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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之武道苍穹-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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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官府已经来人,龙泽秀行微叹一口气,对着吴若棠冷冷喝道:“算你今天走运,但你下次有没有如此好运,可就难说了……”说毕,短刀回鞘,一脚踢飞如狼似虎地扑到身前的两个差役,飞身跃上屋顶去了。

那两个差役只觉胸前喀嚓一响,人已向后倒飞而去,身子尚在半空便痛得晕了过去,如破麻袋一般摔在地上人事不知。剩下几个冲向吴若棠方向的差役一见此景,俱都一惊,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适才要拿人的满腔热血立刻结成凝冰,一丝丝凉气从脚底窜将上来,吓得牙关咯咯作响,说什么也不敢再前进一步。

那人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几锭纹银抛了过去,道:“各位差官,方才那白衣人当街行凶,我们二人只是受害者,这里围观众人均可为我二人作证。如今凶手已经逃窜,我这位小兄弟又急需救治,故而就不跟你们回府衙了。这些银两就给那两位受伤的官爷买药疗伤,我们就此告辞。”说完,不再理会呆立当场的差役们,右手抓住吴若棠的后领,窜上道旁屋顶飞掠而去。

风声呼呼地从耳边吹过,吴若棠一边在心中惊叹那人轻功厉害气脉悠长,一边嬉皮笑脸地向那人道谢:“这位大叔,今天若不是你,我的这条小命只怕就交代在那里了。大恩不言谢,以后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绝不推辞。”那人并不说话,只是埋头穿梭在连绵不绝的民舍之间。

吴若棠看看身下,并不是去自己居所的道路,突然觉得不安起来。虽然这人救了自己,可常理来说,不是应该客客气气地将已受伤的自己送回家,然后说几句“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之类的话,接着连姓名也不留就挥手告别吗?这才是侠者风范啊!当然,换作是自己也许不会那么傻,一定会说“谢是不用谢了,来点实惠的,给个三千两银子,以后大家不拖不欠。”不过这也应该是把人送到家才能做的事。可此人一声不响地只顾拎着自己赶路,想来有他要去的地方,只怕另有图谋。

“这位大叔,如果不麻烦的话,能不能送我回家?我……伤的很重啊,再不抓紧时间疗伤的话,只怕就要翘辫子了。我的家不远,就在城东永福里巷……啊哟,你瞧,说话间,我的鼻血又流出来了,止也止不住……”

那人停下脚步,将吴若棠扔在屋顶上,伸手在吴若棠鼻翼两端掀了掀,便止住了吴若棠长流不止的鼻血。吴若棠大喜,以为他回心转意,正要开口道谢,却突觉胸腹间一麻,已被点了穴道。

“你……你想干什么?老实说,我没有什么钱,家里也很穷,长的又很丑,如果你打算勒索绑架,那就找错对象了。”吴若棠惊叫道。

那人嘿嘿冷笑一声,原先救人时的仙风道骨立时荡然无存,他阴冷的注视着吴若棠道:“小子,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趁早给我闭嘴。”

完了,刚逃离狼穴就又落入虎窝,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早知如此,当时在家里说什么也要把淡月留下,那么此刻一定是自己骑在淡月身上,而不是被眼前这恶人骑在自己头上。

望着那人恶狠狠的眼神,吴若棠小声道:“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能不能满足我?”

“什么事?快说!”那人皱着眉头,很是不爽道!

吴若棠:“”~~!

“额,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这样的,我……我想尿尿……早上水喝多了,一直没有解……”吴若棠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那人一拳打晕过去。

第673章拉他下水

温府。

为了取信于温师仲,杨四并不坚决推辞温师仲将温婉儿嫁给自己的提议,对这节外生枝的婚事,杨四除了自叹倒霉之外,也不得不佩服温师仲视女儿如可交易之货物般的黑心肠,也亏得他在平日里口口声声说温婉儿是他最宠爱的女儿、是掌上明珠,现在看来也不过是爱在嘴巴上而已。将不快埋藏在心里,杨四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开口道:“当前之势,拒蒙彩衣容易,令蒙彩衣不再打襄阳的主意却难。对襄阳,蒙彩衣实有势在必得之心,因为襄阳南船北马水陆两路的交通都极为便利,是联结大江南北的枢纽,蒙彩衣不想北上发展也就罢了,若要北上,控制襄阳,控制长江水运是她的第一要务。原本,她是想通过武力强行攻下贵府,以达到她夺取长江水运控制权的目的,可这一招被我侥倖地破解,将她设在沈园的伏兵连根拔起,使她失去了以武力攻打贵府的本钱。她在无奈之下,只得另设他谋,希望通过和贵府结盟,以政治手腕慢慢侵吞长江水运的控制权。若我猜得不错,她的第一步肯定是提出以租用的方式使用贵府设在长江两岸各城镇的码头、船队,且租金出奇的优厚……”

温师仲点头叹道:“贤婿真神人也!这也能猜到,老夫佩服!”

杨四微微一笑,道:“这是想当然尔,换作是我,也会采取循序渐进的方式进行,这叫放长线钓大鱼。等过一段时日,她就会提出注入大量资金和人力入伙贵府,要求联合经营长江水运业务,这是第二步。”

温师仲摇头道:“这摆明是侵吞我温家水运生意的手段,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杨四笑道:“家主自然不会答应,但如果那时家主已经不在了呢?换作另一个人当家作主时,如你的儿子温恒或温玄,他们会不会答应?”

温师仲心内一惊,高声道:“你的意思是蒙彩衣也许会用暗杀的手段除掉我?”

杨四微微点头,道:“这种事对于手下有无数奇人异士的蒙彩衣来说乃小菜一碟,她完全可以将你弄成像自然死亡一样,官府方面保证不会追究。”

温师仲抽了一口凉气,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己纵然调用族中所有高手保护自己也未必躲得过蒙彩衣的暗箭伤人。就算是躲得过,可一辈子都要靠许多人守护着才能过活,那种提心吊胆、失去自由的滋味……嘿嘿,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趁早一头撞死来得干净。

杨四继续道:“总之,你不同意杀你,你儿子不同意杀你儿子,但他们还是会一直杀到有人同意他们入伙长江水运为止……”

温师仲怒道:“这……这和****强人有什么区别?”

杨四笑道:“哪里会分什么****白道?只要是利字当头,无论****白道都是一样的。家主阅人无数,对于这一点的体会肯定比我深。”

温师仲一时口快,忘了眼前的杨四正是出身于全天下最黑的****天魔宫,听到杨四的讥刺之言方才想起,顿时有点讪讪的,颇为不好意思,忙点头道:“那是、那是。”

杨四不以为意,继续道:“只要一答应他们入伙长江水运,他们就会想办法暗中排挤贵府在各地分号的人,并以自己人取而代之,直至完全控制各地分号。如此一来,整个水运系统实际上已经换了主人,昔日风光无限的温家立时名存实亡,不用他们亲自动手,贵府自己便会卷铺盖走人。当然,如果是我的话,反而不会赶尽杀绝,至少要留一个温家的人担任长江水运系统的掌舵人,但这只是名义上的,没有任何实权。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避免惹人诟病留人话柄,使江北八阀没有任何藉口来抢长江水运这块肥肉。这样一来,他们便顺利完成了整个长江水运控制权的平稳交接,而且合情合法让人找不到半点毛病。而你们温家,不需要多久便会成为昨日黄花,被世人遗忘。”

这一连串的阴谋从杨四嘴里说出来,一环紧扣一环,没有半分破绽,直听得温师仲心惊胆战。确实如此,若是一切果然如杨四这般推想进行,温家简直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手创立的基业拱手让人。明刀明枪的抢夺,温家至少还可以作困兽之斗,只要关中方面支持得力,或许不一定会输,可这般用阴谋诡计巧取,温家肯定是回天乏术非输不可。

杨四!幸好还有杨四!说起玩阴谋诡计,天下间还有谁比他更擅长?如果没有他在,自己这次可就真的在劫难逃了。此刻的杨四在温师仲的眼中就如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既然抓住了,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只见温师仲跨前一步,紧紧抓住杨四胖胖的小手,沉声道:“贤婿,你既然猜得出蒙彩衣这贱人的手段,也一定会有法子对付她。总之,温家能否捱过这一次,就全靠你了。事成之后,我一定不会亏待贤婿的。”

“靠我没有用。要想逃过此劫,非一个人不行。”杨四借饮茶之便挣脱温师仲的双手,老实说,被温师仲这个老狐狸紧紧拉着手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尤其是他一口一个“贤婿”,叫得人都快汗毛倒竖起来了。

“谁?”

杨四放下手中茶杯,悠然道:“吴小棠!我前面就曾说过,若家主要勾当大事,非吴若棠不成。”

“为什么?为什么非他不行呢?他的智慧不见得胜过你,他的武功也不是独步天下,为什么一定要他?”温师仲奇道。

“我们借重的并不是他的武功,也不是他的智慧,而是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温师仲更是奇怪,一个臭名昭着的江湖浪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

杨四微微一笑,眼中闪现出一道奇异的光芒:“家主莫非忘了?吴若棠是邀月公主赵灵儿的情郎、紫衫逍遥王赵天舒的乘龙快婿,这样尊贵的身份,我们如果不加利用,岂非傻子?”

杨四眯起双眼,微笑道:“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能让天山剑派和蒙彩衣深深忌惮的人,那一定是紫衫逍遥王赵天舒。赵天舒冠绝天下的武功就不必说了,最重的要是他乃中原武林的精神领袖,只要他振臂一呼,武林中人无不附庸旗下甘心卖命。这样可怕强势的一个人,谁若是敢和他作对,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买好自己的棺材。”

温师仲也不是蠢人,立刻意识到杨四是想拿赵天舒作挡箭牌。他笑笑道:“贤婿的意思我有点明白了。只是江湖传闻赵天舒此人极为清高,一般是不会轻易涉足江湖纠纷的。要想说动他出面保护温家,只怕有点困难。”

杨四笑道:“别人的事他或许不会管,但有一个人的事他是非管不可,那就是他的宝贝女儿邀月公主赵灵儿。因此,吴若棠的好处自然在这时体现出来了。情郎若是有事,赵灵儿这妮子定然坐不住;赵灵儿若是有事,赵天舒还不屁颠屁颠地赶过来?就算他不过来,那些想拍他马屁的人也会冲在前头……”

“嗯!正是!正是!”温师仲点头笑道:“贤婿说的不错。吴若棠是赵灵儿的心肝宝贝,赵灵儿又是赵天舒的心肝宝贝,我们牢牢抓住吴若棠就等于牢牢抓住了赵天舒……呵呵,我真是有点替赵天舒难过,他有吴若棠这样的女婿,实在是他的大不幸啊!”

杨四也笑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讲的是缘分,这一点是赵天舒也没法控制。”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在这里又有一个难题。”

温师仲奇道:“哦,还有什么难题?”

杨四道:“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吴小棠在温家不过是一客卿身份,和温家之间并不存在息息相关生死与共的利害关系,就算是将来赵天舒插手,也没有很好的藉口将他一起拉下水。所以,我们当务之急是给吴若棠一个恰当的身份,并制造一个赵天舒不得不介入的形势。”

温师仲沉吟道:“言之有理。换作是我,在没有直接利害冲突下,也不会甘心替别人卖命。但是,究竟给吴小棠一个什么头衔,才能使他的利益和我温家直接挂钩,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呢?”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温师仲眼光闪烁飘忽不定。这个难题并不难解决,只是适才一时冲动,做了一个令自己此刻后悔不迭的决定,现在就是想反悔也拉不下这个脸。

杨四慢慢喝着茶,沉默不语。他的心中早有定计,但他并不想说,一则为了避嫌,二则这件事若是由温师仲提出来,一定比自己提出来要有趣的多。

过了许久,温师仲终于长叹一声道:“可惜我只生有一个女儿,否则的话……”

如此装腔作势,其意不外乎希望杨四主动提出解除和温婉儿的婚约而已。

杨四在心中哈哈大笑。等的就是你这一句,早就知道你这老鸟没别的花样,最后还是要打你女儿的主意。你妈妈的辣块大西瓜,虽然知道你是那种鸟尽弓藏过河拆桥的人,可你这桥拆得也未免太快了,幸好我对温婉儿没有野心也没有兴趣,否则以你这种见风使舵的手法,我不立刻翻脸才怪!温老鸟,正因为你这鸟尽弓藏的个性,才导致你如今乏人可用、不得不借重我和吴小棠应付危机的尴尬局面啊!用得着时怎么样都可以,用不着时便一脚踢开,这么干还有谁会傻得替你卖命?

杨四微微一笑,道:“杨某不才,自知难以高攀令嫒,愿家主收回方才许婚的成命,另择佳婿!”说这番话时,他故意将“方才”二字的语气加重少许,至于温师仲能否听得进去,那就不知道了。

温师仲脸上微微一红,断然道:“这个如何使得?我温师仲岂是那种反覆小人?先生此言再也休提!”说是这么说,可不知不觉间,“贤婿”的称呼又改回“先生”了。

“****的!真够无耻的!”杨四在肚中暗暗骂了几声,口中却道:“事急从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所幸许婚之事尚未公之于众,对家主和令嫒的声誉并无半分损害。”

温师仲犹然惺惺作态,道:“这未免也太对不起先生了。此事万万不可,让我们再另想他途吧!”

杨四笑道:“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家主无须在意杨四,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有权有钱,什么样的女子我不能拥有?”

温师仲感动道:“既然如此,也只有先委屈先生了。先生这般为我温家着想,老夫无以为报,但有所求无不应允。”

杨四摇头道:“家主言重了。杨四尽心尽力辅佐家主对抗蒙彩衣并不完全是为了报答家主的知遇之恩,也藏有一点小小的私心。想我杨四向来自负才智无双,却在洞庭湖一役被蒙彩衣算计得大败而逃,致使我落魄江湖狼狈不堪,此仇不报非君子也!所以,只要是对蒙彩衣不利的事,我就算是拼了老命也会去干的。而且会坚持到底的干!”

温师仲微笑道:“话虽如此,可先生对我温家的高义,老夫铭感肺腑,日后定当补报!”

杨四笑道:“家主的心意,杨四收下便是,至于报答什么的就大可不必了……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可是,以我想来,仅仅将令嫒许配给吴小棠并不够,女婿者,不过‘半子’而已,他按照然没有资格参与温家的内部事务。这个身份只能要求吴小棠帮助温家渡过这次的难关,但渡过这次难关之后,若还想按照靠赵天舒的影响力图谋日后更大的发展,恐怕就有点难了。”

温师仲听完这番话,不禁怦然心动,开口道:“先生的意思是……”

第974章扶他上位

杨四望着温师仲的眼睛,缓缓道:“立吴小棠为家主的继承人!”

“什么?”温师仲惊叫道。在某一瞬间,他几乎想厉声责问杨四究竟是何居心,是否与吴小棠串谋夺取温家的产业?可是很快的,他便冷静下来。杨四并非蠢人,哪会做得这般明显?这应该是没有可能的吧?

果然杨四笑着解释道:“家主莫要惊讶,且听杨四道来。吴小棠此人心性散漫,虽多计谋,却不是热衷权势之人,更不具有组织的才干,就算是给他个继承人的头衔,他也不会以此来争权夺利,只会竭尽全力为温家做事。退一步说,吴小棠就算有那个心思,可到底是个外人,在襄阳无财无势,也没有自己的班底,温家偌大一个产业绝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吃下的。我们给他的不过一个虚衔而已,实际上整个权力构架按照然牢牢控制在温家嫡系子弟的手中……况且,只要你不退位,温家家主的位置永远也不会落在他这个继承人的头上,等到一切大事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再想个法子令吴小棠知难而退,如此一来,温家的产业最后还是姓温的。”他顿了顿,继续道:“最妙的是,因为吴小棠是继承人的缘故,蒙彩衣将永远不敢用暗杀的手段来对付你!”

“哦?”温师仲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杨四道:“如果你一死,蒙彩衣就只能与吴小棠这个继位者谈合作长江水运的问题。你不答应,蒙彩衣敢杀你,可吴小棠不答应,她却不敢杀吴小棠,毕竟她最忌惮的人是赵天舒,她若是敢杀吴小棠,那简直是自掘坟墓。既然如此,蒙彩衣又何必杀你?因此,她唯有另想计谋来说服你同意与她合作,而不是采用暗杀的手段。”

温师仲抚掌笑道:“此计大妙!先生果然不负智者之名。请问先生,以目前的情势,我们该当先进行哪一步?我是否应该立即拒绝和蒙彩衣结盟?”

杨四摇头道:“不必。暂且先敷衍她好了,等我们一切部署妥当之后再和她翻脸比较好。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请邀月公主来我们襄阳一行,会一会她的情郎。”

温师仲道:“对,这才是最重要的!赵灵儿若是不来,我们这戏就唱不下去了。不过,我们该如何请她来呢?老实说,吴小棠曾经和我有过约定,说好不能把赵灵儿牵扯进来的,现在我们若是请吴小棠去和赵灵儿联系,只怕吴小棠不肯答应。”

杨四胸有成竹的道:“请赵灵儿过来,并不一定要吴小棠出面的。我们只需冒充吴小棠的笔迹修书一封,派人送至东海蓬莱仙阁,还怕赵灵儿她不过来吗?”

温师仲呵呵笑道:“我府中有一个帐房先生,善于临摹他人笔迹,唯妙唯肖几达乱真的境界,这下可以派上用场了。”

杨四也笑道:“那倒是真巧。对了,不知家主想如何拟写这份至关重要的邀请书?”

温师仲道:“这有何难?我府中那位帐房先生可是秀才出身,纵使无法将这份邀请书写得文情并茂,想来也能做到四平八稳。”

杨四收起笑脸,道:“如果这样的话,赵灵儿便不会来了。”

’温师仲一惊,道:“为什么?”

杨四道:“吴小棠乃一江湖莽夫,又怎么可能写得出这满篇之乎者也的书信?只要对吴小棠稍微熟悉的人便可以猜到这封书信是假的,更何况赵灵儿?”

温师仲连连点头道:“若不是先生一言提醒,老夫几乎误了大事。按照先生之见,这封书信该怎么写?”

杨四笑道:“很简单。只需写上——灵儿,我如今在襄阳,心中对你很是挂念,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来襄阳找我?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的,你一定要来啊!吴小棠留——这样几行字足矣。”

温师仲疑惑道:“这样就可以了?”

杨四侧头望向窗外。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落日西沉,通红的晚霞笼罩了半个天际,艳丽非常。

“一定可以的。只要赵灵儿看到这封信,她一定会赶来的。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还有什么比情郎痴痴的等待更加重要?”

温师仲不由连连点头,觉得大有道理。然而他却不知,他的一只脚已深深踏入杨四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难以自拔了。就如同一只自鸣得意的秋蝉,浑然不知杨四这只螳螂已将他视为猎食的对象。

吴若棠猛然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只觉头痛欲裂。但他并没有急于睁开眼睛,而是紧闭着双眼继续假扮昏迷,用听觉和灵觉去感触这个世界。有时假扮昏迷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这是他长期以来多次徘徊于生死边缘所总结出来的经验。内力被强行压制于丹田之内、穴道被人用手法禁制,浑身无法动弹。这是传说中“锁气”的手法,除非内力修为已臻至先天化境,任督二脉贯通,否则根本不可能按照靠惯常的方法冲开穴道,解除禁制。感觉不到周围有人存在的气息,唯有一缕淡淡的幽香传来,是檀香的味道。很显然,自己应该是处于一个密闭的房间之内,因为檀香这种东西散而不聚,谁也不会傻到在户外使用檀香。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冷啊?而且,脸上皮肤明显有冷风丝丝掠过,这又似乎是身处空旷之地的感觉。”在再次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吴若棠缓缓睁开眼睛。

的确是在一个房间之内,但这房间也未免太大了,确切的说,它是一座气势恢弘的佛殿。大殿正中供奉着一尊肃穆的巨大佛像,两目低垂,双掌合什,端坐于供台之上。佛像前的一张黑色供桌,桌上炉鼎内插着几束檀香——这是什么鬼寺庙?用檀香供佛,未免也太奢侈了吧!佛像两旁分别站立着八大金刚,个个双目圆睁手执降魔兵刃,不怒而威,硕大的身躯在缥缈浮漾的淡淡烟雾中时隐时现栩栩如生,透着一种颇为诡异的味道。整座佛殿弥漫着一股阴森可怖的气息,死一般的寂静笼罩在四周,听不见任何声音,唯有大殿两壁上摇曳着的烛光时不时爆出几下微弱之极的“辟啵”声,那是灯芯在燃烧过程中产生的爆响。

吴若棠心中突然一凛,眼中所见,这比普通寺庙大了一倍不止的佛殿竟然连一扇窗户都没有,除了壁上的烛光,没有任何自然光透入大殿,使人无法分清此刻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一股疑问浮上心头。据自己所知,襄阳附近并无大的寺庙存在,尤其是如此古怪的寺庙。难道在自己晕过去的这段时间内,已经被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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