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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福女在农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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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了?”
  朱秉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大家都用这种眼神看他,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你倒是说话啊?”朱秉升用脚尖碰了碰跪在地上的知棋。“要是做了什么不对的事赶紧给三叔三婶赔不是。”
  朱秉升瞪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看不清神色的娘子,陪着笑说道,自己在家里为了她应付老娘已经够烦了,怎么她还把国公府给得罪了,这下他老娘不就又有现成的把柄逼她纳妾了。
  这么些年,知棋对他体贴入微,又给他生了两个活泼懂事的儿子,他压根就没想过听他娘的,再纳几个小的,搞得一家子乌烟瘴气的,可是娘年纪大了,他这个做儿子的也没办法太硬气,生怕把老人家气坏了,只能打马虎眼蒙混过去。
  这段日子,娘子也受了不少委屈,他也一直记在心里。
  可除了这个,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怎么大家都用这种万恶不赦的眼神看他?
  “呵呵,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知棋抬起头,脸色惨白,蒙着一层青灰,看着他的眼神充斥着厌恶,恶心以及痛恨。
  朱秉升一愣,蹲下身,双手捏着她的双肩:“你这是怎么了,净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满的事,你就说出来啊。”
  只见他满脸疑惑,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傅传嗣和芸娘对视一眼,心里有些疑虑,事情真的像知棋说的那样吗?
  “你做的那些事,说出来我都觉得恶心自己的嘴,那种女人,那种女人。。。。。。”知棋揪着自己的衣领,看向他的眼里充满了控诉。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都是你和那个贱女人逼我的。”知棋吼得声嘶力竭,双目赤红,甩开朱秉升的手,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女人,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朱秉升被知棋一推,没有防备的摔倒在地上,摸着摔成八瓣的屁股,艰难的爬了起来,他的那条瘸腿使不上劲,爬的有些艰难。
  “岳父,娘子在说些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啊?”他看从知棋嘴里套不出话来,转头问向一旁的傅二牛。
  “秉升啊,这些年我们傅家也算对得起你了,你,你怎么,怎么可以和大丫做出这种事,你对得起知棋这丫头吗。”
  傅二牛痛心疾首地看着朱秉升,他还以为自己找了个好女婿呐,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混球居然连大姨姐都不放过,两个人,简直,简直就是乱人伦嘛。
  “我和大姐?”
  朱秉升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地说道,可是随即又沉默了。
  这让原本还心存疑虑的傅家人看他这副模样,心都揪在了一起,如果朱秉升真的和知琴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那——
  “你误会了。”朱秉升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一直在意当初大姐毁亲的那件事,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件事,觉得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屈辱。”
  “这次你把她带回府里,那个女人三番两次的勾引我,我承认这让我觉得自己的大仇得报,看着她恬不知耻的模样,让我十分快意,她越低贱,我的心情就越愉悦。”
  知棋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些年自己枕边的人一直埋着这样的一个心结。
  “因为那场意外,我从一个前途远大的读书人变成了一个瘸子,还被那个女人这样耍了一通,我怎么可能真的放得下。”
  “所以你就和她做了那种羞耻的事情吗。”知棋失控地打断了朱秉升的话,“就因为你想报复她,所以你就搞大她的肚子,和自己的大姨姐做出这种下贱的事!”
  “你在说什么?”
  朱秉升一愣,随即愤怒地回答道:“我朱秉升再不济,也是学过礼义廉耻地,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苟且的事情,且不论她是有夫之妇,就凭她和你的关系我就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啊。”
  朱秉升觉得莫名其妙,平日里他只是稍稍吊着那个女人的胃口,欣赏她低贱谄媚的模样来抒发内心的郁气,可是再过分一点的行为他是真的没有啊,他又不是多么饥渴的男人,连那种女人都下得了手。
  “你胡说。”知棋直起身,手指直指朱秉升的鼻子,“我都看见了。”
  衣衫凌乱,几缕鬓发散落在脸颊两侧,悲戚愤懑:“一个月半前的那个晚上,你和那个女人在书房里做那种苟且的事情,难道你还要抵赖吗?”
  她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端着亲自熬得参汤去书房里找他,却在书房外听到屋里传来的淫言浪语,那个女人放肆的□□声,她到现在都忘不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枕边的丈夫和自己的姐姐做了这种事,她就觉得恶心反胃。以前觉得甜蜜的点点滴滴都让她想吐。
  “知棋说的可是真的。”傅传嗣皱着眉,这种事情传出去,那就是天大的丑闻,珠珠还没出阁,不能让那几个人带累了名声。
  “怎么可能!”朱秉升一听完知棋哒话,立马就否决道。
  “这段日子,我一直忙着盘算店里面的账本,你说的那段日子,我基本都在铺子里过夜,身边的那几个小厮都可以给我作证。”
  “对了,你要是还不信,可以问问福掌柜,那些天我是不是在铺子里过得夜。”
  朱秉升觉得自己简直冤枉啊,什么都没干,还被泼了一盆污水,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啊。
  “什么!”
  知棋愣住了,怎么可能,她亲耳听到的?可是现在仔细一回想,当时她只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声音,知琴的□□声太大,把那个男声盖住,反倒听得不是那么清晰。
  “不会的,不可能啊。”知棋茫然地摇摇头,那是朱家看管最严密的书房,除了她公公和她相公,谁敢在那里做这种事,难道!
  知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朱秉升也想到了那一点,同样睁大眼看着她。
  如果是真的,那就不是一般的丑闻了。
  *****
  “你们这是要把我们带去哪里。”
  傅大牛一家和徐氏等人被捂住嘴,塞进麻袋里面,一群小混混扛着他们来到一座深山里面,把他们从袋子里放出来,在后面拿着鞭子催促他们往山里头走,谁要是动作慢一点就是一个鞭子。
  知琴刚刚失了肚子里的胎儿,下身流血不止,又没有得到好的养护,此时她面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傅大牛和孟氏两人被逼扛着她上山。
  孟氏抬着她的脚,不敢看她眼里怨毒的眼神,若不是身边一大群人盯着,她都想直接把这个祸害扔到山脚下去,一了百了。
  王麻子带他们进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里面还放置着一些食物和几缸水。
  “还好老子聪明,早有准备。”王麻子吐了口唾沫,这里的东西够他们一群人在山里躲个两三个月了,等外面风声过去,他们在换个地方接着过他们的日子。
  “你个死娘们,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知琴等人被拴在山洞的角落里,傅宝根将娘和妹妹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今天的事和我们一家无关,你快把我娘和妹妹放了,不然我三叔不会放过你的。”傅宝根只知道大伯一家拖累自己,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一家在里面扮演的角色。
  “笑话,你以为这事你爹娘没有参与,我们活不了,你们一家也别想活着。”
  知琴现在就是一条疯狗,见谁咬谁。
  傅宝根转过头,看到徐氏闪躲的眼神,不敢置信:“为什么,三叔一家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我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不不,我们没有。”徐氏看着儿子的眼神心痛如绞:“你爹他已经去国公府告密了,没事的,他们会派人来救我们的。”
  “好啊,原来是你们几个出卖了我们,看老子不打死你。”
  傅大牛觉得找到了自己一家被抓的原因,凶神恶煞地就要上前。
  “都给老子安静点。”王麻子一脚就把傅大牛踹到了角落。“老子只要钱,那么只要能拿出足够的银子,这件事老子就跟你们一笔勾销。”
  “不然。”王麻子轻易的将手上碗口粗细的棍子掰成两段,“这根棍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将手上的棍子随意地扔向他们,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笑容。
  “我不要,哇哇哇——”知画再怎么刁蛮也只是个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直往傅宝根怀里躲,“哥哥救我,我不要死,呜呜呜——”
  “你不是要银子吗,我有银子,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原本躺在草垛上没有丝毫反应的知琴发出了声响,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下半身被血染透,犹如前来索命的鬼魅一样。
  孟氏被吓得一哆嗦,躲在角落里不敢吱声。
  王麻子眼睛一亮,现在他们最缺的就是银子,反正那些兄弟估计是救不回来了,还不如多要些银两,好让剩下的弟兄在别的地方东山再起。
  “你可别骗我?”王麻子面色犹豫,这个娘们可把他们兄弟害惨了,谁知道她有没有骗人。
  知琴惨笑一身,艰难地拔下头上的发簪。
  “你想做什么——”王麻子被她的动作吓得往后一退。
  “呵——”知琴没有理会他,反而双手握住发簪两头,用力一拔,那支普通的木簪瞬间变成了两截,知琴从里面拿出一张被卷成细条的银票。
  “这里有一万两,剩下的银子我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只要你们帮我做完那件事,我就把剩下的银子给你。”
  知琴撑着气说道,在王麻子探究的打量下神色镇定,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已经是她仅剩的一笔银子了。
  当时想着即便没成功,她也能靠着这笔银子,回到那个偏僻的小地方,逍遥一辈子,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傅大牛贪婪地看着递到王麻子手上的银票,“你哪来的那么多银子。”
  有这些钱也不知道孝敬他这个做爹的,真是的没良心的东西。
  知琴面带饥色,这些银子,可都是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挣来的,不然,她哪来的钱请这些小混混帮她干这些事。
  她一想到这些日子,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压在身下,还要强颜欢笑,就恶心的想吐,谁让朱秉升那个混蛋一直不上钩,为了搞到银子,她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不过那个老头子倒是大方,她统共从那个他手里哄来了一万五千两,除了实现交给王麻子的五千两定金,剩下的被她从银号兑换成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随身藏在木簪里。
  “你说吧,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有了钱,王麻子自然就好说话了。
  “我要让你——”
  知琴的视线从在场的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直到停留在孟氏身上,“我要你把这个老女人和那个死杂种碎、尸、万、段。”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满腔恨意。
  “你,你这是做什么。”傅大牛吓得把傅聪护在身后:“我看你是疯了,聪哥儿可是你嫡嫡亲的弟弟,你为什么要害他。”
  此时傅大牛的心里只剩下傅聪这个儿子,丝毫没有在意同样出现在知琴嘴里的孟氏。
  “不行,我不想死。”
  孟氏趁没人注意她,发疯似得想要往外跑,被山洞里守着的混混抓了回来,还毒打了一顿。
  “让你逃,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一群人往孟氏身上招呼着,孟氏疼地缩成了一团,不住的惨叫。
  知琴看到孟氏这副模样,开怀大笑,凄厉的笑声让傅宝根忍不住皱眉,顺带捂上了妹妹的耳朵。
  “你个不孝女,你会遭天打雷劈的。”傅大牛抱着傅聪,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他怎么生了这么个灾星,连自己的亲娘和亲弟弟都不放过。
  “你还护着那小子呐,祖宗在天有灵,要劈也劈你这个不孝子,拿个野种当宝贝,你才是大大的不孝啊,哈哈哈哈”
  知琴笑的一脸癫狂,披头散发的模样犹如厉鬼。
  “你看看他那个痴肥的样子,哪里有我们傅家的影子,被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傅大牛,我可真同情你啊。”
  知琴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从傅聪的脸颊上划过,留下一脸血迹。
  “这不可能的,你骗我。”傅大牛不敢相信自家女儿的话,将傅聪的脸转向自己,以前他一直没有怀疑过,可是现在一看,傅聪那小眼睛大鼻子的模样,真的不像是傅家人的长相。要知道知琴和知书两个丫头,虽然称不上美貌,但也算是五官端正,模样清秀。
  唯独傅聪,和家里的每个人都不怎么相像。
  “你还记得当年的那群流民吧,那个领头的朱老大。”知琴开口提醒到。
  傅大牛当然记得,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事,顿时像被雷劈中,呆愣在了那里。
  “咯咯咯——”知琴看他这副模样,笑的一脸开心,“你记起来的吧,那个晚上,孟氏那个女人一夜没有回来,在朱老大的房里给他画了一晚上的图纸。”
  知琴从草垛上支起身,用手开心地拍着地面,“你猜猜看,他们两个人到底还做了些什么呐。”幸灾乐祸的看着傅大牛铁青的脸。
  凭什么就她一个人难受,她要让他们陪着她,一块难过。
  傅大牛捏紧拳头,牙齿咬的吱吱作响,“不可能的,这不可能。”可是看着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儿子,脑海里对朱老大的印象也越来越清晰,傅聪,真的是孟氏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
  “你说啊,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傅大牛靠着一股蛮力,推开围着孟氏的那群人,拎起孟氏的衣领质问道。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粗喘的呼吸声,涨红的脸,无一不透露出他的愤怒。
  孟氏紧闭着眼,不敢看他,只是带着哭腔回答:“我也是被逼的,如果我不就范,他就会把我杀了,我也是无辜的啊,大牛,大牛,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就饶了我把。”
  孟氏跪倒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傅大牛听完孟氏的回答,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他疼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居然是个野种,那他这么多年的疼爱岂不是一场笑话,为了这么个东西,他苛待自己的嫡亲骨肉,做了种种错事,现在女儿恨他,爹也不要他。这么些年,他到做了什么。
  傅大牛无神地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你们快动手,快杀了他们啊。”
  知琴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狂拍着地面命令道,有了这两个人下去陪她那无辜的孩子,也算是她这个做娘的一番心意了。
  王麻子看着这么一场好戏,心情还算不错,拿着手上那一万两银票,一动不动,根本就没有理会知琴的话。
  “你怎么还不动手,那剩下的银子你不想要了吗?”知琴的力气已经越来越微弱,失血过多,让她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晰。
  此时的她趴在草垛上,急喘着气,质问道。
  “这一万两,是你害了我这么多兄弟的补偿,要是想要让我帮你杀了这两个人,你得再拿一笔银子来。”
  王麻子可不是什么好心人,哪会那么容易就帮知琴做这件事,而且,他也怀疑那女人是不是在耍他,想试试她到底还有没有银两。
  知琴脸色一变,孟氏慌忙在那里开口道
  “你被信她,她肯定没钱了,我还有银子,只要你肯放了我,我把那些银子都给你。”这种时候还是保命要紧,命都快没了,要再多的银子又有什么用。
  王麻子听了孟氏的话,转头向知琴看去,“你要是拿不出银子来,我可就要放了这个女人了。”
  “不行,不可以。”知琴尖利的大叫,“你要是敢放了那个女人,剩下的银子,你一分也别想拿到。”
  知琴的威胁让王麻子脸色一僵,“他妈的,你个臭娘们还敢威胁我。”几步上前,在知琴的小腹又狠狠地踹了一脚,知琴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你的命还在老子的手里,还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正要再踢第二脚时,被身后的人拦了下来。
  不知何时,山洞里进来了十几个黑衣人,他守在门口的那些兄弟早就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外面。
  “恐怕,你们都没有机会了。”
  ☆、第72章 结束
  “你们是——”
  王麻子话还没说完,一条极细的银丝就从他面前划过。
  他捂着脖子,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两个眼球暴凸;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啊——”
  在场的众人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吵闹着想要往洞外跑去。
  那群蒙面的人面色不改;缓缓地像他们靠近,垂落在地上的那条丝线,还挂着些许皮肉的痕迹,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
  “老爷,找到那群人了。”
  傅传嗣派去城外搜寻的护卫回来了;领头的那个脸色惨白,显然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场面。
  “找到了,我的媳妇,我的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他们没出事吧。”跪在地上的傅二牛急忙问道,他现在最牵挂的就是家里人;早知道会闹成这样;他一开始就不该参与这件事。
  老老实实回老家多好,虽然日子可能没有现在富足;那也是平平安安的,他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明明以前他想的很明白的,偏偏现在犯了糊涂,钱都没了不说,连老爹和得力的弟弟都得罪了。
  傅二牛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
  一旁的知棋也急切地看向来人,都是她的错,事情都没搞清楚,反而把自家人给搭了进去。
  “这——”
  那个护卫有些犹豫,看了看傅传嗣:“老爷。。。。。。”
  “出什么事了?”傅传嗣看他脸色不对,急忙问道。
  “我们顺着那群人留下来的痕迹赶到了一个山洞里面,那里——”护卫一想起那里犹如炼狱一般的场景,至今还心有余悸。
  “那些混混都已经死了,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看样子倒像是一伙人起了什么争执,互相斗殴而死,至于大老爷和二老爷一家。。。。。。”
  护卫停顿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不是出事了,他们是不是出事了,都怪我,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傅二牛如丧考妣,转头将怒火撒到瘫软在地,失魂落魄的知棋身上。
  “都是你,你娘和你的弟弟妹妹,都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丧门星,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啊。”傅二牛抱头痛哭,也怨恨自己:“我也该死,我们都该死啊。”
  朱秉升终究还挂念着这些年的夫妻情分,知道知棋这次闯了大祸,还是忍不住心疼的抱起她,将她护在怀里。
  “是我错了,都怪我,都怪我啊。呜呜呜——”知棋靠在自己相公的怀里痛哭流涕。
  护卫看自己没说清楚,反倒惹得傅二牛一家悲痛欲绝,急忙解释道:“他们还活着,来人,赶快把人带进来。”
  一群护卫抬着几个人上来。
  只见徐氏紧紧地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三个人身上毫发无损,只是双眼紧闭,似乎昏了过去,傅二牛连滚带爬来到他们身边,探了探他们的鼻息,还活着,他们没有出事,傅二牛大松了一口气。
  至于剩下的傅大牛一家,可就没他们那么好命了,傅知琴和孟氏两个人也不知被谁划花了脸,脸上皮肉绽起,还泛着浓紫。四肢更是被人挑断了经脉,估计接上也无法像常人那般行动自如了。
  傅大牛比起她们两个好了点,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伤痕,只是嘴角不断流出的血液明显有问题,护卫掰开了他的嘴巴,这时众人才看清,他里面的舌头已经被人割掉,上面还撒了药粉,估计对方只是想折磨他,并不想让他死。
  傅聪和徐氏等人一样,沉睡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
  “快去请大夫来。”饶是傅传嗣心里再恨这几个人,也忍不住对他们的惨状侧目。
  一群人被抬到了最偏僻的厢房,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被匆匆忙忙地叫过来。
  等诊完脉,那些大夫都摇了摇头。
  “这位小妇人刚刚流了肚子里的孩子,看脉象,已经三月有余了,而且小产后小腹还遭到猛烈撞击,估计这辈子都难再怀上了。”
  老大夫叹了口气。
  到是一旁的知棋和朱秉升松了口气,三个月,那那个孩子肯定跟他们朱家无关,估计是知琴来京城前就怀上的吧。
  “而且两个人四肢的伤口太深,老夫才疏学浅,没办法医治,只能请你们另聘高明了。”那样的伤口,估计华佗在世也没办法医治,这两个人估计得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那我大哥怎么样了。”傅二牛接口问道。
  “我已经替他包扎了伤口,这些日子喂食的时候记得喂流食,找一根芦管,让他吸食进去。尽量不要碰到伤口。不过即使伤口结痂,可能也会影响到他说话。”
  “老爷,那些人醒了。”
  一个丫头过来汇报,隔壁间昏迷的几个人醒了过来。
  除了傅宝根,其他人都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挥舞着手大叫,不允许身边的人靠近。
  “只是怎么一回事?”傅传嗣向唯一清醒的傅宝根问道。
  “我也不知道。”傅宝根死命回想在山洞里发生的事,但是记忆好像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起来。
  “别过来,不要过来。”徐氏抱着知画,缩在墙角大喊,显然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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