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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千金呆霸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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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一定杀了他!”乔宝清握拳放完狠话,莫名地自己有点发虚,干咳了一声,道,“你怀疑谁?”
  “过两天吧,”上官潜道,目光中若有深意,“你真的想知道的话,过两天我再告诉你。我需要点时间,来确定一些事情。”
  乔宝清只觉得他故弄玄虚,然而这短短时间内她接受的信息量过大,一时间便也提不出再追问的精力,反正总会知道,只是过两天,倒也无所谓。
  **
  当晚,赵鹤堂在前厅开宴,为上官潜接风洗尘,顺便请了乔宝清作陪,也有为下午的事向她赔罪之意。
  乔宝清这才晓得,原来上官潜进入北盟主府打的旗号竟然是为了保护她。他与赵鹤堂说,因他觉得退婚一事有愧于乔家,所以特意亲赴扬州去寻乔大侠道歉赔罪,没想到却扑了个空,他打听良久也不知道乔大侠去了哪里,倒知道了乔宝清的消息,听说她一人在外,他不放心便一路追了过来。
  “所以,要给赵兄添一阵子麻烦了。”灯火明亮的大堂内,上官潜笑吟吟地道,“等乔大侠来,瞧在我陪伴乔姑娘的份上,说不定心一软,便不怪罪我了。赵兄放心,只要乔大侠来了,在下将乔姑娘完好无缺地交到他手上,立刻便走,绝不多加打扰。”
  饶是乔宝清满腹心事,也不由被这番话麻得直翻白眼。这坏小子满口瞎话,偏偏编得似模似样,谁要他陪伴了?哼,也不怕闪了舌头。
  赵鹤堂爽朗地笑道:“上官兄说这话真是太客气了,像上官兄这样的青年俊杰,赵某平日请都请不来,谈什么打扰不打扰?只要上官兄不嫌弃寒舍简陋,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只怕主人粗鄙,留不住客呢。”
  当下,两人言笑晏晏,推杯换盏起来,酒入肚肠后气氛就更为热闹。赵鹤堂博学多闻,出道又早,说起许多武林中的趣事秘闻都如数家珍,上官潜也不遑多让,两人看上去聊得投机得很,说到兴起时,甚至还出去比划了两招。
  因是一时起意,两人都没动兵器,赵鹤堂使拳,上官潜用掌,一灰一白两道人影近身相斗,衣袂翻飞,拳影交错,顷刻间过了数十招,各自退开。
  唯一的看客乔宝清茫然四顾——过招太快,她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
  重新回到席上后,她就忍不住一直用余光去瞄上官潜。瞄到不知第几眼时,赵鹤堂低头倒酒,上官潜忽然转头,向她眨眼一笑。
  “……!”偷瞄被逮个正着的乔宝清心脏猛地一跳,险些骇掉了手里的筷子。
  赵鹤堂抬头正见她面色大变,关心地问道:“乔姑娘,你怎么了?”
  “我、我手滑,”乔宝清干笑,“一时手滑,没事。”臭小子,一定是纯心吓她!
  “乔姑娘想必是累了吧?”赵鹤堂笑道,很是善解人意,“怪我和上官兄聊得太投机,忘了时间不早了。上官兄也是远道而来,想必早疲累了,在下这便送二位去休息。”
  上官潜起身笑道:“不敢有劳赵兄,赵兄才是事务繁多,该早些歇息才是。我和乔姑娘顺路,一道走就是了,此刻月色正好,也可欣赏一二。”
  赵鹤堂又客气了几句,又要唤下人来,见他还是坚持不受,便不再勉强,任他二人自回客院。
  

  ☆、第 13 章

  今晚的月色确实很好,一地银辉如水。
  上官潜双手负后,缓步慢行,月色下背影修长挺拔。
  乔宝清本不想再理他,奈何旺盛的好新奇作祟,她走了一段到底憋不住了,赶上两步道:“喂,你们到底谁赢了?”
  上官潜瞥她一眼:“你看不出来?”
  乔宝清不由地有点脸红,这话问得好像她多不学无术似的。好在有月色的遮掩,她倒也不觉得有多窘迫,理直气壮地道:“看出来了谁还问你?”
  上官潜不答,却道:“你刚才在席上一直偷看我,就是想问我这个?”
  问个问题而已,废话怎这么多?乔宝清有些不耐烦的点头。
  “你怎么不去看赵鹤堂?”
  “我为什么要看他?我愿意看谁就看谁。”乔宝清哼了一声,“你真虚伪,当面满口叫人家赵兄,背后就直呼人全名。”
  “我虚伪?”上官潜转头,看着她微微一笑,“傻姑娘,你以后才知道到底谁虚伪。”
  “你又说人家坏话,难道你和他有仇?”
  乔宝清只是顺口一说,不想上官潜居然点头:“自然是有仇,不然我为什么不喜欢他?”
  乔宝清惊呼一声,好奇心一下爆了棚,忘形之下拽住他的手臂追问:“什么仇?”
  上官潜道:“夺妻之恨算不算?”
  “你哪来的妻子?什么时候成的亲?”乔宝清一头雾水。
  上官潜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你只帮他说话,以前说我小人之心,现在又说我虚伪,胳膊肘总往外拐,从不向着我。这样还不算夺妻之恨?”
  “……你满口胡言!”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的乔宝清一下子满面晕红,恨恨地握拳用力捶他。
  上官潜不痛不痒地由她捶,脚下步伐依旧,身形稳稳的晃都不晃一下,口中低低笑道:“难道我说错了,你虽然表面上帮着他,可心里其实是向着我的?”
  “鬼才向着你!”乔宝清捶了几下捶得手疼,原本准备罢手了的,听闻他又来调侃她,恨得去掐他胳膊上的肉,“我说的都是事实,哪有偏帮谁?赵大哥帮我这么多忙,我说他两句好话怎么了——你真讨厌,肉怎么这么硬!”捶得手酸就算了,居然连掐都掐不动,还险些折了她的指甲!
  上官潜失笑道:“习武之人自然筋骨结实,我若是软脚虾,你才该抱怨呢。” 
  “我抱怨什么?那又不关我的事。”乔宝清跺脚,“少东拉西扯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到底谁赢了?”
  月光下,上官潜偏头,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你猜?”
  乔宝清信口道:“我猜你多半是技不如人,打输了,所以才说这么多废话,不肯爽快告诉我。”
  上官潜不笑了,叹了口气,道:“乔姑娘,这回你是真聪明。”
  乔宝清呆了呆——她都做好了要嘲笑他的准备,可真的听见他认输,她怎么好像并没想象里那种开心解气的感觉?总是他不正经地惹她跳脚,难得寻到一个能还回去的机会,她却连讥讽的话语都不想说出来了。
  一只大掌按上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做什么垮了脸?赵鹤堂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中若排第二,无人敢称第一,我输给他是情理中的事,不算丢脸。我再不喜欢他,也要承认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胜过我许多。”
  从乔宝清的角度看,上官潜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英挺又忧郁,话语中流露着淡淡的落寞,她从没见过他在不正经外还有这一面,心里不由跟着觉得闷闷的,决定不计较在她头顶上揉来揉去的爪子了。
  “这个,胜败乃兵家常事,”她有些别扭地试图安慰他,“赵大哥年纪比你大,练武的时间比你长,武功好些是正常的,就像你的功夫也比我好一样,你要多练嘛,早晚会赶上他的。”
  上官潜的手一顿。他其实不过是逗她逗成习惯,瞧见她又呆又蛮的小模样就想调戏一把,没想到这次会有意外收获,他在立刻笑出来惹毛她和继续示弱两个选项中犹豫片刻,果断选了二。
  于是他的侧脸就显得更忧郁了:“武学一道,除了勤学苦练外,天赋也是很重要的。”手掌自然缓慢下滑,搭到她的肩上,“恐怕我的天赋及不上他,再练也没用。”
  “你这么想就不对了,我爹说了,做人怎么都好,一定不能有暮气,还没开始就觉得自己不行,自己对自己都没信心,这怎么可以呢?”乔宝清严肃地教育他,“尤其武学一道,学无止境,一时胜败是最平常的事,要越挫越勇才对。”
  上官潜简直要对她刮目相看了——乔盟主教女也不是完全不靠谱嘛,这些话听着就很有一代武学大师的风范,只可惜他却舍不得落实到行动上,把爱女教成了个半壶水,一身花拳绣腿却自信爆棚,害他总觉得不逗她实在是一项损失。
  然后他就觉得掌下的纤肩没有精神地颓了下去,乔宝清低落地道:“我想我爹了,他到底在哪里?”
  上官潜心中一软,欲言又止。他垂睫遮去眼中的精光,证据还是太少了啊,又不能打草惊蛇,否则现在就可以让她认清伪君子的真面目了。
  “别想那么多了,”他安慰地拍拍她,“明天我们出去,在并州城里转一转,打听一下有没有你爹的消息。”
  乔宝清无精打采地应了。她对此没报什么希望,赵鹤堂都帮她打听这么多天了,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他们两个去难道还能触发什么奇迹?
  “对了!”她猛地抬头,“刚才怎么没想起来,和赵大哥说一下你的猜测?说不定他知道最有可能对我爹不利的人是谁。”
  “不行。”上官潜立刻否决,道,“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那个人知道他胁迫你爹的事情泄露了,说不定会狗急跳墙,为了销毁证据,而危及乔叔叔的性命。”
  这个理由其实有许多漏洞,但乔宝清关心则乱,一听会让她爹爹陷入更危险的处境中,心脏就吓得一颤,连忙打消了之前的念头。
  上官潜收回了手,道:“进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才有精神出门。”
  乔宝清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她住的院子,她哦了一声,有气无力地冲他挥了下手,走回自己房间。
  **
  次日一早,两人就相约出了门。
  乔宝清对并州一无所知,全由着上官潜东走西绕地带路,进了一家名为“静茗楼”的茶楼。
  这间茶楼分上下两层,占地阔大,一楼大厅二楼雅间,因为时辰尚早,客人只有两三个。
  乔宝清颇有些莫名其妙地跟着上官潜找了个靠门边的位置坐下,道:“我不想喝茶,只想打听我爹的消息。”
  上官潜先随意报了几个茶点的名字给在桌边等候的小二,把他打发走后,才转回头笑道:“想打听消息,最好的去处就是这里了。这间茶楼虽然不是并州城里档次最高的,却是最大的。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会进来歇歇脚,因此什么样的消息都会流传出来,你看到靠在楼梯边拎着篮子、头包白巾的几个人没有?”
  乔宝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点了点头。
  “那是专门兜售各种干果的,他们每天从早到晚都在茶楼里,听到的小道消息再多也没有了,你若是嫌光喝茶没什么趣味,花上几个铜板,就可以叫一个过来把这阵子最热门的消息都说与你听。”
  乔宝清惊讶地张了嘴,觉得大开眼界:“他们除了卖果子还卖消息?”
  上官潜却又摇头,笑道:“算不上,只是为了赚钱罢了。事情到了他们嘴里多半都会夸张许多,真真假假,还需要自己分辨。”
  “原来是这样,”乔宝清收回了一直望向那边的目光,有点失望地道,“那我们还要不要叫一个过来?”
  “现在不用,”上官潜温和地道,“若是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再去问个详细不迟。”
  乔宝清听他早已做好安排,微微定下心来,这时小二满脸笑容地吆喝着过来上茶点,她便暂时把注意力转移到那堆碗碟上了。
  随着日头升高,茶楼里的人渐渐多起来。就像上官潜说的,各个社会层级的都有,有穿着朴素的普通百姓,也有白胖挺肚的富商,有带着兵器的江湖中人,也有巡街累了进来坐一会的衙门差役,乔宝清前面那一桌,甚至还有个极瘦的书生,抱着本翻卷了边的破书,在人声嘈杂里埋头苦读。
  他们就在这茶楼里坐了一天,喝了一肚子各种各样的茶水,听了一脑子或家长里短或离奇古怪的消息。
  而乔宝清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居然是关于李小姐的。
  那个人一落座就抱怨,出门没看黄历,差点被李小姐的车撞到,她的丫头还倒过来怪他走路不长眼,惊到了她家小姐。坐他对面的人便安慰他,叫他忍了算了,知府的千金讲不得道理,等她嫁到赵老爷府上时,多去吃几趟流水席,把受的气都吃回来。
  乔宝清心里咯噔一下,往旁边倾了倾身,半掩住口低声道:“哪个赵老爷?”
  “就是赵盟主。”上官潜也低声回道,“他是并州城里的大地主,一般百姓不懂江湖上的事,就叫他赵老爷。我曾与你说过,赵鹤堂和李小姐快要定亲了,你忘了?”
  乔宝清脑子里一片凌乱:“可赵大哥坚持没有,他说是下人们乱传的。”她很不想怀疑赵鹤堂一直说谎,但再乱传也不会传到大街上的路人都在说吧?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对双方的名声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第 14 章

  上官潜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道:“所以你又选择相信他,怀疑我骗你?”
  乔宝清有点心虚地咬唇,她何止怀疑,她本来还打算要揍他一顿来着。这种心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她避重就轻地道:“我只是想不通赵大哥为什么总不承认这件事,他骗我这个有什么意思?没道理啊。”
  上官潜看她眼珠乱转的样子哪还不明白她心里想什么,哼笑道:“有什么意思?一个快定亲的男人偏偏总要和你说没这回事,你说有什么意思?”
  乔宝清想了想道:“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那个李小姐又恶毒又讨厌,大概赵大哥也不喜欢她,所以才不想说吧。”
  “……”上官潜的眉头跳动了下,油然而生出一种想要大笑的冲动。
  “喂——!”乔宝清眼见他露出个诡异的表情后,忽然把头埋到桌子上,跟着肩膀不停耸动,不由吓一跳道,“你干什么?”
  上官潜不理她,埋头笑了个畅快,才直起身来,一本正经地道:“没什么,就是忽然有点同情赵鹤堂。”
  都做得这么明显了,这笨丫头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她难道以为赵鹤堂是出于武林同道讲义气的缘由才对她这么好吗?赵鹤堂素来最会做表面功夫,这回不知道他的演技哪里出了错,让识人不明的笨丫头实实在在把他当个好人,却也仅止于此,再没多的遐想。
  他真是白担心了,就算没有他的提醒,笨丫头和赵鹤堂也不会怎么样,她那点幼稚的崇拜敬慕,压根就不靠谱,真正的动心是什么,她恐怕就没开窍。
  乔宝清才不信他,道:“少装了,你笑成这样,哪有同情人家的意思?我看你明明就是幸灾乐祸。”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上官潜笑眯眯地夸奖她,“你真可爱。”笨得着实可爱。
  乔宝清有点疑虑,因为这前后两句好像搭不到一起去,她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只能以强大的直觉道:“你是不是又在讽刺我笨?”
  一边说着,她同时紧盯着上官潜的表情,试图瞧出他有没有什么阴暗嘲笑之类的小动作,但上官潜的神情再正常也没有了,微笑着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你怎么会这么想?”
  “少花言巧语,我才不吃这一套。”乔宝清说着,却低下头去,嘴角不由偷偷翘起来。
  这么闲扯几句,李小姐那回事就被抛到了脑后,两人继续听起周围那五花八门无所不包的对话来。
  有大嗓门的茶客和小二吵架:“怎么回事?我前天来这芙蓉糕才十文钱一碟,今天就涨到十二文了?这才一个月不到,已经涨了两次价了!你再看看,价钱涨了就罢了,分量还少了!这是给人吃的还是喂鸟玩的?”
  小二连连打躬赔罪不迭:“客人您也知道,近来米价面价都涨了,小店也是没有办法,只得跟着涨。不过这分量可是一点都没少的,您再仔细看看。”
  一旁有人插话进来:“可不是,都怪那些黑心粮商,把价钱抬这么高,再这样下去饭都吃不起了,天天来喝碗茶算了。”
  这大概是个热门话题,周围立时一阵嗡嗡的附和议论之声。
  跟着斜侧方有个进来歇脚的衙役和同伴说:“你听说了没有?杀千刀的蛮子又打来了,今年他们吃错了什么药,这么早就来?”
  他的同伴道:“这我可不知道,你从哪打听来的,别是听错了吧?”
  衙役道:“怎么可能,我亲耳听班头说的,班头听钱师爷说的,这两天知府大人还要去城外大营见王统领,让能预备的先预备起来,说不定朝廷就要从我们这里调兵呢。”
  同伴“哦”了一声道:“那也犯不着操心,反正调不到我们身上,管他那么多呢——”他说着打了个哈欠,“昨晚不知哪来的一只野猫叫了半宿,困死我了。”
  乔宝清听得糊里糊涂,伸出根手指戳了戳身边听得聚精会神的人:“喂,什么早啊晚的,打仗还有固定的时候?”
  “说的是关外那些草原上的蛮子。”上官潜似在凝神想些什么,心不在焉地给她解释道,“他们自己不能种粮食,所以每年秋收时就会打进关内掠夺我们,抢夺许多粮食和物资好回去越冬。现在才刚过端午,离秋收还早得很,这时候开战确实不合常理。”
  乔宝清听了,觉得这和她爹爹的安危毫无关系,便一点也没往心里去,听过就忘了。
  茶客们一波波来,又一波波去,时间一点点慢慢流逝。
  直到夕阳西下,上官潜才结账离开,乔宝清满怀失望地跟在他身边。
  整整一天下来,坐得她腿都僵硬了,却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听到。唯一提到乔天萧的只有两个陌生的江湖人,却是满口嘲笑讥讽,说什么算他识相,立刻就选择了退隐江湖,不然他们一定要去为武林除害之类的。气得乔宝清当即就跳起来,要不是被上官潜眼疾手快地拦下,她一定拿茶碗飞过去把他们砸得满头包。
  想起那两人的嘴脸,乔宝清走在路上还觉得愤愤不平,一路嘀嘀咕咕个没完。
  上官潜认真想事的思路被她再三打断,只得暂时放弃,转而去哄她道:“别生气了,他们不知道真相才乱说,你爹是真正的大侠,不会在意这些闲言碎语,就算那两人当着他的面说,大概他也只会一笑了之。”
  这番话正说到了乔宝清的心坎上,她立刻点头:“那当然,我爹才不会和这些小人计较。”她的火气便消散了,道,“我们明天还来吗?今天都没有什么收获。”
  上官潜却笑道:“那可不一定。”
  “你知道什么了?”乔宝清大喜,忙拉着他催他快说,又觉得疑惑, “我怎么没觉得听到什么线索?明明我和你听到的都是一样的话。”
  上官潜摇头:“哪里有这么好的事,你想听什么,别人就原原本本说给你听?自然要你自己善加分析才可以。比如说,你听到最近并州城里的米价涨了,会想到什么?”
  乔宝清水灵的眼眸茫然地眨了眨:“涨了就涨了,能想到什么?粮商黑心?”
  “商人虽然逐利,不过粮食的价钱却不是他们想涨就能涨的。”上官潜道,“尤其是短时间内接二连三的涨价,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去年天时不好,收成很差,所以推高粮价,要么是附近突有大灾,出现了饥荒,对并州造成威胁。可从我们所听到的,这两种情况都没发生,并州一切都很正常。”
  乔宝清没想到这么简单直白的一件事里居然真有玄机,不由跟着他的话思考起来:“那是为什么?对了,粮商乱涨价,官府都不出面管管,难道是官商勾结?”
  她这句话其实纯属不想自己显得太笨,跟上官潜一比好像脑袋空空,才胡说八道硬讲出来的,讲完了自己都没底,不想上官潜居然停了脚步,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不错,照常理来说,官府确实该出面打压,可茶楼里没人提到这一点,可见官府采取了默许的态度。”
  乔宝清登时飘飘然起来,她原来对什么米价面价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下兴致大增,主动积极地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去把奸商揍一顿,吓唬吓唬他?”
  上官潜刚觉得她有所长进,听了这话险些绊一跤,哭笑不得地道:“乔姑娘真是侠义心肠。不过世上的事,若是都能用拳头来解决,那也太过简单了。”
  乔宝清被笑得有点脸热,知道自己讲的话不大靠谱,她到此时已经很习惯去问上官潜讨主意,就半是恼羞半是撒娇地道:“谁像你们想那么多,那你说怎么办?”
  “这不一定就是粮商的错。”上官潜缓缓道,“粮商卖的粮食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能推高粮价的,除了粮商,还有手中握有大片土地的地主。”
  乔宝清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粮价会变高,最直接的原因是,粮食变少了。”上官潜道,“此时既无天灾又无人祸,并州一切正常,粮商没有必要囤积粮食不卖,那少掉的粮食哪里去了?只能是握在地主手里。”
  乔宝清眨眼:“地主种地不就是为了卖钱吗?怎么会留着不卖?”
  “对,这些粮食必然会有个去处,既然没有流入并州城里,那就只能是运到了别处。你觉得,为什么会运到别处去?”
  乔宝清猜道:“别人给的价钱高?”她像模像样地摸着下巴思考,“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想不出来了。”
  “你说的就是唯一的理由,没有别的了。”上官潜给了她十分的肯定,接着道,“但朝廷年年都有调控,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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