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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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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诏的一个族人举着火把忽然朝这边走来。

    三人的神色同时一敛。

    段奕揽上云曦的腰身飞快地跃上了一株大树。

    很快,冥生带着两个族人也朝这边走来,边走边问,“出什么事了?”

    段轻尘的手里拎着一只野山鸡从暗处走出来。

    “这只野山鸡咕咕咕叫得让孤心烦,孤便杀了它!怎么?孤杀一只野山鸡,冥护法也要过问?”

    “不敢!天晚了,国师请早点休息。”

    段轻尘将那只野山鸡扔到冥生的怀里,淡笑一声,拂袖走开了。

    冥生将怀里的野山鸡扔给身旁的族人。

    “护法,这天都黑了,山鸡还会叫吗?”一个族人问道。

    冥生挥手制止那人说话,眯起眼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又将目光看向树上。

    云曦透过树叶,正看到树底下的冥生朝上面看。

    她轻笑一声,这老头,果然狡猾!

    段奕的手已摸出了几枚银针。

    云曦伸手按着他的手,摇摇头,然后从一旁的树上摘了一片叶子,卷起来做成了一只叶笛。

    一阵极细微的声音从她唇间发出。

    没一会儿,从这棵大树的枝丫上窜下一条大花蛇,吐着信子顺着枝杆往下爬去。

    “护法,蛇,蛇,……蛇!”

    那条蛇有一只小儿的臂膀那么粗,三个族人吓得连连往后退。

    “一条蛇而已,怕什么?没用的东西!”冥生朝那向人骂了几句,冷着脸甩着袖子离开了。

    原来是一条大蛇在树上,根本不是刺客。他这是杞人忧天了!

    。

    树上,云曦刚刚丢掉树叶,忽然,她发现前方一辆马车那里有人正悄悄地靠近着。

    那是梁婆的马车!

    她的眼神微微眯起,悄悄地来找梁婆的人,会是谁?

    冥生的人?不可能,要找的话,直接找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偷偷摸摸。

    段轻尘带来的人只有一个老李与英儿。

    而英儿不会武,老李受着伤走路还拄着拐杖,而那走近梁婆马车的却是个女子!而且身手矫健。

    难怪梁婆在被冥生下令关起来的时候,她冲云曦笑得诡异,这是她的同伴来救她来了?

    想继续活命?

    那是妄想!

    云曦看了一眼,低声说道,“现在,树下没人,快带我下去。”

    段奕似乎心情很好,“这里人少,而且,树高看得远。你没有发现吗?秋夜的天上,星星更亮?”

    云曦的目光淡淡扫了他一眼,她只觉得蚊子很多。

    “曦曦,务必将这片天上的星星数清楚,待会儿来考你。”

    段奕说完,身子忽然向下飞快地跃去。

    她伸手去拉,只来及碰到他的一角袖口。

    段奕已如一只大鹏跃进树下的荒草里。

    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过后,她便看到一团黑影子朝远处的一辆小马车而去。

    那个方向……是梁婆的马车?

    段奕这是要去杀梁婆?

    这株树有十来几丈高。

    云曦扯了扯唇角,若是以前,她的确恐高不敢下去。

    但现在,莫说是十几丈高的树,就连百丈高的悬崖,她也敢往下跳。

    云曦抖了抖手腕上的银链,借着树叉一步一步地落到树下。

    她悄悄往梁婆的小马车那里走去,却发现马车前早已不见了那个女子。

    也不见段奕的身影。

    她挑起车帘子,里面空无一人。

    是女子将梁婆带走了,还是段奕将梁婆弄走了?

    篝火在空地上燃烧着,四周散着马车与马匹,人们吃过晚饭后都在各自的马车里睡觉去了。

    空地上只有两个南诏族人在看守。

    她站在原地屏息听着附近的声音,密林中,有两人的脚步声渐渐地走远。

    云曦眯起眸子,轻手轻脚朝那声音寻去。

    林中昏暗,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

    她不敢取出夜明珠照明,只是凭借着感觉朝前走,好在她耳力不错,跟着前方的脚步声一直没有跟丢。

    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已经看不到停马车处的篝火光了。

    走在前面的两人忽然停了脚步,其中一人手中一亮,一颗夜明珠现于他的掌心。

    段奕转过身来,偏着头等着她。

    “小主!”朱雀也停下来朝她一礼。

    他的肩头上扛着一人,正是梁婆。

    云曦挑了挑眉,缓缓朝他们走去。

    她看向段奕,脸上带着微微的怒意,“为什么不叫我?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人对我来说,仇深似海?”

    段奕将手伸向她,温和说道,“我说过,越往前走,危险越多,这种杀人的事,还是由我来处理为好。”

    “可是段奕!”云曦的声音在颤抖,“那种被人一刀一刀割下肉皮的滋味,只要一闭眼就会出现在眼前,我怎能不一刀一刀的还回去?那种热石灰浆烫在身上的滋味,我怎能不让仇人好好的尝尝?否则,我死不瞑目!”

    “曦曦——”段奕微微蹙眉,“我只是希望你忘了那些伤心的事,快乐的活着。这些人自有我来处理!”

    “不,我要看着这些人在我的面前一个一个的下地狱!”

    段奕默了默朝她走去,握着她的手,“好,我答应你!”

    被朱雀扛在肩头上的梁婆,忽然惊骇地盯着云曦。

    她的心中不停地回味着云曦的话。

    什么叫一刀一刀的割了肉皮?什么叫被热石灰浆烫死?

    她的口里被塞了一块破布无法出声,盯着云曦只能呜呜呜呜地低声哼哼着。

    云曦冷冷地看着梁婆,缓缓的扯下了脸上的面纱。

    她服了解药后,面容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梁婆,还记得我吗?我是谢婉!”

    梁婆赫然睁大双眼,整个人吓得发起抖来。

    这……

    她究竟是谁?那个妮子不是死了吗?

    面前的云曦,虽然着一身白衣,散着长发,但那张与谢婉酷似的面孔,仍让梁婆惊骇不已。

    特别是那眼神,果真是谢婉的!

    “段奕。”云曦盯着梁婆,眼底闪着戾色,“我要让她同谢婉一样的死法!否则,这口气我永远咽不下!”

    “朱雀,速去办!”

    “是!”朱雀将梁婆往地上一扔,转身离开。

    他们站的地方,杂草不深,梁婆半趴在地上吓得发抖。

    云曦的眉梢扬了扬。

    “梁婆,你知道吗?安氏割了我二十一刀,我还了她二百一十刀,你说,我要割你多少刀才划算?”

    梁婆怔住!

    “呵呵,你们这些人,自私,贪婪!枉自夺人性命,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人知道吗?但,鬼神知道!被你们杀掉的我知道!世间事,每件都有因果轮回!我含着一口怨气不死去,就是要你们血债血还!”

    “呜呜呜呜——”

    夜明珠淡淡的光晕下,梁婆的一张脸吓得惨白。

    她口里说不话来,只能死死的盯着云曦的眼睛。

    “曦曦——”段奕伸手搂着她的肩头,手指微微地用着力,温声说道,“过去了——”

    “可这些人还活着!段奕,都还活着!”

    “他们活不了几日!”

    。

    朱雀的动作很快,再回来时,肩头上扛着一个布袋。

    他朝梁婆嘿嘿一笑,“据说,这东西扔到水里后,冷水就成沸水了,能将鸡蛋煮熟,你要不要试试?来个温水煮人肉?”

    不……

    梁婆吓得拼命的摇头,坐在地上双脚蹬地,身子拼命的往后退。

    但,早在白天的时候,朱雀几人就已经狠揍了她一顿,她身上的骨头都是断的,根本跑不快。

    朱雀呵呵冷笑着抬脚踩上她的手指,伸手一抓将她提在手里,“前方就有个小泥坑,正好让你亲身体会一下!”

    果真,他们走了片刻便到了一处空旷地,中间有一处凹地,里面有一洼水。

    朱雀将梁婆往地上一扔,又将布袋里的东西倒入水里,片刻,水变白,腾起了热气,鼓起了一个个大水泡。

    “请吧,梁左使!”朱雀大步朝她走来。

    梁婆早已吓得毛骨悚然,身子更是吓得如筛米一样的抖起来。

    “早知今日,当初你害人时,怎么没有想到会有今日的下场?你居然出这了这么个毒辣的主意给安氏,让我在石灰池里活活烫死!我怎能饶你?”

    云曦松开段奕的手抬起一脚用力朝梁婆踢去。

    扑通!

    投了石灰的水洼,被梁婆的身子溅起两三尺高的水花。

    “啊——”一声音惨叫传来。

    梁婆嘴里塞着的布掉了下来。

    她扑腾着想往岸上爬,朱雀马上补上一脚将她踢回了石灰池里。

    “臭……丫头,你……你别得意!有人不会……放……过你!你……你的身边,早有人想害你……,呵呵……”

    梁婆疼得惨叫着,一双恶毒的三角眼死死盯着云曦冷笑。

    段奕眸色马上一寒,厉色问道,“说,是谁?不然,让你死得更惨!”

    “呵呵……”梁婆笑而不语。

    云曦眯起眸子。

    她忽然想起刚才那个出现在梁婆马车旁的神秘女子。“朱雀,将她捞上来。”

    梁婆已经被烫得没有人形。

    她森森然的看着云曦,“哼,呵呵……我不会说的,我要让你整天惶惶不安的活着,哈哈哈哈——”

    她忽然咬着嘴唇,唇角浮着冷笑,有一丝血渍从她的嘴角往下流。

    梁婆这是要咬舌自尽?想痛快的死?

    云曦挑了挑眉,干脆一脚又将她踢回了石灰池里。

    啊——。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你敢威胁我?恐吓我?”云曦冷笑,“你以为我会害怕?我自有法子引出你们所有人!欠了我一家子的全部要还!七月鬼节!鬼门大开,我会让你们一个一个到地下去团聚!”

    段奕皱了皱眉,“朱雀,这婆子的嘴巴既然这么硬,给本王狠狠的灌泥浆进去,烫软烫烂!”

    “是。”

    朱雀又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摸出一只舀酒喝的瓢,舀了一瓢石灰浆朝梁婆的嘴巴上淋去。

    呜呜——

    啊——

    几声的惨叫后,那洼泥浆里,便再没有了动静。

    几个泡泡后,一切都安静下来,只有氲霭的水气浮在石灰池上面。

    云曦忽然感到一身疲软,盯着石灰池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每一回看着这些害过她的人死,她的心中为什么没有一丝喜悦反而是无尽的烦闷呢?

    段奕忙伸手搂着她的肩头。

    朱雀识趣的干干一笑,“王爷,小主,属下先回去看着,以防被人发现咱们的行踪。”

    段奕点了点头,很快,朱雀的身影就消失在密林里。

    “曦曦。”他道,“自少,有我在,自少,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段奕……”她抬头看他,心中一暖,是的,他在,他仍同六年前对她一样……

    ……

    段奕与云曦悄悄地回到了停马车的地方。

    云曦的身份是段轻尘的客人,而段奕化妆的是护法中的玄生。

    白天,她可以与“玄生”待在一起,但到了晚上,陌生男女有别,就得分开。

    快二更天的密林里,一片静谧。

    忽然,云曦听到有脚步声又朝段奕的马车这里走来。

    “听那脚步声像是冥生,那老头,心思最是缜密。我得离开了。”

    段奕正与她说着梅州城的情况。

    听到云曦这么说,他的脸色攸地一沉,口里轻哼了一声,“他几次打搅本王,这账,本王会同他好好的算算!”

    然后幽怨的看着她。

    云曦挑了挑眉,好笑的说道,“我得走了。我现在不是你娘子!”

    “哼!记住,更不可能是那个段轻尘的!”

    “段奕——”

    她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挑起帘子,飞快的跳下马车,隐入暗处,然后,悄悄地朝吟霜吟雪的马车走去。

    。

    朝奕的马车走来的果然是冥生。

    云曦一走,段奕化妆成玄生的脸上马上现出一脸的病容,他歪靠在车内的车壁上,微微阖眼。

    冥生爬进了马车,朝他小声的喊道,“玄生?师弟?”

    “玄生”缓缓睁开眼来,“哦,是冥生师哥啊,你还没有睡吗?”

    “还没有,本来要睡来着,但是有客人来就只好等一等了,那人,你要不要见一见?”

    “客人,谁?”“玄生”挑了挑花白的眉毛。

    “大梁皇宫的人。这回,那人连夜赶来,是不是也得知了咱们族里的事?想来分一杯羹?哼,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师弟不想见的话,我这就将她打发走!”

    “不!”“玄生”说道,“先探探她的底,看看那位宫中的人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有给些回扣的好处,分就是了,若是没有,绝交也行!”

    冥生想了想,点头说道,“师弟说的没错,我这就将她带来见你!”

    冥生走后,装成玄生的段奕眯起眼眸,大梁皇宫的人,是谁?

    T

 059章 宫中的人要出手了

    云曦回到吟霜与吟雪的马车里,也没有睡下,正坐着想着心事。

    这时,她听到有几个脚步声朝段奕的马车走去。

    而且,脚步匆匆。

    这么晚了还找段奕?

    她挑起车帘子,就见前面不远处,冥生领着一个老妇爬进了段奕的马车。

    夜色太浓,她看不清那妇人的容貌。

    但那身影,竟像是刚才在梁婆的马车前出现的女子身影。

    这是谁?

    她微微阖着眼,屏息凝听那马车里的声音。

    听那妇人的声音有些苍老,是个婆子,有些耳熟,这在哪听过?

    她勾了勾唇,果然,随着她的长大,这些藏在暗处的人,都开始出现了。

    ……

    段奕见到面前的婆子,眸色闪了闪,暗中冷笑一声。

    婆子走到段奕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又朝冥生与寓生额首一礼。

    “二位护法,我家主人说,只要两位配合演一出戏,将来,事成之后,这梅州的知州执事都会选你们的族人,不会派一个大梁人来为官。”

    冥生马上看向“玄生”,眸光中闪着惊喜。

    这种条件,对于南诏人来说,当然是诱惑的。

    因为,自从南诏国被大梁灭了之后,元武帝强制勒令所有南诏人,分散居住在梁国各地。

    并且,他们的旧地梅州城,从最小的守城门的差役,一直到最高的州官都是大梁人,从未启用一个南诏人。

    而且,州府还对他们大肆打压。

    家中有着百两银子以上家产的人家,都会随意捏一个罪名处死那一家人,再没收家产。

    人人不敢露出财富,更不敢明面上敛财。

    但没钱怎么过日子?便有了让西宁月假冒贵妃的名号长期往梅州运送钱粮的计策。

    谁知西宁月却被人发现了。

    钱路一断,他们只好另想办法——找到那笔传说中的巨额宝藏。

    但,即便是有了钱,依旧是没有根的游魂。

    权势,稳定的居住地,才是他们最想要的。

    而对方开的这个条件,等于,整个梅州城是他们说了算!

    这无疑是诱人的!

    冥生当然惊喜了,浑浊的老眼里闪着喜悦的光。

    “玄生师弟,你的意思呢?”

    演戏?

    扮成“玄生”的段奕,眉梢挑了挑。

    他看向那婆子,“嬷嬷且说说看,你家主人要让在下们如何配合?本钱太大的买卖,咱们可不做。还有,咱们为什么信你?万一你们反悔了,咱们一方可就白忙了。”

    冥生也说道,“对,说说看,说说你们具体的做法!先拿点诚意出来!”

    同时,他心中对这个身体常常病弱却心思最细的师弟无比的佩服着,大梁人最是狡猾,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

    “买卖不大,这是我家主人的信,上面写明了她的意思。至于诚意么,到了梅州城,我家主人会送上一份大礼给你们,那可是你们想了十来年的东西!也是这辈子都想要得到的!”

    她的眉梢扬了扬,笑得讳莫如深。

    段奕眯着眼盯着她。

    只见婆子将头上的一只发钗取下来,然后一折两断,从里面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来。

    上面写了几行字,还画了图。

    冥生接在手里看了一番,然后递给“玄生”段奕,“师弟,你看看。”

    冥生的眼里闪着惊喜。

    段奕接过密信。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了一遍上面的内容,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内心早已浮着冷笑。

    他抬眸看向那婆子,“容我们几人先商议着,作个具体的计划,再回复你家主人。”

    “如此,最好不过了,老身就等着护法们商议好了再回京城。”

    冥生送着那婆子离去,过了一会儿与另一个护法寓生一起来了。

    两人爬进段奕的马车。

    寓生刚坐下便问道,“师弟,你的意思怎么样?能不能与他们合作?”

    冥生捏着胡子,“他们开的条件不错,我看,值得合作。师弟,你说呢?合力围杀梁国奕亲王,对于他们来说是除了一心头一根刺,对于咱们来说,是一血前耻!”

    “……”

    “那小子居然敢杀咱们的老国师,以至于让专门同咱们做对的齐王成了新国师,这个仇正好报了!”

    段奕眯起眸子,看着面前的二人。

    人皮面具掩盖着他的情绪,他咳嗽了一声,低哑的声音说道,“师哥们说的对,正好除了梁国的奕亲王,计划么……照着他们说的去做就好了。”

    “好,那么,我这就去回复那人。”冥生点了点头,走下马车,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

    而坐在另一辆马车里的云曦拧着眉,低头沉思。

    那妇人说要同南诏人合作,合作?

    杀段奕?

    她的唇角扬了扬,不知睚龇必报的段奕,得知这几人竟然要合谋杀他,还商讨着条件,他会是个什么心情?

    只怕是死得更惨!

    她正讽笑着宫中那位贵人将来会是怎样的结局时,从车窗缝隙里,正看到冥生领着妇人走出段奕的马车,马车车头的灯笼光这回正巧照在她的脸上。

    云曦的眉尖一拧,是那个婆子!

    景姑?

    她记得假贵妃西宁月身边有两个身手不错的婆子,一个兰姑,一个景姑。

    兰姑的尸体在密林中找到,但那个景姑却不见了。

    再后来,元武帝借机对宫中的防卫大换血。

    宫女太监以及皇城内的护卫,凡是与假贵妃扯上半点儿关系的,不是处死,便是关了起来。

    想必是牵扯的人众多,加上混乱,就让这个景姑逃掉了。

    她居然又投靠了宫里的一位贵人!

    宫中的人?

    做什么戏谋杀段奕?

    云曦冷笑一声。

    那位宫中的人这是要出手了吗?

    ……

    因为云曦是段轻尘的客人,在夜间守夜巡查的几个南诏人倒也没有为难她。

    只在她的马车前客气的问候几句又离开了。

    朱雀悄悄地走来,敲了敲车壁,“小主,是我!”

    吟霜伸手将东西接了过来,朱雀又悄悄离去。

    “小主,这是京中送来的。”那是用蜡丸做的密信。

    她捏碎其中一粒,抖开信纸看起来。

    这是醉仙楼里收集的情报,再通过青衣她们飞鸽传来送到朱雀的手里。

    她匆匆地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唇角微微一扬。

    吟霜忙问,“小主,可是有什么喜事,看小主笑得这么开心。”

    她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侍女,抿了抿唇没说话。

    开心?开心吗?

    那些害她的人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入永远拔不出的泥潭,她开心吗?

    她的一生,难道活着就是为了与那些人不死不休的纠缠?

    。

    看完了所有密信后,她伸手揉着眉心,“吟雪,给我笔墨。”

    “好。”

    马车是段奕为她特意准备的,外面看着,是普通的样式,实则里面还有不少玄机。

    笔墨等物自然不会少。

    云曦略一思索,提笔便写。

    吟霜探头来看,惊异问道,“小主!你给顾非墨写信,王爷还不得吃醋了?”

    “让他吃好了!若是不让顾非墨来,别人杀了他,他也就永远不用吃醋了!”

    吟霜眨眨眼:“……”

    吟雪:“……”

    吹了墨汁,她递给吟霜,“马上送出去。”

    “是。”吟霜望天一叹,王爷对不住了。

    云曦坐在车内眯起眸子沉思。

    京中的密信中上说,顾非墨仍在密秘的同西山军营的人来往,搞过几次小破坏,还设计让元武帝的宫中进了刺客,然后丢下几件太子段琸的物品。

    再加上元武帝身边新到的几个年轻美人,不停地鼓吹着,说着太子的坏话,让原本对段琸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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