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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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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峰睁大眼:“小姐,为什么要我扮成青年书生的模样?”

    “你给我去勾引个人出来!”

    青峰:“……”

    青裳从段奕养着的一众“男宠”中找了一套衣衫给他,又变戏法一样从袖中摸出一把扇子来塞入到他的手里。云曦手里捏着根鸡毛掸子,敲了敲他的腿,“走两步瞧瞧,眼神注意看,注意前面是一个美人,能勾引你魂儿的美人。”

    青峰:“……”

    他实在忍不住的问道,“小姐,您让我勾引谁啊?”

    “顺天府崔府尹的老婆,崔府尹最近跟太子走得近,居然给我哥小鞋子穿了,还到老皇帝那儿告他的状,万幸的是老皇帝被我哥救过一次,心中的天平向着我哥,才没听进他的诽谤,否则,一顿训斥罚俸禄降职是少不了。”

    青裳与青峰眨眨眼,“崔府尹如此可恨,是该教训一下了,只是……小姐,那勾引他老婆又是怎么教训?”

    “王爷不是在钱记作坊里吗?顾家公子要搬东西去放火,总得有人背黑锅啊!难不成让王爷来背?”

    青裳与青峰双双眼睛一亮,“小姐,这办法好!”

    云曦两眼微眯,冷笑道,“还有,那崔府尹上回与谢五老爷相勾结算计吉庆药房,谢五房的人都下了地狱,他却逍遥着,这可不公平!”

    ……

    崔府尹的府邸。

    后宅里,崔夫人摇着折扇哀怨地看着前院,“老爷又忙着呢?”

    “是,老爷在忙着办差呢。”侍女回话。

    而这时,有个丫头来传话,“夫人,有封给您的信。”

    崔夫人打开来看,两眼一亮,媚笑喊道,“来人,快服侍本夫人沐浴更衣。”

    “夫人,是不是老爷回来了?”丫头问道。

    “记得少说话,本夫人不会亏待你的。”她沉着脸说道。

    而心中则是暗暗的窃喜着,她上回在路上遇见的那个英俊公子,居然给她写回信了,还约她出去喝茶。

    这可是花开二季啊,想不到她都是个妇人了,还有人约她。

    一番精心的梳洗后,崔夫人只挽了个小包,也没带丫头,恐丫头多话,身上裹了件披风就出了门。

    果然,出了府门,绕过一条小巷,便见一辆马车停在前面。

    见她走来,马车的车窗里马上伸出一只手来,那手里摇着一朵开得绚丽的红花。

    对,没错,正是那辆车。那是他说的暗号。

    崔夫人心中大喜,飞快地朝马车走去,车帘子打开,里面一人将她拽了上去。

    “小相公,奴家来应约了。”崔夫人一把抱着青峰。

    青峰身子一抖,伸手将她拍晕了。

    赶车的是化了妆的青裳,青裳呵呵取笑道,“有美人投怀你还不要?”

    “啊啊……啊欠……”青峰揉了揉鼻子,“一身都是刺鼻的怪味,还美人呢,跟那青楼门口迎客的女人差不多。”

    “别矫情!”青裳白了他一眼。

    马车赶到一处巷角停下了。

    一身斗篷遮面的云曦走了过来。

    “小姐,人带到了。”青峰说道。

    云曦点了点头,“嗯,青峰,你现在将她带到钱记作坊隔壁的茶楼里,那儿楼上是雅间,你就选最前面的一间就好,那儿好找。我这边再将崔府尹引去。”

    青峰应道,“是,小姐。”青裳跳下马车将赶车位让与青峰,青峰赶着马车飞快的朝钱记隔壁的茶楼而去。

    云曦又吩咐吟霜,“让顾非墨开始行动起来!”

    “是,小姐!”吟霜很快就离开了。

    青裳这时问道,“小姐,咱们现在要去通知崔府尹吗?”

    “不!”云曦微微一笑说道,“再等等,等得时间久得让人怀疑为止。”

    青裳看着天上的太阳,看看影子偏斜了一点后,往顺天府的衙门前走去。

    她大步上前就往里冲,“崔老爷,民女要告状,告崔夫人竟敢勾引民女的相公!不要脸!”

    正在办差的崔府尹一听,大怒,“哪来的贱妇人,胡说八道。仔细打你的板子!”

    青裳扯着嗓子喊道,“民女没胡说,大夫不信问你后院的丫头,她也见着我相公了,您夫人现在在西河街钱记作坊隔壁的茶楼里,她拐走我的相公,约在那儿鬼混呢!都一个时辰了!”

    什么?

    崔府尹到了后堂一问,丫头起初吱唔着不说,打了一顿后才说了实话,跟一个小白脸约会去了,还沐浴了换了衣衫,走了好半天了。

    好半天了?岂有此理!

    崔府尹怒气冲冲骑马直奔西河街。

    西河街,谢枫正带着人在街上巡逻,“抓反贼了,一个一个不要走,搜身!”

    这不废话?还不走得干净为先?街上的人眨眼全跑了。只剩了光秃秃的街区,和孤零零立于街角的钱记作坊。

    再放一把火烧起来,也不会影响到他人,谢枫微眯起眸子想。

    街上的情况并未引起崔府尹的注意,他到了西河街茶楼,三两步跑上了二楼。

    果然,一男一女正坐在里面,相似而笑。

    “贱人,看我不打死你!”崔府尹拉着崔夫人就打。

    崔夫人吓得尖叫起来,“牛郎救我!”

    青峰当然会救她,主战场又不在这儿,是隔壁的钱记作坊。

    “小生当然救夫人了!夫人莫怕!”青峰拉着崔夫人就跑。

    崔府尹气匆匆地在后面追。

    三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冲进了钱记作坊。

    这间作坊很大,跑进去两三人根本没人察觉。

    再说了,这都是事先计划好的,门口守门的人也早已被人引开了。

    将崔夫人成功的拉进了作坊里后,青峰不着痕迹地放开了她,悄悄地退开了。

    他又看到作坊的二楼里全堆着破衣物,不用说,顾非墨早已得手。

    而伙计们全被谢枫的一句抓反贼吓得跑了个干净。

    只剩了作坊的管事与几个大伙计在门口与谢枫争辩。

    谢枫公式性的问了伙计们几句,又向段奕看了一眼,他便带着人马离开了。

    段奕正施施然地躺在一处阴凉的地方吹凉风,脸上盖着本书,睡觉,

    这时,太子段琸来了,他看着段奕一副闲适的模样,眉尖一挑隐着怒火。

    他正要上前与段奕说话,忽然又看见晋王府的一个管事朝这儿跑来。

    管事老远就朝段奕喊道,“奕亲王,您得救救咱们老王爷啊。”

    晋王在假贵妃时被免,太子琸上位后又恢复了爵位。

    “出什么事了?”段琸拦着晋王府的仆人问道。

    仆人焦急的说道,“太子殿下,是老王爷的心疾犯了,上回吃的是奕亲王的救心丹好的,这回,还是求奕亲王再拿些救心丹吧。”仆人转身看向段奕跪下了,“多谢奕亲王了。”

    段琸微眯起眸子,段奕的药?

    段奕拿开脸上的书,起身坐起来,“老王爷的旧疾又犯了?”

    “是啊,求王爷了,您救救老晋王吧。”

    段琸以为段奕不会给药,哪知对方很爽快的答应了,“药呢,本王的王府里还有几粒,只是放的位置较为隐蔽,得本王亲自去拿。不知太子准不准许本王离开一会儿?”

    “太子,您快答应吧,老晋王还等着药呢!”仆人急得哭着说道。

    晋王当初养育了太子段琸二十年,不关心,是为不孝。

    段琸眸色闪了闪。

    “有劳王爷了。”他头回客气的对段奕行了一礼。

    段奕站起身来,微微额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王当然会回府拿解药。”作坊里,坐在房梁上的顾非墨看到段奕离开后,又看了一眼底下打得正酣的崔府尹与崔夫人,嘿嘿一声冷笑。

    对不起了各位,本公子要放火了。

    嚓!

    火镰擦出火来,他眉梢一扬扔入了事先浸泡过桐油的破衣服里。

    腾——

    火起——

    可怜的因为前次起火重新修缮没两日的钱记作坊又起火了。

    “起火了!灭火啊——”

    太子段琸彼时正站于作坊前,看见火起他的眼皮狠狠地一跳,口里骂了一声,“该死的,怎么又起火了?”

    他急吼吼的骂道,“蠢货!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着人灭火!”

    “是,太子!”钱记作坊的管事吓得脸都白了,心说这倒的是什么霉运啊?一个月内起两次火?

    “来人,去查,为什么又起火了?”太子段琸气得脸色发白,再失火,皇上铁定饶不了他!

    “救命啊——救命——”崔府尹与崔夫人也不厮打了,双双从火里跑了出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们的作坊里?”作坊管事一把揪住二人。

    “我们——”

    “我——”崔府尹与崔夫人面面相觑。

    有一人扯着嗓子喊道,“大人,太子殿下,小人知道,就在火起时,这二人就在作坊里打闹呢,是他们打翻了油灯!”

    喊的是捏着嗓子叫的青峰,他正躲在人后,反正乱得很,谁是谁,哪里记得住?

    “来人!将这二人速速抓起来!送交顺天府!”段琸怒喝一声。

    崔府尹吓傻了,“太子殿下,下臣并没有点火,下臣就是顺天府的府尹啊!太子殿下——”

    段琸恨不得掐死他,不是他也得是他了,这事儿必须有人顶罪。

    “你现在已不是顺天府的府尹了,来人,还不快将这二人抓起来!”……

    钱记作坊又起火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宫中的元武帝的耳朵里。

    “琸儿,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那钱记制衣作坊怎么又起火了?”元武帝几乎是在咆哮!

    段奕这时一脸讶然的说道,“是啊,琸侄儿,本王在的时候,那制衣作坊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本王一走开就起火了呢?

    哎呀,老晋王真不该生病,这要是不生病,说不定以本王的好运气,那作坊也不会起火。

    那崔府尹不是琸侄儿的幕僚吗?他为什么要烧了作坊?哦,侄儿,你可是识人不清啊,那人八成是假贵妃的遗党!上回让他到假贵妃的私人庄子里抓一个逃犯,他连本王都不行礼,却对贵妃客气有佳。”

    元武帝的眼神一眯,太子段琸的脸色一白,看向段奕的眸色中有几分怨毒。

    “父皇,儿臣——”

    “够了!崔府尹这个人,给朕仔细的审!这个人绝对不能再用了!”

    太子段琸低头应道,“是。”

    “还有,制衣坊的事再不可生事,否则——”元武帝挥了挥袖子——“琸儿退下吧。”

    “是,父皇。”

    “皇兄,臣弟也退了!”站久了,好累,段奕微微拧眉。

    元武帝的眼皮朝段奕身上撩了一下,满满的嫌弃。

    ……

    淑妃知道制衣坊起火而段奕什么事也没有,太子还被元武帝骂了一顿,刚刚拉拢的一个崔府尹又被抓被撤职,去青州的行程又得往后推,她气得暴跳如雷。

    而且,朝中的老臣们又开始递折子弹劾太子,制衣坊二次起火虽然没死人,但损了财物,建造的不是地方,得挪走。

    她气得砸了一通茶碗。

    “琸儿,这事儿,一定有鬼!”

    “可是母妃,查无证据!”太子段琸沉声说道。

    “气死本宫了!难道咱们就吃了这闷亏不成?不!这口气咱们不能咽下,一定就是段奕搞的鬼!”淑妃尖叫起来。

 05章 算计太子的连环计

    钱记制衣坊再次失火,崔府尹当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问他为什么到了制衣坊里,他又是吱唔着说不出来,

    老婆跟一个小白脸在制衣坊的隔壁茶楼里约会,这话说出来好丢人。

    “太子,下臣……冤枉啊……”

    “你冤枉?本太子更冤枉了!”段琸气得两眼冒火。

    明知是有人搞鬼,却又查不到人,更查不到证据。

    段琸一脸郁黑的出了顺天府。

    顺天府的门口,一人一马挡在府门前,正是顾非墨。

    一身墨服,懒散不羁,眼角微挑,带着几分蔑视与嘲讽。

    他的俊眉微微一扬,薄唇勾起,笑道,“太子,本国舅爷记得几日前提醒过你,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你看看,不听长辈言,吃亏在眼前。”

    “放誓!顾非墨,你不过是仗着已故永贞皇后的庇荫,才得了个国舅爷,你有什么本事?你不过就是个纨绔!”

    “纨绔?”顾非墨冷笑。

    的确,他十来岁便上了战场,但成名是在外,京中都以为他是得了他姐姐的庇护才得到官职,因为顾凤的名号实在太响亮,权势实在太大。

    顾非墨跟在她的身后,一直被罩在影子里,人们很容易忽视他。

    再加上他成天一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模样,人们不将他往纨绔身上想都不行。

    顾非墨又冷笑道,“再纨绔也是国舅!太子殿下,你这晚辈做的可太失礼了,言语傲慢,不恭不敬,想闹哪样?”

    他翻身下马,“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配剑迎上段琸。

    “顾非墨你想造反?”段琸怒喝一声,身子飞快的闪开让开了刺来的长剑。“来人!”

    随着段琸的一声怒喝,他的身边同时跳出了六七名黑衣护卫。

    一齐持剑拥向顾非墨。

    “比剑而已,太子殿下,梁国有尚武之风,太子殿下不敢比试吗?”

    段琸没有接话,而是站于人后,冷眼观察着顾非墨的一招一式。

    传言顾非墨的剑术出神入化,不知是真还是假。

    顾非墨一边迎着六七个敌人,同时,眼角余光往段琸那儿看。

    他心中更是冷笑一声,段琸这是在看他的招式呢,自己不动手,让属下人试探他。

    顾非墨剑尖唰唰了几下,故意的后退了几步,接着他的手一慢,一个黑衣人的剑削去了他袖子上的半截布料。

    “公子,当心啊!”顾非墨的随从阮七站在人群后喊道。

    很明显,顾非墨现在的样子像是处于了下风。

    而段琸的唇角浮起一抹冷笑。

    顾非墨不过如此么!

    顾非墨的确开始处于被动了。他狡黠一笑后,忽然狼狈的往后一退,身子一翻坐上了马背,剑指段琸冷笑道,“太子殿下,这便是你对舅舅的敬重么?居然让七个人围攻舅舅,以多欺少,算不得英雄。”

    “顾公子,本太子以为你是想炫耀你的剑术,所以才让七人一齐上,事先,你可没说要多少人!”段琸轻笑。

    眼眸中闪着杀意,原来顾非墨的剑术不过如此,那么,收拾他就不在话下了。

    “太子殿下,你作为未来的储君,说话如何像放屁一样?只闻丑臭气不见形?呵呵,让你的属下赢了本公子,当不得好汉!”

    顾非墨扬了扬马鞭子打马飞驰而去。

    段琸望向顾非墨的背影两眼微眯,闪着杀意。

    七名黑衣人马上围了过来,“太子殿下,属下们刚才同那顾非墨比试,可是占了上风,要不要追上去将他除了?”

    “蠢货!”段琸一巴掌甩向那个说话的黑衣人,又望了望顺天府衙门前,远远的围观着的数十个民众低喝一声说道,“本太子刚刚同他在这儿发生过争执,后一脚他被人杀了,世人用脚指头想也想得到是本太子下了杀手,你这是陷本太子于不利之地吗?”

    “太子,属下不敢!”被打的黑衣人马上跪下了。

    “记着,对付顾非墨,不要轻举妄动!”

    ……

    顾非墨与阮七离开了顺天府衙门。

    阮七忍不住问他,“公子,属下怎么觉得你的剑术退步了?你不是每天都有练习的吗?怎么还打不过太子的几个护卫?”

    “本公子的剑术当然没有退步了,只是藏了拙。”他的眼神瞥了一眼阮七,嗤笑道,“阮七,那太子在试探本公子的真实本事,本公子哪能随他的意?被他试出来了,还不得随时找个机会杀了本公子?”

    阮七松了口气道,“原来是这样,属下还担心你的武功退步了。不过,太子为什么要杀公子?”

    顾非墨冷笑一声,“太子就是个心胸狭隘的人,服他的留,不服的杀!”

    阮七重重的呸了一声,“抢了公子的总兵位置也罢了,咱们斗不过皇家,他却还容不下公子,可就真卑鄙了。”

    “曦小姐说的没错,他就一直是个卑鄙小人!”

    主仆二人没回顾府,而是往奕亲王府而来。

    阮七看到奕王府的门楣,想着上回奕王亲到顾府送纳彩礼的恶作剧,心头一紧,不禁为自家公子同情了一把。

    “公子,奕亲王都欺负你那样了,你还来做什么?”

    顾非墨没理他,而是到了王府的府门前翻身下马,“守着马儿,本公子进府一趟。”

    “公子,你要保重啊,公子——”阮七一脸担忧,两眼含泪。

    传说奕亲王是断袖,自家公子送上门,这不是羊入虎穴了吗?

    守门的朱一与朱二见到他一脸的警觉。

    顾非墨冷嗤一声,“本公子找王爷有事相商,别拦着!”

    朱一与朱二不放行,如两个门神一般立于门口,凶神恶煞。

    “就你们两个挡着,挡得住?本公子想杀你们,一根手根头的事。”顾非墨冷嗤一声。

    他忽然抽出手中的剑来,听见白光一闪,朱一与朱二的额头的头发双双掉了一缕下来。

    二人一惊。

    顾非墨出剑这么快?

    朱管家小跑着走了过来,连连招手喊道,“放行,放行,王爷请顾公子进府说话。”

    顾非墨拂开面前的两个门神,俊美眸子冷光朝二人一扫,冷呵呵进了府里。

    朱一与朱二视一眼一齐看向朱管家,“叔叔,王爷怎么让他进了府里了,曦小姐还在里面里。”

    “唉,此一时,彼一时吧。”朱管家捏了捏胡子叹声说道。

    顾非墨看了一眼朱一朱二呵呵两声大步进了府里。

    奕王府的曦园草堂。

    四周都围着篱笆的院子里,有一大片翁绿的葡萄架。

    阳光从葡萄叶子的缝隙里洒下来,斑斑驳驳。几只蝴蝶在院中的扶桑花间飞舞着。

    院墙边上种着几杆紫竹,风吹过,竹叶一片沙沙作响。

    两棵枫树下系着一个秋千架。被风吹得轻轻的晃着。

    屋子是木屋,没有刷彩漆的原木色,

    颇有几分田园风。

    云曦与段奕正坐在葡萄架下的阴凉处下着棋。

    女子着一身紫色轻纱罗裙,墨发简单的挽着一个坠马髻,头上没有过多的饰物,只插着一只白玉簪,通身看去清丽雅致。

    她一手托腮一手闲闲的捏着棋子沉思,偶尔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温婉一笑。

    对面的男子侧是一身轻绯夏衫,墨发半敞,一会儿执棋,一会儿同女子说着什么。

    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画面和谐美好,这二人,仿若隐居山林的神仙眷侣。

    顾非墨就那么静静地站在篱笆外,从篱笆上爬满的藤蔓叶子的缝隙里,看向院中二人。

    始知,自己是个打搅者。

    虽然心中有不甘,虽然心中想着,也许她与他在一起更好。

    因为,他是欢喜的,他也会让她快乐。

    他也会对她好。

    但,他还没开始行动,便被拒绝。

    事实告诉他,他真的是打搅者。

    她说,她一生早认定了一个人。

    那么,爱一人,不是应该希望对方好么?

    如果只是自私的爱,只是一味图自己身心的享受,而对方不快乐,那又哪是什么爱?那是在虐她。

    他的脚步往后一退,前方院中的云曦听到了声响,马上抬起头来,微笑道,“非墨来了?进来吧。”

    说着,她站起身来,招呼丫头们端茶水。

    顾非墨唇角一扯,谢云曦这个女人的耳朵就是属狗的,就这么点儿的声音也能让她听见。

    如今被发现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园子。

    段奕抬头看向他,眼神往他的破袖子上多瞥了一眼,冷嗤一声,“你的剑术不是自称梁国第一吗?怎么?也有人比你更强?看看这模样,你的胳膊似乎差点就没了。”

    顾非墨挑眉冷嗤一声,“你少乌鸦嘴,本公子的胳膊哪会轻意被砍的?”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么,有什么奇怪的。自己当心就是了。”云曦带着丫头端着茶水送来。

    顾非墨抬头看了她一眼,“还是曦曦说的对。”

    “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不会是跑来听我二人讽笑你的吧?”段奕接过云曦手里的茶杯说道。

    顾非墨发现云曦端给他的茶杯与段奕的一模一样,点心样式也是一样,顿时,他收紧的心顷刻一松。

    他看了一眼段奕说道,“太子段琸身边有七个黑衣护卫,身手当真了得,本公子若全力一拼,也不一定是那几人的对手。

    刚才,我便到顺天府的府衙前故意拦着他比武,他不出阵,却让七个黑衣人来围攻。我只出了五六层的功力迎敌人,所以才被割破了袖子。”

    云曦轻笑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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