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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战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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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征其无可奈何:“我们早就奉卡桑拉云嘉凌之命调查此事……”

木芷菁打断道:“云嘉凌是远征军,你是监军。你奉他的命令调查此事,你倒是给我这个总督长脸了。”

“噢,我们协助友军调查此事!”

木芷菁望向一边,像是根本没有听到。

易征其继续道:“那天我在招募新兵,发现有个新兵手上的利器正是工匠城的军器,正巧孔家的人追寻出来,估计也是为了找这军器的。查问之下得知他的军器来路不明。我禀明监督之后就带队将孔家保护起来并且要求他们说明军器一事,终于在审问当中得知孔家后院正在处理一批军器。

我等来到后院发现了一批不法分子。劝说无效之后与对方交战,我方险胜,但也付出了极大的……”

“你可以跳到重点吗?”木芷菁问得特别轻柔,倒真的像是征求意见一样。但是也仅仅是“像”而已。

易征其马上换了口吻,道:“属下判断这群人不属于军方,军方是不可能在民宅当中做这些勾当。。望上级记得审问清楚孔家的人,他们提到万军口副监督和连座,他们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瓜葛。从这方面入手应该很容易。这群人也不是皇家工匠城的人,他们的工匠都是请来的,只会最简单的销毁编号,还绑着锁链。从他们的口音上听倒是铁力克行省的人。”

木芷菁甜甜一笑,“易监兵长,你如果再说这些没用的,我怕你会看不见傍晚美好的日落。”

易征其正襟危坐,提声道:“有用的线索只有一个。他们当时负责的头目是个光头男子,身高两米,三十五岁左右,从身手上看至少是十年的老兵。他能够使用三军力量战刀。属下知道他是唯一知情的人故意一直跟他过招。”

说着易征其站了起来,走到议事厅中央,伸手比划,打出了两个动作,“当属下用短武器攻击他时候,他不是直击或者跳闪而是用右臂格挡,比正常格挡还要宽阔。这是弩箭手的条件反射,下一步正好借势抽出背后的羽箭。在属下进屋之前就有弓手射出羽箭,普通的精弓,而属下却只能够接住一支。据属下判断,这人至少可以使用四军精准型弓箭,三军力量型战刀。”

易征其又使用脚法横扫两下,“当属下攻击他的双脚,他退闪时候左手习惯性向后推送。属下当时还想不清楚,其实这样的招式也只有皇家禁军才会如此,尤其是皇卫,因为他们习惯了保护身后的重要人物。身高,年龄,十年老兵,四军精准型,三军力量型,当过禁军或者皇卫。只要总督派人查出这样一个人,相信背后的凶手不太难找!”

易征其说完耸耸肩膀,若无其事地走回座位。

木芷菁听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白皙的小手有节拍地敲着桌子。

尹一志监督则有些震惊,他想不到易征其从一场交手当中了解到这么多,这绝对是有用的信息。他最担心的就是易征其一直“我我我”地“我”下去,听到他后来转变为“属下”,一直悬挂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却是最让人忌惮的。

睿立也点了点头,他是看过了整个案件的过程的,也看了审问孔家的口供。到了他这种地位看事情往往不同常人。易征其从一个小女孩用来自杀的小小兵器上就能够嗅出事情不对路,身为监兵长却敢果断带兵抄家,单说这种魄力也没有几人能够及得上。在与敌人打斗之时还可以留意到一招一式,这更是非比寻常。

但他转念一想,当年在幽都易征其都可以干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对比起来这些就算不得什么了。

睿立突然心血来潮多嘴问一句:“易监兵长,看来你没有听懂刚刚总督的话语,你还是说些更重要的吧。”

木芷菁秀眉一皱,睿立素来心思紧密,眼光独到,这样说肯定有原因。她来不及多想,马上附和道:“睿伯,也不是人人都喜欢看日落的。他执意如此,你又何必为难他。”

易征其放下茶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他逃走的时候连地面上的军器也不看一眼,我故意将军器留在孔家一夜也不见他回头来取,甚至没有发现任何人过来窥探。他绝对不是最大的头目,但他却对这批军器根本毫不在乎,也就是说,背后肯定还有更多或者更加高级的军器。多得足可以让他们不来冒险。我说完了,真的说完了。你硬是想杀我,我唯有逃跑。”

木芷菁冷哼道:“你能跑得掉吗?”

“不知道,得试试看。”

“我给你这个机会!我今天不会与你为难,你下去吧,我明天再去追杀你!”

“哈哈,我易征其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我为什么要跑?”

易征其见木芷菁神态悠闲地看着自己,明眸皓齿,笑靥如花,仿佛说着无关要紧的事情。

他当即领命离开,出了监督府,撒腿就跑。

第八章 金瑾花开

易征其匆匆忙忙回到家中,马上收拾行装。他顾不上太多,迅速换上了藤甲战装。这也是他最好的一套军装了,随手取了一些银票,武器却带上了匕首,短弩,和那在孔家得来的三军力量型战刀。本应该要上交的赃物现在却成了他的战利品。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写下了几字,说自己有紧要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但他不敢写明是给谁,因为那样极有可能带来麻烦。

做完这些,易征其夺门而出。

“呦,易监兵长,这么急是想去哪儿啊?”不远的树根下传来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

“无耻!过河拆桥!”易征其看去,少女一抹轻纱蒙面,只露出一双明眸,但她身材高挑傲人,婷婷玉立,不是木芷菁还能是谁。

易征其见她两手空空,只有腰间短剑,看来是匆匆跟随而出,来不及拿她的专属军器,心中马上定了许多,笑道:“你以为蒙着脸就认不出你吗?下次能不能先将你的总督军服换了?也不用如此明目张胆吧。”

木芷菁道:“果然被我猜中你会马上逃命,你说什么‘男子汉顶天立地,不会逃跑’哼,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你身上。毕竟你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无情无义!”

易征其一边悄悄往屋里退一边说:“大家彼此彼此!你也不是说了明天才追杀我,怎么现在出现在这里?你堂堂极东大军师,监军总督,说话竟然不算数,这样对待下属,当真无耻!”

“对付你这种罪大恶极的恶人自然是用非常手段。。你也知道你是下属,怎么见了本总督还不过来行礼?本总督命令你丢掉兵器,过来我身前说话!”木芷菁道。

“可以,那你先解下面纱,我喊兄弟们一起过来敬礼!也让兄弟们一起瞧瞧木老总督颁发给我的特赦令!”易征其每退一步木芷菁就前进一步。

“你竟然有爷爷的特赦令?你要是拿得出来,今天我就放你一马!”木芷菁说得认真。她心里恼羞成怒:上来乖乖送死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渣。

“那最好啦!请在这稍等,屋里脏得很,我马上去拿给总督你瞧瞧!”易征其又欢喜又诚恳——臭婆娘,你当我傻的吗?特赦令在你面前有个毛用,也就是能够吓吓你的部下而已,我还是趁机逃命要紧。。

易征其刚一转身,后面就传来一阵猛烈强风。他还来不及想身体就做出了躲避的动作。

“啪啦!”木门被一脚踢飞。易征其大惊,这一脚要是被踢中,那非得躺几个月才能够下地。

木芷菁一击不中,立即收手,笑道:“我心急要见特赦令,想随你进去,但你这门也太不结实了些!”

易征其退远几步,摊牌道:“木芷菁,我对你一忍再忍,别当我是怕了你。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卡云陛下和木老总督都既往不咎,而你却让我回不了幽都,躲在这边境之中,到了今日你为何还要咄咄逼人?要是卡云陛下知道了,哼,你这可是抗旨!自己掂量掂量!”

木芷菁声如寒霜:“我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和爷爷竟然会给你特赦令,但那也保不了你。我今日不以总督身份,跟你解决的乃是私仇,个人恩怨!”

易征其大喊:“可笑。要不是我,你两年前就死掉了。不感恩不单止还派人追杀我!”

木芷菁闭上眼睛,深呼吸,“我宁愿你没有救我!”

易征其道:“你要是再想死一次我不会拦住你,可你来找我做什么?说到底你也是个是非不分之人,自私自利之人。”

“噌!”利剑出鞘。

“更是一个可怜之人。”易征其咬牙多加一句。

木芷菁拔出腰间短小佩剑,欺身而上。她动作很快,快到根本难以捕捉!

易征其身形一侧,胸口被割开一层军服。他吓得倒吸一口寒气,刚要反击,突然眼前一道寒光,剑锋已经直刺到面门。木芷菁招式狠辣,又快又急,根本不留半点余地。

易征其大骇,这是铁了心的想要他的命,惊险之间借势后翻。

“嘭!嘭!嘭!”人在落地瞬间连中三脚。

易征其撞在凳桌之上,压碎一地,心中惊怒不止,他躲闪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想不到这木芷菁更快,别人最多能够踢出一脚,而她却能够连续踢出三脚。。

易征其忍痛翻身跳起,突然双眼诡异一闪,像是黑夜中突如其来的妖蓝光芒。

木芷菁手中配剑已经凌厉刺出,她忽然觉得一阵冰寒,像是身陷深水之中,呼吸困难,动作瞬间变得缓慢,手脚僵硬,摇摇欲坠。

易征其不敢丝毫大意,他知道要是再拖几秒极有可能因此丧命。他用力拔出三军战刀,迎身而上。但他这一动,木芷菁就随即清醒过来。

“叮!叮!”

两人战在一起,舞起阵阵狂风。

易征其用的是三军力量型战刀,大开大合,大腿粗的顶梁柱亦能一刀砍断。而木芷菁使用的仅仅是一把跟随她多年的锋利佩剑,比起匕首长不了多少,也没有任何速度,力量加持。。她却能够使得出神入化,那耀眼剑光像是一面密不透风的墙壁,无处不在,稳稳占住上风。

易征其利用对房屋内熟悉的优势,边躲边防,心中焦急,满头大汗:他自问武功不是一般近卫可比,在这个隘口当中也没有找到跟他较量的对手,眼前却被逼得险象环生。这木芷菁不愧是木家传人,小小年纪就修炼到了如此程度,也因此看出木家确实是如外界所说有神秘的功法,之前听说她在幽都就罕有敌手,如果再让她使用七军敏捷战刀,穿上坚韧战甲,自己还能够挡住她一招一式吗?

木芷菁身法奇特,出剑的角度更加是匪夷所思,她根本没有任何章法可言,一把短剑竟然能够两手瞬间交换使用。她的短剑沾满鲜血,显然不是她自己的。

“易征其,你当年在幽都作恶之时可有想到今日?睿伯说让你拥有再夺走,让你尝尝那失去的滋味。可是,我没有这样的耐性,尤其是对你这种人神共愤的混蛋。”

她怒不可遏地看着翻倒在地的易征其,忽然见他双眼诡异一闪,脑袋像是被大锤撞击了一样,头晕目眩。

易征其身体一下变得灵敏几倍,隐隐还有几分像木芷菁的奇特身法一样,手中的三军战刀带起狂风,一下顶住木芷菁的咽喉。

易征其脸色惨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他的头发被大汗染得湿漉漉的,紧紧贴着脸额。他也分不清自己身上究竟中了多少剑,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烧一样剧痛,咬牙道:“九月初寒,金瑾花开。”

木芷菁娇躯一震,喉咙已经被三军战刀划出血来,她像是听错了一样:“你说什么?”

“九月初寒,金瑾花开——你他妈连你们木家的暗语都忘记了是吧!”易征其恼怒大吼。

“我当然知道,但这话从不外传,是特别隐秘的暗语,你怎么会知道?你不可能知道!”

木芷菁厉声质问。听她的语气倒像是审问罪犯,完全不像是被人用刀架住喉咙。

易征其浑身无力,像是马上会全身虚脱,“你管我怎么得来,总之,你要杀我,就必须付出……”

话没说完,眼前一花,木芷菁的身影如鬼魅一样消失,紧接着他双脚一痛,被人扫中,跌倒在地。

木芷菁一脚踢掉他的三军战刀,将自己的面纱扯开,一把抓住易征其的战甲将他从地上拖起,“你要是再敢多一个字的废话,我马上杀了你!木家的暗语,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她死死盯住易征其的双眼,染血的佩剑插入了他的战甲,刺破了血肉。

易征其咳嗽两声,嘴里流出黑血来,双眼再次诡异一闪,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身法如鬼魅挣脱,一脚将木芷菁扫倒在地。

木芷菁仿佛一下置身在茫茫海洋之中,漆黑无光,那冰冷的海水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全身动弹不得,连那海水都是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浪。

她恐惧地看着四周,用力呼喊却喊不出声来,身体变得冰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前面有两点微弱的光亮,越靠越近,这微弱的光渐渐形成了一双漆黑的眼睛,眼里是她孤单的倒影,忽然,自己的倒影被一阵嫣红淹没。

四周终于越来越亮,出现了一张惨白的脸,一张化为灰烬都能够认出来的面孔。

“听着!”

木芷菁一下惊醒过来,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放倒在地上,而易征其则坐在自己的身体上,颤抖的手握住一把匕首顶住自己的喉咙,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易征其的双眼缓缓流出鲜血来,一滴一滴,但却用力地睁开,狰狞恐怖。

“听着!还有下一次我就杀了你!”

木芷菁被他的匕首紧紧顶住,却倔强叫道:“那你下手吧!你不杀我,迟早会死在我的手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杀自己?她更加了解他,在幽都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绝对不会在乎自己的总督的身份!让他杀了也好,这样爷爷肯定就会放下所谓的大公无私,公正严明,不再维护他,整个极东都会追杀他,这样两年前他在幽都犯下的滔天大祸也终于得到了卑微的补偿。

木芷菁此时已经手脚僵硬动弹不得,不甘心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

易征其轻轻摇头,双眼滴出的鲜血像孩子的泪珠,断线滑落,木芷菁绝艳的脸上被沾得点点猩红,犹如抚媚的月下妖姬,夺人心魄。

“你这个可怜的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声音戛止!

“仆……”

木芷菁突然觉得胸口一紧,阵阵暖气,一个温暖的男儿身体倒在她起伏的身上,昏迷不醒。

第九章 残渣泛起

易征其全身烈痛,尤其是自己的眼睛像是被熊熊大火焚烧一样,连抬起指头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他仿佛独自来到了一个黑暗的世界,没有声音,没有光芒。他疲惫地躺在地上,这干裂的大地,就连呼吸都能够发现干燥的味道。

黑暗之中,漫漫无期,忽然,从漆黑的天际上滴落一滴冰冷的雨水。渐渐,越来越多,越来越急。到了最后整个大地犹如一片汪。洋。

易征其混混沌沌地醒来过几次,有时候听见男人的声音,有时候听见女人的声音,有时候听到争吵,但他却睁不开眼睛,又沉沉睡去。

如此过了十多天,终于全身恢复了力气。

“嘿嘿,你终于醒了。我就跟他们说过,在我涛哥的医疗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醒来,要么不会醒来,绝无第三种出现。他们偏偏不信。。”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得意。

易征其眼睛转了转,发现这是一间病房,而不远处的男子正是一副军医的打扮,他的胸前夸张地写着“妇科圣手”四字。易征其听得出他的声音,在他昏睡期间听到的男人声音就是他,又见他军医上绣着监军的标志,顿时大有好感。

“醒来了是不是发现这个世界不一样了?是不是认为自己死定了,到了传说中的天堂去?甚至还想过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极品的美女正含情脉脉地照顾你,她穿着一件薄薄的低胸衣服,哎呀,你不会真的这样想吧?你要是真的这样想,我可以让天使妹妹过来满足你的要求,不过我们的颜色品种不是很多。你喜欢什么样的内衣颜色?”

易征其活动了一下手脚,心生一阵劫后余生的洒脱,调侃道:“天堂又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人!”

那自称涛哥的军医上前抓住易征其的手,反对道:“你说我淫。荡我就不同意了,我最多只是算得上‘淫’,可是我没有‘荡’啊!不行,你必须承认我是个不淫。荡的人。”

易征其挣脱他的手掌,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大喊:“兄弟,别冲动啊——快来人啊!军医军医!”

“你叫也没有用。这里是天堂。你为什么说我淫。荡?我很介意。”这人穷追不舍。

易征其一把将他推开,坐了起来:“别激动!大家就是在学术上探讨一下,但说实话你没救了,你淫。荡到我一说‘淫。荡’这两个字你就开始淫。荡了。你还不承认。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揍你!”

这时,一把甜腻的声音传来:“扶真涛,病人醒了为什么不通知我?”

门口悄然出现一位身材火爆的女军医。

易征其舔舔嘴唇道:“这里还真是天堂啊!”

那女军医当真长着天使一般的面孔,秀雅绝俗,淡秀天成。每一个男人见过都难以忘记的傲人身材,那夸张的胸前双峰像是随时要撕破她的白色军衣,尽显浮凸勾魂。她还大胆地穿着一条齐膝裙子,露出妖治撩人的**。

她咬了咬丰盈的下唇,丝丝媚眼,责备道:“扶真涛,你只是候补军医,病人有任何情况你都不应该自己处理。这是我们军医的规定,你没有理由不知道?”

即使她怪责别人也是温声细气,听着反倒是一种享受。

“我知道了!”出奇的是,这淫。荡的扶真涛竟然低头认错,双眼看着地面,一副反省的样子。

“易监兵长,我是元菲,是监军的特别军医,奉木总督的命令为你医治。你身上有很多剑伤,不过你放心好了,都没有什么大碍的,我会将你医治好,你一定会恢复正常。本来还以为你会几天后才醒过来,情况比想象中乐观呢!你只要听我的话,按时换药就可以了。”

易征其侧着头听她说完,笑道:“我估计还得躺几个月才能够下地,元菲军医,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顾我了!哎呦,真疼。”

元菲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你住多久都没有问题,不过尹监督吩咐下来如果你醒了就去找他。。他说你在孔家用马车拉回来的破烂物品他要亲自检查一下。”

易征其一下站起来,孔家的‘破烂’,那可是从暴发户孔家拉回来的宝贝啊!这次亏大了。

“我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了。监督的事情要紧,我得回去处理。”他急急忙忙穿上军靴,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军医室的地面洁白干净得像镜子一样。

伸手拍了拍扶真涛的肩膀,羡慕道:“兄弟,辛苦你了!”

扶真涛依旧低着头,淡定道:“不辛苦,兴趣而已,兴趣而已。”

易征其离开医疗处之后就直奔监督府。

易征其很多时候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尹一志监督管着整个隘口却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当他求见时,尹一志正在休闲地泡茶。

“监督,你的珍贵茶叶罗霄小叶茶还没有喝完?”易征其敬礼后笑着问。

“我又新买了一点,都喝上瘾了。上次本来想买来招呼总督的,也不知道哪个胆大包天的偷了我的茶叶。哼!别跟我客气了,快坐下吧。看到你又活生生的站在这里真替你高兴。”

“如此珍贵的东西就不要乱放嘛!”

尹一志习惯了说事情之前扯一堆闲话做为铺垫,虽然易征其心里很焦急关于孔家物资的事情,但也不得不忍住。

两人说了一阵,尹一志关心道:“那天你跟总督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征其道:“我也正想请教监督那天的事情结果。。总督提着凶器来杀我,我自然不是她的对手,敌不了几招就被打晕了过去,我还以为死定了。”

尹一志道:“睿立护卫长将你送到医疗处,总督也像是受了伤。她没有多说,我们也不敢问,她在医疗处等了三天也不见你醒来,就启程回卡桑拉要塞,所有近卫也都随总督撤回去。看来你和总督之间的矛盾已经化解了。”

易征其摇头:“那有这么简单!我还是得喂饱我那匹瘦马,随时准备跑路,到时候就靠它了。”

尹一志道:“我估计不会了,皇家工匠城失窃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总督亲自出马,接下来的问题自然不关我们的事了。”

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一样,意味深长:“易监兵长,我还忘记了,恭喜你发财啊!在孔家立了‘大功’。”

易征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监督你搞错了吧,我穷得都要忘记金币上的头像是什么样子的了!”

尹一志摸了摸白胡子,像是很多事情弄不清楚,迷惑不解:“那天,我们的人赶到孔家,发现整个孔家都很乱,像是被一群人入室抢劫一样。”

“哦,兄弟们拼命,风头火势,敌人又人多势众,博起命来是这样子的了。”易征其满身痞气。

“我们的人还发现孔家的账本记载跟抄家得来的物资相距甚大,尤其是金币这一块。那些少得可怜的金币还是从地面上捡的。”尹一志又有疑问。

易征其叹气:“现在世道不好,家家都是入不敷出,财政赤字严重啊。免不了做假账,嘿!就说我家里负责买菜的阿姆吧,老是做假账骗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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