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三爷很正经-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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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要在退位前将甄家收拾了，可是收拾以后还有一大摊子乱七八糟的等着他们善后呢。
　　　　没个三两年是休想走人……
　　　　胤祉也就是说说而已，儿女情长与国家大事面前他还是很有正事儿的。
　　　　“得了，去瞧瞧万两他们哥俩罢，这哥俩准是在玩闹，没好好躺床上睡觉。”贾琏睡不着，翻了个身做起来说着。胤祉也是没有困意，穿好衣物都随着贾琏起来走走。
　　　　然而出乎贾琏的意料，两个孩子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呼噜打得震天响。
　　　　“走罢，去看看汗阿玛和二哥那边。这俩小子白天没少疯闹，如今筋疲力尽定能有个好休息。”胤祉拉着贾琏的手走了出去，然而不光他们汗阿玛那里已经歇下了，就连二人的祖父那里也都是漆黑一片。
　　　　看样子都是为了明天那场坐着准备呢。
　　　　回去也睡不着，想逛逛还漆黑一片。贾琏不想就这么地回去，看到一片光亮便拖着胤祉去了那边。胤祉四下瞧了一番，想了半天才记起来那里应该是薛蟠的书房。
　　　　“薛大哥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做什么呢……”贾琏兴致冲冲地赶过去，然而到了门口却有些迟疑。
　　　　还能做什么，为明个的事情发愁呗。本来这江南就够乱的了，如今皇上还要来这么一出。虽说皇上和太子对他再三表示信任，但平白弄个“戴罪立功”搁谁心里也不好受……
　　　　“担心明个呗……都到这里了，不进去么？”胤祉说罢便带着贾琏赶过去，敲敲门便进去了。
　　　　然而他们都想歪了，薛蟠一点愁眉苦脸的样子都没有。要说愁眉苦脸的只有坐在薛蟠对面的薛文斌了，一见胤祉进来愁苦相更甚了。“王爷吉祥，贾大人好……”
　　　　胤祉摆摆手，都打过多少年交道了，客套客套就行了。
　　　　“薛大人这是在教导儿子？怎么不像前两个送出去？况且这么晚了，对孩子身子不好……”胤祉坐在一边瞧着薛文斌的课业，也不怪薛蟠耳提面命到这么晚。
　　　　这做的事什么玩应儿，还不如万两前年做的呢。
　　　　“王爷您也知道，这混账平日里趁着奴才疏于管教都成了什么样子。若是放出去那就祸害的不止奴才一个人了，还是奴才辛苦一些趁早将其板正……”薛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薛文斌乖得像猫似的一声不吭。
　　　　那还有几个月前在胤祉面前也敢摆“三爷”的谱儿？
　　　　“好在悬崖勒马，日后慢慢管教也是来得及的。但薛大人你也要只有个词儿叫过犹不及，当年薛伯伯管你的时候也没像你那样，你时间还能比薛伯伯少么？”胤祉不咸不淡的话却是让薛蟠这个壮汉子红了眼眶，八成是想到已逝的老父亲了。
　　　　“薛伯伯在天之灵能看到你有这样的出息一定会欣慰不已的，本王今儿可不是谈感情的……薛大人还是早些睡罢，明个磕得打足了精神……”胤祉这话说的有些冠冕堂皇。他让人家早点睡，他自己还在这儿翘着二郎腿侃侃而谈呢。
　　　　————
　　　　这里是迷人的分界线～
　　　　╭（╯ε╰）╮
　　　　————
　　　　这还没开始就跑了一房，看样子这甄家内部矛盾不小嘛。胤祉翘着二郎腿歪在贾琏身上，捏着暗卫的信晃了晃。贾琏将胤祉推了起来，接过那张纸瞧着上面的内容。
　　　　“甄老三倒是个会分析形势的，不过他往哪跑也跑不出汗阿玛的手掌心儿。还想做富家翁呢，不成乞丐就不错了……”
　　　　听着贾琏说的胤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这么个理儿。王氏当初在蒋碧云带两个儿子去江南的时候便恢复了自由，然而甄家这几年往那送的东西悉数被王夫人典当换成了银票。留下足够自己生活的，其余的通通送进了贾元春那里。
　　　　甄家想要要回来那些东西？怕是他们连王夫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在大阿哥事发以后王夫人早就带着那点银票跑了，在盛京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虽说清苦的一些，但好歹还算安稳……
　　　　这还没开始就跑了一房，看样子这甄家内部矛盾不小嘛。胤祉翘着二郎腿歪在贾琏身上，捏着暗卫的信晃了晃。贾琏将胤祉推了起来，接过那张纸瞧着上面的内容。
　　　　“甄老三倒是个会分析形势的，不过他往哪跑也跑不出汗阿玛的手掌心儿。还想做富家翁呢，不成乞丐就不错了……”
　　　　听着贾琏说的胤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这么个理儿。王氏当初在蒋碧云带两个儿子去江南的时候便恢复了自由，然而甄家这几年往那送的东西悉数被王夫人典当换成了银票。留下足够自己生活的，其余的通通送进了贾元春那里。
　　　　甄家想要要回来那些东西？怕是他们连王夫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在大阿哥事发以后王夫人早就带着那点银票跑了，在盛京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虽说清苦的一些，但好歹还算安稳……
　　　　这还没开始就跑了一房，看样子这甄家内部矛盾不小嘛。胤祉翘着二郎腿歪在贾琏身上，捏着暗卫的信晃了晃。贾琏将胤祉推了起来，接过那张纸瞧着上面的内容。
　　　　“甄老三倒是个会分析形势的，不过他往哪跑也跑不出汗阿玛的手掌心儿。还想做富家翁呢，不成乞丐就不错了……”
　　　　听着贾琏说的胤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这么个理儿。王氏当初在蒋碧云带两个儿子去江南的时候便恢复了自由，然而甄家这几年往那送的东西悉数被王夫人典当换成了银票。留下足够自己生活的，其余的通通送进了贾元春那里。
　　　　甄家想要要回来那些东西？怕是他们连王夫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在大阿哥事发以后王夫人早就带着那点银票跑了，在盛京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虽说清苦的一些，但好歹还算安稳……
　　　　这还没开始就跑了一房，看样子这甄家内部矛盾不小嘛。胤祉翘着二郎腿歪在贾琏身上，捏着暗卫的信晃了晃。贾琏将胤祉推了起来，接过那张纸瞧着上面的内容。
　　　　“甄老三倒是个会分析形势的，不过他往哪跑也跑不出汗阿玛的手掌心儿。还想做富家翁呢，不成乞丐就不错了……”
　　　　听着贾琏说的胤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这么个理儿。王氏当初在蒋碧云带两个儿子去江南的时候便恢复了自由，然而甄家这几年往那送的东西悉数被王夫人典当换成了银票。留下足够自己生活的，其余的通通送进了贾元春那里。
　　　　甄家想要要回来那些东西？怕是他们连王夫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在大阿哥事发以后王夫人早就带着那点银票跑了，在盛京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虽说清苦的一些，但好歹还算安稳……
　　　　
　　　　第232章　牢狱之灾
　　　　
　　　　狗咬狗一嘴毛，用这句话形容甄家的几个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甄家那几个老的陆陆续续地醒了过来，将嘴里的抹布吐掉以后便嚷嚷上了。互相埋怨最终惹得甄老二心烦意乱，大喝了一声才消停下来。
　　　　“先前出谋划策的时候不见着你们出什么主意，如今被抓起来了你们倒是想互相推卸。有好处就跟着来，出了事儿就想片叶不沾身？没门！”
　　　　甄老二说得痛快，可是事儿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啊。这那叫出了事儿，这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儿了！刺杀皇上还了得了，谁不想活命啊，当然是要往外推了，有多远推多远……
　　　　众人见甄老二不发话了，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了。
　　　　“脑子都清醒点！刺杀皇上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你们推到谁身上来到最后都得掉脑袋。有这推卸责任的时候还不如好好想一想是哪里走漏了风声，怎么皇上一下子就认准了是甄家做的……”甄老二的话让对面的几个拖后腿的兄弟彻底地安静下来。
　　　　如今唯一能拖延时间的法子就是咬死不承认，他们是被冤枉的。只是他们也不想想，他们都说了是谁走漏了消息，这长点脑子都知道了这事儿就是甄家做的没跑了。
　　　　还死咬不承认呢，一会儿就让他们尝尝这里刑具的滋味。把守的狱卒心中不断地冷笑着，想着这甄家的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猪油罢。
　　　　如此蠢笨还想刺杀皇上，真是可笑……皇上那可是真龙天子，能被几个小鱼小虾米伤到？笑话！这甄家真是早就应该抓起来了，入今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老三跑了，咱们几个都被抓来了，那大哥那边呢？大哥那边谁知道是什么个情况？”甄老二坐在稻草堆上询问着，能知道他们计划的人除了那个跑了的老三就剩下躺床上半死不活的大哥了。
　　　　难不成是大哥告的密，想用这件事儿做筏子卖皇上个好？甄老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说甄老三也就是嘴皮子说说而已，没那个胆子！
　　　　一个见到衙役都能两腿发软的酸秀才能有什么胆量去告诉皇上？八成是老大高密的事情让老三得知了。这小子见事情不成了就先逃命去了……
　　　　好个甄应嘉，好个甄老三！
　　　　“甄家宅子也被官兵围上了，大伯听到消息直接吐血了，宝玉大哥照顾着大伯呢。”牢房内光线昏暗，甄老二光凭声音不知道是谁家的小辈。但从话中能听出来，甄应嘉虽说没被抓起来但也没逍遥自在。
　　　　怕是最后一口气也已经没了大半了罢。甄老二心中想着他大哥应该不会蠢到将甄家都卖了个干净，毕竟卖了甄家如今他也没得好……
　　　　难不成那个怂包蛋老三如今出息一把？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可能么？甄老二想的脑仁都疼，不知哪个小的哭闹了起来让他头更疼了。
　　　　“你是甄起运？”两个狱卒站在牢门口问着，甄老二听到有人在点他的大名应了一声。随后听到锁链解开的声音脸色便惨白起来，忍不住不断向后蹭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能干什么，自然是审问犯人了。倒是你甄起运，趁皮鞭子还没抽到你身上，好好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罢！带走！”狱卒喝道后便将甄起运拖了出去，回头瞧了眼对面关着的几个人哼了一声。
　　　　“一会儿也得轮到你们，都好好想想罢！阳间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欸，老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把人带走！太子殿下就给三天时间，不问个清楚咱们就得挨板子了。”听着狱卒这么说，甄老二彻底消停了。还没等狱卒将他拖去刑房呢，自己先将自己吓昏过去了。
　　　　昏过去了也逃不过审问，尽管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总得走个过场不是？暗卫麻利地将甄起运挂到了刑架上，一碗凉水便泼了过去。
　　　　遏必隆和贾代善穿着不太合身的官服装模作样地在坐在一边，甄老二醒来看着满墙的刑具，炭火盆里已经变了颜色的烙铁……哆哆嗦嗦地尿了裤子。
　　　　“这些家伙还没招呼上呢，竟然尿裤子了……我的曾孙儿现在都不尿裤子了，甄家人现在就这点出息了？”贾代善拿起一个巴掌大的烙铁到甄老二眼前晃了晃，甄老二感受到贴近他脸部的热量忍不住叫了出来。
　　　　“说罢，不说他一会儿也会替你说的……”贾代善知道这样子也只是让这家伙感到害怕，光嘴上吓唬肯定是没有用的。至于这块这么大的烙铁究竟有多厉害，得让他亲眼瞧瞧才行。
　　　　“不过这个东西没长嘴儿，想替你说话也得问候问候你。”贾代善说着便将那烙铁扔进了不远处的水桶里，炽热的烙铁与冰冷的井水接触刺啦一声起了一片蒸汽。遏必隆瞧着贾代善在哪里吓唬人，再瞧着甄老二那怂样便没了兴趣。
　　　　“老哥你先玩着，小弟去瞧瞧那甄老四！”
　　　　“我招我招，你们别动四弟，我都招……”甄老四是甄老二的亲弟弟，从小宠到大哪能让他受这样的刑罚。像刚才那么大的一块烙铁，按下去八成半条命就没了。
　　　　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他们几个主谋，他四弟是被他这个哥哥连累了……
　　　　甄起运看着遏必隆抬腿要走的样子连忙就要招了，待一旁的狱卒提笔记录时立马将前前后后招了个干净。
　　　　遏必隆瞧着甄老二一身整齐的样子走上前绕着刑架开始打量甄起运，突然上前抓着甄老二的衣裳便撕了好几道口子，甄老二不知道遏必隆想干什么，但是贾代善可是知道。“你就玩吧，保成那孩子还在那等着呢……”
　　　　“不差这一会儿，甄家这几个小辈还没会会呢。”遏必隆将手中的鞭子沾了沾早就准备好的血，随后往甄起运被撕扯得快成条条的中衣上不断按着。
　　　　看起来像是受了多重的刑似的，然而事实是怎样的只有当事人知道。
　　　　甄起运瞪大了眼睛看着遏必隆手中的鞭子不断往自己身上按血痕，忍不住打量着眼前的老人。“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太子的乳名就这么被叫了出来，而且还是很随意的态度。两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们是人，不是神圣。”贾代善不想再与其呱噪，一个手刀便将甄老二劈昏过去。不待贾代善招手便有两个狱卒走上前，按照贾代善的意思将甄起运从刑架上摘了下来。
　　　　这两位大人真是好兴致，这弄得离远了看真是像挨了百八十鞭子……
　　　　“这甄老二怎么也能安分地睡上两个时辰，拖回去一句话不用说就给其他人纸笔。不写的单独拖出来，出来了就不用送回去了……”遏必隆可是了解贾代善的手劲儿，这一手刀两个时辰都算是少的了……
　　　　甄起运被摘下来以后遏必隆瞧着还是有些不满意，思来想去又将甄老二的辫子拆松了一些才挥挥手让狱卒将其拖回去。
　　　　“哎，等等……把甄老二拖回去以后您们就站不远处等着，时不时吓唬吓唬他们。保不准其中就有谁是个贪生怕死的，盯紧了那个甄老五。”
　　　　那个甄老四嘴里确实是问不出来什么，但那甄老五可是个不宰白不宰的大肥羊。
　　　　狱卒连连点头将甄起运拖了回去，往稻草堆上一扔就算完事儿。反正又不是真受伤不用担心感染的问题，直接将牢门锁好出去听着里面是什么动静就得了。
　　　　“二哥，二哥你醒醒，二哥！”甄老四抱着牢门开始晃，然而玄铁的牢门纹丝不动，除了铁链的摩擦声便是甄老四的咆哮声了。
　　　　远处的小的们见他们原本油光水滑的二伯如今“鲜血淋漓”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都叫唤什么，识相就赶紧招供，免得像他那样再受皮肉之苦。大人可是说了，你们要是再不招可就不是抽鞭子那么简单了。”狱卒按照遏必隆走之前吩咐好的照做不二，吓唬人嘛又不费力气。
　　　　原本跟着嚷嚷的甄老五已经缩回了角落里没了动静，只剩下甄老四还在那里翻着肚子里不多的词儿痛骂狱卒。
　　　　然而狱卒什么脏话没听过，甄老四这种文邹邹的话原本就听不太懂，既然听不太懂那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鞭子抽过去烙铁按上去才肯招是不？”狱卒唾了一口，不由分说便要将甄老四和甄老五拖出来。反正那两位大人对甄起运的供词已经满意了，还留下要吓唬这两二人的任务……
　　　　这不带这两个人去刑房里走一圈怎么能算吓唬人呢？去刑房里走一遭这大牢蹲得才算圆满……
　　　　贾代善和遏必隆这边也不是说不着急就真的不着急，拿着甄起运交代的完整版供词直奔龙源楼。
　　　　“玄烨拖得这些年又多出了多少家破人亡的事件，能找到苦主的多补偿一些，只是这其中怕是有很多人家都已经……唉……”
　　　　遏必隆心中也是不好受，叹着气进了龙源楼。“这事儿是玄烨的主意，就让玄烨去善后罢。玄烨连孙子都有好几个了，咱们也不能总帮他出手不是？”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到时候该帮的还得出手……
　　　　“遇刺”的康熙正坐在椅子上看着“重伤”还翘着二郎腿的胤祉扔了个橘子过去，这小子真是当没外人在就一丁点都不注重形象了。
　　　　真是在外面撒野撒习惯了，那还有一丁点皇家阿哥该有的形象，这自在得简直就和京城那些曾经打鸟遛狗的纨绔没有半分区别……
　　　　胤祉一把抓住飞过来的橘子，拨了皮整个塞进了嘴里。“汗阿玛，您真不会要在这龙源楼里呆上半个月罢。儿臣这都好几日没出去了，这待得都快长毛了……”
　　　　只是遇刺了就该摆出个遇刺的样子来，这要是被捅了几刀还能出去有说有笑的不就露馅了么？胤祉也知道其中缘由，撇撇嘴又坐了回去。
　　　　现如今胤祉在龙源楼里唯一打发时光的休闲娱乐就是听暗卫读贾珠写的话本，但架不住天天听，胤祉实在是坐不住了……康熙伸出一根手指在胤祉面前晃了晃，拒绝的意思不能更明显了。胤祉一瞧他汗阿玛这条道是行不通了，扭头便瞧向在一旁批着折子的太子。
　　　　“二哥……”胤祉都带着哭腔了，只可惜太子连头都没抬起来一下。“乖，听汗阿玛的话啊。好好地呆在江南养病，回头二哥封你个铁帽子王当。”太子正处理着胤禛和胤祚发过来认为棘手的折子，哪里有空哄这个越长大心性越小的弟弟。
　　　　现如今康熙是彻底当甩手掌柜了，胤禛发来的折子一律由太子批阅。康熙只是在太子批完了瞧一眼，偶尔再指点指点。“有这耍赖的功夫还不如多帮你二哥批批折子，早批完早利索……”
　　　　先前说半个月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实际康熙打算在这里呆上一个星期便足够了。若真是呆上半个月反倒是有些担心了，担心有没有人会趁皇上和太子不在京城还“遇刺”的功夫做些掉脑袋的事情。
　　　　“再待一个星期就好，一个星期以后就启程。路上可以慢一些，随便你玩……”康熙提出了十分诱人的条件，路上养病也不能行驶太快嘛，正好用来游玩。
　　　　一举多得了……
　　　　“甄家留下一个甄应嘉和甄宝玉，家产给他们留一成。剩下的通通流放西北，好好去放羊罢。”康熙看过暗卫传来的供词说着，想必二位师傅此时应该已经到达甄家了。“甄应嘉现在应该也收到消息了，如今该是补偿苦主的时候了……”
　　　　贾代善和遏必隆犯愁苦主的事情，康熙又何尝不是犯愁这件事呢。“保成保泰还有琏儿你们想想这事儿该怎么办，十四你带着万岁和万两也想想……”
　　　　康熙自己想不出来了就把皮球踢给儿孙们了，他这个马上就要做太上皇的人就该有个太上皇应该有的样子。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皇上的意思甄员外可还有异议？”贾代善瞧着躺在床上快要断了气似的甄应嘉说着。遏必隆瞧了一眼贾代善撇撇嘴，这厮又在打他的丹药的主意呢。
　　　　罢了罢了，难得甄家还能有个脑子尚且清醒的人，救救就算积功德了……
　　　　甄应嘉知道皇上放过他们大房一家便已经很知足了，听到皇上还会返还他家产的一成就更没话可说了。在场之人都忽略了康熙口谕中的合法家产四个字。就算刨除去不合法的部分，剩下的数目也是不菲的了。
　　　　不用说是一成，就算是一成的半份那也够他们父子活一辈子的了。
　　　　“圣驾可还好？”甄应嘉虽说卧床，但外面传得有模有样的事儿他可是也听说了。不指望皇上安然无恙一点都没被冲撞，起码不要被那些蠢蛋伤到……
　　　　“皇上比外面传得好多了，一点事儿都没有……倒是诚亲王怕是不太好……”
　　　　
　　　　第233章　云里雾里
　　　　
　　　　听闻皇上要来江南，官员本就是忐忑不安。等皇上真到了江南更是紧张得不得了，然而得知皇上被甄家刺杀的时候，都恨不得用裤腰带将脖子扎上免得心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都在千方百计打听皇上近况如何，但绕来绕去也只知道个摸棱两可的答案。
　　　　“都老实地去办差，差事办好了皇上听了还能高兴点。诚亲王替皇上挡了刀剑，皇上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至于日后是什么情况，日后再说罢。太子要动江南，咱们谁也跑不了……”
　　　　薛蟠面色不善，下面的官员已经是面如死灰了。
　　　　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让他们怎么安静下来办差。而且如今外面都知道甄家做了掉脑袋的事儿，不少被甄家磋磨过的苦主都集结在一起要讨公道呢。
　　　　“薛大人，那甄家……”
　　　　“犯了这等死罪哪还有什么甄家了……”薛蟠一甩袖子走了出去，留下屋中不明真相的官员大眼瞪小眼。“这可如何是好……”
　　　　墙倒众人推，那他们也来伸一手罢。左右甄家已经是必死无疑了，也不怕甄家再有起来打击报复的可能了。
　　　　皇上遇刺，然而没有一个人出来正面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就让不少人开始添油加醋了，众多版本的谣言已经多到可以出一本文集了。
　　　　“保泰来看看这个版本的，这个可比前几天那些都有意思……”康熙趁着胤祉批改折子休息的空闲，将暗卫整理的一小打信纸递给胤祉。
　　　　太子对这一小打信纸也是感兴趣得很，不过瞧着他汗阿玛那瞧热闹的神情以及他三弟咬牙切齿的样子就更感兴趣了。
　　　　不用看也知道这外面的谣言是有个他三弟的版本了……
　　　　“汗阿玛，儿臣干脆来个以死明志算了，儿臣这真是窦娥转世……”胤祉虽说知道他汗阿玛不会信这种谣言，但还是被这谣言气红了眼。
　　　　十四凑过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