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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万人迷[快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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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谢嘉连的母亲,等到功成名就时,与谢嘉连母亲离婚,在城里娶了谢嘉树的母亲,谢嘉树自认为他和母亲均待谢嘉连不错的。
  “嘉树。”慕杉喊。
  谢嘉树睁开眼睛,看向慕杉。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谢嘉树沉默片刻,说:“他心术不正,不适合管家。”
  “这么多年了,你能斗得过他吗?”慕杉担忧。
  谢嘉树笑了笑,说:“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把我这个废人吞噬掉,你说谁更棋高一着?”
  “你。”慕杉毫不犹豫地回答,目光闪亮,欣赏和喜悦丝毫不掩盖,说:“我帮着你。”
  “好。”
  “那你来想办法对付谢嘉连,我来给你治病,以及,书信应付谢嘉连。”
  谢嘉树点头。
  “那么我们先喝药。”
  “又喝?”谢嘉树现在一天喝两遍药,每次都是满满一大碗,苦不堪言。
  “怕苦?”慕杉反问。
  谢嘉树看慕杉一眼,一副“我是男人”的样子,慕杉笑了笑,去偏厅将熬好的药端来,又是浓褐色一碗,谢嘉树看了一眼,端起来就喝,刚把碗放下,慕杉塞了一颗小东西到他嘴里,味蕾才感受到甜味时,慕杉便笑着说:“是冰糖,以前不知道这些东西跟你身体里的毒素会不会起反应,现在你的毒素逼的差不多了,吃点也没关系。”
  谢嘉树盯着慕杉看。
  慕杉问:“好吃吗?”
  谢嘉树点点头,其实他不喜欢吃甜的,但是看着她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想点头。
  “那以后你每次吃药时,我都给你备颗糖。”
  谢嘉树:“……”
  “好了,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再试着站起来。”
  “嗯。”
  傍晚时,慕杉推着谢嘉树到后院,和大安一起将谢嘉树扶起来,看着谢嘉树站了起来,撑了二十秒钟,大安开心的要哭出声了,他和母亲都是谢嘉树母亲的仆人,谢嘉树母亲去世后,他一直守着这里,后来得知谢嘉树生病瘫痪他和母亲难过极了,谢嘉树和慕杉刚来时,他看到谢嘉树坐在轮椅上,当时就飙泪了,没想到谢嘉树有站起来的一天。
  这都是三少奶奶的功劳。
  都是三少奶奶!
  “三少奶奶!”大安激动地朝慕杉迈一步:“三少奶奶,谢谢你救了三少爷!”
  大安过于激动,刚想有所行动时,突然被坐在轮椅上的谢嘉树扯开,大安转头一看脸色发青的谢嘉树,立刻明白过来,忙说:“三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
  谢嘉树白了大安一眼。
  大安赶紧抹汗,心想,他不过就是离三少奶奶近了点儿而已,三少爷不至于吧?
  慕杉没错过谢嘉树的样子,心里偷着乐,转到谢嘉树身后,推着轮椅说:“该吃晚饭了,我们先回去,一会儿再来散步。”
  谢嘉树点点头。
  大安见谢嘉树脸色缓和,这才放下心来,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激动也得离三少奶奶远点,否则三少爷可能会杀了他。
  “大安,你也去吃饭吧。”慕杉说。
  大安得令后连忙跑走。
  慕杉推着谢嘉树进饭厅,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过饭之后,慕杉又推着谢嘉树出来散步,然后继续给谢嘉树泡澡、扎针、喂药,第二天依旧练习站立,吃药、散步、泡澡、扎针、吃药,每天两人除了必要的事情外,基本就是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大约过了两个多月,谢嘉树终于可以架着拐杖慢行了,人也随之精神而多,也是在这个时候,谢嘉树对慕杉好很多,不但不生气,反而在生活的某些细节处十分贴心。
  比如此时,慕杉带着丫鬟去逛集市,刚一回来桌上桌上除了茶水外,还有剥好的花、瓜子干果之类,都慕杉喜欢的,慕杉以为是丫鬟弄的,细问之下才知道是谢嘉树亲手剥的。
  “真是三少爷剥的?”慕杉问。
  丫鬟点头。
  慕杉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说:“剥这么少,根本不够吃嘛。”而后又端了一碟瓜子到书房,问:“听说,桌上的花生、瓜子的都是你剥的?”
  谢嘉树边看书边嗯了一声。
  “谢谢啊。”慕杉笑嘻嘻地说。
  谢嘉树继续盯着书又嗯了一声。
  “可是剥太少,都不够吃。”慕杉把瓜子碟放到桌上,坐在谢嘉树的身边,半似勾。引半似撒娇地说:“你再帮我剥一点,好不好?”
  “自己剥。”
  “两个人剥的快嘛。”慕杉笑盈盈地说完,自己低头剥瓜子,不一会儿,就看到谢嘉树伸手抓瓜子,“咔”的一声,慕杉嘴角带笑地抬眸,把手伸向谢嘉树,谢嘉树将一颗瓜子仁放到慕杉手心,慕杉开心,谢嘉树在剥下一颗瓜子时,嘴角也忍不住扬起了浅浅的弧度。
  慕杉暗暗瞟一眼,骂一句,闷骚的男人!非勾。引你才行!
  安静的书房内,瓜子壳咔咔的声音响着,谢嘉树一面看书,一面剥瓜子放到慕杉手心中,可是书本半天没有翻页。
  慕杉则是伸着细白的手,数够了十颗才吃一次,令谢嘉树哭笑不得,却极其享受这种几乎能看到时间游丝的恬淡生活。
  “怎么不剥了?”慕杉刚吃完十颗,就见谢嘉树开始擦手了,于是问。
  “别吃那么多,容易上火。”谢嘉树又说。
  “好吧。”慕杉作乖巧状。
  这么听话?
  谢嘉树不由得抬眼慕杉,慕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问:“嘉树,我好看吗?”
  “咳!”谢嘉树轻咳一声说:“矜持点儿。”
  “不好看算了。”慕杉拿起瓜子碟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听到谢嘉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好看。”
  慕杉开心地笑了,笑着走出书房,回到卧室里时心情也是愉悦的,刚想去给谢嘉树熬药时,一个丫鬟急冲冲地跑过来,嘴里一直着急地喊着:“三少奶奶,三少奶奶,三少奶奶!”
  慕杉走出房门,呵斥:“干什么,着着急急的。”
  丫鬟喘着粗气说:“小红、小红——”
  “小红跑了?”
  “嗯。”
  慕杉心下一紧,面色凝重地问问:“什么时候跑的?”
  小丫鬟终于把气喘匀了,说:“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三少奶奶,您今天去集市前她还在,可是刚刚就不在了。”
  “看她的人呢?”
  “被打晕了。”
  被打晕了。
  慕杉沉默了片刻,说:“好,我知道了,你下去。”
  “三少奶奶。”小丫鬟吓的脸都白了,可是三少奶奶怎么一点也不急呢。
  “没事儿,你下去吧,这事儿和你五关。”
  “是,三少奶奶。”
  慕杉站在门口思忖片刻之后,再一次朝书房走,刚到门口,便说:“嘉树,看来我们今天就要回西州了。”
  谢嘉树放下书问:“怎么了?”
  “小红跑了。”
  “跑了?”谢嘉树倏地站起来,慕杉赶紧上前扶住他,说:“你别激动,小心伤着腿,我来和你慢慢说。”
  

  第31章 民国婚姻篇7

  谢嘉树这才平抚情绪; 问:“她跑哪儿去了?”
  “肯定回西州; 而且是找谢嘉连。”慕杉正色说。
  谢嘉树蹙眉。
  “不过,肯定也不会那么顺利。”
  “怎么说?”
  “因为她身上没钱; 被她打晕的丫鬟身上被翻过; 也没有值钱的; 所以她是腰包空空的离开; 如果她要回西州的话; 要么沿路乞讨; 要么逃票上火车; 现在最早一班到西州的火车要晚上九点,所以小红也许这会儿正猫在火车站。”慕杉已然平静下来,慢慢分析眼前的情况。
  “所以我们也要赶晚上九点钟的火车。”谢嘉树说。
  “对,先一步回谢宅; 等着小红去找谢嘉连。”
  “然后看着谢嘉连因为小红的话慌乱; 而将他匿在阴暗中的手段暴露出来。”
  “没错。”
  “所以; 我还要继续装瘫。”
  “对。”
  慕杉、谢嘉树你一句我一句地将目前的形势剖析清楚,化被动为主动; 然后才让人收拾行李。时间尚早; 慕杉给谢嘉树熬药; 提前给谢嘉树施针,煎喝的药,一切完毕之后才踩着点儿地出发到六安州火车站。
  大安拎着行李箱,不舍地说:“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这就走了?”
  “嗯。”谢嘉树面无表情地应。
  “你们什么时候再回来啊?”
  “很快; 很快就回来。”慕杉接话。
  大安这才高兴,笑说:“诶!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早点回来,大安就在这儿等着你们。”
  “好。”慕杉笑了笑。
  大安开开心心地送慕杉、谢嘉树到六安州火车站,把行李拎到车厢内,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慕杉一路上一直四处看,没有看到小红,她也不再寻找,而是看向谢嘉树,谢嘉树这一路上都是自己拄着拐杖走的。
  “感觉还好吗?”慕杉问。
  “嗯,很好。”谢嘉树说,能够重新走路使他很兴奋,兴奋一直延续到现在,他私心里恨不得每天都不停地走路,可是慕杉不允许,只许他早上、晚上走着锻炼,说是腿刚刚好,不易过分运动,其实他的腿已经好,不拄拐杖也行,他只是想听她的话而已。
  “那就好,你先坐下休息休息,一会儿再睡觉。”
  “好。”
  这个年代的火车和后来的车不一样,这时火车票上不印座位号,上车全靠抢座位,谁抢到谁坐,十分混乱。不过头等车、二等车和睡车完全没必要抢,因为票价贵,买的人少,此刻慕杉、谢嘉树坐的便是车尾挂的睡车,几乎没几个人坐,车厢内安安静静的,慕杉、谢嘉树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慕杉便坐到谢嘉树的床边给谢嘉树按摩腿部。
  按摩腿部是个体力活,加之慕杉上午又和丫鬟逛了半天的集市连午觉都没有睡,又是小红跑了,又是给谢嘉树熬药,又是给谢嘉树扎针,然后急急忙忙地朝火车站这里跑,慕杉其实挺累的,她的睡眠时间也到了,于是给谢嘉树按着按着腿,便开始打瞌睡。
  “一曼。”谢嘉树喊。
  慕杉迷糊地应了一声。
  “别按了。”谢嘉树轻声说:“很晚了,睡觉吧。”
  “好。”慕杉实在太困了,听到谢嘉树说别按了,她当成不按了,潜意识里以为是在六安州的宅子里,习惯性地往谢嘉树床上爬。
  谢嘉树微微一怔,说:“一曼,你——”话未说完,慕杉已经趴到他的小床上,很自然地向他的身体贴,反正也睡在一起那么久了,谢嘉树没叫醒慕杉,也没有去另一张床上睡,而是硬和慕杉挤在一张小床上,还好慕杉长的纤细,直接被他箍在怀里,几乎不占地。
  “一曼。”谢嘉树又一次喊慕杉。
  慕杉睡的正熟,谢嘉树恰好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她,看她白嫩的皮肤,光洁的额头,秀挺的鼻子,饱满莹润的嘴唇,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谢嘉树的目光定在她的嘴唇上,忽然间感觉异常的口干舌燥,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喉结随之蠕动了一下,接着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接连数次,他终于忍不住颤巍巍地向慕杉低下头,嘴唇贴到她的嘴唇上,他仅仅只是想贴上去,却没想到他压根儿抗拒不了她嘴唇给他的感觉,绵软、香甜,他根本无法离开,终于他不但贴上去,咬了她的嘴唇,甚至探出舌头想要撬开她的牙关,想获取更多,直至她不舒服地蹙眉,他才放开她,改而紧紧抱着她,目光看向窗外,天早已黑,天边已闪而过的无非是山树的轮廓,显得夜晚更加的寂寥。
  谢嘉树随之冷静下,好一会儿才转向慕杉,指腹摩挲着慕杉的脸蛋,在心里说:“一曼,我现在好了,健康了,你会喜欢上我吗?”问完之后,他忽然间想到胡山,顿时像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似的,从心头凉到脚底,连他的手也收回来了,他重新看向窗外,又想起谢嘉连来,回到西州后,得全心全意与谢嘉连抗衡了,谢嘉树只得逼着自己入睡,免得明天精神不济露出马脚。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火车驶进西州火车站,下了火车,谢嘉树尚未出火车站,就坐上了轮椅,由慕杉推着,找到前来接谢嘉树的仆人。
  “三少爷、三奶奶,欢迎回来,大少爷正在家等你们呢。”
  “嗯,回家吧。”
  谢嘉树瘫了近十年,他太知道瘫是什么感觉了,一路装瘫到谢宅,也没有任何人发现异样。
  “三弟,三弟妹。”谢嘉连仍旧是原来模样,衣冠楚楚的样子,见到慕杉、谢嘉树极其热情。
  “大哥。”慕杉、谢嘉树喊。
  谢嘉连心情愉悦地说:“欢迎回来,欢迎回来。”说完看慕杉一眼,慕杉故意冲他点了点头,似乎在说“计划都在掌控之中”,谢嘉连更加高兴了,说:“六安州真是个好地方,三弟去一次六安州精神好很多。”
  “那是个适合养生的地方。”
  “是啊。”谢嘉连说着,亲自推谢嘉树进宅子,和谢嘉树说最近的家庭情况,说是现在国内动荡,说民间出现了数股力量逐渐壮大,指不定会有战争,二弟谢嘉晨带着二弟媳去国外了,说是学习国外先进的知识,叫什么“学夷之长以制夷”。
  谢嘉树听着点头。
  慕杉则想,是要打仗了吗?
  “对了,小红呢?”谢嘉连突然开口问。
  谢嘉树没回答。
  慕杉笑说:“她啊,还在六安州,和那里的一个小丫鬟结成了姐妹,我们这一回来,她愣是舍不得,说是隔两天才回来,也不知道她在六安州有什么舍不得的。”
  谢嘉连听后笑笑,心里却想着小红可能在六安州发现什么情况了,所以故意不回来的,因此谢嘉树丝毫没有怀疑。
  慕杉、谢嘉树则暗暗观察谢嘉连的表情,看来,小红还没有回来,那么他们还有时间准备一下。
  “好了,你们赶紧回房,休息一下,一会儿出来吃早饭。”
  “好。”慕杉、谢嘉连一起朝卧室进。
  “三弟妹!”谢嘉连突然喊。
  慕杉回头。
  “我这儿有三瓶汪医生给三弟开的药,本来是想要捎给你们的,没想到你们回来了,你过来拿一下吧。”谢嘉连说。
  慕杉先看向谢嘉树。
  谢嘉树面色无波,对谢嘉连十足信任的样子,对慕杉说:“去拿吧。”
  “好。”
  慕杉跟着谢嘉连来到书房。
  慕杉开口便急急地问:“大哥,胡山在哪儿,他现在怎么样了?”
  谢嘉连见慕杉着急的样子,笑了笑,说:“现在你和三弟的关系不错啊。”
  “我想见胡山。”
  谢嘉连不说话。
  “大哥,是不是你故意把胡山藏起来的?”
  谢嘉连笑了,说:“哟,果然是和三弟关系不错了,已经不怀疑三弟,怀疑大哥了。”见慕杉脸色绷着,谢嘉连还是选择退让,说:“为了让你相信我,我明天就把胡山偷出来,让你见胡山一面。等到我有能力与三弟抗衡之时,一定把胡山解救出来,让你们在一起。”
  “真的?”慕杉眼睛发亮。
  “真的,不过,你要和我说一下,上次三弟告诉你的地契的事儿。”
  慕杉不为所动,依旧说:“我明天见到胡山。”
  “肯定会见到。”
  “好。”慕杉想了想说:“嘉树说,地契都藏在老爷子床底下三个密码柜里。”
  “密码多少?”谢嘉连激动地问。
  “我只知道一个密码柜的密码。”
  “多少。”
  “三七六五二九。”
  谢嘉连听完就朝外疾走,慕杉喊:“大哥。”
  谢嘉连笑着回头说:“明天一定让你见胡山。”说完谢嘉树急冲冲地离开。
  慕杉旋即变脸,拢了拢头发,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而后回到她和谢嘉树的房间,向谢嘉树陈述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在两人的掌握之中,末了慕杉加一句:“明天我要去见一见胡山。”
  谢嘉树微微一顿,看向慕杉。
  慕杉正背对着他坐在梳妆镜前卸妆,所以并没有看到谢嘉树的表情,而后继续说:“明天你可以派几个人跟着我,偷偷把胡山救下来,这本来就是你和谢嘉连的战争,不要伤及无辜。”
  “无辜?”谢嘉树问。
  慕杉嗯了一声,接着坦坦荡荡地说:“难道不是吗?如果说胡山真有错的话,那也是因我而起,他本心不坏。”慕杉指的是苏一曼。
  可谢嘉树却认为她说的就是她,谢嘉树眸光暗了暗。
  “三少爷,三少奶奶,可以用早饭了。”这时,门外的丫鬟喊。
  慕杉应了一声,推谢嘉树到饭厅,饭厅上谢嘉连聊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谢嘉树脸色不太好,没怎么应话。
  谢嘉连问:“三弟,怎么了,是不是路途颠簸,过于辛苦了?”
  “还好。”谢嘉树简短地说出两个字。
  “那一会儿吃了药多多休息吧。”
  “嗯。”
  饭后谢嘉树没有吃药也没有休息,而是坐在小客厅内失神,记忆里全是在六安州的画面,在六安州时,慕杉冲他笑的样子,温声细语和他说话的样子,甚至她坐过他的腿上搂过他脖子,这一切的一切那么美好,可是,一回到这里,她的心里只有胡山,只有胡山,连睡觉的时候也喊着“老胡”。
  他明知道她心里只有胡山,他早知道的,早知道她对他的妥协全都是为了胡山,可是他仍旧没有控制住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去喜欢她。
  谢嘉树心里惆怅难解。
  “嘉树。”这时慕杉走进来,顺手将房门锁上,而后坐到谢嘉树身边,和谢嘉树商量明天如何解救胡山,这样才不至于在小红回来时,让谢嘉连以一个无辜人的生命做要挟。
  谢嘉树面色微冷地反问:“你有什么建议?”
  “我想通知一下胡山,让胡山配合你的行动,这样比较好操作,最好近三天内,不上谢嘉连发现胡山不见了。”
  谢嘉树抬眸看一眼慕杉,问:“胡山会配合吗?”
  “我说的他会。”
  谢嘉树默了两秒,低声说:“你说的我也都会做。”
  慕杉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我说就这么定了。”
  慕杉笑说:“那行,先把药喝了。”
  谢嘉树端起碗一口喝下,刚将药放下,慕杉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冰糖,而后端着药碗离开房间,谢嘉树抬眸看着心情愉悦地慕杉离去,她这么高兴是因为要见胡山了吗?见胡山这么开心吗?也只有胡山能够让她这么开心吧。谢嘉树怔怔地想着,口腔内渐渐化开的冰糖盖不过他心里的苦涩,算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幸福,不拘她身边待的是谁,爱她就行。
  谢嘉树这么想着,郁结在心里的惆怅消了一大半,他将口腔内半颗冰糖全部吞下,而后喊仆人,他要去洋人医院看一看谢老爷子。
  第二天早上,慕杉刚起床,就和谢嘉树说了一声,然后由谢嘉连的心腹带着外出,七转八拐的,终于在一条胡同里见到了胡山。
  胡山穿着藏青色长袍,系着一条白色长围巾,带着金丝边眼镜,头发上没有谢嘉连头上那种油光锃亮的感觉,而是清清爽爽的,虽然没她男人谢嘉树那帅气逼人英俊潇洒,但是胡山整个人看上去文雅绅士,但是他身上总有一股子怼天怼地的激进自由论的感觉,不是说他不好,而是这时候的一些文人受到各种思想的冲击,太渴望身体和心灵上的自由,于是自由难免过头,导致私奔、抛弃不以为耻,反以为是追求自由的先驱者,不仅仅是胡山一个这么认为。
  所以,胡山看到慕杉时,没有羞愧,反而是惊讶、喜悦、激动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
  “一曼!”
  胡山立刻朝慕杉扑来,慕杉也柔柔一喊一声“胡山”,然后朝胡山走,在胡山即将拉她的手时,她朝胡山手心塞了张纸条,胡山一愣,随即看到不远处监视慕杉的人,而后快速将纸条握在掌心,神色恢复正常,问:“一曼,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
  “我也好,除了被看管着之外。”
  “那就好。”
  胡山还有诸多话与慕杉说,但是刚起个头,就被监视人给打断说:“三少奶奶,可以回去了。”
  慕杉一副不舍的样子。
  “三少奶奶。”
  慕杉仍旧深情款款的模样看着胡山。
  胡山低声说:“一曼,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慕杉配合地点点头。
  监视人不敢拉慕杉,但是敢拉胡山,硬把胡山拉住进另外一条胡同,胡山甩了甩胳膊说:“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而后借着长围巾之势,将手中的纸条打开,匆匆扫一眼,上面只有一行字——东街石记药铺后槐树下有接应。胡山心头陡然一点,接着捂着肚子,两个监视人忙弯腰问:“怎么了?”
  两个监视人刚弯腰,胡山倏地跑起来,拐进一条胡同,然后又拐进一条胡同,再转进一条胡同,很快将两个监视人远远丢在身后,这时他忽然明白为什么苏一曼要在胡同口见他了,除了隐秘之外,这条胡同对外人来说错综复杂,但对他和苏一曼来说是熟门熟路,一曼良苦用心了,胡山在奔跑的过程中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爱苏一曼。
  与此同时,慕杉已经坐上谢家的小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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