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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不愿 作者:堂堂海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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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辛正在喝酒,接到了琳达的电话,
  “YoYo,有个律师说有事找你。”
  “律师?”乔辛皱眉。
  “嗯,我看了他的律师证件,问他做什么他也不说,说是见到你本人才说。”琳达说着。
  “那他在哪?”
  “荒岛。”
  “我马上过去。”乔辛挂了电话,看着闵柔,狐疑:“有个律师找我。”
  “律师?你得罪谁了?”闵柔看着拧着眉毛的乔辛。
  乔辛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
  “走吧,过去看看。”
  #
  俩人回到荒岛酒吧,酒吧后台一个西装革履的人等在那,看到乔辛和闵柔过来,向乔辛伸出手:“您好,我是顾东先生的律师。”
  乔辛呆住了,张了张嘴巴:“啊……,你好。”顾东这个名字太遥远了,突然出现了一个他的律师,乔辛愣了,往事历历在目,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闵柔觉得乔辛不对劲,看着她脸都煞白,闵柔扶着她:“YoYo;怎么了你?YoYo……”
  乔辛捏了捏闵柔的手,也让自己缓和下来,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事。”
  乔辛稳了稳心神,当初她失手伤到顾东的事情历历在目,纵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厨房里的满是血腥的场面现在还经常让她噩梦连连,并且愧疚连连。
  敏感的闵柔隔开律师过来搀扶的手,“有什么事等会再说行吗,她现在不舒服。”
  律师尴尬的伸手站在旁边。
  乔辛拍拍闵柔的手,看着对面的律师,“没关系,您说。”
  律师推了推金边眼镜,“顾东先生去世了……”
  “什么?”乔辛瞪大眼睛打断了律师的话。
  律师神色严肃,“我也对此表示难过,但是顾东先生昨天去世,他临终前交代我来通知你去参加他的葬礼,葬礼之后,他有一些遗产的情况宣布,希望你能到场。”
  他去世了?乔辛脑子里还乱乱的,完全没注意他说到的遗产之类的事情。她还没鼓起勇气跟他说一声对不起,他就已经去世了?乔辛怔怔的。
  闵柔推推呆呆的乔辛,“YoYo!”
  乔辛缓缓吐了吐气,眼睛有点干干的感觉,想起了那年那天,她在灵隐寺见到的顾东,他还是那么鲜活的人,现在却突然得知他去世的消息,这才短短不过五年的时间,心里乱七八糟的。
  “今晚有一班去S市的航班。”律师面无表情的说。
  乔辛缓缓的点点头,“让琳达给我定一下机票。”
  闵柔看着她点点头,有点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
  “别,我自己去,这件事总要解决,你们都别去,就让琳达给我订一张票,之后的活动让他们几个处理一下。”乔辛面部表情似乎很是坚定。
  闵柔看着乔辛的样子很是心疼,还是不放心,“我还是……”
  乔辛摇摇头,推了推闵柔:“不用,你去跟琳达说。”
  闵柔看了看她,“好吧。”
  律师交代完了之后,就走了,乔辛坐在桌边,心里有点乱糟糟的。
  #
  正在顾成远因为公司和母亲的事情焦头烂额之际,他接到一个电话,来电话的人让他神情一震。
  他嗖的从床上坐起来:“什么?”
  他挂了电话,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坐了一会儿,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顾成远通过一系列的手腕,也算是把公司实权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却刚刚得到消息,老头子过世了,把手里的股权遗赠给了别人,人是谁到现在还不清楚,这无疑给未来顾氏企业的走向埋下了一颗炸弹。
  顾成远驱车赶到灵隐寺,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夜静更深,周围都是树上知了们的叫声。
  一个小和尚从寺院门口出来,听了顾成远的来意说,“顾施主,居士的尸骨将于明天举行荼毗(火化)法会,您今晚就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顾成远点了点头,“谢谢小师傅。”
  僧人找了一间卧房给顾成远住,“这是顾东生前所居之所,您就现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顾成远看着室内简单的陈设,就是一张床,一张书桌,还有一些佛经。顾成远坐在椅子上翻翻,发现经书已经很旧了,看起来,顾东生前经常翻阅。
  躺在十分简便的床上,听着窗外的蝉鸣,闭上眼睛,内心十分平静。似乎能够淡淡的品评出父亲的用意。
  他们父子两个,自从他出国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的说过话了。
  第二天就是荼毗追思会,灵隐寺的众弟子和顾东的生前友人全部都到了,顾成远看着来人,看来自己即使是儿子,对他来说,也与别人并无分别。大家哀悼告别。十点左右,灵骨入塔法会在灵隐寺塔林举行,灵隐寺大和尚为行空灵骨入塔法会主法,在声声梵呗,袅袅佛音中,行空的灵骨庄严入塔。
  顾成远神色严肃,心里悲痛,脑子里不断想起小时候,父亲开着车等在他校门口的身影。
  叶曼琴也到了现场,看她脸色也不好,坐在轮椅上,一个劲的擦眼泪。
  顾成远抬腿准备走过去,一个闪神,正看到角落里站着的乔辛,她穿了一件黑色体恤,黑色打底裤,站在那个角落里,显得十分瘦弱。
  她怎么来了?

☆、继承遗产

  顾成远转变了方向,直直的向乔辛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顾成远难得见到她,语气温润的像是春天早上的露珠。
  乔辛抬眼看了下顾成远,他下巴上长了圈青青的胡渣,比上次在墓地见到他的时候更瘦,她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
  “顾叔叔的律师叫我来的。”
  乔辛受不了顾成远的眼神,转头看向带着顾东的律师。顾成远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一个带着金丝眼眶的男人正在跟寺院的主持说话,这人他没见过,父亲的律师?
  “最近好吗?”昨天夜里下过雨,现在,寺里的地面上还是湿漉漉的,就像他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雨气。
  “嗯。”乔辛点点头,单曲发了,登上各个音乐榜单榜首。婚也结了,越泽对她不错,俩人的关系最近也逐步升温。
  说起来,她没什么不好,真正看起来不好的人是他,憔悴的样子让人心疼,她忍不住开口:“你呢?”
  顾成远看着远方的塔林,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他咬咬牙,缓缓的出一口气,“我……也很好。”
  怎么会好呢?没有你的日子,我没有一天能过的好。
  乔辛听着他清冷的声音,转头看他,曾经,他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阳光活泼,现在,他也才不过二十三岁,乔辛看着他的神情,似乎比越泽还要老成。
  “对自己好一点。”乔辛忍不住轻声说。
  “我很好。”顾成远低头看她,深不见底的眸光里浮起淡淡温暖,语气坚定,但那一句话直击乔辛内心深处。
  乔辛咬咬唇,看着他强撑着的样子,他的眼神让她心里难过的要命,她知道,他根本就不好。
  乔辛眼睛也看向远方,转开眼神也转移了话题:“顾叔叔什么时候走的?”
  顾成远忽然喉头哽咽,他咳嗽了一下,“咳,我也是昨天才得到的消息。”
  顾成远本以为他父亲是突然死亡,现在看来,竟然还来得及跟律师对话,还特意通知了乔辛,但是他这个儿子却没得到任何通知,其中必有原因,顾成远心思沉重,却想不明白。
  乔辛叹了口气,小时候顾叔叔待她极好,两家人住的近,乔辛经常蹭顾家的车去上学。记忆里,他总是笑眯眯的和颜悦色的,从没有顾氏董事长的架势。
  “对不起。”乔辛轻轻说了一声,像是说给顾东,又像是说给顾成远听的。对于顾家的这两个男人,乔辛似乎都欠一句对不起,在这里,一句话,说给两人听。
  顾成远不知道听没听到,自顾自的开口:“自从他皈依,我就没见过他,可能我们这一世的父子情早就尽了吧。”
  乔辛听他这么说有些意外,顾东的事情她不清楚,乔辛看着那片塔林,想到,在他皈依之后,她倒是有机会见过顾东一面。
  乔辛面无表情,脑子里的思绪似乎回到几年前。
  那年,是乔辛出走后的半年,她在新闻上看到顾东皈依佛门,出家的消息,十分震惊,并且十分愧疚。于是坐上火车来到灵隐寺,她在寺外徘徊了很久,都没敢进去,直到黄昏,寺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僧人衣服的人,和颜悦色的看着自己。
  乔辛愣在那里,“顾叔叔?”
  顾东表情平和,微笑着叫了她一声:“小辛乔。”
  乔辛瞬间就绷不住了,眼泪哗哗的留下来,止也止不住。在她小时候,顾东就总是这么叫她,表情也是一样,笑眯眯的样子,和颜悦色。
  乔辛就站在寺门口,抹着眼泪,顾东伸手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乔辛从迷蒙的水雾中,看到了他一边空荡荡的左臂。
  乔辛睁大眼睛,抬头看着顾东,嘴里喃喃到:“你的胳膊……”
  乔辛泪流的更凶了,“顾叔叔……”她想说声对不起的,但是话到嘴边却总也说不出口。
  顾东平静的说:“一切都是前世的因果。不必执念,那也不是你的错。”
  乔辛满心都是悔恨、无奈等复杂情绪乱七八糟的情绪让她理不出头绪,顾东神色平常,似乎早已经开悟了。
  那是乔辛最后一次见顾东,他仍然是一副温和的样子。与乔辛说了两个小时的话,让她受益匪浅,也让乔辛的心得以解脱。
  乔辛看着旁边的顾成远,他皱着眉头,乔辛缓缓开口:“世间情都是因缘化现,缘起而聚,缘灭而散,无不如是。”
  这是顾东那晚跟她说的一句话,她执念于母亲离她而去,顾东开解她,她一直都记得,现在跟顾成远说,带着顾东的语气。
  顾成远挑眉低头看乔辛,她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是的,一切皆是缘起缘灭。
  “顾叔叔说的话。”乔辛看着他,轻轻说。
  顾成远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顾东的入塔仪式进展结束,金边眼镜的律师走了过来,身边跟着灵隐寺的住持大师,走到顾成远和乔辛身边。
  “顾先生,乔小姐,顾东先生生前留了一份遗嘱,现在我们去后殿,我要跟大家宣布。”
  乔辛本想拒绝,她本来就是来参加葬礼的。“我就不去了。”律师和顾成远的眼光扫下来,让人无法拒绝。“好吧!”乔辛抿抿嘴。
  乔辛被迫跟他们几个人一起走到灵隐寺一个内室,叶曼琴坐在轮椅上,用手扶额,似是十分悲痛,显然她已经先来了坐了一会儿了。乔辛跟着顾成远走进来,一下子就看到叶曼琴不悦的眼光。
  内室挤了一堆人,似乎人都到齐了。金丝眼镜的男律师拿出了一份文件,翻开,“各位,以下是顾东先生生前所立遗嘱。”
  乔辛站在那里发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来听这律师说这些无聊的话,要不是顾东生前对她着实不错,她才不愿意与这些人共处一室。
  顾东以前是顾氏的董事长,名下的资产多如牛毛,乔辛在那听着一列列的产权归属,她站在顾成远身后一点点的地方,她盯着顾成远的后背。他穿了件黑色的polo衫,隐隐能看到身后肩胛骨的轮廓,他比以前乔辛记忆中那个少年长高了不少,她还依稀记得他站在机场跟她告别的样子,她埋在他肩胛骨的位置,现在还依稀能够记得他身上的味道。
  “乔乔,我先去美国给你打个前站,你明年就能过来了,咱们就能双宿□□了。”他笑着在她耳边小声说,辛乔轻推他一下,“谁跟你双宿□□,我是去学钢琴的。”说完,但耳根已经红了。
  谁也没想到,机场那一别,成了顾成远和乔辛生命中最后一个焦点。
  乔辛正站在那里胡思乱想,忽然感觉到所有人都转头看她,乔辛惊慌的睁大眼,怎么了?
  叶曼琴愤怒的眼神,顾成远也转头看她,顾氏其他的成员也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乔辛看着律师合上了文件夹,她本能的说:“什么?”
  金丝框眼睛律师转头看她,又说了一遍:“顾东先生把他在顾氏企业百分之十五的股权遗赠给乔辛女士。”
  “什么?给我?”乔辛十分的意外,简直震惊。
  金丝眼镜的律师点点头,“你来跟我办一下手续。”
  “这个老东西,真是疯了!”叶曼琴跟后面的助手说,声音是极其生气的。
  乔辛愣在当场,顾成远站在那里,乔辛满眼疑惑的看着他,顾成远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
  “他到死都忘不了那个狐狸精!”叶曼琴出了内室,大力的拍着轮椅。
  叶曼琴神情激动,双眼发红。
  “太太!太太!……”
  乔辛正在屋里发愣,顾成远想和她说些什么,无奈门口一阵骚动,顾成远看了一眼乔辛,拍拍她的肩膀,转身跑出去。
  乔辛走到门口一看,大家手忙脚乱的推着叶曼琴向外走,她的脖子软踏踏的靠在轮椅背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样子极为可怜。
  乔辛有些意外,本以为自己对她除了恨意,什么情感都不可能有,现在却无端端的生出一丝可怜来。
  乔辛看着顾成远疲惫的身影,心里不是滋味。
  “走吧。”乔辛的思绪被旁边的声音打断,律师拿着文件站在她身边,
  “乔小姐,麻烦你来跟我办一下手续。”
  乔辛看着顾成远的身影,点点头。
  乔辛在律师的指导下,在一些文件上签了字。看着文件的上的数字,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不是一个小数字。签好了字,乔辛抬头皱眉问律师,“为什么是我?”
  金边眼框的男士,抬眼看了她一下,“我只负责顾东先生的遗嘱,这里还有他留给你的一封信。说不定,里面有你要的答案。”律师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个信封。
  乔辛接了过来。
  “再见。”律师跟乔辛握了手,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比较忙,请大家谅解,不过我会尽量保证日更的,小天使们给我点刺激吧

☆、豁然开朗

  
  乔辛捏着手上的信封,有些真相就在眼前,她反倒不敢去看了。昔日叶曼琴诬陷母亲是小三,手腕狠辣,母亲不堪受辱,含恨而去。乔辛只知道叶曼琴罪大恶极,却一直无意探寻原因。但是现在,看着这个发黄的信封,顾东似乎早已写好,只是这原因,让乔辛有种无力感。
  顾东莫名其妙的把顾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全都转到自己名下,其用意不言而明,乔辛其实内心里还是无法接受如果母亲曾经和顾东在一起的事实。
  乔辛捏着信封良久,内心挣扎,最后还是拆了它,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张照片,乔辛把照片倒到手上一看,是她母亲年轻时候的一张照片,微微泛黄。
  乔辛盯着照片,心里咯噔一下,她闭了闭眼,把照片放回信封里,无奈手一抖,照片掉到地上,乔辛低头一看,照片后面竟还写了一句话,笔力苍劲有力,字迹很新,是新写上去的。
  “一朝单相思,半生蹉跎恨。”
  乔辛捡起照片,反过来看了看母亲的容颜,笑颜如花,气质非凡。乔辛把照片装进信封,心里像是卸了一块大石头,走出门去。
  外面晴空万里,草木飘香。
  顾东半生的荒唐似乎结束了,乔辛新的生活就此开始,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口袋里的电话响起,传来琳达的声音:“YoYo,你什么时候回来,新专辑的发布会你不准备参加了?”
  “下午就回去。”乔辛语气轻快。
  “行,我跟大家敲一下时间,晚上七点行吗?”
  “好!”
  乔辛挂了电话,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如释重负一般,打了个车,直奔机场。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顾东病逝的消息一下子就在网上散布了出去了,信息时代的速度让人咋舌。各大网站的新闻头条都被顾氏的新闻霸占。
  新闻摘要:“顾氏原董事长顾东昨日去世,其遗产百分之二十捐赠灵隐寺,百分之八十遗赠给新生带摇滚主唱YoYo。”
  “揭秘顾氏豪门辛密史。”
  “摇滚主唱YoYo疑为顾东私生女。”
  乔辛下了飞机,还不知道自己又莫名其妙的上了头条,她直奔发布会现场。等到乔辛风尘仆仆的赶到现场,乐队成员都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怎么了,不是七点吗?”乔辛抬手看看表,没迟到啊!
  琳达鼓着张苹果脸,眼里都是担忧:“YoYo,要不要改个时间,你行吗?”
  乔辛不以为然的拍拍她肩膀,“有什么不行的,咱们准备了那么久,不就是等这一天嘛!”
  琳达欲言又止:“可是,新闻……”
  乔辛打断她的话,“别可是了,要准备永远都准备不好,上台吧。”
  说完就走上前台去了,乐队几个人交换了眼神,也跟着她走到前台。
  今天是个大日子,是荒岛乐队的新专辑发布会,乔辛看着台下的众多媒体,心里稍微定了定神,看来之前的宣传效果还不错。今天里三层外三层围的□□短炮让乔辛心里踏实了许多。
  经过专辑的简单介绍以后,下面的媒体人开始发问。
  “YoYo小姐,今天有人爆料你去灵隐寺参加顾氏原董事长顾东的葬礼,我们想问一下您和顾东是什么关系。”一个女记者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乔辛愣了一下神,她没料到自己这么一个小动作还能引起媒体这么大的兴趣。
  “哦,我们没什么关系,今天是我们荒岛的新闻发布会,请问下一个问题。”
  “既然没关系,为什么顾东先生把他名下顾氏股份全部遗赠给了您?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吗?”一个男记者穷追不舍。
  乔辛彻底错愕,明明是今天上午才发生的事情,怎么感觉全世界都知道了。乔辛皱了皱眉头。
  “不好意思,我们只回答与专辑有关的事情,下一个问题。”琳达看到乔辛错愕的表情,急忙站出来抢过话筒阻挡发问。
  “你们第一首单曲的词是越泽写的,这次专辑里有没有你们夫妻俩人合作的曲目?”
  乔辛回过神来,牵强的扯起嘴角笑笑:“这次专辑主要都是我们原创,是纯原创,词曲都是我们乐队自己包办,相信会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越泽在结婚前知道您是顾东女儿的事实吗?”那记者继续发问。
  乔辛眉头拧起来,这么多记者,他们对于娱乐八卦的兴致远远高于专辑和歌曲本身,全都在这等着呢,开始是越泽,后面是顾氏,好像她就是个透明人。
  “不好意思,我们不回答与专辑无关的问题,今天是荒岛的新专辑发布会,请各位理解。”琳达继续耐心的解释。
  “好吧,能不能给我们讲讲你们专辑的创作灵感。”那记者扯了一下嘴角,似乎在给她们面子才问了一个与音乐有关的问题。
  乔辛已经彻底黑了脸,坐在那不置一词,之后的几个问题,全都是右哥发的言。一个小时的时间匆匆而过,记者和乔辛都不欢而散。
  下了发布会,乔辛脱了身上闪闪的马甲,狠狠的抽在桌上。“这他妈的是来看新专辑发布会的吗?”
  衣服上的铆钉划在桌子上,碰撞出刺耳的声音。
  琳达收起她甩在桌子上的衣服,“没办法,今天下午迅速的出了顾家的新闻,我们也没料到。”
  “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呢?”乔辛十分气愤。
  “我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顾家的事已经见了新闻。”琳达收着衣服。
  “什么新闻?”
  “呐。”右哥把手机递给乔辛。
  乔辛接过手机来,看着那几条莫名其妙的报道,她拧着眉毛:“简直是胡说八道。”
  “到底真的假的?”小胖凑过来,一脸八卦。
  顾成远是顾东的儿子,上次他们在饭桌上,明明白白的听到顾成远说乔辛是他女朋友,而乔辛为了躲他,竟然跟越泽结了婚,这么多的事连在一起,他们想不瞎想都不行。
  乔辛瞪了他一眼,“都说了是胡说八道。”
  乔辛正在看,电话响了,一看,是越泽打来的。
  “发布会完事了吧,出来吧,我在门口。”
  乔辛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右哥,站起来说:“我先回去了,有事明天再说。”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乔辛脑袋里现在还是一团乱麻,只想回去好好休息。
  乔辛从后门出去,越泽的黑色宾利停在那,乔辛长舒一口气,乱糟糟的事情一天,见到他总算有种心放回肚子里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越泽给了自己家的感觉。
  乔辛上了车,低头扣上安全带。
  “顾家千金,咱们晚上哪儿庆祝去啊?”越泽语气里都是淘气的调笑。
  越泽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顾东竟然是乔辛的父亲,他现在知道了,怪不得乔辛隐姓埋名,宁愿造假的结婚证也不愿意跟顾成远在一起了。
  不过,既然顾成远和她是亲兄妹,他没来由的心情很好!
  乔辛抬眼给了他凉凉的一撇,“越总,我觉得你希望落空了,我不是什么顾家千金。”
  “哦?”越泽挑眉。
  “去吃火锅吧,我饿了。”乔辛坐在副驾驶,准备好要出发的样子。
  越泽皱了皱眉头,发动了车子。“你还欠我好多顿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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