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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福女在农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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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个好母妃,她毁了他的一生,也毁了衍儿的一生。
  “衍儿是无辜的,明明是亲生骨肉,却闹到父不父,子不子,如果这是你对我的诅咒,你成功了。”
  一地泪水从脸上滑落,滴落到画纸上,将画中人的影像晕染开。
  杜如卉拿起一旁的油灯,火舌渐渐将那张画吞噬,画中人奔马而来,恣意张扬身影渐渐消失在火苗中,她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壶酒,泼洒在房子的四周。
  帷帐,衣柜,整个房子渐渐被火焰盖住。
  杜如卉站在火焰中,一如往常的模样,只是脸上多了一丝解脱,若世间真的有因果循环,那么一切的罪孽就由她一人承担。
  火焰渐渐烧到了她的身上,杜如卉笑了笑,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痛苦,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远处的来人,鲜衣怒马,正在向她招手。。。。。。
  由爱故生忧,
  由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
  无忧亦无怖
  ******
  “不好啦,贞华殿走水啦,快来人救火啊。。。。。。”
  正德帝走了没多远,就听到远处传来铜锣的敲打声和太监的叫嚷声,撩开御辇的帘子,贞华殿的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卉儿,卉儿还在宫里。。。。。。”
  正德帝早就不顾上什么,连滚带爬地从御辇上下来,一路朝贞华殿的方向跑去,头发散了,发冠歪了,连鞋子都掉了一只。
  “陛下。”
  正在救火的太监看到皇上过来了,急忙放下手上的东西,下跪行礼。
  “起来,都给我起来。”正德帝面目狰狞,狠狠地踹向下跪的小太监,“你们还不快去救火,还不快去救火。”
  正德帝甚至从小太监的手上抢下了一个水桶,将自己全身上下泼湿,想要冲到火海中去。
  “皇上,不行啊。”几个小太监顿时吓破了胆子,若是皇上出了些闪失,他们这些人都得掉脑袋。
  不是说贞华殿的珍妃已经失宠了吗,怎么皇上衣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卉儿,卉儿。。。。。。”
  火势越来越大,整个贞华殿都被吞没在火海中,珍妃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
  正德帝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影,赤红的火焰。
  卉儿最怕疼了,以前稍微破了一点皮就能让她哭个半天,那么大的火,卉儿肯定很疼,都怪他,明明知道卉儿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可是他就是放不下那件事,卉儿肯定很难过吧,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等他的原谅。
  为什么!
  正德帝狠狠地捶着地,手背鲜血横流,这点疼,不及卉儿的万分之一。
  “皇上,人救出来了。”
  正德帝眼睛一睁,心中一片狂喜,推开那些要扶他起来的太监,连滚带爬地爬到那个刚刚被抬出来的担架旁。
  “不会的,不可能的——”
  正德帝后退了几步,那个人已经全身焦黑,还散发着一股焦臭味,完全辨别不出她本来的样貌。
  “不可能的——”正德帝不想承认自己看到的一切,可是那一支碧玺珠钗证明了眼前的这具女尸就是不久前的杜如卉。
  卉儿最爱美了,正德帝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想去摸一摸她的脸。
  “噗——”一口鲜血喷洒在杜如卉的尸身上。
  “皇上,皇上,快传太医——”
  模糊的意识隐约听见周围人的喧闹声,渐渐地就昏死了过去。
  ******
  “何院正,皇上可有大碍。”
  太后半夜被宫外的喧闹声吵醒,就听到了皇上出事的消息,匆匆忙忙从寝宫赶来,看到皇帝昏迷不醒,衣领上还带着些血迹,何院正正在替皇上切脉,焦急地问道。
  “皇上经过上次一疫后,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这次又怒急攻心,伤及肺腑,恐怕——”
  老太医愁着脸,实话实说道。
  “这——”太后捂着胸口,几乎昏厥,芳嬷嬷忙扶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现在微臣只能开些药方,帮陛下补气养体,只是今后陛下要忌房事,也不能受气,若是再来一次,恐怕微臣也没有法子了。”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正德帝以后若在有什么小病小痛,可能都会要了他的命,他的身子,已经彻底毁了。
  “好好好,你快去开药吧。”太后一听还有救,立即松了一口气,催促太医赶快去熬药。
  她坐在床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即便昏迷,依旧皱着眉头:“冤孽啊,都是冤孽。”
  她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原以为直到她死,两个人都会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一辈子,没想到珍妃居然死了,还把皇儿的魂带走了。
  只可怜她的大孙子,这下子真成了没娘的孩子了,只求皇儿醒过来后能想明白,对衍儿好一点吧。
  “咳咳咳——”
  正德帝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闷痛,咳嗽着醒了过来。
  “皇儿,你醒了。”太后惊喜地看到他睁开眼,“太医,快把药端过来。”
  “母后。”正德帝一脸枯槁,珍妃的死带走了他的精气神,现在他和太后在一块,说是姐弟都有人信。
  “先喝药,有什么话喝完药再说。”
  太后拦下了他,端过太医熬得药,喂正德帝喝下。
  “母后,天色太晚了,你回宫歇息吧,我没事了。”正德帝一脸憔悴,勉强对母后笑了笑。
  “那好,你早点休息,明早母后再来看你。”太后看他喝了药放心了许多,熬了这么久,她也有些撑不住了,叮嘱完宫女太监,起身回了自己的寝宫。
  太后一离开,正德帝挥退所有的宫女太监,摇了摇龙榻旁的铃铛,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他的房中。
  “属下已经调查到,今晚贞华殿里只有珍妃娘娘和她身边的老太监两人,其他宫女太监玩忽职守,一直不干事,今晚去其他宫殿找同乡之类的串门去了,那个老太监因为珍妃娘娘的仿佛,守在殿内最偏僻的花圃,替她看着一株昙花逃过了一劫。”
  “据属下勘察,起火的地方是珍妃娘娘的寝颠,起火的原因应该是人为纵火,房间内有烈酒助燃的痕迹,估计是珍妃娘娘——”
  暗卫没说接下去的话。
  正德帝捂着自己的胸,只觉得气血翻涌。闭上眼:“你去肃亲王府,将大皇子带来。”
  卉儿死了,她的最后一个请求,他一定会帮她达成。贞华殿的一切都已经烧成了灰烬,她唯一留下的就只有霍衍这么一个孩子。
  不得不说,她成功了,即便他再恨,也下不了手,杀掉她存在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个证明。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
  “是”暗卫领命离开。
  正德帝咽下一口即将喷涌而出的鲜血,嘴里充满了铁锈味,笑的一脸惨淡。
  ******
  霍衍待在暗室之中,只要一想到以后就用不上这些代替品了,心中就一阵激动,搂紧怀里的抱枕。
  以往视若珍宝的东西现在看来有些让人嫌弃,这些代替品哪有真人来的软玉温香,算了,这些日子就用这些东西再将就一会吧。
  忽然耳朵动了动,有人靠近他的房间,既然暗卫没有反应,来人一定是皇帝的人,霍衍一个闪身出了暗室,躺倒床上,衣服熟睡的模样。
  暗卫悄悄走进房里,霍衍没有感觉到杀气,到是有些好奇他的目的。
  暗卫上前点了他的睡穴,扛起他就离开。
  肃亲王府的隐卫看到自家主子被皇上的人带走,正要追上去时,就看到霍衍隐晦的动作,停下了脚步。
  暗卫一直将他带到正德帝的寝宫,又帮他解了睡穴,霍衍假装刚刚清醒的样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霍衍看到正德帝的模样,眉头微皱,那个老头仿佛大病了一场,面色煞白,老了十岁不止。
  感觉事情好像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看他的样子,难道是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
  “你母妃死了!”
  “什么!”霍衍的瞳孔一下子放大,那个女人怎么会死,前两世,即便他死了,那个女人都活的好好的,她怎么可能死呐。
  “她死之前给你指了门婚事,我答应了。”正德帝闭着眼,再也没有心情去琢磨霍衍的想法,这是卉儿求他的最后一件事,即便有诈,他也得替他完成这个心愿。
  “这不可能的。”
  霍衍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喜还是悲,双拳紧握,转身离开寝殿。
  这算什么,用死来表示对他的补偿吗,他才不需要这种东西,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撕掉。
  “别拦他。”正德帝挥手制止了暗卫的动作。卉儿应该会想见见他,正德帝忽略眼角的湿润。
  他一直以为卉儿会陪他一辈子,即便见不到她,他也知道她就在不远处,可是现在卉儿真的走了,把他的心也带走了。
  看着空空荡荡的寝宫,盘旋的五爪金龙,卉儿死的那一刻,似乎将他的万丈雄心一并带走了,没有了她,他要着万丈山河又有什么用。
  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到现在才明白。
  若能再来一世,没有皇位,没有皇弟,也没有后宫中的那些莺莺燕燕,只有他和卉儿,只有他们两人。
  正德帝闭上眼,沉浸在了这美好的向往中。
  ☆、第82章 赐婚
  此时的贞华殿主殿已经是一片焦炭,火虽然已经被熄灭,仍有几丝烟火缭绕。珍妃的尸身被搬到稍算完好的偏殿内;只等正德帝下旨再行处理。
  几个救火的小太监看到正德帝失态的样子,自然不敢慢待珍妃的尸首,将尸体用白布盖了起来;还派了几个小太监守着。
  “殿下——”
  老太监一直守在珍妃的尸身旁;老泪纵横;泣不成声;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就不该听娘娘的;去偏殿守着那株什么昙花,若是他在的话;娘娘可能就不会死了。
  老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一切都是意外。
  霍衍站在五米外的地方停了下来,那块白布底下的人就是那个女人吗;她不是一直最讨厌他这个儿子的吗。现在这一出算是什么;是补偿?
  不可能,那个自私的女人最爱的一直都只有自己。
  “殿下。”
  老太监又唤了一声;霍衍神色复杂地看了那具尸身一眼;转身消失在大殿前。
  那个女人生前不愿意见到他,死后,估计也不想他出现在她的灵堂前吧。
  “殿下”老太监看着霍衍远去的背影,跪着上前几步,伸手叫唤,可惜霍衍一直没有回头。
  “娘娘啊娘娘,你看看你,好好的母子搞得这么僵,即便你死了殿下都不来看看你,何苦来哉。”
  老太监叹了口气,回到珍妃灵前,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花,满头花白,长满老茧的手从盖着她的白布上摸了摸她的头发。
  “老奴原本还担心我走了,谁来伺候你,现在好了,你走在老奴前,奴才也就不需要担心了。”
  老太监脸上带着一丝怪异的笑意,慢腾腾地走回早已是一片废墟的主殿,整个房子被烧成了一个框架,还有几根横梁顽强挺立。
  守在偏殿的几个小太监根本没心思理睬一个老头,老太监哆嗦着手,从怀里掏出三尺白绫,将它抛挂在横梁上,打了个死结。
  娘娘身子娇贵,那些子不尽职的奴才秧子哪里伺候的好娘娘,老奴这就来,娘娘你过奈何桥的时候别走得太急。下辈子,老奴还做娘娘的奴才。
  双脚一蹬,挣扎了几下,渐渐地,没了动静。
  *****
  霍衍不知道他走后发生的事,现在他只想见到珠珠。
  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宝珠早早就入睡了,这些天被娘亲频繁的轰炸,忙的她连进空间的时间都没有。
  “嗷呜呜——”饭团是第一个发现霍衍这个不速之客的。
  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露在被窝外的尾巴收了进来,整个虎团成一颗球。
  虎做了万全的准备,这次绝对不会再被你们欺负了。
  霍衍定神,坐在宝珠的床榻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看着熟睡的珠珠,或许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求得片刻的宁静吧。
  “谁——”
  这次霍衍并没有点她的睡穴,宝珠警觉的感觉到不对,醒了过来,迷糊间看到身边坐着个人影,拿起放在枕头底下的刀,就向他刺去。
  霍衍没有对她设防,思绪又被珍妃的死打乱,一时间没有躲过那一击,被刺伤了手臂。
  “怎么是你。”撩开帷帐,接着窗户中透进来的月光,宝珠看清楚了来人。
  他是夜袭上瘾了是不是,这么晚了又跑来她的房里做什么。
  宝珠气呼呼地收回手臂,看他鲜血直流的手臂,扭过脸去不想理他,流吧流吧,血都流光了才好。
  可是嘴上斗着气,心里还是放不下。
  别扭地朝他问道:“喂,你没事吧。”
  霍衍随意从衣摆撕了条布下来,将伤口草草包扎:“没事,伤口不深。”
  宝珠看不下去他这种包法,拿出金疮药,重新替他包扎。
  “说吧,这次又是为什么,若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后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恃宠而骄,仗着她对他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总是做一些出格的事,是吃准了她不会生气吗,这次一定要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宝珠傲娇地在替他包扎伤口的时候用了些力,可惜霍衍面不改色,丝毫没有什么痛苦的样子,让宝珠多少有些失望。
  哼,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去。
  “我娘死了。”
  寂静的黑夜中传来霍衍虚无的话语,宝珠替他包扎的动作一顿。
  直直看向霍衍,他的眼中有不解和迷茫,独独没有悲伤,但是宝珠就是感觉的到他的难过。
  即便那个女人向他说的那样忽视他冷漠他,但是现在那个女人死了,再多的不好也会随着她的死亡而升华。
  衍哥哥从未得到过她的疼爱,他恨那个一直忽视他的母亲,可是在内心的深处,他还对那个女人抱有一丝期待的吧。
  不然,他不会在看到她爹娘宠爱她时,一闪而过一丝歆羡,即便他隐藏的天衣无缝,一直表现出一副无坚不摧的模样,在他的心底,依然给那个女人保留了一丝位置。
  可惜,她死了,衍哥哥所渴求的那一丝关爱彻底失去了。
  宝珠上辈子是孤儿,还是个人人厌恶的霉星,那种对亲情的极度渴望,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所以这辈子,她才会无比庆幸自己拥有如此家人,愿意为维护这个家庭付出一切。
  霍衍比她上辈子更惨,因为她从来没有拥有过,而霍衍,明明拥有父母,却被弃之如敝屐。
  宝珠忽然间有些责怪自己,衍哥哥今晚一定很难过,他来找自己一定是想向她倾诉,可她还跟他置气,不小心伤了她。
  “你——”
  宝珠正要开口,被霍衍一把抱住。
  “我只有你了,珠珠,你不可以离开我,不然,我怕我会控制不了我自己。”霍衍紧紧搂着她,似乎想要将她融入骨髓。
  宝珠被他搂在怀里,听得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在没有见到霍衍之前,她压根就没有想过嫁给一个古人,替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归根到底,她还是自私的,上辈子,她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救人而死估计是她做过最疯狂的事,结果证明,付出不一定有回报,她救得那对母子抛下重伤的她,一走了之。
  这辈子,傅家人又将她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让她感受到了被人疼爱的感觉。
  有了这样的经历,她更加享受被宠爱的感觉,而害怕付出,若是让她嫁一个陌生的男子,她宁愿终生不嫁。
  可是霍衍不同,他对她的宠爱浓厚的莫名其妙,但是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宝珠扪心自问,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她真的不心动吗?
  或许和霍衍在一起并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至少在当下,她是幸福的,她知道在这份感情中,霍衍比她付出的更多,她应该试着迈出自己划定的界限,试着付出。
  若是霍衍哪一天辜负了她,再抽身离开,也不那么痛苦。
  想通了的宝珠松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将刚刚楞在半空的手慢慢环到他的腰上。
  “珠珠,珠珠,珠珠。”霍衍自己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欣喜若狂地将她搂地更紧。
  宝珠翻着白眼,拍了拍他的背,搂这么紧,是想把她勒死吗,果然男人宠不得,一宠他就上天了。
  “呜呜——”饭团捂着眼,它还是一只未成年的少虎,一只纯洁的单身虎,在它面前卿卿我我,缠缠绵绵合适吗!合适吗!
  ******
  翌日
  “珍妃崩了。”
  傅传嗣下朝回来,傅家人都聚在正堂,连久久不曾从房里出来的傅老头也在。
  全哥儿乖乖窝在傅老头怀里,一点也没有往常作天作地的样子。
  宝珠在这几年终于炼制出了延寿丹,只是傅老头终究伤了身,虽然性命可保,身子还是有些弱,平常时候就窝在自己的小院里,散散步,晒晒太阳,不怎么出门走动了。
  加上他的老伙计都还在大田村,身边一个说得上话的老朋友都没有,戏本子都看腻了,这些日子,一直嚷着想要回大田村看看。
  “珍妃崩了?”芸娘在京中这么多年,到是听其他夫人提起过那个传奇的前大庆第一美人,有些不怀好意的总喜欢拿珠珠和她比较,似乎她的宝贝女儿也会步珍妃后尘似得,想起就让人来气。
  可是看傅传嗣红光满面的样子,难道这珍妃的死还是件喜事不成?
  宝珠到是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脑袋中有一丝奇怪的想法一闪而过,可惜转瞬即逝,宝珠还没想明白,那一丝奇怪的感觉就消散了。
  “皇上下旨追封珍妃为元德皇后,赐皇陵,等陛下仙去后与陛下同葬。”今个皇上都没有露面,只是派梁公公出来宣旨,据传,恐怕这次皇上伤的不轻。
  “什么!”芸娘有些瞠目结舌。
  珍妃不是早就失宠了吗,怎么当今陛下——
  元即始,皇上将她视作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可以说是心里最重视的女人,德是正德帝的帝号,所有人都得避开这两个字,连后宫中诸妃的封号都特地避开了德妃这个称号。可是正德帝却将这个字赐给珍妃,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元德皇后了。
  更让人诧异的是,自古皇帝下葬,与其同葬的只有一人,就是元后,继后只能葬在西陵,当今顾皇后是皇上的原配嫡妻,她还未逝世,她的陵墓却被另外一个女人抢了,她作为皇后,只能屈居侧陵,这是何等的憋屈。
  恐怕现在,顾皇后已经在宫里气的发疯了吧。
  “这算什么,等到人死后才知道珍惜吗?”
  宝珠对正德帝现在所表现出的痴情有些不屑一顾,人活着的死后没有好好对她,死了以后,再多的尊荣又有何用。
  她最不屑的就是这种男人了。
  “那我们是不是要替元德皇后服丧?”芸娘开口问道。
  按大庆律例,皇后仙逝全国服丧三个月,禁止百姓娶妇嫁女,禁止祠祀饮酒食肉,不仅百姓如此,皇宫贵族更是要遵守这项制度。可是珍妃并非皇后,只是死后追封,似乎又与祖制有所不同。
  “皇上下令,元德皇后的丧礼规制等同帝王,举国服丧一年,还下令在皇陵大办水陆道场,命灵隐寺和懿慈庵的和尚尼姑全部去皇陵替珍妃超度,并下令赐死贞华殿所有宫女太监,包括当初伺候过珍妃,后来调到别的宫里去的奴才,全部给珍妃陪葬。”
  李氏和芸娘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皇帝莫不是疯了,一个女人,怎么能和皇上并肩呐,难道朝臣就没有反对的。
  宝珠到是不屑地撇了撇嘴,还是那句话,活着的时候不懂得珍惜,死后才追悔莫及,这种男人,全是渣男。
  她若是珍妃,恐怕并不会为此而感到开心。
  “已经有不少史官准备上书,可惜估计没什么用,皇上是铁了心要将亏欠给珍妃的全在她死后补上了。”
  傅传嗣对此到没什么意见,这件事说到底还是皇上的家事,而且珍妃已死,跟一个死人计较又有什么意思呐,倒不如全了皇上的心愿。
  只是,这么一来,大皇子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嫡长子了,当今皇后没有嫡子,二皇子虽然被皇后抱养,可是玉碟未改,论名分,大皇子现在超然于一众皇子之上。
  只是不知道,珍妃的死,会不会让皇上移情于大皇子,改变对大皇子的态度。
  “珍妃的事碍不到我们,反而对我们还有利而无一害。”傅传嗣抿着嘴,看样子有些愉悦。
  “这话怎么说。”芸娘还在为珍妃的事感到唏嘘,看自家相公这副表情有些疑惑,珍妃和他们傅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珍妃的死,还能给他们带来好处不成?
  “因为珍妃逝世,举国服丧,选秀也被推迟了,现在,我们有更多的时间来为珠珠找一个如意郎君了。”
  自从芸娘从灵隐寺回来,傅传嗣也一直未珠珠的将来而感到忧心,他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直到珠珠出世时的异象让他有所动摇,而且化元大师被称为神僧,自然有其他僧人不及的地方,或许真的有所神通。
  他只求珠珠得到她未来的夫婿独一无二的呵护,然而一个未来的帝王,注定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即使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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