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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请留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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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水一瞬间被血染的通红,蛇妖扭动着它的身子,痛的在海里乱游。渝潇然就坐在它的头上,任凭它怎么甩也甩不掉,人说打蛇打七寸,可这上万年的老妖妇弱点却在头部的蛇冠上,如今蛇冠已经被渝潇然斩下,即使万年修为也抵不过渝潇然的力量,渝潇然传音给它,“去,到岸上去!”蛇妖受制于人,只能听从渝潇然的话,乖乖上了岸。
  蛇妖将他送到岸上,本想退回水里,渝潇然岂是不记仇的人,二话不说,那长剑突然变得很大,猛的就将蛇妖的尾巴穿透,钉在了地上,痛的它整个身子不断的扭着,像个蚯蚓。夏朝歌和寻玦已经被他的结界带着到了岸边,两人的面相一个比一个苍白,尤其的寻玦,若不是渝潇然探了探他的脉,当真以为他已经死了。
  渝潇然试着看了夏朝歌的伤口,伤口很深到没有重伤了心脏,却也打了个擦边球,将心脏刺破了边儿,所以血一直流个不停。渝潇然源源不断的将自己的灵力输给她,试图修复她的心脏,他一身的水湿哒哒的滴着,被老妖妇一尾巴扫的后背还在火辣辣的疼,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够去救两个人的,更何况那个拖油瓶竟然能被伤成那个样子,他转脸看了看要死不活的寻玦,叹了口气。
  他打着老妖妇的注意,老妖妇又怎么能不知道,它往后退着身子,奈何被剑死死的钉住,渝潇然看了看它,“别费心了,跑不掉的,你的仇也报的差不多了,现在轮到我还手了?”
  不给蛇妖任何的反应时间,渝潇然直接越身上了它的头,他手一翻,又是一把一模一样的利剑,狠狠地刺进它的头部,那蛇妖直接倒地。取了其蛇丹,拿在手里,这颗蛇丹整个一夜明珠的大小,可惜了要给那臭小子做药了,他将蛇丹一破两半,稍小的给夏朝歌填补心脏和伤口,蛇丹一入口夏朝歌的气色瞬间恢复了大半。而另一边,再给寻玦喂药时,渝潇然又叹了口气,“把我累得半死,倒是便宜你了!”说完还是将蛇丹给他喂了下去,动作粗鲁简单。
  

  ☆、醋意正浓

  渝潇然把一切都安排好,看夏朝歌气色好转了很多,便也坐在旁边调息起来。不一会,夏朝歌迷迷糊糊的就醒了,看到一旁闭目养神的渝潇然,她脱口,“神…”又忽然意识到他可能还没醒,赶紧住了口。
  其实在她醒的时候渝潇然也就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夏朝歌泪眼朦胧的,见他醒了,蹭的就扑了上来,拽着他的胳膊,激动地呜咽了几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听夏朝歌这么说,渝潇然心里竟有一瞬间的了然,真觉得他不枉此行,这一场大战也是很值得的,最起码得到了她的肯定。
  就在渝潇然以为她是看到了自己高兴的,却不想她一句话顿时让他黑了脸,她说,“你来的也太慢了!我和寻玦都快死……”突然地,她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慌忙转头看看,寻玦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神棍!你快看看寻玦!他好像快不行了!”
  渝潇然脸一冷,“他活的好着呢!”见渝潇然这么说,她才仔细的看了看寻玦,虽然脸色很苍白,但是腕子和脖子处的血都止住了,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只听渝潇然问她,“这么担心他?”
  夏朝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先是点点头,看到渝潇然皱了眉,才意识到可能里接错了意思,又赶紧摆摆手,“不是啊,要不是他,可能现在半死不活的就是我了。”
  还不等渝潇然接话,寻玦便醒了过来,慢慢的撑着地坐起来,“谁半死不活啊!”他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的他甩了甩手,发现自己的手和脖子都被包扎了起来,也看不见自己的此时的形象,只感觉活像个木乃伊,行动太不方便了吧!他歪着头看着渝潇然,“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唉,我就真的变成你的垫背鬼了!”
  渝潇然懒散的抬眼看了看他,更是像在打量他,“人笨话还多!”
  “我笨?”他说着要起身,又跌坐下去,“嘶,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现在就是两具尸体了!懂吗你?”
  渝潇然不去理会他,自顾的起身,走到海边,凝了神将利剑从老妖妇的尾巴处拔了起来,利剑又幻化成原来的那把扇子,被他握在了手里。夏朝歌和寻玦这才注意到那条蛇已经死在海滩边上了,寻玦更是下巴都要掉了下来,指着它问渝潇然,“你你你,你把它杀了?”
  看他结巴成这样,渝潇然问他,“你这么紧张,莫不是你同它认识?我可没办法将它复活了!”
  寻玦道,“你才同它认识,我要是认识它,能伤成这样子吗?”
  倒是旁边的夏朝歌一直默不作声,半晌好像才回过神来,自己喃喃的说,“这么大的蛇精都能杀了……”她抬头看见渝潇然就站在她前面,盖下来一大片阴影,莫名的觉得这个人真的好厉害,她看着渝潇然痴笑了一下,“神棍,你一定是修炼了很久很久,才这么厉害!”
  渝潇然被她的样子逗得哭笑不得,他一撇眼,看到树林那边有几个人偷偷摸摸的朝这边张望,夏朝歌顺着他看的方向也看过去,只见那些人拿着锄头还有渔叉,想要靠近又像是害怕,畏畏缩缩的躲在树林里,渝潇然的反应自然是果断,他直接说了一句,“出来!”
  听到他这么说,几个人才推推搡搡的把一个人推了出来,其他人跟在他后面。那人看起来起码也有六十又三的年龄,拿着锄头的手都有些颤抖,还是站着离他们远了些,颤颤巍巍的问,“是你们杀了那蛇妖吗?你们是哪里来的妖怪?”
  寻玦一听,心里就不是那回事了,怎么杀了蛇妖自己倒成了妖怪了,他坐在地上头一抬,“我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们是妖怪?我们是正经的凡人!”他说着又看了一眼渝潇然,“他除外。”这两天,傻子也看的出来,渝潇然有法力,要不他真的是正经修炼的,要不,他就说不准了。
  那老伯听见这几个人里竟然还真的有不是凡人的,吓得倒退了一步。渝潇然白了寻玦一眼,淡淡的说,“我也不是妖怪。”倒是夏朝歌热心,从地上起身,问那老伯,“老伯,我们都不是妖怪,倒是你们,怎么会在这个荒岛上?”
  大概是看他们也不像是坏人,老伯才敢慢慢的说,“这原本不是荒岛,我们世世代代住在这,树林后面有个村落,后来那海蛇一族不知怎么上岛在岛上掏了一个地城出来,久居在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村子里抓了人去!”他叹了口气,又接着说,“听说海蛇被人杀死了,我们这才敢出来看一看,没成想,他们说,地城被从底下戳穿了,海水上灌,大概要沉岛了!”老伯说完,身后的人竟然都开始泣泪。
  寻玦也慢慢的站起来,他的腿没事,只是脖子不能动,“哭什么!既然要沉岛了,还不快去造船出海,在这哭有什么用!”
  老伯身后另一个人老人,擦擦眼泪,竟然也抽泣了一下,“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怎么能说迁就迁!再说岛上全是年龄大的老人,造船怎么来得及!”
  寻玦一个白眼翻过去,真是一群老古板!紧接着这群人一个挨着一个开始抽泣起来,寻玦慌忙摆摆手,“喂喂,你们别哭,别哭了!”他将身后的渝潇然一拉,往前一推,渝潇然原本抱着胳膊看戏,被他这么没防备的一推,一脸的疑惑,寻玦指着他说,“喏,他会补洞。”
  渝潇然一记眼刀看着寻玦,寻玦一副“我就是在整你”的样子,还没等渝潇然答应,为首的老伯直接跪了下来,连带着身后的人全都跪了下来,“你们能杀了那蛇妖,定是有通天本事……”渝潇然这个九玄主也是接受过万人朝拜的,什么样的大场面他没见过,忽然的被这几个凡间老头一跪,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的退了一步,“你们……”
  寻玦将胳膊肘一搭,搭在渝潇然的肩头,“你这么大的本事,帮帮人家呗!”渝潇然直接从他胳膊下抽去肩膀,他胳膊一下子悬空,整个身体歪了一下,直接撕扯了脖子,疼的他嘶了一下。
  夏朝歌在一旁也戳了戳他,“神棍,要不……就帮帮他们?总不能等着被淹死吧,而且,我也不会游泳啊……”渝潇然觉得自己真是遇到了人生的灾难,原本帮他们补上洞是没问题的,只是刚刚与蛇妖一战,他也消耗了不少,这会子还没有完全的调息回来。
  他看看旁边的夏朝歌,无奈的对那几个老头说,“我可以帮你们阻止海水倒灌,只是,一旦开始,你们就再无出岛的可能。”
  听了他的话,老头儿们犹豫了一下,聚在一起说了几句,最后还是决定同意渝潇然的说法。渝潇然让老头儿带夏朝歌和寻玦去村子里休息。而自己又徒步去了那个石洞,那个石洞大概已经快被倒灌的海水淹没,渝潇然闭上眼,让灵力散满全身,风很快起来,吹起了他的衣摆,两股灵力直接从他的身上飞射出去,向着两个方向分散而去,最后在小岛的上空交汇,如同一个罩一般,将小岛笼罩了起来,。小岛的地面开始摇晃,无数的碎石滚动,整个小岛竟然向上抬了起来,就像是悬空在这片海上,而石洞的海水也随之流了下去。
  渝潇然回去的时候,刚刚踏进屋子,就看到夏朝歌拎着一卷白布带,追着寻玦满屋子的跑,正巧他站在门口,夏朝歌从老远便喊,“神棍!拦住他!”
  寻玦跑过来一时停不下来,只能对着前面的渝潇然大喊,“闪开闪开,我是病人,别碰到我啊!”渝潇然本就不想碰他,身影一闪就躲到了一边,倒是夏朝歌过来的时候,将她拦了下来,抓住她问,“你干嘛?不知道自己也有伤?”
  夏朝歌被他一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感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突然想起来,“对了,那个……我的伤口,是你包扎的?”她微微有些脸红,毕竟她是伤在左胸的位置,他……
  但渝潇然似乎完全没有领会到她的意思,还当是她在质疑,头一别,“不是我!”转身略过她,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夏朝歌意识到渝潇然的情绪,屁颠屁颠的坐到他旁边,“你……怎么啦?我只是觉得寻玦是为了救我,所以,想为他做点什么……”渝潇然看了看她,心里分外不爽,大概心里在想我也救了你,怎么没见你为我做些什么!而表面上却装成一副淡然的样子,回答,“嗯,那你留下来照顾他罢。”
  夏朝歌一惊,“你这什么意思?我留下来照顾他?那你去哪里?”
  他答,“我去找祁玉,你们在这养伤。”而夏朝歌不乐意了,“你不会是要丢下我们吧!”渝潇然拿扇子敲敲她,“不会。”他怎么会丢下她,只是他现在调息不足,带着两个伤员上路更是不方便,前方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如果不是没办法,他又怎么可能会把夏朝歌和寻玦丢在一起,他对夏朝歌说,“你在这好好养养,我找到祁玉就回来接你。”

  ☆、突生变故

  渝潇然真的走了,他这一走就是许些日子,留寻玦和夏朝歌在这个小岛上过着百无聊赖的生活。夏朝歌叼着一根稻草捧着腮看着眼前的大海,高悬的小岛让她视野更广阔了,远远望去,茫茫一片,别说船只了,就连个鸟影都看不到。
  她看看手上,神棍走的时候把那串手链给了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蛇妖那里抢的,蛇丹很小,却明晃晃的,她拿在手里把玩着,旁边的寻玦抬眼看了她,“想他了?”夏朝歌被他的话喊过神来,白了他一眼,看看在一旁摆弄东西的寻玦,问他,“喂,你又在干嘛?”她凑近看看,寻玦竟是在拿小刀雕刻一个木小鸟,大致的样子已经出来了,他在修饰眼睛,羽毛这些细节。等他刻好,拿着在夏朝歌的眼前晃晃,夏朝歌一看就笑了起来,“刻的不赖啊!”
  “送你。”寻玦将木小鸟塞到她手里,夏朝歌有些惊喜,拿着木小鸟“试飞”了两下,木头很重,刚刚抛起来就立刻沉了下去。寻玦一言不发,只是呆呆的看着前面的大海,这是他很少有的状态,夏朝歌戳戳他,“你怎么了?”
  寻玦一笑,反问她,“我怎么了?”
  夏朝歌摆弄着木头小鸟,“你平常不是这样的,能坐下和我正常的说话,还能刻木头小鸟给我,你今天老实的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如果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呢?”他转过头去问,“我从小就被教育要严肃,说话要严肃,做事也要严肃,就连吃饭喝水,也都要严肃。他们说这叫‘威严’。”
  她一嗤,“这是什么规矩,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像从来都不了解你们,你住在哪里,是哪家的公子,我一点都不知道,还有神棍,在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寻玦看着她,一副痴汉的脸,哈喇子都要垂流三尺,忍不住一棒子敲醒她,他说:“就你这八卦的样子,迟早会知道的。”
  夏朝歌起身,俯视着寻玦,寻玦仰头看她,“你要干嘛,报复吗?”说完他抱着头,一副怕被她揍了的样子。
  “报复你个头啊,”夏朝歌揪着他的领子,“走走走,带你去喝酒!”
  “喝酒?”,像是对了胃口,寻玦二话不说就站起来,拍拍屁股,“去哪里喝酒,这里又没有酒铺!”
  夏朝歌看看他,“喝酒还要酒铺?一看就是富家公子,没见过市面,跟我走,我知道村子里有个地方,里面全是好酒!”她往村子里走去,寻玦半信半疑的跟着,两人来到村子最西头,地上覆盖了大片的枯草。夏朝歌一直弯着腰在草丛里扒拉着,寻玦在一旁摸不着头脑,悄声问她,“你靠不靠谱啊,在这里找酒?”夏朝歌不去理会他,自己伏着腰,一深一浅的走在枯草丛里,发出漱漱的声音,她压低了声音说,“别吵,就在这附近。”寻玦虽然觉得不靠谱,但也只能跟在她后面。
  她身子一停,“找到了!”她兴奋地一转头,正好和寻玦撞个满怀,她向后趔趄了几步,寻玦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拉,稳住了她,她发现自己离寻玦的胸膛不过两指的距离,忽然觉得有些不妥,脸居然一红,赶紧闪人。
  “那个,就在这了。”她轻轻挣开寻玦扶着她的手,往地上一指。寻玦一看,心想你这是在玩我?这里会有酒?他扒拉开厚厚的一层干草,吓得倒吸一口气,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洞!里面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竟然飘着阵阵的酒香。寻玦仔细一看,这个洞口竟是有台阶可以通向地下,难不成是个地下酒窖?心里暗骂这村子里的人是坑啊!
  夏朝歌在背后戳戳他,一脸的兴奋和激动,“我们下去看看?”寻玦抱起胳膊问她,“你没下去过?那你怎么知道下面有好酒?”夏朝歌的脸上满是“你是笨蛋吗”的神情,“这么浓的酒香你闻不出来啊?”寻玦点点头,好像也是,索性问她“你是闻着味儿发现这个洞的?”夏朝歌被这么一问,有些尴尬,半晌,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是啊,我,我昨天去找厕所,就找到这了……”
  寻玦嘴角一抽,摇了摇头,转身打算进去,刚踩到第一个台阶就被夏朝歌拉住,“你就这么下去?”看寻玦一脸的疑惑,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个火折子,献宝似的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一个小火苗立刻就出来了。
  寻玦毫不客气的一吹,刚起来的小火嚓一下就灭了,寻玦道,“去酒窖你还点火?”夏朝歌看了看漆黑的酒窖,又看了看寻玦,只听他说,“跟紧我!”见她点点头,他才转身踏下台阶。
  台阶很深,又有些抖,踩起来又软软的像是稀泥一样,关键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扶着墙壁,一点点的挪动,寻玦心中感慨,果然遇见夏朝歌就没什么好事,哪里不好走偏偏要去哪里。等到两人下了台阶,真正到了正中心的时候,才将将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开始有点看的清楚了,酒香更是浓郁了,夏朝歌的手链在这黑暗里如同一个夜明珠,虽然很小,但却显得很是亮。她打量了一眼这个地下酒窖,隐隐约约感觉全是大缸大缸的酒,一时间兴奋的不得了,说好的紧跟在寻玦身后的,这会子也抛在了脑后,噔噔噔就跑过去,掀开了酒缸。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整个鼻腔里蕴满了浓浓的醇香,她咋咋嘴,小声的对寻玦说,”好香啊,这一缸至少要有七十年朝上了!”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空空如也,只好转头问寻玦,“寻玦,你有钱吗?”
  寻玦本来在研究这个地下的酒窖,被她一喊,也摸了摸口袋,“没有。”他话音一转,“不过,我有这个。”他的腰间佩戴了一块玉,成色很好,很通透。夏朝歌看了看,问他,“这个,很值钱?”
  “不是很值钱,但是买下这个酒窖倒是足够了。”寻玦左右翻翻这个玉佩,从腰上解下来,递给夏朝歌。
  既然有钱,夏朝歌也不再顾忌什么,当即拿了酒舀子,荡了一舀来,品了一口。满齿的酒香差点让夏朝歌飘飘欲仙,上次喝这么好的酒还是和神棍一起喝的醉仙酿了!她拿着舀子,又掀开另一缸酒,又是一种不同的味道,若说刚才那酒有些辣口,这个酒就是柔和的口感,喝的夏朝歌欲罢不能,就在夏朝歌还想掀开另一缸的时候,被寻玦一把拦下。
  夏朝歌看着他,“你干嘛?”
  寻玦一脸的担忧,说她,“你这样掺着酒喝不怕醉死啊!”夏朝歌嘿嘿一笑,手指比了一个姿势,“每一个我只尝一点点,不会醉的。”寻玦感觉夏朝歌说话舌头都在打结,仔细看看她,脸颊泛红,想来已经是开始醉了。“酒量就这么一点,还逞能喝这么多。”
  “才没有。”夏朝歌摆摆手,“你咋不喝,这个味道真的不错!”她说着,又跑去抱起下面的一小坛酒,不由分说,又灌了几口。这回彻底醉的不行,迷迷糊糊的东倒西歪,她看着寻玦,感觉他在左右的晃,她拽住他,“你别动啊,动的我头都晕了。”寻玦被她扯着,心想这是什么酒啊,醉的这么快!夏朝歌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就要往地上倒,寻玦一看吓了一跳,伸手一接她,她直接倒在了寻玦的怀里。这一倒让寻玦愣在了一边,动弹也不是,不动弹也不是,自己竟然能感觉的到自己的加速的心跳声。
  他正想带着夏朝歌离开,他叹了口气打算抱起她,这一抱不打紧,他看到夏朝歌满脸的血,把他生生吓了一跳,他拍拍她,“喂,丫头,醒醒!”酒窖里太黑,看不见脸上有伤口,只能感觉黏糊糊的满脸都是,而她自己像是没什么感觉,手在空中挥了挥,像是想拍开寻玦的手,“别动,睡会……”
  寻玦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就着台阶出了酒窖,外面已是夜晚,但要比下面亮堂的太多,他迎着月光看到夏朝歌在流鼻血!就是喝了几口酒而已,也不至于流鼻血吧!管不了太多,寻玦从衣摆上撕下一块布料,堵住她流血的鼻子,抱着她就往村子里跑。
  寻玦再跑,漆黑的夜里,后面有个人也在跑,速度极快,像是要追赶上寻玦,但又忽慢忽快,寻玦也发现了异样,猛地停下来,一转头,一个人也没有,他的感觉不会错,一定是有个人在跟着他,他厉声道,“谁?”
  果然是有个黑影,听到他这么问,闪了两下就来到寻玦面前,低头跪下,那黑影说,“主子,那边好像有情况了,您还是赶紧回去吧……”他说着,双手递上一封信。
  寻玦低头看看怀里的夏朝歌,这个人居然还在流鼻血,她的衣摆上全是血,不会失血过多吧!他接过黑影递过来的信,胡乱的揣到怀里,也顾不上什么,急急忙忙的说,“等我看了信再说,这丫头在流血,我得先带她回去!你自己隐蔽好!”说完,匆匆朝着村子的方向跑去。

  ☆、你相信我吗

  他看信的手有些发抖,迅速把信揉成一个纸团,丢进旁边的火坑里,两只手握的骨节发白,一个人在咬牙切齿的说些什么。直到有人唤他,“这位公子,夏姑娘醒了。”他才转过头来,点点头,转身进了屋子里去。
  屋子里的夏朝歌刚刚转醒,眼神迷茫的坐在床上,两个鼻孔上塞着两团纸,,看见寻玦进来,把两团纸从鼻孔里揪下来,纸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丝,她问寻玦,“我这是,咋了?”寻玦看她醒了,莫名的舒了一口气,他一跃坐到了她床边上,“我也想问这个问题,你怎么了,喝两口酒而已,至于搞得满脸都是血吗,差点被你吓的半死。”
  夏朝歌裹着被子,嘴上也不服一点儿,她正想反驳,一旁的老伯先她一步开口问,“夏姑娘可是偷喝了西边地窖里的酒?”
  夏朝歌闻言撅起嘴,声音里满是不情愿,轻声道,“老伯,我没有偷喝,我们是付了钱的。”老伯一皱眉,“这……付钱?”夏朝歌卖力的点点头,“是的,我们留下了一块玉佩,足以买下整个地窖的酒了!”那老伯听夏朝歌这么说,竟然笑起来,引得屋子里另几个老头儿也都跟着笑起来,他道,“我们这些酒,价值连城,别说一个玉佩,就是十个玉佩也抵不来一口。”
  夏朝歌一听这话,立刻垂头,心想完了,这么值钱的玉佩都买不来一口,她可是三下五除二就干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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