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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推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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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田知行的心里,既然孙子想学炒股,那就给他钱,让他学,无条件的支持!

  反正只要不是干伤天害理、违法犯罪的事,爱好不低俗胡来,喜欢什么都无条件的支持他。

  好在李开心也争气,拿了那笔股本后,就基本上再也没有问家里要过零用钱。

  虽然谈不上财务自由,但李开心的嗜好不同于当今天下的绝大多数人,因此花钱的地方并不算多。

  而且李开心花一次平均要隔很长一段时间周期,就好比找猫头鹰买资料,帮董青竹老妈买骨灰盒才算得上稍微大点的开销,所以基本上能自给自足。

  在股市上能赚到钱,对于李开心这个新手来说,运气是决定性因素。

  李开心进股市的时候,正好赶上21世纪初那波四年熊市的尾巴。而且他全仓买了只后来牛得冲天的票,虽然没完全拿住但还是吃了很一大波。

  那只票就是黔省的一瓶酒。

  为什么李开心会去选择买那支股票?

  因为当时这只票基本上是最贵的几只之一。坚信一分钱一分货的这个定律,再加上外公田知行曾经参观过这家酒厂。李开心知道这家酒厂和别的酒厂不同,里面有不少驻军,至于为什么有这些大头兵在里面把守,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此后,李开心玩过期货爆仓数次,那波崩盘熊市也有一半没躲过,但由于那瓶酒的底子打得好,现在他的股本和刚入市时依旧不是一个数量级。

  在股市这么多年,李开心终于领悟到了,股市完全就是一个尔虞我诈的战场。无论什么艾略特、江恩、巴菲特、索罗斯,或是什么方展博、丁蟹、陈涛涛,远不及一本《孙子兵法》好用……

  “外公,小姨到底是什么原因变成这样?”李开心不喜欢去安慰人,那是庸人自欺欺人的举动,怎样把已经出现的问题解决,才是世间唯一的王道。

  田知行没有说话,似乎心中有化解不了的疑虑。

  “都是因为你小姨去租那个该死的房子!”李开心的外婆段映红突然插话,神情显得极其气愤。

  “房子?”李开心疑惑起来,因为他小姨一家是有住所的,没必要再去租房子住。

  “你小姨为了图便宜,租了老工业厅那栋不干净办公楼里的办公室。”悲伤欲绝的段映红越说越气。

  老工业厅?!

  听见这四个字,李开心猛的一怔。

  原来是那个地方,李开心内心深处有些发冷,至于为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别听你外婆瞎说,你小姨只是还没有找到病因而已。”田知行这个不择不扣的老革命和他那信佛的老伴完全不同,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固执?要不是你同意她去租那里的办公室,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段映红自己束手无策,乱发脾气的她开始喝斥老伴,“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当年你亲口告诉我的那件事!”

  “哪件事?”

  顺着李开心的声音,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目光全部汇集在田知行身上。

  田知行没有说话,那双苍老的双眼微闭着。李开心知道,这是外公进入沉思时,特有的神态。

  隔了良久,田知行才慢慢把眼睛睁开,就算已经八十高寿的他,眼中依然没有半分浑浊。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件事了……”

  ……

  那是在新中国刚解放不久的时候,森城的市区面积还很小。真正算得上城区的,是在现在地名中几个门之间的一小块范围。

  也就是大西门、老东门、大南门、次南门这一带……

  而老工业厅,现在虽然属于森城一环。不过那时候,却是连郊区都算不上。

  老工业厅在森城东南端,地处一座不高的山上,往南就是当时遍地牌坊的油泥街。油泥街再往东南,就是森城的一座国家级公园——森林公园。

  由于这个地方是森城通往黔东南各地州的交通咽喉,黔省军区决定,在这里建立一座物资中转站,方便今后调派配送各种均需军需物质。

  田知行,就是这个物资中转站的第一任政委。

  这个物资中转站,选址在老工业厅后面,靠近通往森林公园的大道上。

  “当时过了洪波桥,一直通到油泥街,这一路上基本没有人家,除了稻田就是坟包。随处可见露在外面的棺材板。”

  田知行抿了一口茶,“老工业厅那座矮山,树木长得特别密,完全就是一座乱葬岗!”

  田知行的话说完,房间里除了李开心和段映红,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特别是魏雅,瞪着她大眼睛的同时,还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虽然平时觉得那里阴森森的,没想到当年这么恐怖。

  “乱葬岗在我们眼里算得了什么?新中国都是我们这群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大头兵,给打下来的。”田知行每次说到关于打仗事的时候,总是神采奕奕、精神抖擞。这就是俗话说的,老夫聊发少年狂!

  和田知行一起来这个站工作的,还有他们营二连的连长——郝猛!

  郝猛,人如其名高大威猛,每次打仗都是冲到最前面的,大小几十仗下来还活着,足见他人品之好。

  郝猛和田知行不同,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大老粗。田知行好歹读过几年私塾,又在部队学习过,肚皮里多少有些墨水。

  而郝猛大字不识几个,数学只会加减不会乘除,战术更是一窍不通,完全就是凭着他的匹夫之勇,爬到如今连长的位置。

  由于当时新中国刚解放不久,西南的土匪相当之多。上头派这个连在这里驻扎,除了接应来往的军需物资,还有警戒森城东南角之意。

  郝猛作战英勇,再加上田知行这个营部参谋,两人一文一武,并且二连编制完好,去建个物资中转站绰绰有余。

  不过谁又能想到,二连在老工业厅后山安营的第一天晚上,就遇上怪事!

  先是乌鸦无缘无故的拼命聚过来,越聚越多,哇哇哇的叫了一整夜。

  接着第二夜、第三夜,越来越多的人看见老工业厅原来的坟山处有人影在晃动。

  侦查员和哨兵不敢怠慢,怕是土匪奸细,立即上报。一排长还派了一个班前去巡逻。

  一个班,十多个人,看见远处林中有人影晃动;但跑到跟前,人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郝猛和田知行也早就知道了这事,不过没太在意,无产阶级革命军队去相信那些牛鬼蛇神,传出去那可是个天大的笑话。

  由于前面的经验,每次看见人影跑去过都空无一物,物资中转站便没有再派人前去巡逻,只是守好自己的营地范围。

  就这样,一直到了第七天晚上!

  这天太阳刚落山不久,老工业厅的那座土山突然刮起了大风,风大得把兵营里的几座帐篷都掀了个底朝天。

  刚入夜,巡营的哨兵就发现了异常;从老工业厅土山的方向,冲来了无数老鼠,阵势之大令人惊讶!

  这些老鼠普遍个头很大,大一些的和猫不相上下。老鼠如潮水般涌来,见人就咬,弄得士兵们拼命抵挡。

  混乱中,田知行发现,这群老鼠不光疯狂的撕咬人。还有不少已经爬到高处的,后肢站立,用前肢抱着石子居高零下的攻击下面这些大头兵。

  田知行十四岁入伍,后勤前线都干过,鬼子国军都杀过,大小仗经历了几十场,今天的架势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

  由于没有上头命令,士兵们都不敢乱开枪,怕误伤了同伴。就这样,在鼠群的疯狂攻击下,只得节节败退,后退了好几十米。

  田知行组织了几次防御反击,都没有取得任何效果,阵地不断的被老鼠鲸吞蚕食。没多久就丢掉了差不多半个营地。

  就在这时候,鼠群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响。

  “嘭!!!”的一声震得地动山摇……

  

  

第四章 乱葬岗


  一个手雷仍得很远,士兵们远在其杀伤范围之外。不过那些源源不断涌来的鼠群,显然就没有这般好运了。手雷周围一米半径的十数只老鼠,像炮弹一样的四溅开来。

  “王八羔子的,一排长架机枪!让这些畜生见识下我们的火力,一个都别给老子放过!”

  田知行回头一看,来人正是他的老战友,连长郝猛。

  郝连长赤裸着上半身从营房里出来,左手拎着瓶赖茅不时灌两口,右手不断从腰间抽出手雷向前掷去。

  在郝猛遍地开花的过程中,鼠群的攻势顿时弱了下来。接着一排二排的三挺机枪已经架好,三挺机枪同时开火,如同三条火蛇疯狂的向鼠群吐着致命的信子。

  趁这个机会,连队的士兵半数以上已经刺刀上膛,在政委田知行的指挥下,冲过火力交叉网的老鼠残部,被严阵以待的士兵们一刀一个的全部刺死。

  更有甚者,有的士兵刀尖上,如同挂羊肉串似的挂了四五只大鼠的尸体。

  激战了十多分钟,鼠群的攻势已经后续无力,只有一些零星攻击。郝连长大步一迈,提起地上的那台撕步机就向前走去。

  说起这台撕布机,可是二连的看家宝,火力比剩下的两台机枪加起来都还要猛一倍不止。

  这宝贝可是当年在淮海决战的时候,郝猛他们排从国军手里缴获来的。一个连要是有了一挺这东西,防守得时候,硬是敢和一个营的兵力叫板。

  郝猛端着机枪,踏着老鼠的尸体前行,身边偶尔几只逃窜的老鼠经过,他也权当没有看见。

  老工业厅土山诡异的事,郝猛已经忍了很久,今天他的愤怒一下子全都爆发了。

  对于正怒火中烧的郝猛,那股倔劲,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老子倒要看看那土坡上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攻击老子的地盘?

  这是郝猛此刻心中唯一的念头。

  田知行见郝猛孤身深入,连忙分配了任务。二排、三排包扎伤员,守好营地。然后派人联系省军区派军医来给伤员打疫苗。一排没有受伤的跟着自己前去支援连长。

  田知行带着几十号人跟了上去,待他们走到老工业厅的土坡上一看,只见郝连长端着机枪站在乱葬岗上一动不动。

  郝猛看见田知行他们一行人跟来,回头说道,“田老弟,这地方挺邪乎的,刚才我一到这里的时候,就隐隐听见有人在哭!”

  田知行一干人等听后也是一惊,不仅连长郝猛,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来到这里没几日,但遇见的怪事也实在太多了。

  难道世间真有那些牛鬼神蛇?

  田知行举起了一只手,这是他示意安静的动作。看见政委下达了命令,大家立马收了音,连大气都不敢喘。郝连长也屏住了呼吸,他想听清声音到底是哪发出来的。

  大家一下没了声音,田知行也慢慢听见了声响的方向。

  “呜呜呜……呜呜呜……”

  好似一个女子伤心欲绝的痛哭,哭得非常凄惨。

  田知行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向前去,走了几十米终于停了下来,哭声就是这里发出来的,其余人也跟着他走了过来。

  田知行用手电一照,原来身前是一个长满荒草的无碑老坟。

  “老郝,你听见了没?”田知行回头望向身边的同伴。

  郝猛没回话,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身边的士兵们虽没说话,但也相互四目相对交流确认。

  现在一个问题摆在田知行和郝猛面前,到底咋办?

  要不要向上面上报?该怎么上报?上报后,上面会有怎样的反应?

  在解放初期,宣扬封建迷信的后果是很重的。封建迷信被视为压在人民民主头上的首座大山,不去推翻它,反而宣扬它。这种行为一旦被发现,会死得相当惨。

  就在田知行思考该如何解决的时候,身边突然起了声响。

  “嗤—嗤—嗤—嗤……”

  那种声音就好像撕布一样,听起来让人万分胆寒……

  郝猛本就一莽汉,生平最讨的就是厌思考问题,见田知行都找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他索性把心一横,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郝猛长得高大威猛臂力惊人,撕布机的后坐力对他来说不在话下,还不到半分钟,弹夹里的几百发子弹就已经都数数打尽。

  那座老坟被打得如蜂窝一般,到处冒着青烟。本来上面长满了很长的荒草,现在几乎被扫得寸草不生。

  不过哭声,也随着枪声的消失而消失了。

  听见哭声消失,郝猛朝坟包吐了一口沫子,看来关键时候还是枪最可靠,主席那句“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还是非常有预见性的。

  郝猛心底此刻更加坚定这个事实。管他鬼哭也好、狼嚎也好,只要子弹打过去,全都得给老子收音!

  田知行也松了口气,只要问题能解决,以后营地不会再受到骚扰,这件事不去上报也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

  哪想到这个念头只在田知行的脑海里停留了短短两秒,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如果刚才还只是这座孤坟独自抽泣,那么现在完全是这片乱葬岗在群魔乱舞。

  几乎每一座荒坟,都发出了令人恶寒的声音。

  有哭的……

  有怪叫的……

  有说话的……

  有唱山歌的……

  还有诡笑的……

  田知行有种不妙的感觉,比被敌人重重包围时还要不安。他身边的士兵虽然都出生入死很多次,但何曾见过这样的架势。

  当时刚解放,很多封建鬼神思想都还在人们脑海中根深蒂固。手下这只部队,虽是百战死士,带领他们去打鬼子、打国军,就算打那些美国鬼佬都不会有半点退缩。

  不过这次,面对的是不能用常识所能解释的事物。田知行怕军心动摇,因为一旦士兵哗变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当务之急他必须稳住军心。

  “抄家伙,打……”田知行这个打字还没完全喊出口,前方几个坟堆处一个雷嘭的一声爆了。

  “弟兄们,让这些鬼崽子们瞧瞧,我们二连的火力可不是吹出来的。”

  郝猛连丢了几个雷,上好弹夹的撕布机再次狂吐火舌。

  本来一排的战士们都憋了好一会,现在不管是恐惧也好、愤怒也罢,只要手中的武器一旦开火,他们的那些其他情绪都会被杀戮所覆盖。

  那些坟包,有声音的直接炸平,没声音的也扫它几梭子。

  打了差不多十分钟,留守的二排也前来支援,就这样两个排又打了十多分钟后,四周终于再也没了半点动静。

  周围的坟堆,大半被雷炸平,用一片焦土来形容再合适不过。没有被炸平的坟,全都打了至少十发子弹以上。

  土丘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以此同时大家一致认为主席曾经说过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对牛鬼蛇神这些东西一样管用。

  就在郝猛和田知行准备带队回营时,一排长突然跑了过来,“报告连长、政委!那边我们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洞!”

  “洞?”把撕布机抗在肩头的郝猛随口问去。

  一排长补充了句,“嗯,很深的一个山洞。”

  “带我过去看看。”田知行开了口,对于黔省的地形他曾借阅书籍研究过。

  黔省,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可以说地底下熔岩洞盘根错节,四通八达。发现个山洞根本不足为奇。不过既然一排长报告了,去看看也无妨。

  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部队跟着一排长走了大约两百米,还真发现了一个又大又深的山洞。山洞洞口直径超过三米,斜着向地底插去。站在洞口处的田知行感觉洞里的阴风非常刺骨。

  “老弟,这洞里面我估摸着有东西啊。”面对这山洞,连勇猛无比的郝连长都没有了往日的豪气。

  向来勇猛得不知恐惧为何物的郝猛都开始犹豫,这对连队士气的打击非常之大。

  “我也感觉到那东西的气息了,几乎直觉的猜到可能是什么东西!”田知行说着轻抚了下老伴的手背,已消除她心中的恐惧,“当时我看见老郝不动,那东西已经慢慢洞口,,我怕有人员伤亡,只好做了一个决定。”

  腥风已逼到跟前,停在了离洞口不远的地方,再不做决定的话,就算是百战余生的老兵也不敢保证能全身而退。若有人员伤亡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田知行当机立断,把三只绑在一起的手雷拉掉引线,向洞中掷去。

  接下来整座土山地震了半分钟之久,那种地动山摇的感觉,和遇见10级大风的海中帆船一样,让人根本就不可能站稳。

  手雷爆炸所引起的震动不可能持续这么久,大家心里都明白,有东西在里面翻滚。

  这是田知行入伍十年以来,第二次感到不安。

  第一次是解放黔省的时候,他和八名战士,押解着三百多名国军俘虏从黔南赶往森城。

  在崇山峻岭、高山峡谷中行军,骑在马上的田知行可谓是一步三回头,一路下来人都快精神崩溃了,哪怕是鸟叫都能吓他一跳。

  可今儿不同,明明知道那物就在跟前,心中的恐惧却愈来愈剧。

  见田知行表了个态度,郝猛大手一挥和身边的几十号人一齐开火,打得那岩洞可谓是硝烟弥漫,不时还有东西飞出。

  士兵们用手电一照,飞出来的是很多碗口大小,带着黑鳞的鲜肉。

  直到最后溶洞垮塌了,大家才停止了攻击,整队回营。

  至此之后,营地周围的怪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田知行还亲自去那垮塌的洞口处看了几次。

  “就算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我心里面一直都认为,那东西至今还活着。”田知行说完的时候一直看着李开心,虽然他不愿意承认那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但此时的那份担忧他却无法找人倾诉。

  李开心知道外公在想什么。外公潜意识里认为偌不是自己当年先攻击那东西,小姨今天说不定不会有此一劫。

  “外公,你说的那东西,是巨蟒吗?”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魏雅,怯怯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是条孽龙!”段映红抬起头的时候双眼通红,不知是哭的还是愤怒。

  田知行没有答话。

  李开心没有信心化解此时的尴尬,丢了句托词,“外公外婆,我先回去了休息,你们不用太担心,小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出了省医大门,李开心招了辆出租车回军区的家,上车报完地址后,他便开始闭门养神。

  李开心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回想一个曾经在脑海里回挥之不去的画面。

  一栋高大古老的建筑,四根厅柱的顶端,挂着一个个巨大的红色灯笼。

  到底有几个红灯笼?

  1……

  2……

  3……

  4……

  5……

第五章 大剪刀


  李开心从小就跟在外公外婆身边,是两老手把手把他给带大的。

  自从搬离了小时候住的那栋“八棺材古楼”后,他便跟着外公外婆迁入了省军区,专为老干部修的那栋将军楼。www.Doulaidu.com

  李开心家住在20楼,门牌号是2002。进门后李开心就奔向自己的房间,接着一头扎在床上,因为今天他确实是太累了。

  白天他又去了趟孝感,把董青竹老妈的骨灰放了回去。昨天夜里一脚踢翻的骨灰虽然是假的,但真的那份依然在他的旅行袋里。

  李开心不是一个愿意把命运交给侥幸的人,他也很清楚,一旦抱有这个心理自将必死无疑。

  接下来,李开心接到他老妈的电话,让他赶紧回森城一趟。医生说他小姨恐怕已经时日无多。没办法,他只好找了家最快的快递公司,把猎魂死士和那四只弩箭一并由江城寄向森城。

  而那对匕首,则轻松通过了托运的安检。此刻正在李开心手中,被他不断把玩着。

  玩了会,李开心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在梦里,他又看见了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

  “小孩,你杀这些蚂蚁干什么,它们可曾惹你了?”

  烈日下,一个须发全白的短发老头俯身问向,一个蹲在地上不断用小水果刀,杀着蚂蚁的小男孩。

  “我需要一把武器,能杀鬼的武器。我同学说,他爸有把杀猪刀,杀了很多猪,有怨气,能杀鬼。”小男孩蹲在地上,仰头看了自己头顶上的老头一眼,又开始继续杀自己的蚂蚁。

  “那你这是?”

  还没等老头问完,小男孩边用小刀杀蚂蚁边开了口,“可是他不愿意把借刀给我,我只好自己制造一把有怨气的武器。”

  “原来如此!”

  听完小男孩的话,老头直起身子笑了笑,“不过你这样做,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骗人!”小男孩信念坚定地回头望着老头。

  “我从不骗人。你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一样能杀鬼的东西。”老头说完也没管小男孩,径直朝他路边的理发摊走去。小男孩的好奇心被老头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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