外面呆两天还不知道回来,害人担心。”
  “这个是自然的,娘娘不说,奴才也知道。”小林子勤溜的点头。
  林妍继续安心的提筷子朝那一盘肥鹅伸过去,伸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又停住了,缓缓地转过神来,像想到什么似的,“不对啊,你刚才说看到我让人跟踪王公公,不放心,才跟我说的这些,那你刚才慌慌张张的进殿是有别的事?”
  “哎呦,你看杂家这个脑子,不中用了,娘娘您不提,奴才还真差点给打岔忘了。”小林子放下拂子,满面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奴才的确是另有其事,”
  “何事?”林妍隐隐的觉得又不是什么好事。
  “本来这事奴才根本没打算跟娘娘您说,但仔细想一想,毕竟是娘娘您的家事,还是由娘娘您自己拿主意。”小林子说着,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桢华院的苏秀女垂危,刚才奴才路过那里,她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说死活都要见娘娘您一面,奴才看她那样子也着实可怜,倒不像有心力再害娘娘,想着多半是坏事做多了,要向娘娘您忏悔呢。”
  林妍翻了个白眼,“不可能,指望她忏悔,她不害我我就祈福了,先前没病挖了各种坑等着我跳,上次生病了,还能在成玉面前挑拨,惹我生祸,我是不敢再见她了,她自作自受现在一人在桢华院自生自灭吧。”
  “那就不见,奴才也是这么想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林妍沉沉的点头,嘴里虽嚼着肥鹅却索然无味,片刻后,不爽的放下筷子,“烦死了,我一想到她那哭卿卿的惹人怜白莲模样,就心烦,三番两次与我纠缠不清,怎么现在又想上门碰瓷。她可说了为什么非要见我?你近日可发现桢华院有异常?”
  “奴才就知道,说出来这事,娘娘您心里肯定膈应。”小林子无奈。
  林妍瞪了他一眼,知道膈应你还说,她可是自己的克星,又自带女主标配,不膈应才有鬼。
  “不瞒娘娘您说,昨日从桢华院倒是传来消息,说是相府给桢华院传去一封家书,随后便有丫鬟悄悄找到奴才,欲让奴才通知娘娘您去看看,可娘娘您昨日同皇上闹脾气,奴才也没放在心上,今日经过那里,她苦苦哀求,奴才才软下心来,代为传达。”
  “昨日传来家书?昨日,可不就是少施泽归来的日子吗?怕是少施泽寄给她的情书吧,与我何干?难不成想拿来炫耀?”说不定,毕竟她知道以前的林妍对少施泽是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就算真的是家书,相府与我也不是家,还是没有关系,不知她安得什么心。”
  林妍沉眸,厌烦的想着。
  小林子出了个主意,“娘娘您若是心烦,不如将她召来问个清楚,等她来了,您把话也跟她说清楚,干脆让她死心,下次别找您的麻烦,反正她现在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还敢在养心殿闹出什么幺蛾子,皇上问起来,您就说与她叙叙姐妹家常,也不会追究什么。”
  林妍挑眉,“要不……就这样。”
  小林子微笑,交代了下人去召她。
  林妍嗓中哼着调子掩饰住糟心情,心里按着呆会等她一来,就给她个下马威的小九九。
  却不想。
  不一会儿,被两个丫鬟颤颤巍巍扶过来的瘦弱苍白小白花,见到自己后,首先‘噗通’一声,重重的跪了下来。
  林妍见势,愕然一愣,心里闪过千万思绪,苏槿汐这厮又想耍什么花招呢,难不成……
  “罪臣之女苏槿汐,求娘娘,求娘娘救救丞相一府。”面前,埋头跪下的苏槿汐,身薄如翼,声若游丝,气闷郁郁,这两句话重重的像是用完了全身力气。
  林妍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她这番完全臣服的姿态,一股很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那是可笑,着实可笑,她苏槿汐,竟有朝一日心甘情愿的在她面前摆出极低极卑微的姿态。
  林妍此刻,不只是错觉还是怎地,只觉得自己最初在她身上看到的熠熠光环,已经彻底消失殆尽。
  苏槿汐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嘴角牵强而艰难的笑像是努力强撑着,只手从袖中掏出一封家书,双膝跪伏朝前,一步步,屈辱的仰头缓缓呈上。
  林妍的嗤笑僵硬在脸上,下一刻朝小林子示意,“接过来。”
  ------题外话------
  下文预告:本来高高兴兴和皇上去春游~

  ☆、一百七十六:假如眼睛欺骗了你

  小林子呈过家书,林妍料峭的随意抖了抖那闷暗的宣纸,眼神漫不经心的斜着,信上,遒劲苍朽的几行字,倒不像新鲜的墨水:
  “吾爱女槿汐示下,为父不慈,为官几十载,庸庸碌碌,自你沉降,亦未曾多以半分关怀,如今为父铸下滔天大错,逞大逆不道之罪,按律法当诛。此乃既祸,万死难辞其咎,临行之际,风尘了了,再无牵挂,只悔愧你母女二人,恨不能以身当过。幸得朝露贵妻,藏免死令牌一枚,为父母商榷,遂留于你,保你半生平安,为父疚心无慰。父文示。”
  林妍掠过这几行苍劲字迹后,可笑的眼神里已结满了冰霜,渐渐发寒发冷,捏着暗黄信角的食指开始透白,唇边不经意溢出了讥讽至极的冷笑,“好~好~好个恩爱美满、情深义重的三口之家。”
  最可笑的,是最后,在宣纸的落笔处,她看到了几个格外厚重的浓黑色字体,俨然像个个张牙舞爪的魔鬼般,铺天盖地向自己爬过来。
  “为父半生清高、半生落魄,九泉之下,唯求你能佑妍儿一世无阻。”
  满纸,于她来说,都写满了讽刺,写满了虚伪做作,写满了直令她恶到心窝子的话。
  “苏槿汐,你什么意思?你来恶心我?”平整无痕的宣纸被她狠狠捻在手中,褶皱如团,林妍扬起冰霜般的脸来,满面克制着满腔无名的怒火,眉眼之间尽是羞辱的姿态。
  “姐姐~”
  话音未落,林妍猛地抬手,将那团家书毫不留情的扔进了烛台,嗓子里阴狠的吓人,“再敢叫一声马上给我滚出去!”
  “槿汐不敢,娘娘恕罪,娘娘……”苏槿汐紧含着泪望着那熊熊燃烧的家书,瘦骨嶙峋的只手,捂住颤抖的嘴,声音模糊不清。
  “有屁快放,本宫没时间在这看你演戏。”林妍眼圈微红,眉间隐隐跳动,攥紧的指甲嵌的手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她看到这般浓情虚伪的家书,会这么生气,相府,同她本就没有任何纠葛,还是……妒忌,林妍,其实对这个丞相父亲还是有感情的。
  “槿汐是来求……求娘娘救救相府。”苏槿汐含着的眼泪,硬生生咽了回去,蓦然垂首一个劲的给她叩头,声音抖的像真的似的。
  林妍冷冷的别过脸,“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槿汐朝前拖行,“回娘娘,昨日泽哥哥大破凉军,铲除了前朝三皇子余孽,牵连出朝中一小批潜藏反贼,其中……其中便有爹爹。”
  此言一出,小林子神情大震。
  “你说什么?”隔了半天,林妍嗤声笑了出来,眼神都变了味,“你不是在同我说笑吧?丞相是伙同余孽的反贼?”
  “此事重大关天,槿汐怎会胡言乱语,娘娘方才看的,是爹爹亲笔家书,娘娘……娘娘您认不出来吗?娘娘您不相信,您请看!”苏槿汐慌不择言,哆嗦的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闪闪的令牌,林妍垂眸,见上面赫然印着‘免死’二字,金牌年号久远的,让她陌生的很。
  小林子见势,连连放下拂子接过来看,下一刻,惊愕的神情如雷般劈下来,“是景安年间的。”
  林妍愣住了。
  苏槿汐抽泣匍匐到她的脚边,泪水连连,一个劲的苦苦哀求,“借槿汐一万个个胆子,槿汐也不敢拿此事开玩笑,槿汐求求娘娘,现如今,只有娘娘您能够救相府,只要娘娘您肯救救爹爹,下半辈子,槿汐愿做牛做马偿还。”
  “呵呵呵~”座上,林妍忽然发出一串清脆脆银铃般的笑声,持续了许久之后,毒辣的站起了身子,满面绽开粲然的笑容,双手极为爽快地鼓掌,“老天有眼啊,苏槿汐,你那老爹终于遭到报应了。这回好了,我娘地下有知,该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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