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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春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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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傅瑜锦闻言冷笑一声,“这么牵强都能被你扯到一块儿,你还真是不容易!”

    “过奖过奖!”周渊言说着又闷哼了一声。

    之前轻快的气氛一下子便了无踪迹,傅瑜锦轻叹一声:“你这又是何必呢!”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心里比谁都清楚,却一直在装糊涂的少年,傅瑜锦感觉心跟着都抽痛了起来,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若是他能不要对自己这么好,她可以没有那么大的负担,就像对傅家,离开了傅家她虽说感慨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不觉得自己欠他们什么,欠的只是这十几年的吃穿用度,若是她以后有能力了她还得起。

    但是感情的债她还不起,而周渊言让她欠了他一身的债,还不清的情债!

    “我就是要你觉得欠我的,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周渊言笑地一脸人狡黠,“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感动的要哭了,再过一阵子就该以身相许了!”

    “噗!”傅瑜锦被他逗乐了,“你想得美!以身相许这点可不够!”

    周渊言眼前一亮,不够,那就说明等够了那就可以,他理解的没错吧。

    “我会继续努力的!”周渊言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说完手握成拳抵着唇轻咳了一声。

    “好了,你现在这样子还努力个什么劲,赶紧好好休息!”傅瑜锦说着在他身边坐下轻轻给他顺着背,“就算是要逃出去,就我今儿才学会的这骑术,你就放心我一个人跑出去,这马一快我就驾驭不了,这慢了人家几步就把我抓回来了!”

    傅瑜锦刚才听到周渊言让她自己跑这脑袋一热就有些拎不清,这会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根本跑不掉的吧。

    “我原本想让奇闻和你一起走的。”周渊言伸出手抚上她的头,这次她乖乖的坐在自己身侧没有躲开,眼中盛满了笑意,“不过现在不用跑了!”

    “不用跑了?”傅瑜锦微愣,“徐良荆的人来了?怎么可能!”

    “可不是来了。”周渊言也有些疑惑,他让傅瑜锦逃过去寻求庇护是一回事,但是徐良荆的人亲自过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徐良荆和他毕竟只是合作关系,为了他暴露自己的底牌可不像是那只狐狸会做的事情。

    作出如此大的牺牲到底是为了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周渊言有种要被宰了的感觉,不过这次他确实是救了自己和傅瑜锦,无论怎么说这谢还是得谢的。

    ……

    “大夫他没事吧,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毒已经清了,但是他之前强行使用内力受了不小的内伤,不过也没什么大碍,毕竟年轻过个十天半月的也就好了,不会残了,更死不了!”说话的是个长了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看着颇为儒雅,说话却很不客气。

    傅瑜锦长输了口气,也不在意大夫不善的语气,她只是听说那些习武的闹个不好就会有损根基,若是周渊言有个什么闪失她怎么过意得去。

    “多谢大夫了!”傅瑜锦忙道了谢,吩咐白芷送大夫出门。

    这是徐良荆这边的军医沈卢生,别看他人长得儒雅名字也颇有些书生气,说话能把人呛死。

    见白芷朝他一福礼有些不耐的挥挥手:“最不耐烦你们这套了,跟我过去取药吧!”

    白芷有些无措地看了傅瑜锦一眼,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夫,见傅瑜锦微颔首才跟着沈卢生一块儿出了屋。

    “你们别介意,这家伙就这样没一句好话,要不是看他医术不错早把他打发了!”边上的徐瑞颇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百二十九章 时局动乱相丛生

    本来就是在人家的地方,自是没有摆谱的道理,傅瑜锦微颔首笑道:“徐瑞大哥客气了!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

    “哈哈哈!”徐瑞爽朗地笑让人都不免跟着轻快起来,“和我客气什么,你今儿也累了就先下去写着吧,这边我会让人看着的,刚才卢子也说了没什么事,你放心就是了!”

    傅瑜锦刚才被热情的徐瑞架着叫他大哥,这会儿面对今儿才见面就很是自来熟的徐瑞有些摸不着北,而且看着这胳膊有自己大腿粗的壮汉,傅瑜锦有些怀疑他能不能把周渊言照顾好。

    虽说他们救了自己,而且现在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到底怎么样谁也说不准,傅瑜锦看着他这魁梧的个子露出一脸“慈爱”的笑,怎么看着都有些发怵。

    “你也累了先去歇着就是了,有徐兄在没事的。”周渊言也搞不懂徐瑞在搞什么名堂,不过让傅瑜锦呆在这也确实多有不便。

    周渊言都这么说了,傅瑜锦便也不再坚持,虽说这徐瑞有些没头没脑的,不过应该也不至于现在就对他们动手,不然也没必要去就他们了。

    待傅瑜锦离开,周渊言看着徐瑞的眼神有些不善:“今日多谢徐兄出手,以后用得着周某的地方说一声便是!”

    “周二少客气了,若是二少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派人来知会我一声就好!”徐瑞朝着周渊言客气的一拱手,而后便转身出了屋子。

    半月后——

    这半个月来徐良荆没有来过,也之后倒是徐瑞时不时地过来,傅瑜锦虽说在这似乎有着绝对的自由,但是周渊言却变相的被软禁了起来,没有周渊言的保护她出去了也是找死,只能在这耗着。

    这半个月来周渊言在屋子里养伤没有出过门,不过徐瑞也没有拦着傅瑜锦不让见他。

    “我听外面那些人说曹仁德三天前在家中被人斩杀!”傅瑜锦颇有些凝重地咬了咬唇,原本要在几年之后才会出现的局面,如今因为多种多样的原因发生了变故,若是徐良荆能胜了那他无疑会成为南直隶的真正掌权人,若是败了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周渊言将手中削好的桃子递给傅瑜锦,问道:“徐良荆动的手?”

    “不清楚,我没有亲自出谷,只是听从外面回来的人说的。”傅瑜锦摇摇头又道,“很有可能因为这次的提前暴露让徐良荆不得不提早行动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得先想好对策,这徐良荆就是只老狐狸,虽说现在看来对我们没什么坏心思,但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周渊言如今也颇为烦躁,若是他一个人他早就带着傅瑜锦跑了,哪里会一直在这里耗着。

    但是奇闻他们也被软禁了起来,就连一直在这里自由出入的傅瑜锦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怕是已经被转移了。

    傅瑜锦自是知道周渊言的顾忌,略一思忖抬头看向周渊言道:“实在不行我就直接去问徐瑞。”

    这阵子徐瑞面上对她还是颇为客气的,既是如此不如直接相问,看看他会如何回答。

    “不行!”周渊言摇头,“到时候完全撕破脸不知道他会做什么。我今晚再潜出去找找看,奇闻他们做事也都极为小心,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

    现在这样至少傅瑜锦是安全的,奇闻他们会受制于人说到底还是因为当时受伤没有反抗能力的自己,再有就是离开这里得面对外面追杀的人,他们就十几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只能和徐瑞妥协。

    现在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几日晚上都会潜出去探路,一直困在这也不是个办法,这么久了奇书他们也该发现不对回来了,他也得和他们碰个头,让他们也着手找一下奇闻他们的下落。

    ……

    皇城内——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圣上,北宁侯府那边派去的人被召回了,一时半会儿应该难有所动,至于江湖上那些乌合之众这阵子都被唬住了,几个大帮派都只是观望难有建树。”

    “没用的东西!”

    回话的内侍忙禁了声,垂首恭立在一旁,此时的夏仁帝看似平静,心中早已怒不可遏,不然他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没必要找上北宁侯府逼着他们出手。

    夏仁帝看着手中的书,微垂着眼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这么久却没有翻动书页的声音。

    “傅家那边有什么反应?”

    “回圣上,傅家那边对外声称傅瑜锦早已被风抑尘杀害,如今的傅瑜锦是风抑尘的女儿乔装而成。”

    “哼,他们倒是推得干净!”夏仁帝冷笑出声,听的一边的内侍都心下惶恐。

    但是怎么说都是受了傅家那边的嘱托,只能硬着头皮道:“圣上,傅家那边可能还真的被蒙在鼓里,当年云氏在浙南那边生产,生了两天两夜都没生出来,出来的时候孩子已经夭折,傅允伯便在外面抱了个女孩儿。”

    “好巧不巧就是那个孽种!真的是很巧啊!”

    夏仁帝冷笑的声音让内侍心都跟着一颤,只要牵扯到这件事夏仁帝便无法保持平静。

    但是都开了头,内侍只能继续道:“当年是个丫鬟抱走的这个孽种,早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咬舌自尽了,这孽障也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来就是风抑尘本人都不清楚她的去向。”

    傅阁老早年对他有恩不然他真不愿意开这个口,说不得就要惹怒了圣上。

    “怎么,傅老狐狸找你了?”夏仁帝看了内侍一眼,他是自己的心腹,是他还未登基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他的老人了,“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

    “圣上明鉴!”内侍暗自松了口气道,“傅允伯说当时挑中这个孽种是因为她的眼睛像极了云氏,奴才去查过,傅家那边的情况基本属实,不过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能查到的也有限。

    当年接生的都还好找奴才也和她们确认了,只是那个牙婆几年前就没了!不过奴才想着傅家实在没有包庇这孽种的理由,应该是真的不知情!”

 第二百三十章 吾皇本末倒置否

    夏仁帝轻声问了一句:“真的很像?”

    “奴才之前就见过,确实很像,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了没有人生过疑心。”说着内侍朝夏仁帝深深拜下,“圣上是知道奴才的,但凡傅家有一点不臣之心,奴才就是死了也不会帮他们说一句的!”

    “你!”夏仁帝顿了顿,下首的内侍心跟着狂跳楼起来,半晌才听夏仁帝道,“朕自是信得过的,不然问你这许多做什么。”

    “圣上对奴才的一片恩典,奴才誓死都无以为报!”

    夏仁帝微颔首:“傅家想就这样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既然他们说,风抑尘杀了真正的傅瑜锦,他们不报仇,怎么说得过去。”

    “奴才这就去办!”

    “这事朕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夏仁帝的声音微沉,其中透着丝丝凉意。

    “是!”内侍心都跟着一颤,忙躬身应是。

    待内侍退下,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御书房,夏仁帝似乎毫无察觉,静默在御书房流淌,直到将手中的书翻到最后一页,夏仁帝合上书,似乎在合上书的一刹那做出了什么决定:“你亲自带着两队人去南边,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亲自出手!”

    “是!”

    “听说徐良荆最近也不让人省心?”夏仁帝起身走到黑衣人对面淡淡地问道。

    “是的,前日曹仁德直接死在了自己府上,徐良荆的人当即便围困了南直隶的军队,杀了一批曹仁德以及何家的死忠将领,迅速收编到了其手下,让何家那边措手不及,如今想要压制他都已经压制不住了!”

    夏仁帝听着微微皱眉,这些消息如今刚有些风声传到京城,这会儿还没有确切的消息,过几日朝堂上怕是得为此大乱了。

    当初他把徐良荆派到南直隶便是存了让他搅和了南直隶这摊水的用意,毕竟只有何家一家独大的南直隶实在是让人不放心,但是南直隶的官员不是何家自己人,何家以师道传世弟子满天下,曾经出过两位帝师,最近的一位是先帝的帝师。

    南直隶和北直隶同样设有国子监,北直隶的国子监自是由当今圣上钦点的老师,但是南直隶的国子监却都在何家人手里,这样一来南方学子都以何家马首是瞻,甚至很多南方学子对当今圣上都比不上对何家人的敬仰。

    如此一来南直隶渐渐成了何家的天下,这怎么能不让夏仁帝忌惮,但是却又没有什么好的借口,毕竟皇帝能管得住天下但是管不住人心,何家人的魅力太大让诸多官员不自觉地对其马首是瞻,他不能以何家人缘太好为理由拿下何家人。

    所以夏仁帝在遇到徐良荆的时候便动了心思,这个徐良荆不是个省油的灯指不定有这个实力和何家斗一斗。

    徐良荆确实没让他失望,但是如今却是做的太过出色,反而让夏仁帝都开始忌惮了起来,徐良荆背地里有动作,养私兵的事情他不可能完全没有察觉,甚至他还多次为徐良荆遮掩避免他被何家那边的人有所察觉。

    但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徐良荆既然暗地里屯了那么多的私军,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而且到了何家这个土皇帝都忌惮的地步,其实力可想而知,就算是夏仁帝现在想要将他拿下,怕是都得付出不晓得代价吧。

    “徐良荆那边到底有多少私军,既然能将南直隶的军队都围困住?”

    “属下没有亲眼见过不能妄下决断,但是听下面的人上报应该不下万人。”

    夏仁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禁怒喝道:“近万人的军队?他集结了近万人的军队居然没有人发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何家那帮人也都是吃干饭的!”

    黑衣人躬身立在一旁,等夏仁帝骂完才道:“这些军队都化整为零四散开去,平时的时候完全让人找不到,平时看着这群人就是一堆一堆的流民,或是一群行脚商,并未有什么特别。”

    “如此没有组织纪律的军队,居然将南直隶的正规军给拿下了?”夏仁帝狐疑地看向对面的黑衣人,怀疑这不过是他的推脱之言,为的就是逃避自己巡查失职的错。

    要知道军队何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不是只要人多就可以的,能带出去行兵打仗的军队平日需要每日训练,更重要的是需要有战略部署,这些都不是一个个四散的小队整合在一起能形成的。

    若这样四散的流民正和在一块儿就能把正规军控制住,按照人数来说,之前京城中流民暴乱的时候流民早就把京城占领了,但是其实他只用了数百精兵就将流民暴乱给控制住了,这就是正规军和这些乌合之众的却别。

    现在他告诉自己徐良荆就是带着这么一只平日里只是四散在各处的流民团伙,临时整合起来的所谓的“军队”就将南直隶的正规军给控制住了,这让他怎么能接受,这大夏的正规军成了什么?

    纸糊的不成?

    黑衣人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匪夷所思,就是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一点属下也实在想不通,没有亲眼见过不敢妄加揣测。”

    夏仁帝知道他做事素来都滴水不漏,微颔首道:“既是这样,那你再多带两队人过去,在杀死那个孽种的前提下,摸摸徐良荆的底。”

    夏仁帝还是觉得他们有些危言耸听了,一群乌合之众加起来的队伍居然能控制住整个南直隶的军队,这完全不可信,但是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应该派人去查个仔细。

    黑衣人微微皱眉,他心中觉得夏仁帝有些本末倒置,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就算有人护着也总有疏忽的时候,而且那么多人想要她,她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她落入那些人手上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十多年都等了难道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如今查清徐良荆的底细才是重中之重,但这是夏仁帝的决定他也不敢多言,躬身应是,一个闪身离开了御书房。

 第二百三十一章 孰是孰非无定论

    第二百三十一章孰是孰非无定论

    “皇上,长公主求见!”门外传来内侍声音。

    夏仁帝深呼一口气,唤道:“让她进来吧!”

    不多是一身红衣的长公主款步而来,身后跟着一个一袭青衣的年轻男子,若是忽略男子空空如也的头倒是个模样清俊的。

    夏仁帝看着少年瞳孔微缩,而后面色恢复了平静,和缓的声音对长公主道:“皇儿可是有什么事情找朕?”

    “回父皇,儿臣今日来是带个人来见您的!”长公主说着退开一步让身后的男子面对着夏仁帝。

    “就是这个小师傅?”夏仁帝面露疑惑地看向长公主。

    “回父皇,正是!”长公主说着朝戒尘使了个眼色。

    戒尘会意取出怀中的一枚玉佩双手呈上,跪伏在地道:“草民戒尘参见圣上,这是草民母亲留给草民的信物!”

    夏仁帝看了长公主一眼,又看了戒尘一眼,缓步上前拿过戒尘手中的玉佩:“这是当年我与你们母后的定情之物,当年我以为你们母子都已经身故,想不到你还会活了!”

    微微合上眼,夏仁帝叹息一声:“你被接回公主府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忍着没有认你,父皇不认你也是为了你好,你已经是个出家人,何苦搅进这纷纷扰扰中呢?”

    “师傅给草民取名戒尘,希望草民能戒了这世间尘事,只是他老人家都说我尘缘未了,既然无法了断这尘缘事,只能纵身跃入这尘世中。”戒尘没有起身还是保持着跪伏的姿势,说完便不再出声。

    “你不过是断不了这权利而字罢了!”

    “谁又能断的了?敢问圣上可能断?”

    夏仁帝眼眸微闪轻叹一声:“也罢,也罢,以后你便是六皇子,一会儿旨意便会送往公主府。”

    长公主和戒尘一前一后出了御书房,直到出了宫门长公主才颇为复杂地看了戒尘一眼:“六皇弟,本宫劝了你那么久你都不愿意,如今却求本宫帮你。”

    说着哈哈笑了起来:“在你眼里我还是比不上她,是不是!”

    戒尘看了笑地花枝乱颤的长公主,在这笑意背后是怎样的痛他明白,也不管长公主语气中的不善道:“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们的妹妹,若是长姐处于危难之中,戒尘亦会奋不顾身!”

    “什么妹妹?”长公主冷笑出声,“我的兄弟姐妹不是公主便是皇子,她算什么东西?”

    “我知道长姐恨她当年的决定,但是我们都不是她,都没有权利替她做决定!”戒尘低着头轻声道,看不出他眼中的神情。

    “我不应该恨她吗?”长公主看了戒尘一眼口中满是嘲讽,“你其实也挺恨她的吧!”

    “没有资格恨,至少她当年拼尽全力让我活着了,没有她便没有现在的我,但是有些人却眼睁睁看着等着我胎死腹中,所以我感激她!”戒尘抬头看向长公主的眼睛,眼中满是坦然,“不是我为她说话,设身处地地为她想一下,若是你还会回来吗?”

    长公主一时竟无言以对。

    先皇后是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候就嫁给他的,当年也算是一段佳话,圣上为了迎娶先皇后不惜得罪当时的权臣。

    但是少年时候的恩爱夫妻在权力和欲望之间慢慢变了,当初的贵妃梁妃和先皇后一同怀孕,明知道梁妃有意加害皇后和她腹中的皇子,但是夏仁帝却选择了沉默,看着先皇后被逼离京,眼睁睁看着先皇后和皇子在途中遇刺。

    只是因为夏仁帝需要梁丞相的助力,所以梁妃和梁家的这些动作他都只是看着,想到如今是皇贵妃的梁妃,想到如今备受宠爱的五皇子,长公主自问若是自己,也不愿回来。

    回到这个要将自己吞噬的皇宫做什么,她母后傻会相信帝王的爱情,所以她最后落得如此下场,她就不相信爱情,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在众多美男中流连,这才是她该有的生活,让自己像一个昏君一样的活着,这便是她报复父皇母后的方式。

    长公主清楚的很夏仁帝说的好听,说是为了不让戒尘卷进这朝廷的纷扰中,只不过是不想认他这个儿子罢了,他痛恨先皇后,但是明面上却只能敬着她,因为在世人眼中他们是恩爱夫妻,他不能让人看了他的笑话。

    所以其实夏人帝将先皇后的一双儿女都怪上了,就是对长公主明面上宠爱有加,其实完全实在捧杀,更何况戒尘的身份实在是太过敏感,他是如今唯一的嫡皇子,若是这个时候出现必然会搅乱了局势。

    如今的皇贵妃一直很希望能册封为后,但是夏仁帝一直不予批准,外人皆以为夏仁帝对先皇后痴心一片,其实不过是因为那个位置让他觉得耻辱。

    夏仁帝断然不希望戒尘继承皇位,但是当年夏仁帝就是靠着嫡子的身份,又找上了梁丞相,才将当时呼声很高的大皇叔给挤下去,最后登上皇位。

    夏仁帝当初登基的时候打的便是皇位传嫡不传长,嫡脉相承才能保证大夏皇室的血统高贵,如今出现了嫡皇子,若是没有人提出来也就罢了,若是有人提出来而夏仁帝又执意不肯传位给嫡子,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脸了。

    所以他并不希望这个嫡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是长公主将戒尘保护的很好,而且几位老臣其实已经知道了戒尘的存在,若是公然杀了戒尘对他也很是不利。

    而且这么长时间了,戒尘也一直很是老实并没有要恢复身份的意思,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多多少少还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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