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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小道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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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副局一脸期待地看着朱专员，等到他这句表态，不啻于听到，抵制不住脸上的喜色，说道：“朱专员，多谢了，宋厅那里我还有些人脉，我保证，一年之内，让你官复原职！”
朱专员撇了撇嘴，官复原职不官复原职他倒不是很在意，但是高明让他颜面扫地这件事，他却记到了骨子里，连同张皓一并记上了。
他将文件收进了怀里，转身出门，招了一辆的士说道：“黄岩路12号！”
朱专员敲开房门，是王晨接待的他，这个当年的小姑娘，如今也已经四十岁了，她看着朱专员说道：“全哥，皓哥他不在，要不，你先坐坐吧！”
此时的张皓，正在沿江路前的长椅里坐着，高明则扶着拦杆看人钓鱼，最终张皓先沉不住气道：“高明，你今天是怎么一回事，集训第一天就将朱专员往死里得罪，你难道不知道这么做会害死我和琪琪么？”
高明给了张皓一个背影，不说话。
张皓叹气道：“好吧，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高明问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说动吴校长帮你的？”
张皓笑了笑说道：“吴校长的毛病是好好先生，而且胆子特别小，打一捧给一颗糖，他立即就服服贴贴的了！”
高明伸出两根指头：“第二个问题，你将我拉去集训干嘛，不会下一步就是让我去做警察吧，说实话，我半点兴趣都没有！”
张皓叹了一口气说道：“高明，钱副局那人你也见到了，你觉得他怎么样？”
高明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估名钓誉，工于心计，不怎么样……”
张皓说道：“我在永平市刑警队经营了一辈子，刑警队就是我的一切，将所有一切，交给这样一个人，我不甘心！”
高明哼道：“关我屁事啊！”
张皓也不生气，接着说道：“我想让陌染琪来顶我的位置……”
“她？”高明皱眉。
“是啊！”张皓说道：“但是，有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她的资历太浅了，让她与钱副局争位置，没有人看好她，所以，她需要帮手！”
高明撇嘴说道：“所以，你想让我做警察？”
张皓劝道：“警察有什么不好，工资五千多，五险一金，年底有奖金，过节有过节费，夏天有高温费，冬天有烤火费，加起来肯定比做保安队长好，将你拉进集训只是混个脸熟，慢慢地我会想办法将你转成正式警员，安排在陌染琪手下！”
高明仍旧摇头：“没兴趣！”
张皓苦着脸说道：“你要是不帮陌染琪，以后就是钱副局做局长，陌染琪会被排挤出局，甚至会被安排去街头巡逻，他是你的朋友，你一点也不关心她吗？”
这个张皓，真是无所有用其及啊，一开始就对高明使阴招，通过吴校长将他骗进了集训，见被识破立即利诱，说警察工资高。见高明还不感兴趣，连女色也用上了，期望通过陌染琪牵绊住他。
高明摇头说道：“张局，说句实在话，我对你们警局里的那点破事没有兴趣，任你说出花来，我也不会去！”
张皓又劝了几句，见高明意志坚定，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打扰了！”说着站起身，蹒跚着往公园外走了去。
张皓才回到家，就看到了坐在沙发的朱全，王晨说道：“老张，回来啦，全哥来找你，已经坐了也一会儿了！”
张皓点点头，坐下来说道：“如今的年轻人，都是那个鸟样，有点本事尾巴都能翘上天去，老朱你别在意啊！”
朱全笑笑说道：“我来找你，不是为了高明的事情！”说着将钱副局交给他的材料往前一推说道：“你看看这个……”
张皓拿起卷综，看了几眼，脸我立即变得铁青：“老朱啊，这是谁给你的？”
朱专员嘿嘿一笑道：“谁交给我的我自然不会告诉你，我就问你一句，这上面记载有关你的事情，你有没有做过？”
张皓默然半晌，点了点头说道：“对，我做过，不过，这都是事出有因的，那是因为……”
朱全摆手道：“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你承认做过就好，非法开枪，威胁一个系统内的同事，视人命如草芥……这里随便哪一条都能够剥了你这一身官衣，张老哥啊，你怎么如此糊涂呢！”
第132章：屋漏又遭连夜雨
把柄在人家手里，此时的张皓，就像是去了爪牙的老虎一样，完全失去了斗志，看着朱全说道：“朱专员，你看我这个事情，最坏的结果会是怎么样？”
朱专员皱着眉头似在深思，良久之后才说道：“……不好说，说严重时，什么情况都可能，说不严重，也可能什么事儿都没有……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病退吧，这样一来，上头的人多少会顾及到昔日的情份，不再追究……”
“嗯！”张皓摁了摁眉心说道：“我得好好想想！”
将朱专员送出门去，张皓一言不发地走到桌前，将朱专员放在那里的文件扔在地上，重重地踩了几脚。
“老张啊，全哥走了么？咦，老张你怎么了？”从厨房里出来的王晨见张皓面色有异，赶紧询问。
张皓愤然骂道：“叛徒，叛徒……”
王晨问道：“什么叛徒？”捡起地上的纸张一看，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问道：“老张，这是你的黑材料？……”
“叛徒，叛徒！”张皓双手紧紧握圈。
“谁是叛徒？”王晨问。
张皓沉默了，是啊，谁是叛徒呢，他在脑子里将跟自己的每一个人都过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王晨说道：“会不会是陌染琪？”
张皓摇头道：“不可能，琪琪这丫头我了解，这种事情，她做不来！”
“那周武呢？”
“周武老实忠厚，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王晨思索着说道：“这些黑材料，只有你最亲近的人才会知道，除了他们，还有谁？”
张皓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这个人很快就会浮出来的。”
王晨一想也是，钱副局扶正之后，自然要论功行赏，所谓的排排坐，吃果果是也，到时只要看谁的位置排得高些，果果分得多些，就知道是谁出卖的老张了……
张皓默然半晌，又说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我张皓英明一世，没有想到临到退体了，却被人狠狠地敲了一闷棍……”
王晨问道：“老张，那你打算怎么做啊？”
“还能怎么做？”张皓说道：“老朱已经把路指明了，我要是不照他的意思做，下一步就会被推到被告席上，对方已经给足了我的体面，我又怎么能够不识好歹呢！”
王晨说道：“老张，你就这么认输吗？那可不像你的性格？”
张皓叹气道：“我输了！”说着便将黑材料都扔进了炉火之中，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将放下一切，用全部的时间来陪你！”
高明回到家，莫明地感觉有些失落，雪猫失踪已经有十多天了，遍寻不着，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张皓的事情搞得他心烦意乱的，去值班室和王飞打了个招呼，他便回家去了。
他这人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想不通的问题不去想，收拾好了心情，美美地睡上一觉。第二天也没有再去集训，一直睡到日上三杆，绕着永平二中转了一圈，回家继续睡觉。
下午的时候带苏容出去抓了一只鬼，挣了两千多，这劣徒一路都在念念叨叨猫猫喵喵的，高明有些不爽，心说又不是我将它赶走的，是他自己要走的，一只猫而已，难道要什么东西都该给吗？
将劣徒赶走了，高明刚到家，就接到了陌染琪的电话，高明问道：“陌染琪，你们这时候不是应该还在集训吗？”
陌染琪说道：“今天放假！”
“怎么，一有空就想起我了啊，是不是昨天被我那飒爽的英姿迷住了啊！”
陌染琪撇嘴道：“一个农村娃，倒学起城里男生的口花花来了，听着就别扭，高明，我今天心情不好，没有心思与你说笑！”
高明问道：“怎么了？”
陌染琪说道：“张局辞职了！”
高明颇为意外，这个老东西，将刑警队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都恨不能不退休再干三十年，他竟然会主动辞职？
高明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陌染琪说道：“张局闭口不言，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高明，我就在万达广场这里，咱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高明有些犹豫，毕竟，自己一天前才跟他闹过矛盾，这时候上门，面子上过不去，不过，架不住陌染琪的再三相劝，高明还是去了，他找到陌染琪的时候，陌染琪正在买礼品，于是高明也买了一些。
车到黄岩路停下，高明和陌染琪进了小区，两人提着东西，往楼上而去，上到二楼的时候，陌染琪指着窗户外面道：“高明，你看那些人是在干嘛？”
高明抬眼望去，就见在小区的绿化带上，几名小青年正拿着汽枪在瞄准着什么，一旁的红发青年每喊一声放，便有五把汽枪同时击发，就听到碰碰碰的声音此起彼伏，玻璃碴子如雨而落。
高明啧啧称奇：“我擦，如今打人玻璃窗都这么高级了啊，比自己当初用砖头弹弓牛比多了！……”
陌染琪也好奇地探头来看，只看了两眼，一双妙目之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火焰，将自己买的礼品向着那几个小混混扔了过去：“混蛋，快滚开，不然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那些小混混冲陌染琪吹着口哨，坐上摩托车哧溜跑了。
高明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问道：“陌染琪，怎么了？”
陌染琪难过地说道：“他们打的是张局家的玻璃……”
上到三楼，就见一群人围在门前，陌染琪拨开众人，就见门墙之上泼着红漆，上面写满了咒人的话语“混蛋张皓，已遭报应”“张皓已死，见者远离！”“屋中闹鬼，见者绕行……”不一而足。
门前更是堆满了垃圾，有死耗子，****，女人扔掉的胸，罩，内，裤和姨妈巾，堆在那里几乎连门都打不开了！
不用说，这些都是被张皓整过的小混混干的，陌染琪的双拳紧握，愤愤地说道：“这些王八蛋，知道张局不再是局长了，就来落井下石，实在是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找到他们，将他们关进监狱里去！”
第133章：那是热血
陌染琪冲着围观的人群喊道：“不要看了，你们不要再看了，赶紧走开！……”
陌染琪的凶悍让围观的人群彼为顾忌，大家都四散而去了，陌染琪将门前的垃圾清理了开来，上前敲门道：“张局，张局……”
房门打开了，张局的脸上有几处受伤了，虽然贴着创可贴，但是还有血水流出来！
张皓苦笑道：“琪琪，我现在已经不是局长了，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张叔就好，进来坐吧！”
陌染琪问道：“张局，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王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是被汽枪子弹打的！”
看着一脸痛惜的陌染琪，王晨说道：“你来了，那就证明背叛老张的不是你！”
“背叛，什么背叛？”陌染琪问。
张皓问道：“琪琪，周武在现在在局里担任什么职务？”
陌染琪说道：“刑警大队的大队长！”
张皓点头笑笑：“那就是了，他嫌我冷落了他，因此改换门庭了，好，很好！”说到这里便不再说话了，低头收拾东西。
高明问道：“张老头，你收拾东西，这是要去哪儿呀？”
张皓笞着房子说道：“你看看，我家的窗户全破了，门前被泼漆，扔垃圾，这才两天时间呢，再住下去，说不定哪天被人杀了都不知道，惹不起咱们只好躲呗，我一直想去海边走走，总也没有成行，现在总算被逼着去了。”
王晨叹了一口气说道：“在这里住了将近二十年，就这么离开，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啊！”
看着老两口子失落的表情，高明感觉心里挺硌应的，上前说道：“张老头，我帮你背东西吧！”
张老头点点头，将背包递给了他，高明背着背包，当前开路，陌染琪紧随其后，他们两人几乎拿完了张皓和王晨的所有行李。下了楼，张皓领着他们往地下车库而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多亏我早有预见，租了朋友的车库，不然的话，车子只怕早就被他们给砸了！”
张皓摸出遥控钥匙，正要开门，又停住了，因为他看到，车库的卷闸门被剪开了，车库之中更是一片狼藉。
车库的门打不开了，最后还是高明和陌染琪一起推上去的，张皓将车推出来，两侧的玻璃碎了两块，挡风玻璃满是蛛网状的裂痕。
陌染琪劝道：“张局，要不再等两天，等车修好了再说！”
王晨却愤怒地说道：“不要等了，我不要等了，我一刻也不要留在这鬼地方，老张，赶紧开车！”
张皓上了车，冲高明和陌染琪招手说道：“再见！”启动了车子驶出了小区，汇入车流之中出了市。
陌染琪和高明两人在小区里呆立良久，走了出去，陌染琪打车回到了警局，高明也回到了永平二中，从送张皓走到两人各自打车，谁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高明提着没有送出去的礼物，分给了保安兄弟门，顺道去鬼门屋处理了一单生意，就是这么平凡而忙碌地，转眼间又过去了三天。
这一天，高明上街买东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高明一路尾随，到了十字街的时候终于追上了，抬眼一看，却是陌染琪，她穿着一身黑色制服，手里拿一柄橡胶棍，和一名同事在街头巡逻。
见到高明，陌染琪失落地笑了笑，眼中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锐气。
高明问道：“琪琪，你这是干嘛要？”
陌染琪拨弄着手里的橡胶棍说道：“巡逻啊！”
“你不是刑警嘛？什么时候刑警要巡逻街道了？”
陌染琪说道：“已经不是了，我现在就是一名普通的巡逻警，……我的警号是KK0746，如果遇到了麻烦，可以来找我哦！”
高明喝道：“站住！”
陌染琪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高明说道：“我有话和你说！”
陌染琪想了想，对自己的搭档说道：“林才，你去菜市场那边巡逻吧，咱们两个小时后在东兴路汇合！”
林才走后，陌染琪说道：“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高明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陌染琪苦笑说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刑警队现在是钱局长主事，周武做大队长，我这颗钉子，自然得拔掉了！”
一边往前走，陌染琪说出了事情的原委，送走张皓和王晨之后，她就回了警局，找周武理论，周武没有跟她废话，说他目无长官，在钱局长的面前甩下狠话，有他没我，有我没她。
钱局长顺水推舟，就将她推去了本地的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听说她是刑警队不要的，也不敢重用，于是陌染琪就被安排来了街头巡逻，不过这样也好，她找机会狠狠地收拾了那在帮打张皓家玻璃的混蛋…
说完话，陌染琪道：“好了，我得去巡街去了！再见”
看着陌染琪远去的背景，高明只感觉心中有熊熊怒火在燃烧，觉得事情不应该在这样的，他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灼得心口生疼，他知道，那是热血！他突然冲上去，一把拉住陌染琪说道：“陌染琪，等一等！”
陌染琪问道：“怎么了？”
高明说道：“张局曾让我助你争刑警队局长一职，我当时拒绝了，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陌染琪哦了一声，这一节，却是她不知道的，黯然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已经被踢出刑警队了，再也回不去了！”
高明说道：“我说你能回去，你就能够回去！不仅如此，你还会做上刑警局长！”
听高明说得这么坚定，陌染琪的心底燃起了一丝希望：“真的吗？”
“真的！”高明这样说时，又想起了张皓离去时眼神，就像是一个已经失了一切的老人。让人心痛不已。
陌染琪问道：“可是，我要怎么做呢？”
高明想了想说道：“将你们警局历年来的积案，悬案，通通都找过来，咱们就从查案开始吧！”
高明随陌染琪来到了她家，陌染琪打开电脑，调出了文档，高明草草地浏览了一遍，说道：“先从这个下手吧！”
陌染琪看了一遍说道：“高明，你确定，这个案子我看了不下二十遍，一点线索也没有，真的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啊！所有的人都死光光了！”
第134章：胡守拙灭门案
高明嘿嘿一笑道：“你忘记了我是谁吗？我是道士，人死而为鬼，鬼死而为聻，这么多只鬼，我就不信他们都死了或者投胎了！”
听高明这么说，陌染琪也燃起了一丝希望。看着“胡守拙灭门案”几个大字，喃喃自语道：“咱们真能够将它破了吗？”
胡守拙案发生在十五年前，胡守拙本人是一名商人，家境殷实，在永平市开有两家金店，一家酒店，据说他生平只有两个爱好，做生意，生孩子。
自从他结婚以来，妻子以及小三为他生了八个孩子，最大的当时已经有十二岁，最小的才三个月，加上夫妻三人以及两位老人，一共是十三口，就在一天之内，这十三口人全部都死了！
那时候监控没有普及，所谓的罪案调查只能通过走访排查，大多数的走访记录都是无意义的，仅仅是留做记录，其中有两份记录，却是让人眼前一亮，第一份记录是胡守拙邻居胡大为的。
胡大为当晚内急，去茅房的时候，隐隐见看到胡守拙的门前一道人影，那人影穿着长长的连帽服，脚下一双黑布鞋，似乎在等屋主人为他开门，胡守拙发家之后，与村里的穷人往来得少了，平时结交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半夜上门也常有人在，因此，胡大为也没有留心，上了茅房就回房搂着婆娘睡觉去了。
不过，据他的供述上说，他看向那人影时，那人影似乎感应到了他，回头看了他一眼，但是因为光线太暗，他没有看到那人的长相，还有，他从茅房里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胡守拙家的灯全灭了——那时候的电比较贵，一块五一度，能够彻夜点灯也是炫富的一种方式，像胡守拙家的屋前屋后，各有几盏百瓦的灯光是彻夜不熄的……
第二份记录是一个清洁工的，他后半夜出来扫街，远远地看到一人向着他跑过来，清洁工抬眼一看，就见那人的胸口上刺着一把刀，跑到了近前，那人抓住了他的手叫道：“大哥，大哥，快帮我报警，有人要杀我，快报警啊！”
清洁工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他不知道心脏破裂会导致血液涌出或流入胸膜腔，伤者很快会血压下降，陷入休克，但是他知道，一般人的胸口被刺上一刀，绝对会死！
他大叫一声鬼啊，就晕倒了过去，后来还是临区的同事送去医院的，醒来后一看报纸，才知道昨晚来找自己的就是胡守拙，不过，负责此时的警察却没有采信他的话……
高明抽出两份打印好的记录说道：“咱们就从这两人入手吧！”
陌染琪摇头道：“不可能了，因为他们已经死了！”
“死了？”
陌染琪说道：“是啊，不然你以为清洁工的供词怎么会保留下来，那时候，对于鬼鬼神神的事情还很严的，清洁工从警局出去，就被市文宣局叫过去，教育了五个小时，这份记录，当时也是准备销毁的，但是第二天，胡大为和清洁工都死了，这才留了下来……”
高明问道：“那关于他们的调查呢？”
陌染琪摇头道：“他们一个是在家做菜煤气罐爆炸死的，另一个是做完农活回家失足掉进水库里淹死的……”
“不可能这么巧吧！”
陌染琪叹息道：“现场没有任何的证据，也没有目击者……”
高明陷入了沉思，经陌染琪这么一说，高明意识到了，胡守拙灭门惨案可能比自己预想得要复杂得多。
不过这也难不到他，他往怀里摸了摸，还有几张招魂符，应该也够用了，说道：“琪琪，咱们去凶案现场！”
陌染琪点头道：“好！”
车子开了一个钟，到了凶案现场，十五年前算得上是豪华气派的大房子，此时再看，就显得土了，门前的大铁门早已经锈坏了，天井里，墙壁上满是青苔野草，看起来十分的荒凉。
高明站在屋檐下开坛做法，苏容在一旁护法，这丫头步履身法，有模有样的，看得陌染琪啧啧称奇。
高明点燃地蜡烛，将三张符往虚空中一扔，那符顿时燃烧了起来，高明口中念道：“荡荡游魂何处行，且来故地走一程，山水仍然旧时色，还有新友设食衾……今有胡守拙，胡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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