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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师兄追妻忙-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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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依然亲昵地紧搂着楚玉的慕容皎,一听楚瑜之言,真是恨不得把这楚瑜给丢掉天边去才好。
  这男人,以表哥自称,貌似十分善良地想要赢得这一众情敌的好感,别人看不出来其用意几何,他慕容皎难道也看不出来吗?
  昨夜至今晨,这男人先后踢走了迷戈与皇甫元烜,接下来,他是不是还打算采取各种手段,对这一众觊觎楚玉的男人们个个击破,将他们一一赶离楚玉身边?
  楚瑜的想法是好,做得也还不错,只是,楚瑜想要借着他慕容皎来当这个恶人,他慕容皎可就不同意了。
  哪怕,他想要赢得楚玉,可他想要的,并不只是楚玉的人,更想要的,其实是她的那颗心。他想要她的心里,只有他慕容皎一个男人的影子,还是她心甘情愿如此!说他贪心也好,说他轻狂也罢,他慕容皎可以放弃一切,此生,唯愿伴她左右,尽己所能宠她一生,想要的也只是一份寻常夫妻的平凡生活。
  此时的慕容皎忘了,他非寻常人,楚玉又有着特殊的灵魂,他想要的纯粹感情,就算楚玉想给,她也已经无法做到了。他,错过了最初的机会,此生注定,不会是楚玉的唯一。
  慕容皎并没有起身相望,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暗一,退下!”
  唐逸清俊逸的脸庞一片冷然,他望着马车,仿佛周遭所发生的一切他都看不到,只冲着依然撩开车帘的楚瑜点头问好:“楚少主!”
  “唐公子是想看看玉儿是否安好吧?也好,你上来吧。”说着,楚瑜跃下了马车,转而对黎子轩说:“神医,我观玉儿今日面色好多了,你要不再替玉儿检视一番?”
  黎子轩微笑着答道:“我正有此意。”
  听着两道脚步声向着马车而来,慕容皎更是异常地羞恼楚瑜。这楚瑜当真可恶至极,明知道他暂时还不愿意放开温香软玉,偏扯出一堆不相干的人过来添乱。
  即使再不愿,可慕容皎看着楚玉依然紧闭的双眼,还是迅速起身了,他想拥着她没错儿,但他更想一直拥着清醒的她。她早一日恢复健康,他亦能早一日想办法将这一众男人都给赶走,绝了他们对她的心思。
  车帘闪动间,唐逸清进来了,紧随其身后的,还有黎子轩,最后,薛泽昊想了想,也难掩难耐的心思,纵身跃了进来。
  这下,原本宽敞的车厢,顿时变得有些拥挤。不过,好在慕容皎是坐在楚玉的身边,这个车厢的空间也是很大,黎子轩挪到楚玉的身侧,替她探脉诊治,也不算太为难。
  众人一见黎子轩沉着脸诊脉,俱都暂时收起了小心思,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和楚玉看。
  唐逸清是第一次看到,换了一张脸的楚玉。这陌生的女子,就这么静静地躺着这里,若不仔细感知,仿佛感觉不到她的气息。曾经甜美的容颜没有了,曾经柔情似水的眸光也没有了,只是,轻触到那只柔软的小手,所有熟悉的感觉,瞬间袭上唐逸清的心头。
  原来,这世上,真有一种人,她住进了你的心底里,哪怕她容颜变老变丑,只要是她,只要你与她相触,即使她化成了灰,你也真的能一眼将她认出来。
  毋庸置疑,这个女人,就是那个与他融为一体的她!
  这一刻的唐逸清,心潮澎湃,激动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对她,明明一片痴心,老天却对他再三考验,一次次地将她从他身边夺走。
  她对他,明明矢志不渝,上苍却令她几经生死,每次伴随她的归来,都会有不同的男人掺杂到他们的爱情里去。
  即使是这样,唐逸清仍然不曾怨天尤人过半分,只因,他的愿望很简单,只要,伴在她身边的男人里,有他便好。
  他是不是她的唯一,从一开始,他就不曾纠结过,但她是他的唯一,此生注定无法改变。
  ------题外话------
  你,是谁的唯一?
  谁,又是你的唯一?

  ☆、第257章 暗潮

  唐逸清与薛泽昊二人于慕容皎来说,并不陌生。他们与楚玉之间的羁绊,慕容皎也已经了解得清清楚楚,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理解他们,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眼见着那二人目光如火般炽热地落在楚玉的面上,慕容皎真是恨不得当场剜掉他们的眼珠子才好,哪怕是黎子轩搭脉的时间久了,慕容皎都恨不得将黎子轩的手给盯出个洞来。
  只是,无论慕容皎如何怒火中烧,那三个男人该怎么痴痴相望着心上人,依然如故。薛泽昊见唐逸清轻执着楚玉的一只手,他终是将手伸向了那个睡得酣甜的小婴儿。
  指尖勾住那只细嫩小指的那一刻,薛泽昊的鼻翼间非常地酸涩。他觉得异常愧对这个孩子,因为他的大意疏忽,让她与她的母亲历经生死磨难,甚至还险些一出生就失去了母亲。好在,她们母女命大,终于挨过了那些磨难,将来,他再不会离开她们了,他要尽己所能地补偿她们!
  慕容皎板着脸,对着唐逸清三人冷声说:“你们看够了没有?看够了都给我出去!”
  “太子殿下!”
  “停!这里没有什么太子殿下,我只是玉儿未来的夫君。敝姓容,单名一个沐字。二位还是如从前一般,称我为容公子吧。”
  唐逸清望着与慕容皓容颜十分相似的慕容皎,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来,轻声应道:“既然容公子如此说法,请恕我等不敬之罪。”
  眼见着慕容皎只是轻哼一声,并不搭理他,唐逸清又说:“只是,容公子方才所言,你是玉儿未来的夫君,这事,在玉儿未清醒之前,我们不做定论。但我与昊二人,是玉儿从前亲口承认的夫君。既然有从前与未来之分,不若请容公子移驾他处,容我二人细细照看玉儿。毕竟,女子产子后一月,属月子期,当由其最亲密的家人守候在侧为宜。昨夜,我与昊都未尽到为人夫君的本分,实该被谴责,今日,就让我们二人以更尽心地照顾来弥补一二吧。”
  唐逸清一口气说完,车厢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
  谁也想不到,这唐逸清看似温润绵软的性子,这般微笑着侃侃而言,一番话出来,既中肯又合礼,还顾及到了慕容皎的颜面,不对他整晚照看楚玉之事评论言谢,又令慕容皎没有强行留下来的余地。
  慕容皎俊脸黑沉,薄唇紧抿,冷冷地盯着唐逸清,可唐逸清非但没有异状,还转而对他身边的薛泽昊说:“昊,你留在这里照看玉儿,顺道问问神医,这女子坐月子细节有何讲究之处。我送容公子出去,顺便去与楚少主商议一番,要怎么离开这里。这里天寒地冻的,荒无人烟,物资匮乏至极,实在是不利于玉儿休养,还是早早地离开此地为宜。”
  薛泽昊当然是沉声应下了,从善如流地询问起黎子轩来。
  黎子轩见薛泽昊一本正经地问着有关妇人的问题,他真是脸红心跳羞赧得不行,偏慕容皎那儿正释放着高压冷气,他只得硬起头皮非常严肃地作答,甚至顺着唐逸清的用意,将那些个注意事项说得更严重了些。反正,之前楚玉血崩之症,确实凶险至极,若不是他医术了得,只怕,此时她都未必能从鬼门关前安然脱身,此时说来,也不算危言耸听,后续她的月子期还是要小心调理为好,当然,由他亲自替她调理那是更好了。
  慕容皎冰冷的视线,逐一扫过这明显沆瀣一气的三人,也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思,竟是顺着唐逸清手掌作出的请姿势,淡然地披着暖裘下了马车。
  慕容皎望了望附近的帐篷,沉声问:“冷睿在哪里?我要去看看他。”也不知,他这话是对着暗一说的,还是在问跟随他下车的唐逸清。
  “容公子,我知道他在哪里,请跟我来。”唐逸清在暗一回答之前,已然先开口了,随着他的话音落,人也已经启步向着来时的帐篷走去。
  慕容皎没有说话,悠然地跟着唐逸清身后,慢慢走着。只是,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前面那道修长的白色身影上。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似乎都没有发现,旁边的帐篷中,有一道异常炽热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们。
  及至真正看到冷睿仿如活死人一般,孤独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身上下都被纱布密密实实地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慕容皎的触动还是非常大的。
  这个冷酷的男人,救了他的命,此番,又为了救楚玉险些丧命狼口。不论冷睿当时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冷睿是奉他慕容皎之命寻找楚玉的,说到底,都是他慕容皎多欠冷睿一条命。
  只要冷睿不是来与他相争楚玉,无论冷睿提什么样的回报条件,他慕容皎或许都会答应冷睿吧。
  唐逸清也是望着冷睿沉默良久,有仆从端来按黎子轩的药方煎好的汤药,唐逸清正打算喂给冷睿服下,不料,慕容皎制止了唐逸清。
  唐逸清见慕容皎似有打算,便坐在冷睿床边,扶起昏迷的冷睿,由着慕容皎一勺勺地缓缓将汤药给昏迷的冷睿喂下。
  当慕容皎想要运功为冷睿调理内伤时,唐逸清则提出由他来,想想自已的心脉之伤,慕容皎终是起身将替冷睿治疗内伤的任务,让给了唐逸清。
  二人间言简意赅地互动着,等到楚瑜处理完私事进到这顶帐篷里来时,正好看到唐逸清额头泛着汗水在替慕容皎调理内伤。
  唐逸清缓缓收功,抬袖轻拭额角,慕容皎则手捂着胸口,半侧过头,轻声言谢,唐逸清沉默着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慕容皎的谢意。
  楚瑜见此,眼色玩味,却是笑得温润儒雅一如从前,漫步床前,仔细问及冷睿的伤势如何。
  唐逸清主动应答于楚瑜,话了之后,他又提及楚玉的身体状况,并出言建议,尽快离开此地。
  楚瑜当然没有异议,也顺势再度提出了要带楚玉回蜀洲的事情,这回慕容皎倒是没有反对。蜀洲不但有唐逸清的师父在那里,还有楚玉的亲生父母,唐逸清更是不敢反对了。
  于是,不论各自心思如何,面儿上的意见总算是一致的,一个时辰后,开拔回东虢国,直奔蜀洲而去。
  慕容皎带来的精兵,速度很快,开拔之事,一经吩咐下去,很快便都整理妥当了,大军即刻启程回国。
  慕容皎派出先遣队,先行探路,之后,他说他昨夜守着楚玉有些累了,这白日便与冷睿同在一辆马车里休憩。
  楚瑜哪里会不知慕容皎的打算,便也说昨夜小家伙折腾得他一宿没睡,请唐逸清多多费心照看楚玉母女二人。
  昏睡了一整晚的唐逸清与黎子轩,真真是喜出望外,薛泽昊武艺高强,哪怕几晚不睡,都丝毫不会受影响,这会儿,他更是坐在楚玉母女身边,眼都不眨着地盯着她们母女俩。
  有着那三个男人在马车里照料楚玉母女,慕容皎与楚瑜也算放心,他们各自进了马车里歇息不提,荀致远一身铠甲装束,也没管大军回程之事,反而独自骑着马儿,远远地落在楚玉的马车后面。
  这期间,唐逸清发现了荀致远,他招呼荀致远进马车,被荀致远给冷冷地拒绝了。
  唐逸清对荀致远的反应觉得很奇怪,可照顾楚玉母女要紧,他只得任由荀致远跟在车队后面。
  若是快马加鞭,此地离蜀洲至少得三日行程,因着楚玉母女的身体特殊情况,车队行得并不快,走了三日,才只走了一半的路程。不过,总算离开了雪原,进到了稍微温暖一些的睢阳山范畴,这里已经是东虢国的地界了。
  这一路,白日里,由黎子轩与唐逸清和薛泽昊三人守在楚玉母女身边,夜里,则是换作楚瑜与慕容皎二人分别睡在她们母女身旁。而荀致远一直独自骑着马跟着车队后面,得知楚玉一直没有醒来,他却是从来没有进去看望过她。
  荀致远的反常,唐逸清一直看在眼里,他试图找荀致远好好谈一谈,只是,无论他说什么、问什么,荀致远都只是沉默着不作声。
  直到这一天,车队停在睢阳山脚下的密林里休息,大家都去进食晚餐了,只薛泽昊和黎子轩守在楚玉的身边,他们二人低低地讨论起楚玉清醒的时间问题,被摒息靠近的荀致远给听到了。
  荀致远在薛泽昊察觉之前,迅速闪身离开了。
  不多会儿,唐逸清端着药碗过来,路上被荀致远给截住了,唐逸清想着许是这个爱耍性子的三师弟终于自己想通了,忍不住想要靠近楚玉,便叹息一声,由着荀致远端着药碗送到马车里去。
  送药汁的人,由唐逸清换成了荀致远不说,荀致远还冷声说,他想与楚玉单独待一会儿,薛泽昊与黎子轩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地同时起身下了马车。
  终于,再度握住了楚玉的手,荀致远的心里,真是翻腾的厉害,只是,他的面色一片平静,再也瞧不出半分狂喜之态了。
  荀致远望着怀中拥着的陌生女子面容,缓缓启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单洁,喝下这碗药,你就快点醒来吧!无论,你想做什么,只要是你,我都支持你!”
  黑色的药汁,泛着淡淡的热气,随着荀致远手中的力道,一点点滑入女子的丹唇。
  荀致远眸色深沉,心里却是极不平静,他既希望她快些醒来,又害怕,醒来后的她,不是他想要的那个她!
  ------题外话------
  下一章,楚玉该醒了吧…

  ☆、第258章 月牙儿

  为了避免引起江湖武林地过多关注,乃至令平头百姓看到近万精兵而感到恐慌,慕容皎已然打发大部分的精兵先行离开了,此时留在这里的精兵,满打满算也才一千出头。
  即使如此,这么多人在密林中歇息,其燃起的火把以及篝火,还是将这一方天地照得格外亮堂。
  天空之上,一轮弯弯的月牙儿,高高地悬挂在半空之中,被这么多火光映照着,它反而更显高洁与清辉,泛着独于它的清丽光芒。
  背着双手举头望月的慕容皎,许是心情好的缘故,此刻,竟是饶有兴致地望月吟起诗来。
  正好刘文德端了杯茶水过来,打算递给慕容皎,见自家主子今晚心情格外的好,他不由想让主子更加高兴高兴,便趁机说起,楚玉的女儿已然出生四天了,没有大名不说,连个小名都没有。
  慕容皎一听,顿时自拍脑门暗恼不已,直说他这个爹爹真是不称职,居然还没有替女儿取个像样的名字,真是该打该打。
  说着,他踱步片刻,竟是望着半空中的那轮弯月,一抚掌笑着说:“有了!男为阳,女为阴。月亮最是阴柔婉约,普天之下,却也仅此一颗,珍贵无比。玉儿的女儿,小名便叫月牙儿好了。至于大名嘛,由得玉儿自己去取。没准儿皇叔见了小月牙儿一高兴,也会抢着要给她取名字了。嗯,我还是先给她取个小名儿,就叫月牙好了!月牙儿月牙儿,我怎么越念越觉得好听呀!”
  刘文德顺着慕容皎的视线,望着半空中的那弯明月,顿时高兴地附和道:“弯月,是新月初生之时,喻意新的光亮,代表着新生与吉祥!主子取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既好听,又尊贵!”
  这对主仆自顾自地讨论起楚玉女儿的名字,那两个或坐或站的男人们,都只是竖起耳朵倾听着,并没有参与意见,待他们听到慕容皎取的“月牙儿”之名时,本能地对望一眼。
  他们亦不得不承认,这个名字确实很好听,放在那个可爱的小魔女身上,也的确万分贴切。
  只是,慕容皎一时兴起取的名字,念着念着,无端地想起了从前那些个月色皎洁的夜晚。
  他与楚玉在雁荡山的赏月之夜,那时的他,拥着她坐在无垠的星空下,望着众星环绕的明月,那一夜,他的一颗心就这么遗失在了她的身上,中了二皇弟的美人计而不自知。
  还有,皇宫荷花苑的那一夜,他亲眼目睹了,那个仿佛坠入凡间的瑰丽精灵,在他二皇弟的身下绽放出最美的风情,似一尾顽皮地美人鱼,游曳在荷花池中,拖着他二皇弟一起缠绵嬉戏,却将他一脚踩进了地狱里。
  慕容皎猛然闭眼,苦笑着念道:“月牙儿啊月牙儿,我替你取这个名字,是在自找罪受么?让我每念一次你的名字,就心痛后悔一次,后悔我没有在最初心动之时,将你的娘亲拿下…”
  慕容皎的这些惆怅之言,亲眼见证整个过程的刘文德岂会不知,只是,此时,他除了沉默,亦不知要如何安慰自家主子了。
  耳力甚佳的楚瑜和唐逸清,虽不知当时的详细情形,不过,从慕容皎感慨万千的语气中,他们亦能想象出当初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由着这个“月牙儿”之名,他们也想起了许多同楚玉相处的一幕幕,心情几番起落与感慨,真非三言两语能够详述得了。
  正在这一处陷入宁静之时,忽然听得有脚步声自马车那边传来,几人同时回头张望,没想到竟能看到黎子轩与薛泽昊离了马车,向他们走来。
  他们二人不守在楚玉身边,怎么突然下来了呢?
  唐逸清戚眉迎了上来,问向薛泽昊:“昊,你怎么来了,玉儿那里谁人看顾?”
  薛泽昊连忙答道:“荀将军在里面。他说想与玉儿单独待上一会儿,我们就出来了。”
  熟悉荀致远性格的唐逸清,一听这话,心里的担忧顿时减了几分,沉吟道:“也好,便让他与玉儿处上片刻吧。”
  说完,唐逸清怕慕容皎会出言阻挡荀致远与楚玉的单独相处,趁机向薛泽昊和黎子轩说起,慕容皎替楚玉的女儿取的“月牙儿”之名。
  薛、黎二人念叨了几遍,俱都觉得,这个名字,念之朗朗上口,又寓意美好,十分好听,不免对慕容皎大加赞赏了一番。
  虽然,慕容皎不在乎这些男人们的赞美之言,不过,大家都说好听,他自是心花儿怒放,暗想着,那个女人醒来之后,若是知道了他替她女儿取了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她又会露出什么样欢喜的表情来呢?
  这般想着,慕容皎端着刘文德递来的茶水,站在那里望月饮茶,硬挨了一会儿之后,终是迫不及待地走向马车。
  楚瑜见此,亦说月牙儿该换身干爽的衣裳了,便也接过福贵一早准备好的热水,跟在慕容皎的身后。
  荀致远早在听到慕容皎说话时,已然从楚玉的马车里先行离开了,只是,他并没有走远,而是背靠着一棵粗壮的大树,抱胸立在斑驳的树影里。
  如往常一般,慕容皎与楚瑜配合着,替小月牙儿洗了个清爽的小澡,又帮她换了身干爽的衣裳,盖上暖和的棉被,让她独自玩耍上一会儿。只因,接下来,他们二人要合力为楚玉净身更衣。
  每天的这个时刻,是他们最为期盼也是最为难熬的时刻,望着指尖的雪白凝脂,感受着掌中的滑腻美肌,却是只能强行压制着全身喷张的血脉,囚禁着心中的野兽,不许它冲出来。
  那种感受,于他们这般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来说,真真是极致的美好,却又仿如最残酷的刑罚。这一次,二人同时将眸光投在楚玉的身上,两个人再度心如擂鼓般跳动着,却是谁也舍不得先行移开如火的视线,将之用白衫包裹起来。  许是两个人都有着难以压制的情潮,心中的恶魔与天使在对峙着难分胜负,竟是谁也没发现,掌心下的脉搏跳动明显变了,那自重逢以来一直紧闭的美目,正在艰难地挣扎着,似蝴蝶冲破蚕茧前的最后时刻,只待那缕看不见的、犹如发丝般纤细的韧带,被挣断的那一刻。他们并没有将衣衫替楚玉拉上,竟是同时缓缓伸掌探了出去,只是大掌尚处在虚空中时,他们望见了对方竟然与自己的动作一致,这才堪堪停了下来,望向彼此。难堪的感觉,同心痒的感觉,同时在心头挣扎着,只是,二人谁也不好意思真地将手掌伸出去,就这般僵持着不动。虽然如此,火热的视线,绯红的俊脸,还是泄露了各自的心思。炽热的情感,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着。
  只是,上一刻,他们还被异常美妙的感觉冲昏了头脑,恍然觉得双脚踏在云间,浑身飘飘然;下一刻,却是口吐鲜血,被人用十足的内力给击打得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撞破坚实的马车,飞向两边的密林之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所有人,唯有一抹黑色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自密林中向着破碎的马车而去。
  荀致远落在马车前,望着那张泛着森寒之气的陌生女子面容,颤抖着嗓音,激动地问:“是你吗?单洁,是你吗?”
  直到那女子望着他惊讶地吐出“致远”二字时,荀致远才猛然飞起,一把将之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真的吗?你是小洁,我没有做梦吗?我真的没有做梦吗?我不相信,不,我想相信,我希望这是真的!万分希望是这是真的啊!”
  失而复得的狂喜,淹没了荀致远,他真是激动得难以自抑,就像是在漫无边际地沙漠中,发现了一汪清泉,不敢相信神迹会如此这般轻易地降临在他的身上,可他却又不是那么虔诚地祈祷着,这一幕是真实的。
  楚玉费力地想要挣脱荀致远的怀抱,将身前几乎完全敞开的衣衫给系上,偏这个时候的荀致远力大如牛,仅凭着一股蛮劲搂着楚玉,就令已然恢复了武功的楚玉几次挣扎都脱不开身。
  冰冷的铠甲磨砺在娇嫩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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