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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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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暮染张嘴,视线在他修长匀称的手指上扫了几眼,发现那红艳艳的樱桃还没他手好看。温暖的指尖碰在唇上,她在含过樱桃的时候免不得舌尖会扫到。
  郎君的凤眸就在她唇上凝视了会,取了帕子摊开放在一边,方便她吐核。
  现在正是樱桃成熟的时候,却是产量极少,看这品相,跟送进宫里的都差不多。她好奇问道:“这哪来的,和我以前在宫里吃的差不多。”
  “好吃?”宋钊笑了笑,眼尾微挑,“半路劫下来的。”
  赵暮染险些就被核卡着,“这就是要送进宫的?”
  “对,可惜只得这一小筐。”
  他的话让赵暮染不知要说什么好,只觉得他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进贡的东西也能劫。不过,她却觉得甜滋滋的。
  她朝他努了努嘴,示意再要。宋钊笑着,凤眸流光转动,挑了颗又送到她唇边,却在她刚含住的时候低头就吻上去。
  红艳的果实被他咬了一小口,汁水从唇瓣的空隙间滴落。
  “确实味道不错。”宋钊退开,用指尖轻轻去擦拭唇角。
  赵暮染将缺了小口的樱桃抿进嘴里,杏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在他再又递上果子时咬住,然后主动凑了上前。宋钊微怔,旋即唇角翘起,任她将果实推到嘴里,尝着她和樱桃甜甜的味道。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两人失了控,宋钊手上的樱桃也翻了,滚落在榻间。他就被赵暮染倾过来的身子半压着,被她气息不稳的亲吻着。
  绵长的纠缠过后,床榻上凌乱一片,樱桃被两人压碎了不少,汁液沾得袍子被褥上都是。赵暮染脸颊绯红,像是也染了樱桃的艳色,她小口小口喘息着,去理微开的衣襟。
  这一碰,有什么就从胸前卡住了,她低头,在衣襟里看清东西。
  赵暮染:“……”果子滚到衣服里了。
  宋钊看见她动作一僵,垂眸在看什么,视线也落在她衣襟处。
  宽松的衣襟露出小片雪白的起伏,起伏间有个褐色小梗露在外边,宋钊也看得一楞,随后是想笑。他在她伸手要取出前代劳,捏住那梗轻松带出,“它也知道那处藏身的好地方。”说着,在赵暮染瞪大眼间,将果子丢到了嘴里。
  语气间有几分调笑。
  赵暮染在他难得不正经的笑容中脸更红了。
  他也不嫌脏!她睨他一眼,下榻寻了干净的衣裳跑到屏风后。
  悉嗦的更衣声响起,宋钊唇角高扬,兀自笑一会后却是叹息。他倒是羡慕起一颗果子了。
  好好的樱桃被两人一闹所剩不多,被赵暮染捏着全喂到郎君嘴里,她被他刚才那一闹,看到樱桃就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到了夜里的时候,突然下了场急雨。
  赵暮染在船的晃动惊醒。
  “没事,这雨下不久。”宋钊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哑。
  在他的动作间,赵暮染眼皮又开始打架,但她感觉好像还听到了什么声音,可是分辨了会,仿佛又只有雨水敲击着船身的声。就往他怀里靠了靠,再度入眠。
  雨势果然和宋钊说的无差,不过两刻钟后就渐小,慢慢的收了势。风一吹,弯月便从厚重的云层露出脸来,银光似纱轻拢在河面上。
  邱志立在甲板上,刀尖还在滴血,甲板上的侍卫拖着几具尸体直接丢进河中。
  河水翻滚,瞬间便将一切都卷了进去。
  “应该是先来探情况的,怕是早上的时候潜到了舱底。”一位侍卫面有愧色。
  若不是刚才换值发现不对,他们都意识到有人在那一会就潜了进来。
  “身手也看不出是哪派。”邱志将刀收回鞘,神色阴沉。“安王府的侍卫有没有被惊动。”
  那侍卫摇摇头。安王府到主船来的侍卫都守在厢房那,他们声音不大,又下着雨,应该没有发现。
  邱志抹了把脸上未干的雨水,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好好值守,明早我会和郎君说。”
  侍卫松口气,应是。
  甲板上残余的血腥气味很也被风吹散,一切又再恢复安静有序。
  翌日清晨,赵暮染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已没了人,直到她洗漱后,宋钊才回来。
  他鬓发带着些许湿气,她奇怪地道:“你到甲板去了?”这应该是沾的露水。
  “嗯,这几日应该有会雨,正好下午能靠岸,我们看看雨势再走。再往前一段是河水交汇区域,遇暴雨不安全。”
  “你去看天气了啊。”赵暮染拿干帕子帮他擦了擦头发,“那样得耽搁几天,若不换了陆路走官道吧,行装水路运过去,我们轻装出发。”这样应该也不会比水路慢多久。
  “陆路比水路更不安全。”宋钊捏着了捏指尖。
  赵暮染看了他一眼,刚他神色如常,也就没再多想。
  接下三日果然如宋钊所说,连着下了三日雨,河水暴涨,不少商船都跟着停靠不敢再前行。
  到了第四日的时候雨势才渐小。
  赵暮染一行就落脚在运河边的客栈里,推开窗就能看到因雨水变得极浑浊的河面。
  这几日因着下雨,两人也是足不出户,赵暮染闷得骨头都僵了,见雨势小了不由得心情也变好。
  “是不是明日就能出发了?”她手伸在窗户外,接落下来的雨水。
  宋钊似有所思地答道:“再等两日。”
  她顿时就苦了脸,用湿哒哒的手去捂他脸,然后被他扣了手,报复似的压着狠狠亲了一通。
  第五日时,外边天气终于放晴,湿漉漉的石板地面终于变干燥,歇了几天的摊贩挑着摊在运河边开市。清冷的街道变得熙熙攘攘,热闹不已。
  赵暮染从楼上看得心动,要宋钊陪着去逛逛。
  宋钊看了几眼下边涌动的人群,让她去换上男装,两人一刻钟后就出现在熙攘的街道中。少女笑容明媚,从街头走到街尾,一路来看到什么吃食和小玩意都要买一些,蔚明和戚远手上很快就都是大包小包。
  走到街尾,赵暮染还有些意犹未尽,左右张望。
  “刚才经过一个面馆,若不是到那坐坐?”宋钊见此提意,她几乎想也没想就点头,拉着他胳膊又挤入人群中。
  在快走到面馆之时,有个挑夫匆匆走过,却是突然在两人跟前滑了一跤。
  赵暮染下意识就是拉着宋钊退了两步,哪知身后是一队的挑夫扛着货物走过,竟是将侍卫都冲得跟两人分离了。
  赵暮染眉头微微蹙起,一阵风劲却是从侧边袭来,她手一把绕到宋钊腰间,带着他人一同下腰。堪堪避开迎面挥下的大刀。
  她回身,飞起一脚就将人踹开。
  心惊间,身后是更多的兵器袭来凌厉寒意。
  她正想着要退,却见宋钊手一扬,一载银鞭在他宽袖中如灵蛇般滑了出来,迅如闪电卷在一把刀柄上。赵暮染见此一手也拉上银鞭,顺着宋钊的力劲连人带刀拉起甩到袭来的人上。
  一阵哎哟声响,两人面前就倒了一片。
  内劲只运了一半的宋钊:“……”
  她的臂力到底怎么练成的?!
  “走!”赵暮染拉上他胳膊,往另一边突围。此时她发现他们已被人都围在中间。
  邱志与安王府侍卫都兵器出鞘,与袭来之人拼杀,这街上的百姓仿佛都成了他们敌人,来势汹汹。
  赵暮染看得惊疑不定,脚尖挑起一把刀,冷着脸朝从侍卫缝隙间冲来的人交手。
  热闹的街道骤然杀声震天,兵刃相交的尖锐声与惨叫声回荡。
  来人之多,汹涌得似滚滚江水,红了眼不要命的往前冲。
  “这都是什么人?!”赵暮染一刀又解决一个,问身边神色淡然挥鞭将人震开的宋钊。
  郎君凤眸冷静,还朝她笑笑:“要我命的有点多,不知道是哪一家。”
  赵暮染:“……”
  他这是挖人祖坟了?能让人这样声势浩大的追杀。
  街上的打斗也惊动了两府守在船上的侍卫,众人不由分说都冲上岸,护国公府的侍卫取了弓,在进入射程后就开始朝最外围的敌人开弓。
  羽箭刺穿皮肉的声音响起,打斗中的惨叫声更烈,整条街上都是浓浓的血腥味,跟着闷闷的空气就黏在众人鼻端。
  赵暮染皱眉,杀得也有些火起,哪知下刻却是突然被人搂了腰,然后被抱住直接腾空而起。
  郎君衣袂飞扬,赵暮染在半空中看到底下混乱的一片,突然耳边有破空的声响。周边的屋舍上还潜伏了人,那声响是朝两人密集飞射而来的冷箭。
  支支锐寒。
  她心头一惊,却见眼前银光闪过。是宋钊手中的鞭子舞动若游龙,去势磅礴,竟是将大片的羽箭震飞。
  “好玩吗?”
  她听见郎君低沉的声音,淡淡地一声,在这厮杀间如珠落玉盘,在耳边响起。
  她想说,被人追杀有什么好玩的。
  却又突然看见他手指屈在唇边,吹了声响哨。
  她头顶的天空骤然出现一片明晃晃的火光,宋钊带着她一个旋身,稳稳落在一处屋檐处。
  他们此时已远离了厮杀处,那片火光铺天盖地袭向方才人的群中。羽箭流火,人群中惨叫尖锐,火苗开始四处蔓延。
  “我们的人……”赵暮染看得瞳孔一缩,很快却又放下心来。
  安王府一坐侍卫跟在邱志身后已冲了出来,刚才厮杀之地已轮为炼狱一般,四周的屋舍亦被火舌吞毁。
  赵暮染看着局势瞬间就转变,心脏还是跳得有些剧烈。她握了握他的手,“你早知道会有人要动手?”不然这么短的时间内,如何会火箭。
  宋钊凤眸一片清冷,火光映在他眸中,不停跳跃。
  “是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他们耐心比想像中要差一些。”他以为他们会忍耐到再次出船。
  赵暮染侧头去看他。只见郎君迎风而立,素袍轻扬,唇角笑意似有似无,凤眸中是一种她未曾见过的戾色。
  “你一路……都是这样过来的?”
  宋钊闻言伸手去将她脸上沾着的血滴抹去,凤眸中浮动的情绪仿佛越发激荡,她听到他低声问:“怕吗?”
  她猛地去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那力道之大,让宋钊都不由得皱了眉。
  “不怕!”赵暮染用力握着他,坚定地道,“千军万马我都曾不怕怯,我说过会护着你,一群乌合之众哪就能将我吓怕!”
  宋钊被她的郑重逗笑了,方才还杀意涌动的心头在这一刹化作无风的湖面,她手掌心的暖意仿佛也传到了他内心深处,就像喝了一壶温酒那么烫贴。溢出的笑意一点点染着他的眼角眉梢,目光柔作如晨曦的光。
  “好,那你护好我。”他低头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经历一场厮杀,众人快速的再登了船,宋钊在上船后咳嗽了几声,引得赵暮染有些担忧地看向他。他却只是拳抵在唇边,冷静地和邱志说:“这里面有两波人,屋顶放冷箭的不是和地面一伙的。”
  那批人一发现苗头不对就先撤了,根本没有要对地面上那批人施援手的意思,而且两方人马毫无配合。
  邱志与地面那批人交过手,神色严肃地回道:“郎君,那天潜在船里的人也不是地面那批,而且他们没凿船,是在考量和忌惮什么。”
  说着,两人的目光就不约而同落在了赵暮染身上。
  赵暮染被看直皱眉,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事情说到她身上,宋钊脑海里就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爬走~


第34章 
  “让人传信给杨老太爷; 跟他说有人跟着去都城的商船潜到了我们船上; 意图刺杀。”宋钊冷笑一声,吩咐邱志。
  赵暮染听见也若有所思。
  前几天有人潜上船的事她并没听说,看来是宋钊没惊动她; 可和杨老太爷去信说潜入之事。她突然恍悟,骂了句‘王八蛋’:“在杨家时我就应该打断他的腿!”
  居然敢派人来意图不轨。
  宋钊也知她是猜出了杨钦,伸手去拉过她,带着往船舱去:“他派人潜进船并未闹出大动静,可能还在犹豫要怎么做; 屋顶放冷箭的也不是他的人。”这一共遇上的; 是三批人。
  “染染。”宋钊喊了她一声。
  赵暮染抬头; 杏眸里还有事着对杨钦的怒意。他伸手去抚平她皱着的眉峰:“放箭的人在顾及你,那批人应该是冲着你来的。”
  若是他的仇家; 箭雨不会停。
  冲她来的?赵暮染沉吟了一声,“但没有人知道我现在正跟你一道。”
  宋钊也是这点想不透,那批刺杀他的; 显然也没有发现赵暮染身份。
  两人都觉得这事有些诡异,甲板上的戚远高喊:“有船群在靠近我们!”
  众人闻之神色霎时严肃; 难道是追兵追上来了?
  邱志忙走到船尾瞭望; 果然看到有十余艘船只靠近; 速度之快; 就是追着他们来的。
  “准备好火油包,还有火箭。”宋钊看了眼逐渐清晰的船只,一声令下。
  护国公府的侍卫有素就位; 不过几息间船尾便燃亮了许多火把。邱志立在船尾,盯着对方,安王府侍卫将赵暮染紧密护在身后。
  众人皆凝神屏息。
  靠近的船只已进入射程之内,对方的船头亦是架着弩弓。
  江河之上,气氛霎时沉重,剑拔弩张。
  赵暮染沉着地盯着前方,手已紧紧握住红缨枪,就在宋钊准备先发起攻势逼退时,对方主船突然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吼:“宋钊!你放了郡主殿下,不然我拼死也将你沉到河底去。”
  赵暮染听得一怔。
  宋钊低头扫她一眼,压下当即就想放箭的冲动,说:“果然是冲你来的。”还是个男人。
  他的话有些意味不明,落在赵暮染耳中,好像还透着股凉意。她正想说什么,对面又吼了一声:“殿下你别害怕,我等定将殿下救出,我们远走高飞!”
  此话一出,宋钊剑眉微挑,凤眸里都是厉光,声音极淡地说:“放箭。”
  随着他的令下,护国公侍卫先将装着火油的小包奋力丢了出去,旋即火箭如电似雨,铺天盖地往对方袭去。
  刹那间,流火仿佛都要将江面点燃,落在对方船上的油包破裂,被火箭一燃,霎时成为火龙。
  攻击力之大,叫人看得心惊胆颤。
  赵暮染刚才就见识过这些火箭的厉害,听着对面响起的惨叫,还有人不停落水的声音。她心头重重地跳。
  宋钊冷着脸,眼看着又要下令,她忙拦住:“这显然是误会了。”
  在一片混乱的叫喊声中,那个声音再度响起,听起来是有些颤颤的:“宋钊,你个阴险小人,有你这样突然就开打的!快放了郡主!”
  赵暮染就看到宋钊额间青筋突起,唇角却慢慢翘起,清俊的面容又冷又厉。
  她暗叫不好,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何突然生气,但显然是被来人激怒了。她忙抱住他胳膊,大声朝对面喊了过去:“你谁啊,老娘不要你救,滚!”
  这莫名奇妙就追来的人谁啊。
  “——殿下!你别害怕,我一定救你出来,抗旨又怎么了。天地间那么大,还怕没处安身?!”
  对面当即回了过来,赵暮染听得直牙酸,宋钊下令的声音再度响起,让她脊背都莫名发寒。
  又是一阵利箭破空声,然后是对面奋起反扛的冲锋声,他们居然控着船顶着火箭直接撞了上来。
  赵暮染被颠簸得险些要摔一边,还是宋钊眼明手快,将她搂到了怀里。
  混乱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来人强登船了。
  赵暮染就看到一道极灵巧的身影从空而降,甲板重重的‘咚’一声,赵暮染脚下也跟着跳了几跳。
  只见安王府侍卫面前,落下了一个杀气腾腾的——圆润胖子!
  赵暮染:“……”哪来的胖子,也不怕把他们的船砸个洞。
  宋钊一甩手,银鞭直接飞了出去,要缠上胖子拿着剑的胳膊。
  胖子被厉劲所惊,就地一滚,银鞭重重甩在他身侧,厚重的船板霎时凹进道口子。
  胖子嘴里骂了一声,甩着身上的肉跳跃而起,挥剑就要冲过去:“宋钊,你还真敢对我下杀手!”
  蔚明与戚远对视,戚远屁股突然就被人踹了一脚,是赵暮染将他踢了前去:“快拦下他!”那么胖,吓人!
  戚远听出了她嘴里的嫌弃,嘴角抽抽,提刀迎了上前。
  宋钊拉着赵暮染又往后退了几步,任安王府侍卫和来人打作一团,但赵暮染已明白他是认出来人了,揪着他衣袖问:“他谁?!”
  “你不知道?”郎君淡淡回了句。
  她为什么会知道?
  赵暮染被他噎得莫名奇妙,视线再度落在那圆滚滚的人身上,艰难地闭了闭眼,都要哭出来了。
  ——这胖子究竟是谁啊?!
  “右卫上将军之子,曹淳。”郎君终于好心为她解答,可赵暮染眼中更是一片茫然了。
  曹什么?
  她不认识啊。
  船尾那头还一阵刀剑相击的尖锐声,安王府侍卫对这胖子简直是无力了。
  这死胖子打架就打架,没事拿屁股坐人干嘛,吓得他们都不敢从后边突击。被那一屁股坐下去,不断个几根肋骨就有鬼了。
  戚远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灵巧又不要脸的胖子,越打越无语,可又不知是敌是友,不敢真伤了他。在一脚踹到他肚子,被弹回来后 ,他恶心脚上刚才软绵绵地触感,退到了赵暮染身边:“郡主,你要不喊他停下吧。”
  赵暮染就看了看显然在划水的王府侍卫,又侧头看了眼冷着脸的宋钊,终于还是大喊一声:“曹淳,你快住手!”
  她声音刚落,前方果然打抖声一顿,而她耳边传来某人冷冷地哼声。
  曹淳听到赵暮染制止,在打斗中也看到了他们刀柄上的安王府徽标,疑惑着住了手。他闻声望去,却是见要救的女郎正依在青年郎君身上,他脸色一变,心里骂道。该死宋钊,居然敢威胁郡主!
  他挥剑又是冲上前。
  蔚明与戚远见此,相当有默契的装没有看见。
  这样的胖子还是留给郡马吧,然后转身去帮邱志抵挡还往船上闯的人。
  曹淳气势汹汹冲过来,宋钊握着银鞭的手指节都在泛白,就当两人要交手瞬间,一柄红缨枪却是先指在了曹淳咽喉处。
  曹淳连忙刹住脚步,抖着身上肉肉惊疑不定看向赵暮染:“殿下,枪危险。”
  赵暮染打量他的面容,确定自己真没有见过他,手中的枪亦不动,问他:“我认识你?”
  曹淳:“……”刚才你还喊我名字来着。
  胖子顿了顿,见她真的是一脸茫然的神色,嗷一声,带着哭腔道:“殿下,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了!我是小曹子,小曹曹啊。”
  噫……赵暮染被他嘴里的称呼恶心得鸡皮疙瘩一阵阵,拿枪的手都在抖。
  曹淳见她仍不为所动,急得挠头,随后被肉肉挤成小缝的眯眯眼一亮,掐着嗓子道:“‘儿郎们,打人就要打脸,给本殿揍肿他脸,小脸大脸一起揍!’殿下,你记起来了吗,我是帮你冲锋陷阵的小曹子啊,每回都冲上去扒人裤子开揍的那个。”
  这……这话好像很熟悉啊。
  似乎她小时候跟人打群架时都这么说吧。
  赵暮染回忆着,好像她七岁的时候是经常跟一群小郎君们混着打架,都是住前后胡同的。但……“我小时候没跟小胖子同一阵线过。”
  那么胖,她肯定让人先揍他。
  曹淳哭丧着道:“殿下,我小时候不胖啊。我小时候,你还夸我是最英俊的呢,你还亲封我为侍卫长。殿下你怎么能全忘记了,你还说若是长大后我能当将军,你就让我当郡马。”
  赵暮染:“……”她说过那样的鬼话?
  “染染,你与你的小曹子好好叙旧吧。”沉默良久的宋钊收了鞭子,松开在她腰间的手,转身就进了船舱。
  他声音凉嗖嗖的,赵暮染打了个激灵,忙跟上去。
  曹淳见她要走,甩着腿也要跟上去。她到底想没有想起来啊。
  哪知那才刚收起的红缨枪又指在他咽喉间,他听到女郎咬牙切齿地道:“把他给我丢河里!”
  啊?曹淳睁大眼,蔚明与戚远听见,只能叹气从前边过来,努力扛起还在喊‘殿下,我是小曹曹啊’的胖子,咚一声丢下河。
  他的人见主子被丢下水,忙都纷纷回身跳下水救主,却见曹淳比任人何都还要轻松的飘在江面上,望着慢慢远离的大船喃喃叨念:“殿下怎么能忘记我了。”虽然后来他长胖了,没有马能伏起他,他因此也没能当成将军。
  但他是来救她的啊,她怎么能将他丢下水呢?!
  半路杀出个曹胖子,赵暮染一行的主船也受了些损伤。工匠吊着绳索在上边修修补补,邱志带着人洗刷甲板,船舱里,宋钊已梳洗,拿着本书坐在靠窗的位置。
  河风将郎君未干披肩的发丝吹起,偶时还调皮的将书页也吹得沙沙作响。
  赵暮染也将将沐浴过,从净房走出来时,就看到青年在那看书,时不时还咳嗽两声。只是他侧脸逆着光,未能让人看清神色。
  她想到那个曹淳,犹豫着走上,往他身上挤了挤。
  以前只要她上前来就会圈着她,让她在腿上坐下郎君,如今纹丝不动。
  她皱眉,俏丽的五官也跟着挤在一起。
  她就直接坐到了桌案上,身子往前一横,压了他手中的书,用手肘掌着身体,托着脸看他。
  宋钊那双凤眸终于从她身上掠,不过也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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