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三爷很正经-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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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6章　赶往盛京
　　　　
　　　　“阿玛过两天要帮玛法做事情不能陪万安了弟弟了，哥哥们带你玩好不好？万岁哥哥教你读书，万两哥哥教你习武。等万安都学会了也可以帮着阿玛分忧了……”弘昭和贾大人你一言我一语哄着弘晴，弘晴也听懂了他阿玛要去做很重要的事情了。
　　　　只要阿玛不是不要他了，其他的都不是事儿。
　　　　“阿玛拜拜，万安会乖乖的……”弘晴挥着小肉胳膊和胤祉道别，胤祉也招招手心中放下了块石头。把弘晴哄听话了胤祉去盛京就算成功一半了，至于他汗阿玛皇额娘那里都是小意思了。
　　　　准备得差不多以后胤祉分别给几位兄弟写了洋洋洒洒的信，搞得好像从此一去不回了似的。十四拆开信看完以后嘴角直抽，他三哥这是把他当成弘晖了还是弘时啊，他如今明明很是勤奋怎么还要提他学习的事儿……
　　　　不知道他十四爷这辈子最讨厌重新学上辈子已经背烂了的东西，他可没十三那跑去著书了的性子。
　　　　“你才多大，日后要学的东西多着呢。三哥这也是为你好，你六哥我阿哥都有了三哥还要我有空多读读书呢。你才长几根毛，听话啊……”胤祚用手肘撞撞十四的身子说着，大大方方把他三哥留给他的信给十四看。
　　　　十四接过去一字不漏的反复看了好几遍，看完以后那份不耐去了大半。“六哥可得把弟弟的府邸好好盖着，要不然弟弟可就搬到六哥府里去。”十四的府邸早就选好位置了，就在胤祉和胤祚的府邸后面那一大片都是十四府邸的地方。
　　　　左右六福晋是进宫安的胎，胤祉便趁着这个功夫开始动工。如今胤祉要去盛京，这监工的活计自然是落到了胤祚这个亲六哥身上了。“亏不了你小子啊。到时候你想来六哥这里随时都可以，三哥那边也一样。左右都是通着的……”
　　　　“三哥老早就开始琢磨咱们哥三个的府邸了。十四你的府邸和六哥挨着，你的府邸旁边和三哥府邸后面是个小校场……怎么样，齐全不？高兴不？”
　　　　“全，全！高兴，高兴！”十四一把抱住胤祚连连点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高兴还不快去看书？今晚六哥过来考校你，六哥弓马不行考校你读书还是绰绰有余的。你看你要是答不好的，哼哼……”胤祚纯是在吓唬十四，十四也装作被吓着了得样赶忙打了个千就跑他皇额娘那边逗弄大侄子去了。
　　　　胤祚望着十四跑去的方向就知道十四肯定不是去读书了，如今十四还能玩一玩，等下半年就得忙到搅打后脑勺咯。
　　　　因为胤禔和胤祉都是悄悄溜了出来的，所以这两个哥俩只好大部分时间都猫在马车里，偶尔骑马算是松松筋骨透透气儿。
　　　　平日在宫里还好说，胤禔虽说被圈禁在咸安宫，好歹还能打打拳舒坦舒坦。胤祉也一样，虽然得在乾清宫装病，但在乾清宫里胤祉还是可以随便撒欢的。
　　　　现在在马车上看书伤眼睛，下棋一个颠簸棋局就完。要说睡觉更是早就睡腻了，至于跑马，这冰天雪地的只能算是透透气骑上一刻钟就得回来。
　　　　最终哥俩难得达成一致，决定还是唠唠嗑罢。兄弟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正经八百地聊聊天呢，如今正是个合适的机会。
　　　　抛开避而不谈的话题，胤禔问了个最实际的问题，想着也是他三弟最为擅长的问题。“老三你给大哥琢磨琢磨，你看大哥做点什么最赚钱？就大哥那点俸禄养活一家人就不错了，甄家这么些年的孝敬到大哥兜里就剩毛毛雨了。”
　　　　他可有五个闺女呢，还都是嫡出的……光这嫁妆一项就够他犯愁的了，没银子到时候嫁妆不好看，到了夫家就硬气不起来……
　　　　胤祉摸着唇上的两撇小胡子琢磨着他大哥想要银子最快的办法就是如今这样，带着人抄着家伙打过去……胤禔一听就直摆手，这样来银子快是快，但是是不是有些伤天害理了？
　　　　“大哥听说老九和老十运了一船瓷器和茶叶，到了那个什么印度买了一点有买了些香料什么的又去那个欧罗巴了，在那里赚的银子只恨船来少了……辛苦三弟帮大哥琢磨琢磨大哥也倒腾点什么？”
　　　　“大哥倒腾人就行了。咱们抄家伙打过去没人是不行的，没有大清子民守着的话早晚哪里都得丢。大哥可以这么来嘛，让他们那里的国王娶大哥的侄女……”生了孩子就立那个孩子为国王，慢慢彻底让那一片土地和大清融合在一起……
　　　　胤禔听了以后抓了一块毯子盖在身上。听起来倒是不错，到时候再说罢。“到时候朝里那些老顽固又得说这说那了，大哥对付那些人可没三弟你那两把刷子。三寸不烂之舌，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
　　　　胤祉就当他大哥最后一句话是习惯了，这话听起来怎么一点亲切而又友好的感觉都没有呢？
　　　　朝中的老顽固确实是十分地讨厌，不过经过他汗阿玛多年额努力那些人已经乖多了。实在不行就让他们过去教导那些老毛子学习四书五经，让他们物尽其用通通做“文化交流”去。
　　　　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胤禔躺在一边听着胤祉的主意就笑了。让那些细皮嫩肉的酸儒去教老毛子学四书五经？人一巴掌就把这些豆芽菜一般的人扇一边去了。教四书五经？到下面对着阎王爷去念罢。
　　　　胤祉听了也是笑了笑，他大哥的话虽说糙了些，但是理儿还是很对的。
　　　　好在如今有得是时间，足够这片沉睡的土地醒一醒了。
　　　　既然醒了，那就不要再睡下去了。
　　　　有要事在身自然不能像游山玩水那般散漫地溜达，自然是能多块便有多快的赶往盛京。这一路颠簸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小顺子都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一直养尊处优的胤禔和胤祉。
　　　　到了盛京以后自然是先找个妥当的地方歇息一番，打点妥当了以后再去找佟家。赶都赶到了盛京了，就不差休息调整的时候了。
　　　　老板一见到胤禔和胤祉的架势就知道是有钱人，看着相似的面相猜到了二人是哥俩。听着口音就知道这两位“贵人”不是盛京人士，八成是来盛京做生意的。
　　　　看着这带的人还不少呢，要是打点好了说不定小飞还能多得点呢。
　　　　“老板，都要上房。准备热水，我和我大哥旅途劳累要沐浴一番。至于酒菜，挑你们店里最拿手的来几桌。”胤祉出手便是一大锭银子，老板见胤祉出手这么大方脸上笑得褶子都挤出来了。“两位大爷，诸位爷尽管放心，小店包您住得舒舒服服的，一点都不比您家里差……”
　　　　胤禔听了哼了一声，老板察觉到他的话有点多似乎惹到那位大大爷不高兴了，再瞧了一眼胤祉这位“二大爷”的眼神儿立马退了出去。
　　　　“民风淳朴，很是热情嘛……”胤祉掀开茶壶盖瞧了瞧，小顺子立马从包裹里面找出茶碗茶壶和茶叶并向小二要了壶滚水，确认无误后才给胤祉和胤禔沏了两碗茶。
　　　　胤禔刮刮碗里的茶叶沫子，吹了吹后饮了一口。“那是老三你给的银子多，你看要是没银子那老板立马板着脸，招待咱们的就是店小二了……”
　　　　“管他呢，反正就住一晚上歇歇脚。而且说不定用不了一晚上，下午佟家那两位就得接咱们哥俩过去。”胤祉说着声音便弱了下去，不一会儿小二便抬着两大桶热水走了进来搬到了屏风后面。
　　　　胤祉微微点头小顺子便跟着走了出去，掏出四个二钱重的银稞子作为赏钱打发了抬水的小二，随后便回了屋内伺候他主子沐浴。
　　　　胤禔瞧着胤祉靠在浴桶边上闭目养神，撩了一把水向胤祉弹去。“老三，回头你和汗阿玛说说给我身边伺候的太监换个固定的成不成？这隔三差五的换一个，连名字都叫不上……”
　　　　胤禔指着身后的小太监说着，这个和前两天伺候他的还不一样。胤祉瞧了眼胤禔身后的小太监努努嘴，胤禔身后的小太监便立马跪了下去。“奴才小柱子伺候大阿哥沐浴……”
　　　　“爷记住了，日后你就在爷身边罢。爷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了，也没什么好做的了……”胤禔也学着胤祉的样子躺在浴桶边上歇着。
　　　　这浴桶和平日里他用的不一样，不过还别说这样躺着还真挺舒服的。“还是老三你会享受，这浴桶用着不错，回头给大哥照着寻摸几个。”
　　　　“怎么大哥平日里用的不是这样子的？内务府的人怎么做事儿的……”胤禔不说胤祉还真不知道，内务府的人真是会下菜碟。
　　　　胤禔听胤祉这么说更是惊讶了，难不成他平日里没享受着都赖内务府没给他送过去？不过他也反应过来了另外的一个问题，盛京这地方怎么会有他三弟平日里用的模样一样的浴桶？
　　　　“龙源楼盛京分店……看着还行，弟弟也是头一回来……”面对他大哥的疑问，胤祉老老实实地承认了这是他的店。胤禔细想想就觉得一进店铺有些眼熟的感觉，原来是龙源楼啊……
　　　　“这下得了。大哥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有做生意的天分，既然三弟都把爪子伸到盛京来了，想必这银子定然是没少往兜里揣。日后大哥闺女的嫁妆，嘿嘿嘿……”胤禔笑着从浴桶里站了起来，裹上浴袍便到胤祉身边捏着胤祉的肩膀说着。
　　　　他大哥怎么这样了，他大哥怎么也这样了。胤祉赶忙站起来直摆手，这么多年赚的银子进他腰包里的根本就没多少。他的琏儿那边的囡囡嫁妆还得她出呢，他大哥的格格们还是找他汗阿玛和太子殿下罢。
　　　　“只要大哥好好效力，汗阿玛和二哥都亏待不了咱们的。”胤祉给了胤禔胸口一拳，胤禔也回敬了胤祉一下。
　　　　“这个大哥都懂，只要皇上还信我就好。大哥不想这辈子就碌碌无为成了个闲散宗室，可是要大哥和那些天天说着之乎者也的人打交道还不如让我歇着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没想到他汗阿玛还会给他机会，他二弟也还愿意给他机会。让他这个曾经一心想要把太子拉下马的人还能掌握军权，还能驰骋沙场开疆拓土。
　　　　“弟弟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当初弟弟就在想弟弟只要多赚些银子就好了，但是银子赚来了就又不满足了。总想着怎么才能把银子花到有用的地方去，这一路过来才觉得赚的银子还是不够多……”
　　　　连路都没修完，这一路上颠簸得苦胆都差不多要吐出来了。也不能怪佟家人拿了银子不办事儿，毕竟银子都是有数的。而且要花都花在刀刃上，与练兵相比修路还是次要一些的。
　　　　好在如今的路也不是不能用，好歹比没修之前的黄土路强多了么。这么多年在京城都呆习惯了，这头一次去盛京还是有些不习惯。
　　　　哥俩坐着由近身伺候的太监将头发擦干绑好，换好衣裳以后才开始动用桌上的酒菜。
　　　　“大哥来，弟弟先敬大哥一杯……”胤祉给胤禔倒了一杯以后说着，胤禔一饮而尽也回敬了胤祉一杯。“大哥此去不知何时才能会京城，大哥的妻女就托付给三弟你了。有三弟你在大哥也放心……”
　　　　胤祉笑笑没说话，拍拍胸脯算是应下这件事情。他大哥身上的担子可比老九老十身上重多了，抢地盘的活计可不是一年两年能完成的。胤禔举起酒盅，胤祉也拿起来对撞了一下一饮而尽。
　　　　“等着大哥的好消息。”
　　　　
　　　　第247章　有人跟踪
　　　　
　　　　诚亲王来盛京了，这消息对佟家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一听到诚亲王来了，佟家赶忙让出门在外的佟家孩子赶紧回来。
　　　　他们算是怕了诚亲王了。小时候就一肚子坏水儿，谁知道长大了会不会变本加厉？
　　　　“老哥啊，这信上明明说诚亲王是过了正月十五才来啊，怎么现在就……”这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不会有又要查佟家什么事儿了？佟家这么多年来可是一直老老实实地在盛京吃苦出力，怎么又来这么一出啊……
　　　　佟国纲也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但人家诚亲王都来盛京了总不能装作不知道罢。至于皇上的信……皇上半个月前还来信说他要和诚亲王去小汤山待上一段时间再让诚亲王过来呢。
　　　　皇上任性，他们也想任性啊……
　　　　“你手里拿着的是皇上五日前的信，你再看看半个月前皇上信上面写的……可能诚亲王提前来盛京是皇上前个的主意罢。左右都得来，和大阿哥一起来还是个伴儿……”
　　　　佟国纲说着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佟国维想起来皇上更早的信重重地叹了口气。“那老哥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要去龙源楼迎诚亲王和大阿哥？”
　　　　“迎自然是要迎的，再等等罢。诚亲王和大阿哥舟车劳顿，在龙源楼调整一番以后咱们再去。先用午饭，估摸着诚亲王和大阿哥得睡上一觉。傍晚再去罢，还能蹭诚亲王一顿饭……”
　　　　佟国维听后也是忍不住笑了，这个饭诚亲王还真不好意思让他们掏。
　　　　谁让诚亲王是龙源楼最大的掌柜呢，想着到时候诚亲王摆着手说不用掏了这顿饭本王请的时候那肉疼的样子就暗爽不已……
　　　　原本还有些担惊受怕的佟国维心情立马好了起来，中午饭都多用了半碗。
　　　　“阿嚏！”胤祉脱了衣服靴袜准备睡上一觉养养精神的时候打了个喷嚏，惊得小顺子连忙将火盆拨的旺了一些，正要吩咐人去再拿几个火盆来的时候胤祉叫住了他。“回来回来，爷不冷。这是有人在背后念叨爷呢……”
　　　　“谁念叨你啊，谁这么大胆子敢念叨诚亲王啊……”胤禔翻了个身饶有兴致地问着，胤祉躺下去拢拢身上的被子说道。“到了盛京还能有谁，佟家那两个老狐狸呗。绝对想着怎么出些损招想要阴阴弟弟我呢，睡一觉那两个老狐狸也该上门了……”
　　　　大阿哥吃撑到了有些睡不着，也是存了心想要调侃调侃胤祉这个弟弟。“佟家不念叨你还能念叨谁，谁让你当初那么坑人家……都把人家赶到盛京种地来了，还不许人家念叨念叨你？”
　　　　佟家念叨念叨又怎么了，他大哥还扎小人儿了呢。胤祉看他大哥三句话不埋汰他就不爽的病是又犯了，胤禔被胤祉盯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嗝，大哥不说话了，睡觉，睡觉……”
　　　　“大哥中午用了不少饭，睡不着就别勉强了。还是出去走走消消食儿，免得伤胃……”胤祉算是好心地提点他大哥一句，这盛京的菜色确实挺新鲜但是也不至于吃撑到吧。
　　　　还是说内务府那帮人平时让他大哥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浴桶没给他大哥拿最新的也就算了，量他们也不敢这么对待他大哥。
　　　　胤禔躺床上揉揉肚子不好意思笑了笑，他中午确实是馋嘴多吃了一些。如今睡不着觉也想到盛京去瞧一瞧，只是一个人去实在是无趣了些……
　　　　“弟弟陪大哥走一走罢，盛京弟弟也是头一次来正好逛逛。”胤祉被胤禔眼神瞧的好像他再不答应就多罪大恶极似的，胤禔拍拍胤祉肩膀。“够意思！”
　　　　“爷和大哥出去走走，要是两位佟大人来了就派人告知一声。这大冷天的，本王这人生地不熟的和大哥也走不了多远，消消食儿罢了……”胤祉坐在床榻边上让小顺子帮他穿袜子套着靴子说着，胤禔瞧着周围没一个人搭理他三弟便寻思过来了。
　　　　这是他汗阿玛的暗卫……他汗阿玛竟然放心地将暗卫交给他三弟使唤了？胤祉瞧着他大哥用手指着虚空满脸疑惑的样子扯了扯嘴角，这暗卫要是现身了那还叫什么暗卫了。
　　　　“汗阿玛的暗卫可能猫在房梁顶上也可能躲在床底下，也可能就站在你旁边反正都出都有可能……”
　　　　胤禔点点头。想着既然他三弟能这么放心，那这保密工作做的应该是不错的。“汗阿玛把暗卫交给你管了？你身上这活计也不轻松啊……”
　　　　“活计是不轻松，但弟弟我就是个打杂的，哪里需要就搭把手，倒也没闲着……”
　　　　胤祉的话差点没把胤禔气个倒仰，什么叫打杂的？六部轮转到他三弟嘴里成打杂的了，那他们这些守着一个衙门的那岂不是看大门的了？
　　　　“大哥想去哪里转转？”胤祉穿好靴子站起来跺了跺脚，丝毫没注意到他身后气得咬牙切齿的大哥。这大清朝的盛京他还是头一次来，去哪都是新鲜的。
　　　　胤禔深呼吸了几番，胤祉只当胤禔是吃多了想借调整呼吸的机会控制打饱嗝。毕竟身为皇子吃多了就够丢人的了，还打饱嗝那简直是哪有地缝就钻哪里去罢。
　　　　“随意，大哥今个就跟着三弟走了……”
　　　　胤祉听着他大哥这么说突然想贾琏了。当初贾琏再说都听三哥的，跟这三哥走就是了的时候胤祉还存心逗过贾琏。问他若是跟着他三哥结果被卖了怎么办，贾琏说他已经把他许配给他三哥的，别人抢不走的。
　　　　抢不走的人如今还是走了。虽说应该走，但是胤祉想着就觉得这心里面空落落的。
　　　　“左右弟弟也是不熟，就照着这附近逛逛就是了。”胤祉尽量控制好情绪，胤禔在胤祉身旁也没注意到胤祉的异样点了点头就随着胤祉走了。
　　　　古时交通不发达，不光运输货物慢，连说书的内容传播得也慢。胤祉和胤禔下了楼梯听着大堂内说书人说的内容还是半年前京城里一致好评的话本，胤祉瞧着大堂内的人听得是津津有味扯了扯嘴角走了出去。
　　　　哥俩走出去没多久，连胤禔都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在跟着他们。按理说在暗中保护他们的暗卫应该都是武功高强的人，一般是不会让人察觉到行踪的。就算是光明正大地跟在身后也不应该被他察觉到啊，都被他察觉到了还算什暗卫啊……
　　　　“大哥也察觉到了？这家伙从咱们出了龙源楼就在跟着咱们，不如等会儿拐个弯儿会会他？”胤祉指着前面说着。胤禔想着左右有暗卫在身边看着呢，会会就会会。
　　　　看暗卫没出手的样子，说不定还是个老熟人呢。
　　　　到了前面的十字路口，胤祉左瞧瞧右瞧瞧看着光线的方向选择了左边。“看地上的影子伸出来就现身，等会儿保准儿吓他一跳。”胤禔瞧着地上的影子便明白过来了，一拍胤祉的后背笑道。“你小子真是够坏的，那位可是老熟人。万一是佟国纲或者是佟国维，被你这么一下不得去见阎王爷？”
　　　　佟国维和佟国纲还至于用这种躲猫猫的方式来见面？八成是佟家的小辈儿，猜测是两位王爷但又不敢确认才用这么“偷鸡摸狗”的法子。
　　　　不光怎么说胤祉和胤禔先埋伏好，就等着那人耐不住性子伸出头呢。
　　　　岳兴阿每日在回府的路上都会特意经过龙源楼，听一段说书解解乏再回去。哪成想今日让他在龙源楼里遇到诚亲王了，看着诚亲王身边相貌相似的想必便是大阿哥了。岳兴阿激动归激动，但也没忽略他祖父告诉他诚亲王过几日会来的消息。
　　　　思来想去便决定跟踪一段看看，说不定只是长相相似的罢了。毕竟他离京这么多年，走的时候诚亲王还是个小孩子……
　　　　就算诚亲王提前来了，八成也认不出他来了。这么多年兵营里面磨练，他早就脱去当年的稚气了。岳兴阿心中盘算着诚亲王到底能不能让他认出来，他跟着的人到底是不是诚亲王。
　　　　然而岳兴阿一个走神，胤祉和胤禔人就没影了。
　　　　岳兴阿定了定神，他记得诚亲王当时是拍了拍大阿哥的肩膀，指了左边的方向。要说往右走就是佟家的宅子了，还有可能是诚亲王。这往左走……岳兴阿就有些疑惑了。
　　　　不过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左边的路也不算短。如果不是进了哪家店铺的话，他走神这段时间里那两位应该没出那条路。
　　　　胤禔瞧着那影子还没过来便有些沉不住气了，指了指右边示意胤祉这是什么情况？胤祉感知了一下发下岳兴阿已经在靠近了，招招手示意人过来了。
　　　　两个老大不小的王爷玩着躲猫猫的游戏真是有些……在暗中守着二人的暗卫有些无语，好想把岳兴阿敲昏了拖到主子面前……
　　　　岳兴阿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结果刚转身便瞧这两个人站在他面前。“妈呀……”胤禔瞧着岳兴阿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忍不住笑了出来，胤祉瞧着眼前呆住了青年想了想。“你是岳兴阿？”
　　　　原本还有些呆愣的岳兴阿瞧见胤祉这位王爷竟然还认得他立马爬了起来，利落地甩了甩袖子给胤祉打了个千。“奴才岳兴阿给诚亲王请安。”
　　　　胤禔瞧着岳兴阿兴奋得样子清了呛嗓子，岳兴阿光顾着激动了才想起来还有位爷他没请安呢。
　　　　“给大阿哥请安……”
　　　　胤祉瞧着胤禔嘴角抽抽的样子拍拍胤禔的后背，他大哥的爵位可还在呢。“直亲王也别急，早晚也有顶铁帽子王归你。”胤禔也知道他此次去拓土开疆以后，回来便会得以晋封。原本他想着只是亲王双俸罢了，铁帽子王从来是没想过的。
　　　　除了开国那一会儿有铁帽子王，再就是他们玛法给他们早殇的四叔安了顶铁帽子王。到他汗阿玛这里，他六弟是被出继的才有的铁帽子王，至于他三弟那也是凭本事拿来的。
　　　　他三弟失去的东西那可比虚头八脑的爵位重要多了……
　　　　胤禔在外一向是一副高冷的样子，胤祉拉起岳兴阿问着岳兴阿来龙源楼做什么。得知岳兴阿是听一段说书以后回府，如今正好顺路的时候便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