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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远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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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白面人带着几个抗着收割好的农作物,几个跳跃犹如鬼魅一般便消失在黑夜里,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嘭!”

一声巨响,草屋本来就不牢固的木板门,被一股大力撞飞,李霸高大的身影一冲而入,一双牛眼大睁着,目光随即在屋内四处扫荡,嘴里狂吼着:“唐明,唐明……。”

等看到面色苍白的唐明,手持着一把三菱刺,愣愣的望着窗外,正想上前去,却突闻回过神来的唐明急声喊道:“有贼来偷东西,他们往西北的那片小树林逃去,快追!”

李霸立刻转身吩咐几十个手下追上去,他自己却又转身来到唐明的身边,问道:“唐明兄弟,你没事吧?”

唐明摇摇头还来不及回答,朱勇的声音已在门口响起:“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整个军营的士兵都冲了出来?”

朱勇衣衫不整,两眼似乎还不清醒,急匆匆的一头撞进草屋里来,手里赫然持着一把三菱刺,不用说定是刚从威海卫的军士手里抢来的,不然他的贴身兵器是一把大刀,那里会有威海卫特有的武器‘三菱刺’。

唐明摇摇头,边往外走边沉声说道:“贼人是谁我并不知道,他们一伙应该有十来人,也没有报上什么名号。不过他们似乎对着我改良过的农作物而来的,其带头的人是一个面色白得没有一点点的血色,跟那些已死之人的脸色差不多,本来他还想取我性命,可被小白的嚎叫声惊动了你们,这才带着东西逃走。”

说话间已来到地里,一眼望去,所及之处一片狼藉,刚刚成熟还来不及收割的农作物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足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的一片地全部被挖掉。这片地是唐明准备用来再次改良的,现在已然成为一片废墟。

看到这样的情景,李霸瞬间呆住,一股愤怒的电流从脚底直冲大脑,血红血红的双眼似乎将要滴出血来,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大张着的嘴巴似乎即将要大声喊叫,可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来,有的只是呼呼的喘气声。

李霸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朱棣暗中的密探,其在郑和身边已久,一直也在为朱棣监视着郑和。可近两年郑和不知是不是对其起了疑心,便把他安排在威海卫,没有再让其跟随在身边。为此李霸自知他已无法在为朱棣效力。

可没想到郑和却突然弄来了唐明,本想着平静的在威海卫着不毛之地安度余生,但唐明的一系列表现却又让他重新燃起希望。借花献佛,靠着唐明弄出来的农作物和锻体之术,李霸再一次被朱棣重用,更是下令要其守护着这些改良过的农作物。

但现在却被一群突然而来的小贼扫荡干净,这几天如果他们再次杂交成功,他将前途一片光明。现在呢?希望破灭又一次跌倒了谷底,而且还有性命之忧,此刻他已经能想象到朱棣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有多大的怒火。

唐明皱了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李霸会表现得如此痛心疾首,不就一些农作物么?虽然被偷走破坏了很可惜,但种子还有很多,再花些功夫培养一些便可,何必难过成这样子。

李霸一脸狞挣的站起来,双手抓住唐明狞声问道:“兄弟,你再说一次贼人的容貌,我李霸定要追上去取其首级饮其血,不拿回粮食誓不罢休。”

被其抓住的双臂瞬间发麻,刺痛,唐明只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快断了,李霸在失神的状态下,已经没有了分寸。其用力之大让痛苦中的唐明有种被万斤巨石碾压的错觉。

朱勇此时已然发现唐明的痛苦,不由分说手掌变刀狠狠的拍了下去,‘啪’一声脆响,打掉李霸抓着唐明的双手。随即踏进一步,挡在其中间,怒视着李霸。

被朱勇这一干涉,李霸总算是恢复了神志,看着一脸痛苦的唐明,露出满脸的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去追贼人的军士已然转回来。

“可曾追到小贼?”李霸为了掩饰尴尬,转身便询问起手下来。

“启禀李百户,我们追到小树林里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小贼似乎很专业,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为首一个满脸灰尘的士兵,抱拳答道。

“岂有此理,我威海卫竟然沦落到让几个小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给我加派人手去搜,要是天亮的时候还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每人打二十军棍,绝不留情。”李霸怒睁着血红的双眼,似乎随时都有再次暴走的可能。

“是!”一众战士轰然应声,立刻再次召集人手前去追捕。

第23章 暴怒的朱棣

京师皇宫中灯火通明,尤其是御书房,此刻已是两更天,刚刚躺下没多久的朱棣便被两封密报惊醒。正与他同寝的徐皇后见丈夫面现暴戾之色,随不放心跟随而来御书房。

李霸已在唐明那里了解到事情的全部经过,并且从中猜到来偷农作物的人是已消失的先帝建文的心腹。得到这样的结果,李霸吓出一身冷汗,第一时间便写了一封密信急报朱棣,而同时,东厂的密探也得到消息,密信经过特有的途道,几乎和李霸的密信同时到达朱棣的手里。

看完两封密信,朱棣脸上的暴戾之色更盛,焦躁的在房里来回度步,徐皇后不解的看着丈夫,直到朱棣把密信递给她看过之后。其脸上瞬间浮现震惊之色,也明白过来往常睿智,镇定的天下第一男人,为何会焦躁不安起来。

事情只要牵扯到建文帝,朱棣就绝对会不淡定。经过靖难之役后,眼看现在已经能稳坐龙椅,可在这节骨眼上,建文却突然不见所踪。为此朱棣还建立了东厂,组织起一个庞大的地下网络,为的就是要把消失的建文给找出来。

可到现在也是毫无头绪,这事始终像一座山一样,重重的压在朱棣的心头。有时半夜做噩梦也是常常被其惊醒,俨然,建文的阴影已成为朱棣的喉咙骨心头刺不除不痛快。

徐氏此刻是无奈的,想要劝其平静下来,却不知要从何劝起。正为难着的时候,朱棣却突然先开口说道:“皇后,你说建文小贼为何要偷走唐明这小子改良后的玉米,甘薯土豆这些农作物,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还是朕猜想不到的阴谋。”

皇后静思片刻后便轻声回道:“皇上其实已经无需再为建文的事大动肝火,妾身以为现在大明已将太平,其逆党的主力早已被你扫除干净。建文是见其大势已去,这才抛下表面上的势力,化整为零躲到了暗处。”

“如果妾身猜想的没错的话,建文近期内绝对不敢正面与您交锋,其最多只能在暗中搞搞小动作。而此刻皇上已经大权在握,只需一心为民争其民心,让天下百姓念其恩,到时百姓只会记得你,那里还会记得建文小贼。自古成王败寇,皇上实不应该为此小贼心生烦恼!”徐氏脸现端庄之色,柔声劝道。

“唉……。”

朱棣焦躁的脚步缓和了下来,望着皇后叹声说道:“朕自知建文小贼不足为患,可朕自经历四年‘靖难’,南征北战可谓九死一生,明里暗里争斗不休,四年来朕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为的就是铲除建文这个逆贼,可在我即将成功的时候,却还是让其逃了出去,朕不甘心,不甘心啊!”

皇后闻言沉默了下来,心里一阵叹息:“自古帝王家就没有不黑暗的一面,兄弟相残弑父弑兄者更是比比皆是,争的就是一个皇位,一个活命的机会。此刻仁慈的徐氏多么希望自己和朱棣是生在百姓家,过着夫唱妇随的幸福日子,而不是每天没完没了的在阴谋与奸诈的日子中度过。”

虽心里向往着平常百姓家的日子,但皇后并不后悔嫁给朱棣,虽皇上脾气易爆易怒,可自从嫁与他之时,朱棣一直对其关爱有加,人生百年难觅知己,有个和自己相伴相爱的如意郎君,徐氏已再无它求。

“皇上,妾身虽贵为皇后,可毕竟乃一介妇人,所说之话自不必当真。信中提到偷粮的逆贼还曾威胁唐操守不得为您效力,不知这唐操守是为何许人也?此事若想寻得蛛丝马迹或可从他身上找到。”见劝其无效,皇后只得帮起皇上深挖此事。

皇后一提及唐明,皇上莫名其妙的勾起一丝微笑来,也不再焦躁的在房中来回度步,竟坐到龙椅之上,和气笑道:“此人姓唐单字一个明,年方十五岁,乃是世外高人子弟,现如今军中的最佳干粮烙饼便是他所制。后又再次献上改良后的农作物,据说能达到亩产7千斤左右,现如今已在皇家地里试种,明年开春便可知真假。”

皇上神情的突然转变,一点不漏的被皇后看在眼里,没想到这个闻所未闻的唐明竟能让朱棣转怒为喜。自己从嫁给朱棣为妻到现在,这可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一时间皇后的好奇心也被勾引出来。

“年方十五岁便有如此才能,此子确实不简单,不知陛下是否已查清其身世,妾身倒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家族出现如此少年英才?”皇后此刻似乎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但其真正的用意还是希望皇上别再想到建文的事上去。

轻缀上一口茶,皇上摇头笑道:“此事太子少师姚亲家早已查明,唐明此子乃苏州唐氏家族之人,乃是商贾之家,此子出生当年正好遇上苏州战乱,其父母在躲避战乱之时,死于非命,剩下此子被其家师捡到抚养成人。前些日子又因陪其家师出海访友,不幸途中遭遇海难,从此不知所踪,独剩此子一人流落一孤岛之中被三宝所救。姚亲家已见过此子,见其确有才华,但嫌其年纪太轻,还想让他在外面多加磨练,不然凭其功劳还有才华,朕早已把他招来身边为天下苍生谋福利,那会任其在外面逍遥自在。”

“只可惜……。”

皇上停顿片刻,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冷声说道:“只可惜建文这逆贼定是打探到此子的才华,这才会派人想要去招揽于他。朕估计建文所偷之农作物定是要去栽种,如果这三样农作物真有亩产7千斤,那用不了两年建文逆贼定可东山再起,这让朕不得不忧心啊!”

皇后点头赞同道:“皇上说得确实有理,照这样看来,唐明这小娃定会有生命之忧,如此天才要是为此夭折确实可惜。皇上何不令其返回京师封其一个闲职,让其呆在京师也好就近保护,算是还其献宝之功劳,更让建文的阴谋不能得逞。”

皇上点点头说道:“朕早有此意,所以才让其在成国公的军营里做事,成国公也谴其子前去威海卫,只要陪他到苏州认亲之后,便可返回京师。不过现在倒是不急,此去苏州正好拿唐明为诱饵,朕再暗中加派锦衣卫高手一路跟随,只要建文逆贼的人敢再找上他,便可将其一网打尽。”

性格仁慈的徐氏心里并不赞同皇上的安排,但这样做却又是最好的选择,或许这次正能顺藤摸瓜把建文给揪出来,解去朱棣的心头之患。至于唐明这小子,皇后也只能默默为其祈祷,不过心里却也暗下决心。如果唐明经历此事后能安然回到京师来,她定让陛下封爵加官厚待于他。

皇后缓身而起,微微欠身说道:“既然皇上已有了定夺,妾身就不扰你办公,不过夜已深陛下也该就寝,妾身身有不适便先行告退。明日一早还要早朝,望陛下龙体为重,早些安寝才是。”

朱棣点头回应,命守候在门外的内侍,宫女护送皇后回去就寝,这才叫来李兴,传锦衣卫指挥使来见。

坐回到龙椅上,朱棣沉思了片刻,便提笔写了一封密信,等到锦衣卫指挥使到来,吩咐两声后令其带人即刻出发,便回去就寝。

深夜里的京师已然陷入沉寂之中,家家户户大门小门紧闭,人人早已在沉睡,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突然从皇宫偏门而出,几十匹快马直奔北平城门而去。人未到,城门却早已打开一条缝,几十匹快马鱼贯而出,不肖片刻就消失在城外的黑暗之中。

唐明依然趴在木板床上,望着窗外的夜空陷入沉思之中。草屋被李霸撞坏的木板门已经重新修好,外面的田地里从五个士兵轮值把守,到现在已经增加到五十个。经过窃贼之事,李霸再也不敢粗心大意,为了安全起见,他现在就守在草屋的门口,就连唐明多次劝其无需这样,但他还是执意如此。

唐明今晚彻底失眠了,天边已经露出一丝光亮,他却没有任何的一点睡意。心头始终缠绕着一丝危机感扰得他心烦不已,在跟李霸的闲聊中,早已得知窃贼多半是建文的人,再加上白面人临走之时说的那句话,他已经明白自己将面临一个巨大的危险。

自穿越到大明以来,唐明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感受到小命不保的痛苦。此刻的他已切身体会到这不是在梦中,而是真实的存在。事关性命不容得他再迷茫下去,熟知历史的他,自然明白建文始终是输家,为其效力自然是使不得。可自己要有什么能力去面对这样一个神出鬼没的对手?

“唉,看来想要安安稳稳的混过这辈子,定是不可能之事。让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安生,我唐明虽不是武功盖世无敌猛将,但也是堂堂男子汉岂会做缩头乌龟苟且偷生之事,建文小贼你等着吧!敢威胁你唐明大爷,不整得你死去活来,我跟你姓。”

做好了决定,困意突然袭来,唐明连打几个哈欠,立刻昏昏欲睡。甩开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干脆倒头睡个回笼觉。

第24章 远行苏州

清晨刚刚露脸的太阳便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热量,唐明骑着一匹温顺的老马,走在队伍的中间。前面是朱勇带领的十个侍卫,骚包的他们一上路便顶盔戴甲,铁质的盔甲吸收着六月天的热量,走不了几里路,个个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漉漉的,舌头伸得比跟在唐明后面的小白还要长。

朱勇不紧不慢的和唐明并肩骑行,此刻他看着前方热得跟条狗似的手下,脸上却一点都不疼惜,反倒是满脸的幸灾乐祸。队伍刚出行的时候,本来他也是穿着盔甲,不过在看到李霸跟威海卫的士兵,只穿着一身轻便的软甲时,贼精的朱勇立刻便要来一套自己穿上。

软甲是唐明依照后世的特种兵作战服设计的,用粗麻布在身体的重要位置上缝上铁板,既透气又凉爽。比起那些重达四五十斤的盔甲,自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至于不让手下也穿上这样的软甲,朱勇是这样解释的。

“你们这些饭桶,败坏我左督府军的名誉,竟然连威海卫的士兵都打不过,本守备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便要狠狠的操练你们。当然,第一次操练就从穿重甲赶路开始,要是谁半路上掉链子,那就别怪本守备无情,定会按照军法处置。”

李霸却一路上沉默着,皇上派来的锦衣卫使于昨晚半夜抵达,把皇上的密旨给予他后,便闷声不响的闪人,连给李霸拉一下近乎的机会都没有。

等李霸看过密旨之后,整个人却蒙了,他实在不明白一向睿智的陛下,为何会给自己一个这样的任务。信里要他接到密旨后便陪护在唐明的身边,与朱勇一起保护他启程前去苏州认亲。

而且不准出海坐船,必须要走陆地,在此期间还不用急着赶路,威海卫的士兵也不准多带,最多不得超过二十人。李霸很疑惑,唐明现在正遭受建文的余党威胁,随时都有可能命丧其手里。

可却命其不准走最安全的海路,在陆地上行走还必须招摇过市不能灭其行踪,这明显是要置唐明于死地。但信中末了却又让他必须保证唐明的性命无忧,若是唐明在此次前去苏州的途中出了差错,便要拿他试问。

李霸很郁闷,唐明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本来只要再给他一些时日,便可把威海卫那些杂交过的农作物,做第二次改良。在这节骨眼上,朱棣一道密旨下来,令其即刻启程去苏州和亲人相认后赶赴京师。

威海卫自己辛辛苦苦弄出来的农作物,也全部被一伙不知来历的人带走,威海卫更是换了一个百户来此驻守。

如果只有这些唐明也不至于如此郁闷,主要还是他认为在这样的鬼天气里走陆地去苏州,其行程比走海路远了不止一倍,还特么的辛苦。就像现在这样,头顶着一个金灿灿的太阳,漫步在荒无人烟的小道上,有时想找个凉快点的地方休息一下都无能为力。

唐明郁闷归郁闷可也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吞,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也别无它法。想反抗却又没那个权利,最多只能在心里腹诽几句而已。走走停停之间,不知不觉已快到中午。

由于早上走得急,根本就无法好好饱餐一顿,现在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在烈日的灼烤下赶路,其身体机能加倍运转,体力早已有不支的症状。

抬头望着前方蜿蜒的小道,唐明皱眉问身边的李霸:“李大哥,时已至午时,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加上大家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不如找一有水的地方先饱餐一顿再行赶路,不知可否?”

“还吃什么饭啊!这样的鬼天气怎么还吃得下饭,等过了前方的小树林,再有半个时辰的路便能到达菜州府。到时找一酒楼好好的吃上一顿,总比在这荒郊野外啃干粮好多吧!”李霸还来不及应话,旁边的朱勇却先开口。

唐明和李霸觉得有理,呦喝一声,众人加快了速度。穿过前方的一片小树林,果然如朱勇说的菜州府高大的城墙已然在望。一想到等下便可到城里休息,众人的速度不由再次加快了许多。

菜州府此时还是属于荒凉之地,其跟威海卫一样临近海域,百姓的经济来源多数靠煮海盐为生。各地的盐商每月都会来此收购,因此集市上还算热闹。

一阵狂奔,唐明落在了队伍的后面,李霸和朱勇陪在其身旁。从没骑过马的唐明,这一路上被颠得屁股都起了水泡,估计明天是无法再骑马行走。为此,唐明还被朱勇狠狠的嘲笑了一翻,笑他像个娘们似的不像个男人。

某人自然早已无力反驳于他,心里所想只是希望赶快到达菜州城。城外是一片荒野,因为靠近海域,一些土地并不适合种庄稼,古代的农耕技术又太落后,所以只能任凭荒废。又加上菜州的百姓多半都是靠煮海盐为生,从事农耕者自然就更少了。

一进城门,各种叫喊声便络绎不绝的传来,与城外荒芜之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自古都是群居的动物,那里越热闹人就越聚越多。唐明在朱勇的搀扶下来到菜州府数一数二的酒楼‘君再来’。

此刻正好是饭点,酒楼里早已人满为患,典雅的大厅里摆了二十桌,各种劝酒声和小二的呦喝声次数其中。在门口迎客的店小二一见到唐明这些军爷到来,立马笑脸相陪,呵呵笑着点头哈腰道:“各位军爷不好意思,本店早已客满,还请另觅他处歇息,实在是对不起!”

唐明和李霸的眉头皱了起来,往酒楼里的大厅瞧了一眼,发现确实人满为患,正想转身另觅他处之时,身边的朱勇却一声大吼,上前抓着店小二的衣领,轻松提到自己的面前,狞挣说道:“他奶奶的,本军爷一路奔波,来到你这小酒楼用餐,竟然敢骗老子说里面客满,那二楼处不就剩有两张空桌子吗?”

店小二哭丧着一张脸,急声说道:“军爷,小的真没有骗你啊!二楼是被知府大人包下,准备宴请那些洋商。真不是小的在骗你啊!”

朱勇一听这话,脸立刻变绿了,话说这知府要是家里有喜事,包下酒楼的二楼宴请亲朋好友那也就算了,可他奶奶的,竟然为了宴请那些域外的野蛮人而包下整个酒楼的二楼。这不是‘贪官’二字都贴到额头处了吗?

抓着店小二的手轻轻往后一挥,店小二顿时惊叫着趴到大街上,好死不死的砸到一个胖子的身上。本来热闹的大街瞬间安静下来,十几个衙差打扮的家伙,嘴里喊着大人,争先恐后的往被砸到的胖子身边围去。

压在胖子身上的店小二再次被人提起,随便扔到了一边,一声闷哼过后,便无声无息不知是死是活。胖子在两个衙差的搀扶下总算是站起身来,第一眼看到的正好是朱勇那张狞挣的脸孔。

不知是被砸晕了头还是怎么的,胖子好似没注意到朱勇一行人穿着军服,竟然一指朱勇便狞声吼道:“给我把这些凶徒抓起来,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打人,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

胖子明显就是菜州府的知府,平时在菜州这一亩三分地上横行霸道惯了,几时曾被人当街砸伤。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吗?气头之上那里还会去管朱勇他们是什么人,一声令下先抓起来再说。

上梁不正下梁歪,衙差在胖知府的一声令下,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刀,鬼叫着便把唐明他们三人给围了起来。

酒楼门口的动静立刻引起周围人群的注意,呼啦一声便围了过来,国人爱瞧热闹的风俗从古至今就没改变过。胖子知府虽没穿上官服,可大街上还是有认识他的人,指着唐明三人连连摇头说道:“这三个军爷看来是载定了,敢在菜州府当街误伤知府,不死也得扒层皮啊!”

闻言,唐明和李霸皱了皱眉头,正想亮出自己等人的身份,希望平息此事。可朱勇却满脸的不屑,知府?将军自己都杀过,一个小小的知府如果放在满是权贵的京师,算个屁啊!本来这一路上就被鬼天气弄得有气没处撒,现在正好拿这个胖知府出气。

朱勇一声大吼,连刀都不用拔挥着拳头便向胖知府冲去,首当其冲的两个衙差一人一拳便被其打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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