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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请留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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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二五八万的样子瞪着寻玦,慢慢的开口:“皇上还是把我妹妹的下落告诉我,这样,臣离京也安心啊。”
  这下子轮到寻玦不爽了,他好歹也是个皇帝,被人这么一说还了得,他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南王:“你在朕面前不要太嚣张了,你妹妹既然嫁给朕,她就是朕的人了,朕就算赐死她也没人能阻拦!”
  祁玉拍拍靴子上的灰尘,抬头问他:“那我是不是就是可以理解为,是你杀了我妹妹?”祁玉在心里嘲讽了一下他,死鸭子倒是嘴硬。
  寻玦一歪头也是不屑,这两人约莫是彻底撕破脸皮了,他说:“是我杀的,你能怎样?”他话音刚落,就觉得喉头一紧,窒息感瞬间蔓延至全身,感觉自己的脸都涨的通红,再瞥眼一看,原本坐在中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移身到了跟前,正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
  任祁玉手上再怎么用力,寻玦也是不服软,眼神里全是恨恨的样子盯着他。以祁玉之力想要杀了他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是他不能,准确地说他不能随便杀一个凡人,不仅是他不能,九玄的人都不能,包括渝潇然在内。
  大概是杀不得,所以令他感觉更加的气愤,寻玦能够感觉到祁玉在发狠,只听他说:“我能怎样?我能让你求死不能啊。”他的力道在加重,寻玦不断地缺氧,眼前一阵发黑,可是祁玉又把力道控制的让人抓狂,就在寻玦觉得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又稍稍松了松力,等他恢复了一点之后他又加重力道,不停的反复。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御书房的大门一下子被打开,一个宫女匆匆的进来,看到这个场景大惊失色,直直的跪着抖得厉害,门口的侍卫也看到了里面的情景,一个个蓄势待发的就要闯进来。祁玉这才松了手,寻玦咳了好一会都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了,怎么一个个都那么随便了。
  等他缓了过来,才发现地上还跪着一个,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压着嗓子问她:“你还在这做什么!还不快滚!”
  “皇……皇上,夏姑娘,不不,是皇后她,自尽了!”
  “什么?!”祁玉和寻玦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也不等那个宫女再答话,寻玦就一下子冲了出去,祁玉跟在他后面一步也不差的走了。
  两个人赶到偏殿的时候,宫女们哭成一片,夏朝歌惨白着脸躺在床上,旁边还有踢倒的椅子和拿衣服拼接起来的”白绫“,太医在一旁给她把着脉,寻玦也不管不顾拽起来一个宫女,又怕打扰到太医的诊断,只能低着声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时候怒气直冲,几个宫女的脸色吓得比夏朝歌好不了多少,只能哆哆嗦嗦的回他:“这两天夏姑娘什么也不吃,我们一直守在房间,今日她说想喝点甜粥,我们赶紧去准备,不想……不想回来的时候就……就……”几个小丫头在寻玦的逼问下哭的像个泪人,谁不知道皇上对这个夏姑娘有意思,若是她真死了,她们几个人也铁定活不了,说不好比死还要痛苦。
  太医说她已经没有危险了,除了寻玦和祁玉,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气。夏朝歌咳了两声就没音了,一直也没有转醒,寻玦转身对祁玉说:“你若想报仇,我也敌不过你,不过,至少要等她醒来。”
  祁玉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知道她没事了,也没搭理寻玦,转身走了出去。
  整个屋子只剩下寻玦和夏朝歌两个人,寻玦就这么坐在她的床边守着她,按理说她应该醒了才对,只是她眉头紧皱,像是在做着一场噩梦一样,本想抚平她的眉,可是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静静地守着她。

  ☆、第三十四章

  在她的梦里总有一个人影,长长的裙摆,橘红的装束,流泻的长发。莫名地,她想上前看看那人的模样,可望着她的背影总是有种遥远的距离感,她跑,人影也在跑,像是永生也追不上一般。
  “你,是谁?”她干脆停下来,人影也停下来。
  “我不追了,你转过来让我看看?”她微微的探着头问那人影。
  她的话不断地在回荡,越来越空,最后消散却无人回应她。
  “我们见过吗?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是……死了吗?”
  “我叫夏朝歌,你叫什么?”
  等她说完,影子也没有理她,竟然一溜烟的没了。
  她大概要一个人在这里孤寂到老了吧,夏朝歌摇摇头,环顾着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像个小黑屋一样,她可能已经死了,她都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还没有人愿意和她聊聊天吗。她捏捏自己的小脸,肉嘟嘟的还挺有质感,不太像是在梦里,难道自己是被小鬼丢在这里了吗?
  分不清是梦还是什么的夏朝歌转身打算自己去找找路,说不定不用小鬼引路她自己就找到了呢。她刚一转身,发现影子就在前面,橘红的裙摆及地,再往上看,竟然看到了影子的脸!
  她的脸是有些苍白的,眼尾是向上挑的橘影,影子在笑,夏朝歌觉得这一定不是梦,梦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
  夏朝歌看的愣住,影子却先开口,她的语气里带着许些淑气,她说:“妧雪,你过得还好吗?”
  妧雪?她是在叫自己吗?夏朝歌的心里想着,她看看周围也就只有她和影子两个人,于是她指着自己,壮着胆子问:“妧雪?是说我吗?”
  影子点头:“当然是你。”
  夏朝歌脑子里跟浆糊似的,死了一次她就不是夏朝歌了?
  “那你又是谁?”她顺着影子的话往下说。
  “我也是妧雪,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啊。”
  你就是我?我也是你?夏朝歌蓦地发现眼前的女子如此的熟悉,原来竟是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不,准确地说她长得更加精致,她的五官更加柔美些,气质更佳一些。
  夏朝歌有些木讷,影子却在渐渐地消失,她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影子,结巴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影子你……”
  “去找他,去救他!”虽然影子拼尽了全力在说,可是声音却消逝的很快,甚至夏朝歌都没有听得很清楚。
  夏朝歌脑子飞速地转着,影子说的去找他是在给她说去找渝潇然吗,夏朝歌抬头看看影子已经彻底散了,这是逗她呢?一共都没说上两句话,她扯着嗓子喊:“喂,他在哪里啊,我要怎么去找他!说清楚啊!”
  影子大概还弥留了一口气在,声音弱的像个蚂蚁:
  “他在等……”
  “朕……”
  他在等?朕?夏朝歌只听到了这几个字,而且模模糊糊地不清楚,也不知道对不对。他在等什么?
  朕?难道和寻玦有关系吗?
  夏朝歌还在揣摩,却觉得一阵强大的吸力在把她往外吸,她抵不过,一下子就被吸了过去,再睁眼已经是天花板。
  她动动眼珠,左右瞟瞟,自己这是醒了?她想动动手,却发现手被人握着,转头一看竟然是寻玦,他一身明黄色趴在床边睡着了。夏朝歌这么一个动作,寻玦立刻就醒了,见寻玦要醒,她赶紧又把眼睛闭上,可她闭的慢了,还是被寻玦看到。
  寻玦起来看了她一会,她一动不动,长长的睫毛微不可闻的颤了一下,看来她是不打算“醒过来”。
  “还不醒吗?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他没有用“朕”而是说“我”,语气也是平平的,全然像是个疲惫了的小孩。
  夏朝歌慢慢地睁开眼来,这第一眼她就看到寻玦在看着她,她打量了寻玦,像是瘦了很多一样,满眼都是疲惫不堪,墨色的发也没有束的那么整齐了,夏朝歌看到他的脖子一片淤青,探过手去,问他:“你怎么了?”
  其实她更想问,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了,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啊,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关心,还是嘲讽。
  寻玦躲开她的手,刻意的低了头,拿领子遮了遮:“无妨。倒是你,嫁给我,就这么让你为难吗?竟然还要自杀?”
  夏朝歌不敢看他的眼神,那种冷中又夹杂着心疼,她那是作秀,作秀懂吗?本来是想装装样子吓唬下他,让他放自己出宫,谁知道一不小心自己把椅子给踢了。
  见她不说话,寻玦以为她还没有缓过来,又看到桌子上的碗,他起身拿着碗对她说:“太医说让你醒来喝点这个,安神的,已经凉了,我去热热,你先睡会。”
  也不等她说话,寻玦拿着碗就走了出去。他轻轻把门带上,空旷的房间只剩下夏朝歌一个人,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已经夜深了,看着寻玦走出去,她有些出神,想起很久之前,他们在岛上,她误喝了岛上的蛇酒,不停地流鼻血,那个时候寻玦还会同她开玩笑,还会说她丑,现在,大约再也不会了,她和寻玦之间的鸿沟,大概谁也夸不过去了。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寻玦端着碗回来了。他把碗放在床头,看她没睡,就给她垫了个枕头靠着,然后拿着碗用勺子搅拌着。
  夏朝歌看他手背上有一块红,还是忍不住问他:“烫着了?怎么不让丫头去热?”
  “都睡了,溅出来一点,没事。”他吹吹勺子里的药汤,递到她嘴边。
  她有点不知所措,她想说自己可以,但看寻玦一副认真的样子,又不好说什么,她觉得有些好笑,哪个皇帝像他一样,连使唤丫头都不会的。夏朝歌喝下,看她没有拒绝,寻玦不自觉的浅笑了一下,她很久很久没有见他真的笑过了。
  寻玦很快喂完了那一碗安神药汤,他放下碗,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他干脆起身说:“夜深了,你且休息吧,朕明日再来。”
  夏朝歌点点头,她在看着房间里的蜡烛出神,寻玦后来说了什么她也不知道,直到一声门响才把她拉回神来,等她再向门口望去,只看到了寻玦明黄的衣角。
  她又盯着蜡烛在看,她有一种荒谬的想法,总觉得梦里的那个影子就像是这橘红色的蜡烛一样,还有她的话,一直让夏朝歌不解,她说去找他,去救他,他在等……这些还都能够明白,可是“朕”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朝歌不停地默念这几句话,却想不出什么玄机,最后她的头害得疼,只好睡去。
  第二天,夏朝歌很早就醒了,她原以为昨晚睡去能够续上那个梦,可是没有,那个影子也没出现过了。
  寻玦没有来,大概是上早朝去了,但是这一大早的,祁玉却过来了。
  祁玉推门进来的时候,夏朝歌吓了一跳,她没想到祁玉竟然还在宫里,惊吓之后就是欣喜若狂,祁玉在,那他定是知道渝潇然在那里的。
  祁玉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丫头一定以为自己知道渝潇然在哪,于是趁着她还没发问,就先一步说:“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在找他。”
  他这么一句话让夏朝歌瞬间像浇了一盆冷水一样。
  祁玉搬着板凳在她床旁边坐下了,夏朝歌下意识就往门口看看寻玦来了没,祁玉见她的样子就说:“他不会过来的,元公公拉着他治伤呢。”
  治伤?夏朝歌楞了一下,他又怎么了?却看到祁玉指了指脖子,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寻玦脖子上的淤青,带着上朝是不太好看。
  “他的伤,是你弄的?”她忽然想起来,除了祁玉,大概也没人敢这么干了吧。
  祁玉点点头,很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她:“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找不到渝潇然,他也很着急,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那么简单,不然在这个关头他不会消失那么多天的。
  “那晚……”夏朝歌脱口而出,可是说完她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了,那晚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只知道渝潇然被带走了,其余的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她有点慌乱,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失忆?还是片段性失忆吗?
  祁玉也看出了些问题:“不急,你慢慢说……”
  她努力地回忆着,可就是不行,像是被什么抑制住了一样,总感觉话到嘴边可就是想不起来要说什么,急的她一身的汗。
  她平静了下来,闭上眼细细的回忆,虽然是空白一片,但还是有零零星星的感觉,她说:“我只记得,神棍他好像倒在一个女的怀里,那个人朝我挥了手,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祁玉本想从她这里拿到点线索,却发现这边也被切断了。
  就在祁玉打算再另想办法的时候,夏朝歌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一拍被子忽然说:“我想起来,神棍他好像中了一箭……金色的箭……”
  她的眼神盯着一处发愣,似是在努力回忆,忽然地又害了下头疼,就像触碰到了什么一样。

  ☆、第三十五章

  石门又一次被打开,渝潇然还是没有适应,下意识就拿手一挡。这个石门只有每日吃饭的点才会打开,渝潇然算算,应该还不是送饭的时辰,等他适应了光线看着眼前的来的人,发现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走过来,胖子胳膊都快比他腿还粗的那种,瘦子腿比他胳膊都细的那种。
  “我家主子请公子去一叙。”胖子看着牛气哄哄的,一说话完全就是憨憨的样子,他朝渝潇然拱手一鞠,又做了个“请”的姿势。
  渝潇然坐在床上,仰着头看着胖子,听他说完,带着点疑惑的看了看身后的红床,问他:“怎么叙?”他的头朝红床上点了点示意他。
  胖子挠挠头,瘦子比他矮一截,跳起来一个巴掌就拍到他的脑后:“胖子你傻啦?他走不掉,你赶紧把主子给的东西给他。”
  胖子哦了一声才想起来这事,从腰间掏出一粒丹药一样的东西递到渝潇然的面前,瘦子抢先一步大声说:“吃了它。”
  渝潇然拿起丹药仔仔细细看了一会,也没看出来什么端倪,他还在想吃不吃,清朔应该不会害自己吧,可是完全没等他动作,瘦子眼疾手快从他的手里夺走了丹药,另一个手捏着渝潇然的下巴直接给他喂进去了。
  “大男人还扭扭捏捏的,你看我多快。”
  他不仅是动作快,他还瞎嚷嚷。渝潇然咳了两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真是想给他两巴掌,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算是体会到了。
  “走走走,起来了!”见渝潇然还坐在床上,瘦子上前一把把他从床上薅起来了。看样子瘦子还想推他一下,他一个回头,指着瘦子说:“哎,你,别再碰我了,不然我就告你的状,说你虐待我。”
  瘦子被他唬住,愣了一下,想起他家主子好像很在乎这个男人,说不定到时候这个男人就翻身了呢。瘦子也是机灵,对着渝潇然嘿嘿一笑,说:“您请,您请。”
  渝潇然在前面走,胖子和瘦子跟在他后面,又不敢离他太近,也不敢离他太远,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渝潇然也是太久没有出来过了,屋外的光更强一些,他闭上眼缓了好一会才睁开,又往前走了几步他发现自己已经离石洞的红床很远了,但是一点事都没有,看来这个丹药是个好东西。
  瘦子和胖子把渝潇然带到一个屋子里就关了门退了出去,只留下渝潇然一个人站在原地。渝潇然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是个女人的房间,正对着他的就是一张拉着帐子的床,他感觉这个屋子里充斥着腻人的香气,他用手在鼻子旁扇了扇转身就要出去。
  他刚一转身,一个细细的女声就传来:“怎么刚来就要走啊?”
  渝潇然闻声回头望去,寻觅了两眼最后才发现她是在床上的帐子里。
  清朔手轻轻一拂,帐子立刻就两边开了,只见她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覆在大腿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纱衣,堪堪盖住一些身子,香肩和大腿都暴露在外面,半躺在床上,显得格外妖娆,她就这么盯着渝潇然。
  渝潇然别过脸不去看她,这个样子搞得他像是面首一样,尴尬。
  他开口问:“你找我,什么事?”
  听他说话了,清朔挑了下眉,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就站定在渝潇然面前,离得近了渝潇然才发现她今天足以用“浓妆艳抹”来形容。
  “没什么,就是想找你叙叙旧。”
  她脸蛋红扑扑的,说话中还带着星星点点的酒气。
  “你喝酒了?”渝潇然问她。
  她诚实的点点头:“你又不愿陪我,我自是一个人在喝。倒不如,你陪我喝几杯。”她拉起渝潇然往屋子里走,走到床边顺手拿起酒杯给他倒上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咱们认识也有上万年了吧,就冲这个,也该干了这一杯。”她说完,也不去管渝潇然喝不喝,自己倒是先干为敬,喝了个干净。
  渝潇然本是不想喝的,看她一饮而尽,也一扬头喝完了。见他也喝完,清朔脸上是止不住的开心,顺势又要给自己倒上一杯。渝潇然伸手拦住她:“别喝了,再喝醉了。”
  她看着渝潇然扶着酒杯的手,突然拂开他,一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她的嘴巴湿哒哒的,一开一合都显得十分性感:“以前在九玄的时候,你哪次不叫我别喝了,可是呢,你有几次是真的在关心我?你那些搪塞的话,我真的不稀罕!”
  “我……”渝潇然看着她的样子,似醉非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清朔叹了口气,随性的拿起酒壶,坐在床上,又给自己斟上一杯。她把玩着酒杯,看着里面透明的液体,透过杯子看到被放大的渝潇然,再拿开酒杯就看到渝潇然皱着眉看着她。
  “我觉得自己活得真窝囊。”她苦笑一下,手里的杯子轻轻一斜,酒就洒在了地上。
  “我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耻,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不惜拆散别人,”她瞥了一眼一旁的渝潇然,看他的表情凝重,又接着说,“我用这种方法留住你,你恨我吗?”
  大概她根本就没有打算看到渝潇然的回答,可是渝潇然却说了一句:“不会。”
  此时对于清朔来说他的回答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了,反正这个人,永远都是口是心非的。
  “别骗我了,你这个人,除了会骗我,还会干什么?”
  “你肯定不知道,当初妧雪刚刚化成人形,是我把你们的事公诸于九玄的,所以她才会要历经十世的轮回。”
  “可是,我觉得我没错啊,她想和你在一起,就应该遵循九玄的规矩。”
  “还有,那日在风尘客栈外面,是我故意让寻玦和你们相遇的,是我故意掠走祁玉,是我召唤了海蛇族,也是我让你一个人来找我,我只是觉得……夏朝歌或许可以喜欢上别人。”
  “大婚那晚,是我给寻玦说要先下手为强,也是我和他商量好,用两支假的帝王之息引你的注意,又向寻玦借了一丝帝王气息对你用了那支真的……”
  “即便是这样,你也不恨我?”
  渝潇然听着她一直在说,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这些事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全知道。
  看到渝潇然不说话了,清朔耸耸肩:“我就知道,说什么不恨我,都是骗我的。”
  清朔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但渝潇然已经听不清楚了,他感到胸口一阵的闷痛,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起来,捂着胸口就直直的蹲了下去。
  清朔也看到了,赶紧上去扶住他,朝着门口大喊:“小莲,快拿药来,快点!”
  名叫小莲的丫头从外面推门而入,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倒了一颗药出来,和之前瘦子给他的一样,清朔拿起来将药丸塞进渝潇然嘴里,轻轻地一抬他的下巴,看到他喉头动了一下便知道他已经咽下去了。
  小莲退了出去,没一会渝潇然就转醒了,他一睁眼就看到清朔焦急地脸,起身便问她:“我怎么了?”
  “你离开石洞太久了,没有红床上的温度维持,坚持不了多久的。”清朔拨了拨他额前的发丝。
  渝潇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便问她:“刚刚……你给我吃了什么。”
  清朔也不瞒他,“那是一种克制帝王之息的药物,能够让你离开红床自由行动,只不过一颗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如果吃多了会反噬。”
  “你已经吃了两颗了,不能再吃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渝潇然都魂不守舍的,好像在思考什么,有时还会左右打量着周围的景物。从清朔的房间到石洞左拐右拐的很是绕人,渝潇然对于记路很头疼,他就一边看一边记,一直来到了石洞门口。
  看到黑漆漆的石洞,其实他很是抗拒的,奈何他现在受人限制也不得不忍耐,回到石洞里,坐到那张床上,他感觉手腕上的“红脉”越发的明显了,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真的中了帝王之息。
  清朔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渝潇然在洞里发呆,脑子却在飞速地运转中。九玄也曾有一支帝王之息,而在他的记忆中,中了帝王之息,那么一定有一个“儡”。自己的这个“儡”肯定还在清朔手里,如果能毁掉这个“儡”,他所有的牵制都会消失了,包括自己的法力也会恢复了。
  渝潇然转了一个圈,终于确定了最后的点,那就是今天吃的药丸,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药丸来支撑自己离开这个石洞,找到这个“儡”。
  他正在发愁怎么能拿到药丸,忽然看到石门口有两个守卫的,他走过去,看了看左边的那个说:“你,去给我找一个骰盅来,再弄壶酒。”又对右边的说:“你去把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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