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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缠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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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目静静的睨着长舌女鬼,听着从她口中最希望得到的回答,梓潼却并不为此而感到高兴。
说实在的,他都没有想过,他朝夕相处的玉瑶姐姐会对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丑女人那么执着。
也没有想过,为了能去帮她们,她都没怎么考虑就直接答应了他的要求,要知道,这事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
毕竟,秦玉瑶在于人间的执念很深,深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放下了。
这样的她,却能够为了素昧平生的人连性命都不顾,反观他呢?伴了她十五年,却终究也比不过一个萍水相逢的人。
“梓潼,你怎么了?”本还以为听到她的回答,梓潼会高兴,但她却没能从放在身上的目光里查探到这一情绪,相反的,那视线纠缠着太多复杂的东西,唯一能够捉得住的,便是那若有若无的伤感。
“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跟上去吧。”压下满心的悲苦,梓潼逼迫着自己挤出一抹笑容,尽量把声音还原到最初,不让长舌女鬼听出些许不同来。
细细的揣摩着梓潼话里的分毫情绪,长舌女鬼微垂下眼睑,泛白的脸上难掩轻松,看来是她多虑了。
走在热闹非凡的夜市里,洛灵并没有多大兴致去好好看看那繁华的景象,只顾着一味的想着即将迎接到来的事情。
抬眸轻瞥了眼夜幕上挂着的那轮残缺的半月,眼睑微垂,邵九彦掩去眸底溢满的精光,偏头对着魂不守舍的人儿言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哦。”轻应了声,洛灵愣是没有反应过来,跟着邵九彦走了几步之后才顿下了脚步,仰头望了眼夜幕,浓眉微蹙,不对啊,现在还没到戌时啊!
“现在才酉时末分,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啊!”揪住邵九彦的袖端,洛灵逼迫着他停住步伐,眼睑轻抬,困惑不解的望着他。
“出奇才能制胜。”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邵九彦垂眸睨着洛灵,这其中的个中原因,他并不想告诉她,以免她一时冲动,乱了分寸。
轻点颔首,洛灵算是默认了他的话,确实是只有出奇才能制胜,但凡循规蹈矩者,都是成不了大事的。
跟着邵九彦一路朝着城南西街而去,待临近目的点时,邵九彦却停了下来,拉着她躲到了着近的柱子后面。
伴随着邵九彦的这一举动,洛灵的精神顿时紧绷了起来,就连呼吸也不自主的屏住。
左肩隔着衣物贴着邵九彦那冰凉的胸膛,洛灵目视着前方,不敢妄自东张西望,而是凭着自己的感官去感受黑幕笼罩着的西街里的任一动静。
187 自投罗网
在原地僵持了有一会,洛灵微闭着的双眼半睁开来,侧耳仔细的听着周遭那阵细微的脚步声,从杂乱的脚步声中。可看出徘徊在街口的人数着实不少。
抬眸望了眼邵九彦,在黑暗的投影下,她能看清的也就是他那刚毅的下巴,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到。
收回目光,洛灵略微小心的偏头从柱子探出,轻扫了眼那朦胧在月光底下的西街口。
除了幽暗的街口,洛灵并没有看到一抹人影,浓眉紧锁,照今看来,是巫爻在西街口设下了埋伏,等着她跟邵九彦自投罗网。
只是让洛灵不明白的是,巫爻的手里捏有他们的软肋,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去请帮手,要真想对付他们。直接拿孩子出来说事就好。
在西街口进去的十字路口里,宽敞的地方里,一粉衫女子盘腿坐在地面上,在她面前有一个男人背对着她而站。
“族长。一切皆以准备妥当。”女师踱步从巷口进来。站定在巫爻一米之遥的地方,低垂下头,阴阳怪气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谦恭有礼。
蔚蓝色的瞳仁睨着天空上挂着的那半轮残月,巫爻背对着女师而站。眸底幽光乍现,阴柔而蛊惑人心的声音冲着女师而去,“月食衍生,准备启阵。”
“是!”男女同音却不失铿锵的音调从灰白的菱唇溢出,女师垂了垂首,随即转身便来到距离霍箐芸足有两米远的地方盘腿坐下,等待着月食真正的来临。
离戌时还有两刻钟,顺利的话,取出孩子就仅需一刻钟,那么剩下一刻钟也足够了。
背负着双手,巫爻静睨着那轮半缺的残月,湛蓝色的眸子在黑夜里闪耀着异样的光芒。
轻扯了扯邵九彦的袍身。僵持了好些会,洛灵也不敢出声,只得偏头再次望向他,无声的质问着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再耐心等等。”
脑海里陡然响起邵九彦的声音,洛灵稍一怔住,浮肿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那刚毅的下颚,刚刚他并没有说话,怎么会……
邪魅的双眸微垂,瞥着那张处处流露出严谨之色的小脸,邵九彦微抿薄唇,目光转而落在西街口处,暗忖,算算时间,此刻应到了才是。
抑扬顿挫的铃铛声突兀的在静谧的西街口响起,划破了西街口里凝重的氛围,却也引起了两方人马的注意。
听着那有一下没一下的铃铛声,洛灵的心里一个咯噔,缓缓的僵硬过头,循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朦胧月色下,一席红衣倾身,修饰着女子凹凸有致的娇躯,与银白色的月光相之辉映。左脚稍一从开衩的流云裙摆探出,圆润小巧的脚掌踏在青砖铺成的街道,朝着西街口的方向缓缓逼近。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那白皙的脚踝处挂着一个黄金色的铃铛,随着女子婀娜多姿的步伐,从中溢出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纵然是在远距离的情况下,洛灵看不清来人的真实面目,但却能从其一身红衣,及那左脚踝挂着的铃铛分辨出来她的身份来。
想必就是邵九彦的殿前左使,那个曾在竹林里与她共处危险的妾长妗了。
隐匿在死角里的泾川半眯起双眼,目光毒辣的直盯着妾长妗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西街口的方向愈发逼近,心下暗忖,到底是什么人,竟拥有如此让人至骨子里害怕的气势来。
“本还以为会是什么难缠劲敌,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群只会躲在暗里的臭老鼠罢了。”轻挑着五指间轻涂着的艳红丹蔻,细长的丹凤眼微抬,从描绘着鲜红丹蔻的五指拿开,停落在幽暗的西街口处。
随着妾长妗柔媚的声音落下,隐匿黑暗的街口处的便纵身陆续的跳跃出了几人。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其中一人在中原里呆久,更是多少都懂得些中原的话语。
“面向鼠辈之人,何须多费我殿中唇舌。”柔媚的声音再然落下,妾长妗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抬手猛然间一挥,一条火红色的长鞭犹如毒蛇般接近他们逐一的身体。
险险躲过妾长妗的攻击,嫡系一支的几人没有过多言语,便配合着进攻起妾长妗来。
“泾川长老,你看,我们要不要出去。”审视着战局,其中就近泾川的一名师字辈男子对其问道。
“不忙,先看看情况。”带领着旁系一支的泾川并没有主见前去帮忙,依他看来,那嫡系的几人根本不足以成为那女子的对手。平日里嚣张惯了,也是时候有人打压下了,否则还真会不知天高地厚。
睨着前方纠缠在一起的几人,洛灵微蹙起浓眉,直觉的,她认为人还未倾巢而出,且不论方才所听到地脚步声人数对不上,就说今早在城门口所见到的也不只是这几人。
“进去。”大手扣住洛灵的腰间,带领着她朝着西街口的方向掠去。
一阵清风掠过,伴随着的是那一瞬间的花香,泾川紧蹙起眉头,目光幽深的朝着幽暗的街口望去,心生疑惑,便对着另聚精会神的几人问道:“方才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花香?”
“泾川长老,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这大半夜的哪来的花香。”就近的一男子又开口出声,末了,还不忘给泾川支招,“听说这苏州的春华楼姑娘众多,环肥燕瘦,各种类型都有,等这次事情完了,我请泾川长老前去一探究竟。”女布何才。
“你小子!”额前青筋直爆,泾川扫了一记冷眼给那多嘴多言的成师,不放心的再次瞥了眼幽暗的街口,察觉到并无异样之处,随即便抛却了心中的怀疑,专心的观起战来。
直着腰板小心的踩着铺着青砖的街道上,洛灵一脸警惕的左右顾之,在瞥见身旁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的男人,心下很是不明白他刚刚是怎么做到的。
张了张口,正想开问,哪知胸口处却突然一个刺痛,紧跟着便是延绵不绝的痛楚从中蔓延开来。
188 亲如兄弟
浓眉紧蹙,洛灵顿下身子,缓了一会,在没那么抽疼时。便又迈开步伐跟上了邵九彦。
而此时,夜幕里本是半缺的残月正逐渐的以极其诡异的画面修补着残缺的部分,伴随着这一异象产生,洛灵的胸口就愈发的抽疼了起来,甚至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的产生一股强烈的眩晕感。
捂着胸口,洛灵轻甩着头,步伐有些踉跄的朝着前面走去,目光定定的落在那抹咫尺之间的白衣身上。女布何划。
往前迈开的步伐稍微顿下,邵九彦抬眸望着那已渐行圆月的残月,当下便察觉到身后步履的不稳,随之稍一转过身去,迎面撞上他的便是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洛灵。
伸手环抱住软在他胸前的人儿,邵九彦垂眸睨着那张冷汗涔涔。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的小脸,薄唇微抿,抬手便是搭上了她的脉搏。
查探无果,邵九彦也只能用着自身的冥力来维持着她的神智清醒。替她消去几分痛苦。
汗水至额间滑落。顺着脸颊滚落在粉色的衣裙上,陷入昏迷中的霍箐芸也因阵法启动的压迫感所带来的双重痛苦而清醒了过来。
杏眼半睁,朦胧的看着不远处面对着她而坐的女师巫婆,句句咒语清晰而破声的缠绕着她。那徘徊八方的样子就仿佛在等待着一个进击的时机、控制住她的大脑。
唇瓣微张,霍箐芸正想说点什么,却被胸口处的闷痛压得喘不过去来。
琥珀色的瞳仁睁开,女师边念着咒语,边睨着霍箐芸,灰白勾线的菱唇半勾,想要挣脱阵法的束缚,简直是异想天开。
仰头望着那轮已然形成了的圆月,湛蓝色的眸光微闪,借助这月食至阴至纯无上的力量,相信很快的,孩子就能够取得出来。而后他便能利用这个孩子,启动牵制到邵九彦的上古秘术。
半卷的睫毛微微扑闪,洛灵半睁开惘然而浮肿的双眼,感受着手心里的那股冰凉,不知怎的,在这丝丝凉意的温度下,她那不安躁动的胸口逐渐恢复了平静,就连脑部也不再抽疼了。
“好点了么?”截住冥力的输送,邵九彦侧目觑着她,冷峻的俊脸上无一丁点儿情绪,邪魅的双眸所流露出的也只是寸寸寒意,唯有那低沉的嗓音带了许些关怀担忧。
缓缓抬头瞥了眼身旁的邵九彦,洛灵勾唇一笑,轻摇了摇头,嗓音虚脱中又带着嘶哑之色,“我没事。”
毫不意外听到洛灵的回答,邵九彦抬眸深深的睨着那轮银白色的圆月,暗忖,应该是巫爻启动了阵法,否则,洛灵是不会有这等反应。
久久未见邵九彦有所回应,洛灵当下便朝他看去,映入眼帘的则是他那冷峻精致的侧脸,顺着他的视线狐疑的望去,所见到的一幕惊得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自主的问出了声,洛灵眨了眨眼,眼前撞见的仍是那轮完美无缺的银白色圆月。
“月食。”简单吐露出二字,邵九彦伸手抱起了她,站起身迈开步伐朝着前方走去,现在的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解释了,趁着月食还未开始,他必须前去阻止巫爻的动机。
窝在邵九彦的怀里,洛灵睁着浮肿的双眼,静静的睨着那刚毅而稍尖的下颚,也只有在这种角度下,她才能看清邵九彦那邪魅冷然的双眸上卷而密浓的长睫毛。
月食,心里默念着这两个简单却又神秘的字眼,月食她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只是在很小的时候曾多次听到娘亲说起。
据传,每逢月食,天地间将陷入一片昏暗,黑云汹涌的翻滚,天雷闷闷作响,家家户户紧闭,仿佛迎接着来巨大的危难一般。
而今看来,这轮圆月的形成,将会是月食开始的前奏。
“没想到自持光明磊落的十殿阎君,也会有鼠辈之举。”
一道阴柔的嗓音犹如一曲夜曲轻柔的荡起,击落在每个人的心坎里。
敛下思绪,洛灵偏头朝着不远处站着的巫爻看去,朦胧银白的月色辉映着他那比女人还要精致三分的脸庞,湛蓝色的瞳仁就犹如夜下猫儿般泛着缕缕幽光,让人一眼瞧去,视线皆收不回来,就宛如灵魂是被其摄取了。
“对付鼠辈、何须光明磊落。”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从那微抿的薄唇溢出,邵九彦抬眸淡漠的直视上巫爻那双泛着幽光的蓝眸。
“看来伟大的转轮圣王在人间待久了,也学会了人的阴险奸诈。”稍一回眸向女师瞥去,巫爻转而抬头扫向那轮散发着幽幽银光的圆月。
“论阴险奸诈,何人又能比得过你呢,巫爻。”最后的唤声隐藏着邵九彦经久压抑着的情绪,曾在万年前,老轮王还未传位时,他们相交如朋友,亲密如兄弟。
然而,在传位即将来临时,他才知道,一切都只是巫爻所制造出来的假象。
阴间沃燋石外,正东方直对五浊世界的地方,灰白的云雾笼罩着阴间大殿。
远远看去,在金桥之上,一道蓝色的身影与白色的身影面对而站。
“卞郡,你我亲如兄弟,应该知道我平生所愿。”直切主题,巫爻面对着邵九彦而站,那蔚蓝色的瞳仁难掩势在必得的幽光。
因巫爻的话而沉默,邵九彦偏转过身,面向奈何六桥,睨着那形色不一,排队候着进入殿内的鬼魂。
相处这么久,他又何尝不知道巫爻心下最大的愿望,虽然他们都是老轮王竞选出来的继承人,但论及实力,他是远远不及巫爻的。
若是两人毫无相干,兴许他还会为轮王之位拼上一拼,但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他已经把巫爻从对手替换到兄弟来看待,而巫爻也亦是如此,但凡有什么事情,他都会第一跟他分享,什么都让着他。
即便是如此,邵九彦也知道,有一件事是巫爻绝对不会让着他的,那便是轮王之位。
189 往日兄弟,今日成仇
“你我亲如兄弟,这样要求你,确实过分了。”见邵九彦缄默不语,巫爻也只好以退为进。“最后甄选就是明天了,今天就好好养精蓄锐吧!”
拍了拍邵九彦的肩膀,巫爻转过身,狭长的双眸微眯,掩去眸底乍现的幽光。
倘若卞郡答应了,那么他们还是如表面兄弟一般。如若不答应,那么这阵子他所费的心思就当是付诸东流。
而在明日甄选上,他定会让他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
湛蓝色的瞳仁洋溢着缕缕精光,巫爻轻抬步伐,不疾不徐的往偏殿的方向而去。
目送着巫爻的身影消失在宏伟的大殿后,邵九彦思虑着刚才巫爻所说的话,心下也下了个决定。
转轮大殿上,十二根雕刻鬼斧神工的石柱拔地而起,直指云霄。
邵九彦踩着脚下贯穿整个大殿的黑色地毯。细长而邪魅的双眸直睨着殿中端坐在上位上的王薛。
“弟子面见圣王。”单膝跪在地上,邵九彦低垂着眉目,冷峻的俊脸上无一丝表情。
“甄选结果亦是明日,今不在偏殿悟性。来殿内所为何事。”翻阅着鬼吏递交上来的细册。王薛眼都没抬一下,便出声一问。
“回禀圣王,弟子是前来请辞的。”白袍席地,邵九彦保持着姿势。低沉的声音在广垠的大殿响起,回荡在十二根石柱缝里。
邵九彦的话无疑在王薛的心湖投下一颗石子。
放下手中的细册,王薛抬起削长的丹凤眼,墨色的眸子没有半丝情绪的朝着殿下望去,“甄选之事迫在眉睫,今在此刻提出这等要求,是否稍许欠妥。”女布司巴。
“弟子无用,甘愿退位让贤。”拱手说道,让位一事既是了了巫爻的心愿,也是成全了自己。
“今既意已决,那便下去吧。”形如妖邪,王薛拂了拂袖。示意邵九彦退下,便继续翻阅起细册来。
“是。”轻声应道,邵九彦起身倒退了几步,转身便朝着殿外走去。
出了大殿,邵九彦顿时松了一口压抑已久的闷气,回眸扫了眼身后的大殿。心下暗忖,明日,他便要在此见证兄弟继位,而后,他要长辞于此了。
然而,令邵九彦所想不到的是,在甄选当日,王薛将后继之位交予了他……
“卞郡,我待你如亲兄弟,没想到你却在背后中伤我!”巫爻阴沉着脸出了大殿,候于九曲回廊上,转过身冷不防的冲着邵九彦劈头就是这一句。
“我没有……”顿下步伐,邵九彦迎面直视上巫爻,迫切的想要解释,却被巫爻再次打断。
“事到如今,你还想着为你的不耻而遮掩么!”冷然一拂袖,巫爻背负着双手,湛蓝色的双眸一片冷厉。在知晓卞郡前往大殿时,他还一时的想过要对其抱以真心相待,而今看来,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薄唇微抿,于巫爻的声声质问,邵九彦竟无言以对,毕竟板上钉钉的事实摆在眼前,纵然是他有心想要解释,也无从开口。
邵九彦的沉默在巫爻看来,权当默认。冷然一笑,到了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可笑!
“枉我还对接近你而抱有愧疚,现在看来,真正会算计的小人并非是我!”
闻言,邵九彦愣了愣,邪魅的双眸微抬,怔怔的看着巫爻,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他的那一句话,不愿意去相信巫爻所说的会是他所想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么?”菲薄的薄唇微勾,巫爻冷盯着邵九彦,阴柔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温和,有的只是铺天盖地的冷意,“是谁,昨日面见了王薛,又是谁,告诉了我从今往后不会再跟我抢!”
眼睑微垂,邵九彦不发一言,心下明白巫爻的质问是冲他而来。但这一切也并非是他所愿,在王薛正式宣布结果时,他也是始料未及,完全没有想过。
“想想也是,你坐上了轮王之位,确实是什么也不用跟我抢了。”缓下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巫爻偏头望着灰白色云雾缭绕着的奈何六桥,狭长的双眸微微敛起,掩去眸底迸射出来的杀气。
“我知道如何解释你也不会相信我,但我想知道,你刚刚所说的接近我,究竟是什么意思。”目光略显复杂的落在巫爻身上,在邵九彦的心里,轮王继位什么的都比不上这个来得更为重要。
“卞郡,戏演了这么久也该是落幕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或许以前我并不知道,但是现在……”手心凝聚起一股灵力,巫爻抬手挥袖间,便将其扫向了毫无防备的邵九彦。
睨着那在半空中形成一道气流的水蓝色灵球,邵九彦半眯起双眸,纵身便跃出了回廊,漂浮在灰白色的云雾上头。
灵球砸在圆柱上,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吞噬,巫爻见偷袭失败,当下便不再抑制着眸底的杀意,全身上下皆散发出骇人的杀气。
远远看着九曲回廊里站着的巫爻,邵九彦微沉下眼,脑海里不自主的回响起巫爻的话来。
原来他一心珍惜的兄弟情,只不过是巫爻拿来争夺继位的棋子。若是不出意外,巫爻现在就是第十殿阎君了,可惜天意弄人,王薛终究还是把位子传给了他。
就在邵九彦可笑着这一切的时候,巫爻已然纵身来到了他的身前,一掌不留余地的击落在了他的胸口处,力量之大,直把邵九彦击飞了出去。
身子犹如断线的风筝砸落在了银板桥上,邵九彦背躺着冰凉的银板桥,墨色的瞳仁毫无焦距的望着上方呈灰蒙色的天空,嘴角微勾,流露出悲戚的笑意。
“仅是一掌,就半死不活了?”踱步走到银板桥下,巫爻垂眸睥睨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邵九彦,阴柔的嗓音无不讥讽,“就凭你这副羸弱之躯,也想坐上阎君之位?”
微闭上沉痛的双眸,邵九彦静静的听着脚下所传来的讥讽,双眼再次睁开时,眸底一片清明,俨然没有半点早前的沉痛。
190 情分皆无,何来兄弟
捂着胸口踉跄的站起身来,邵九彦站在银板桥上,淡漠的睨着桥下的巫爻,淡声说道:“掏心掏肺终究比不上狼心狗肺。”
“彼此而已。”微扯开嘴角。巫爻冷然一笑,蓝眸泛着缕缕幽光,犹如毒蛇般冷盯着邵九彦,“你我兄弟情分,今日到此为止。”
“情分皆无,何来兄弟。”强忍着胸口处的抽疼,邵九彦心里明白那一份疼并非来自巫爻刚刚所击打的那一掌。
“好!”得到邵九彦这一说法,巫爻仿佛给自己下决心一般、扬起声调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两道同样冷厉的目光交接在一起,其中意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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