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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度情未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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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姨妈来了?”林泉昂着脸似乎怕永安看到她的表情。
  永安是真的累,哼了一声自己背过去对着沙发的靠背,脸埋在抱枕里。
  林泉有些无聊,一低头看见掉在旁边的袋子,自己爬了起来,“你竟然去看医生了?真是奇迹,……唉?中药?我还没见过你吃中药,真的苦啊,太苦了,苦死你!”
  林泉见永安没反应,愣了一下,自己又开口道:“我好心啰,你这药不放冰箱里会酸掉,我是顺手啊。”
  林泉把药在冰箱里摆好了,回来看到永安还靠在那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说了两句,永安还是没搭理她,她就自己坐在地毯上,靠着永安的头,拿着永安的一缕卷发刷着她的耳朵。
  “唉,你死了?”永安拿手捂住耳朵。
  林泉心情更好,自己附在永安耳边像是窃窃私语似的。
  “林永安……林永安……我这是喊魂呢!妈以前说人要是不醒了就得喊魂!”
  永安有些气闷,转过脸来瞪着她。
  “你没来过大姨妈吗?”
  林泉哈哈笑,“大姨爹吧,关大姨妈什么事!”
  “很疼……”永安几近于叹息,看到林泉怔了片刻,“真的疼?”
  永安点头。
  林泉撇撇嘴,“之前我们班有女生为这事还疼晕了,我以为她是装的呢。”
  永安翻了个白眼。
  “那你要暖宝宝什么的吗?”
  永安愣了一下,没想到林泉会这么提议。
  “哪儿有?”
  “药店里啊!”
  “你去买?”
  林泉顿了一下,忽然觉得是自己把自己坑了。转念一想,林永安现在这个要死不活的状态,指不定路上会出什么事呢,遂硬着嘴皮子道:“呿,我今天大发善心,给你买一回!你别想着以后使唤我,我才不听你使唤呢。”
  永安斜着眼看林泉骂骂咧咧地出门,不由自己笑了出来。
  这是她的亲人呢!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还存在着血缘牵连的亲人呢。
  那个女人去世的时候对她讲,你要好好照顾林泉。那时候她心里还带着一丝不甘。林泉的父亲没多大的出息,永安自始至终没想过那个女人会甘心嫁给那样一个碌碌无为的男人,即使,她心里未必对这个该被称为母亲的女人尊崇多少。
  她们家族的血缘总带着一份奇特的关系,她与生母的关系并不亲密,直到高中时才被那女人认回,彼时已经有了林泉的存在。等到那个女人过世,她和林泉算是相依为命,可是关系也一直水深火热。
  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说,年轻时繁华踏尽,到了一定岁数总会有厌倦的一天。这世道最不可信的是男人。她说,永安啊,你不要再踏我的后尘。
  后尘……
  她那时候想问,什么样的后尘?像我一样,从小无父无母吗?
  什么都是繁华过尽一场空吧。那个女人闭了眼。永安啊,永安,是要你一世永安。
  永安那个时候不相信自己竟然哭了,泪珠子一滴接一滴地打到女人苍白而冰冷的脸上,像下雨一样。
  林泉扑进来,声嘶力竭地骂她:“你是个什么东西?抢了我的妈妈还要她的命……”
  永安无法解释,诚然那个女人是自己病逝。
  她很狼狈,林泉也很狼狈。
  可是那时候她明白了一个道理,面前的这个咒骂着她的青涩脸庞,就是她在这世上最后一点依存了。

☆、37。爱是多么令人狼狈

  林泉回来的很快,拿着一堆花花绿绿的暖宝宝跑到永安面前。
  “这个怎么用?一大堆日文,难道这东西还是舶来品?”
  永安翻了个白眼,拿过东西撕了包装隔着衣服贴在小腹上,指了指包装袋下角的英文字母。
  林泉像发现了新事物似的一下子爆了句粗口。
  “靠!MADEINCHINA!”
  永安不自觉地露出个笑来,躺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才道:“你今天不是该在学校吗?”
  林泉心里咯噔一声,脸一下子垮了下去,脚在地下滑着,大有溜之大吉的表现。“算了,随便你。”林泉听到永安一声叹息,原本准备聆听教诲的耳朵在听到接下来的话时有些意外。
  “晚上想吃什么?难得我在家,随便点。”
  “唉?你不是不舒服吗?”
  永安坐起来,扶着额,“痛经又不是残废,你洗菜。”
  “哦。”
  于是姐妹俩的家庭聚餐由此开始,永安在冰箱里挑了东西出来,林泉被冻了个结实,嘴上骂骂咧咧的,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慢。
  永安做了排骨炖萝卜,红油虾,炒了鸡蛋。家里青菜稀缺,两个人都是无肉不欢,竟没有人提议出去买菜。
  等到一顿大餐上了桌时,永安忽然觉得心里有了些安慰。
  是很久没能如愿的聚餐了吧。永安心里叹道,她和林泉……向来剑拔弩张,却在她露出疲态时难得的看到林泉柔软的另一面。这是她的妹妹,骨子里两人还有一半的血统相似,她怎么会真的以为林泉恨她呢?活傻了吧,在商场上跟人勾心斗角,却没想过,林泉也才十六岁。
  十六岁啊,最美的年纪。
  她心里笑了笑,忽然听到林泉的手机铃声响了,林泉跑过去兴高采烈的接起来,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等到手机挂了,林泉的脸也黑了。
  永安刚盛了饭出来,一转身,林泉黑着脸站在她面前。
  “谁让你动手的?”
  “什么?”永安皱眉,完全摸不着头脑。
  “谁他妈让你多管闲事的!”林泉像个发怒的困兽,看着永安一脸茫然的表情更加生气,一伸手竟然把刚做好的一桌菜全都扫到了地上。
  盘子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刚煮好的排骨汤冒着热气,汁水撒了一地。
  永安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林泉你在发什么疯?”
  林泉一双眼里又是痛恨又是不甘,一步步后退,盯着永安像盯着仇人一样,尔后一下子泪就涌出来了,“林永安,这是犯法的,他要是出了三长两短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永安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还要开口问,林泉一下子掉头跑了出去。
  “林泉……”永安要追上去,脚踩到汤汁上一个滑溜,整个人后背着地倒在地板上。
  说不清什么感觉,疼,或者麻。
  永安躺在地上,感觉整个呼吸都停顿了三秒,半晌,她想动一下才发现用不上力,只能躺在一片污渍中,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血涌出的迹象……似乎又过了很久,永安才缓过气来,其实仅仅是一分钟而已,可是这一分钟里永安却觉得像经历了一遍死亡,整个脑子都是空的,想要呼喊连声音都发不出……
  半晌,永安终于可以动了,才从一片污渍里坐起来。
  透明的萝卜被压得稀烂,软趴趴的一坨贴在地上,红色的大虾三三两两散着,黑色的眼睛像在嘲笑着眼前的一切。永安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尖利的疼痛,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她回头看了一眼背后,才发现地上的血已经洇成一团。

☆、38。早晚会作死的女人

  永安的手机在此刻响了,永安忍着身上的疼踉踉跄跄地去拿电话,看到来电提醒才松了口气,怏怏地“喂”了一声。
  对面的人像是有千里眼似的,一下子就听出了永安的不对劲儿来。
  “你怎么了?”是凯文。
  永安愣了愣,才闷闷道:“怎么了你现在又赶不过来,瞎操什么心。”
  “你到底怎么了!”凯文在那边似乎有点急迫,永安还听到他在催促司机的声音,“你在哪儿?”
  “家里,你忙吧,我挂了。”永安不顾那边凯文的低吼,挂了手机丢到一旁,扶着椅背额上阵阵虚汗直冒。
  真他妈疼。
  她今年大概是运交华盖吧,祸事不断,竟没有让她省心的事,林泉,顾维琛,就连自个儿的身体都跟自个儿作对!她能感觉到身上衣服的恶心劲儿,刚才走了一圈,地板上都滴着汁水。
  凯文来敲了敲林永安家的门,没有人开,这才想起来之前永安给过他她家的钥匙,心急火燎的从钱包里翻出来,三两下开了门。
  他一眼就瞧见屋里的狼藉一片,地板上洇了一团血,暗红色的,让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永安?林永安?”
  他转了一圈,忽然听到水声,顺着声音走过去,正是浴室的方向,门开着小缝,他在外面喊了两声都没有回应,才大着胆子一把推开了门。
  迎面看到的正是一具女人的身体,长发及腰,搭在雪白的肌肤上,丰满的双峰上挂着漂亮的樱桃……喷头的水劈头淋下来,整个女人的身体都想笼在一片雾色里,看起来神圣而遥不可及。
  那一瞬间,凯文下意识地转过脸去,不知为什么,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半晌,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那团血……
  “林永安!”他再顾不得更多,直接迈步进了浴室,这一刹给他的惊讶更多。
  永安已经蹲了下来,在看到凯文时眼里也挂着不可思议,只是蹲在那儿低着头再没有多的动作。
  凯文看见冲在地上的水都带着淡淡的粉色,一仔细才发现永安粉色越来越浓的地方,竟然来自永安背后。
  “林永安!”他再次吼出了声,眼瞅着旁边有白色的浴巾,一下子铺开要盖在永安身上,忽然又想起什么,突然住了手,凑到永安背后看起来。
  “没扎进去。”永安怏怏的答道,头发全是湿的,粘在脸上,看起来娇弱的不行,“打了120了,没事。”
  凯文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竟觉得想骂死眼前这个女人。
  “你就作吧,早晚把自己作死!”
  永安闷声道:“衣服都脏了,去医院会被嫌弃。”
  凯文一个大高个子,竟然这么蹲了下来,平视着永安,眼里都是怒气。
  呵,这算什么理由?
  永安看着他的表情,自己不由笑了,蹲着抱着自个儿,半靠过去,头抵在凯文肩上。
  “凯文……林永安是输不起的人,狼狈不起的人……我的狼狈,不能让他们看见,谁都不行……你帮帮我……”
  那一刻,凯文真的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给掐死。

☆、39。站不稳就摔死,这是法则

  救护车来的时候,永安已经穿了衣服。
  医护人员问伤在哪儿,凯文才嗫嚅道:“后背。”
  等到医生看到伤口,瞧着永安和凯文的眼神像瞧怪物似的。
  “伤成这样还折腾,真以为医院是万能的了。”
  永安闷头不做声,过了半晌才道:“能不能不去医院?”
  一旁的医生护士只差跳起来了,凯文更是皱着眉,“林永安,你又在耍什么小姐脾气?”
  永安撇撇嘴,心里想着,小姐脾气哪是她能耍的?眼睛一闭,最后还是被带到了医院。
  包扎的时候永安一声不吭,头埋在枕头里像睡着了似的。
  凯文和她说话像分散她的注意力,哪知道永安自己把头转过来笑嘻嘻地瞧着他,“又不会死,你怎么一副哭丧的脸?”
  凯文觉得这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被她哽得说不出话来。
  “这次去瞧了我们家美人,他最近怎么样?”
  凯文知道她问的是安德鲁,事实上,永安和安德鲁的友谊一直存在,要论时间他还是个后来者。
  “要你幸灾乐祸,早滚回去了,中国爱来不来。”
  永安笑出声来,“他不是去了上海吗?这是他给你的信号,小美人大概要认输了,恭喜你,凯文。”
  凯文脸上略有喜色,忽然想起公司的最近的传闻上来。
  “听说和HC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定了?”
  永安点头。
  “你怎么会用个新人?想不明白,虽说很漂亮看起来也勤奋,你这样冒的风险还是太大了。”
  “你不觉得她适合HC的产品吗?”
  凯文直言不讳,“用明星不就求得人气和明星效应?造星的工作还是交给娱乐公司吧。”
  “你说那女孩儿没人气?”
  凯文点头。
  永安瞧着他不由笑了出来,“人家身后的底气可足着呢,用不着我们这些庸人操心,你看着吧,苏桔那个女孩不能小觑,再过几年,说不定就是中国的一代影后了呢。”
  凯文还是无法理解。
  永安趴在床上,这次转过头去,过了好久才慢慢道:“我也只是赌一把,赌,就要技术,也要胆量,一个人走钢丝,站得稳就能活,站不稳就摔死,这是法则,人生的豪赌也是这个理。”
  凯文感觉她不像在说这件事,又似乎是在指这件事。
  过了半晌,他才闷声道:“林永安,你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东西?”
  永安咯吱地笑出声来,却因为转过来的动作有点大扯到伤口,自己在半空中顿了一下。
  “这话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呢?凯文啊,小美人怎么还没把你这张嘴给训好,我这可不是算计,是至理名言。”
  凯文扶额,永安在医院里吊完了水又嚷着要回去。
  凯文才想起,她家里一片狼藉的样子,开口一问,看到永安满不在乎地扯着胸前的头发。
  “吵了架而已,请人去收拾吧,我懒得回去。”
  永安说完就自己在手机上翻着家政公司的电话,凯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永安这个样子,心里忽然有点难过。
  “住我那儿?”
  “去,我有Z市五星级酒店的贵宾卡,不用白不用!”
  凯文真是服了她了,道:“上班呢?我没记错的话那酒店跟我们公司距离有点远,你不是还要去医院?”
  “鬼才去医院!”永安对医院一向反感,过了半晌才道:“算了,我住办公室去,记得给我送饭,前男友!”
  凯文仔细一听,忽然怎么觉得不对味儿呢?
  “喂,你刚才什么意思?”
  永安已经走了老远出去,速度不快,但脊背挺直,看不出受伤的痕迹来。
  “没什么,我只是通知你,你已经光荣下岗了,谢谢。”

☆、40。见缝插针

  顾维琛接到永安的电话,是在午后,彼时他刚从沙发上小憩起来。他有一套自己的规律作息时间,这一点,甚至连洛兰都要汗颜。
  “什么事?”
  “关于那份修改后的合同……顾维琛,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顾维琛对着镜子整了整胸前的领带,眼睛不由眯了起来。
  “林永安,你是嫌那份合同福利太好了?”
  “怎么敢,顾董亲自送上来的大礼我们盛途怎么会拒绝。外人一定会说,和您合作是天底下最好的事了。”
  维琛对着镜子冷哼了一声,似乎脑海里能想象到林永安现在拿着手机翘着兰花指的样子。
  “那是什么?”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嗯哼?”
  永安在那边笑道:“到时候我要是能请到徐景淮来当你们的新品代言人,你就看在我的不辞辛劳上,将报酬在原来的基础上涨一半。”
  维琛嘴角勾起弧度,从镜子前走开,脸上笑意带着玩味。
  “我为什么要赌?”
  “你不敢?”
  呵!顾维琛心里笑了,刺激他?应了又如何?
  “一成。”
  永安顿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顾维琛答应了赌约,只是没想到他价砍得这么厉害。
  “四成。”
  “一成半。”维琛已经走到了办公桌前,右手拿着手机,左手开始翻着文件。
  永安咬咬牙,“三成,再不能少了,徐景淮是什么样的大牌,你比我清楚。”
  “我只关心他能给我带来多少收益,”顾维琛拿着笔已经在文件上签了字,“一成半。”
  永安闭了眼,完全是慷慨赴死的样子。
  “两成,再无商量。”
  “成交。”这一回顾维琛答得干净利落,显然这才是他最想要的价格,永安在心底骂了一句,奸商!
  “你在骂我?”
  “怎么敢?”永安在那端撇撇嘴,顾维琛是长了千里眼了吧,“对了,你车还在我这儿,什么时候给你?”
  顾维琛骨节分明的食指瞧着桌子,一下接一下的。
  “不用还了,送你了,那两天辛苦你了。”
  “什么?”永安没懂他的意思,什么辛苦了?他干嘛没事给她送车,脑子抽了……等等,他刚才说,辛苦你了……辛苦费?陪床的辛苦费?他妈的将她当什么人了!
  永安心底的火气蹭一下上来了,可是隔着电话大喊大骂那都是给自己丢脸。
  “顾董还真是出手阔绰!”
  维琛似乎没听出她话里的讥讽似的,在这边跟上一句,“我对跟过我的女人向来出手大方。”
  永安牙咬得咯咯响,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的不甘收了起来,转而带上了笑意。
  “凯文,我的衣服你拿过来了没?磨蹭的要死!”一副腻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语气让手机这端的顾维琛一下子变了脸色。他没急着说话,静静地听着那端的动静。
  “姑奶奶,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是凯文的声音。
  “你慢点,这伤……不穿衣服又不是不行,你行行好少折腾我不行吗?”
  顾维琛一下子就笑了,虽然她知道永安和那个男人真的不会发生什么,可是这对话,确实让人浮想联翩。
  也不知过了多久,永安拿起手机,忽然看到上面显示着顾维琛仍在接听状态,不由心颤了一下。
  “你,你还在?”
  顾维琛在那端笑的恬然无害,“林永安,你真是……把我车开回来,停车库就行了,我不希望我未婚妻误会,开个玩笑,再见。”
  永安愣住了,看着手机忽然有点哑口无言。

☆、41。咱们什么交情

  永安把车还回去时已是一周后,背上的伤都结了痂,行动起来限制没以前多了。
  傍晚的时候,她在地下车库里犹豫了半晌要不要给顾维琛打电话,最后叹了口气,脸埋在方向盘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哒哒”,车窗被人扣了扣,永安抬头,正看见顾维琛穿着家居服站在外面。
  永安不掩讶异,“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顾维琛哼了一声,做了个手势意思要永安出来。
  永安乖乖照做,顾维琛却转身就走。
  永安想了想,静静跟上去,脑子里却早转了几百个弯,顾维琛葫芦里不知道卖的什么药,倒是会装出一张臭脸。永安不知道的是,顾维琛早跟保安打过招呼,看到他的车进来时通知他一声。
  永安百无聊赖地走在顾维琛身后,瞧着顾维琛的身姿心里不由啧啧称奇。
  顾维琛从大学时就很注重自己的身材,健身房倒不是必去场所,只是他一手篮球打得好,曾经带领他们学校拿到CUBA的总冠军,风姿灼灼,不知道是多少少女春、梦中的长住客。而他本身,因着家教的关系,待人接物礼貌规矩,倒有着十足的温文尔雅的王子派头。
  永安心里腹诽,去他的温文尔雅,去他的王子!眼前的大尾巴狼这幅样子不知骗了多少人。
  顾维琛已经开了门,自己进去了,留着半边门缝给永安。
  永安心里有股子闷气,对别人就温文尔雅,十足体贴,到了自己这儿就是大爷,妈的,犯贱!
  她踢了门,自己进去,故意重重摔了门。
  顾维琛转过头来看她,眼里有些莫名其妙。
  “你喝什么?”
  永安自己走到沙发那,重重坐了下去。
  “随便。”
  不一会儿,顾维琛给她倒了白开水过来,倒真想她来做客似的。
  “谢谢你的车了,为了怕您的那位漂亮的、温柔的、贤惠的、端庄的未婚妻误会,我把车送回来了。”永安把形容词咬的很重,以至于顾维琛听着听着不自觉带了笑意。
  “不舒服了?”
  永安浅笑,“管我什么事?顾董向来重金酬谢,咱们这交情,当然是能免则免。”
  “咱们什么交情?”顾维琛一下转了口风,盯着永安,倒像能从她嘴里听出什么新鲜词一样。
  永安心里一怵,忽然明白这是顾维琛找茬的前奏,笑脸僵了僵。
  “顾董说是什么交情就是什么交情。”她虽是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的,坐的时候却脊背挺直,和靠背隔得老远。
  顾维琛没说话,手指摩挲着玻璃杯,像在思索着什么似的。
  “那个基、佬回来了?”
  永安愣了愣,忽然觉得凯文和顾维琛怎么像有点成见似的呢,那男人这次回来也没少在她面前数落顾维琛,难道上海之行,两人还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谢谢关心,已经是前男友了。”
  顾维琛呵了一声,手里的杯子放下,俯身向前,嘴角挂着笑意,眼里却是冷嘲,“林永安,我没告诉过你离开他吗?”
  永安愣了愣,自己不由朝后倒去,正靠在靠背上,不自觉蹙了眉。
  “你说什么?”
  顾维琛默无声息,只是盯着她。
  永安忽然笑了,笑的连双肩都在抖。
  “你不会……还想我做你的情、人吧?”她把手抵在顾维琛胸前,自己笑的花枝乱颤,仿佛这是天下第一等好笑的事似的。
  顾维琛眸色一闪,嘴角却带着轻嘲。
  “你不是说少你一个不少吗?多你一个也不多。”
  永安收了脸上的笑,看着面前忽然染了几丝邪、气的顾维琛有些不自在起来。
  顾维琛接着说道:“永安……你似乎……还以为我是以前的那个人呢。”他带着笑,可是笑里已经不是那么简单的善意了,那是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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