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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世界的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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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幸了。” 巴恩斯坦波尔说。
“很遗憾,发生了这种事。”
‘先生,你是不是言过其实了?难道你自己跑过去就不带有任何坏主意?”庞克说,“我不想让人人都知道这件事。如果伯利先生知道了这件事,这会对我很不利的。该死的里德利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知道怎样招惹了她。我起床时,她来到了我房间。就像你说的那样,她几乎没穿什么衣服,而且看上去她有点很随便。当时我想——我想跟她讲几句话。一个人有时候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的,是不是啊?毕竟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啊!如果一个男人希望把自己的心里话对一个女孩倾述的话,换句话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违背大自然规律的i我什么也没说出来,尽管我心里有这种想法。里德利会为我作证的。我没有同她说一句话。我还没开口对她讲话她就开始打我,把我打倒在地。她好象用一种像丸柱戏的木柱把我打倒了,她好像并没有太生气,站在我旁边.我不知道她是用什么东西把我打倒了。”’
“可里德利说你摸她了。”
“可能碰到她肩膀了,我只是像一位父亲一样碰了她一下。当她转身要走时——我搞不清楚我是否跟她讲了什么话。我坦白地说,就是这样!如果我有什么过错的话,那就是因为我爱开玩笑。”
庞克做了一个富有表情的姿势来表达他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巴恩斯坦波尔想了想,“我们不应该自找麻烦,同时,我认为同这些乌托邦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应该格外小心谨慎。他们的生活方式和我们的完全不一样。’”
“感谢上帝!”里德利说,“我希望尽早离开这个星球,早日回到我们古老的苏格兰去。”他转身要走。
“你应该听他老人家的话,”里德利说,“他说这是个极其堕落的世界,腐朽堕落——实际上,你会原谅我的——堕落,嗯?他们所有人都是这样。”
“那位年轻姑娘的胳膊好像还不算太退化吧?”巴恩斯坦波尔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是吗?”里德利愤愤地说,“这就是你所知道的。如果堕落有什么标记的话,那么女人能把男人打倒在地就是一个很好的标记。这是违反天性的。在任何一个文明世界里,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绝对不会发生!”
“不会发生。”庞克赶紧附合着说。
“在我们地球上,如果有人想跟女孩调情,她会感到非常快乐的,你明白吗?”
巴恩斯坦波尔突然发现阿莫顿神父正穿过一片开阔的草坪朝他们快速走来。他意识到,他得想办法摆脱他。”
“看,能帮你们找到车的人来了、只要他愿意帮助你。他是个最喜欢帮助别人的人——他是阿莫顿神父。他关于女人的观点和你们的一致。你们应该站在一起。你们可以让他停下来,把事情的经过对他说一说——简单、清楚他说一说。”
他迈着轻快的脚步朝湖滨走去。
湖边有一个伸到水面的凉亭。他现在离凉亭已很近了。一些五颜六色的小船停泊在凉亭周围。
如果他能登上其中一只船,划到湖中心。就再好不过了。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摆脱阿莫顿神父,即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他也不可能追上他,他就不可能再去听他雄辩的演讲了。
6
巴恩斯坦波尔选了一只白色的小船。船头上画了一只蓝色的大眼睛。就在他解开缆绳时,斯特拉女士出现了。她从凉亭里走出来,她的动作相当快,从她敏捷的动作来看,巴恩斯坦波尔断定她是有意躲在那里的。她朝四周望了望,急切他说:“你准备划到湖中心去吗?我能同你一块儿去吗?”
他注意到,她做了一番打扮。从衣着上看,既有地球人的特点,又有乌托邦人的风格。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罩衣,也可能是一件复杂的浴衣,这使她显得格外苗条。胳膊露在外面,手腕上带着用金子和琉璃制成的手镯。她赤着脚穿着凉鞋,两只脚长得特别漂亮。她没戴帽子,头发梳得很整齐,一根黑黄相间的发带扎在她乌黑的头发上,正好和她俊俏的脸相配。巴恩斯但波尔对女性服装注意得不多,但他却很欣赏她的聪明,因为她已经注意到了乌托邦人的穿戴。
她上了小船。“我们开始划吧。”她边说边坐了下来,不时地回头看几眼。
巴恩斯坦波尔开始用力划船,展现在他面前的是蓝蓝的天空.碧波荡漾的湖水,还有湖边的小山,美丽的花园,漂亮的房屋和绿茵茵的草坪。斯特拉女士假装在很投人地欣赏这一切美景,但是他明白,她并非真正在欣赏美景,而是在不停地搜寻某一样东西或某个人。
她故意没话找话地同他聊天,她跟他谈起乌托邦可爱的早晨,美丽小鸟愉快的歌唱——她说:“乌托邦现在好像正值七月份。
“不一定是七月份。” 巴恩斯坦波尔说。
“我太傻了!当然不是。”
“好像是春光明媚的五月份。”
“现在可能还早,”她说,“我忘了给表上弦了。”
“真奇怪!我们两个星球在时间上好像是一致的,”巴恩斯坦波尔说,“我的手表现在是七点钟。”
“不,”斯特拉女士一边自言自语地回答着自己脑海里的问题,一边看着远处的花园。“那是个乌托邦女孩。今天早晨——你见过我们其他的——地球人吗?”
巴恩斯坦波尔把船头调了个头,以便他也能看到湖岸。从这里他们可以看到所有的风景,宽阔的梯田和高高的墙壁。美丽的溪谷和陡峭突出的悬崖交错相映,构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一些藤本植物沿着松树爬着,弯弯曲曲;山涧溪流同从雪山顶上飞泻下来的瀑布汇聚在一起,又被合理地运用于灌溉的农田和花园。梯田层层叠叠,一望无尽,上面生长着多种多样的植物,五颜六色,有深红色、紫金色、白色和绿色等;纵横交错的水渠把梯田分割成一块块整齐的畦田;远处的绿坡上零星地分布着一群群建筑物。建筑物色彩分明,风格别致,就像点缀在阿尔卑斯山上鲜艳的花朵一样。
巴恩斯坦波尔深深地被这美丽的景色吸引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斯特拉女士的问题。“我碰见了鲁泊特·凯思基尔,还有两个司机,”他说,“我还看到了阿莫顿神父,巴罗朗勋爵和鲁硝特。我没看到穆什先生和伯利先生。
“至少在几个小时内是不会看到他的,至少他要在床上躺到十点或十一点钟。特别是当他公务繁忙。遇到棘手的事情时,他总是在床上躺上一上午。”
这位姑娘犹豫了一下,接着问到:“我想,你没看到格丽达·格雷小姐吧,”
“没见到,”巴恩斯坦波尔说:“我不是在找我们的人,我只是随便走走而已——我不想见某一个人。”
“你是指那个举止和着装都很古怪的人吗?”
“是的……实际上,这就是我为什么上了这只船的原因。”
斯特拉女士想了想,终于开口说到:“我也是正在摆脱某人。”
“不会是那位神父大人吧?”
“不,是格雷小姐。”
斯特拉女士很明显把这个话题避开了。“在这个星球上待下去是越来越难了。乌托邦人品味太高了,稍不注意就会冒犯他们。”
“他们很聪明,会理解我们的。”
“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吗?我不相信这个谚语。”
巴恩斯坦波尔不想再多说了,所以他只是划着船,不作声。
“你知道,格雷小姐曾经在一个讽刺剧中扮演过癞蛤蟆。”
“我好像听过说过这件事,报纸还做了很多报道和评论。”
“可能对她有偏见。”’
巴恩斯坦波尔用力连续划了三次。
“今天早晨她到我房间。告诉我她准备穿乌托邦的衣服,准备把自己完全装束成一个乌托邦人。”
“怎么讲?”
“我想她应该少抹一点口红,少擦一点粉。她不适合浓妆艳抹。巴恩斯坦波尔先生,这样做有点下流,太不检点了。她在花园里跑来跑去;她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幸亏伯利先生还没起床。要是她碰见了阿莫顿神父。……!算了。最好别去想这些了。巴恩斯但波尔先生;你知道,在我眼中,乌托邦人穿得不多,裸露着棕色的肉体,就像一幅画,我倒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格雷小姐——一个来自地球的文明女孩看上去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被剥了皮,满脸涂得白白的,我真替她感到难为情。那个叫莉切妮丝的女人还不错。可是她总喜欢在我们房间逗留,她总向我建议穿什么样子的衣服,可是她从来没仔细地告诉我到底该穿哪一类衣服。……当然,由于我对她不太了解,所以还不便对她说什么,另外,像她这种女人,人们很难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性格的女人
巴恩斯坦波尔朝岸上望了望,连格丽达·格雷小姐的影子都看不到。他想莉切妮丝一定会把她照顾好的。
“我想她会的。也许,在我们不在期间……”
“会有人照顾她的,” 巴恩斯坦波尔说,“但我认为,格丽达·格雷小姐和巴罗朗加一伙肯定会给我们惹麻烦的。我真希望他们没和我们一起来就好了。”
“伯利先生也是这么想的。”斯特拉女士说。
“正常情况下,我们这些人会被按照同一罪名处罚的。”
“那是自然的。”斯特拉女士说。
一时间她没有再说话,很显然,她的话还没说完。巴恩斯但波尔慢慢地划着船。
“巴恩斯坦波尔先生。”她又开始说话了。
巴恩斯坦波尔停了下来。
“你害怕吗?”
巴恩斯坦波尔想了想。“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都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
斯特拉女士说:“我害怕,开始时,我并不害怕。可是,当我晚上醒来后,我感到非常恐惧。”
“不,” 巴恩斯坦波尔说,“我现在还没有这种感觉……也许以后会有的。”
斯特拉女士把身体朝前倾了倾。故作神秘地对巴恩斯但波尔说话,还偷偷地观察他对她的话的反应和表情。“这些乌托邦人——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是很单纯、很健康的人,朴实、纯真。但后来我发现他们并不是这样。他们身上隐藏着一种我们没有,而且无法理解的东西、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给人感觉很变,很复杂。他们根本不关心我们。他们看我们的目光是冷漠无情的。莉切妮丝这个人不错,其他人半点好心眼都没有。我认为他们觉得我们是他们的累赘。”
巴恩斯坦波尔思考了一会儿。“也许他们是这种人。我心中充满了对他们的崇拜,觉得这个社会比梦还要好,所以我没有太多地去想我们对他们造成的影响。是的,他们好像在忙其他什么事情,不太把我们当回事。那几个被派来监视和研究我们的人除外。巴罗朗加一伙在这个国家横冲直撞、惹了很大麻烦。”
“他撞死了一个人。”
“我知道”
他们一段时同里谁也没有话说,都在沉思。
“还有一些事情,”斯特拉女士接着说,“他们的思维方式同我们的有很大不同。我认为他们根本瞧不起我们。我注意到了……昨天晚上,当伯利先生问及到他们的哲学问题时,你没和我们一起到湖边。他给他们讲述有关黑格尔、柏格森、霍尔丹以及他自己伟大的怀疑论。他讲得异常精彩,连我都非常感兴趣。可是,我却发现厄斯莱德和莱昂等人并没有在听他的话。我看到——我敢肯定,他们在无声地进行私下交谈,谈论一些和哲学无关的话题。他们只不过是假装听听而已。弗莱迪·穆什向他们介绍了新格鲁吉亚的诗歌,以及战争对文学的影响,同时他还希望在乌托邦发现能有《伊利亚特》一半好的作品,尽管他相信在乌托邦是找不到这样好的作品。他们根本没有在听,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我们的话对他们好像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在这方面,他们要领先于我们三千年。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应该对我们感兴趣才对。难道需要找一个霍屯督族人来给他们介绍一下伦敦的情况,他们才能感兴趣吗?也许会是这样,但我认为他们不喜欢让我们待在这里,我认为他们不喜欢我们,我不知道,如果我们给他们带来了太多麻烦,他们会怎样对待我们,我不敢想像,我害怕。”
她把话题转了一下。“一到晚上,我就想起我妹妹凯林夫人的猴子来。
“养猴子是她的一大爱好。这些猴子在花园里、房间里到处乱窜,到处惹麻烦。它们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它们的目光时刻都充满了忧郁和恐惧,经常挨巴掌,时常被扔到外面去。它们经常损坏东西,扰得客人不得安宁。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一只猴子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除了我妹妹外,没有人愿意收留它们。尽管如此,她还要不断地对它们大喊大叫:‘下来,杰克!塞迪,把东西放下!’”
巴恩斯但波尔被她的话逗乐了。“我们的处境还没有这么惨,斯特拉女士。我们不是猴子。”
她也笑了。“也许我们的处境会比猴子好。但是,一到晚上我就觉得我们跟猴子一样。我们是低级动物。我们必须承认这一点。
她抖了抖眉毛,俊俏的脸上透露出一丝机灵。“你想到我们是怎么与世隔绝的吗?……也许你会觉得我的问题太傻,巴恩斯但波尔先生。昨天晚上睡觉前,我坐下来给我妹妹写信,趁着所经历的事情在我脑海里还有印象,把事情的经过对她讲了讲。我突然意识到我可以给万利鸟斯·凯撒写信了。”
巴恩斯但波尔没有想过这点。
“这一点我实在想不通,巴恩斯但波尔先生——在乌托邦没有信件,没有电报,没有报纸,没有列车时刻表。我们跟我们所关心的人和事都隔绝了!我不知道这会持续多长时间,但我们彻底被隔绝了……他们要把我们困在这里多久?”
巴恩斯但波尔在不停地思考着。
“你敢肯定他们有能力把我们送回去吗?”女士问。
“好像还有一定困难,但他们是非常聪明的人。”
“来到这里真是太容易了——似乎拐个弯就到了——但是,很可能我们已经脱离了空间和时间……甚至比死人走得还远……北极圈或非洲中部好像已不再遥远了……在阳光下,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明亮,那么熟悉……然而,昨天晚上有好几次我想大叫几声……”
她突然不说话了,朝湖岸看了看,鼻子还不停地嗅来唤去。
巴恩斯坦波尔闻到从对岸飘来一阵阵令人胃口大开的香味。
“是的。”他说。
“是早饭吃的咸肉味!”斯特拉叫了一声。
“跟伯利先生给我们说的完全一样。” 巴恩斯坦波尔下意识地把船朝岸边划过去。
“咸肉早餐!这是最实实在在的东西……我们不要太害怕了。他们在向我们招手呢!”她挥了挥手。
“格丽达穿着白色的罩衣——正像你说的那样——穆什先生穿着一件长外袍,正在同她交谈……他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件外袍?”
他们听到远处传来招呼他们的声音。
“我们来了!”斯特拉女士喊到。
“我希望自己不要太悲观,”斯特拉女士说,“可是一到晚上我就感到害怕。”
中卷 隔离岩 第一章 流行病
1
在地球人进入乌托邦的第二天,流行病出现了。各种传染病和流行病在乌托邦已消失了两千年。从人和动物身上不仅再也看不到严重的传染病和皮肤病,就连像感冒、咳嗽这类常见病也绝迹了。他们采取控制和隔离病菌携带者等一系列措施征服了有害细菌。
乌托邦人的生理结构也随之发生了相对应的变化。为人体提供免疫力的分泌系统已不再工作。由于缺少了防御能力,乌托邦人的生理结构变得简单、直接。传染病在乌托邦消失的是如此之久,只有那些专门从事病理学研究的人才知道人类在有传染病时期所遭受的苦难。即使那些专家也搞不清楚他们的免疫力已损失到什么程度。第一个认识到他们已失去免疫力的人是鲁珀特·凯思基尔。巴恩斯坦被尔回想起在会议花园他们见面的第一天,他就曾暗示过,大自然以一种无法解释的形式站在地球一边。要是说大自然站在乌托邦人一边那只不过是为了不引起他们的不快而已。从他们到达乌托邦的第二天晚上开始,除了莉切妮丝、瑟潘泰恩和三四个身上带有祖传抗毒素的人以外,几乎所有同地球人有过接触的人都开始发烧,并伴有咳嗽、咽炎、头痛、骨头痛以及其他一些并发症。这些病状在乌托邦已有两千年不为人所知了。第一个死难者是一只豹子,它头一天闻了闻凯思基尔的身体,第二天不知什么原因就死掉了。同一天下午,帮助斯特拉提包的那个女孩突然病倒了,很快就断了气……乌托邦对这些病菌的到来根本没有准备,就像他们对病菌的携带者,地球人的到来丝毫没有准备一样。那些仅仅存在于混乱年代的医院、医生、药店之类的东西早已从他们的记忆中消失了。尽管乌托邦有为因意外事故而受伤做手术的场所,也有照看婴儿和老人的场所,但他们几乎没有同疾病作斗争的医疗机构。很快,乌托邦人不得不把很久以前早已解决了且早已放在一边的问题重新捡起来,临时凑集了一些已经被人遗忘的设备和相关的医疗机构来对付传染病和治疗病员。他们几乎又恢复到两千年前向疾病开战的状态。那可是一次划时代的革命,从某种意义上说,乌托邦人自己是最大的受益者,几乎所有带病菌的昆虫都灭绝了,老鼠以及一些不干净的鸟类已不再对健康构成威胁,这就最大限度地控制了病菌的传播,传播的路径也被堵住了。造成地球人身上病菌传播的路径主要是近距离的呼吸和某些直接接触。地球人自己没有任何病痛感,但他们当中有人把潜伏的麻疹病毒带进了乌托邦,还有三四个人身上长期带有流感病毒,但他们本人却没有患病。这些人成了这两大流行病的传染源。他们的受害者在咳嗽,打喷嚏,相互轻抚、耳语,因此,流行病在乌托邦传播的很快。直到地球人进入乌托邦的第二天下午,乌托邦人才认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这才开始着手处理这些又复发的疾病。
2
巴恩斯坦波尔可能是地球人当中最后一个听到有关流行病这个消息的。他一直在独自一人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
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乌托邦人不愿再花时间和精力同地球人交流的原因了。他们对地球人如何进入乌托邦作了简单的解释后,便不再向地球人介绍有关乌托邦宪法和执行宪法的情况,仅仅就地球的现状提出了几个简要的问题。地球人大多数时间都被安排在一起,相互之间闲聊。尽管有几个乌托邦人对他们有明显的好感,但他们好像不再愿意向地球人介绍情况了。
巴恩斯坦波尔对他同伴们的观点和评论都相当不满,他决定按自己的愿望,一个人去探索乌托邦。在飞机降落前,他注意到湖外有一大片平原。这片平原引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第二天早晨,他划着小船去观赏蓄水大坝,同时,通过大坝的护栏还能看到这片大平原。
湖比他想像的宽得多,大坝也比他想像的宏伟得多。湖水清澈,冰凉,里边几乎看不到什么鱼。他一吃过早饭就出来了,但是,到达大坝护栏时几乎是中午了。现在,他终于可以看清山谷低处的大平原了。
大坝是用带金色条纹的红色石块砌成的,坝顶有台阶通向大路。大坝上面有许多巨大的座式雕像,俯瞰着远处的平原。一座座雕像宛如一座座高山,人物的表情看上去自然、愉快。巴恩斯坦波尔估计每座雕像高大约有二百英尺。他测量了一下两座雕像之间的距离,数一数雕像的数量,他得出结论:这座大坝的长度在七到十英里之间。大坝的尾部几乎垂直下落了五百英尺,一些巨大的扶壁把大坝同岩石连成一体。在扶壁的凹处传来了叶轮机的响声,把水从一个湖中抽到大约两英里外。由另外一座大坝拦截到湖中,然后还有第三个湖、第三座大坝,最后才是平原。只需观察三到五分钟就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乌托邦本身就是存在于这些巨大的工程之中。
站在这些巨大的工程面前,巴恩斯坦波尔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他凝视着远处雾蒙蒙的平原。
那里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呢?一边是高山,另一边是平原,这使他联想起阿尔卑斯山脉和意大利北部的大平原。在他年轻时,他曾在那里度过假,这给他留下很多美好、愉快的回忆。他记得,在意大利,这样的平原有很好的灌溉系统和良田,还坐落着很多城镇和乡村,那里人口密集,食品厂到处都有;人口在不断增长直到人满为患。疾病、瘟疫成为平衡人口和土地的一个主要工具。一个男人可以生产出比他自己的消耗多得多的粮食,而一个女人却生育出很多孩子,以至于现有的土地已无法养育这么多的人口。结果,多余出来没有土地的人只好集中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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