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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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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聚福园的人说什么也不开门。

    “不开门是不是?不开门,咱们就到老夫人那里评理去!”老刘媳妇恶狠狠的说道。

    聚福园的人不理她们,等夏园的人到了老夫人那里,大夫人与江婶已经回来了,看她们还告什么?

    老刘媳妇与青衣以及四五个大丫头又一起往百福居而来。

    几个人还没走进百福居,青衣首先扯着嗓子喊道,“求老夫人做主!大夫人的人进了夏园偷窃,奴婢们要抓贼人,大夫人却不让人开门,包庇贼子!”

    声音叫得响亮,将已经睡着了的老夫人叫醒了。

    “出什么事了,林嬷嬷?”谢老夫人伸手扯开帐子对外喊道。

    林嬷嬷掌着灯小跑着走了进来,“老夫人,是夏园的人,说是大夫人的人进了她们园子偷东西,但大夫人包庇贼子,关了园门不让夏园的人进去抓贼!”

    “什么?居然有这种事?”老夫人掀起被子坐起来,没有睡好的脸上,明显的显着怒意,“快服侍我穿衣!我看看这是谁吃了豹子胆了,敢在府里公然行窃!”

    老夫人的冷喝声,加上夏园的仆人的惊呼声,很快,将整个百福居的人吵醒了。

    个个都在议论纷纷这件事情,大夫人的仆人怎么会到夏园里行窃呢?

    “看看夏园里少了什么?”老夫人已穿戴齐整走到正屋里坐下。“二夫人正病着,这是趁火打劫吗?她与老爷已经和离了,倘若还丢了东西的话,这事儿传到府外,人们会怎样议论咱们?会说是咱们容不下她,她才提出和离的!倘若抓到那个偷盗窃的直接给我打死!”

    大丫头金珠走出来说,“奴婢这就去二夫人那里看看。”

    青衣等人将“贼子”掉的鞋子交林嬷嬷,林嬷嬷拿给老夫人看。

    老夫人黑着脸,“有证据,就不怕这人跑掉!”

    那鞋子是安氏身边的贴身嬷嬷江婶的,青衣暗暗扯唇一笑。

    金珠刚刚走到院子里,又见夏园的一个婆子慌慌张张的跑来了,“老夫人,贼子趁着二夫人睡着后,在屋里翻腾了一番,还将重病的二夫人又打晕了。”

    谢老夫人厉声喝道,“你们都是睡死了吗?怎么让人跑进了夏园?”

    婆子由她骂着,低着头不敢吭声。

    骂了几句后,愤恨说道,“去夏园看看二夫人。”

    又想到夏园的仆人一向都配置得少,贼子进了园子里偷盗,却也不能完全怪夏玉言,她自己的园子里有护卫守着,不是还让人烧了灵堂吗?

    如此想着,又恼恨谢锦昆的不作为,便心生闷气不再说话,一路往夏园走去。

    青衣等人跟在她的身后,也往夏园走去。

    夏园里,果然如仆人说的一样,一片狼藉,夏玉言的头发凌乱。

    “言娘,你看看丢了什么东西。”谢老夫人一进门,就开口问道。

    “老夫人,言娘有错,没有看好钥匙,锁着库房的钥匙被人拿走了。”夏玉言坐在**上擦着泪水。

    “什么,库房的钥匙丢了?”谢老夫人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声,又看到夏玉言那被锦昆打得肿起半边的脸,愤恨说道,“要不是那个不孝子打了你,你也不会昏睡,也不会弄丢钥匙,这事不怪你,眼下,大家赶紧去库房看看东西少了没有。”

    “是,老夫人。”夏玉言挣扎着从**上爬起来,桂婶忙着过来给她穿衣。

    一行人快步朝库房走去。

    ……

    安氏与江婶将自己放在府里的仅有的几个眼线全部召集了出来。

    安氏压低了声音说道,“待会儿我去祠堂那儿,你们千万不要放任何人过去。谁去都给我打晕了去,老爷都不例外。”

    “知道了,夫人。”

    成败就此一举,安氏也不敢大意。

    这府里,虽然被夏玉言弄走了不少她的心腹仆人,但她也留了一手。

    平时做着最差的活,做最不起眼的差事,其实大部分是她的人。

    她明面上不敢对那些人好,但暗中却一直用钱养着。

    此时,便是她用兵一时,婆子十个,男护卫十个,个个都身强体健。

    安氏吩咐好了后,这才与江婶悄悄的往库房走去。

    但她却不知道,她刚离开,被她派来守着库房门的二十个人,正被朱雀一个一个的打晕,然后拖入到暗处藏起了起来。

    安氏浑然不觉,与江婶放心的往前走着。

    谢家老夫人为了对执掌中馈之人加以警醒,而将库房设在祠堂的一旁,拿了库房的东西,必须得经过祠堂才能走出去。

    如果是贪图府里银钱的,在经过祖先的牌位时,是必会心生愧疚。

    但这点对安氏一点也起不到作用。

    她只知道,没了银子,她的儿子就会没命。

    月色惨惨淡淡,地上的小道模模糊糊看不分明,但她们都不敢点灯笼。

    两人脚步匆匆地来到库房门前。

    安氏掏出钥匙,轻轻的扭动了几下,锁开。

    她喜得心头狠狠地一跳。

    她对这个地方不陌生,府里需要大笔钱物时,会与几个管事以及帐房一齐进来,一边取钱一边做着记录。

    哪怕是掌家夫人也不可以单独来这里。

    因为老夫人担心他们会做假。

    安氏抬脚走了进去,江婶则是将门掩好了守在门边上。

    库房不大,只有两丈见方,一间普通屋的大小。

    安氏的手里捏着一只,用一层布包裹,藏了一半光亮的夜明珠。

    她轻车熟路的走到一个大柜子的边上。

    柜子上有暗扣,她赁借记忆打开了柜子,里面装了满满一柜子的金银元宝和银票。

    元宝这些东西不方便携带。

    她便只捡了银票,数了数,有十万两的金额后,她又将柜子的东西重新整理了一下,看看和原来的差不多了,便向守在门边的江婶挥挥手。

    两人一齐走出了库房。

    江婶将锁往门环上挂去,正要锁起来时,哪知头上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她的头脑一片空白,眼皮一翻后身子朝一边倒去。

    安氏一惊,伸手忙去拉她。

    然而,有人也走到她的身后,抡起了一根棍子。

    安氏闷哼了一声,倒在地上了。

    那人将棍子扔得远远的,将手伸进安氏的怀里,取出了一包银票。

    她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十万两。

    “你可知拿了的就要还?”云曦的唇边浮着冷笑,“我说过,我会让你慢慢的陷入绝境,慢慢的被人折磨而死。”

    收好银票,她又将袖内的一个小布包放进了安氏的袖子。

    然后,她将那库房的门打得大开,又进到屋里翻腾一番,随手抓了一把银票在手里,将几个箱子的盖子都打开来。

    这才走出来将一些珠宝银票塞入安氏的怀里,做好这些,她才走出来朝江婶狠狠的踢了一脚。

    等江婶正悠悠的醒转过来时,她飞快的往暗处一闪,躲了起来。

    江婶迷糊着揉了揉后脑勺,看到倒在一旁的安氏,她赶忙飞奔的跑过去。

    “夫人,你怎么啦?”

    安氏被她摇醒,摸了摸疼痛欲裂的后脑勾,怔怔的看着江婶。

    这时,她发现库房的门还没有关,马上低声地喝道,“你做死啊,还不快点关起来!难道等着有人来逮住咱们吗?快点,只要咱们走了,那夏玉言就会落一个看管不当的罪名。她想平安离了府里,没那么容易!”

    “锈娘,半夜三更的,你在这库房里做什么?言娘都与锦昆和离了,你居然还容不下她?还想来个栽赃陷害?想不到你的心思居然是如此的歹毒!”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安氏与江婶双双吓了一大跳。

    安氏的腿一软,几乎要倒下去。

    明亮的灯笼光照了过来,一行人已走到安氏的近前。

    林嬷嬷飞快地走上前,一把将安氏的胳膊钳住了。

    安氏脑中灵光一闪,忙说道,“老夫人,媳妇只是嫉恨言娘,想陷害她一下,才……,媳妇并没有做什么。”

    值得庆幸的是,她是在出了库房门后被发现的,发果在里面被发现,可就大事不好了。

    而那库房里又被她收拾得干净,如果不仔细的去查,是看不出来的。

    谢府的库房里,成捆的银票在那儿,少一小捆谁又能知道?

    林嬷嬷不理会她,只拉着她的胳膊往老夫人的面前拽。

    这时,有一个小纸包从她的袖中掉了出来。

    纸包包得不严,有一截人的小手指从里面滚了出来。

    老夫人眼尖看到了,惊呼一声,“林嬷嬷,看看那是什么?”

    安氏吓得白了脸,那东西不是已经被她藏好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她又哪里知道云曦为了做戏做全,一共割了谢诚的两根手指。

    林嬷嬷那将纸包捡在手里递给老夫人。

    断手指则用自己的帕子包着托给老夫人看。

    纸上还写有几句话,大意是说,谢诚欠人银子十万两,不给钱就要命云云,先割一根小指以示提醒。

    安氏吓得身子不住的发抖,林嬷嬷不耐烦,用力的推了几下,结果,以从安氏的身上掉出不少银票与珠宝首饰。

    安氏的脸一下子面如死灰,也不抖了。

    “呵呵——”谢老夫人冷笑一声,“你们如今可都出息了,不见你们为府里增一份光来,反而时时给府里抹黑!前有两个女儿未嫁先孕,后有两个儿子烧了兵司库,你再背地里偷府里的银子。果真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安氏——,你可真是我老婆子的好儿媳!”

    昏昏暗暗的灯笼光映射下,谢老夫人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寒霜,她咬牙冷笑,朝身边的大丫头喊道,“马上将老爷给我叫到祠堂来!我谢府要休妻!”

    休妻二字一出,安氏瘫软在地。

    一身心血,满腹算计,倒头来反而是被休。

    那夏玉言是自己请和离,她是被夫家休。

    一个是自己不要夫家,一个是夫家不要她。

    这境况,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不,老夫人,你听媳妇说,媳妇也为这府里操劳了一辈子,媳妇也给谢家生了二儿二女。媳妇也是手头紧了,才会出此下策,老夫人,你不能这样啊,老夫人——”安氏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谢老夫人已带着人往隔壁的祠堂里走去。

    半夜里开祠堂,还是谢氏一族的头一回。

    老夫人这回可是真怒了。

    谢锦昆被谢枫打晕后,被翠姨娘发现了,叫人抬回了自己的园子里。

    此时,他在翠姨娘的屋里睡得正熟,却被园子门口的喊叫声惊醒,“老爷,出大事了!”

    谢锦昆白天时到夏园找夏玉言,却被她的丫头给扔了出去,摔断了胳膊,疼了几个时辰才刚刚睡着,被人叫醒正不耐烦呢,开口就骂,“吵什么?”

    仆人急得不行,“老爷,您快到祠堂里看看吧,老夫人要罚大夫人呢,还说要休妻!”

    谢锦昆一惊,瞌睡全无。

    他三两下就穿戴好出了园子。

    他虽然谈不上有多喜欢安氏,但他心中明白,他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地位,有安氏很大的一半功劳,他还想要得到她的帮助,再往上爬。

    况且,安氏在京中的贵妇圈子里,有她自己的人脉,还帮他处理过几件棘手的事情。

    想到这里,谢锦昆快步朝祠堂里走去。

    翠姨娘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她的眼珠子一转,休安氏?天下大奇闻啊!

    她也忙着叫过丫头快帮她更衣,然后提着个小灯笼,又叫醒了隔壁的赵姨娘,一路走一路叫人,等到走到祠堂时,两人身后已经跟了好几十人了。

    祠堂里,谢老夫人高坐在上首。

    看到谢锦昆来了,她冷冷一笑,丢了一个小纸包到谢锦昆的脚边上,说道,“你自己看吧。这可是你的好妻子,好儿子!你们是不是都认为谢府太过于平静了?没安静两日就弄出点动静来?”

    谢锦昆看到那根断指与纸上用血写的话时,心中是又惊又怒。

    想保安氏的那份心思,一下子消失不见,只冷着脸说道,“但赁母亲处置。”

    谢家二小姐谢云容得到消息也来到了祠堂,见到安氏跪在地上,哭着爬到谢老夫人的面前,“祖母,母亲可能是被人陷害的,祖母要明查啊!”

    谢老夫人冷喝一声,“来人,将二小姐拉开!我从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你们哭哭喊喊都没有用!”然后,她朝祠堂门口看去,“言娘来了没有?”

    夏玉言与云曦站在祠堂门口,由青衣与青裳陪着。

    夏玉言淡淡说道,“老夫人,言娘已不是谢家妇,按着祖制,不能进这祠堂。”

    哪知谢老夫人却说道,“规矩是死,人是活的,我老婆子叫你进来,你就进来!我看谁敢非议?”

    云曦朝夏玉言点了点头,夏玉言这才松开几人的手,提裙进了祠堂。

    因为是公开处罚,祠堂的门并没有关,姨娘婆子丫头仆人们全挤在门口看。

    安氏又羞又怒,看到夏玉言从她身边走过一直走到谢老夫人的身边站定时,那眼里几乎要射出刀子来。

    谢老夫人看了二人一眼,冷哼一声,“该走的赖着不走,不该走的却走了。”

    言下之下,这安氏就是个该走的。

    安氏看向夏玉言,更是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她。

    夏玉言淡淡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这谢府,也就只有安氏死皮赖脸的拔在自己怀里当个宝,谁又稀罕?

    当初她处心积虑的得到的男子,现在却立于一旁不说话,不护她,可见也不将她放在心上,何必?

    夏玉言微微扯唇冷笑一声。

    谢老夫人看了一眼夏玉言,“言娘,你说吧。”

    夏玉言朝门口两个侍女招了招手,两人抬了一堆帐册进来。

    “老夫人,这是言娘从安氏的手里接管的帐册,发现有许多地方的帐目有问题。”

    谢老夫人眼神一眯,“言娘,怎么个有问题?快说!”

    要是帐目有问题,这安氏当家这么多年,可就从中拿了不少银子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安氏的脸色煞白,不敢说话,只拿眼恶狠狠的看向夏玉言。

    夏玉言不理会她,直接无视。

    然后,她随手捡起一本册子,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您看,这是前年一处铺子上的帐目,铺子是由三公子管着。八月份到十二月份进货布匹一万二千两银子,却亏了三万两,亏损注明是布料泡了雨水全部不能用了。

    但是老夫人,据言娘查看前年京中八月到十二月的天气,可是一天也没有下过雨,天天在闹旱灾呢,哪儿来的雨水?就算是货物有问题,也是亏成本一万二千两银子,怎么还多出一万八千两,安氏,那多报的银子哪儿去了?”

    安氏脸色一变,说道,“那货物进来时,是在外地泡了雨水,所以全部不能用了。”

    夏玉言一笑,“安氏,咱们家铺子所有的采买规矩都是当场验货,合格给钱,不合格退还!怎么到了你这儿就给钱了?还是你与那家合伙坑谢府?”

    谢老夫人将那本册子拿了过去,翻了几页,然后用力的摔到安氏的面前。

    她冷笑说道,“你便是这么管家的?难怪我谢府这几年,年年进帐少,原来都被你坑了银子!”

    夏玉言又翻了几本册子,说道,“老夫人,言娘接手帐册这大半个月来,都在仔细的对帐,发现这样的问题很多,请老夫人核查。”

    安氏吓得低了头,眼神拼命的躲闪,不会呀,这夏玉言怎么懂帐本呢?

    以前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会,老夫人才让自己管家的,这都过了二十年了,她怎么又会了?

    夏玉言这时又从袖中扔出一件东西到地上,说道,“这是今晚上到夏园偷窃之人掉下的东西。”

    那是一只镯子,平时都是安氏戴的,前两日赏了江婶。

    安氏方知是江婶掉了东西才将事情败露,气得冲到祠堂门口就抓起江婶开打,“死婆子,蠢货!你怎么会将东西掉到夏园里了?”

    江婶不服,反正已被抓了,揭发兴许能活命,于是,她便扯起嗓子喊起来,“老夫人,老爷,是大夫人指使奴婢去夏园偷钥匙的,奴婢是下人,不得不听啊!”

    安氏气急,抬脚将江婶踢倒,两人撕打成一团。

    谢云容急得不行,老夫人的脸上气得都要杀人了,娘这是在做什么?

    她伸手去拉,却被老夫人喝住了,“二小姐,快住手!”

    谢云容只得忍住了,眼里却是含着泪水。

    夏玉言这时说道,“老夫人,言娘认为安氏虽然有罪,但却还不至于该被休。再说,安氏膝下还有未成亲的二少爷与二小姐,休了她,二少爷是男子还可独立,二小姐一个女孩儿家可怎么办?”

    安氏马上挑眉看她,眼神一眯,夏玉言这么好心了?

    谢云容喜得忙说道,“多谢二娘替母亲说话。”

    谢老夫人看向夏玉言,“那依言娘的意思是——”

    夏玉言却微微弯唇一笑,“不如降为侍妾吧。”

    “什么?”安氏气得跳起来,指着夏玉言就骂起来,“你果然没安好心!”

    谢老夫人怒道,“安氏纵容仆人偷窃,对子女管教不严,屡屡出错,这回还亲自到府里的库房偷盗,这夫人称号实为不符合,从现在起,安氏降为侍妾,诰命的封号,老身明日会递折子给皇上,请求撤销。江婶,则拉下去重打一百板子,然后送到乡下庄子上去,永远不许回京!”

    侍妾?

    哈哈哈,重榜消息啊,比她翠姨娘的地位还低上一等,她翠姨娘好歹还是个贵妾,安氏居然从诰命夫人一朝沦为侍妾?

    太令人振奋了,太大快人心了。

    两个姨娘互相看了一眼,均是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

    安氏瘫软在地,要她做侍妾?这比休了她还让人难受,休了她,她还是个夫人,侍妾,可得永远在这府里受曾经被她管制过的姨娘管事婆子们笑话了。

    她一脸惨白的瘫倒在地。

    “不,老夫人,你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对我娘,我娘这么辛苦的为府里,你们不能为么对她!”谢云容尖叫着朝老夫人跑去。

    谢老夫人心中正烦,朝身边的人大喝一声,“都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二小姐带下去?”

    处决完毕,谢老夫人挥手叫众人散去,她谁也不想看,一脸倦意的扶着林嬷嬷朝百福居走去。

    谢锦昆低着头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相送。

    安氏被两个婆子拖出了祠堂。

    云曦扶着夏玉言走到安氏的面前站住了。

    安氏已是姨娘,夏玉言虽然已和离,但老夫人已放出话去,仍由夏玉言当家,婆子们这下子更加恭敬了,“二夫人您是不是有话要对安姨娘说,奴婢们等着就是了。”

    婆子们心中都暗道,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

    几个月前,夏玉言还是个任赁人欺负的姨娘,只是过了个年,这便换了个个儿,成当家夫人了。

    而安氏呢,去年年底时还在府里呼风唤雨,眼下却只是个最下等的侍妾,地位和月银钱还不如一个管事婆子高。

    安氏此时是又羞又怒,面前的夏玉言正抬着下巴看着她,唇边带着讽笑。

    她气得咬牙抬手就朝夏玉言打去。

    两个看着安氏的婆子大惊,为了讨好夏玉言,一人给了安氏一脚。

    “放肆,安姨娘,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夫人,你一个侍妾打夫人,这是不想活了吗?”

    “你……你们……都给老娘等着!”安氏被踢倒在地,口里仍是不服气的喝道。

    云曦轻笑一声,给那两个婆子一人一块银子,说道。“有劳嬷嬷们照看安姨娘了。只怕今晚得辛苦了,因为安氏已降为姨娘,那么那夫人的屋子聚福园就不能让她住了,你们辛苦一下,将她的贴身衣物收拾几件搬到月姨娘曾经住过的暖月阁里吧。”

    安氏一听气得跳起来,指着云曦骂道,“小贱人,你居然让我住一个死人住过的屋子?你安的是什么心?”

    啪!

    一记清亮的耳光打在安氏的脸上。

    夏玉言挑眉冷笑,“你敢再骂我女儿试试!”

    “跪下,快给夫人磕头陪罪!”两个婆子得了云曦的银子,当然得替人当差,马上,一人一脚朝安氏的腿弯处踢去,“你的胆子不小啊,敢骂小姐!你想死吗?”

    一连挨了两次踢,加上一记耳光,打得她头脑发晕,身上疼得慌。

    安氏这才始知,她此时是墙倒众人推,谁都想踩上一脚了。

    她便不敢再还嘴,只拿眼狠戾的看向云曦与夏玉言。

    云曦又一笑,“安姨娘,那暖月阁在府里可是仅次于你的聚福园的,装饰华丽,小巧精美,曾经让其他的两个姨娘嫉妒得发疯,你居然还不想要?”

    两个婆子说道,“曦小姐,天晚了,您早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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