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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典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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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得,老爸并不在家,枉费我一路都在想打开门时怎样避免尴尬。
书房的门半掩着,我很久都不曾进去,突然想进去看看。要说在我们家还能想找到什么关于从前的东西,也就只有在书房里了。我妈嫌难打理,什么地方都不给放,除了书房。她去世后老爸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布局,并没有改动。所以整个家里,就书房最古老,最有生活气息,也最有趣。
我进去后顺手就将门反锁上了,我没记错,那一排书柜的下面有个箱子,里面全是爷爷早年的东西。
第十八章 重逢
那是个有些年头的樟木箱子,当年奶奶嫁给爷爷时的嫁妆,现在放这里,用一把锁锁着。
这次被‘流放’还有一好处,就是鲁深教会了我如何不用钥匙、顺利打开各种锁。虽然我还没学到她那样出神入化,但对付眼前这样的,足够。
我三下五除二的将木箱打开,随便往木地板上一坐,背靠着桌腿,就好一阵的翻找。别说,还真有收获,这里面一堆堆的破纸破书,虽没有很详细很距离的指出,但有厚厚的一打信纸,全部都是收藏起来的,爷爷早年间与同一个人的通信。
这些都不最奇怪,最奇怪的是:所有的地址,都指向同一个地方!
林大!
我后来被父亲安排去实习的林大!
再来,还有非常有趣的一点,就是所有的回信都是一串数字,没有任何一个文字,就连个署名都没有。
比如第一封开始于十五年前,只有一个2002。6。6的日期,信件的正文内容是:39(3。21898。65。3456。4477。莫名其妙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结尾,不知所云,更搞不清其中的意图。
之后我又将偌大的樟木箱子翻了个底朝天,再也找不出比那些‘数字信’更奇怪的东西了,赶在老爸回来前,我草草将书房的一切恢复如常,再次离开家门。
我想再去一次林大,去找一找‘数字信’中的那个地址,那个早年间与我爷爷通信过那么多次,每一次都不写一个字,每次都用一些乱七八糟的数字来代替的人,我要找到他!如果能找到这个人,那么他就一定知道一些关于爷爷的事情。
信封上的具体通信地址,是在林大校内一个盆景养殖公司的基地,早年间业务不错,不过现在据说荒废了。
我站在这家盆景公司的外面,完全看不出荒废了的样子。大概是校园里青春的味道太过浓烈吧!门口处只有一个门卫,能自由进入里面观赏,越往里走,我大概越能明白,大家所说的,这里已经荒废的味道。
往里直走几十米,是一些高大点的盆栽,比人还要高,有很破的越野车荒废的停在一堆盆栽中间,车上锈迹斑斑。不远处的几个纵列的大棚也是,白色的塑料布破烂不堪,一阵风吹过,发出呼啦呼啦的响声,大棚里已看不出那些是杂草那些是种植的花草。
一路走来,皆是如此。
沿着大路走到尽头,正前方有一棵结满桃子的树,往右看,继续荒废不堪,办事所里窗影浮动,四处妖风。往左看,稍微略有不同。
大片枝横交错、相互纠缠的葡糖藤,虽许久没修剪,倒也长出了别致风味,夏天坐在里面的小石椅上乘凉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再一路往里,还有假山、水池。可谓是一步一景,只不过水池里的水早就不新鲜,这样的水里多半是有水蛇的。
我刚一如此想,只听‘咚’一声,看不清什么搅动了水面涟漪阵阵,我生怕是蛇,惊的往后一退,却听到背后有人“噗嗤”的一声,笑了。
我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人!我以为这里是荒废到没有人烟了的,故而有几分惊讶的转身,没想到的是,在我转身之后,见到出现在我身后的那个人时,才是真的惊讶!
“怎么是你?”
我定睛一看,原本放松下来的心思再次揪到一起。面前这个穿着背带裤的小丫头,我们此前是见过的,就在几天前,和鲁深几个我们回苏家老宅遇到的那个‘连帽衫’姑娘。
她鬼马精灵的挑了挑眉:“这偌大的院子,就只有我一个。怎么,难道你不是特意过来找我的吗?”
只有她?
要知道,我此番是过来找的人可不是她,她这小小的年纪,最多和我差不多大小,被我从箱底翻出来的那些信至少可都是十几年前的,那会儿她才多大,字都不能认全···倒也不对,这些信里是没有文字的。
那也不会是她!
我摇了摇头:“我要找的不是你,是····”
话未说完,手机猝不及防响起,是鲁深的电话,我一接来那边就一阵嚷嚷:“苏世,你快回来,他们挖通了龙须潭底的暗道!里面跑出好些东西,林旭怕是要出事!去林大找一个叫孙夏的,你们一起过来。”
没头没脑的几句,电话被迅速挂掉,能听出来那边吵得不得了,我心中疑惑,怎么会有这突如其来的灾祸,他们挖通了龙须潭下面的暗道,是说上次湖底走到最后就走不进去的暗道吗?那里面危险重重,到底是什么执念,研究组的那些同志一定要下去?那地底下又能跑出来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能让人惊慌成那个样子?这件事又和林旭什么关系?他们不是一直亲切友好的吗?再者就是鲁深最终丢出来的一个没头没脑的名字。
孙夏。
我要去哪儿找这个孙夏。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扰得心神不宁,一心只想驱车回去。所以朝着面前的姑娘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喂···”
背后的小丫头叫了一声。
“我有重要的事,必须要走,下次再见。”
“喂····,你往哪儿走?你不是要找孙夏的吗?你要去哪儿找?”
我突然停住脚步:“不劳你费心,我会有办法的。”
“喂!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背后细柔的声音很是笃定,倒是把我给愣住了,如果我没有听错,她方才说的是,她就是那个我要找的人?她就是···孙夏。
许是见我终于停下,背后的人几个快步,连说话的声音也在显示她离我越来越近:“对,我就是你电话里让找的,孙夏。除此之外,我还是被你拒绝相亲的,刚从国外回来的,系主任的女儿。”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娇俏的眉冲我眨了下眼睛,丝毫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倒是看见愣在原地很惊讶的我,有些恶作剧的幸灾乐祸。扬起背包,先我一步朝养殖基地的外面走去。
我赶紧跟上,开车往回赶的时候心中也十分之不安,总忍不住偷瞄一眼身边这位鬼马精灵的姑娘。不是说系主任的女儿长得很一言难尽吗?这分明是美的不可方物!
第十九章 挖出来的东西
一路飞车赶回翻云沟。
孙夏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上车就在睡觉。
我一门心思的担忧龙须潭那边的情况,正好没人闹腾,图个安静。车子开到翻云沟附近,从高速路下来,再上柏油路,最后转为进去村子的山路,路口有一个坑,我早有预料的把速度放慢,可整个车身还是狠狠颠了一下,又迅速归于平稳。
转头,身边的人还在熟睡。
出于好奇,我又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突然冒出的姑娘。
一般女子留短发要么就很干练,要么就让人觉得知性可爱。倒是她,独给人一种调皮捣蛋的感觉。特别是她额前的碎发,更显古灵精怪。好像哪儿哪儿都有她,她的出现那么像意外,其实不然。
“你这次回林大根本不是为了找我,而是在找和你爷爷通数字信的那个人,对吧?”
副驾驶上的姑娘嘟囔道,声音里满满的肯定。随即,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我被惊得猛一踩刹车,差点就驱车直接撞向山壁。
她没有睡着,或许是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没有睡着,又或是在什么地方突然醒来又一直装睡。我既担忧刚才自己对她赤裸裸的眼神有没有被察觉,又诧异于她一开口就倒出的事情真相。
“你到底是谁?”
我转过脑袋,语气中满是防备。
对方转悠着圆滚滚的大眼睛,满不在乎:“我?我是孙夏呀!这次要帮你回去救人的孙夏,海外归来,医学博士,擅长各类疑难杂症。爱好天文地理,历史研究。怎么样?对我的履历还算满意吧!你再不开车,你研究组的那些同事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她提醒的在理。
现在时间就是金钱,我发动车子,直接开上一旁的小路,既然是龙须潭那边出事,我应该直接去那边,倒可以节约时间。
看我不再追问,孙夏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她的性格果真刁钻,做什么事全凭好恶,这会儿我没问她,她倒是自己一人侃侃而谈起来。
“和你爷爷通信的那个人,他早就死了!”她顿了顿:“我估算一下,死亡时间和你爷爷差不多,我就是听说了这事,才从国外被叫回来。至于我的任务嘛,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接下来会以科研的名义待在你今天去的养殖基地,代替上一个通信的人,等待你们苏家传来数字信。前几天在苏宅,我就是想看看接替你爷爷的人到底是谁,靠不靠谱。”
经历了她之前的语出惊人,我此番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所以在听到刚才的话时,我还能一本正经的发问。
“那些数字到底代表什么?”
“好像是在记录一个家族的秘闻吧!但不知为什么全程都要保密。”
孙夏摇头说到,语气诚恳。
听到‘家族’两个字,我的心不自觉咯噔一下,这话已经越来越能对得上林旭的话了。我心绪难平,忍不住继续问道:“那前半部分呢?你既然是接替人,你应该可以看到前半部分。究竟是怎么样的秘闻……”
“你不必套我的话。按照规矩,我们俩之间不必有直接接触,甚至不必见面。”不等我问完,孙夏一改之前的满不在乎,脸色瞬间严肃,几秒后恢复如常:“但我真不知道,换掉一个接替人,就会换掉一份密码,就算我们拿到之前的信件,也解读不出信件的内容。”
话已至此,我也不想再问下去。这件事她知道的不会比我还多,就算多一点,也不是关于我爷爷这边的。按照爷爷的意思我需要去替他完成约定,难道就是与孙夏互通数字信的约定?可她提到会有一份密码,我却从没见过。
还有林旭,他从未明确提到过自己,看起来他只是和研究组的其他同志一样,过来搞研究的。可他曾说过得话摆明了情况并非如此简单。那么他,真正的身份又是谁呢?
我们的车子开到龙须潭附近,就再也没有办法像上次那样直接开过去,因为四周又多了些帐篷,还有机器。好多我在研究组院子看过很不容易搬动的都被搬了过来,除此之外,外面还堆着些大大小小的东西,用黑色的遮阳布盖了好几层,为了不被风吹起,四周也都有重物压着边边角角的地方。
这些黑色的堆积物语帐篷之间隔着四五米远的距离,堆积物的周围还都被撒上宽约三十公分的白色粉末,很厚很厚的一层。
我蹲在一边,抓起一把草,又挑出根相对坚硬的往那白色粉末上戳了戳,很软,草根都没进去几厘米。再换一个地方,亦是如此。
“这些都是石灰粉,看来这些地方都被处理过,我们能看到的有石灰粉地方的土地都被人挖过,至少挖了几厘米深浅,再埋上这些石灰的粉末,应该废了不少功夫。”
孙夏同拽出一片宽大些的叶子,挑起些白白的粉末,仔细看了一眼解释道。
她一旦在谈论起这种突发的正经事时还是很严肃的,而且看起来很专业,很容易被认可,被相信。
“那···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为了让这一个大圈子里面的东西害怕。”她扔掉手中的叶子解释道。
我的目光随之看向被围着的这一大圈,怎么说也得有几十米的长度吧!每个地方都这样处理可是很耗费时间的,而且还围的这么密!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害怕石灰粉?又是什么东西用这黑布盖得如此严密,连边边角角都不露出来一点儿?
那最边缘处的黑布虽然隔着几十公分宽的石灰粉,可距离我站的位置还是很近的,我试了试,蹲下来只要伸出手就可以够着。
大概是意识到我眼中的询问,她的目光变得奇妙,直直盯着面前那一堆堆的黑色,嘴角挂着莫名奇妙的冷笑:“谁知道呢?也许是蛇,也许是蜈蚣蝎子,也许是我们都没见过得毒虫。”
第二十章 一共八具
毒蛇……蜈蚣……毒虫?
不等孙夏的话说完,我赶忙收回就快碰到遮阳布的手。
对于这些东西,我还是心存畏惧的。想起它们密密麻麻张牙舞爪的恶毒样子,就免不了后怕。
我站起身,准备暂时不去管这些,还是救人更要紧的。
刚准备迈开脚步,一阵杀猪似的怒吼从不远处传来:“别动那东西!”
杀猪似的叫声差点没让我听了一个踉跄跌进去,辛得身后孙夏扶了我一把。
抬头,鲁深顶着一壮硕的身躯立在最靠近湖边的帐篷那儿,几天不见,他有些憔悴。
僵在脸上的那副表情,就跟谁欠他一百万似的。
我很想问他吼什么吼,话到嘴边,才发觉他的神色是真的不太对劲。
“你没事吧?大家都没事吧!”我问。
虽然隔得有点远,但我还是能看到他叹了口气的样子,慢慢往这边靠近:“一言难尽!你可算回来了……”
话说一半,他的眼睛瞟到站在我身后的孙夏,意料之中的愣了几秒。
他大概也没想到,上次苏宅出现的那个小贼,那个古灵精怪的姑娘,现在竟会和我同时出现。
他脸上充斥着慢慢的惊讶之情,大概和上次的我没有两样。
我刚准备介绍,可鲁深是何等的聪明,是他让我去林大找来孙夏的。现在我的身后就只有她一人。我见鲁深后并没有说自己没办成这事儿,又没做出其他的解释,那么无疑,我身后的姑娘就不会是别人,就是孙夏。
大家都是聪明的成年人,一点就很通透。
故而话不用多说,直接进入正题。
“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孙夏提议。
鲁深点了点头:“你们先跟我进来看看。”
他说罢头也不回的朝着身后的一个帐篷走去。我超孙夏看了一眼,两个人快步跟上。
一掀开帐篷,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很重的血腥气,我之前没和大家一起住过帐篷,但在我心中,帐篷里面的样子就不应该是这样的。
或许是为了方便照看,我们进去的这座帐篷里一共放了大大小小的八张睡袋,每一张睡袋几乎都紧紧挨在一起,满满当当,帐篷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每一张睡袋上,都躺着一个人。
大家几乎都脸色苍白,全无血色,没有意识。
他们大都盖着被子,加上这满屋子的血腥味,我以为受伤的地方应该都盖在被子里,便没有多想。
大概数了数人数,一共八个。
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那个。
“林旭呢?”
鲁深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这其余的人,只说林旭要出事。可研究组的这些同志都伤成了这样,真的很难想象,林旭该是什么样了!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问:“你们知道伤口在哪儿吗?”
不等我们的反应,他叹了口气,随便从一个拐角处端出一个盆子,放到中间的地上。
我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的作呕。
那里面一直在蠕动的,不是别的东西,就像一条条交缠在一起的水蛭,可颜色是白的。有的大,有的小,大的是因为喝饱了血,整个身体都展现出一种亮晶晶的红色,而小的,还泡在血泡里,贪婪的吮吸盆子里的血。
我瞬间明白过来,刚进帐篷里的时候闻到的那股很浓厚的血腥味到底出自哪儿。
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些个恶心的东西,和伤口有什么关系。
鲁深二话不说,放下盆子,别过头不忍看,一只手掀起离我们最近一张睡袋上的被子。
我们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继续看下去。
这才是真正的恶心至极!
让人胆寒至极!
第二十一章 虫子
他下半身裸露出来的皮肤,无处不溃烂!
这还不是重点,最让人倍感恶心的,是那些没溃烂的地方,都纷纷涨起一个个白色的、还在蠕动的····大包。
“盆子里面的那些,都是割破之后勉强挑出来的。可实在是太多了!又太恶心···你们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的面无血色,睡得不省人事。可一旦我真的动起手来,挑出一个虫子就跟要了他们的命一样。这不没办法了吗?”
鲁深说到这里,差点老泪纵横。
“让我看看。”
孙夏从口袋里拿出副医用手套,二话不说就上前查看。也顾不上什么恶不恶心,害不害怕。
这一点让鲁深很是欣赏,开口就是称赞:“你看,人医生跟我们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别看人只是一小姑娘,人专业范起来了就是厉害。”
“你就别贫了!”我把人往旁边拽了几步,以免他这大嗓门叫唤起来影响人大夫望闻问切。我自己的心中却是万分焦急:“怎么回事?我这才走几天,大家怎么就变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鲁深叹了口气:“你就别说了,你走的那天,研究组里那老陈他们不知道又发现了什么,非要闹着把湖底的黑石头挖出来,就是上回我们两走那段暗道,你差点被怪蛇咬了那地方的石头。他们说是石头里面有很重要的线索,记录了什么···什么神秘的祭祀仪式。我哪儿拦得住?再说吧,这一提到神秘的祭祀仪式,我还真有点好奇。这不就跟着大家一股脑去了吗?”
提到祭祀仪式,还是神秘的祭祀仪式,别说是鲁深感兴趣了,我也不自觉的跟着振奋起来!
毕竟上次在湖底我就觉得那些石头不正常!我可以保证我所看到的不是幻觉!
连忙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借助不少的工具,那其中有些个工具还是当时突然从外面运进山的,在老陈的带领下,大家一鼓作气,只用一天半时间,确实挖出不少的黑色石头。就是你们刚才在外面看见的那些,用黑布盖着的东西。”
变故就出在这后面,鲁深大概说完,我又仔细的清点了一遍条理,大概是这么一个过程:就在研究组的八位组员挖出黑色石头,并两两一组,在各自的帐篷里面研究时,纷纷出现了意外。
短短一个小时内,几乎每个人都出现浑身皮肤瘙痒,红肿。八个小时后红肿消失,开始口渴,头晕!十个小时,皮肤表层出现蠕动的白色包块,包块随时间增长慢慢变大。有的同志开始进入昏迷,意识不清!
鲁深就是在大家集体出问题时给我们大的电话,与此同时,他将所有人集中到一个帐篷里,这样能够方便照应。
这些犯病的人都是与黑色石头有直接接触的人,并且所接触的时间超过三小时。他怀疑是那些石头的问题。就用石灰粉在周边做了简单的隔离带,又用大量黑色遮阳布将其密不透风的盖上几层。
做完这所有,才稍微心安了一点。
回到帐篷里,那时已经是事发的第八个小时,鲁深说他第一次看见老陈的大腿上,出现一个白色的正在蠕动的大包,他试探着用酒精消毒,再用水果刀轻轻的,把大包表面的皮肤割开,那是他第一次正式看见这样的虫子,吸满血的虫子。
很恶心。
发现了第一个,就会发现第二个。
随即第三个。
乃至无数个···
鲁深在说完这一整个的过程时,他脸上的表情都丝毫不曾放松过。大概是经历过了什么叫做绝望,才会是这样。
我在听完这一切,感到震撼之余,突然意识到,鲁深他在叙述这所有的过程中,似乎忘掉了一个人!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林旭的存在!
并且在我一回来问到林旭的时候,他的表情不是很好看,而且闭口不提。
他当初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说的是‘林旭怕是要出事!’,如果我们在向一个人求救的时候,所有人你都认识的前提下,最先说出口的名字应该是那个当时最危险的。没错,就是这样。
难道····
我不敢往更深处去想,虽然在我离开翻云沟时,与林旭之间还有未解开的误会。可只要一想到一个大活人,在前几天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时还好好的大活人,现在很有可能变的面目全非,甚至你都不一定再能看见他。心里面都会不是滋味!
更何况林旭于我,我们之间还有别的解不开的渊源。
我刚想开口询问,这次不管鲁深怎么逃避我的问题我都是要问出口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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