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之武道苍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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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迷香更是热血沸腾，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怨恨自己为何不是男儿身，否则的话，必要领兵与来犯之敌痛快厮杀一场。

冯天航是一军之主，自然不会跟吴若棠来个私人PK。

“吴大人，你好歹也是国之重臣，世受国恩！怎么能干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冯天航站在垒砌的高台上，痛心疾首道。

吴若棠微微一愣，随即冲一旁的锦瑟迷香道：“这家伙真能吹的，我怎么就世受国恩了？”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没必要计较这些！”锦瑟迷香无奈道。

“冯大人，其实我是被冤枉的，太孙殿下和朝廷的圣旨很快就会下来，倘若到时圣旨上说我造反叛逆，我愿自刎于三军阵前，向天下谢罪！”吴若棠说这番话时，流下了几滴热泪，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冤枉的忠臣一般，让人看了好不心酸。

冯天航冷哼一声，随即道：“既然吴大人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你就打开城门，让我大军入城，我与你一同等候太孙殿下圣裁！”

“我这小城，哪里容得下冯大人这尊大佛，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请在城外静候俩日，我相信朝廷的圣旨很快就会下来了，到时我亲自向冯大人请罪！”吴若棠继续道。

冯天航当然知道这是吴小棠的缓兵之计，这家伙是想等攻打琼州的精兵回援，到时候里外夹击，自己可就歇菜了。

“既然吴大人想一条路走到黑，那就休怪本官无情了！”说完，冯天航令旗招展，推着云梯的工事兵和盾牌兵开始移动，后面跟着的是冲撞城墙城门的擂木战车。

吴若棠的目光回到城外去，挡箭车正逐渐接近投石机的投程内。

“老板，我们的可以投石放箭了！”锦瑟迷香看着逐渐逼近的敌军，小声提醒道。

吴若棠双目凝视，随即道：“再等一等，等他们靠的再近一点，抛出去的石头和箭矢才更有杀伤力！”

一旁的将领立刻传令下去，通知守城军民，不可轻举妄动。

吴若棠心中盘算一番，觉得离敌人到达自己预测的范围，还有一定的时间，立刻转身对身后的武将道：“你们，都跟我来，迷香，你留在这里坐镇！”

吴若棠大步沿城墙而行，身后跟着一众守城将领，精锐部队已经被带走，虽然这些将领跟梁山好汉没法比，但已经是矮个里的将军。

吴若棠边行边抚慰众守城士卒并为他们打气，吴若棠是南海卫的最高官员，平日里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普通士兵对其并不是很熟悉。泉州军的声势已经让不少守军感到胆寒。但是众人一看见这位最高长官双目电闪，身形笔挺雄伟，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声音透出强烈的斗志和信心，一副不可一世的气派，故所到处都惹起阵阵致敬和喝采声，士气为之大振。

走了近半里的城墙，吴若棠又掉头往回走，并大声喝道：‘众将士听着，我军必胜，我军必胜！‘

吴若棠的喊话夹杂着内力传向四面八方，传向每一名士兵耳中，令军心再次振奋，上万人也跟着欢呼呐喊！

泉州军的喊杀声被守军的欢呼声淹没，随心将领更是激情澎湃，心中的畏惧也随之消散。

“大人，可以投石放箭了吗？”一名将领看着缓慢毕竟的泉州军道。

“不着急，再等等！”吴若棠轻轻敲击着城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中，泉州军的工程器械缓缓的推进，这种压抑感足以令人窒息，但是守军一看到镇定自若的吴若棠，心里又涌起十足的斗志！大人都不怕死，在城墙上呆着，我们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第160章首战告捷

吴若棠看着泉州军的挡箭车达到自己的预算范围后，立刻运功捡起一块巨石，大叫道：“冯大人，你看看你的这个破挡箭车像什么样子，也敢拿出来显摆，就不怕让人笑掉大牙吗？”

话音刚落，吴若棠爆喝一声，运起太玄功，将手中的巨石向离城墙只有十七丈左右的挡箭车砸去！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巨石显示急速升高了数丈，随后便如同陀螺一般快速的旋转起来，最后如旋风般向挡箭车冲去。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吴若棠这是想用巨石砸毁投石车，所有人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虽然吴若棠勇猛无敌，但是想靠这一块石头砸毁坚不可摧的挡箭车，似乎有点痴人说梦。

在众人的注视下，巨石“轰”的一声，正中挡箭车的挡板，将挡箭车的挡板砸的粉碎，而挡箭车也被砸的向左边倾倒，速度之快，让一旁的泉州军猝不及防，十几个士兵被活埋了。

交战双方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短暂的寂静之后，城墙上响起雷鸣般的欢呼声，守军欢欣鼓舞，高声喝彩。而泉州军则是目瞪口呆，难以相信这一切。

趁着士气高昂，吴若棠果断下令道：“全体将士，投石放箭！”

命令快速被传达下去，长长的墙头上，无数投石机向泉州军砸去一块块巨石，弓箭手弯弓搭箭，箭矢如同雨点一般的向城下大军射去。一时间，骄纵的泉州军人仰马翻，死伤惨重。阵地上处处是受伤未死的士兵在惨叫。

“全力攻击，不要给敌人以喘息之机！”吴若棠沉着下令，守军始终以高密度的攻击射杀城下军队，数千泉州军硬是被打的奔溃。留下了以百计的尸骸，十多具破烂的挡箭车、楼车、无数弓箭和兵器后，仓皇撤退。

泉州军一退，由百姓组成的工程兵不断把矢石滚油等运往墙头，补充刚才的消耗，墙头满是来回奔走的军民。

吴若棠已经展现出了自己的指挥才华，因此他下达的每一道命令，将领都毫不犹豫地遵行。

尽管出战不利，但是泉州军显然是早有准备，那一波溃兵刚下去，另一只五千人的军队又开始向城楼推进，显然是想用车轮战，让守军疲于应付，最后奔溃。

“老板，可以啊，想不到你还有这手！”锦瑟迷香走到吴若棠身边，拍拍其的肩膀，很是满意道。

吴若棠喂喂苦笑，指着数百架正在向城墙缓缓移动过来的的投石车道，“迷香，看到没，这玩意叫投石车，别看他笨重，但是非常厉害，在这个时代，基本就相当于重型炸弹了！刚才我看了下，已经有好几处城墙被砸塌了，若是任由他们发挥，我们根本坚持不到大军回援，你脑瓜子好使，帮我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除了这一祸害！”

锦瑟迷香皱起眉头，在城墙上看了看，随即微笑道：“我们不也有投石车吗，跟他对射，我们在高处，有优势！”

吴若棠摸了摸鼻子道：“你当我没想过，但是这玩意的准确力实在是太低了，要是靠对射，我估计没砸到几个，我们的城墙就塌了！”

第一个计划被否决，锦瑟迷香并不气馁，思索片刻后，又建议道：“要不这样，你指挥，我带人出去冲杀一番，想办法毁了这些投石车！”

吴若棠瞪了其一眼，“大姐，你以为玩网游哪，这玩意是那么容易被毁掉的吗？若是被冯天航派人挡住退路，我估计，以你的本事都不能全身而退！”

锦瑟迷香解释道：“我又没说用蛮力摧毁，我的意见是，一边派人杀散敌军，一边命人往上面浇上猛火油，等到敌军冲上来，我们再退回来。然后你让人在城上放火箭，到时候，就算他冯天航有再大的本事，我就不信他敢在我们投石机和弓箭的射程下抢救这些攻城器械，就算他敢，我们也能乘机大规模杀伤敌人！”

锦瑟迷香的这个计划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吴若棠想了想，觉得也没有比这更好的计划了，于是点头道：“行，就按你说的办，我将最精锐的五千水师精兵调给你！你速速去城门处做准备！”

刚把锦瑟迷香送走，泉州军的投石机就开始发威了，一块巨石直接落在的吴若棠身旁，吴若棠幸运躲开，但旁边的士兵却被砸成肉酱！

楼车在投石机的掩护下，也蜂拥而来，车子还没靠近城墙，十多名泉州军将官便腾身跃起，凌空掠至，看身手就知道，来的都是泉州军中的高手。

吴若棠手下的高手，石破天，展昭，白玉堂等人都被调拨去协助攻打琼州，眼下的南海卫还真没拿得出手的大将！只能吴若棠这个统帅操刀子上了。

龙雀刀出窍，化作一股锋芒向来敌席卷而去。当头的俩员猛将被砍成俩段。吴若棠得意笑笑，龙雀刀左右劈砍，俩个刚刚踏上城墙的高手被直接砍下城去。

尽管大杀四方，但还有数人登顶，但是吴若棠没打算让其活着离开，龙雀刀闪电般将一名正在残杀士兵的壮汉双手砍断，此时一名用刀高手已经乘机向吴若棠砍来，小棠棠同学不慌不忙，回手一刀与之对砍，龙雀刀乃是上古名刀，岂是一般兵刃所能相抗衡的。直接将对方练刀带人，剁成俩截。

吴若棠的神勇令众守城兵将精神大振，剑矛齐出，把尚余下的五名敌人迫在墙角处。

吴若棠杀得兴起，刀刀均似是与敌同归于尽的招数，见敌便杀，鲜血飞溅中，余下两人见势色不对，直接跃下墙头，落荒而逃。

“给我射死他们！”吴若棠杀意凌然道。

“是！”弓箭手早已准备就绪，吴若棠一身令下，万箭齐发，俩名高手在俩军的注视中，被射成刺猬。泉州军上下无不头皮发麻。

“开城门！”吴若棠一声令下，吊桥降下，锦瑟迷香领着三千战士，策骑冲出，见人便杀。

第161章大明宫的愤怒

泉州军怎么也想不到，南海卫竟然还敢开城门主动迎战，惊慌失措之下，乱成一团，未战先败了。

锦瑟迷香掩护着俩千人持着装满猛火油的罐子，将猛火油倒在攻城车等器械上，有人更是顺手点燃了，一时间，浓烟滚滚，颇为壮观。

远处观战的冯天航气的浑身直哆嗦，这些工程器械几乎是整个福建的家底了，要是都毁在这，就算拿下南海卫，布政使大人也饶不了他。

“通知俩翼骑兵，给我围歼这货叛军，尽可能抢救攻城器械！”冯天航气急败坏道。

跟对手的疯狂相比，吴若棠自然要理智冷静许多，看到对方的俩翼骑兵开始进攻时，吴若棠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高声道：“鸣金收兵！”

锣鼓声响起，锦瑟迷香带着伍仟精兵缓缓撤回城中，而就在此时，冯天航的骑兵杀到，吴若棠狰狞一笑，大手一挥，城墙上万箭齐发，当先的骑兵被一排排的射到在地。后面的骑兵猝不及防，摔倒一片。

眼睁睁的看着吊桥缓缓吊起后，城中军民无不欢呼雀跃，这一次交锋，有赢了，而且是大获全胜。

泉州军骑兵无奈之下，只能想办法抢救大火中正在燃烧的攻城器械，吴若棠又是残忍一笑，数万只火箭射了出去，本就熊熊燃烧的大火更加旺盛，不少士兵被射死，更有不少人被大火烧身，周围的同伴却不敢抢救，只能痛苦的在火中挣扎，远远看去，就像一群火人在火中跳舞，好不恐怖。

如此惨然的一幕，令泉州军胆寒，冯天航知道，今天是不能战了，军心已失。再打下去，也是徒增伤亡。

派出步兵将骑兵接应回去之后，泉州军开始安营扎寨，养精蓄锐，准备明天再攻。

吴若棠和锦瑟迷香皆是送了口气。

“照这样下去，我们坚持到大军回援应该不成问题！”吴若棠轻松道。

锦瑟迷香看着城外的大军，心里有些忐忑道：“就怕这冯天航是不是还有什么杀手锏没使出来！”

“不会的，摧毁了这么多工程器械，有的他心疼呢！”吴若棠安慰道。

锦瑟迷香点点头，俩人伫立在城头，看着远方的大军，心中无限感慨。

吩咐好守城事宜后，吴若棠在城楼上下线，长时间的厮杀，让他颇有些疲倦。

“要我说这吴小棠真够爷们，比那个于宗畅之流强多了！”朱亭一边穿鞋一边钦佩道。

“怎么，你不是不看好人家吗？”吴若棠调侃道。

“此一时彼一时，这家伙面对数万大军，那叫一个从容，而且能够屡出奇招，打退官军，实在是一代人杰！”朱亭佩服道。

高健等人也是连连点头。

“我猜这一次，吴小棠是真的艰难了！”李俊把玩着手机道。

“何出此言？”高健好奇道。

“他守住了固然好，但是他以后很难在官场里混的，毕竟得罪太多的人了！”李俊高深莫测道。

“你是说，官僚们会排挤他？”孙先勇猜测道。

“这是必然的，吴若棠是官场异类，异类，自然是要手排挤的！”李俊起身道。

众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吴若棠却在心里冷笑道：“排挤又如何，等老子过了眼前这一关，必须得挨个跟这些王八蛋好好算账！”

吴小棠打破官军围剿的消息引起不小的轰动，无数的砖家叫兽开始挑出来分析吴若棠这么做会有什么下场！一旦城被破，其会有怎样的遭遇，等等，好不热闹。

但也有理智人士表示，这吴小棠的实力实在太过惊人，早些时间失踪的梁山将领显然是全部被其给招募了，因为在攻打琼州的战役中，都有他们的身影。如此看来，说不定这吴小棠一定还藏有什么底牌。所以，现在就谈论胜负，还有些为时过早。

面对网上铺天盖地的讨论，吴若棠是没兴趣去计较了。他现在就在等朱允炆的态度，只要圣旨一下，是再上一层楼，还是跌入十八层地狱不得翻身，就看圣旨上怎么写了。

而三卫联合攻打吴小棠的军报一传到朱允炆面前，这位一向文弱的大明储君被激怒了。按照大明律，卫所以上的军队调动是要经过兵部的批准的。否则视同谋反，但是南海三卫，竟然敢大模大样的不受朝廷制约，公然违法调动。而且打的还是自己的心腹。虽然吴小棠现在有谋杀上官嫌疑，但是眼下事情尚不明朗，朝廷都还未发话，你们三卫就迫不及待的要痛下黑手，难不成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

就在朱允炆浮想联翩之际，三卫的军报也送过来了，不过坑爹的是，这高博武和高天宇显然是发军报前没互相商量下，写的那叫一个牛头不对马嘴，夸大自己的功劳，贬低友军。但是二人都是一口咬定，是吴小棠突然袭击！自己经过奋战才大退叛军，如何，如何。

“好，好，好一帮忠心耿耿的大臣，真当孤是傻子吗？”朱允炆将俩份军报推搡在地，起身龙颜大怒。

老实人发起火来是非常可怕的，周围的宫女太监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发飙过后，朱允炆开始坐在龙椅上仔细的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先入为主的观念已经在他脑海里定型。吴小棠这位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将军一定是被冤枉的，自己一定得救他。

“殿下，锦衣卫指挥使蒋献求见！”一名小太监鼓起勇气道。

“宣！”朱允炆眼皮耷拉道。

很快，一身官服的蒋献快步进殿。

“臣蒋献，参见太孙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蒋献跪地恭敬道。

“爱卿平身，有何事如此着急？”朱允炆无力道。

“殿下，福建八百里军报，南海卫指挥使吴小棠打着铲除国贼，报效朝廷的旗号，攻打琼州府，福建布政司已经派泉州卫都指挥使冯天航率军攻打南海卫围魏救赵！”蒋献一口气道。

“什么？”朱允炆起身惊讶道。

第162章殉城

泉州卫攻打吴小棠的消息令朱允炆顿感事情远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谁敢他们的命令，谁允许他们擅自调动军队？”朱允炆质询道。

蒋献沉默片刻，随即道：“福建布政司说吴小棠犯上作乱，拥兵自重，所以要将其铲除！”

朱允炆略带一丝绝望的闭上双眼，自己难得培养出一个将才，难道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铲除？

“殿下，事情已经很明朗了，这件事背后一定另有隐情，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吴小棠，只有这样，才能查出幕后黑手！”蒋献建议道。

“孤知道该怎么办，既然一个个都把孤当成傻子来骗，那孤就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是明风的主人！”朱允炆已经被气的失去理智，你们不是要斩我左膀右臂吗，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斩。

“殿下，还有一个消息，明日早朝，御史们会一起弹劾吴大人！”蒋献小心翼翼道。

“哼，让他们弹劾！孤已经习惯了！”朱允炆颇为烦躁道。

吴若棠再次上线，泉州军的擂木像怒龙撞击在城门处，发出震耳欲聋的一下巨响。

敌人又猝然发动另一次狂攻。

吴若棠下线前本是完整的墙头露出一个塌陷的缺口，城外漫山遍野都是火把光，耳内贯满喊杀声、投石机的机括声、车轮与地面磨擦发出的尖响、石头撞到地上或墙上的隆然震声。

‘哗啦啦！‘

吴若棠不用看也知这一声是滚热的油倾倒到城墙下的声音。

同时上线的锦瑟迷香长身而起，左手一挥，捞着一枝不知由那里射来的冷箭，沿墙头朝主城门方向走去。

守城军民正在来回奔走抗敌，人人眼睛血红，脑中似是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是以任何手段把来进犯的敌人堵住和杀死。

墙头上伏尸处处，殷红的鲜血不住添加在变得焦黑的血迹上，但谁都没空闲去理会。

天上密云重重，星月无光。

墙头火把猎猎高燃，染得一片血红，眼前所见有如人间地狱。

攻打琼州的军队还没有消息传来，而泉州军兵力不断增加，又对其他城门假作佯攻，以分散他们的兵力。

如此残酷的战斗，是所有守军从未经历过的，对于锦瑟迷香来说，更是人生第一次！她已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血染战袍是此刻她最真实的写照。

忽然间战鼓骤响，她已有点分不清楚来自何方。

‘轰！‘

今趟又是擂木撞在城墙的声音，脚下似是摇晃了一下。

‘砰！‘

一座楼车刚在前方被推得倾跌开去，连着上面的泉州军倒在城外地上，也不知跌伤压伤了多少人。

锦瑟迷香面带苦笑，在人群中寻找的吴小棠的踪影，很快，她就看见了自己老板。一身铠甲的吴小棠傲然屹立在城墙头上，俯视着城外的攻城大军，身边的传令兵不停的将他的一道道命令传达下去，一众亲兵紧紧围绕在他身旁，很有三军统帅的气势。

若不是身上污秽的血迹，没有人会相信，这位年轻的大将在每次危急关头，都要身先士卒，堵住缺口！死在他刀下的敌人不计其数。

“我们还能坚持多久？”锦瑟迷香看着神色凝重的吴小棠道。

“若是再这样打下去，只怕很难熬过今晚！”吴若棠苦笑道。

锦瑟迷香看着视死如归的军民，摇头道：“我们还有数千人，再守个俩天没问题！”

“没用了，精锐士兵伤亡殆尽，现在都是临时招募的百姓青壮！他们没有受过训练，完全是靠一股气顶着，只要泉州军再冲锋一次，他们的军心就散了！”连日的血战已经让吴若棠成长起来了。

“不要灰心，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结果会怎样！”锦瑟迷香紧紧握住吴若棠的手道。

“我从来没有灰心，我只是悔恨因为我，死了这么多将士百姓，虽然他们是NPC，但是。。。哎，也许我应该随他们而去！”吴若棠叹息一身。不再言语。

锦瑟迷香纵目四望，守城的军民，在对方日以继夜的猛烈攻势下，已变成伤疲之师，若一旦被敌人突破缺口，攻入城内，由于双方仇怨甚深，敌人势必见人便杀。在这种情况下，以自己和吴小棠的性格。怎都做不出舍他们而逃的事来，最后结局就是一起壮烈殉城。吴小棠的话就是这么个意思。

“迷香，你说老板我当统帅是不是很搞笑，第一次出场就完蛋，哈哈，你可别笑我！”吴若棠在锦瑟迷香耳边低声道。

“你已经做得很棒了！在我心中，你是当之无愧的英雄！”锦瑟迷香给吴若棠鼓劲道。

此时的冯天航看着对面摇摇欲坠的城池，说不出的恼怒，自己占据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对方只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但是却硬生生的阻挡了自己五天，这是耻辱，奇耻大辱。

“传令，全军总攻，最先攻进去的，官升三级，一旦破城，全军屠城三日！”冯天航悍然下令道。

原本士气低落的泉州军瞬间满血复活，屠城三日，这确实是很有诱惑离。

守城军民人人脸色凝重，像是预见到末日的来临。

城墙外的原野尸骸遍地，似在细诉着这五天五夜来惨烈的攻城战。

广阔的城野火光点点，漫无边际。

战鼓号角齐鸣，马蹄车轮声，响彻天地。

“迷香，对不起，不能给你荣华富贵了！”吴若棠苦笑道。

“没事，记得把我工资补上就行！”锦瑟迷香强颜欢笑。

所有人都做好了殉城的准备，吴若棠更是许下目标，怎么着也得砍下一百个脑袋。

“全军出击！”冯天航残忍一笑，挥舞令旗，数万泉州军铺天盖地而来。

“人生啊，就是这么无常！”吴若有天仰天长叹，忽然，一旁的锦瑟迷香惊呼道：“有人在偷袭泉州军的后方！”

“什么？”吴若棠立刻极目远视，果然，在数万泉州军的后方，出现了乌压压的一片骑兵，正在大肆冲击泉州军的方阵！

第163章缴枪不杀

高堂之上，朱允炆看着跪倒一片的御史清流，说不出的沉重。

“诸位爱卿，你们是要打算长跪于此吗？”朱允炆叹息道。

“殿下若不惩处吴小棠，臣等就跪死在这里！”领头的御史嚎叫道。

“请殿下为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