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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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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没好处的事情他们绝对不干。包括现在的联宋攻金,西夏人的如意算盘就差直接摆到桌面上来敲了——就要河东!

西夏人自认为已经掐准了大宋的“命门”,连续两次被女真深入腹地兵临帝都城下,连续几年的战乱与赔款,早已将大宋这个富得流油的国度,家底掏空了。梧桐原一战虽然大宋胜了,但自己也是耗尽了力气。单凭一己之力,显然是无法吞掉整个金国的。

此前,金国与大宋之间的力量对比是十分悬殊的,没人会想到完颜宗望居然在梧桐原一战中,全军覆没。此一战后形势逆转,原本呈压倒性优势的金国突落下风。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金国就算只剩一半兵力,也不是大宋可以轻松对付的。

也就是说,梧桐原一战后,宋金两国的实力对比,基本已是旗鼓相当,达到了一个“平衡”的状态。一般来说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两国都不会再打下去,而是默契的停战谋和,各自再去休养生息。如果一心闷头死战,便是鹬蚌相争鱼翁得利。

这个时候,最希望宋金两国继续打起来的,当然就是在一旁坐山观虎斗的西夏人了。而且他们的参战一定能够打破两国目前的平衡。换句话说,如果楚天涯不拉拢吸引住西夏国,金国也一定会这么做。看就看,两国之间谁给出的诱惑更大。

西夏人也是思之再三,才决定联盟大宋一起对抗女真的。理由很简单,金国太强,如果西夏帮金国灭了大宋,下一个肯定轮到西夏,这种唇亡齿寒的道理也就只有大宋的官家和朝廷理会不了,不然当初他们就不会联合金国一起灭了辽国。如今的西夏国主可是在历史上颇有贤能之名的李乾顺(史称西夏崇宗),他能以西夏之弱在夹缝之生存下来,并在大国之争中屡屡谋取到利益,就足以证明了他的精明与世故。这种帮着外寇打邻居的蠢事,李乾顺肯定干不来。

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另外一个原因,西夏与大宋交手了一百多年,谁也奈何不了谁,西夏人也从来就不怕大宋,但他们却真的害怕彪悍的女真人。所以,如果非要在大宋与女真二者之间挑选一个做邻居,他们一定是挑大宋。哪怕这个邻居最终会与他反目成仇,也总比被一群穷凶极恶的嗜血强盗杀进家里要强。

李乾顺与楚天涯,各怀鬼胎,心中都各有自己的打算利益,一拍即合的组成了宋夏联盟。双方秘密做出了约定,只待楚天涯这边信报送出,西夏国那边早已枕戈待旦的数万铁鹞子精锐骑兵,就会像一枚暗箭那样,毫不留情的射向他们的宗主国的军队,毫不留情去扎完颜宗翰的冷刀子!

……

一边与西夏人暗中密商,楚天涯一边差人将济源统帅刘子羽,秘密召到了王府之中会见。

东京有了焦文通与岳飞担任奇袭,西线有了西夏人的策应与封堵,洛阳这边才是真正的主战场。

这一场仗,楚天涯肯定无法亲自去指挥了,因为他要时刻担任整场大战役的总指挥,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担任这一出“计中计”的主角,将戏演好,把女真人骗到最后!

刚刚被提拔起来的青年才俊刘子羽,被楚天涯寄予了厚望。一副极其沉重的担子,压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开战之时,刘子羽将要率领驻扎在济源的晋军,担任正面主攻手,对完颜宗望发动袭击!

西夏是冷箭,岳飞是突袭,刘子羽却要面对面的打硬仗。他手下的兵马算不上精锐,而且大部分以青云斩步兵为主。这样的军士,恰是适合用来进行抢滩渡河的突击战。

刘子羽刚被提拔没多久就被委以这样的重任,他激动得几乎发抖。

“子羽,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打这么重要的一仗么?”楚天涯故意要将话挑明,好让他心中少些顾虑,并给他打气。

“属下……才疏学浅,初来乍道,原本不敢堪此大任。”刘子羽重重的抱拳道,“但主公既然看得起、信得过属下,属下肝脑涂地,也要找好这一仗!”

楚天涯扬了一下手,“现在我要看到的,不是你的信心与保证,而是让你真的明白,我为何选你做主正面主场战的,统兵元帅。”

“属下愚鲁,还请主公明示!”刘子羽抱拳道。

楚天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因为你年轻,所以你冲劲十足敢作敢当。这一战的对手完颜宗翰,在兵力上数倍于你,他的经验、能力与军队的作战能力,也令你忘尘莫及。一般来说,久经沙场的老将面临这样的情景,心里先是输了一阵。因为他太有经验,知道这一仗凶多吉少。相反,聪明的、天才的年轻统帅,才更有可能铤而走险出人意料,用他的智慧巧妙的战胜极其强大的敌人。”

刘子羽深吸了一口气,“就如同当初主公在太原,出人意料以弱胜强的战胜了不可一世的完颜宗翰那样——属下会牢记主公的教诲!”

“我之所以用你为师,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你是新来的。”楚天涯说道,“现在我虽然在名义上可以调动大宋天下所有的兵马,但实际上会直接听命于我的,暂时仍然只有我走出太原后,拉出的一票人马。我们这帮人马当中,核心便是当初七星寨与青云堡的老班底。我们在一起太久了,彼此知根知底,也都会看对方几分面子。就算是我这个做主公的,看到了追随我日久的一个小喽罗,在行为处事之时也会顾及三分旧情。这样的顾忌多了,主观上就很容易畏手畏脚,无法像当初在太原时的那样,放手一搏了。你却不同——你是新来的,与任何人的交往都不深。你可以做到真正的铁面无私,军法无情。只要我给了你权力,你就放开手脚去做;有人抗命,军法从事。只有令行禁止说一不二,你这场仗才能打得好。

你听好了,我要让你乾坤独断,不听任何人的号令与建议。想到什么,你就去做什么,不必有任何顾忌——有要是有人敢于阻拦或是违抗于你,不管他是谁,一律军法从事!

刘子羽何等聪明之人,楚天涯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当然明白楚天涯的用意何在——原先的晋军核心班子里,不是没有人才,而是大家相处太久,彼此都有了牵绊与顾忌,容易在大事面前感情用事,从而贻误战机错失好局。

楚天涯,就是要让刘子羽去当一个六亲不认的铁血统帅,一切只为了打好仗,其他的人情世故,一概不问!

“嚓——”

一声响,刘子羽当着楚天涯的面,咬断了自己左手小指头!

楚天涯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蠢事?!”

“属下断指为誓,并请立下军令状!”刘子羽跪倒下来,用它血淋淋的手对着头顶,指天立誓道,“必当竭尽全力,打胜这一仗!——若有半点闪失,请斩我全家老幼!

楚天涯深吸了一口气,“胜败兵家常事,我无法要求你一定得胜,只须要你做到铁面无私,尽力而为。“

“不,属下只许胜,不可败!”刘子羽大声道,“主公,属下请立军令状!属下愿将全家老幼交予主公。如若不胜——愿斩全家!”

“你疯了!”楚天涯沉声喝道,“你是我的爱将、我的兄弟,就算你真的败了,我又岂能害你?”

“主公,求你了!”刘子羽砰砰的磕头,“属下也正需要破釜沉舟之勇气与决心——请立军令状!”

“……”楚天涯深深的呼吸,看着不停在地上猛然磕头的刘子羽,无语以对。

“求主公成全!!!”

“砰砰砰——”

刘子羽的头磕破了,鲜血长流。

“我——答应你!”

……

入夜后,刘子羽被楚天涯的亲卫,送出了洛阳王府,送回济源大营。

楚天涯将刘子羽写的一份血书军令状,收进了一个锦盒之中,永久保存。

斩杀败军之将并诛灭其家族,这种事情楚天涯肯定干不出来。这份血书,却是见证了一个少年统帅的铁血与忠勇,弥足珍贵。

三天之后,济源那边传来一个重大消息,说马军先锋大将王荀,在军中宵禁之后饮酒被军中巡检官抓住。刘子羽依将军法,将他当众打了五十军棍,将取了他的先锋之印,将他罚去扫茅厕了!

这件事情,在军队里、在整个洛阳,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王荀何人?那是最早跟随楚天涯的老兄弟、最早的十二大首领之一。抛开这些不说,王荀还是楚天涯的恩师王秉留下的儿子。当年第一次太原之战的时候,王家父子与楚天涯一同出生入死,这等情份,就是七星寨的那几个大首领,都不可比拟的。

可是初来乍道的刘子羽,逮着一件小事便小题大做,真把王荀给揍了,揍得还特别的狠!

王荀本人倒是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了解楚天涯的脾气,向来,楚天涯治军都是律法无情、一切从严的。犯了错就要受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倒是王荀手下的一些偏将与军校实在看不过眼了——开国老臣被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如此羞辱,还有天理么?

于是,雪片一般的告状信飞进了洛阳王府,不约而同的指责刘子羽仗势欺人、公报私仇,并检举他在济源大营里拉山头扯大旗,打压晋军的原有人马,一心扶植自己的党羽,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

楚天涯将到这些信件,按而不表。数日后他将军师白诩叫来,请他定夺。

白诩太了解楚天涯了。他知道,他的好主公之所以让他来处理之件事情,就是不想亲自动手,那会太过伤害了王荀的颜面。于是白诩很聪明的,将这些检举之人一一叫来,一一骂了个狗血淋头,个别人还吃了他的板子,然后又将他们逐一的赶回济源,继续老老实实的在刘子羽麾下听令行事。

杀鸡儆猴,刘子羽借用了一个王荀的屁股,瞬间在济源竖立起无人可及的威信。

第 295 章 西夏国术

洛阳王要大婚,这在洛阳当然是最大的事情,无疑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力。但是有一个家伙却好像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楚天涯的婚事之上,这个人,就是白诩。

从楚天涯与官家到了洛阳的那一天起,白诩就只来匆匆的和楚天涯见了一面,然后就再也不见人影了。许多人都很纳闷,主公要大婚,白诩这个和主公关系最近的人怎么丝毫不闻不问,整天见不着人影也不知道他在瞎折腾些什么。

其实,白诩是自己捡了一份差事去干了;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忙碌程度可是一点也不比“婚礼总负责人”孟德差。

白诩,一直在安置时立爱一家老小。为了避人耳目,楚天涯让他秘密将人接走,然后在洛阳城里挑选隐蔽之处安顿。这些天来,白诩就在悄悄的忙活这些事情,先是给时立爱一家弄好了住宅,然后购买家私、划分良田、给予生活物资,就连家具床被这些闲杂琐碎之物,都是他亲自经手过问。俨然就是时立爱家的一个大管家。

时立爱这样聪明的人,当然知道白诩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他就是不跟白诩多说一句话。白诩来了,他就机械的接待,既不礼貌也不刻薄;白诩送来了东西,他也理所当然的接受,既不说声多谢,也不诚惶诚恐。反正,时立爱左右就是油盐不进,满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和神情。

白诩一点也不着急。反正现在时立爱肯定是回不了金国了,要拿下他,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白诩十分耐心的跟时立爱磨,他每天都肯定会到时立爱家里来一趟,或嘘寒问暖或送衣送物,反正就是不提国事家事,也不提劝说时立爱归顺之事。

这样一来二去的,时立爱的家人都有点难为情了,私下里多次劝说时立爱,不如就归顺了大宋吧!但时立爱根本不为所动,他仿佛是跟白诩耗上了,白诩不提的他就不问。每天足不出户混吃等死,把家人的劝说与念叨也全都当作了耳边风。

时立爱越是这样,白诩就越是不急。同时白诩心中也认定,时立爱的手上一定拽着完颜宗翰的命门,一定知道击破完颜宗翰的办法。他表现得越平静,就越是反衬了他心中的惶恐不安与彷徨犹豫。

就在洛阳忙得热火朝天一片喜气洋洋之时,洛阳郡辖下的颖阳县某个不起山的河沟里,却是异常的紧张与忙碌。精于火药与范铸的奇才耶律言辰,在这里建了一个“秘密工作室”,专门用来研发制作楚天涯告诉他的一件器物——长统火枪!

要对付女真人的骑兵,尤其是铁浮屠这样的重骑兵,大宋的军队的确是没有太好的办法。楚天涯麾下最精锐、也可以说是大宋最精锐的虎贲骑兵,顶多也就只能和他们杀个平秋色。但是虎贲的数量极其有限,女真的骑兵却是不计其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对抗办法;如果用大宋的主战兵种步兵,练了青云十八斩刀法的青云步兵,但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克制金国的骑兵。但是同样的,青云步兵的数量与金国的骑兵数量,相关太过悬殊。而且所谓的“克制”也不是绝对意义上的克制。青云斩要克制金国骑兵,首先在数量上要占优势,然后再有对地理的极度苛刻。

所以,如果想在军事上真正做到克制金国的骑兵,短时间内,还真的只能在武器上下功夫。

远程火枪,无疑是金国骑兵天生的克星!

楚天涯给耶律言辰提的要求也不高,就制作那种可以用来打猎的鸟统就可以了。女真的骑兵不是擅长冲锋么,整排的鸟统对着他们大面积的喷射,子弹的冲力加上骑兵的冲力叠加起来,再精良的铠甲、再精湛的骑术也是白搭,肯定变成马蜂窝。

能够遏止住女真骑兵的冲刺,这在战场上就已经足够了。真要陷入了短兵相接的混战,女真骑兵的冲击力优势所剩无己,大量配备斩马剑与青云刀的大宋步兵,还真是不怵他们。

耶律言辰要做的,就是研发制作出楚天涯要的那种能够“大面积杀伤”的鸟统,专门用来遏制女真骑兵的冲刺。

在此之前,神武大炮的研发与制作已经十分成熟。梧桐原一战时,神武大炮的惊艳登场然后神秘失踪,真正让大宋与女真双方的军队都吓了一大跳。到现在数月已经过,耶律言辰的手中又多了一批神武大炮。要是河对岸的完颜宗翰敢于涉险抢渡黄河,那么,他至少要能够承受接神武大炮的强大威慑力与杀伤力。

十把处于雏形的鸟统固定在支架上排成了一排,都已经填装弹药。为了安全起见,耶律言辰让他的学生隔了许远用拉线来扣动班机。

一片轰轰的声音响起,十团黑白的烟雾伴着火光冲天而起。十把鸟统居然全部发射成功。摆在它们前面大约十步距离的一排半寸厚的木板,被打得劈叭作响,留下了无数的黑孔。

耶律言辰亲自走过去看了一阵,摇头叹息,“不行。减少火药的填装量后,虽然更容易发射成功不易炸糛,但是铁弹打出的威力实在太小。不过十步的距离,这么薄的木板也洞穿不了。如果是面对女真人结实的铠甲,那还不是挠痒痒?”

“老师,那怎么办?”他的学徒们难过的问道。

“能怎么办,继续研发!”

“可是主公那边,已经派人来催问了……”

“我们花的钱粮与时间,是够多了。就算主公不派人来催问,老朽心中也早已是不安。”耶律言辰老眉深皱的嘀咕,“其实现在火药的纯度与威力,问题已经不大。关键就在于,我们打磨钢铁枪管的技术,还实在太过差劲。要是能学到西夏国那边最顶尖的铸炼冶器之术,那可能就真会没问题!”

“那不如,我们去向主公请示?”学徒建议道,“主公手眼通天,或许他能想到办法呢?”

“不可!”耶律言辰急忙摆手,“主公日理万机异常忙碌,加上他最近要举行大婚,何来闲暇料理我们这边的闲杂之事?……西夏国的刀剑铸造之术,冠绝天下古今,一直以来他们的匠人都敝帚自珍,绝不轻易外传。尤其是对待他们的仇敌大宋,更是防范甚严。西夏国最顶尖的铸造冶炼技术,全都牢牢掌握在他们的王室手中。老朽猜测就算是我家主公,也未必能从西夏王的手上,问出这等绝密之事。”

“总可以试一试……”学徒不死心的道,“主公催得如此之急,我们何来时间费尽周折去自行摸索更加高深的冶铁之术?西夏国那边有现成的,要是主公都没办法弄到,我们就更不可能了。此情此景,不妨一试。如若不行,再想办法。”

耶律言辰双眉深皱的思索良久,叹息一声点了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至从回了洛阳,楚天涯的日子可就滋润了。大宋的朝廷从东京皇宫搬迁到了洛阳宫里,楚天涯每日到洛阳宫上完了早朝,若有需要再到太师府衙中处理一些公务,然后就回洛阳王府,足不出户的陪伴他的娇妻与尚在腹中的麟儿。

耶律言辰的学徒将信件送到的时候,楚天涯正在花圃之中陪萧玲珑饮茶。萧塔不烟带着她的西辽太子,也在不远处赏花游玩。原本萧塔不烟是肯定不会在楚天涯面前晃来晃去的,但萧玲珑为了化解她与自己男人之间的尴尬与仇隙,刻意就在这种私人的场合将她请来到场。

其实楚天涯心里对萧塔不烟没什么私怨与愤恨,顶多也就还有一丝防备之心。但萧塔不烟身为一个女人,曾不止一次的在楚天涯面前裸露身体并出卖底线。她心里的仇苦与尴尬,是绝对不可能抹去的。每当见到楚天涯,她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一幕幕的尴尬,令她无地自容。

楚天涯看罢了信,眉头有些拧起。

“怎么了?”萧玲珑问道。

“耶律言辰派人送来的信。”楚天涯说道,“他找我讨要一样东西。但是,我不可能给他。”

“什么东西?”萧玲珑好奇的问,“还有你都给不出的东西?”

“多了。”楚天涯笑道,“比如说我的女人。”

“别胡扯!”萧玲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到底是什么,兴许我有办法呢?”

楚天涯笑道,“西夏国顶尖的铸造与冶铁技术,你有么?”

“这个……”萧玲珑怔了一怔,苦笑,“我也没办法!”

“那不就是了!”楚天涯叹息了一声将信件放到一边,对那学徒道,“你回复耶律老先生,就说,这件事情我也没办法。铸冶之术是为西夏的国术,他们看得比君王头上的王冠还要重要,非直属皇室的大匠人,不可能掌握那样的技术。短时间内,我是没把握弄到这东西了。”

“如此,学生也只好如实回报了。”学徒轻叹了一声,明显有些失望。

“请等一下!”这时,萧塔不烟突然走了过来,停在距离楚天涯有三步距离地方停下,款款施了一礼,“请问洛阳王殿下,你是需要西夏国的铁冶之术么?”

楚天涯眉头一拧,“难不成你有?”

萧玲珑也诧异的看着萧塔不烟,“姐姐,你为何要问?”

萧塔不烟微然一笑,“原本当初我来出使大宋之前,曾经准备了几份礼物进献给大宋的官家与朝廷。其中有一份特殊的礼物……便是西夏国的铸冶之术!”

“咦?”萧玲珑诧异的道,“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说来话长。总之,菊尔汗在西域征战之时,无意中得到了这样一份东西。或许是西夏国的皇室大匠泄露出来的。当时在西域的某个黑市中卖到了天价。”萧塔不烟说道,“巧合之下,菊尔汗正好出兵打到了这个黑市所在之地,兵乱之中密契的持有者被杀身亡。这份铸冶之术的密楔,便落在了菊尔汗的手中。”

“这么说,西夏国最顶尖的铸冶之术,已经不再是不传之密?”楚天涯笑道,“菊儿汗自己肯定也留下了不止一份的手抄本。”

萧塔不烟并不否认,“是的。反正是西夏国的密术,拿出来由辽人与宋人分享,并无不可。西夏国就是仗着他们精良的铸冶之术打造的利兵强甲,武装起强大的铁鹞子重骑兵,在战场之上令人不敢小觑。菊儿汗将此楔献与大宋,也是希望大宋的军队在战场之上,不会太过吃力。”

“好帮你们对付西夏人,对吧?”楚天涯笑道,“西辽现在可算是穷了,轻骑兵都组建不了几支,又哪里来的铁财武将重骑兵。这份密楔,菊尔汗拿着暂时没什么用。于是他便作了个顺水人情将它送到大宋来。让我们大宋先做实验,最好是在战场上去做一些实验。到时候菊儿汗便能衣样划葫芦的炮制,从而便有了对付西夏铁鹞子的办法。”

萧塔不烟脸上微然一笑,“果然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洛阳王……原本这分密楔我是早就应该献出来的。但是洛阳这里一直也有西夏国的使臣,碍于眼线我便秘而未献。今日恰巧洛阳王有这个需要,贱妾便如实献出了。”

“好,那我便多谢你了!”楚天涯也不客气。

“请洛阳王稍候!”萧塔不烟道了一声,急忙往房间跑去。看那表情神态,还颇为兴奋与激动。

楚天涯笑而不语。

萧玲珑斜眼看着楚天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怎么欺负过我姐姐,她因何如此惧怕于你?而且每当你一出现,她就必然脸红,俨然一副少女怀春万分羞涩的神情?——说实话,别想骗我。对你,对我姐姐,我可都是相当的了解!”

楚天涯摆摆手斥退了近前之人,笑道:“那你以为呢?”

“你……肯定和她有奸情!”萧玲珑又羞又恼。

“没有。”楚天涯一本正经,“绝对没有!”

“呸!”萧玲珑愠恼的哼道,“你自己照一照镜子,你现在的表情有多虚伪,多淫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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