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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传人在都市-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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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涫现在狼狈到了极点,甚至已经失禁了,在一条小河边上,孙易简单地给她清洗了一下,这种情况下,他已经顾不得欣赏那一片粉嫩或是微褐色,再漂亮的地方沾满了这些失禁后的脏物也漂亮不到哪里去。
  关涫的衣服都挖了个坑埋了起来,然后用一条毛毯把她裹得紧紧的,将身后自制的大背包里一塞,背起大包就向华夏,向家的方向一溜小跑。
  孙易毕竟是用跑的,很快他埋下的东西就被对方用狼狗找到了,几架直升机也以超低空飞行,躲开了雷达,几乎是贴着树梢向华夏的方向飞去。
  络腮胡子已经可以确认,对方现在是带着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而且还是徒步,从之前追捕到雅尔茨克来推算,孙易在丛林中的速度让他极度吃惊,就算是信号旗等特种部队的队员也没有这种体力。
  一支特种部队充当情报部门的攻击队伍,乘坐直升机抢先一步抢在孙易的前方,他们得到的命令,就算是追到华夏境内,也要把对方击毙,把东西抢回来,抢不回来,就地焚毁,为此甚至不惜牺牲掉这一队特种兵。
  孙易并不知道对方下达了这么严格的命令,只是背着关涫,一路狂奔,他没有选择过江就有边防部队的松江市的方向,从那里走,太远了,而是选择了直线,渡过松江之后,还要走一段深山老林。
  在他看来,只要进入了华夏境内,就算安全了,他远远低估了毛子情报部门的决心。
  孙易背着关涫已经跑了快三天了,再加上之前跟那些怪异毛子的大战,体力下降得厉害,现在他不得不靠巧克力和大量的盐、糖来补充自己的体力,两条腿几乎快要失去知觉了,双脚更是已经麻木了。
  他从一早就开始跑,一直跑到了夜里,山林里的夜晚要比外界早来一个小时左右,已经看不清路面了。
  孙易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用树枝沿着几乎垂直的一条小凹坑粗粗地搭了一个小窝棚,先把关涫放到里头,给她又灌了一些调制后补充身体的东西,可惜现在的关涫已经吃不下去任何东西了,双目紧闭,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起来,生命特征更是降到了极低的水平。
  “再坚持一下,明天,我保证,明天我们就能回家了,我家后园子里的药肯定能救你,龙须草振魂还阳,火龙角通窍行气,这两样药泡水灌进去,我就不信救不活你!”孙易喃喃地低语着,不知是在劝着关涫,还是在给自己打气。
  安顿好了关涫,孙易准备出去寻找一些特别干枯的干柴,等到天彻底黑了以后,可以升起一小堆的火,薰起一些轻烟,否则的话山里的蚊子会不客气地把他们全部吸干了血。
  孙易走出几百米,就找到了一株倒伏的小松树,松树不但是一种极佳的木料,还是最好的燃烧物,干枯之后烧起来,几乎没什么烟气,而且还相对比较耐烧。
  拖着这些东西刚刚要走,隐隐地听到了一声轻响,跟着是一声倒地的声音,声音来的方向正是他刚刚准备安顿下来的小窝棚。
  这么远的距离,这么轻的声音,也唯有孙易这耳聪目明之辈才能够发现了。
  孙易扔了手上的东西,纵身而起,刺刀也背在手肘手头,一路狂奔,远远地他就看见了三个一身军装的士兵正端着枪向他的窝棚那里行去,在离他们不远地方,一头西伯利亚狼额头中弹,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关涫还在那里,他们会杀了她,孙易急得脖子上青筋都崩了起来,快奔了几步,一个纵身就跳了起来,从他们目不可察的高处一跃而起。
  人还在空中,噗噗噗一阵轻响,装了消音器,显得枪管粗装了一圈的小口径步枪扫出了一串子弹,带着一溜火线向孙易扫射了过来。
  还在空中的孙易身体似乎一顿,跟着偏移了一些,却还是划过一道弧线落了下来,刺刀也从最前方一个毛子特种兵的颈侧深深地刺了进去。
  俯冲的巨大力量让两个人摔成了一团,变成了滚地葫芦,对方两支步枪紧紧地跟随着他们,怕误伤了友军没有开枪,但是这时,一抹精光一闪,一把刺刀飞了过来,直接就刺穿了一名毛子特种兵的黄色高亮防风镜,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眼眶深处。
  另一个毛子特种兵也是个狠角色,顾不得许多,直接扣动了扳击,一串子弹扫了过来,打在那个被孙易刺杀的毛子后背上,大部分被防弹衣挡住。
  一把军刀从这个毛子的胸前拔了出来,顶着毛子的尸体就冲了过去。
  这个毛子兵十分机灵地一个纵身闪了过去,扔了手上打空子弹的短巧冲锋枪,伸手从腿上拔手枪。
  手枪还需要开保险上膛扣扳击空上步骤,但是刀不用,举起来就可以杀人了。
  孙易跳起来,带着一身的鲜血一刀就向他横斩了过来,扑了的一声,短刀扎进了手枪的护圈里头,再横里一划,与金属切割的嘎吱声响起,一根手指头也飞了出来。
  孙易合身一扑,把这个毛子兵扑翻在地,这家伙的力量非常大,几乎要把快力竭的孙易掀翻了,孙易的双腿紧紧地盘着他的双腿,军刀也向他的胸口扎了下去。
  当的一声,军刀扎到了他身上的防弹衣上,一滑,从缝隙处钻了进去。
  这个毛子兵伸手架住孙易的手,缓缓地向后退着刀子,无论是为了保护关涫,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都容不得孙易放手,加了一把力气,军刀缓缓地刺了下去,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短刀入肉的轻微坚涩感。
  这个毛子兵的嘴巴开合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孙易现在什么都听不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他,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对方的力量一轻,孙易手上的军刀也跟着一沉,一刺到底,短刀虽然没有刺中心脏,却也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肺部,让他的气管里尽是鲜血,嘴里也不停地冒出粉红色的血色泡沫。
  手上的军刀狠狠地一拧,这个毛子特种兵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这地方不安全了,自己杀了对方三个人,对方肯定会察觉的,果然,对方的耳机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呼叫着,似乎是让对方报上方位。
  孙易从这个毛子兵的身上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在他们的身上摸摸,竟然摸出两个夜视仪来,这玩意在电影里经常能见到。
  夜里的丛林不好走,但是有了夜视仪就没有这回事了,如果孙易还停留在这里,他们迟早会找上门来。
  “纯心想累死人,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孙易低骂了一声,不得不再次背起了关涫,放弃了休息,必须要连夜赶回去了。



第189章:我们要死了

  孙易的嘴上叼着个又粗又硬的大咧巴面包,背着关涫一边走一边研究着手上的夜视仪,亏得他认识一些毛子字,连唬带蒙的倒也弄得差不多了,现代军事装备,除了一些极其专业的装备,其它的东西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毕竟军事装备,第一要素就是方便易用,特别是毛子国的东西,都如同ak那样简单皮实耐操。
  当天完全黑下来之后,孙易把已经鼓捣明白的夜视仪也给戴上了,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明亮的绿色。
  夜视仪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在这浓密的丛林里,仍然对人的行动有所限制,就连孙易的行动都变得慢了下来。
  他的行动再慢,也比后面端着武器搜索的特种部队要快上几分,一直到了深夜时分,孙易听到了隐隐的隆隆声,有过经验,自然认得出来,那是直升机飞过的声音,只是这直升机的声音更小一些,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飞过。
  孙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方的搜索是与自己的路线错过去,在空中错过一寸,几十公里就,就差了不知多远,丛林里的一公里,可比平地上的一公里难走得多。
  只是,从未有接受过正规军事和特工训练的孙易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直升机,叫做低噪直升机,它所发出的噪声,要比普通直升机你上十几倍之多,所以在他此时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眼前突然一亮,一条大江从他的面前涛涛而过,对面仍然乌沉沉的一片丛林,松江,总算是看到了松江,只要渡过了这条大江,就到了华夏境内,孙易总算是长长地出了口气。
  寻了一处江水相对比较平缓的地方,把背方的关涫又紧了紧,然后拿出给关涫喝的那种巧克力、方糖混制而成的高热量粥状物,自己狠狠地灌了半壶,在北方生活的人都知道,哪怕是在盛夏,流水的温度也是极低的,除非是那种死水泡子。
  活动了一下身体,很乏力,但是孙易觉自己还有能力渡过这水流相对平缓一些三百米宽的大江,虽说他只会狗刨式游泳姿势,什么蝶泳蛙泳之类的,一概不知是啥。
  背着关涫趟进了河水里,或许是身体太过疲累的原因,又或许是其它原因,他可以十分敏锐地感觉到,这江水的上层,还有些温温的,可是趟到了大腿深的时候,小腿以下的江水,已经变得凉了起来,趟到腰部的时候,大腿以下的江水,还带着冰冷的寒气。
  北方永久冻土层渗出的水,可不是开玩笑的,这种水中,最容易发生腿抽筋的事故,也亏得孙易这一路的狂奔,身体早已经达到了温度的上限,才能在这江水里勉强趟行着。
  当趟到了齐胸深的时候,已经不能再趟下去,再深一点,身后关涫整个人都要浸到水里头,以她现在的状态,非淹死不可。
  或许是冰冷的江水刺激的原因,身后的关涫发出轻轻的哼声,这是两天以来,关涫自指点接应点以后,第一次发出有意识的声音。
  孙易一个俯身,飘在江水之上,双臂沉于水下,双手向后勾动着,双腿扑腾着江水,因为身上还有一个关涫,所以只有脑袋勉强露出水面之上保持着呼吸。
  所谓的狗刨式游泳方式,因为其易学,又易练,很适合小孩子在水里扑腾,在北方很流行,只是这种游水的方式游动的速度慢,好在孙易的气力还算悠长,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扑腾到了河对岸。
  这一回,孙易算是喝饱了水,爬上了岸,哇哇了吐了好一会水,肚子都快要喝圆了,而关涫只有身子浸在水里,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孙易甚至都顾不得拧干衣服,吐了一会水,又灌了几口壶里甜咸发腻的液体,再一次奔行了起来。
  不过现在跑起来,身体都像是轻了好几两一样,因为已经过了松江,这里已经是华夏境内了,以孙易对山中的熟悉程度,他可以大致的推算出来,只要他一直前行,就算是回不到自己的老家东沟村,也能走到公路边上,碰上拉木材的车,搭上一段就能回家了。
  孙易现在跑起来格外有劲,终于到了自家后山头啦。
  孙易喜滋滋地想着,琢磨着回了家,非要熬上一大锅的骨头汤,可劲的喝,非把肚子喝炸了不可。
  甚至孙易还有心情用刺刀飞出去扎了一只肥硕的大兔子,多带上十斤八斤的也没什么,想想红烧兔肉都要流口水了。
  孙易刚刚一个纵身,想要跳过一段小沟的时候,身体突然一顿又一沉,扑通一声就摔进了沟里,这时才听到一声低低的闷响声,低头一看,自己左侧胸口旁边,皮肉翻卷着,甚至连骨头茬都能看得到,胸骨都被刮下去了一层。
  最初的麻木之后,就是钻心似的疼,取出绷带紧紧地将伤口处勒紧,疼得他在泥土上狠狠地捶了两拳,那些毛子竟然一直追过了松江。
  孙易把关涫放下,让她躺在沟下方,拔出了刺刀,戴着夜视仪四下观望了一下,旁边还长着一几株小小的树村,差不多有一米高左右,甚至还没有长出这条小沟的外部。
  这种小松树是长不大的,要不了两年就会因为缺乏阳光而死亡。
  孙易用刺刀将这几株小松树全部斩断,削掉外的枝杈,刺刀削了几下,一米多长的投枪就制成了。
  孙易对枪械类的东西极度没有天赋,二十米靶子都能打到临靶上去,但是对投掷类的武器却极有水平,无论是飞刀,弹弓子还是这种自制的投枪,好像天生就会一样。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孙易趴着没有动,突然,一声轻轻的金属摩擦声,还有轻微的弹簧崩开声音,隔了一小会,骨碌碌的声音响起,一颗手雷被滚进了沟底,孙易手上的短枪一探,一下子就将这颗手雷挑了起来,甩向沟外。
  这颗手雷是被刻意地缩短了延时时间,落地不到两秒就会爆炸,但是孙易的速度更快,手雷刚刚落地就被挑了起来。
  挑出小沟外,凌空轰地一声爆响,破片乱飞,竟然还是一颗进攻型手雷。
  孙易也听到了一阵阵的惨哼声,手持着几支抛枪一跃而起,眼角闪过一条人影,想也不想地就是一支抛枪飞射了过去,硬物破碎的声音,一个人被刺穿了脖子,紧紧地握着投枪倒了下去。
  跟着枪声响了起来,孙易也伏低了身子,另一支投枪飞射了出去,投枪刚刚出手,手臂上就是一疼,若是从一开始接触枪械算起,他现在的身上怕是没什么好地方了,不过怪的是,无论他受再重的伤,伤愈之后伤疤都十分的浅,不注意都看不出来。
  两支投枪一出,第三支投枪横里一扫,啪一声,投枪断裂,也将一个人扫翻了个跟头,纵身扑上去,跟这个人扭打到了一起。
  一支军刀从他的腹侧捅了进去,孙易闷哼了一声,手指头也从他脖子下方的空隙处钻了进去,死死地抠住了他的喉管。
  一声如同野兽发怒般的低吼声,血淋淋的一根软管子被孙易硬生生地拽了出来,身下这个体味极重的人也停止了动弹。
  孙易一把拽下了头上已经歪掉也破坏的夜视仪,借着星光,隐隐地能看到两条猫腰的身影正端着枪向他这里走了过来,不时地还有两颗子弹扫射过来。
  孙易暗叫一声完了,对方有了准备,自己又乏力得很,眼前更是一阵阵的发黑,不知是夜太黑,还是自己的视力出了问题,动一动都全身酸疼得厉害。
  孙易躺在这个尸体旁边,手一搭,摸到了圆圆的东西。
  一股子狠劲涌上心头,想让老子死,老子也不让你们好过,大不了咱们一块死。
  孙易一伸手,把这圆圆的东西摘了下来,拔下了保险销,挥手就扔了出去。
  正是一颗进攻型手雷,落地就轰地一声爆响。
  孙易是躺在尸体旁边的,而手雷爆炸,则是呈向上的放射状爆炸,只是震得他头昏眼花,根本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孙易的手在这具尸体上摸索着,只要摸到圆的就扔出去,各种手雷,甚至还有两颗烟雾弹都被他扔了出去,响了七八下,孙易的眼前发黑,也不知有没有把对方炸死。
  强撑着最后的力气,一个翻身,滚下了沟底,自己答应过关涫,要把她带回来,只怕现在要食言了,就算是死也死在一块,大不了到了下面再跟她解释,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就算是食言了,死也要解释个清楚。
  孙易终于摸到了关涫的身体,温度已经降下来了,这不是好事,她的身体免疫功能已经放弃她了,自己再也带不动她了,她要死了,而自己,在这荒野中也要死了,好歹,也算是死在了家里头。
  孙易的眼前越来越黑,在这时,孙易仍然强撑着,让自己离关涫更近一些,伸手紧紧地握着她已经变得微凉的小手,喃喃地低语着,“对不起,食言了,我终究还是没能带你回去!”
  直到最后,孙易彻底地失去了知觉,而在这时,孙易没有发现,关涫的眼角,几滴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第190章:男人的承诺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易被一阵阵麻痒的刺痛给惊醒了过来,还隐隐听到嗷嗷的低吼声,像是愤怒,又像是悲伤,孙易甩甩脑袋,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关涫,脸色苍白,状若死尸,甚至身体都变得微凉起来,呼吸更是微弱得几乎探查不到。
  他自己也像是散了架一样,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吃力。
  东方晨曦已现,天地间都变得微亮了起来,离他不远处,还有几具死尸,还有两个黑糊糊的大家伙,是两头黑瞎子,孙易只凭直觉就能认出它们来,这不正是那两个赖皮缠吗?
  只是它们的情况也不好,那头个头稍小些的母熊靠着一株大杨树坐着,肚子上还糊着一团泥巴,显然是受了伤,也不知还能不能活过去。
  倒是那头公熊,正奋力地催残着一具尸体,如果那两条大腿加半个肚子能算得上是尸体的话。
  “嘿,老熊!”孙易勉强地发出了一点声音。
  那头大公熊颠颠地跑了过来,就连那头肚子上受了伤的母熊都撑着身体一点点地爬了过来。
  大公熊伸着舌头就舔了他一口,舌头上的倒刺,立时就刮走了孙易身上一层油皮和汗水。
  母熊也凑上来舔了一口,让孙易伤上加伤。
  此刻,看到两头熟悉的黑瞎子,孙易的心中别提多高兴了,有一种看到亲人般的感觉,一个翻身,爬上了它的后背,的处还不忘拽着关涫。
  “老熊,送我回家,走这个方向,母的,你留在这里,我会回来,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孙易拍着那头母熊的脑袋,母熊坐了下来,公熊走了几步,母熊奋力地想要追上来。
  孙易按着它的脑袋让它坐下,再一次郑重承诺,那头公熊也嗷嗷地叫了两声,母熊这才靠着一株大树不再动弹了。
  这头公熊带着孙易一路向南,过了小半天,孙易终于看到了一条大河,这正是村子后面那条北大河,翻身扑倒在这条大河当中,捧着水喝了两口,脑袋扎进河水里,再抬起来时,一脸都是水,孙易扑在河水里忍不住痛哭失声,回来了,回来了,总算是活着回来了。
  在孙易的鼓励下,这头大公熊背着两个人,游过了这条百多米宽的大河,幸好最近没有下雨,河水也较缓,再加上野生动物几乎八成以上都是游泳健将,倒是让它顺利地游了过来。
  孙易沿着熟悉的路,看到了熟悉的村庄,还有自家的房子,一口气一松,眼前发黑,差点昏死过去,强撑着下了熊背,向森林的方向指了指,“老熊,你先回去吧,人类的世界对你太危险了,记住了,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找你的!我还要救你老婆呢!”
  孙易与这头公熊对视着,意图让它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不知它明白了没有,转身,快步向森林里跑去。
  “这家伙,好像还真听懂了,不对劲,有狗!”孙易一扭头,一条黑色的影子扑了过来,把孙易扑翻在地,跟着就是湿乎乎的舌头还有轻微的倒刺,披头盖脸地就舔了上来。
  “小白,停,停!先回家,我都快死了!”孙易低喝道。
  一点白呜呜地低叫着,咬着孙易的袖子把他拽了起来,孙易现在已经背不动关涫了,只能在一点白的帮助下拖着她向家的方向走去,幸好这里离村子不远,而孙易的家又在村子的最后面,不到二百多米的距离就让孙易差点昏死过去。
  从后园子的小门进了屋子,他甚至没有力气把关涫抬上炕上去,就这么扔到了新铺的瓷砖地面上,瓷砖地面干净极了,想必是白素给铺的,也经常来收拾。
  孙易撑着身体采了一些龙须草和火龙角,暖壶里还有一些热水,泡在水缸子里头,两缸子水,自己喝了一半,本想给关涫灌进去了一半,可是她甚至没有了吞咽的能力。
  孙易只能用嘴含着,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一点点地将水渡过去,有没有用只能听到由命了,把关涫带到了家,如果她死了,只能说是天意了。
  孙易向一点白比划了一个大胸的姿势,然后一头栽倒瓷砖地面上,呼吸渐渐地变得悠长了起来,现在孙易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还在村中的白素了。
  当孙易再醒过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是天色变暗了,看看手表,还好,只是睡了一个白天,一扭头就看到了关涫,此时的关涫仍然是脸色苍白,体温已经有些正常了。
  一个女人正支着下巴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个头矮,腰身也粗,肯定不是白素。
  甩甩脑袋坐了起来,女人转过身来,圆圆的脸上尽是风霜之色,可不是正是六婶子吗。
  “六婶子,你咋来了?”孙易问道。
  “我咋就不能来,你家狗把我拖过来的,对了,白素去了镇里,一时半会回不来!”六婶子说着,神神秘秘地向外头张望了几眼,然后道:“小易啊,你这咋弄的,全身都是伤啊!我看你还能睡得着,就没动你,也没有报警,跟谁都没说!”
  孙易点了点头,身体一动,疼得厉害,不但有劳累,身上还有几处枪伤,亏得六婶子只是一个农村妇女,没有注意到他身上伤的不一样。
  “六婶子,你帮我照看一下我朋友,我要出去一趟!”孙易道。
  “都伤成这样了,还干啥去,我熬了粥,先吃饭!”六婶子说着,把已经微凉的粥端了上来。
  孙易匆匆地喝了一碗粥,坚持要走,他答应过老熊,一定会回去,救它的老婆,男子汉大丈夫,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一只动物的承诺,头拱地也要完成。
  “六婶子,你再辛苦一阵子,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开灯,也千万千万不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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