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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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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段将永远被封存于心底的美好记忆,白初静永远都不会忘记……
  就像往常一般,白初静倚着树干,缓缓地做到地上,将头靠在粗糙的树皮上,感受着来自自然地生命力。
  手不断的摸索着,忽然间,白初静似是有了什么发现——
  一个用刀子刻的“天”字就在她身后的树干上,树上的字迹是那样的熟悉,回忆就像幻灯片一样出现在白初静的脑海里……
  “为什么要种梧桐树啊?”当时的司晨,看她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深情,好像永远不会改变。
  “因为现在是梧桐花的花季啊,而且你不觉得梧桐花和小听筒很像吗?我可以把我的心愿说给梧桐花听,然后它就可以将我的愿望传达到天上,那样我的心愿就会统统实现。”
  当初的即墨杳玥是那样的天真,丝毫没有感觉出眼前男子的野心,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棋子。
  这是很久之前即墨杳玥和司晨的对话,就在那天,二人一同在树上刻了这个字,为的就是纪念当初相爱的他们。
  细心地白初静敏锐的观察到,树下的一块土地和周围的有些许不同。
  倘若是很久没有打理过的花园,树下的杂草必定长得很高,但是如今却有一块土地上的杂草比其他杂草矮了很多,像是经常被人挪动一样。
  白初静蹲了下来,用手拨了拨地上的土,虽然只有一点不同,但是白初静还是发现了泥土的颜色有差距。
  “难道这下面埋了什么东西?”
  白初静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她小心翼翼的捧起地上的杂草,当地表的土被清理掉之后,她赫然发现了一个四方的盒子。
  盒上的颜色已经掉了,所以看不清原来的图案,白初静只觉得这是一个被保存了很久的东西。
  一把精致的锁落在了盒上,保护着盒内的物品。白初静掏出腰间的银针,试探着送入了锁孔内……
  可能是时间比较久远,锁已经不能够起到锁住秘密的作用了,白初静将针转了几下,所就被打开了。
  这是一本很古老的古书,封面上的双鱼图腾瞬间扎入了白初静的眼中,刻进了她的心里。
  “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定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古书,没想到会被埋在这里。”
  脸上是难掩的兴奋,白初静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毕竟这是她一直苦苦寻找的东西。
  白初静急忙翻开书册,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书内竟然一个字都没有……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
  

  ☆、37…一睹风采

  “这是怎么回事?”白初静讶异的看着眼前空无一字的书。
  本以为自己竟然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即墨家的祖传秘术,可到头来却是白高兴一场。
  “不过也是,司晨又怎会将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安置的如此草率。”
  白初静不仅无奈自己太急功近利了,毕竟秘术对于司晨来说十分重要,否则他又怎会不惜在自己面前暴露野心。
  叹了口气,白初静又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书放回了木盒中,木盒的角上分别镶嵌有白玉打造的图腾,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微的光芒,似是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白初静能够辨认出其他几个,分别是豹、虎、蛇。她曾经偷看过父亲书房中珍藏着的古书。
  书上说豹、虎、蛇分别是即墨家曾经使用过的图腾,经过几代的延续,图腾也在不断变化,而如今的双鱼图腾则是由蛇演变过来的。
  可能是年头有些久了,又或许是司晨安置时无意中磕碰了,原本在盒子右下角的图腾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坑洞,宣示着这里曾经镶嵌过东西。
  白初静又仔细地翻找了埋盒子周围的土地,却一无所获。
  “可是为什么其他的图腾都完好无损的在上面,却只有这个图腾无故消失了?这个图案……不就是……”
  白初静眼底灵光一闪,好像瞬间被点醒了,一直困扰她的问题就这样迎刃而解……她将古书轻轻放回盒中,又重新把盒盖盖好放回到地面上。
  葱白的玉指撩起左手的袖子,右手娴熟的从左手的手腕上取下她一直佩戴的手链。
  自从她得到那块神奇的“石头”之后,就一直随身佩戴,却又不知道它是用在什么地方的。
  “希望这次你可以派上用场。”白初静将红石取下放于掌心,双掌重合至于胸口,虔诚的说道。
  随着手上的红石越来越接近木盒,盒上其余的三个图腾好像感受到了白初静手上的石头,竟开始了微微的震动。
  白初静将红石对准空缺,向下一放——果不其然,盒上所留下的空缺正好和白初静手中的双鱼型红石的形状完全吻合。
  随着红石的嵌入,盒上四个角的图腾已全部归位,而盒子也有了些许变化……
  盒内先是经过了一阵剧烈的晃动,紧接着,一道白色的光芒沿着缝隙,从盒子内部射了出来,光线是那样的柔和,瞬间将白初静包围起来。
  再次打开盒子,盒内的书已经是另一番模样。“原来这真的是我苦苦寻找的东西,看来我的复仇计划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白初静急忙翻开古书,书内记载的,正是即墨家一直沿传至今的秘术。
  “父亲曾说你是有灵性的,会自己寻找自己的主人。之前很多人都试着想破解你的秘密,但都无疾而终,没想到今天却被我一睹风采。”
  白初静快速的翻阅着书中的内容,同时在口中默念着,只一遍就将书中的内容全部刻于脑海中。
  “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秘术”,白初静眼睛中写满的尽是失望,“如此会带来灾祸之物,怎能让你现于世间。”
  看完之后,白初静只想撕毁这本灾书。“可这毕竟是即墨家世世代代守护的书,我又怎能让它毁于我手。”
  已经抬起来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似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白初静又将古书放回盒中,决然的取下右下角的双鱼石,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看来司晨并无法破解你的秘密,所以才将你埋藏至此,我希望你可以长埋地下,永远不要重见天日。”
  白初静很满意今日的收获,小心翼翼的将原本覆盖于盒上的泥土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她拍了拍手,正欲起身离开,却突然间被一个宽大的手掌捂住口鼻,向后拖去,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
  “唔……”
  由于突然间无法呼吸,出于求生的本能,白初静拼命的挣扎着。只是无奈无论她再怎样挣扎,力气都大不过身后的人。
  那人一直将她拖到一旁的假山后才松了手,好不容易呼吸道新鲜的空气,白初静重获新生般的大口的喘着气。
  给读者的话:
  今天更得有些晚了实在抱歉,明天不会让大家等太久。
  

  ☆、38…初谈合作

  由于本能反应,白初静还没有抬头去看对方,手就已经不自觉的摸向腰间的银针。她的师父在教她武功时就教过她——先下手为强。
  但是那人明显看到了白初静的小动作,下一刻一双大手便紧紧的握住了白初静腰间的手,将她死死地钳制住。
  白初静愤怒的转头,赫然见到连翎煜那张被放大的俊颜。因为距离太近,她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连翎煜那有力的心跳声。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二人现在保持着如此亲密的动作,白初静的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她微微低头,不想被别人看出她的小心思。
  可是连翎煜并没有过多的注意怀中人的表现,只是用眼神示意白初静,让她不要说话。
  白初静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安静了下来,并顺着他眼睛看着的方向望去。花园的入口处,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因为距离太远,白初静只能依稀看到那人的身形。发福的身材将身上的衣服撑得紧紧的,圆滚滚的肚子向前突出,衣服扣子都险些要被撑开。
  衣服的材料也是较好的丝质料子,在阳光下也能折射出光芒。但是白初静总觉得他身上油腻腻的。
  可能是因为胖的缘故,他的脸上也是油光满面的。所以一打眼看过去,就好像是他刚在油缸中浸泡过一样,给人一种很腻的感觉。
  随着他越来越靠近,白初静也看得清晰了。“那人不是……管家?”白初静捂住自己的嘴,以免打草惊蛇。
  显然管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监视着,在确定花园中没人之后,他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好像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
  只见管家径直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到了白初静刚刚待过的树下,娴熟的除去覆盖在盒上的泥土。显然,由于做贼心虚,他并没有发现这里被他人动过。
  还是和往常一样,他拿起了装着秘书的盒子,由于没有白初静那把特殊的“钥匙”,他根本无法发现秘书的秘密。
  “哼,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一本连字都没有的破书么……看司晨把你宝贝的,放着一大堆的金银财宝不管,三天两头的过来翻看。”他的声调也是那样油腻腻的,听的白初静只想作呕。
  管家并没有在这里待的太久,他在另一个角落里藏了些从司晨那里偷拿出来的钱财后就离开了。
  “怪只怪司府太有钱了,树大招风,不仅会引来外贼,更能招致家贼。”白初静心想,“只可惜司晨防这防那,唯独忘了家贼难防。”
  “你在跟踪我!”管家离开后白初静便挣脱了连翎煜的钳制,愤愤地看着他。
  “白姑娘好身手啊!”连翎煜倚在假山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白初静。
  “连公子你也不赖啊!”白初静刻意的和连翎煜保持着安全距离,“看来我真是小看连公子你了,你刚刚靠近我时,我竟一丝都没有察觉到,若是没有深厚的内力是断然不能做到的。”
  “哪里哪里,白姑娘你言重了。”
  “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要装作那样文弱。”白初静警惕的看着连翎煜,毕竟眼前的人还不知是敌是友。
  似是感受到了白初静的敌意,连翎煜开口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是你的敌人。我不但不会拆穿你,我还会帮助你复仇。”
  “我凭什么相信你?”白初静的经历提醒着她,她不可以相信任何人,甚至包括她的至亲。
  除了她自己,任何人都有可能会欺骗她,对于她而言,这可是血淋淋的教训。
  “我若是想要拆穿你去博得司晨的信任,又何必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后一直为你保密,刚刚又何必要救你。”
  连翎煜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没有任何的逃避,白初静看不出有丝毫的不妥。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究竟是谁?”
  直觉告诉白初静,连翎煜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如果说自己回来接近司晨是为了报仇,那么他接近司晨也定是另有目的。
  “我还不能告诉你,毕竟对我来说,你现在还不是我的盟友。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同意与我合作,那就来蓬晦轩找我,到时候我一会回答你想知道的问题。”
  紧接着一个翻身,连翎煜就消失在了白初静的眼前。白初静只觉得有一阵风吹过,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连翎煜就不见了。
  “好快的速度。”白初静不禁感叹,“我究竟能不能相信你?”望着连翎煜离开的方向,白初静喃喃道。
  毕竟,信任一词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纸空谈……
  第二天,日上三竿。
  房中的男子微微动了动手指,紧闭的眼睛悠悠的张开,一睁眼,入目的就是熟悉的环境。
  喝完了药,司晨感觉身体轻盈了一些,身上也没有了原来的负重感。加之白初静给他的那一针,扎的穴位有助于他的睡眠。所以一觉醒来,他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是一个女子的身影。
  拖地的雪白长裙上,一条绿色的腰带自然垂落,是那样的清新淡雅。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女子身上所有的,淡淡的清香。
  “初静?”司晨躺在床上开口,白初静的名字脱口而出。
  门外的人只一只脚刚踏进来,听到房中人的呼唤,门外的身影明显一顿,却还是走了进来。
  “是你?”
  司晨的声音中是难掩的失落,而这种感觉,也同样体现在进门的女子心中。
  给读者的话:
  昨天有事,只更了一张。一会还有一更,不要着急哦~~~
  
  

  ☆、39…结为盟友

  “谁让你回来的?”司晨的态度显然没有了对待白初静时的柔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责骂。
  即墨霓裳对此也只能沉默不语,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司晨怪她也是理所应当。
  “是白姑娘来找我的,她告诉我你生病了,需要有人照顾。”即墨霓裳强颜欢笑的将手中的盆子放到盆架上。
  “是她……”司晨的眼神有些飘远,好像在思考白初静的行为,“她和你说了什么?”他问道。
  即墨霓裳从架子上取下手帕,双手将其浸泡到盆中。水温刚刚好,清澈的水流从指间淌过,洁白的手帕在水中自在的接受全身的洗礼。
  用力的拧干手帕上的水迹,即墨霓裳将手帕轻轻放到司晨的额头上。
  “白姑娘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如今你生病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担心你,所以我就……我就回来了。”
  其实白初静和她说的远不止这些,昨天傍晚,白初静敲响了即墨家的大门……
  久违的亲切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记忆也依稀飘回到了曾经的时光。
  “我还以为是谁?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如今我沦落至此,你见了心里一定特别的畅快吧!”
  还不等白初静细细回想,即墨霓裳那尖酸刻薄的声音便传入了白初静的耳中。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是见到了害得自己险些被休的人,即墨霓裳又怎会对白初静好言好语。
  “司夫人,我想您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来看你笑话的意思,我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的丈夫现在生病了。您若是想要重新回到司府,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她开门见山的说道,既然即墨霓裳已经完全显露出本来的嘴脸,白初静自然也不必装作柔弱善良。
  “什么,我相公生病了!不对……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因为白初静和她的姐姐太像了,即墨霓裳不但恨她,还有些许的怕她。但是司晨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她好不容易从即墨杳玥手中将司晨抢了过来,又怎能容许另一个人夺走自己的“战利品”。
  “司夫人,不是每个人都像您一样在乎您的丈夫,也请你不要用自己狭窄的心去随意的揣测他人的心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对你的丈夫没有丝毫的兴趣,所以您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我。”
  当初的即墨杳玥,可以说是深爱着司晨的,所以对于即墨霓裳的“僭越”行为是十分憎恶和痛恨的。
  可是如今对于白初静来说,即墨杳玥已经死了。活着的白初静,心中有的是当初被抛弃的恨,家族被辱没的恨,一切的一切,都决定了她断然不会再次爱上自己的仇人。
  “如果你还想要回到你的丈夫身边,做回原来风光无限的司府大少奶奶,那么我奉劝你趁现在这个机会回去。说不定你的司晨心一软,会默认让你留下。”
  白初静留下她要说的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踏出即墨府大门时,白初静双手握拳,心中暗暗发誓道:“即墨府,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曾经对不起我的人,我会一一讨回来!”
  即墨霓裳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白初静,全身透露着寒意,让人难以接近。她的心中萌生出一丝恐惧,但是好在白初静承认了她对司晨没有丝毫的感情,对与即墨霓裳来说,这就足够了。
  虽是厌恶白初静,但是听说司晨生病,即墨霓裳还是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没想到司晨的态度竟真的和白初静说的一样——默许了自己的私自回府。
  这一点是即墨霓裳没有想到的,所以即墨霓裳心里也不像原来那般厌恶白初静。
  她原以为自己的余生都要在即墨府中度过。自从她回府之后,她的母亲就没有给过她好的脸色。
  每日就是数落她自欺欺人,不长脑子。即墨霓裳的母亲也不是一个善茬,因而即墨霓裳也完美的遗传了她母亲的蛇蝎心肠。
  城东蓬晦轩中——
  “为什么要我帮助即墨霓裳回到司府,没有了她,司晨身边就少了一个人,也就更好对付。”白初静冷冷的开口,目光如鹰一般盯着连翎煜。
  “我可以理解为白姑娘你吃醋了么?你不想让你的妹妹回到司晨身边,是因为她当初从你身边抢走了你心爱的男人,如今在司晨身边的人是她而不是你,所以你嫉妒了。”
  连翎煜咄咄逼人,没有给白初静留一点面子。
  “你想多了,当初那个爱司晨爱的死去活来的即墨杳玥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白初静,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就只有报仇!”
  声音极其平静,平静到,从白初静的语气中,连翎煜没有听出一点波澜。
  “那是最好,我答应了会帮你报仇,我就一定会做到。你不要只顾眼前利益,妇人之仁。”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白姑娘果然是聪明人!没错,我帮你是有条件的。我在帮你的同时,也需要你的帮忙和配合。”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你还有其他的选择么?”连翎煜胸有成竹的看着白初静,脸上是很久不见的沉着和冷静。
  白初静心中并不是很想和连翎煜合作,毕竟他的城府太深了。如今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全部信息,但是自己对于他,却还是一无所知。
  “那至少,我要知道你的身份”,白初静看了连翎煜一眼,继续道,“至少你要让我知道,和我合作的人有什么资本,能够来帮我复仇。”
  “哈哈哈……好!不愧是即墨家的继承人,果然有着异于常人的理智和逻辑性。”连翎煜拍了拍手,门外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
  “这是邱溟——皇上的御用护卫。”连翎煜介绍到,同时拿出了临出宫时,皇上赐予他的令牌。
  “皇宫?”
  邱溟白初静是见过的,他身上那股杀手所特有的杀气令白初静记忆犹新。即墨家世代也有人在朝为官,所以经验告诉白初静,连翎煜手中的令牌也并非伪造。但是白初静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和皇室扯上关系。
  “你究竟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皇上的同胞兄弟,翎王——赫连翎煜。”
  “所以,赫连璃歆是你的妹妹,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会那么关心她?”
  “没错,但那只是个意外,并不在我此次来的目的之中”。连翎煜继续道,“我此次来荆阳城是受皇上之命,暗中调查官商勾结一案,而我首先要调查的目标就是……”
  “司晨?”
  “没错,白姑娘果然聪明,我怀疑司晨和此案有密切的联系,只是苦于缺乏证据。所以,我们合作,是一件双赢的事。要不要与我合作,白姑娘你自行斟酌。”
  如今白初静已经骑虎难下了,她深知自己知道的是皇宫机密,倘若自己临时变卦,那么连翎煜可以以唯恐泄露皇宫机密而杀人灭口。但是如果她同意与连翎煜合作,那么必然会增加自己复仇成功的机率。
  “难道我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白姑娘性格果然爽快!希望我们将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大家晚安~
  

  ☆、40…忠心耿耿

  是夜,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诡异的气氛……倏尔,一阵阴风吹来,熄灭了房中摇曳的烛光,也惊得房中人一身冷汗。
  窗外好似掠过一抹黑影,钱赚壮着胆子走到了窗前,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不禁安慰道是自己太杯弓蛇影了,他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到了桌子旁。
  “唰!”的一声,屋内亮起了微弱的火光。钱赚小心的护着手中慢慢亮起来的火折子,转身准备去点燃被风吹灭的蜡烛。一转身,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站在他的身后,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鬼啊!”随着一声惊呼,受惊的钱赚两腿一软,身体直愣愣的向后栽去。一向胆小的他哪里经得住如此惊吓,直接口吐白沫,索性晕了过去。
  “用得着这么吓他吗?人都被你吓晕了。”听到了屋内的尖叫声,连翎煜直接推门进来。
  “我怎么知道他这么不经吓”,白初静翻了个白眼,以前就知道这个钱赚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今日一试,没想到他的胆子竟然这么小,“别在那站着了,快过来搭把手……”白初静看向连翎煜。
  “我?”连翎煜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初静,自己是堂堂王爷,如今却被一个女子呼来唤去。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难不成我要让他自己把自己绑起来啊。”有的时候白初静真的不懂连翎煜脑子里都想得什么,无奈他们如今是盟友,自己不得不和他配合。
  忍一时风平浪静,连翎煜自我安慰道。他极不情愿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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