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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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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马上安排!”马扩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低声道,“郡主放心,我好歹还有几百名与我同来的死忠心腹!”

“多谢马二哥。”萧玲珑淡然的应了一句,转身便走了。

“真是个极有胆色、个性迥异的冷美人。”马扩不由得摇头笑了一笑,自语道,“我兄弟遇上她,还真是棋逢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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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义气无双

与楚天涯话别之后,萧玲珑回了马扩的大帐。张独眼仍是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抱着大酒瓮一顿海饮,时时猖狂的放声大笑,一只独眼里更是闪出狼一样的光芒。仿佛他眼前站着的萧玲珑已被剥得精光,就等他抱着扔上床了。

“张寨主,我要连夜派我的仆从回七星山,搬请我大哥。”萧玲珑说道。

“急什么啊,天黑路远,明日我自会派我山寨的头领,敲锣打鼓携带彩礼的上七星山报喜,用大抬轿请我的恩公来主婚喝喜酒。”张独眼咂巴着嘴巴,酒劲上来色心越来浓烈,猛咽了几口口水后,他又道,“能够迎娶萧郡主这样的大贵人,是我张某人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婚礼自然不可潦草。”

萧玲珑皱了下眉头,冷冷道:“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呃……”张独眼怔了一怔,马上哈哈的笑,“好,好,就听夫人的!”

萧玲珑厌恶的皱了下眉头不再搭言,挥了一下手示意阿达跟她出来。

张独眼死盯着萧玲珑的背影,尤其将眼神粘在她弧线优美诱人的圆润美|臀上,猛咽口水狂灌黄汤。

萧玲珑与阿达走出来后,到了僻静处,萧玲珑说道:“阿达,此刻我的性命就全着落在你身上了。”

阿达慌忙跪倒,“仆奴愿为主人赴汤蹈火!”

“你马上启程,以最快的速度上七星山,越快越好。”萧玲珑说罢,拉了一下阿达让他站起来,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要记住,只可将我在这里的事情告诉二哥,让他马上亲自下山到青云堡来救我!”

“只告诉二寨主?”

“没错——切不可告诉大哥,也不能让其他的头领知道,切记、切记!”

“好,我马上动身!”

萧玲珑皱了下眉头,“路途遥远,山路难行……阿达,真是要辛苦你了!”

阿达咬了咬牙,“仆奴就是跑断这两条腿,也定要二寨主明日就到青云堡!”

萧玲珑点头,“速去!——路上千万小心!”

阿达也不废话,拔腿就跑。旁边的山贼喽罗们纷纷眼前泛花,只当是鬼魅夜行从身边掠起了一阵怪风,个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直哆嗦。

这时,喝得半醉的张独眼摇摇晃晃的从帐蓬里走了出来,看到萧玲珑站在这里,眼中绿光大盛,哈哈大笑的就扑了上来,“夫人,来,让为夫的亲一个!”

“你找死!”萧玲珑大怒,一拧身避开手里也多了一把飞匕,怒目横眉的瞪着张独眼,喝道,“成亲之前你若敢碰我一根指头,我誓取你狗命!七星山也必然踏平和尚洞——此为誓!”

张独眼被吓得一愣,酒也顿时醒了一大半,然后连忙摆手赔笑:“夫人……啊,萧郡主息怒、息怒,是我酒后失态冲撞了郡主,在此给郡主赔罪了!”

“你若当真狗胆包天,就尽管再试一次!”萧玲珑冷哼了一声,抬脚就走,根本就不再搭理张独眼。

张独眼暗暗的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道:“还真是个烈女!……她要如何,我倒是不怕。万一因为一时冲动而真的得罪了七星山,可就真的太不划算了。”

眼看着萧玲珑渐行渐远,张独眼心里的那股子邪火却是腾腾的冒起,再也压制不住。他恼火的咬了咬牙,一挥手,“来人,马上去和尚洞,给我接四个女妾来!——这辽国娘们真是销魂,只看上一眼都让人急火攻心!”

此刻,楚天涯历经一番工夫,已经叫开了青云堡的大门,进了寨去。前来接他的,正是小飞。

看到楚天涯安然无恙,早已急得上蹿下跳的小飞总算安下心来,他道:“大官人被捉了去后,小人绕走悬崖小径潜进了寨里,跟孟大哥说起。孟大哥当下便紧急招集了众头领到一起,此刻正在大堂里商议如何派人去搭救你!”

楚天涯说道:“青云堡已被四面围困岌岌可危,贵寨主还要出兵救我?”

“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青云堡也肯定要救大官人啊!”小飞正色道,“岂不论大官人是寨主和夫人的恩公,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义士好汉,我大哥也从不会见死不救!”

“孟寨主,还真是好义气!”楚天涯由衷的感佩,心说,至少现在看来,比起只记私仇、心术不正的张独眼,孟德孟七郎,算是不错了!

进堡后小飞带着楚天涯走了一段路,因为天黑看不太清楚,楚天涯只对堡内有个大概的印象——堡内的格局就如同是独立的城池,也有农庄、水田和果园。

“楚大官人,到了——大哥他们就在前方的青云厅!”小飞指着前方一处灯火通时的大宅,说道,“待小人先行上前通报!”

说罢,小飞使起了腿脚,飞也似的朝前奔去。

楚天涯不禁笑了,“小飞鼠”还真是名符其实,跑得真快!

片刻后,前方那个大宅里顿时涌出一片人来,小飞打了个折返跑到楚天涯身前,欢喜道:“大官人请!——我家寨主和夫人,带全寨上下众头领都来迎接大官人了!”

“如何敢当!”楚天涯急忙快步上前。

“可是楚大官人驾临?!”走近了没几步,楚天涯便听到一个浑厚如钟的男声,“孟德率全寨上下,恭迎恩公!”

“不敢当!”楚天涯大步上前,看到火把林立的院坪里整齐的站了十几二十个大汉,全都在那抱拳而立。迎面还有一名女子小跑上前,对着楚天涯就跪拜下来,“小女子张仪敏,恭迎恩公驾临!”

“夫人快请起!”楚天涯连忙将张仪敏扶起,笑道,“当日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实际上也没帮上你什么忙,你又何必如此耿耿挂怀?”

这时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到了张仪敏的身边,爽朗的笑道;“楚恩公就不必客气了!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就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楚恩公是救人之危、急人之困,便是义士所为。虽然当时,那件小事在楚恩公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对内子来说,却是换了人间重新做人哪!”

楚天涯打量那汉子,年约二十六七,身材挺拔匀称,浓眉大眼高鼻薄唇,生得一副坦荡仪表还颇有几分英俊,眉宇间更是豪情薄发。唯一的一处缺陷,却是左边腮处有一处细长的刀疤伤痕,却未尝影响到整张脸部的线条,反而平添了一股沧桑与刚烈的成熟男人味。

“这位想必就是孟寨主了?”楚天涯抱拳笑道,“你真是太过客气。原本,你派小飞去赠送宝珠,已是礼过。如今又以大礼相迎,让楚某如何生受?”

“恩公降临,孟某本就应当出郭十里,洒扫相迎。”孟德展颜笑道,“只是不巧啊,恩公来的不是时候。孟某,有失远迎了。”

“客气话就不必多说了。”楚天涯正了正色,“实不相瞒,我正为眼下青云堡与和尚洞之战而来!”

“哦?”孟德略感惊讶,“怪不得恩公能在这半夜、逾越和尚洞的封锁而进入堡内,莫非……”

楚天涯点头,“不如,坐下细谈?”

“好!——摆起酒宴,款待楚恩公!”

“不必。”楚天涯将手一摆,“十万火急,性命攸关,一切俗礼全都免了!——孟寨主,就请与我私下一谈!”

“好!”孟德十分干脆的应承下来,就请楚天涯到了密室,二人对座下来。

楚天涯便将自己的想法来历、以及刚才在堡外马扩营帐里发生的事情,都对孟德说了。然后对他道:“孟寨主,生死存亡就在这一两日之间。如何定夺,请寨主三思!”

孟德听完楚天涯这番话,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沉思良久,然后道:“楚恩公,非是我信不过你,而是信不过那张独眼!”

“怎么说?”楚天涯问道。

孟德便在楚天涯对面又坐了下来,说道:“楚恩公可能还不了解张独眼。非是我要背底里义说他人坏话,但此人当真是张狂野蛮心狠手辣,又兼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段灭门血仇,早已在他心中生根,他是绝对不可能既往不咎。虽然当年灭他满门的头领们都已相继过世,但他早已将仇恨转嫁给青云堡的所有人。这些年来我们两方时有争斗,但凡有青云堡的人落到他手上,无论男女老幼,尽皆被他用石窞榨成肉泥再烙成馅饼,他亲自每顿生吞——你说,似他这等禽兽不如的恶魔,又怎会答应了你提出的条件,不再追问当年的血仇?”

楚天涯一听这话,差点就要吐了!——张独眼,还真是个名符其实的吃人恶魔!

此时,孟德眉头紧锁,表情也颇为担忧起来,他道:“萧郡主也是内子的救命恩人。此刻她陷在了张独眼的寨中,时时危急。说不得,明日我就亲自率领全堡上下所剩的全部青壮,打开寨门与张独眼殊死一战!——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萧郡主因我青云堡而罹难!”

楚天涯摆了摆手,“寨主勿急!——楚某进堡,并非是给张独眼传话做说客,而是要与孟寨主协力相商,趁此机会一举灭了那只恶魔!”

“哦?”孟德面露惊讶之色,“莫非楚恩公,已是成竹在胸?”

“我先要问一句——孟寨主可曾信得过我楚某人?”楚天涯正色道。

孟德当即举起右手,正色凛然的起誓道:“孟德必然信得过楚恩公!——此言若假,天打雷劈!”

楚天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孟寨主,真是豪气干云、义气无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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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剑拔弩张

孟德正色对楚天涯抱拳拜了下来:“请楚恩公赐教,孟某该如何行事?”

“好,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楚天涯便道,“其实,我与张独眼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在见识了他的为人之后,我虽是鄙夷唾弃,但也犯不着与他以死相拼。我之所以想要除了他,就是因为此人心术邪恶口是心非,绝然不会抗金救民。若是让他一统西山十八寨,那我与马二哥、萧郡主等人,此前为抗击金兵入侵而做出的一切筹划与努力,就全都要白费了。而且我看得出来,以张独眼之为人,万一女真人当真打到了太原,他非但不会出兵相救,还有可能转投女真当起卖国奸贼!——那样,他就是我大宋天下之贼,是所有大宋子民的敌人!”

“原来如此!”孟德顿时悚然动容,“楚恩公义存高远为国为民,孟某实在感佩肺腑!——明日如何行事,就请楚恩公吩咐便是!孟某但凡说了一个不字,也不是真好汉!”

“好,那我就长话短说!”楚天涯正色道,“明日清晨,就先请寨主在城门竖起白旗,以示青云堡答应和解。”

孟德眉头紧锁,“好!接下来呢?”

“接下来,按照约定张独眼必须撤走围城的大军。”楚天涯说道,“只等他的人马撤走,就请孟寨主将大半的刀枪兵器装上车马,派人运走交给张独眼以便取于他。只留一些可以藏在衣襟之下的近身短刃即可。这是他提出的条件。”

“好。”孟德亦是一口答应下来,但又道,“楚恩公,恕我直言。以张独眼为人,必然不会真的撤走全部兵马,多半会在城外设下埋伏。待我等出城投降之时,说不得便是万箭齐发,取了我等性命一绝后患!”

“孟寨主所言即是,我亦有此猜想;不约而同的,临行时萧郡主也是这般料想。”楚天涯说道,“以我对萧郡主的为人了解来看,明天她那边必有动作。就算张独眼预先留下了埋伏,她也会令他不敢放箭……实话实说,这只是我的推断与料想,我都不知道萧郡主具体会怎么做——但眼下这般危急的关头,我们只能彼此信任,相互交托性命!”

孟德咬了咬牙,郑重的点头:“既然楚恩公信得过萧郡主,便将性命交托于她——那么好,孟德这条性命就交给楚恩公了,一切全凭吩咐!”

“多谢!”楚天涯深吸一口气,说道:“孟寨主要亲自去做的,就是明日出城献降之后,在你与张独眼歃血为盟之时,突然动手格杀张独眼!——到时必有恶战。所以,明日与孟寨主一并出降的,必须是胆识过人、武艺高强的心腹死士,每人暗穿软甲、身藏利刃,以备近身血战!”

孟德浓眉深锁紧咬牙关,郑重抱拳:“孟德拼去一死,敢为天下人杀此恶贼!”

楚天涯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但我估计张独眼必有防备,说不定他也做好了当场杀你的打算,因此我们要杀他并不十分容易。而且,我看他本人似乎武功不弱。孟寨主,你可有一击必中的把握?”

孟德沉吟了片刻,严肃的说道:“一两年前,我曾与他正面较量过一回,那时我还不是寨主。说实话,若论单打独斗,我青云堡内恐怕无人是他对手——但若近到身前,我抱定一颗必死之心与他相拼,好歹也要取他狗命!”

“成败,在此一举。”楚天涯对孟德抱起拳来,“明日,我与孟寨主一并出寨。到时,不成功,便成仁——楚某,愿与孟寨主同生共死!”

“楚恩公真是壮气男儿,好胆色、好义气!”孟德抱拳道,“孟某与楚恩公,相逢恨晚!如若明日你我不死,孟某愿与恩公结拜为生死兄弟!从此肝胆相照、荣辱与共!”

“哈哈!”楚天涯放声的大笑,“就算我们明天会死,能和孟寨主这样的义气好汉做一天的兄弟,楚某也是死而无憾!”

“那我们现在就结拜!”孟德紧握住楚天涯的双拳放声大笑,“人生得一知己,死而足矣!——真是痛快!痛快啊!!”

当晚,楚天涯即与孟德,在张仪敏和青云寨大小头领和喽罗、居民们的见证之下,结拜为异姓兄弟。

楚天涯只在电影电视里见多了这样的事情,自己亲历亲为,却是头一遭。原本他还有点好奇之心,但真正到了举行仪式之时,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对于“结义”这样的事情是何等的重视与庄严。

用一句简单的话说,就算是夫妻与亲兄弟,也未必会比结义兄弟的关系铁。

仪式罢后,孟德握着楚天涯的一只手一同向上举起,对在场的所有人高声道:“即日起,楚天涯即是孟德、孟德即是楚天涯!我兄弟二人誓同生死、祸福与共!”

在场所有人雷声欢呼!

就从这一刻起,楚天涯丝毫也不怀疑——孟德敢为楚天涯而死!

马上,孟德就拉着楚天涯坐在了自己的寨主宝座之旁,请他为军师,召集寨内族长与大小头领,商议明日决战之事!

众人秉烛达旦的畅谈,孟德一切让楚天涯做主下令,做下了精心准备。天将破晓之时,一千青壮死士已经挑选出来。大刀长枪与弓弩等物装载上车,拉到了寨口。

孟德送给楚天涯一件银丝软甲,让他贴肉穿在了内衣里面。还给了他一把锋利的短剑,插在皮靴之内。而且,每个即将出城的人,身上都穿了软甲、藏了短匕利刃。剩下还有一些青壮,交由其他首领带领。只待城外战事一起,马上全部杀出寨去,但凭石头、菜刀、锄头这些东西当作武器,也要与张独眼血战到底!

青云堡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已是孤注一掷、殊死决战的时刻。如果此战亏输,张独眼一但杀进青云堡内,必是一场血雨腥风、鸡犬不留!

所以,堡内的未成年的儿童与少年都集结了起来,在老人们的统一安排之下各自准备了应敌的器械,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决战准备;所有的妇人包括寨主夫人张仪敏在内,全都在房梁上悬好了一根白绫。一但战败,她们就将全部上吊自尽追随自己的父兄丈夫而去,绝然不肯落在张独眼手中,受其凌辱。

然后,老人、妇女、孩子们,全都捧着碗、举着酒,站在青云厅的大坪前,等着给出城的青壮们赠酒壮行!

楚天涯被眼前青云堡内的情景,震撼了!

眼前这许多的事情,已是出乎他早先的预料之外。此外,孟德在表态信任楚天涯、以及决定出寨迎敌之前,都没有去问过寨中其他头领或是族长们的意见,他一个人就拍板了。

而他决定了的事情,关乎所有人的生死,但堡内居然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或是反对。

一诺千金,顶天立地;众皆拥护,誓死相随!

青云堡上下所有人的团结、勇敢、刚烈与宁死不屈,让楚天涯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独属于这个时代的——义!

楚天涯,仿佛是明白了方才与孟德结义之时,为何所有人都那么的庄严与郑重——因为孟德这些人,把“义”看得比性命还要重。

青云堡内,无论男女老幼,皆可为一“义”字死节!

看着眼前青云堡的这些人,楚天涯的热血,在不经意间沸腾。

“今日若败……楚天涯愿与青云堡众生,共赴黄泉!”

少时过后,两名青壮取来了一面新制的巨大白旗,问孟德道:“大哥,何时悬挂到城门上?”

孟德转头看向楚天涯,“兄弟,你说呢?”

“准备妥当后,随时可以!”

“那好——”孟德大声喝道:“兄弟们,喝下亲人的壮行酒,准备启程!”

……

此时,张独眼还一身精光的趴在几个女人的身上,呼呼大睡。左右的大小头领们却是着急了,壮着胆子来叫他。

张独眼被吵醒了清梦,当下大怒,也不穿衣服提起刀子就冲了出来要砍人。

“大哥息怒,有大事禀报!”一名头领惊慌道。

张独眼回过了神来,仿佛想起今日有大事。这才收起了刀,“何事?”

“那个辽国女人,一大清早就站在了青云堡的寨门前一百步处。她还说,让我们就在寨前设下香烛案台,就让大哥在那里当众和孟老七结拜兄弟!”小头领报道。

“什么?!”张独眼不由得脸色一变,“快把那娘们拉回来!……咦,慢着!”

小头领凑上前来,低声道:“大哥,那娘们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计策,因此故意破坏?”

“对,不能现在拉她回来。否则,岂不是摆明了告诉她,我们已经在那里埋伏了弓弩?”张独眼招了一下手,示意小喽罗给他取来衣物穿上,“我亲自去看看!”

随后,张独眼就带着一群大小头领出了寨门,朝青云堡大寨门走近。

青云堡本就是建在一个大山坳里,城门左右皆是山坡草灌,极好伏兵。张独眼等人站在山坡上朝下窥望,看到寨前有百十来个男人往来的忙碌,似在搭建什么台子。而萧玲珑则是面对青云堡的寨门负手长身而立,宛如男子一般昂然站在那里。

“大哥,那些应该是马二哥的人吧?在那里帮着那小娘们搭台子、摆香案?”旁边的小头领道

“这臭娘们,分明是要坏我大事!”张独眼恨得牙痒痒,拳头也捏得骨骨作响,一时又急又恼。

“大哥,现在咱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小头领急道,“那臭娘们摆明了是在帮青云堡,要坏大哥的事!我看,她许诺要嫁给你也九成是假!不如等会儿孟老七等人出来后,将他们一并乱箭射死——还有马扩,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并射死!!”

“啪!”

重重的一记耳光,就甩在了那小头领的脸上。张独眼怒斥道:“你他娘的脑子里尽装了大粪!——谁都能杀,唯独萧玲珑不能杀!那臭娘们是七星山的五寨主。杀了她,就等于与七星寨为敌、与太行九山为敌、甚至是与整个河东绿林为敌!直娘贼和蠢猪婆通奸才养出了你个鸟人,你还想不想混了?”

“呜……那、那怎么办?”小头领捂着脸,委屈的叫道。

张独眼死盯着远处昂然而立的萧玲珑,恨得将牙齿咬得骨骨作响,低声道:“传老子的号令下去,让那些弓弩手都把上弦的弓矢收起来,准备近身肉搏的朴刀与梭枪。稍后只等我在结义台上将酒碗一摔,就全部杀出来;除了萧玲珑,其他人一个人不留,全剁了!”

“是,大哥!”小头领应了诺,又道,“可是按照昨日的约定,一会儿青云堡里挂起白旗,咱们的人马就要退回去。不然,那娘们肯定不依不挠的又要为难大哥,青云寨也不会自己打开寨门。可是,如果我们退了兵,万一孟老七率领青云堡的人一同杀出,咱们这一两千弓弩手,反而不是对手了啊!”

“蠢货,他说退,咱们还真退啊?”张独眼气恼的骂道,“稍后就让徐二当家、老三把子和耶律兄弟,率领人马佯退躲进山林之中藏好,只要不被那臭娘们看到就行了。只等这边喊杀声一起,就一并杀过来助战!”

“还是大哥英明!——我这就去给众头领和兄弟们,传达大哥的命令!”

“记住,万不可伤到那娘们!——那个姓楚的白脸小子最好活捉,我要亲自活剐了他;敢在老子面前卖弄小聪明,还跟我抢女人!干!”张独眼恨恨的啐出一口浓痰。

“是,大哥!”

张独眼一只眼睛凶光毕露的瞪着远方的萧玲珑和寨门,咬牙低骂道:“天杀贼养出的孟老七,你那点残兵败卒算什么东西,就知道躲在乌龟壳里装死不出来!今日只要赚开了这寨门,我便叫你们有来无回、鸡犬不留!……萧玲珑你个臭娘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小白脸是在合谋算计老子!老子不过是将计就计,只为赚开这寨门——你等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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