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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一种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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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国内有个姐姐?”段岳枫看着照片上那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年龄虽小,却已然能够看出不凡的风姿,想得出长大后必定是个大美女。
  凯特教授点了点头,小心的把照片放到了段岳枫手里,“同母异父的姐姐,比她大了有五六岁,现在应该有快六十了。”
  “那您知道她老家是哪儿的人吗?还有没有其他的资料什么的?”段岳枫无语的看着手里的照片,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太太在中国也是一抓一大把,再说了,能不能活到这时候还是个问题呢,万一早走了,这可更找不着了。
  凯特教授努力回想着当年她在弥留之际说过的话,“她好像说是62年左右从一个叫南京的地方过来的,她跟她妈妈姓夏,她姐姐好像是姓胡的吧……”
  “南京?您确定?”段岳枫瞬间瞪大了眼睛,如果真的确定是在南京,那范围可就小很多了,找起来应该省事不少。
  其实,凯特教授也不太确定,他只是隐隐觉得好像是这么个地方,可是,如果连他也犹豫,那段岳枫就更不敢相信了,于是,就坚定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南京。”
  “那行,您放心,如果确定是南京的话,范围就小很多了,找起来应该不会太麻烦,您放心,我肯定会想尽办法帮您找到她的亲人的。”段岳枫保证道。
  凯特教授舒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拜托你了,这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事情,我答应过她的。”
  段岳枫坚定的点了点头。
  “你那个前女友,你也不用太担心了,这种病虽然治疗的时间比较长,但同样的,它并不像其他病一样,急切的需要药物的治疗,只要先慢慢去引导,找准她犯病的根源所在,盯准一个问题作为突破点,不要担心会让她受到更大刺激什么的,坚持下去,这种方法,效果最好。”凯特教授终究还是不忍心的给段岳枫提供了一种前期疗法。
  段岳枫慌忙点头,“谢谢您,我知道,我马上给国内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帮忙,您放心。”
  而此时的赵茵正在公司里和高茹菲对峙着。早就觉得这个新过来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看黎慕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身为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最为准确,这不,来上班穿着个低胸装是怎么回事,展露她的好身材呢,明摆着是没安什么好心思,还成天一口一个表哥叫着,恶不恶心。
  “赵总监,你这么拦着我是什么意思?我这里还有很多合同要让总裁签名呢。”高茹菲抱着合同,冷冷的看着赵茵。
  赵茵上下打量着高茹菲,很严肃的说:“高秘书,这里是公司,不是什么夜总会之类的地方,麻烦你以后能够穿的正式一点再来上班。”
  高茹菲笑了,不屑的看着赵茵,“赵总监,我穿什么衣服上班跟你没关系吧?你一个设计部总监,管的未免太宽了些吧?”
  “作为公司的一员,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公司的形象,虽然我不是你的直属领导,但是,既然我看见了,我就有必要肃清公司的风尚,这不是有没有关系的事情,而是每个公司成员的责任和义务。”
  看着赵茵板着脸,一字一句毫不退缩的模样,高茹菲懒得和她继续理论下去,直直的走过去,从一旁挤开她,就往总裁办公室走。
  赵茵哪里有这么容易让她得逞,自然是不让分毫的,两个人一时间就这么僵持住了,引来不少公司员工的注目。
  “赵茵,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高茹菲气愤的在她旁边低声吼道。
  赵茵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我没有跟你过不去,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了。”
  “你……”
  高茹菲愤怒的抬起右腿,细尖的高跟鞋就朝着赵茵的右脚而去,就在这个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赵茵突然一回头,恰好躲开了高茹菲的攻势,而高茹菲却因为重心不稳,猛地栽倒在地,“哎哟——”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现在是上班时间知不知道?”黎慕不满的看着办公室门口混乱的情况。
  看热闹的员工马上散开,继续干各自的事情。
  “表哥——”高茹菲挤了挤眼睛,却怎么也挤不出眼泪,只好撇了撇嘴,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表哥,我要去办公室给你送文件,赵茵非拦着我不让过。”
  黎慕疑惑的看了看赵茵,她不像是什么故意惹事的人啊。
  “我只是看高秘书的穿着打扮有些损害公司形象,好心给她提个醒罢了。”在黎慕面前,赵茵也还是那副模样,也许唯一能够让她有情绪波动的就只有陈墨兰了吧。
  黎慕低头看了看还躺在地上没有起来的高茹菲,立马转过头去,厉声说道:“往后上班时间不允许穿这种衣服,自己去公关部那里领一份衣着说明表。”
  高茹菲委屈的撇了撇嘴,却换不来黎慕的回头,只好自己委屈的站了起来,心里暗暗给赵茵记下了一笔。
  就在这个时候,赵茵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数据真的很无力,但我会努力坚持,不会放弃的

☆、情迷

  赵茵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异常惊讶,看了看黎慕,走到一旁接了起来。
  黎慕一直注意着赵茵的举动,看着她由一开始的淡定到惊讶再到激动,猜测到莫非是陈墨兰的电话,貌似也只有她的电话能够让赵茵脸上出现如此多的表情。
  “表哥,我的脚崴了。”高茹菲可怜兮兮的开口道。
  黎慕收回视线,低头看了看她的脚,毕竟是他妈妈安排过来的人,又是喊自己一声表哥的,有些事情也不能做的太过,至少面上的功夫要维持住。
  “你先去医院看看吧,我让黄秘书陪你过去,这几天就在家好好养着,不用着急,等养好了再来上班。”
  一听这是找机会把自己打发回去呢,高茹菲哪能答应,大方的笑了笑,“没关系的,不严重,敷一下应该就好了。”
  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个机会,黎慕哪能就这么轻易罢手,“这可不行,这种病看起来是小事,万一落下什么病根可就麻烦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医院看病,手头的工作就由王秘书来帮你,你放心,这个位置肯定给你留着。”
  高茹菲还准备争取两句,谁知道赵茵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一脸严肃正经却掩盖不住喜悦,“我有事跟你说。”
  黎慕看了看,赵茵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这个时候说私事的话,那肯定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了,黎慕自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两个人连看都没看高茹菲,就走进了办公室。
  气得高茹菲在外面直跺脚,却忘记自己刚才崴了脚,这下真的是伤上加伤,不去医院都不行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刚关上门,黎慕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刚才段岳枫给我打电话了。”
  “段岳枫?”黎慕惊讶的喊道,“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赵茵将电话中段岳枫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是说他让我们帮他在国内找人?”黎慕皱了皱眉头。
  赵茵更正道:“不是帮他,是帮墨兰,这都是为了墨兰好,是为了帮墨兰治病。”
  黎慕犹豫了,原谅他心里的那点儿自私的想法,他宁愿陈墨兰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不要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在她的记忆中,真正存在过的爱情只有他们这一段,就足够了。既然她已经选择了遗忘,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的让她再记起那段黑暗的岁月?
  赵茵看着他纠结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劝慰道:“或许对于你来说,她现在的情况最好不过了,记不得段岳枫,忘掉了那段不愉快的岁月,你成为他生命中的男主角。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对她公平吗?那天她拿着一副当年的画问我是谁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许在我们看来,那段时光是黑暗的,但是,在她眼中,黑暗也是一种回忆。”
  黎慕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抬着头,他的心里有一种隐隐的感觉,如果真的让她恢复了记忆,也许她就会选择离自己而去,但是,赵茵说的没错,他又有什么资格剥夺她想起过往的机会呢。
  “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调查的。”
  “陈叔叔那边我也会通知一下的,多个人多把力,大家都抓紧一些,争取早些找到事情也就能早一些结束了。”
  就在赵茵这边风风火火展开寻人行动的时候,段岳枫的学习之路,又受到了新的阻拦。
  还被困在房间里的安妮,接到了贝拉的电话。
  “亲爱的安妮宝贝儿,我已经帮你都打听好了。”贝拉激动的在电话里喊道。
  “打听什么?”安妮疑惑的问道。
  “你那位中国情哥哥现在在一个名叫凯特约翰的心理医生那里学习,你不是不想让他救那个中国女人嘛,我帮你已经想好办法了。”
  “真的?”安妮惊喜的问道,“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我已经帮你打听好了,那位凯特教授,年轻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情场浪子,这种事情,百密总有一疏,纵使他再小心谨慎,也耐不住有心人。他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
  安妮不解的皱了皱眉头,“你告诉这个有什么用?”
  贝拉小声的在电话里说了几句话,安妮的眼睛顿时睁大,“你确定?”
  “我能骗你这个不成,只要你把这个消息往外一说,还愁他会到中国治病吗?”
  贝拉眼珠转了转,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亲爱的贝拉,你简直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贝拉不在乎的说:“咱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你的事可不就是我的事嘛,这点小事说感谢就太过了。”
  “可是,我现在被困在房间里出不去啊?”安妮委屈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这更是小事了,只要你跟你爸爸说几句好话,假意先把那个婚事答应了下来,不管怎样,先求得他放你出去再说,只要出去了,一切事情不都好办了吗。”贝拉在那边出着鬼主意。
  “对哦,贝拉,你真是上天派到我身边的小天使。”安妮完全陷入了对她的崇拜之中。
  “好了,宝贝儿,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了。”
  贝拉挂了电话,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天使,她是魔鬼好不好,等她真的知道她真是目的的时候,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看着一旁优雅的品着红酒的女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为情所困的女人很可怕,为情疯狂的女人更可怕。
  得到贝拉的支招,安妮开始为自己离开房间努力了。
  “默克——默克——”安妮在房间里扯着嗓子喊道。
  一直守在门口的默克不紧不慢的回答,“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吗?”
  安妮一种趾高气昂的口吻,“你,快点把爸爸叫过来,我要见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虽然知道安妮看不见,可是默克还是很恭敬的朝着门里鞠了一躬,“小姐请稍等,我马上去告诉先生。”
  没过多久,卡尔文就跟着默克上楼来了,示意他把房门打开。
  “爸爸——”安妮激动的朝着卡尔文扑了过去。
  卡尔文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让她的动作被迫在半路中止了,不安的低着脑袋,却忍不住抬起头偷瞄几眼。
  卡尔文示意默克先下去,默克很听话的把门也给顺便关上了。
  卡尔文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严肃的看着安妮:“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安妮突然间就紧张起来了,刚刚想好的话,现在全都忘掉了,只能临时组织语言,“爸爸,我,我想明白了,往后我会好好听您的话,再也不跟您对着干了,您让我嫁谁我就嫁给谁,我知道,您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肯定不会害我的。您就别再把我关在屋子里了,我都快给憋疯了。”
  卡尔文怀疑的打量着安妮,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脾气,他自然是清楚的,那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认准的事情谁都拗不过来,他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跟那边谈谈,把婚事给提早办了,省得留在家里不省心,哪天非得给他惹出大乱子来不成。可是,现在这事是个什么情况,就这么几天,性子就变了,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动机。
  被卡尔文那种审视的目光直直的打量着,安妮的小心脏不由的在打鼓,紧张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闭上了,不停的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反正他担心的无非就是自己出来以后,会想方设法解除婚约,可是,自己这次出去,虽然最终目的的确是那个婚约,但是过程方面,总归是不会让他看出端倪的。
  卡尔文仔仔细细的看着安妮,虽然她看上去有些紧张不安,但是,作为一个养了她二十多年的父亲,还是能看出紧张和心虚的区别。甚至于,心里还挺安慰的,觉得女儿终于长大了,知道自己的一片苦心了。
  可脸上仍旧是严肃的模样,“怎么突然间想明白了,你不是一直骂爸爸不疼你,想把你嫁给一个老男人吗?”
  安妮坐在了卡尔文旁边,一种乖巧听话孝顺的好女儿模样,“爸爸,谁让您当时也没跟我商量,就直接给我订婚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这么□□,我当然会不高兴了。不过,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您给我选的人,肯定不会差到哪儿去,年纪大点儿,还会疼人呢,至于那些名声什么的,有多少是符实的。”
  卡尔文终于笑了,满意的看着安妮点了点头,“安妮,你能这么想,爸爸很高兴。你是爸爸的宝贝女儿,爸爸百年之后,这个世上你就再也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我只能趁自己还有精力的时候,给你找一个能够托付终生的男人。相信爸爸,他没你想象得那么可怕,老点有老点的好处,你嫁过去之后,就当你的贵夫人就够了,其他什么事情都不会操心。”
  安妮虽然心里不赞同,可是脸上总要做出一种细心聆听教诲,一种终于认清事情真相的表情,乖巧的依偎在卡尔文旁边,“爸爸,我都知道,您是最疼我的,对不对,我要是犯了什么错,您虽然嘴上骂我,可是心里一直都是疼我的,对不对?”
  看着安妮期待的小眼神,卡尔文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的女孩儿,你是上帝赐给我最珍贵的礼物,爸爸永远爱你。”
  安妮眨着眼睛看着他,“那,爸爸,我可以离开这个屋子了吗?”
  卡尔文慈爱的点了点头:“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  

☆、私生子?

  就在段岳枫沉浸在凯特教授的教学中,努力快速汲取着知识的时候,突然从大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凯特教授,凯特教授,凯特教授在这里吗?”
  段岳枫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等看清楚门外的人时,眼睛陡然间睁大,不悦的看着来人,“安妮,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安妮罕见的没有朝着段岳枫扑过去,当然,隔着一道门她也扑不过去,但是这么淡定的表情也是很少见的,固执的喊道:“凯特教授,凯特教授在里面吗?”
  在段岳枫眼里她简直就是有些无理取闹,“安妮,你找凯特教授干什么?导师呢?你一个人怎么过来的?”
  “你别管,凯特教授人呢?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情。”
  “谁找老头儿有很重要的事情啊?”凯特教授手里还拿着一个马鞭,就从外面走了过来。
  人过来了,安妮倒是站在那里不动了,疑惑的打量着这个干瘪的老头,“你就是凯特教授?”
  段岳枫已经打开了门,凯特教授很淡定的走了进去,“怎么?不像吗?”
  安妮跟着进去,心里暗自腹诽,确实不太像,不过人不可貌相嘛。
  “小丫头,你找我有什么事?”凯特教授走进屋子,放下马鞭,洗了把脸问道。
  “凯特教授,您不能跟他去中国治病?”安妮这丫头直接把话就给说了出来。
  段岳枫脸色顿时很臭的看着她,“安妮,你跑到这里乱说些什么?”
  安妮仍旧固执的看着凯特教授。
  凯特教授似乎看清楚了现在的情况,这个小女孩儿貌似喜欢那个年轻人,所以,不希望年轻人喜欢的那个女孩儿病好,这种心情他可以理解,但是打着爱的名义,去剥夺属于另一个女孩儿正常的人生,这一点,他就无法赞同了。
  “小丫头,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听你的话?我已经决定要去中国了。”凯特教授好笑的看着安妮,故意说道。
  安妮心里虽然还在犹豫,但是,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把贝拉告诉她的杀手锏拿出来了,“凯特教授,我想,或许您还不清楚,您其实有一个……私生子。”
  听到这句话,震惊的不只是凯特教授,还包括段岳枫,前几天才听过他对前女友的痴情,即便分手了,也要帮她找在中国的亲人,现在这是就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私生子,这到底是真痴情还是真花心呢?
  “你,你在说什么?”凯特教授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虽说年轻的时候,为人确实风流了一些,可是,他自认为每次事后工作都做得很好,而且自从认识了她以后,和以前的那些人都断绝了关系,虽然人老以后,也时常想想如果能有一儿半女的陪在身边该有多好,但是,真的有人告诉他,他还有一个儿子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安妮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没错,教授,您确实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和他做亲子鉴定。”
  凯特教授突然笑了,“好吧,小丫头,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确实是还有一个儿子,那么,这和你不让我去中国有什么联系呢?”
  “因为您的儿子,他,现在需要您的帮助。”
  安妮说完,换来凯特教授和段岳枫不解的目光。
  “他现在是一名特警,刚刚执行完一个特殊的任务回来,但是因为任务过程中压力过大,以及任务太过血腥,所以,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他仍然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很多医生都对此束手无策。而您,作为他的父亲,作为一个权威的医生,我想,您不会将他置之不理的吧?”
  安妮的话说完,凯特教授果真紧张起来了,一个孤寂太久的老人,好不容易听到自己还有一个亲人,不管是真是假,他心里都是高兴的,而现在,这个唯一的亲人,还处于这么一种情况下,怎么能不然他担心。
  段岳枫也明白了安妮这次前来的目的,原本以为她还是会向之前一样,单纯的大吼大叫,这样的办法,绝对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做起事来,竟然知道找到一个关键性的东西,来阻止这一切的继续发生。
  凯特教授开始犹豫了,对于素未谋面的儿子,而且是一个正处于那种情况下的儿子,他是特别特别想过去见一面,帮帮忙。可是,他曾经立誓不再出手,就连段岳枫如何说,也都只是答应收他做学生而已。这下,可真的是进退两难,后悔莫及了。
  安妮加把劲的继续说道:“三十多年了,您应该还没有见过他吧,您或许不知道他其实长得很像您。我觉得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您能陪在他身边,他应该特别的开心,一定能控制住自己的心魔的。”
  看着凯特教授为难后悔的表情,段岳枫可以明白现在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多年来未曾谋面从未得知的儿子,现在需要他的帮忙,而他却被那个誓言生生阻挡在了外面,如果真的能够预知现在,他当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那样草率的发誓。
  “教授,不管怎样,咱们都先过去看看吧,也许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段岳枫建议道。
  安妮疑惑的看着他,她这是来阻止凯特教授跟他回中国治病的,按理来说,他应该据理力争,不让凯特教授过去的,怎么现在事情好像不对劲了呢,完全没有按照她的预期发展啊?
  “段,你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就绝对不会食言的。不管他是什么情况,我都会认认真真的教你。”凯特教授感激的冲段岳枫点了点头。
  安妮心里非常得意,只要你人过去了,她就有办法把人给留下,不相信你看见自己儿子那种样子,还有心思去给外人看病。
  反观段岳枫就异常平静了,不管怎样,如果凯特教授破例的话,那一次破例也是破例,两次破例还是破例,他就不用担心的,直接把人请到中国去了,如果坚持誓言的话,也没问题,他想救自己的儿子,肯定要想办法,当然,找他这么一个刚刚接触心理学的人是不现实的,其他人的话,他也可以跟着学习一些知识,毕竟实践远比理论更重要。
  安妮带着凯特教授和段岳枫来到了一个门外站着很多拿着枪的士兵站岗的地方,就连进去也必须受到很认真的检查。
  “他就在这里,您要进去看看吗?”安妮指着一间看守明显比其他要严上许多的房子,门口还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激情的讨论的医生。
  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应该就是这种感觉了吧,凯特教授的心里开始打鼓,对于三十多年流落在外的儿子,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不知道儿子会不会承认他,想想看,就可以知道儿子这么多年应该吃了不少苦,会不会埋怨他这个做父亲的?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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