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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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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却哪里知道青衣的想法?青衣跟在云曦的身后也是无可奈何,因为她不敢扶王爷,否则被王爷知道了是会被砍手的。

    她的手逢赌必赢呢,她可不想被砍掉。

    好在没多少路,很快就到了“尊”字房。好在她喜欢较矮些的榻,倒是没费什么力气的将段奕拖到了小榻上,

    却也累得整个人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半晌才对青衣吩咐着,“你叫小图送些热水来,然后你再拿着我的这块玉佩到吉庆药房里将关云飞大夫找来。”

    “是,小姐。”青衣接过玉佩,很快的出了酒楼。

    青衣动作很快,一身青色长衫的关云飞被青衣领进了尊字号客房。

    青衣将玉佩还给云曦,而关云飞则背着药箱看着脸上蒙着面纱的云曦睛睛也不眨一下。

    青衣的眉毛顿时一竖,“关大夫,病人在那儿呢?榻上躺着的便是。”这小子贼滴滴的眼睛往哪儿瞧呢?

    关云飞不理会青衣一脸的怒意,朝云曦走近几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敢问姑娘的这块玉佩从哪里得来的?”

    云曦将玉佩收在腰间的小荷包里,笑道,“关大夫记性好,应该认识这块玉佩啊?怎么反而问我呢?”关云飞抿了抿唇这才没往下问,但神色仍是略有所思。他走到榻前,一看是奕亲王,神色马上一敛,认真的开始把脉。

    待他开了药方,青衣早等不及的将他拎走。云曦无奈的笑了笑。

    关云飞的药铺是前世父亲谢宏的产业,安氏想要却没有得到。有些普通的铺子,只是一份地契房契,但有些重要的铺子,凭借的是她前世的信物。

    青衣送走了关云飞就没进过客房,云曦只得吩咐小图去煎药,她自己去打热水。

    关了门,云曦拧着湿布巾给段奕擦额头,又擦了胳膊,想起自己小时候,端木雅都是将她的衣衫全脱了擦试全身才退的烧,云曦有点头疼。

    可段奕是个男子啊,男子!

    她咬了咬牙,反正他昏昏沉沉的呢,不一定会知道,遂拨光了他的衣衫,打湿了布巾给段奕全身都擦了一遍。擦到重要部位时,她红着脸闭了眼不看。

    小图煎好了药送来,服侍段奕吃过一副药后,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歪在一边的**上沉沉的睡去。

    段奕这时却睁开了眼,看着自己只着了一身里衣不禁弯了弯唇角。

    他扯掉敷在额头上的布巾,朝大**那里走去。见云曦衣衫也未脱被子也未盖的倒在**上,摇摇头,他眉头一皱,“只怕我好了,你又病了。”遂退了她的鞋子,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然后低头看了她一会儿,重新穿戴好后,这才出了客房。青衣正坐在外间一个人摇着骰子玩,见段奕出来,马上站起身来。

    段奕摆摆手,“等天亮后送她回去。”

    “是。”

    楼下的一间密室里,福生正等着段奕。这本是福生的帐本房,但酒楼是云曦设计的,福生只好拿来做谈话的屋子。

    “主子,你的病……”福生一改招财掌柜的模样,而是神色肃然的候在屋内。

    段奕掏了块帕子,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一点小风寒而已,不碍事。”说着,他走到一张椅内坐下,“查清楚了吗?有几处暗桩?”

    福生递过一张地图,“主子,属下们仔细查过了,一共有七处暗桩。”

    段奕将图接在手里,眼睛在图纸上扫视了一番后,眉尖微微蹙起,问道,“那顾非墨管着几处?”

    福生捏着小胡子诧异的说道,“没见过顾非墨在这几处暗桩出现过。这七处竟然全是女人,而那顾非墨可是不屑用女子的啊。如此说,七处暗桩就全是顾贵妃的人了?”(。 )

 090章 你只能待在万春楼

    “主子。”福生又道,“顾贵妃这么做是不放心顾非墨的能力还是刻意的护着她的弟弟?必竟顾非墨是太师唯一的儿子。但顾非墨手中握着西山兵营的四十万大军,年纪轻轻的就是总兵,自然有些手段,为何顾贵妃却没有用他?这事儿实在让人费解。”

    “这也正是本王想不通的地方。”段奕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地敲了敲,蹙着眉尖低头沉思,半晌又道,“顾非墨没有参与其中最好不过,他可不是个好惹的主。他跟本王打了这么多年的架,有时候其实是故意输的。他心思颇深,虽然他没有参与顾贵妃的暗桩,但也不要轻意忽视他,暗中也时刻的留意着。”

    “是,主子。”福生点头回道,他侧头揣摩了一会儿又问道,“这酒楼是曦小姐开的,属下的事要不要跟她说?”

    段奕抬起头来,“暂时不要跟她说,如果她问起来你就实话实说吧,不问,你还是做你的醉仙楼掌柜,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福生点了点头,“主子是怕曦小姐担心?”

    段奕将地图扔在一旁的火炉里烧掉,直到那纸张完全燃尽才说道,“不必将这些糟心事告诉她。”

    ……

    青二等人将谢云岚拎到了万春楼。

    京中最大的**万春楼,才一更天便是门庭若市,门口的姑娘们热情洋溢的招呼着过路的人。

    **是个三十多岁的精明妇人,脸上的妆容比那唱戏的更甚,一双眼盯着青一滴溜溜的转,一身刺鼻的香味熏得几人很想打喷嚏。

    青一顿时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这倒霉运的差事怎么让他来干?青二那个天杀的跑那么快做什么?

    “公子,这儿红姑娘与小倌倌各色各样都有,您喜欢那样的,奴家将人叫过来给您瞧瞧?”

    还奴家?都赶上他老娘的年纪了,青一恶心得身子颤了颤,从怀里扔出几张银票给那**,“这儿有五百两的银票,地上这个女人,只要不让她死了,你想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女人到**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接客呗。

    **接了那银票一双小细眼陡然睁大两倍,从来都是她们花钱买姑娘来,还没见过送姑娘来外加送银子的,这买划算。

    “奴家当然听爷的吩咐。”**喜得朝青一盈盈一礼。

    青一赶紧的跳到一边。

    这**被丫头带到小厅时说是几个男子一定要见她,起初以为是哪家的少爷们,谁知一见几人神色肃杀,搞得她心里头毛毛的。又听说送个女人给她,见多识广的**心中一下就明了了,这八成是哪个犯贱的丫头惹着主子了,送这里受罚呢。

    **俯下身看了一眼歪坐在地上的谢云岚,因为她还没有显怀,身材依旧苗条。**满意的点了点,又伸手撩开谢云岚的头发,见那脸上虽然有些尘土污垢,但大部份的地方肤白如雪,一双眼水莹莹让人怜,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年纪还不大。

    **那心里当下就乐开了花,她这是走了什么财运了?高兴地招手叫身边的小丫头,“带下去给她洗洗干净,送到刘老爷屋里。再跟刘老爷说一声,有新姑娘到了,还是个绝顶大美人。”

    谢云岚啊啊的叫着,却是发不声来,吓得她透心的凉。

    万春楼的丫头们力大如牛,无论谢云岚怎样挣扎,总是挣不开她们的手腕,她被人套上透明得几乎看得见汗毛的衣衫扔到了一间屋子的**上,那里正坐着一个秃顶肚肥的老头。

    又是老头!谢云岚真想一头撞死。为什么她的人生是这样?

    屋中迷漫着污浊之气,男人肆意的宣泄毫不吝惜她的身体。

    被折腾了良久后,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走进屋里来。

    她心头一惊却已没有力气爬起,窗外已微微透着光亮。这一晚上,那**就没让她歇息过,晕过去又被人折腾醒,来来去去不知有几人,连衣衫都没有时间穿起。

    蒙面女子的身后跟着**。“姑娘,你找的人是不是她?”**的手里捏着一锭银子,心中那幸福的花儿开了一朵又一朵,她这里走了什么狗屎运了,一个个的送钱给她?

    女子从腰间荷包里又取出几张银票扔给**,“这是五百两,**上的女人肚里怀有孩子,别伤着了,我要。另外,这样的女人,不配让年轻公子垂怜,一个怀过娃的人最多也就配一些老汉们爱抚爱抚。”

    “好说呢,姑娘,奴家会注意的,昨天晚上可不就是三个老头么,有些老头啊还就好她这模样的。”

    那**数着银票眼睛早笑得没了缝。什么都没干,一晚上得一千两外加一个大美人,虽然那肚里怀着娃,但那娃生了后,再好好的打扮打扮,便是红姑娘一个。

    谢云岚已从女子的声音听出来的人是谁,她的嗓子已恢复了声音,怒睁着双眼从**上挣扎着爬了几步,嘶哑的吼叫起来,“柳晴柔,是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我不会放过你!”

    柳晴柔轻笑一声,“唉,谢大小姐,说这些有什么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当初害人时可知有一日会落到如此下场?这叫因果报应。你那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知道有你这样的一个卑鄙无耻自甘下贱的妈,他会后悔活在世上。

    你还是乖乖的待在这里吧,南宫辰扬言,找到你后要将你送到西山兵营去,那里可比这里更惨,据说那里一晚上少则十人,多则二十,那里的女人从没穿过衣服,从没合过腿,从没有一个女人活过半年。你要不要去?”

    谢云岚没敢说话,脸色却越来越惨白,被送到西山军营的女人,都是家中犯了事的罪婢,是绝无活路的人,那里有几十万的男子,而女人不足一百……

    柳晴柔不再理她,昔日趾高气扬的谢家大小姐如今沦为三等娼。妓,已不值得她再多看一眼,她转身便往外走很快地离开了万春楼。

    ……

    云曦醒来时,发现屋中没有段奕。她合衣躺在**上,身上盖着大被子。

    窗子那里有一线阳光**来,原来已经到了早上了。她揉揉睡得发胀的头,从**上爬起来,走到小榻那里伸手摸了摸上面的被褥,里面冰凉一片,这早么就走了?病好了吗?

    云曦整理好了衣衫叫来青衣,青衣已换回女装,她手里端着一盆说道,“小姐醒了,睡得可好?”唉,主子怎么那么早就走了?还是前半夜走的吧?

    云曦见青衣脸上表情各种纠结失望,就知道她在心中瞎想想,哼哼了一声说道,“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没……没有。”青主讪讪一笑,热火的主子碰到冰块的小姐,慢慢熬吧。

    云曦梳洗好后,两人这才下了楼。只是才走到楼梯口,便见一人正拉着胖掌柜福生在焦急地说着什么。

    “你让我上去,我就问一句话马上会下来,我说你这掌柜怎么就这样死板?”福生拉着他的胳膊用力的往外拽,“关大夫,你是男子,人家是位小姐,你不能上去。小姐下楼来你再问也不迟。”

    关云飞两手抱着廊檐下的一根柱子,死活不走。“我不走,你打死我也不走,除非你让我上去见她。我跟她说的话可是秘密,你们不能知道。”

    福生要被他炸了,他倒了什么霉运?一大早的跟一个书呆子耗上了。人家可是个位未出阁的小姐,关云飞跑到楼上客房去像什么话?再说小姐也许还睡着,这位满嘴的胡言乱语真想抽他一顿。

    “小图,将扫把拿来,他再不放手,就给我狠狠的抽他脚板。店里的装修活还没有忙呢,谁有功夫跟他耗着?”福生将关云飞推开,自己往楼梯口一站堵着他的路。

    “是,爹!”小图正在打扫,他操起手里的一根扫把狠狠的抽那关云飞,打得他嗷嗷叫也不松手。

    青衣的脸色一沉,“这书呆子一大早的来做什么?不是来找小姐的吧?”

    “他就是来找我的。”云曦往楼下走去。

    青衣眨眨眼,“啊?”小姐几时又多了一枝桃花?

    小图见云曦走下楼梯,停下手来,对云曦说道,“小姐,这人说是来找你的,我们让他在楼下等,他却非要到楼上去。”然后瞪着眼看着关云飞。

    关云飞这才松了口气,口里却仍然不服气的叫嚷着,“你们以多欺负少!最是卑鄙无耻。”

    小图脸一沉又扬起了手里的扫把。福生也怒了,“你一个大男子闯人家女子客房才是无礼。”

    云曦挥了挥手,小图才哼了一声走开了。福生甩了甩袖子也忙着自己的活计去了。

    青衣嘴角一扯,这关云飞嘴巴太毒活该被打。

    云曦走到关云飞的面前,“你是来找我的吗?”她依旧戴着面纱,只露着一双眼睛。关云飞抬起头来,正对上云曦的眼睛,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儿见过?”

    “你见过本姑娘的拳头!”只听“砰”的一声,关云飞倒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鼻子也被青衣的拳头给揍出血来了。

    青衣看着关云飞眼神不善,这小子**良家女子的话太老旧了,也好意思拿出来秀?(。 )

 091章 恐有事变?

    关云飞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青衣恼恨的跳起来,“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凶啊?一个女人这么凶,是找不到婆家的。”

    青衣将拳头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吹,眉梢一扬,切了一声,呵呵冷笑着说道,“本姑娘找不找得到婆家,关你什么事?但本姑娘却有本事打得你找不着回家的路。”

    说着将手里的拳头又做势扬了扬,两眼更是瞪得滚圆。

    云曦无奈的摇摇头,将青衣拉到一边说道,“他可能真的找我有事。”

    关云飞抬起袖子擦掉了鼻血,一脸认真的说道,“小生的确是找这位小姐有事,并且是有很重要的事,不相干的人可以回避一下。”

    青衣眉毛一竖,叫她回避?这小子想干嘛?

    云曦摇摇头,这关云飞几时能改掉乱说话的毛病,这不是又要找打吗?他就看不出青衣是她的贴身丫头而且脾气火爆?

    “小姐,这关大夫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你可要当心了。”青衣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关云飞,然后在云曦耳边小声的说道。

    关云飞要是属于滑头滑脑的,那你主子奕亲王可是奸滑的祖师爷了。

    云曦看着青衣一脸紧张的模样不免有些好笑,“你在门口等我,我有几句话同关大夫说。”

    青衣不情不愿的踢踢踏踏地走了,一边走一边还丢了个不善的眼神给关云飞,然后在以最快能跳来抓住关云飞的地方坐下来,凶煞煞地盯着他。

    见三丈内都无人,关云飞这才恭恭敬敬的朝云曦行了个礼,然后小声的问道,“小姐可是谢东家的什么人?”

    云曦知道关云飞口中说的谢东家即是她前世的父亲谢宏。她昨天拿出了那块玉佩,正是父亲生前所常常佩戴的,他的所有铺子的人都认识这玉佩。所以关云飞才会这么问她。

    “是……很亲的人。谢东家在多年前就已委托我看管药房了,只是我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出现。”云曦说道。

    关云飞又问,“要小生相信小姐不难,请问小姐,谢东家信奉的八字真言是什么?”

    八字真言?云曦感叹父亲的精明,哪怕别人拿了他的手扎也冒充不了东家。

    “真善至上,天下为公。”玉佩里有一行暗文,只要放在灯下,就能看到透过灯光印出的一行小字,前世的谢婉五岁时就知道了。

    “果真是东家的人。”关云飞大喜,双手一辑认认真真的行了个大礼。

    “关大夫,不用这样多礼了,以后吉庆药房的事还是同以前一样不变,我会隔一个月去看看药房的收支情况。”安氏总想着拿走她所有的东西,但她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这个吉庆药房便是其中之一。那是前世父亲的心血。

    关云飞点了点头,“小姐,既然您有谢东家的信物,小生便将你当成婉姑娘一样对待了,因为婉姑娘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店里,这两件事便只好向小姐汇报了。”

    云曦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又指着对面的一张椅子说道,“坐下说吧。”看关云飞一脸的凝重,只怕是有要紧的事。

    关云飞在云曦的对面坐下了,说道,“一件事是谢尚书的夫人安氏持了一封婉姑娘的书信到店里,要求我将店子给她打理,说是婉姑娘授意的。不过,我没理会她。”

    这个不足为奇,安氏仅赁一封模仿了谢婉字迹的信怎么可能让关云飞相信?“不用理她,一个财迷心窍的人罢了,还有什么事?”云曦又问。

    关云飞更加神色凝重的说道,“有人在大量的收购一些疗外伤的药材,和一些止血药材。”

    云曦想起顾非墨因拦劫她,被恼怒的段奕打伤后,段奕发狠命青一将城中所有的药房大夫都警告了一遍,更是收走了不少药材,便笑着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奕亲王与顾公子两人在斗气玩呢,想必是奕亲王的人收走了药材。”

    “不是的,小姐。”关云飞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收药的全是女人装扮的,奕亲王不是个断袖吗?怎么会有女子的下属?并且,那些女人说话的口气不像是普通的良家子。”

    “有这等事?”云曦的眼神一眯,垂下眼睫思索了一会儿,很快又抬起头问关云飞,“你可是看清了?确定全是女子?”

    大梁因为紧挨着民风粗犷的北疆,且京城也是靠北边。因此,梁国女子特别是京中女子不似周边其他国家那样受到较多的约束,而是可以同男子一样经商,出行,宫中甚至还有女官。

    “小姐,错不了呢,小生可是大夫,男子女子的外貌外型,小生一眼就看出来了,虽然那些人装扮成各色各样的人,但却是骗不过小生的眼睛。她们不仅到吉庆药房里收购,还去了其他家。先是普通价买,后来发现药材少了,药房的人涨了价,她们也不计较,也不还价,见药就买。

    不过,小生因为发现的早,早早的屯积了一些,没有给她们。如果全了给她们,小生担心如果城中有人受伤了,不是没有药治了吗?再或者是出现骚乱,受伤的人更多,就更可怕了。”

    见药就买?全是女子?会是些什么人?

    云曦猛然看向关云飞,大量外伤?骚乱?这种情况是——

    “小姐。”关云飞神色凝重的又道,“这些人收购药材已经有好长的时间了,自从婉姑娘没来药房后就有人来收购,小生也找不到人商议。”

    难道是城中有什么事要发生?

    云曦微微蹙起眉尖,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对,那些人一定是有所图谋,咱们不能将外伤药材给她们,还得藏起来,以防被她知道了反过来害咱们。”

    “多谢小姐提醒,小生回去后自当准备着。”关云飞朝云曦又行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去。

    云曦这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又叫住了他,“关大夫,稍等一下。”

    她朝青衣那里看了看,说道,“你另外准备些药材送去给顾太师府上的公子顾非墨。他的腿受了伤,应该要用些外伤的药,现在外伤药这么难求,只怕他也难以寻到。”

    关云飞有些讶然,说道,“他不是总兵大人吗?军营里还会缺少外伤药?”

    “外伤药是不缺,但对于他那样的贵公子,自然喜欢那些好得快,且没什么疤痕的上好金创药。”云曦说道。

    “只是……”关云飞一脸为难吱吱唔唔着,“在下怕奕亲王啊,吉庆药房里已经收到他的署名信,言明谁给顾公子送药或是看病,是会杀上门来的,店里有位许大夫已经被他恐吓过了,将人家儿子老婆偷走藏了一天。”

    云曦一脸的黑线,连一向正直不畏强权的关云飞也怕起了段奕?

    又想到那晚上躲人追杀时,她藏在顾非墨的轿子里,听到顾非墨在与一人说话,那人也是死活都不肯给顾非墨医治。

    她揉了揉额头,“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奕亲王也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会一直记恨着这事,你要是怕他找你的麻烦,我写封信放在你那里好了。”

    与顾非墨打交道两次,虽然次次都给她惊吓不小,但不管怎么说,她在顾家时,谢家二女与段轻暖为难她,是顾非墨给她解了围替她教训了那几个跋扈的女子。

    她还顶着他侍女的头衔在府里行事,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总归欠他一份人情,正好借送药还了去。

    云曦叫小图找来纸笔,提笔写了信塞到关云飞的手里。

    关云飞将信从头看到尾,寥寥几句话,一脸的不相信,“小姐,这个真的有用?”

    ——我委托吉庆药房的关大夫送药给顾公子,奕亲王请勿干涉。谢氏云曦。

    云曦汗颜,“放心好了。”

    段奕敢计较,她便堵了曦园的地道,总是随随便便跑到她房里,搞得她睡觉也不踏实总担心**上什么时候突然多了一个人,她还没有找他问罪呢。

    关云飞怀里揣着那封信,从青衣身边经过时,赶紧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挪过去,出了酒楼后然后撒腿就跑,眨眼不见人影。

    青衣一脸愕然,她是老虎吗?

    ……

    顾贵妃的凤鸾宫里,兰姑上前回话,“娘娘,那谢云岚死在牢里了,是撞墙死的。据顺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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