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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典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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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没有逃出命运的魔掌,有些事你在做之前就已经会有了结果!白家,包括他们之间的厮杀,我们只不过是其中的牺牲品而已,你觉得去做那些徒劳的争斗有用吗?”
“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儿子在我之前被牺牲掉,至少我改我该试一试。”
“你这样只会让你们家的人全部都被牺牲!”
最后这个问题似乎无疾而终,两个人的立场,我并没有听出谁究竟战胜了谁,录音在一段开门声当中被着急的按掉,四周归为平静。
这段录音上的显示,也显示播放到了最后一秒,赵医生点了一下电脑,将其关闭,我们开始叹了口气,互相对望。
“现在很显然录音的最后,是因为产生了什么变化,所以才迫不得已的被按掉,所以这些事情并没有结束,后面一定还有事情发生。”赵医生分析。
“难道就不能是谈话结束了,苏世他老爸觉得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所以在出门的时候按掉了录音?”和尚提议。
老戴摇了摇头:“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是在之前我没有听到任何要走的迹象,没有人走路的声。门似乎是从外面被推开的。好像是有什么人闯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录音才会迫不得已的结束,很紧急。”
老戴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已经无从搜寻任何更多的信息线索。
“看来这件事里面真的有第三方的力量参与进来,并且这个第三方的力量是我们所有人都无法控制的。”和尚说到这儿望向我:“小苏同志,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接下来你的任务可艰巨啊,你可要保重,放心,我们也会一直在你身旁的!”
我看了和尚一眼,心里忍不住骂道,少说这些肉麻的话,实则却很感动。
就在我们一时半会探讨不出来什么东西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因为一开始门是被锁上的,我们互相整理了心情,换掉刚才的紧张与严肃,换上一副轻松的样子,就好像在讨论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赵医生走过去,拉开了紧紧封闭的大门,然后发现站在门外的是那个经常出现在三楼的小护士。
我看见她的时候,瞬间觉得可能事情。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异样,连忙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那小护士看见了我一瞬间有些激动,直指喊道:“苏……苏先生,你父亲好像醒了,现在这会儿非要闹着出去呢,”
我听完便赶紧率先一步跑了出去。和尚他们跟在后面,可是此时我也顾不上,连忙一阵小跑跑上了三楼。
开门,父亲正坐在病床上,一双眼睛气鼓鼓的看着我,那精神百倍的样子,简直不像一个刚从刚死里逃生逃生活过来的人。
我喊了一声爸,他一直也没回答我。气氛有些尴尬,我没想到老爷子一醒过来就对我耍脾气,我也不知道他这突然而来的脾气究竟是为何,但我似乎什么都不能说,因为这和尚他们过来跟老爷子简单的打个招呼,然后我让他们都回去了,一个人守在病房里,开始地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我在想着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开场白,我才能将我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地问出口。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不管我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不管我使用什么样的方法,什么样的套路,是质问还是含情脉脉,还是费尽心思,他老人家始终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什么多余的消息不肯透露,至于那两幅地图的下落,他怎么也不愿意告诉我。
我可谓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都没办法让他开口。时间就这么过去,中午我去食堂打了一些饭菜伺候他老人家吃下,我又继续守在病房里等着他主动与我说话。因为我觉得他没来由的发脾气是不对劲的,他想必一定会有事情要交代。
果不其然,吃过午饭后,他的态度开始变得和顺起来,把我叫过去,刚一开口便到:“这件事,你万不可参与进来,我这几天休息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回去?”
“你还想怎样?”
“可是爸,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小子还好意思问我?这一年多的时间,你究竟在忙些什么,上次你去翻云钩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里面的水不能碰,不能碰,你小子想办法就赶紧退出来,你怎么就是不听,现在过年都不回去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说着,也许是气急,脸色有些发白,我也不敢再惹他生气,而是一个劲的低头忙说忙是忙陪着不是,并且在为了暂时安抚他的情绪,我只有答应等过几天他调养的稍微好一些了,我们就回去。
这期间我又找和尚,他们跟我商量一下对策,我想着究竟能有一个什么样的办法,既可以不让老头子生气,我们又可以留在这把这件事情彻底的解决掉,并且最好还是可以不让他参与进来,由我们这些年轻人去做。
可是想了许久,还依旧是没有好的办法。时间眼看着一天一天的过去,老头子的精神也越来越好,他似乎每天都在暗示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一直都清楚的知道,不需要多久,我就会离开这个地方,不管我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我们家老头子的看法,我始终不能违背他想让我去做的,我也不能议政严词的拒绝。故而,在一开始,我就知道在不久后的某一天,或许是明天,或许就是今天,或许是下一秒下一个时辰,我们家老爷子就会收好所有东西,突然冲到我的面前告诉我,我们回家吧,这里的事情都不要管了。
等待的过程是非常煎熬的,因为你不知道你所担心的事情究竟会在什么什么时候发生,所以等待的每一秒你都会觉得或许下一秒就会发生。我以为这件事会来得非常早,可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来得比我想的还要快的。
那天的下午,我正在外面扔垃圾,然后从楼下的院子里转了一圈,抬头望望蓝天,很久不见的蓝天,觉得还是这个地方的天空比较好看,然后再慢悠悠地顺着前面的路,上了楼,来到三楼,打开图书馆的隔层时,我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走的时候明明是关上的,可是当我在回来的时候,那些图书馆的样子却发生了改变,门外面的书已经被人移动过,我心下立即意识到,要么就是有人进去过,要么就是里面的人出来了。
现在和以前老头子昏迷不醒的时候不一样,他现在已经拥有清醒的意识,并且没有人会限制他的自由,他已经可以自由活动,随意的出入医院了,我心中突然觉得不好,立马推开门进去,却发现,果然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并且准确的说是比我担心的事情还要严重一百倍。
老头子不见了。
我找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其实这房间也就那么点大,一览无余算不上,可多看几眼,却处处有余,我没有找到老头子的踪影,又立即冲向了二楼,赵医生的办公室。
此时此刻,我能想到的只有赵医生,并且不出意外的话,和尚和老戴他们此刻应该也在二楼的办公室里,和赵医生他们打牌。
我突然推门进去,里面的人吓了一跳,果然如我预料的一般,他们三个都在。
和尚叫我兴冲冲的吓得手中的牌都差点掉下去,连忙问道:怎么了。
我有些语无伦次地看着他们,然后愣了愣了几秒,这才到:“……老头子不见了。”
“谁,谁不见了,”
“老头子,老头子不见了,我们家老爷子不见了,”我重复道。
“不是怎么会不见了呢,是去上洗手间了吗,还是什么地方都找过了吗,也许他只是出去散步了,你不必如此惊慌的。”赵医生在一旁到,作为一个医生而言,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的病人,会轻易的逃走,并且在他的心目中我们家老头子也没有必要这么做,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
“所有的地方我都已经找遍了,就是没有,并且房间里面似乎被人收过,那些很重要的东西都被带走了,我找不到我的时候用的旅行包,还有还有一些吃的东西都不见了,我只是下楼去扔了个垃圾,在看了会天空,回去,这期间不过十几分钟,十几分钟的时间,他说是上洗手间,早该回来了,我有预感,他不会消失的如此无影无踪,一定是出于什么原因,他或许已经走了。”
我兴冲冲的将内心的想法吐露而出,和尚他们也都瞬间有些着急。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突然从外面推开了,我们几个先是一愣,然后又是一惊,瞬间转过头去看门口,发现是经常去三楼我们送药的护士。
,我看见了护士就犹如看见了救星一般围着她就问道:“小何,你看见我们家老头子了吗,他怎么不见了,”
小何表情先是很轻松平常,然后一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看到了,他说他想出去散散步,可是他又背了一个包,我本来是有些疑惑的,出去散步,为什么要背包。可是他说里面装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他必须随身带着,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很显然,知道自己的马虎大意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
我们也没有人来得及怪她,此时必须马上打打探出老头子去了什么方向才对。
“你先别着急。”我问到:“现在想一想,当时你看到他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他在朝着什么地方走,你还还能想得起来吗。”
她抓了抓脑袋,似乎在很费劲的回忆,然后到,“我想起来了,他好像是望着南边去了,南边有一条小溪,他是顺着那条小溪往上走的,”我们见他回答的如此笃定,也就没有再往别的地方想,几个人赶紧回到各自的房间去收了一些东西,准备立刻朝着南边出发。
我们约好十分钟后在医院的门口碰头,十分钟以后,我是第一个到的,到了没多久之后,发现和尚和老戴也碌碌续续的从医院的楼上下来了,让我意外的是,赵医生也在。
只是不见孙夏的踪影,这几天总是很少看见她,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忙些什么,但是眼下我们也没有时间再去关心这些,也不管她究竟是不是回家了,还是有紧要的事情处理,况且这里面有很多事情确实也都不能让她知道。
赵医生见我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也没有解释太多,而是到:“我想,现在这个时候你们应该需要人手,并且这件事情我们四个都是知情者,应该一起出发。”
我没有说话,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因为此刻我已经心乱如麻了,我看了一眼和尚和老戴,后者道:“都别废话了,我们现在赶紧走,兴许还能追上,你父亲不过也才走了二十多分钟而已,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我们快一点,总归能追上的。”
我们纷纷点头,于是四个人变从医院的大门出发,沿着村子里的一条小径非常快的,顺着小径往南边走去,希望能够快一点,追上老头子的步伐。
一路无话,我们几个只顾着紧赶慢赶地走路了,出了村子的范围确实有一条小溪,对这个地方赵医生比我们每个人都要熟悉很多,所以由他带路,走在最前面,我紧跟其后,其次是老戴,和尚最后。
我们四个闷着头不停地赶路,那情形确实有些怪异,可此时我们任何一个人都顾不都顾不上去说什么玩笑话,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看看能否再追得上我们家的老头子。
和尚走着走着,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也懒得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的去问他。故而也没有理睬,谁知他一路面色都非常凝重,一不小心还踩到了水里,他看我们几个惊讶的表情,这才解释,“我……唉……”
他叹了口气,一拍大腿道:“苏世你快找找,你身上的那张地图还在不在。”听他说起地图,我瞬间想起了什么。在身上好一阵搜索,可是我整个衣服的口袋都找遍了,我平时藏地图的地方也仔细找了一遍,可就是没有。
我摇头,脸色变得煞白:“不见了。”
“那你们家老头子那两张地图呢,你拿到手了吗,”和尚问我。
我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没有,你不是说只要你们家老头子有了意识,你就可以将东西能拿到手吗,”
我叹气,“我们家老头子的脾气,你不知道,他一旦决定的事情,谁敢拗得过他,别说地图了,我连地图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可是眼下,我们手中唯一一张地图也不见了,现在三张地图都不在我们手里,我们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有追上他,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我很很皱起了眉,“一定是他拿走了,他还是不放心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可是又不忍心把这件事情抛下不管。于是就趁我不注意偷走了所有的地图想要自己去解决一些事情。”
我叹了口气,我们家老头子,我究竟还是败在他的手上。
话不多说,我们几个依旧照着小溪的路飞快的行走,这说来也奇怪,我们家老头子那么大一把岁数了,只是比我们早了二十多分钟出发而已,我们后面有那么快的紧紧紧跟上了,并且一路都在一种小跑的姿态,可是已经追了这么远的路程了,还是一点踪迹都没有。
看到我的心中开始产生疑惑:会不会是一开始我们就走错了方向,会不会他老人家直在走之前设了一个伏笔,让我们误以为它是朝着这个方向走的,可是他真实的却没有从这边走,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管我们接下来怎么追下去也都无果,肯定是追不上他的。
我心里这般想着,于是就将想法说了出来,首先否决我这个想法的人是老戴,“不会的,”他摇头:“这件事情对他来说非比。他定然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你要说他想知道一种往这个方向走的假象,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你们别忘了,我们之前所遇到的所有的麻烦事可都是在这个方向。”
他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之前我们从工地的那口井出来,也就是在这个方向,包括之后我们去寻找水源,走的也是靠近这个方向的一条路,所以,也就是说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发生在这个方向的,他自然不会胡乱的走,也自然不会把影子埋在一条其实根本就是存在的路上来骗我们。
这样想着我们心中也放心了不少,接下来我没想到的是这下来还是有意外发生。就算我们紧赶慢赶走了没多远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可是当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此时山中已经长满了杂草,要是人影人烟稀少的地方,杂草都足有半人高,我们一路走着,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可就当我们的脚下,突然踩空,一下掉进了一个坑里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埋伏。尽管我们互相手握着手,可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的。
这大坑,足有两米高,还好底下没石头,闻着泥土的味道,像是刚挖出来的,我吐了一口呛进嘴里的沙子,暗骂了一句,妈的,怎么会掉到坑里了,就在我们挣扎着刚站起身的时候,在我们的头顶那一小块天空的周围,突然弹出了几个黑乎乎的脑袋,戴着墨镜,正恶狠狠的看着我们,我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后来,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就被围在我们头顶的那群人,用非常暴力的方式,绑了上去。
之后我们便恶狠狠地被扔到了一堆软绵绵的草堆之中,四个人背靠着背,眼睛被蒙了起来,就像一只只待个待宰的羔羊一般,我们压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并且那些人用布条将我们的嘴巴封住,我们根本发不出声音来,除了一些坑坑唧唧的挣扎,是我们压根都不能交流。
我心中很是惶恐,这条路是我们家老爷子把我们引过来的,可是他老人家的影子我们丝毫没有看到,我们几个却被人就在设伏给绑了,重要的是我们连绑我们的人是什么样都没有看见,我们也根本没有办法分析出究竟是谁会朝我们下黑手。我的心中很是疑惑,可是自然而然的也想到了一些什么。
我想到了老爷子给我们留下的那段对话,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在跟谁说话,但是他说的话中确实有提到已经有另外一批人插手了,也就是说。有另外一批我们根本不清楚的势力,他也在关注着这件事情,我开始在脑海中构思,会不会是这群人帮我们给绑了起来,可是,他们究竟为什么要把我们呢?就在我想不清楚原有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第一百五十九章
“是他们吗?”
有人问。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听着感觉有些熟悉,可是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是哪熟悉?究竟在什么地方听过?
这时,从另外一边又走过来一个人,哑着嗓子道:“是他们。”
“好,你们几个,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
这句话结束之后,我们几个便被蒙着眼睛贴着嘴巴,被带往了一处,我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地方。
直觉告诉我,我们走的就是山路,但那段山路走过去之后,我突然觉得脚下一空,我以为我教我将会踩在一个高一点的地方,没想到却一脚踩空下去,脚一软,跌倒了,好在手指的触感还在,我摸摸四周的泥土四周的地平地已经不再是泥土,还是换作水水泥地坪看来。看来我是在无形之中又被换了一个地方,我心里意外的很。
我想包括我在内的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的心中是不觉得惊讶的。可是眼下这种情况我们只有想办法去解决它。
因为一开始我们是想追我们家老头子,可是没想到老头子没有追到,自己反而被人设了个埋伏,抓住了。这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那个躁动不安的声音出现了一小会,就消失不见了,紧接着我们便听到了真关门的声音,嘭的一下。然后,偌大的空间里似乎就剩下的我们四个。
可是这些仅仅是似乎是我的感觉而已,毕竟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就连我们现在是被关在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我的身旁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不知是否还有他们的人存在于我们的身边,又或者是我们自己人在做什么小动作,我很想说话,很想证实一下,可我的嘴巴被紧紧的贴了起来,根本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这一点让我很困惑,不知该究竟才能逃出这个魔爪。
好就好在没一会儿那阵声音便停止了,我拼命地用自己的舌头抵住贴在我嘴上的胶带,可是除了让我的嘴唇周围更加的疼痛之外,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就在这时,突然觉得面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贴在我嘴上的胶带也撕了一下被拽了下去。撕下胶带后,那个人很快的,又解开了捆在我手上的绳子。
我条件反射地伸出双手捂住了嘴巴,它实在是太疼了,疼得我压根没时间去表达自己的惊讶,只顾着捂住嘴巴又想用点凉水冰一冰,洗洗自己的嘴唇,好让它不再那么的疼痛。
不一会儿我的耳边又传来了好几个胶带被撕掉的声音,我感觉应该就是和尚我们几个,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用空闲的双手去解开眼睛上的带子。
就在眼前的布被拿开,立马所有的场景都出现在我的面前,首先是我们是我们几个,我和尚老戴,以及赵医生。我发现就和尚脱得最利索,我们其余几个,皆是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他。就是他刚刚替我们撕掉了贴在嘴上的胶带。
“和尚,你怎么把这个胶带去掉的。妈的这么紧,老子还好剃了胡子,否则,这可是八毛之痛啊。”
我嚷嚷了一句。
他指他指了指地上的一团,嘟囔了一句:“你们的是胶带,他们就随便弄了块布,塞到我嘴里,现在老子一股怪味一下,他们已经走了,我还不吐出来,除非是我有病。”
我们几个互相挣脱后便立马看向周围的环境,只见这周围的环境确实陌生的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应该是被关在了一处废弃的房屋里边。
这房子看起来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他们的这件不是小房间,而是客厅。首先是在面积上,他比较大,其次,在我在关着我们没多远的地方,有一个天池。天池可不是那种很大的用来装壶水的池子,而是上个世纪非常有名的一种建筑,房子的中间客厅的中间有一块露天的地方,但凡下雨,或者是下雪水都会自砖瓦流入这个天池里面,这在以前比较常见,可是现在的房子却很少有这种建筑的。所以,我一看便知道这房子的年代已经很久了。
再者这里非常的荒废,破败不堪,除了四面已经老得掉调漆的墙壁,连张桌子桌椅板凳都没有,看着看着还怪慎人的,虽然这房子有天池,可我敢确定一点儿,下雨天一定到处都漏水,这些人也许就是临时找了个地方。想把我们给关了而已,可是他们他们莫名其妙的把我们都给困了,又莫名其妙的突然找了这么一个地方把我们都给关起来,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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