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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掌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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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也没藏着：“自从醒来，我便不记得了许多事。刚才若非你们接着，兴许那法术就打你们头上了。”
掌魂星君不得不提醒大司命：“大司命这是您的好友冰夷。”
这么提醒了，刘永还是想不起来。他的脑子里就没这么个人，无论是知道的神话故事，还是现在接触的一些事情，都没有让他记起面前的冰夷是谁。
他第一次听说了自己的好友。怎么以前都没听掌魂星君提起过。
他还是不解：“冰夷到底是什么神仙，你能够告诉我么？”
面前的人笑了笑：“冰夷就是能够水患治理，保一方不被水冲洗。”
刘永纳闷了，那湘夫人和湘君不也是么，怎么……
却听掌魂星君道：“冰夷是河伯，他管的是禹河（黄河古称），湘夫人和湘君管的是大江（长江古称）。这两个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原来就是一个系统的神仙，刘永算是明白了。原来河伯和湘夫人还有这种划分，不过这和他是刘永的好友有什么关系呢？
刘永悄悄问道：“那我和他关系怎么好的？”
掌魂星君小声回答：“他是您多年的至交，您还记得湘夫人和湘君对您说过，‘世间只管南方水。’这河伯就是管北方水。”
刘永点了点头，对冰夷说：“你的官职是河伯？可是为何掌魂星君都称呼你为冰夷？”
掌魂星君忙着给刘永使眼色，那意思是——错了错了。
冰夷表现得一点波澜都没有。
“这个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本来大家都称呼我为河伯。可是你偏说，你的年纪和我差不多。称呼我为河伯，岂不是让我平白无故长了一个辈分，所以现在弄得是见面的人都称呼我为冰夷。如今却不记得我的名字。你这是还准备给我起个什么名字？”冰夷对大司命这点，颇为不满。
刘永说：“我以前真的这样么？我还怕人占便宜？然后让人的名字和职位都混乱做一团？”
掌魂星君听着话，笑道：“大司命以前和冰夷的事情确实挺多的。”
刘永说：“是啊，这冰夷好像也占了便宜。这不还是和伯一个辈分么？”
期初冰夷还听不懂，到后来他的脸都涨红了。
冰夷以前不懂大司命是什么意思，现在听起来，这就是硬生生把他往男人堆里一放。这明显就是一个说不出的感觉。他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被人错看了性别之类的，怎么能够好过。
看着刘永眼中养着笑意，冰夷说：“这个事情还是拜大司命所赐，大司命竟然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故意对我的惩罚呢？”
刘永说：“自然不是，你的名字可不是我给你取的，就算有什么也不是我的原因。”
冰夷脸上带着一丝蕴怒：“你还是这个老样子，我以为你下去体验了一番改变了。”
刘永依然云淡风轻：“下去怎么可能改变。要说改变就是我的法术改变了不少。我现在可是随时都要揍人的境界了。”
冰夷说：“我也听说了，你的法术大不如前。不知道为何我竟然开心不起来。”
“哦？为何？”刘永说出来才感觉中了套。
“这样被人说成是欺凌弱小，并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想得好就可以的。更要担心发生在身上的事情。”这是赤果果的警告！
刘永“呃”了一声：“我觉得冰夷你应该不会在这里和我动手。”
“是么？”冰夷带着疑问。
刘永说：“是，否则你和那个东君也没什么两样。”
冰夷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对着刘永说：“你竟然将我和东君比。东君和你从来不对盘。可是我和你本来就是好友。这么多年来，你从未将我和东君比过。你真是伤我心！”
看着冰夷幽怨的眼神，刘永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他还是不得不安慰冰夷：“没什么的，哪里这么伤心，其实你还是比掌魂星君好一点的。没那么多事情让我做。”
掌魂星君内心想：“哪里是什么冰夷比我好，分明是大司命害怕被冰夷揍。”
冰夷看向掌魂星君：“你觉得我和你谁好？”
掌魂星君愣了，他也不知道冰夷会问这个问题。
掌魂星君说：“当然是……”他顿了顿，“当然是平分秋色。”
冰夷说：“你看连你的手下都觉得你说的话不够真切，还说出这番话来反驳你。”
他早就想好了说辞，一定要大司命面子掉一层。
刘永故意转移话题。：“那可不是，掌魂星君经常帮我处理各种杂物，没有他的话我就没法生活下去了。不过冰夷你是帮我处理重要事情，如果没有你，我也没办法更好治理神仙司。你们都是我不可或缺的。”
这话说得好，掌魂星君都怀疑大司命是不是去凡间学了什么演讲了。这出口让人讨厌和喜欢的本事真是日益精进了。不但是惹了人还能哄回来，这哄得还这么好。
冰夷很买账，听了这话，笑了：“你很少这么说话的。看来还是凡间历练人。不知道你还学到了什么。”
刘永想了想说：“我学了一些你们不知道的。比如打游戏，上网，还有……”
冰夷不可置信地看着刘永：“等等，那些是什么！怎么我们仙界没有的东西，他们凡间已经有了！”
第十二章 稀奇古怪
冰夷虽说是生活在凡间的神仙，可是却对凡间的事情不闻不问。这些年，凡间很多东西他都已经不知道了。
刘永根本是胡说的，他心里也没底，到底他们知不知道网络，知不知道打游戏，刘永都不知道。正是这种侥幸心理，让他竟然撞上了冰夷不知道的。
冰夷说：“怎么玩游戏？你告诉我。不是下棋投壶么？还有什么游戏可玩的。”
刘永神秘地笑了笑：“你不知道么，可是神仙司也没那东西。”
冰夷看着刘永如此神秘，说：“神仙司没有那东西，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是什么东西。”
刘永说：“知道的，可是神仙司没有。你还是要去凡间拿。”
掌魂星君倒是知道游戏，不过对于刘永说的打游戏他还是懵里懵懂。主要是掌魂星君一直在神仙司，从未想过要去学习人间的东西。
刚刚听到刘永说打游戏，掌魂星君是惊讶的。
在神仙司连工作都做不完，还打什么游戏。除非是没事可做的假期，否则这么多工作，怎么可能让人去打游戏。
“那个有空我去买，不过我想问你，上网又是什么？”冰夷根本不像从凡间来的。这样接地气的东西，都不知道。
刘永给他解释了一遍。
冰夷纳闷地看着刘永说：“你这么说那上网不就是打游戏么，这两点有什么不同的。”
“当然不同，上网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打游戏只是其中一个部分。你还可以看到想看的表演，歌舞什么的都可以在网上看。对了，听说你和我一样喜欢看跳舞，这个上网就可以看视频。还有杂技，小品什么的。当然还包括好看的电视剧电影。真是说起来都觉得兴奋。”刘永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推销上网的销售了。
冰夷看着刘永激动的样子，说：“这么好？她们跳舞有天宫的仙女好看么？他们说的小品有天宫表演的好看么？对了，还有你说的电视剧和电影又是什么？”
刘永以前一直觉得在神仙司，他根本就混不下来。每个神仙都好像比他法术高。可是今天冰夷给了他信心，神仙也有不知道的东西。
他笑着和冰夷解释了电视剧和电影的区别。冰夷拍手称奇，说：“我原以为凡间没什么好东西。可就你说的这几样东西，我都未曾见过。经常在禹河倒是有见过拿着一个可以放表演的东西，小小的也没你说的这么大。好像大家都叫那种东西为手机。”
刘永笑了：“对啊，手机挺好的，而且现在都普及了，只是现在的人都喜欢对着手机低头走路。有时候真的很危险。而且手机也能够看电视剧和电影了，只要有网络就可以看，非常方便。”
冰夷说：“我每次看见有人拿着手机对着禹河我就觉得奇怪。现在还纳闷。不知道手机还有什么功能。”
“这个你算问对人了，手机还可以照相。对着你马上就把你变成图片。”刘永用这种方法解释。
冰夷惊了：“这可怎么办，万一我变成图片。那岂不是什么都不是了。”
刘永真的怀疑神仙司的神仙都是与世隔绝的。凡间都变了这么就了，他们竟然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
连传说中的河伯都是一个对凡间一窍不通的。还亏得西门豹救下来了少女。河伯可能看得上凡间的姑娘？看他这样子连凡间的东西都没瞧过。显然是对凡间的东西不屑一顾的结果。
“当然不是你还是冰夷。不过世上多了一幅画而已。对了，我还告诉你一个好玩的。现在有些凡人都会发射卫星了。你知道么？自从有了这个，我们神仙司的结界也开始变小。很多人开始探讨世上会不会有神仙。什么火箭什么宇宙飞船都来了。你是不在天上不知道，这些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刘永就说了这么多。
掌魂星君其实也知道火箭，因为又一次他就被火箭火烧了屁股。
当时他还觉得是什么异类来攻击神仙司，结果调查了才知道，是凡间的人类开始研究天上的事情了。时代变了，当初飞都飞不起来的人类，现在都可以利用东西上天了。
“掌魂星君你怎么了？”冰夷问道。他看着掌魂星君一脸害怕，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可是掌魂星君这样子。
掌魂星君说：“那****也遇到了传说中的火箭，差点没把自己烧死。还好我用了法术祛除火种。说起来这火箭还真可怕。据说这种东西可以对抗很多东西。”
刘永笑道：“你怎么遇到了的？这神仙司的结界不是挺多的么？怎么会变成那样的。你这么说我还不知道。”
掌魂星君一脸无奈：“这凡间自然是不知道上面有什么的，他们就算想要看到神仙司也是不可能。可是毕竟人和神仙也是同宗同族。他们寿数虽然比不上神仙司的神仙，可是聪明劲儿有些还是挺高的。而且我那日也不知怎么想去凡间看看，就离神仙司远了点。”
“感情掌魂星君也是去看热闹被伤害了。”冰夷笑得最开心。在他看来笑话掌魂星君，就是逗弄刘永。
没想到刘永也跟着笑，还对掌魂星君说：“掌魂星君以后也不要去凑热闹了。凡间和神仙司不是只有一条路的。如果你真的想去，倒是走经常去的那条路就好了。”
掌魂星君说：“这神仙司去凡间的路有很多条，可是只有那个地方偏僻，没有神仙把守。大司命经常告诫神仙司的神仙要专心修炼，都没让我们下去的。”
冰夷也说：“大司命应该让凡间和天上的神仙经常交流。”
这话太明显了，就是让刘永要制定一个交流计划。这交流更多都是玩。刘永不觉有什么，他从醒来就觉得神仙们的生活太无聊了。对着一堆公文就可以坐到晚上，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没什么时间休息。
刘永拍手称赞：“冰夷的这个主意好。我会让掌魂星君制定一个计划。让下界的神仙也能够上来看看。然后让这里的神仙也能够下凡去体会一下凡间的瞬息万变。”
“大司命说的是真的么？”
第十三章 了解之深
刘永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不可思量的神秘。
掌魂星君带着期盼的目光。
只是这一切被一个疑问所扑灭。
少司命来了，她对着大司命疑问。掌魂星君大体知道了少司命一来，这个交流可能会遥遥无期了。
“少司命你来了，正好我们正说如何促进神仙司的发展，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刻，需要你来参加。”刘永很会说话，这样一来少司命倒是不好说什么了。
却见少司命一脸地不解：“大司命说的不是交流么？怎么变成神仙司的发展了？”
刘永笑道：“正是神仙司的发展需要不断交流，我觉得这很有必要。”
少司命说：“可是大司命一向静止天上的神仙司和地下的神仙司神仙相互调换位置。这样可能影响他们的修行。当初大司命正是如此才定下的规矩，怎么可以改变这一点呢？”
冰夷说：“这点大司命应该也是看清了形势，有些东西发生改变了，必须做出相对应的计划。就算曾经再如何，有些东西都不能……”
这话还未说完，少司命便反驳道：“有些东西不能改。这东西就算是。本来下界的神仙每次来天上就会引起一阵骚动。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每次来了之后，那些事情那些经历，都会引起天上神仙的好奇。我真不知道凡间有这么好，大可以选择去做人个几世这样还可以体会个中种种。比起上来说凡间的好，要有效果多了。”
少司命历来就和冰夷不对盘，和冰夷说话，她都好像是打仗一般。
冰夷脸上并不好看，主要是少司命说的这些，他几乎没什么准确的回响。。两人在神仙司没少吵架。如今在天魂府，只要是看到了冰夷他们两人还是免不了吵架的。
掌魂星君对此种情况见怪不怪。
不过这次他不同意少司命的话。这么多年凡间的变化太大，人类的想法已经得到一一实现。连仙界没有的东西，凡间也开始存在。
“少司命属下要说，人类相信神仙存在的本来有很多。火箭之类的东西发明以后，大家开始怀疑神仙的存在。可是我们仙界本来就和凡间不一样。他们是怎么都看不到的。可是如果我们不了解凡间，只会被凡间的人类怀疑。您是否还记得，当初的神族，虽然不是神仙的神族，因为动用了天地的力量，将世间存在的秘密揭晓。导致了天地崩塌。至今不少神仙都为此感到难以接受。那神族不过是半人半神的体质，却可以扰乱天地。所以人类的种种行为必须防范。而防范的关键就是了解。”掌魂星君平时总是一言不发。少司命险些以为他是个不会说话的神仙。
今日能够在这里说这么一通，少司命既高兴又难过。
高兴的是掌魂星君的一个优点被发现了，难过的是这个优点是帮着冰夷的。
刘永称赞：“说得好，当初神族能够使得天地之间的不周山倒塌，就是知晓了天地之间的秘密。如果不知晓这些，那么神族是怎么都不可能让天地倒塌的。再看看现在的人类，他们预算的多种宇宙模式，在多维面的宇宙可以窥见曾经不曾窥见的。倘若人类不曾错误，那么当他们知晓另一个天地秘密之时，我们神仙也将会遇到前所未有的灾难！”
少司命知道面前的三个，全都同意交流。
大司命去过凡间，甚至还经历凡尘的事情。这点她根本说不过他。
掌魂星君一直和人间的魂魄有重要的交流，经常和人类之中的魂魄交流，使得他一直都没有和凡间脱节。
冰夷一直在人间，虽然不大懂凡间的事情，但是他还是能够说出人类的有点和缺点。
只有她不真正了解凡间的一切。
司命薄上的生死，她只能看到几行字，至于那个人，那个人身上发生的种种，全都是大司命掌管的。她根本不知道很多精力。而且因为只管一些小的事情，她对凡人的了解，就停留在十岁左右。这个时候的孩子最是天真，也没几个会做火箭那种东西。
少司命的见识根本不足以说服在场的每位。
听到大司命说完，她更是一言不发。
冰夷颇为得意地看了一眼少司命。
少司命却一直看着大司命，好像等着他说话。
果然她还是很了解大司命。这样一开始说了她很多反对话的大司命，开始安慰她。
“少司命担忧的，曾经是我担忧的。可是我更担忧这些天魂府的人，如果有一个带着为天魂府民的记忆，都将是神仙司的危险。所以当初在天魂府建立之时，总会有一些已经。譬如，给天魂府的人服下忘川河的水，让他们忘记一些。或者是涂抹上神仙司特制的药水。，让他们不曾记得神仙司内的场景。”
“这样的两种鬼转世之后便会有变化。第一种只有今生的记忆，只对出生下来的事情有感觉。而第二种带着前世的记忆，又经历今生的事情。这样的鬼变成了，通常会想找到前世的东西。但是又放不下今生的感情。”少司命曾经和大司命共同计划了这些。所以她对此非常了解。
刘永继续说：“第一种人可以直面生死，却害怕生死。第二种人知道生死会重生，不再害怕生死。只可惜他们都是鬼存在世上的另外一种形态，所以注定都会再变为鬼。只有当司命薄上对他们有另一种记载，他们才可以得到重生。”
掌魂星君说：“大司命当初为何会这么制定规矩？”
冰夷对此一无所知，可少司命却能说得出来：“总会有一些善良的人，死后求大司命说要他们记得前世的回忆。能够再次遇到重要的人。大司命觉得善良的人，应该得到好报，于是制定下这个规定。”
冰夷好奇道：“那些没有前世记忆的人，就不是善良之人？”
“当然不是，他们都是没有要求，或者没法达到要求的人混杂在一起的。所以眼睛是看不到好坏的。只能够通过一些观察。”刘永说。
冰夷突然发现，大司命的想法和一般神仙真的不一样。难怪当初会成为神仙之首。只是他从上天之后，就忘记了上天来的目的。
这么商讨一番人鬼之后，才想起自己上天的主要目的。
冰夷开口道：“其实这次我上来除了看望大司命还要一件事要说。”
第十四章 计中计
刘永并未知晓冰夷什么事。只是看着冰夷这样子，显然事情没那么简单。
冰夷说：“禹河附近鬼乱而生。不知大司命有什么办法，这九泉之下的厉鬼本应该难以出来，可是不知为何竟然有大部分都逃了出来。”
“有此事？我不曾听说，但是既然冰夷说了，我就派掌魂星君去调查此事。”刘永看向掌魂星君。
掌魂星君自跟了大司命起，就没有下过凡，他已忘记下凡是什么感觉，只是听着大司命让他下凡，追查厉鬼逃跑，他突然开心起来。
那厉鬼再厉害，能有他这个掌管魂魄的星君厉害？
他兴奋地看着冰夷，冰夷却担忧起来。
掌魂星君看起来并不像是要去查案的，他更像是久未领略人间风景，想趁此机会下去游历。
“大司命不可。属下自从您掌管神仙司以来，就一直侍奉在您左右。属下若是去了凡间，您没人照顾怎么办。”掌魂星君临走还不忘和刘永交流一下感情。
刘永说：“掌魂星君这是舍不得我？不过是去凡间一次，掌魂星君若是不愿意去，那就让少……”
掌魂星君生怕刘永改变主意，他忙着抢过刘永的话：“不不不，属下很愿意去。大司命就让属下去吧。”
交代好事情，这掌魂星君便和冰夷等告退了。
出门之时，少司命道：“掌魂星君一听说要去凡间，两眼都放光了。只是不知掌魂星君为何拒绝大司命。”
掌魂星君羞愧难当：“少司命属下是想去凡间的，可是也担心大司命，故而……”
“行了。你那点本事在我面前就不要演戏了。大司命都已经揭穿你了，准备让我去了。可是你却把这事情接了上来。说真的明眼的谁看不出来。”少司命打断了掌魂星君的话。
一旁的冰夷道：“哎呀，不知少司命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这神仙司的法宝任意选择。不知少司命可否把你的命笔给我？”
少司命说：“冰夷你要命笔也没什么用，可是命笔确实我工作需要的东西。请你不要拿着这个开玩笑。”
“好吧，那就换个地方说吧。”冰夷走到了少司命和掌魂星君的前面。
掌魂星君对冰夷找少司命要法宝的事情完全了解。
这不过是冰夷按着少司命的路数去见了大司命。
就连刚才说的话，也有很多是少司命教的。
冰夷在神仙司的茶楼里坐着。
神仙司的茶楼是供神仙休息的地方，这里的神仙通常都是下班或者工作累了，才来这里喝一杯。
茶楼的正中央是一个圆形的舞台，上面总有一个说书的神仙在。
茶楼里许多神仙都是神仙司排位后头的神仙。不过因为在茶楼做事，对消息特别了解。
几乎神仙司的各种八卦，都是从这里传开的。
少司命为了不让这里的小神仙听到什么，特地设下了结界。
“少司命何须大费周章。这茶楼本是仙家所在，又有几个神仙敢胡言乱语？”冰夷对少司命的做法不赞同。
少司命道：“仙家所在的大司命府邸，不也照样有人偷梁换柱？”
她口中的偷梁换柱，指的是冰夷做下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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