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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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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自己是作弊用了夺予之手了,自然能够比别人出色很多,可是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和自己差不多,那自己还要这夺予之手有个什么用?

    这让林风想起了鉴宝大赛上的水清寒,那是自己唯一佩服的人,不过可惜的是水清寒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如果让自己能够找到水清寒,林风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说服水清寒跟自己说一下关于自己这一类人的事情。

    “林董,我们老板性格比较怪癖,自从开了拍行之后就很少抛头露面了,商务合作洽谈的事情也几乎都是我在打理,所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林董见谅@!”天启拍行的管理在合同上印上了天启拍行的印章之后,将那青铜剑交给了林风:“还有这柄青铜剑,我们老板说不管价格多少,但是只有有缘人可以得到,看来林董就是有缘人了,在这里先恭喜林董了。”

    这句话,林风自然没有放在心里面,这是作为商人的一个技巧,尤其是古玩这一行里面,你说一件古玩的成本也就那么一点,邀不了多少,可是为什么可以出那么高的价格?

    还不是因为兴趣喜好?以为信仰?因为历史?

    所以关于有缘人这种扯淡的说法在林风的眼里面看来只不过是一种营销的手段而已,如果他不跟自己这么说的话,自己花了这么多钱就买了一把剑回去,心里面能好受吗?

    不过在古玩这一行里面也不能抱怨价格有多高,毕竟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

    拿到了用木质包装包装好的青铜剑之后,林风便走出了后台,这个时候刘老板也已经签好了合同,只见他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有些歉意的说道:“林董,不好意思了,临时接到莫董打来的电话让我拍下这块地,说是你要用到,因为拍会已经开始了我已经来不及通知您了,所以就直接拍下了,你看我们找个地方转移一下合同就好了。”

    林风点了点头,看来果然是这样,莫小念这妮子就会给自己整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不过不得不说这段时间以来莫小念虽然一直呆在家里面,但在家里面的莫小念也可以说是帮了自己不少忙,就比如说这一次,如果没有莫小念帮自己拍下这块地的话帧及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找到合适的绿色生态用地,这样对于自己的项目来说就有一些耽误时间了,一个项目拖的越久就会对公司的利润造成损失。

    和刘老板签完合同转移了第一块绿色生态建筑用地的归属权之后,林风便找到了那第二块绿色生态用地的吴老板,按照自己和吴老板的约定,这八十亿的成交价格里面有自己的四十亿。

    吴老板看见林风过来,脸上的笑意全无,这事放在谁的身上估计都是这样,毕竟好好的八十亿就要送给别人四十亿,如果是林风而且还是不可逆的话,林风也不会多高兴。

    不过那吴老板也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如果他毁约的话,林风完全有能力整的他秦家荡产;现在交出这四十亿,说不定以后有好事的话自己还能够捞到。

    想到这里,那吴老板便爽快地说道:“林老板,嘿嘿,我刚刚和他们的工作人员已经交易完成了,这张卡里面有六十亿,还有那二十亿就当是我的一点小意思,如果以后还有这种事情希望林老板能多带带我!”

    林风惊讶的看着王老板,他不知道是什么促使着王老板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本来说好的是一人分一半,也就是四十亿,这家伙倒是挺自觉,把他的那四十亿又分了一半出来孝敬自己,要知道这二十亿对于谁来说可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尤其是像王老板这样的铁公鸡,他竟然会愿意拿出二十亿出来。

    不过对于这样的赠礼,林风自然是不会不好意思了,理所当然的接下来了。

    旁边的李秘书和竹竿都爱十分的惊讶林风竟然可以将这一次活动的收益提高这么多,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在项目开始之前就已经盈利了八十亿,这简直就是一种神话。

    晚上回道怡情别苑的时候,刚进门莫小念就送给了林风一个拥抱:“某人今天赚的有点多啊,是不是有分红啊?”

    “切,我不知道要干多久,才能把这么多的股份全部都偿还完呢!”林风将莫小念抱到了外面的摇椅上:“你今天股市收益怎么样?我听公司里的几个懂事最近都是愁眉苦脸了,问清楚了原因之后才知道他们是故事亏了,说是最近股市动荡的额比较多!”

    “那是他们傻!”莫小念翻了翻白眼:“股市的钱虽然好赚,但总会陷进去,很多人都避免不了陷进去,所以往往都是在股市里面倾家荡产,但你见过愁眉苦脸过吗?”

    “你是忘了股市动荡你受到损失的时候!:”林风捏了捏莫小念的小鼻子,他还记得自己刚搬来没多久的时候,莫小念就因为一次故事的动荡和自己闹了好几天,那时候林风完全不知道莫小念是因为什么和自己闹的,还墨明棋妙了好几天,后来莫天行才告诉自己,如果股市动荡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招惹莫小念,否则的话后果是严重的。

    不过刚说到这,林风就看到莫小念的脸上开始躁动起来,这是莫小念要发怒的迹象,早就已经把莫小念的脾气摸的差不多的林风这个时候赶紧说道:“嘿嘿,乖宝贝不激动哈,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无论你要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我要吃你!”莫小念恶狠狠的说道。

    林风坏坏的一笑,直接将莫小念给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嘿嘿,你要吃我啊,你要吃我就早说啊,我现在就让你吃了我好不好!”

    “混蛋,混蛋你快放我下来,你个坏蛋!”莫小念惊呼一声:“你个坏蛋,我今天亲戚来了不准这样。”

    “没事,偶尔闯一闯红灯也是可以的嘛!”林风坏笑着直接将莫小念扔到了柔软的大**上:“嘿嘿,晚餐开始之前,你就是开胃菜。”

    ………………

    第二天,林风**满面的来到了公司,绿色生态项目组的项目经理已经在会议室等着林风了,林风将昨天从刘老板那里交易来的第一块绿色生态用地的图纸和资料交给了他们,让他们开始以这一块建筑用地从新设计,用最快的速度开始动工。

    与此同时公司内部也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林风在天启拍行举行的一次拍会上打击了隆盛房地产公司,让对方以八十亿的价格买走了第二块绿色生态用地又以低价收购了堆一块绿色生态用地的事情,林风的威信再一次上升了一个高度。

 036章 云曦的谋划

    一向懒散不羁的顾非墨,此时,他的胳膊撑在石桌上,神色冷俊,剑眉微微蹙起,一线樱色薄唇紧抿。

    石桌上放着一枚长约两寸的短箭,黑色玄铁打造,箭尖上闪着幽蓝的光。

    顾非墨看到那箭尖上幽蓝色的光时,眸色更是冷了一分。

    “这只短箭给我吧。”他道,“我去查一查。”说着,他找了块帕子将短箭包起来放入袖内。

    云曦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从你家梅园里发现的东西,自然还给你。”她又看了看天上,月儿已渐渐往西,“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府了。”

    她拿起石桌上被他嫌弃没洗的披风抱在怀里,然后抖出袖中的银链,往那院中的松树上一绕,正要借力跳上院墙上时,却听身后的顾非墨嗤笑了一声。

    她扯了扯唇说道,“你从小习武,我是半道才学,自然比不过你,你不能就此取笑我。”

    顾非墨反而笑出声来,“就你这身手还敢半夜三更爬人家院墙?遇到比你身手好的,你的小命立刻玩完。”

    云曦扭头看向他,“我只是爬你家的院墙,其他的自然看着行事,不会鲁莽的送掉小命。”

    顾非墨听到她这么说眉梢一扬,走到她的身边俯身看着她的脸,说道,“欢迎你随时爬我家的院墙。”

    云曦眨眨眼:“……”

    话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她撇了撇唇,拉紧银链就要往树上跃去。

    顾非墨忽然抓住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身,轻轻一跃就跳上了墙头,然后几个起落间到了顾府的院墙外。

    “多谢了!”云曦道,人比人就是气死人啊,她爬墙要费上半天力,他却是眨眼间便到了顾府外面。

    一个角落里系着一匹马,云曦朝那匹走去,却发现手仍被顾非墨抓着。

    她抽了抽没抽动,马上抬头看他,“放手啊,我要回家了。”

    月色下,少年公子俊美无双,双眼盯着她眸色沉沉,他张了张口,却忽然笑起来,松开她的手指着她怀里的包裹说道,“记得自己洗,别偷懒。不洗干净不要还我。”

    云曦撇了撇唇,心内腹诽着,这顾非墨真是矫情得可以。

    她走到马匹边上,解开马缰绳,身子轻轻一跃坐上马背。

    顾非墨这时又走近她两步,指着她坐的马匹沉着脸说道,“你怎么骑一匹这样的三等脚力马?我的那匹‘一点墨’呢?”

    云曦想起除夕那晚她与他坐的那匹马,说道,“不是在段奕那儿吗?”

    “他没给你?”顾非墨的脸色冷得难看。“还是他真的杀了马做了初一的菜品?”

    原来是一匹马的事,云曦抚额,顾非墨的东西,段奕给她才怪,遂说道,“应该没有吧?没听他说过。不过我认为我还是骑普通的马好了,况且,‘一点墨’还是那么贵重的马,你也知道,谢府里人多嘴杂,大部分是安氏的人,我不想惹事非。”

    顾非墨点了点头,谢府里的事他听云曦说过一些,便没再强求,又说道,“反正我也出了府,不如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再说你还受着伤呢。再会!”云曦手中的马鞭子一扬,一人一马很快便消失在月色里。

    顾非墨望着云曦远去的背影,许久没动一步,袖中手指一翻,那枚双头蛇短箭现于手上,他低头看去,眸色又是一冷。

    ……

    谢府东园的聚福园里。

    安氏如丢了魂儿一样坐在**上,两眼发直目光涣散的呆坐着。

    江婶看了看窗外,叹了一口气,走到安氏的**前说道,“夫人,这都三更天了呢,睡吧。”

    安氏呆呆木木的转过头来,脸色惨如白纸,唇色也泛着灰白。

    她勉强扯了个笑容说道,“江婶,你知道吗?今天在刑场上,询儿他怪我为什么没有救他,一会儿哭着,一会儿骂着我,骂我害了他。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出了这样的事,他与诚儿总有一人要顶罪。我……我只好舍了他。他什么也不会,诚儿至少当过四品的羽林卫头领。”

    江婶立于一旁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安氏的眼里又是戾色翻滚,咬牙切齿。

    “不,我不可能让询儿白白的死掉,江婶,你明天让人去查一查那个‘言立’,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他竟然敢诱骗询儿偷了阿诚的腰牌,竟然害了我的两个儿子!我会要那人不得好死!”

    江婶忙低头应了一声是,看着**上的安氏,她不禁微微蹙眉。

    大夫人此时的神情近乎一种癫狂,瘦了一圈的脸上两眼凸起,眼中满是杀气。二少爷与三少爷双双出事,老爷又降了官,对大夫人的打击可谓不小。

    ……

    墨园里,顾非墨独坐在园子里看了一晚上的月亮,天刚亮他便吩咐着随从阮七备马车进宫。

    顾太师才起**,见他急急火火的样子,忙问太师夫人,“又不见圣旨下来,他这一大早的进宫做什么?”

    太师夫人刚才喊了一声顾非墨,顾非墨口里只随意的应了一声,便脚步不停地匆匆走过了。

    她抿了抿唇,说道,“老爷,你待会儿不是要进宫上早朝吗?跟着去看看。他这几年跟他姐姐不和,会不会有什么事?”

    顾太师点了点头,“是该去看看,他的脾气怪得很,一听我们提到凤儿,他的脸色就不好看。这小子,连自己亲姐也甩脸色。”

    贵妃宫里。

    顾贵妃一身华丽的锈袍上彩凤翩飞,头上七只金凤灼灼生辉,正坐在偏殿的软榻上与一个宫女下棋。

    这时,有小宫女来报,“娘娘,小公子来了。”

    顾贵妃听闻马上坐正了身子,笑道,“几年不见他来,他今日怎么记得看本宫了?快请他进来。”然后,她又忙着叫人上茶备点心。

    “是,娘娘。”小宫女飞快的跑了出去迎顾非墨。顾贵妃**冠六宫,在皇上生病期间,还一直垂帘听政,现在的手里不仅握着后宫的凤印,还掌着前朝的决策之权。

    顾贵妃的身份高贵了,她的弟弟谁也不敢怠慢,个个都在巴结。

    没一会儿,一个身着墨色锦袍,腰束墨玉带,墨发半束半散的少年公子目不斜视的大步走了进来。

    容颜俊美,但神色清冷。

    顾贵妃笑着朝他走过去,“非墨来了?你可是有些年头没来这宫里头了,快来坐,陪姐姐好好的说会儿话。”

    顾贵妃满脸都是温和的笑意,但顾非墨的神色却是淡淡。

    顾贵妃却也不介意,她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拉着他的手,两人一直走到一张长椅边上。

    顾非墨没有坐在她的身边,而是坐在对面的一张小凳子上。

    “你这孩子,这是怎么啦?怎么一大早的冷着脸?快跟姐姐说说,是谁欺负你了?姐姐帮你收拾他。”顾贵妃见他不愿意与自己并排坐着,便不再强求,自己一人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顾非墨看了一眼偏殿中侍立的十数名宫女嬷嬷太监,冷声说道,“娘娘,请让这些人先回避一下。”

    顾贵妃的笑容顿时一僵,面前少年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冷然。

    她眼神微微一眯,朝周围的众人挥了挥手,“会都退出殿出!”

    “是,娘娘。”很快,偏殿中的宫女太监嬷嬷走得一个不剩。

    殿中寂寂,能很清晰的听到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顾贵妃看着他的脸,收了笑容说道,“全都走了,说吧,什么事?”

    顾非墨抬头看向面前的妇人,她比他大上整整十五岁,容貌与他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他记事时,她早已经出嫁。但她常常抽空回家带着他玩,从外面带上各种奇怪的玩具。

    也因此,让段奕与一些同年纪的孩童们对他产生了嫉妒,他却颇为得意。

    因为他的家里是温馨的家,没有小妾庶兄弟庶姐妹的争斗,只有他与一个长姐。家里有相敬如宾的父母,有无私疼着他**着他的长姐。

    但,不知什么时候,家中的气氛在悄悄的变着。

    父母常常皱着眉头,长姐不回娘家,家中给她的一只护卫被她养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她不再对家中之人嘘寒问暖,不再与他说些小时候的事。

    有一种无形的沟壑在她与顾家人之间越变越宽,他也越来越看不懂这位长姐。

    顾非墨看了一眼顾贵妃,从袖中取出了一物来,他缓缓的打开了外面包着的帕子,一只两寸长的短箭摊在帕子上。玄铁做的,双头蛇,箭尖泛着幽蓝色。

    顾贵妃的神色一凝,“非墨,这是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姐姐不知道?这不正是你放在咱们家梅园的吗?”顾非墨坐直了身子,淡淡一笑,又恢复了他一贯懒散不羁的模样。

    “我放的?非墨,这几年姐姐一直忙着朝堂与后宫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姐姐放的?”顾贵妃脸色凝重,“非墨,这箭尖上一看就有毒药,姐姐怎么会放在梅园里呢?你这样想,姐姐真的很伤心。”

    “姐姐一直忙着朝中事务与后宫诸事,的确甚少回家,但一回家却将家中闹了个天翻地覆。那一日,梅园的假山倒塌,险些将咱们的母亲活活埋了。”顾非墨说着说着音量已是拔高了一分,声音更是冷如寒冰。

    “非墨!”顾贵妃喝道,“那是晋王世子妃搞的鬼,大家都看到了。”

    “晋王世子妃只是个替死鬼!她一个深闺妇人,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推倒假山?”顾非墨忽然冷笑一声,“因为前一晚有人进了梅园,在园里设了机关,放了毒箭!我担心暗器会乱伤无辜,便改了机关取了毒箭。姐姐,你为什么要在梅园里放暗器?要不是我早一步看见,那暗器会不会射入母亲的胸口?”

    曦曦说暗器是段奕取出的,他此时不想扯进去更多的人,便说是自己找出的暗器。

    “非墨,原来是你动了机关?”顾贵妃讶然的看着他,旋即她又焦急的说道:“姐姐在梅园设机关是想抓住一个刺客,但是,绝对没有放毒箭!这种毒箭姐姐也是头一次看到。”

    “不是你放的?”顾非墨眼神一眯。

    “非墨,姐姐勇于承认梅园的机关是姐姐所为,伤到母亲也是姐姐不想看到的事情,但怎么会用毒箭?朝中那么多的家眷在梅园里赏花,要是出了事情,姐姐的贵妃之位还能保住?顾家的人还能安稳度日?这是必会激起民愤,姐姐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做这引火上身的蠢事!”

    顾贵妃的神情不像是在撒谎,曦曦应该也不会骗他,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段奕自己放的又自己去取?似乎也不可能。

    因为次日曦曦假冒侍女进了梅园,以段奕护着曦曦的性子,定然不会这么做。

    他眉尖微拧,陷入沉思,难道还有人进了梅园,但曦曦没有看到?

    “不是姐姐放的最好不过,非墨还有事,先走了。”顾非墨说着伸手去收短箭。

    但他的手却被顾贵妃按住了,她眸色森寒说道,“非墨,这件事情交与姐姐来查,谁想顾家的人,姐姐定然不会放那人!”

    顾非墨却淡淡地说道,“姐姐还是忙着政事吧,这等锁事,非墨还有是能力查清真相的。”

    他没什么表情地挥开顾贵妃的手,包了短箭放入袖中,不再说话,起身便出了顾贵妃的寝殿。

    顾非墨一走,顾贵妃马上朝殿外厉声喝道,“兰姑,景姑!”

    内殿门口,两个嬷嬷神色惶恐的走了出来,“娘娘。”

    啪!一只茶碗摔在二人的脚边上,顾贵妃眼中闪着戾色,咬着牙喝问道,“刚才小公子说的话你们可是听清了?”

    二人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脸色惨白的说道,“娘娘,听清了。但是娘娘,奴婢们真的没有放暗器啊,次日园中还有顾老夫人在呢,要是放了暗器伤了老夫人,小公子是必不会放过奴婢们,也会对娘娘产生误会,奴婢哪里敢啊!再说了,奴婢们常年跟在娘娘的身边,有什么暗器兵器娘娘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真不是你们干的?”

    “奴婢们敢以项上人头发誓,不是奴婢们。奴婢们只是按着娘娘的吩咐动了假山与梅树的机关,机关一动,梅树会倒,假山会塌。”

    顾贵妃两眼微眯的盯着地上的二人,这两人跟着她可是有些年头了,一次也没有做过擅自做主的事,而且也不敢。

    那么,又会是谁放了暗器在梅园里?

    “行了,起来吧,本宫也相信你们,但是,这件事情也要马上去查一查!在梅园里放置暗器,这分明是想刺杀本宫!”

    “是,娘娘!”

    ……

    虽然安氏的娘家遭遇了变故,但安谢两家订的婚事仍是不可更改的。只是形式上就差了许多。

    安杰被段奕发狠给阉割了,也只是几日前的事,此时还躺在**上动弹不得。

    安杰的父亲被捕入狱,判了二十年,母亲钟氏被父亲了。赎回来是不可能,一是家中没钱,二是进了**的女人再回到家里,安杰丢不起那个人,安氏更是不愿意。

    因此,安家庶房的喜事也看不出来有多喜庆,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旁支的族人来应景。

    安氏心中虽然烦着娘家,但安家无主母,不将婚事操持着办了,只怕闹的笑话更大。

    安氏将谢询的宅子与几间铺子了给安杰办喜事。

    前院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客人,后院更是冷清,随意的贴着几个红喜字。

    安氏扶着江婶的手进了安杰的房间。

    房间内窗户紧闭,安杰脸色苍白的躺在**上,他现在是屁股上的伤刚好,前面又有伤,而这个伤,没有一个月哪里好得了。

    见安氏走进来,安杰只欠了欠身子,叫了声“姑母。”

    他并没有对安氏说他已被阉割,只说是被皇上打的那一顿板子后,伤口还没有愈合。

    “你也不要气馁,只要还活着,丢掉的东西还会有。”安氏在他的**头边上坐下,由于一个儿子被砍头,一个儿子被削官,才两日时间,安氏整个人便瘦了一圈,原本深凹的眼眶更显得森然骇人。

    再加上她颧骨高耸下巴又尖,整张脸一眼望去便显得狠戾。

    丢掉的东西还会有?

    安杰眼中戾色一闪,他身上丢了东西怎么还会有?但是,将他害成这样的人,他不会忘记!

    见他阴沉着脸不说话,安氏又道,“你也不要嫌弃那谢云香,她嫁过来多多少少会带一些嫁妆来,看看安家现在的境况,也只能娶到她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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