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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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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又跟人打架了真是给我老头子添麻烦。”朽木道长跟在青衣的身后走进来。给段奕把过脉后,朽木道长的神色是越来越凝重。
青衣看了云曦一眼,忙问道,“道长,王爷的情况怎么样啊”
“情况不大好啊。”老道长给段奕施了针,半晌后微眯起眼睛说道,然后摇摇头一言不发的走到一边写药方。
云曦看了一眼朽木道长又看了一眼微阖着眼眸的段奕,抿了抿唇,没说话。
“顾非墨这次居然赢了我。”段奕忽然睁开眼睛说道。
“是啊,只怕你的胳膊有半个月拿不了东西哦,他的寒翎剑法居然练到第八层了,你的胳膊看似无伤,实则伤的是里面的筋脉。以后啊,万不可再与他正面冲突了。”
“正面冲突是早晚的事,不是这一日,也是他日。反正梁国有本王在,就不可能有他在。”
朽木道长写好了药方递给了青衣,“按着上面的抓来去煎药。早晚各吃一次,先吃七天看看情况再说。”
朽木道长一边整理着药箱,一边又说道,“顾非墨是其次,关键是他背后的顾家。”
顾家云曦眯了眯眼。他们谈话并没有避讳她的存在,段奕这是在毫不掩饰他对顾家的仇视。
顾家出了个盛宠二十年也不衰的贵妃,与一个门生占了大半个朝庭的太师,可谓是权大倾天。段奕身为宗亲对外戚的权利过于庞大,心中有所不满,也是能够理解。
青衣拿着药方出去煎药去了,朽木道长也走了,屋中又只剩了云曦跟段奕两人,从没侍侯过人还是个男子的云曦站在屋中不知所措。
段奕看了她一眼,试着挪动胳膊,谁知整个人就势往床下栽去,云曦见状飞快的扑过去伸手去扶他,段奕的整个人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你受伤了就好好的躺着啊。”云曦将他扶倒躺好。
段奕看着她,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喝水。”
云曦道,“喝水就跟我说啊。你起来做什么”说完就去端了水杯递给他。
段奕看着杯子不说话。
云曦想起他的胳膊不能动,便又将杯子送到他的口边,“我喂你。”
段奕眉梢扬了扬,看了她一眼,“好。”
喝了水,他又看向手巾,云曦又将手巾蘸湿了给他擦手,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屋中太冷,云曦又去添炭火,然后他又说枕头太矮,她又忙着去找枕头。
段奕看着忙前忙后的云曦,唇角一直是弯的。
青衣敲门进来,将一个放着药碗的托盘放在段奕床边的小几上,然后转身便往外走,云曦马上追上她,“你不侍侯你主子吃药吗”
终于有丫头来顶替她了,再也不用尴尬的与段奕相处了。
青衣往里屋看了一眼,看着云曦眨了眨眼,“小姐,主子可从没有让婢女服侍过啊。”
“那他以前谁服侍他”
“青一跟青二。”
“青一青二不在呢”
“他自己侍侯自己。反正从不用奴婢跟青裳。”青衣说完也不理会云曦的惊诧转身飞快的就走了。
云曦硬着头皮只得又返回去服侍段奕。
托盘中搁着一碗药并一小碟子蜜饯,一碗清水。她将药碗端起来对段奕说道,“要吃药了。”
“好。”段奕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云曦舀了一勺药送到他的唇边,段奕一怔,但还是张开了口喝了下去,一小碗药,喂了二十三勺。
虽然这样喝很苦,但是他没有拒绝。
天色渐晚,周嬷嬷指挥着两个小厮抬了洗浴的热水进来,“王爷,还是同以前一样,放在隔壁净房里了。”
段奕点点头,“知道了。”
等众人退出去,段奕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云曦只得过来扶他,“你要做什么”
“沐浴啊”
云曦眨眨眼,“你走路都困难还走着去沐浴平时服侍你的仆人呢”
“本王的卧室里从来都没有随侍的仆人。”段奕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扶我进去就好了,我自己来。”
“呃,好吧。”云曦硬着头皮扶着段奕往净房走,段奕的整个人都靠在她的身上,云曦心中郁闷又发作不得。
段奕虽说是自己动手,但看到他抬手都困难,云曦叹了口气,“我来吧。”
段奕眉眼一扬,“好。”他扶着浴桶,任由新任丫头云曦服侍,去玉冠,腰带,外袍,中衣,鞋子,然后,她犯难了,纠结了一番后,还是咬了牙,闭了眼,退去他的亵衣,最后是亵裤。
然后,她逃也似的跑出了浴房。
还没喘两口气,胖胖的周嬷嬷捧着一叠衣衫进来,“小公子,既然已是王爷的婪宠了,就得为王爷的起居操心着,这是换洗的衣衫,一会儿他洗浴好了,你服侍他穿好。”
说着,周嬷嬷将衣物放在床上,便走出去了。
云曦恨恨咬牙,她怎么成了段奕的婪宠了她啥时候是他的婪宠了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净房里响起水花的声音,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绊倒了,“砰”一声巨响。
段奕行动不便,莫不是摔倒了云曦心中不愿意,还是捧着衣衫走进了净房。
地上有个放衣衫的架子倒了,段奕正半趴在浴桶边伸手拉那刚换下的衣衫。男子新浴后,在屋顶几只硕大的夜明珠照耀下,身上泛着柔柔的光,头发湿湿的搭在肩头,一双新月眸子更加灼灼。
云曦站在门口,整个人如煮红的虾。
段奕眉眼弯了弯,温声说道,“衣服拿过来放在这张几上,你先出去吧。”再要她帮着穿衣,只怕要将她吓走了,那可不好了。
云曦松了口气,将衣物搁下后,飞快的跑出了净房,抓起桌上的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了杯水后才净下心来。
她在桌边坐下来,望向段奕的净房,重生后,她已不想再招惹任何男子,虽然段奕在目前看起来对她还没有恶意,但是
但是,过去的一切又突然重在脑中浮现,她闭上眼无力的趴在桌上。
那日清晨,南宫辰在梅树下深情对她说道,她是他这一世最爱的女子,会与她发同青,鬓同雪;生同寝,死同穴,会爱她永生永世
多么豪壮的誓言
可那日午后,却见南宫辰搂着谢云岚在她的屋里苟合,却见她被人诬陷后连维护一声也没有而冷漠转身离去,还说没想到她是那样一个人。
南宫辰待她,也有五年的无害假意关怀,而一旦他为了他的目的,他便果断舍弃了她,更是无视旁人对她的欺凌。
那也是曾经的无害,曾经的信誓旦旦,可结果呢
段奕忍着胳膊的疼痛,足足花了两碗茶水的时间才穿上亵衣亵裤与中衣。他走出净房的时候,发现云曦已经趴在桌边睡着了。
瘦削的肩,纤细的腰身,睡着的她是那样的恬静,只是眼角还挂着一滴泪。
段奕伸手轻轻的拭去。云曦的眼睫轻轻地颤了颤,随之眉尖也跟着微微拧起。她口中嘟囔着,“我不会放过你们”
“不会放过谁”段奕神色一凝凑近她的唇边轻声问道。
但云曦却没有回答,而是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段奕俯身看了她一会儿,忍着胳膊的痛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床边的小榻上,又给她退了鞋子与发冠,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只是忙好这些,头上又浸出了不少冷汗。
屋外的夕阳退去了最后的一抹霞光,段奕轻敲小榻上的一个机关,一枚夜明珠弹了出来。淡淡的光晕下,女子沉睡的脸颊是那样的美好,长长的乌发散在枕头上,一室温暖。
068章 无耻
云曦被段奕抱到小榻上后,睡得也是极不老实。一会儿翻身,一会儿将被子踢开。没一会儿,干脆一个翻身,整个人滚到地上去了。
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眼前模模糊糊一片是陌生的地方,这是哪
只是不等她完全清醒过来,段奕将手中的玉扳指飞快的朝她弹去,她立刻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浑然不觉了。
段奕看了眼地上昏睡的云曦,叹了口气,照这样睡下去,第二天准会生病。
他摇摇头,掀了被子下床,将滚到地上的云曦抱起来放在了大床上,又盖好被子,自己则在小榻上睡下了。
转眼到了天明。
青衣拢着袖子,一会儿望向头顶上的太阳,一会儿低头皱一下眉头,站在段奕的房间前徘徊了好久,左手跟右手不停的打着赌选择着,进去不进去进去不
长得圆滚滚的周嬷嬷腰间系着围裙,一手叉腰,一手操着锅铲,从厨房里追了过来,见青衣就要闯进屋子的模样,她急得冲上去就将青衣拽出老远。
“你干什么”
周嬷嬷扬着锅铲一副要打人的模样,恶狠狠的看着青衣。
青衣抬手护着头,朝周嬷嬷翻着白眼,“嬷嬷,我有正事呢,你别闹了。”
“我也忙正事呢,你也别闹了”周嬷嬷钳着青衣的胳膊,说什么也不让她闯进段奕的房间。
这奕王府,从奕亲王十岁时分府另居,她被太后派了过来服侍段奕,就没见府里有正常人出现过。
话说,王爷小时候看着也是一个很正常的男孩子嘛,长大了怎么会喜欢上男子了看把太后整天愁的,头发白得一年比一年快了。
整个王府里,几十个男子都是涂脂抹粉,个个妖娆得赛女人。
让她见了无比的心烦,几年前来了青衣与青裳两个婢女,却比男子还男子,喝酒,赌钱,打架,耍刀,说粗话。
这府里,除了她这个老婆子是正常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这好不容易来了个正常的女人虽然穿着男装,但看人无数还是替她家王爷看了无数女人的资深厨娘兼相面神婆,一眼便看出来了那是个娇滴滴的貌美如花的小姑娘,绝对可以将她家王爷引到正常人的路上来。
这小羊羔到了狼窝,啊呸是奕亲王府,那是绝对绝对的不能轻易放跑了。
青衣这个二愣子丫头居然要来搅局哼哼哼,想得美
青衣伸手去扳周嬷嬷钳着她手腕的手指,“嬷嬷,都辰时二刻了,小公子再不起床,可就要误事了。”
“误事误啥事能误啥事啊我看你才会误了她的事哼,你再不走,中午的饭没你的份”
周嬷嬷的小豆子眼往段奕房间的窗子口瞅了瞅,嗯,门窗严实,帏幔低垂。
青衣嘴角一撇,“你不给我吃,我去别处吃,我家小公子还能饿着我不成”
“青衣”
段奕的喊声让两人停止了争吵。
“王爷都叫我了呢,您老还拦着”青衣打开周嬷嬷的手,大步走上前,推门进去。
周嬷嬷将手中的锅铲扔在旁边的石桌上,提起裙摆也紧跟在青衣的身后进了屋子。
屋子里,段奕已穿戴齐整,正坐在桌边的大靠椅上看书信。
大床上睡着云曦,一头乌发散在被外,只是合衣而睡。
周嬷嬷失望的转身便走,关了一晚上都没闹点动静来真是白操心了。
段奕看了青衣一眼,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将她喊醒吧,悦客酒楼那里,我安排了青二带着人守着,再说顾非墨受了伤,更不会再去找你们麻烦,你们不会有事的。”
青衣这时想起一件事来,“主子,昨天顾非墨围着奴婢时,有四个蒙面的青衣人来帮奴婢解了围,不知是什么人。”
段奕从书信上抬起头来,“看他们行事的风格,和出手的招式,应该是青云阁的人。”
青衣眨了眨眼,“青云阁咱们可从来没有同他们接触过,他们怎么会大发好心的帮我们就不怕与顾家结仇”
段奕默了默说道,“青云阁,天下第一富,商贾遍布几大国,顾家是不会也是不敢得罪的。他们从不参与豪门纷争,这次的出现确实可疑,我会派人去查一查。”
云曦翻了个身后,醒来了,迷迷糊糊的望向头顶的帐子,怎么是青色的不是紫粉色的吗还有,这床上被子的熏香与平时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她揉了揉眼待看清楚了四周,一下子惊得坐起来,又上下打量了自己,竟是合衣而睡
合衣而睡没什么,关键是她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她拿眼看向坐在桌边看书信的段奕,和侍立一旁的青衣,青衣眨眨眼,一脸茫然。
段奕却哀怨的看着她,“我昨天等着你拿衣衫给我,一直等到水凉,你怎么自己走到床上睡着了”
“我自己走来的吗”云曦的脑袋内满是浆糊,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小姐。”青衣指了指段奕桌上的一架西洋小钟,“辰时都过了,咱们得快点赶去悦客酒楼。”
云曦掀被子起床,两只脚在床沿边上晃着,奇怪,鞋子哪去了
青衣从小榻边上拎着她的鞋子放在她面前。
云曦皱着眉,怎么会在那么远的地方那她昨晚上又是怎么走到床上来睡下的
她揉揉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简单的梳洗后,云曦带着青衣准备出门。
青衣已经走出房间了,云曦想了想又折回来走到段奕面前。
段奕抬头望着她,微笑问道,“忘记什么东西没拿吗”
云曦拧着柳叶眉,双手撑在桌边居高临下看着段奕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问道,“我昨晚上睡的是床,那么你睡的哪里”
她昨天任由那胖嬷嬷拽来奕亲王府,绝对是她平生干的最愚蠢的一件事,她应该反抗逃掉的。
段奕眉梢一扬,下巴朝大床那里抬了抬,说道,“本王受了重伤,难道还委屈着自己睡小榻当然也是睡在床上。”
“你怎么可以睡床上”云曦咬牙。
“这是我的床啊,我不睡这里睡哪里倒是你,为什么爬到我的床上了”段奕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面前的女子,时而脸红,时而脸黑,时而脸白,那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眼神闪来闪去。他眉眼里都忍着笑。
“你”云曦吱唔着,“你有没有对我那个”跟他在床上挤了一个晚上,盖了一个被子,又是在他的地盘,云曦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个”段奕的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一脸不解,“哪个”
“就是”云曦脸一红,虽然身上的衣衫完好,但她不敢保证这厮的咸猪手会老实得一晚上不动,“就是对我呃非礼啊你有没有”
段奕的身子向前倾,抬头迎上她的目光,然后眼睛往她腰上扫了扫,最后停在她的胸前,摇摇头,“这没有长开的身子,看着全是骨头,能有几两肉还没有青一长得壮实。”
云曦闻言将一旁的椅子给踢飞了,怎么拿她跟一个男子比她气哼哼的摔门而出,青衣正在外面等着她,见她气鼓着脸,小跑着跟上前,“小姐,谁惹你生气了。”
云曦停了脚步,一指段奕的屋子,“刚才那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吗他他他居然说我身上没几两肉说我身上都是骨头”
青衣往她胸前看了看,又看看自己的前面平得跟搓衣板似的,眨眨眼,“可是比我的还多啊,怎么会没有肉呢”
躲在花枝后的周嬷嬷闻言,咧嘴一笑,哈哈,也不是没有进展嘛,都摸过了呢,好事好事。
云曦带着青衣到了悦客酒楼与谢询赵典说好的雅间里等着,依旧是戴着人皮面具,穿着一身男儿衫。
顾非墨被段奕伤了,少了他的捣蛋,云曦的心中稍稍安心了一点,但青衣不放心,将青裳也叫来了。
青裳一来,也惊动了吟雪与吟霜。结果是四个丫头,两个站在门外,两个站在里面,全是一身少年衫打扮,四人还往脸上抹了点东西,将女儿家的模样遮掩住了。
谢询与赵典先后来了酒楼。两人都是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云曦按时还。
云曦将那谢诚常常配戴的玄铁制的腰牌塞到怀里,开始打开那封密函,密函上写了三十二个人名,有在京任职的,也有在外地上任的,也有几人尚在甘霖书院读书的。
三十二名,元武帝的密函上说,要赵典与南宫辰暗中运作,占据上面所列的三十二个职位。
占据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这些人不都是元武帝的臣子吗何来占据之说
但密函最后一句话引起了她的注意,要赵淮与南宫辰赶在顾太师身体恢复之前务必将那些人员安插到位。
看到这里,云曦有点明白了,难道是朝中的臣子大部分是顾太师的人,而皇上不满意,又为了不惹顾贵妃伤心,才会暗中操作
她将那封密函完完整整的抄写了一遍。而那块玄铁腰牌,她则找人做了份假的,真的自己留下了,将假的还给了谢询。
谢询与赵典见她果然如约还上了东西,双方交回了对方的字据,两人对着云曦还不停的千恩万谢。
离开悦客酒楼,云曦换回女儿装又带着青衣去看赵玉娥。
两人往赵家的偏院走去时,云曦听到一墙之隔的外面,林姨娘与赵淮正在商议赵玉娥的事情。
她便停了下来细听。
林姨娘道,“谢府当真可恶,赵玉娥是我赵家的人,那谢老婆子赁什么要接回去啊还要收回谢媛的嫁妆老爷,他们谢家的人太过份了绝对不能让赵玉娥回谢家。”
赵淮也冷哼着说道,“赵玉娥是我赵府一口饭一口奶养大的,还给谢家痴心枉想”
云曦冷笑,赵家人不放赵玉娥,一是看中谢缘留给她的嫁妆,二是看在她未来婆家是江南首富白家的份上。
又听得林姨娘说道,“老爷,那江南白家的人也来了,要是玉娥与东平侯的事成了,只怕白家不会罢休,一女许两家,只怕咱们会惹上官司。”
“你的意思是”
林姨娘冷哼一声,“正好趁此机会与白家退婚。还说什么江南首富呢,只给了三千两银子的彩礼,还给他们就是了。咱们玉娥嫁到东平侯府里,零花钱都不止这么多了。”
云曦闻言扯了扯唇角,没了亲娘,亲爹变后爹。那谢媛的尸骨还未寒呢,这赵淮与小妾便开始算计女儿了
赵家偏院里,赵玉娥正在灵堂里哀哀的哭着,这时,林姨娘身边的丫头来找她。
“大小姐,老爷请你去前院,说是有事情相商。”赵玉娥在身边丫头的搀扶下从蒲台上爬起来拭了拭泪水,“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失去母亲的痛苦,才短短几日,她已瘦了一大圈,抹了把脸上的泪跟着丫头朝前院走去。
丫头推开一间房间的门转身对赵玉娥说道。“大小姐,您在这屋里先坐一会儿,奴婢去请老爷。”
“好的,那我先进去了。”因是她父亲找她,赵玉娥也没有多想,提裙迈步走了进去。
丫头将门随手一关,然后飞快的跑去找林姨娘了。
云曦到偏厅找赵玉娥,赵玉娥的奶娘说是老爷找,被林姨娘的丫头请去了。云曦暗道不好,那赵淮与林姨娘一门心事想将赵玉娥送给东平侯府,而她来赵府时,就见那东平侯被赵淮的随从带到后院去了。
云曦与青衣四处打听赵玉娥,都说没看见,正急得团团转时,发现有个丫头神神秘秘的一边走一边四处看的从一间小院里出来。
她向青衣使了个眼色,青衣掏出手帕将脸蒙住,身子一跃跳到那丫头的面前,手中小刀一闪,抵在那丫头的脸上,压低了声音喝道,“快说,赵大小姐在哪儿就假话就将你鼻子割下来。”
云曦嘴角一抽,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段奕威胁人总是喜欢伤对方的脸,青衣竟然也是这样的。
那丫头吓得脸都白了,割了鼻子可不就成丑八怪了这可比杀了她还可怕啊她哆哆嗦嗦的将手往前方一个小院一指,“在那里面呢。”
“带我前去,如果骗我,我就害了你的鼻子。”青衣恶狠狠的说道。
“好我带你去。”
青衣将刀一直抵在丫头的脸上,两人走到小院中的一间屋子前,果然,里面屋中的床上倒着一个人,正是赵家大小姐,赵玉娥。
青衣向躲在花枝后面的云曦点了点头,云曦伸手指了指那丫头,青衣会意,对那丫头又问道,“你为什么将赵大小姐带到这里来”
“是林姨娘让奴婢带她来的,不是奴婢的主意啊。”
云曦向青衣做了手劈的手势,青衣手起掌落,那丫头就晕到地上了。
云曦快步走了过来,“将这丫头先藏起来。”
青衣将丫头的衣衫撕了一块下来,往丫头的嘴里一塞,然后反手一捆,将她塞到院中的一堆木柴后面。
云曦推开屋子的门,脚刚迈进,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小姐当心,这屋里的烟是迷烟。”
青衣一把将她拽了出来,自己捂着口鼻飞快的冲了进去,将赵玉娥背出了屋子。
只见赵玉娥脸色潮红,双眼迷蒙,身软如泥。云曦暗叫不好,赵玉娥被人下药了,“青衣,咱们快点离开这里。那林姨娘将她骗到这里来,只怕不怀好意。”
青衣点点头,背起赵玉娥躲开府里的人,与云曦一路跑回了偏院。
奶娘李妈妈与丫头丽儿看到好好的赵玉娥出去,没一会儿就神志不清的回来,吓得都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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