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三爷很正经-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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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三哥还是心存愧疚的，因为三哥欺骗了她。三哥说三哥不行，使她以为你只是替三哥遮丑才选择了……”胤祉说着感觉到贾琏身子一颤，于是胤祉渐渐放慢了动作接着说道。“三哥确实是不行，但不是静娴想的那样不行。三哥用了药断了三哥的子嗣，但事情还是可以去做的……”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事儿汗阿玛知道么？”贾琏震惊地问道。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了，但其中的原因贾琏细想想还是猜到了。“三哥这是何苦的呢？三哥说过信任都是相互的，三哥这样做明显是不相信汗阿玛和二哥……”
　　　　“汗阿玛和二哥应该还不知道是三哥自己给自己下的药，就在三哥大婚的当晚……其实那血是三哥流出来的，过了那晚三哥便……有时候单单是汗阿玛和二哥的信任还不够，得让朝臣安分下来三哥才能安心为大清做事……”
　　　　贾琏听得有些发呆，他三哥的意图他一直清楚得很。只是太子的地位如今已经够平稳的了，他三哥还不知足。真真是要绝了影响太子继位的每一个因素才肯善罢甘休，他三哥真是一个狠人。
　　　　好在他三哥兄弟众多，总不会让三哥断了香火的。
　　　　“那三哥，到时候……那边的那个孩子到时候怎么办啊……”贾琏开始有些气喘，一股一股气息喷得胤祉胸膛痒痒的。“索中堂识大体，那个孩子日后会接过他的位子……”
　　　　“啊！”随着贾琏惊叫一声，胤祉的手松开一些。
　　　　“静娴也是索中堂的嫡亲侄女，那暴徒虽说家道败落却也是当年赫赫有名的黄金家族。当初本来是索中堂为了让三哥和赫舍里一族多些牵连，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歪打正着行了个方便……”
　　　　从血统上来说这孩子作为日后赫舍里一族的族长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至于能不能当的上就看这孩子的本事以及索额图的安排了。
　　　　若是到时候有需要，他能帮的也尽量帮一帮罢。
　　　　贾琏不再作声胤祉也不做声，身子轻颤让胤祉将贾琏搂得更近了。最后干脆将自己硬挺的活计也掏了出来，一并放在手中撸动。“琏儿也来帮帮三哥罢，三哥难受许久了……”
　　　　最终二人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才起来泡了个澡，颇有小别胜新婚的的感觉。
　　　　“阿玛和爹爹都是大懒虫，现在才起床……”贾大人一见他爹爹和他阿玛进屋便嚷嚷道，说罢还扭过头看着康熙想要夸奖。但康熙只是揉揉贾大人的头顶，不光没夸奖反而还嘲讽了一句。
　　　　“你爹爹和你阿玛可是守岁过了子时才歇下，你小子昨晚早早就睡了还说别人是懒虫呢。等你们两个到了明年开始也得守岁了，看万两你几时起来。”
　　　　不过是玩笑，笑笑便过去了。胤祉和贾琏确实是子时过后才歇下，但为什么这么晚才起出了两个孩子以外其他人心里都明镜似的。
　　　　“二哥呢？怎么今个汗阿玛有功夫教两个孩子了？”胤祉瞧了一圈也没瞧见他二哥，只看见贾赦在里屋看着十四和贾芝学习。八成他汗阿玛想偷懒，把他二哥指使出去做事儿了。这大过年的也不让人歇一歇，能有什么事儿。
　　　　胤祉也不客气，坐到一旁捏起了一块点心就吃了起来，他和贾琏可是没用早饭就等着蹭他们汗阿玛的御膳呢。胤祉敢在皇帝面前这般没规矩贾琏可不敢，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儿子认认真真地写大字。
　　　　“你小子又在肚子里怎么埋汰汗阿玛呢，汗阿玛可没给你二哥什么差事让他大过年的去做。”康熙将一张贾大人写坏的大字团成团向胤祉丢了过去，胤祉端着茶杯一侧脑袋躲了过去。
　　　　康熙见没打着也没想来第二下，看看贾琏再看看胤祉撇了撇嘴。“你二哥去咸安宫看你大哥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唠不完。”
　　　　虽说旨意上写的是将大阿哥圈禁在宗人府，但康熙却将人留在了宫里。胤祉知道大阿哥被圈禁在咸安宫以后一口茶就喷了出去，这不是历史上废太子被圈禁的地方么？不过他汗阿玛做事情都是有他汗阿玛的考量的，不会想一出是一出的。
　　　　宗人府虽说如今是胤祚再管着，但胤祚毕竟根基尚浅压不过那些胡子花白的宗室。这宗室里往上数一数保不齐就有甄家的人在里面，所以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皇宫里最安全。
　　　　尽管胤祉猜到他汗阿玛这么做的用意，但一时半会儿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三叔你怎么总是呛水，要不要叫太医过来看看。”看着弘昭和贾大人关心的样子胤祉摆了摆手，他只是太过震惊而已用不着看太医。
　　　　胤禔被关在了咸安宫，那他的妻妾该怎么处置？那五朵金花和妻妾可都是无辜的，更何况里面还有个破了规矩扶正的贾元春。
　　　　“贾元春和那五个孩子还在你大哥的府里，除了不能外出其余和平日无二。至于其他人就和你大哥一样被圈在咸安宫里，至于能不能被放出来就是另一说了。”胤祉从康熙的话中听出了那么一丝不同寻常，看样子他汗阿玛也不希望将他大哥一关就是一辈子。
　　　　爱新觉罗不养闲人，更何况他大哥还是个有能耐的。到时候若是他大哥想通了，放出去打拼一番事业也不是不可以。这荒郊野岭地大物博的，不要白不要嘛……
　　　　蒙古现在是老实了，可红毛子还不安分呢。
　　　　“你要不要也去看看你大哥？和你二哥回来的时候再传膳……”康熙拿着朱笔低头批改着弘昭和贾大人的课业说道，胤祉想了想打了个千退了出去。
　　　　贾琏想了想还是选择了继续坐在板凳上，康熙待胤祉走后招招手将贾琏招到身边。“小宝和大宝在江南可好？琏儿日后有何打算，说来让汗阿玛听听……”
　　　　一听到他们玛法这么说，弘昭拉着贾大人的手规规矩矩行了个礼。看到自己的孙儿这么懂事儿，康熙挥挥手让李德全带他们出去玩。“去玩罢，玩痛快了再回来。”
　　　　贾琏昨日晌午才到的京城，康熙先让他在府里歇了半日才进宫的。康熙能让贾琏和胤祉一同在乾清宫过夜，已经算是彻底默认了贾琏打的身份。
　　　　只是不知道贾琏是否真的会陪伴他的保泰一生，从小陪伴的感情能否敌过无上权力的诱惑……
　　　　“宝叔很好，大宝弟弟也很好。听说宝亲王正准备过几年让他参加科举，随后为汗阿玛效力……”贾琏边说边瞧着康熙的神情，只可惜什么都没看到。
　　　　那位当初和他汗阿玛的关系不亚于自己爹爹和汗阿玛之间，只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那位坚决在江南呆了这么多年，竟可父子分离十年也不愿进京。
　　　　自己的爹爹从来不提这位也不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想必定然是十分严重罢。
　　　　“哎……既然他愿意就随他去好了。说说你自己罢，未来的路想怎么走？”康熙敲着御案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敲着贾琏的心，见贾琏不说话康熙叹了口气。
　　　　“保泰说过路都是自己走的，脚上的泡都是自己磨得。汗阿玛不管你究竟会做什么选择，只要你不后悔就坚持走下去。”
　　　　替他的保泰完成梦想也是好的，这孩子也能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不是只有寥寥几笔还是负面的。“你想做什么汗阿玛都支持你，当得起你这一句汗阿玛。”
　　　　康熙突然想支持贾琏去那么做了……
　　　　胤祉走在去咸安宫的路上，胤祉侧头问了身后的侍卫他二哥去了咸安宫多久了。要说去奚落他大哥，胤祉敢拍着胸脯保证他二哥不会做出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事儿。
　　　　“回诚亲王，约摸半个时辰了……”侍卫恭敬地回答，胤祉想想那不就是他去找他汗阿玛之前的事儿么？
　　　　不过和他的琏儿分离了那么久，亲热一把也是应该的。
　　　　“大哥还是好好想想罢……”胤祉走到咸安宫门口便听到他二哥在里面的声音，不知道他二哥对他大哥说了什么让他好好想想。
　　　　咸安宫的大门一开，太子和胤禔都有些愣神。
　　　　“嗬，今儿可真是个黄道吉日。先是太子殿下后有诚亲王，大过年的不在屋里呆着跑到这儿看我这个罪人？真是闲情雅致……”胤禔没好声好气地一顿吼，胤祉也不生气买进大门进了屋以后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瞧了屋里的一圈点了点头，这咸安宫里面比他想的要好多了。虽说没有古董名画装饰，最起码没让他大哥冻着。这火盆中点这么还是皇子份例里的银丝炭，要是换成普通的炭早就把他大哥呛出去了。
　　　　太子不说话胤祉也不说话，吼完一通后的胤禔涨红了脸说不出话。这两个弟弟还是那么让他觉得讨厌，怎么刺连个声儿都没有。
　　　　胤祉瞧了眼太子，看得出来太子已经不想待下去了。胤祉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一圈，胆肥地将手搭在胤禔的肩膀上盯着胤禔的眼睛说道。“惠妃娘娘很好，大哥看样子也不错。汗阿玛可不打算养闲人，脑子清醒了以后该如何你自己想罢。”
　　　　话音一撂胤祉便转身要走，一回头太子已经走到门口停在那里等他了。胤祉三步并成两步，太子听着胤祉的脚步声冷冷地开了口。“这是孤作为大清的皇太子最后一次看你，你日后好自为之罢！”
　　　　胤祉在出了咸安宫依旧没有放松对咸安宫的打探，但出乎胤祉的意料什么动静都没有。
　　　　连个摔茶碗的动静都没有。
　　　　“二哥都和大哥说什么了？既然大哥不识相那就好吃好喝养到见阎王爷就是了。”胤祉抱着手炉边走边说，他大哥突然被圈有些火气是正常的。
　　　　要是平静得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值得怀疑了，胤祉相信他大哥在冷静下来以后会做出正确的反应的。
　　　　太子拢了拢身上的斗篷，一想起他大哥那副样子就忍不住磨了磨牙。
　　　　
　　　　第214章　配不配合
　　　　
　　　　“大哥那副性子你还不知道么？像咱哥俩天生欠他一个皇位似的。二哥只是把他这些年的小动作都说了一遍，让他好好听听他做的那些事儿值不值得被圈起来。”
　　　　若是真好好说道说道的话，胤禔从小到大光冒犯太子这一项就可以让他被板子打成一滩肉了。一提染指江南以及巫蛊的事那更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圈禁在宫中还照常发份例就不错了。
　　　　“那二哥说没说汗阿玛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尤其是汗阿玛这两年的计划？”胤祉猜测着他二哥不可能只对他大哥说了那么点。
　　　　他二哥虽说做不会尖酸刻薄嘲讽他大哥，但绝对不会让他大哥好过的。不用多说什么，光将这些说给他大哥听就够刺激的了。
　　　　还有什么能比自以为精心策划的计策，实际上早就被人看穿来得更刺激呢？胤禔一直想要让他自己唱主角，但实际他确实是做成了主角。
　　　　被看热闹的“小丑”也是主角。
　　　　“说了，估计他没听进去。听不听进去都由他去了，反正宫里不差他那一张吃饭的嘴。”太子有些不悦，他三弟一说他又想起来胤禔那副嘴脸了。
　　　　“罢了罢了，不提他了。保泰你还没用早饭罢，赶紧回去和午饭一并用了吧。汗阿玛早早就吩咐御膳房给你炖了滋补的汤，放心没有土腥味儿……”
　　　　胤祉听了以后觉得心间暖暖的，用力地点了点头跟上了太子的脚步。
　　　　用过饭以后太子躺在床榻上搂着自己的宝贝嫡长子怎么也睡不着，听着弘昭的呼噜声太子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他刚进咸安宫时见到胤禔的那副嘴脸。
　　　　越是想忘掉越是清晰，翻来覆去不光睡不着不说还让弘昭睡得不安稳起来。太子最后索性放弃了午睡，穿好衣裳去了外屋的炕床上看起了折子。
　　　　“哟，太子殿下怎么来这咸安宫了？怎么也被汗阿玛圈禁了不成？”胤禔正在院子里打拳，见太子站在宫门口既没行礼也没停下动作。
　　　　直到一通拳打完了才停下来，不过即使停了下来也是立马转身进了屋没搭理太子。
　　　　胤禔这副德行太子早就习惯了，要说这位大哥能在他汗阿玛看不着的时候规规矩矩打千行礼那他就把这个礼还回去。太子一点恼怒的意思都没有，自顾自进了屋子坐下给他自己倒了一碗茶。
　　　　“怎么孤来看看大哥还不行？难道说大哥在这咸安宫留记号说这咸安宫是大哥的了？”太子也是冷言冷语算是回敬，喝了口热茶品了品。“大哥这小日子过得还是不错嘛，喝的还是内务府的贡茶呢。这火盆里点的也都是银丝炭，等什么时候换成黑炭的时候大哥再嚷嚷罢。”
　　　　胤禔听着太子的话一言不发，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说的。自古成王败寇，他胤禔是棋差一招不如人以致落得这样被圈的下场。不过他如今被圈在这咸安宫内只是出不去这咸安宫而已，要说供应甚至比之前还要好上那么几分。
　　　　但若是进了宗人府可就不好说了，如今宗人府是归胤祚掌管保不齐就会作践自己。那位六弟可是唯他三哥马首是瞻，就算不落井下石也是定然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要杀要刮到时候还不是你胤礽一句话的事儿？成王败寇应该的……你要敢对我的儿女动手，休怪我与你鱼死网破。”胤禔清楚他自己的处境，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一点用处都没有。
　　　　说不定反倒会连累他无辜的女儿们。
　　　　太子一听他大哥这般说道便笑了笑，没想到他大哥竟然也有稍稍服软的时候。不过这种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风格太子还是很欣赏的，而且连坐这种事儿他也不会乱下菜碟。
　　　　“贾元春和你五个闺女都很好，除了走不出你的府邸以外衣食供应照常。至于你的额娘你也不用担心，汗阿玛宽宏大量依旧留着她惠妃的位份让她住在钟粹宫。”
　　　　只不过钟粹宫就是她的冷宫，她出不去皇上也不进去就是了。
　　　　一提到额娘的事儿，两个人都有些沉默。胤禔端着茶碗，用茶盖磨着茶碗的边缘磨了许久。“小图子是汗阿玛的人？我想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败的……”
　　　　太子将手中的茶碗搁到了一旁翘起了嘴角，向后一靠的同时翘起了二郎腿。这事儿该不该说呢，说了就说了罢。能让他大哥彻底死了心，日后说不定也能安生过他的小日子。
　　　　“这说来可就话长咯，要说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可是远了。大概是三弟险些被那个张氏暗害的时候罢，可能这事儿大哥你都不知道。”
　　　　这事儿胤禔确实是不知道，他的额娘从来没和他说过他也没去想过。如今看来……他傻得倒是可以了。
　　　　“汗阿玛喜爱三弟的程度大哥你也是知道的，惠母妃和皇玛嬷他们却一心想要先把三弟除掉。汗阿玛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意，后来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三弟身边人身上。贾家的情况你也是应该知道的，贾琏中招以后汗阿玛便不再忍下去了……”
　　　　这件事儿胤禔有些印象，随后便明白过来了。宣嫔，皇太后，禧妃，最后到了他额娘。这些打过心思的人最后一个都没跑得了，死的死疯的疯圈的圈……
　　　　“其实啊，汗阿玛并不想将大哥你圈起来。至于汗阿玛为何这样做想必你也能猜到了，要是猜不到那大哥就继续被圈着罢。这样的大哥出去了能让汗阿玛或者是孤交给你什么差事呢？”太子慢慢地画了一个大饼摆在胤禔的眼前，吃不吃全看胤禔的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汗阿玛没打算圈禁大哥？难不成是想要大哥……”胤禔伪装的淡定终于有些松动，太子见此更是及时地添了一把火。
　　　　“爱新觉罗家是不兴杀儿子的，更何况汗阿玛早些年失去了那么多的孩子怎么会忍心……就算三弟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汗阿玛都给他留了一份保命的东西而不是要命的圣旨。”
　　　　真真假假，太子将他玛法的事情隐藏了。胤禔磨磨牙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起身绕着大厅内一圈圈走动着，太子就闭着眼睛等他大哥的结果。“甄家汗阿玛也是早早就动手了？”
　　　　太子依旧闭着眼睛点点头，他汗阿玛盯上甄家可是更久远的事情了。“甄家和贾家二房之间的事儿汗阿玛早就知道了，不妨告诉大哥，贾元春是汗阿玛特意放在你身边的人。”
　　　　甄家将东西“悄悄地”运到京城，被留在京中的贾王氏通通将东西折成了银票塞进了贾元春的手里。随后贾元春便在进宫的时候将这些银票交给他们的皇额娘，至于用在大阿哥身上的……
　　　　那是一文都没有。
　　　　“说了这么多……汗阿玛是想将大哥做鱼饵掉甄家的大鱼上钩？”大阿哥也不绕圈圈了，直接点明了话题。太子摆摆手，光钓鱼怎么能行呢。“不光要钓鱼，虾米也要。既然大哥明白了，那就看大哥怎么选择了。”
　　　　不管配不配合甄家都是要完蛋的，只不过看看他大哥这里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我同意就是了，你过几日派人来取就是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答应我在日后我可以接我额娘出宫奉养。”不管怎么说，孝心可嘉。
　　　　太子点了点头，得了肯定的答复就没有什么必要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他三弟和贾琏小别胜新欢，估摸着这时候也该起来了。
　　　　“这个可以有，那孤就等着大哥的消息了。”太子要走却被胤禔叫住了，胤禔还有问题太子没有回答。“太子殿下是不是忘了大哥还有问题没被解答，小图子是不是……”
　　　　“不光小图子，孤身边的张起麟三弟身边的小顺子，四弟身边苏培盛六弟身边的小全子……都是汗阿玛的人，这宫中之人哪个不是听令于汗阿玛的？”
　　　　太子说得摸棱两可的，大阿哥却是信了太子的话。“太子殿下就不怕您做的苟且之事被汗阿玛得知么？”他就不信太子殿下这二十年来一直是光明磊落不怕细究，一但有了这么个口子……
　　　　太子轻轻打了个哆嗦，平复了一番才开口。“这就不用大哥担心了，孤做的每一件事儿汗阿玛都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亏心事儿自然没有鬼上来敲门。大哥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罢……”这话胤禔却是不信的，尤其是看太子轻微颤栗了一下以后。
　　　　胤禔那打量的目光让太子觉得很不舒服，正要起身的时候胤祉走了进来。胤禔一见胤祉走了进来，习惯性地刺了一顿才作罢。说完才反应过来今日已不同昔时，他如今已经是“阶下囚”了……
　　　　“阿玛，阿玛？”弘昭踏着小靴子翻身上了炕床，伸出小手在太子眼前晃了晃。太子回过神来见弘昭的小模样笑了笑，一把将他抱到了怀里。“小万岁怎么不将靴子穿好就过来，就这么想阿玛？”
　　　　弘昭想了想，实诚地摇了摇小脑袋。“阿玛是不是有什么难事儿了，弘昭感觉阿玛今日晌午心神不宁的……阿玛午觉都没睡就来看折子，玛法说不好好睡午觉长不高……”太子听着弘昭的童言童语笑着亲了弘昭一口，“乖儿子，阿玛不用长高了。弘昭好好睡觉替阿玛长高就好。”
　　　　太子等着弘昭梳洗一番以后就带着弘昭去了康熙那里，结果进了大殿只见他三弟待在他汗阿玛身边。全然不见贾琏和贾大人，难不成这爷俩还在睡着觉？
　　　　“保成和万岁来了，贾琏和万两还在睡着等等他们罢……贾琏刚从江南回来，疲乏得多缓几日。”康熙说的很有道理，但弘昭说什么都要去把贾大人拉过来。
　　　　贾叔叔可以多歇歇，但万两弟弟应该好好读书才是。
　　　　康熙见自己乖孙一副正经的样子无奈的同意了，看着一小人身后跟着两个大人笑着摇了摇头。“那朕也去看看大宝贝和十四他们罢，看看他们布库练得怎么样了……”
　　　　李德全一听连忙下去准备，免得到时候太子殿下等人回来以后找不到皇上。
　　　　弘昭等宫人一推开门以后仗着身子瘦小立马挤了进去，蹑手蹑脚地往里屋走着。贾大人听到有开门的动静立马把头抬了起来，见是他万岁哥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便明白过来了。一张手让身边的小太监将他抱了出来，穿好衣服跟着走了出去。
　　　　“爹爹很累，万岁哥哥以后可不许让爹爹去做那么辛苦的活。要是有那么多的事情，找万两来就好了……万两肉多，瘦一些大娘还高兴呢……”
　　　　弘昭一想起他姑姑犯愁他万两弟弟的身材便笑了笑，只是还是不能那样轻易答应。“此事须从长计议，要是让万两弟弟办那么多的差事，恐怕阿玛第一个就站出来修理你万岁哥哥了。”
　　　　太子和胤祉听着眼前的两个小人自以为的“密议”对视一眼，笑了笑回了大殿上。
　　　　“汗阿玛呢？”太子瞧了一圈见李德全也不在了便知道这是他汗阿玛出去了，问了留在里面的宫人才知道他汗阿玛是去布库房了。看着两个一听布库就睁大了眼睛的小子，太子一边拍了一下。“别着急，等天暖和了就让你们两个也学。”
　　　　“阿玛放心，万岁会让着万两弟弟的。”弘昭拍了拍小胸脯，太子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弘昭的头顶。“小万岁能不让你万岁弟弟欺负得找阿玛哭鼻子就好……”
　　　　贾大人拉着弘昭的小手表示一定不会仗着身子就欺负他哥哥的，就连弘昭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们两个活宝儿，用不着让着。真到了场子上，全凭自己的本事说话！”胤祉笑着说道，想到他小时候将贾琏压在身下的时候嘴角翘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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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