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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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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将即墨霓裳推进了自己的房间。
  夜色温凉,抬头一轮明月挂在空中,一切都像极了那一夜——“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你不是王爷,我不是商女,那该多好!”白初静微微叹息一声,便转身回房去了。
  殊不知连翎煜一直都在一旁的黑暗角落中看着她,感觉到她整晚不对劲,他便细心的问了府中的丫鬟,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丫鬟告诉他:晚会开始之前,她见到白初静正和皇上在后院的凉亭品茶……
  
  

  ☆、107

  晃眼间半个月过去了,赫连颜勋的出宫之行也将近尾声了。
  “六弟,如今朕派给你的任务你已经圆满完成,你是不是也该随朕回宫了?”
  “皇兄,这……”连翎煜有些面露难色。
  “朕知道你喜欢白姑娘,但是她的父亲刚刚去世,按我国律令,凡是家中有丧事者,女性需守孝三年,男性需守孝两年。你此次不随朕回宫,难道要在此等她三年守孝期满?”
  连翎煜就算再喜欢白初静,也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样的担子,等三年是断然不可能的,只不过他现在不和赫连颜勋回宫也有自己的充分的原因。
  “皇兄你误会臣弟了,三天后就是即墨老前辈的‘百日’了,臣弟只是想留下来亲自为他磕个头、上柱香罢了,毕竟即墨府世代为朝廷效力,如今遭此巨变,臣弟认为我理应这样做。”
  “三日后?好吧,那皇兄也和你一起等。”赫连颜勋听过后如是说道。
  “皇兄,你这是信不过臣弟吗?”
  “非也非也,正如六弟你所说,既然即墨家世代为我朝效力,如今朕赶上了这一事,也理应去他老前辈坟前上一炷香。”
  “这……”连翎煜没有想到赫连颜勋竟然会愿意亲自去给白初静的父亲上香,是故微微松了一口气说:“那就依皇兄的意思。”
  天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风,黑云严丝合缝的全数挡住阳光,制造出了紧张恐怖的气氛。两架马车驰骋在泥泞的山路上,由于连日的干燥,因此马车刚一驰过,后面就掀起了一阵黄沙乱舞、尘土飞扬……
  白初静和即墨霓裳坐在车内,均是统一的一言不发。即墨霓裳的脸色十分难看,毕竟即墨相德是在她的面前惨死,这不禁会让她想起那段被司晨软禁继而受尽折磨的日子。
  白初静的脸色也是同样的难看,她没有告诉霓裳即墨相德其实也在她的面前死过一次,而且是自己动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而这,也正是连翎煜坚持要来陪她的一个重要原因——他很怕白初静会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心理压力。
  即便是这样,白初静还是伸手握住了霓裳的手,用眼神告诉自己的妹妹:一定要坚强!
  而两姐妹的表现,连翎煜和赫连颜勋也都实实在在的看在了眼中,若不是提前听连翎煜说过她们的经历,赫连颜勋觉得自己根本不会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坚强的女子。
  白初静将即墨相德葬在了自己母亲的墓碑旁,荒草丛生、乱草冲天的山头上,只有两个墓碑附近是干净的。没有了风的吹拂,坟头上悬挂的白帆有垂头丧气的挂在杆头上。
  “老爷、姐姐,小湘来看你们了。姐姐,之前都是小湘做得不对,在这里要给你赔个不是,希望不会太晚。而今,我已经错过一次了,所以定会将初静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疼爱,你和老爷就放心的去吧!”
  白初静和即墨霓裳见状立即上前扶起了柳湘,此刻悔恨的泪水在她的脸上恣意横流,也让白初静真真正正的感受到她那深深地歉意。
  “二娘,不要哭了,爹娘在天有灵一定会原谅你的,快起来吧……”
  “来,娘,起来……”
  拜祭亡灵总归是件伤感的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伤心。就在白初静姐妹刚刚祭拜过后,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安静的氛围——一个身穿朝廷官服的人从马上跃身而下,朝他们的方向奔了过来。
  “明钧?你怎么来了?”白初静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由于赶路而满头大汗的男子。“县衙不是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吗,你每天那么忙,就不要勉强自己了,以后再过来祭拜也是一样的啊!”语气虽然责备,但是白初静的心中还是满满的关切,经过了这么多事,她早已经将霍明钧当做是自己的弟弟一样。
  “没关系,我昨夜已经加紧看完了所有的案件委任状,剩下了一点点留待我回到县衙在继续审理。再说了,今天是即墨伯父的‘百日’,我不得不来,哪怕只是给他磕个头上柱香……”
  自从霍明钧担任荆阳城的新任知县以来,他便将所有上一任知县审过的案子全部重新翻阅受理,放了很多无辜的百姓,也因此避免了很多冤假错案的延续,得到了荆阳城上下百姓的一致好评,也算是没有辜负赫连颜勋对他的器重。
  白初静感动地看着眼前的所有人,心想:我白初静只是一介女流,何德何能认识这么多得以交心的朋友,甘愿陪我赴汤蹈火。人们说,人生难得一知己。如今老天爷厚爱我,让我结交了他们。
  “日后你们若有我白初静或即墨府能够帮上忙的地方,我白初静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一切的感动,全部化为了最后这句话。既然他们以真心相对,那么自己也不能吝啬。
  “眼看要下雨了,夫人、小姐、皇上,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回去了?”细心的月娘发现了这越来越阴暗的天气,乌云越压越低,想必待会又会是一场狂风暴雨。
  “恩,没错,我们大家快快上车吧。邱溟、明钧,驾车的事就拜托你们了!”白初静同意月娘的说法。
  马车一路飞快的驰骋着,车内的人却各怀心事,丝毫不知道一会他们将会经历一场殊死的搏斗……
  
  

  ☆、108…崖顶逃生(1)

  “爹,娘,你们在天有灵就放心吧,今后无论遇到任何困难,女儿都一定会咬紧牙关坚持下去,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而且,我会和霓裳一起齐心协力,让我们即墨家真正正正的东山再起!”
  白初静正想着,耳中却响起了马儿的嘶鸣声。下一刻整个马车被腾空翻起,车内的人均是一阵惊叫。还好白初静和连翎煜反应快,一人带了一个飞身冲出马车才不至于受伤。但是另一个马车上的人却没有这么幸运,纷纷被抛出了马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二娘,月娘,明钧,王公公,你们怎么样?”顾不得上前去扶他们,白初静只能远远地喊话问道。
  “哎哟喂,杂家这幅老骨头都要摔散架喽!”王公公双手扶住自己的腰,还不忘一瘸一拐的跑到赫连颜勋身旁,用他那粗中有细的声音喊道:“皇上,您没事吧?没摔疼吧?快让老奴看看呀!”
  “哎呀,朕没事……”赫连颜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王公公住口,他聒噪的声音简直比树上叫个不停的知了声还要让人心烦。
  “保护皇上!”连翎煜大喊一声,然后只见连翎煜、白初静、邱溟三人迅速围成了一个保护圈,将包括赫连颜勋、柳氏等一干不会武功的人等保护了起来。而他们三人,则始终保持着攻击状态,警惕的看着周围。
  好在他们平时都是武器不离手,即便是祭拜先人的场合,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在马车里带了几件防身的兵器。
  只见他们眼前,突然出现了几十名身材魁梧、手持长刀的黑衣杀手,各个凶神恶煞、训练有素,即便是隔着那黑色的面罩,都能感觉到他们周身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杀气!
  “敌人的素质怎么样?”连翎煜用只有他们三个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平均年龄都是25岁到30岁左右的成年男子,各个精干,受到过严格的训练。看他们目露凶光的样子,看来我们一会是要经历一场血战了!”好在白初静精通医术,凭借她超强的敏锐观察力,迅速了解了对手的情况。
  “目前敌众我寡,局面相当不好对付。”白初静说道:“我们先别轻举妄动。”
  “同意,看他们的样子,一看就是先批的‘敢死队’……”
  “你的意思是?”听了邱溟的推断,白初静和连翎煜当时就是一个激灵。
  “没错,我是怕他们之后还有更为强劲的敌人在等待着我们。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要把我们全部都赶尽杀绝……”凭借着一个专业杀手的直觉,邱溟觉得这些人不好对付。
  “六弟,从这往下五公里的草丛中,有朕安排的守卫,我们只需要安全到达那里,便会摆脱目前这敌众我寡的劣势了。”
  赫连颜勋的话明显让白初静和连翎煜的脸色缓和不少。白初静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说道:“目前我们的胜算不是很大,如果真的像邱溟说的那样,在他们之后还会有其他的杀手,那么他们现在必定是躲在某个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敌在暗我在明,我们为今之计一定要把他们都引出来。”
  “你身上还有用来逃跑的烟雾弹吗?”
  “还有一些,你问这个干嘛?”白初静十分不解,都到了这个紧要关头,仅仅几颗烟雾弹是不会有助于他们逃跑的。
  “好,一会我和邱溟负责对付这些黑衣杀手,你负责护送皇兄他们下山,找到救兵然后让他们火速上山支援我们,懂了吗?”
  连翎煜那王者一般的指挥能力让白初静瞬间有些大脑短路,下意识地答应以后,才发觉这是连翎煜给自己下的一个套。可是还不待白初静反驳,连翎煜就已经率先冲了上去,与那些黑衣人厮打在了一起。
  事已至此,白初静只能按照连翎煜刚刚说的那样。她无奈的跺了一下脚,然后将赫连颜勋一行人护送上了马车,向山下疾驰。
  “追!”一个自信的声音在丛生的荒草中响了起来,之后又是二十几个黑衣人紧紧地尾随着白初静驱赶的那架马车,看样子丝毫不比之前的好对付。
  望着马车的背影,连翎煜心中替白初静捏了把汗,竭尽全力的拦住了几个前去追赶的黑衣人,但无疑是于事无补,余下的路程只能靠白初静了……
  “明钧,出来帮我一下!”眼看黑衣人将要追了过来,白初静从腰间摸出了银针,“嗖嗖嗖”几声,跑在前面的黑衣人便应声倒地。
  白初静急忙掏出烟雾弹向地上重重的一砸,顿时黄色辣眼的烟雾便涌了出来,他们急忙趁乱拉开了与黑衣人的距离,并成功地与半山腰的护卫队碰面……
  “明钧,你快带皇上和我二娘回到县衙,务必确保他们的安全!”交代完,白初静便要转身,却被霍明钧直接拉住。
  “你这是要去干吗?”
  “我要去帮他们啊,你放手!”白初静努力的挣扎着,只是无奈霍明钧是个男人,无论如何力量是女人先天输于男人的一项。
  “太危险了,你不能去!”霍明钧大力的抓着白初静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白初静叫痛,就在霍明钧松手的一刹那,她便迅速逃离开来,重新向山上冲去。
  “你怎么回来了?精卫兵呢?”专心与敌周旋的连翎煜不敢置信的是,他等了这么久,等到的却是他拼死送下山的白初静。
  “他们很快就到了,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还有另一批追我们的黑衣人……”说话间,银针飞出,悉数射到了他们面前的黑衣人体内。
  就在白初静回来的时候,她又和那一帮黑衣人相遇了,精卫兵们各个奋力与之厮杀,白初静则率先回到了山顶,与连翎煜并肩作战。
  虽然人少,但是白初静、连翎煜和邱溟的配合十分有默契,套路也十分巧妙,因此虽然耗费了不少体力,但是他们还是击败了大多数的黑衣人。
  就在他们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怎么能少的了我?好久不见了,我的对手们!”一个同样身着黑衣,头戴面具的男子缓缓地从荒草丛中站了起来,并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抬手摘掉了脸上的面具。
  “怎么会是你!”
  给读者的话:
  熬夜一更!聪明的人已经猜出了他们见到的是谁了,没错,相信自己,就是你们心中的答案。明天让我们揭晓这个谜底吧!
  
  

  ☆、109…崖顶逃生(2)

  “怎么会是你!”连翎煜惊讶道,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减弱了两分。下一秒,那黑衣人锋利的刀刃便在他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血口子,反应过来的他反手就将手中的剑刺入了那人的心脏——血溅遍地。
  这一战,他们所有的人都杀红了眼,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幕后的主使者,竟然是原本应该被关在县衙大牢中的——司晨!
  “你没事吧!”白初静急忙在背后支撑住了退了好几步的连翎煜,当她的目光触及司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就好像被尖刀扎入心脏一般,大脑瞬间放空了。
  “司晨!”连翎煜能感受到白初静那微微颤抖的双手。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明明应该在县衙的大牢之中,牢中有重兵把守,为何会,为何会这样?上次他将头撞在了石壁之上,明明伤得那么重,又怎么会短短半月就恢复的如此好?”白初静的心中冒出了许许多多的为什么,一时间,所有的问号便充斥在她的脑中。
  白初静紧闭双眼,摇了摇头,想要理清一点头绪,但终究只是徒劳。
  “你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逃出大牢,还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的伤势会好的如此之快?”司晨的语气中满满都是不屑,眼前的三人虽然实力都不可小觑,但是他司晨也不是吃素的。
  “或许等你将死之时,我会发发慈悲告诉你,让你死得瞑目!”司晨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恶狠狠地看着白初静。“都给我上!”
  说完,所有的杀手便大呼着一拥而上,招招致命。虽然以白初静、连翎煜和邱溟的实力,以一敌十并不在话下,但是不得不承认,司晨不但心狠,还攻于计谋——
  他让手下的黑衣人一批一批的出现,不但是要留武功最强的保护自己,更是要用车轮战术,一点一点的消磨他们三人的体能。如今,他三人已经气喘吁吁,但是眼前的黑衣人却是气势汹汹。
  武功本就不算精湛的白初静显然已经无力招架,连连败下阵来。一旁虎视眈眈的黑衣人一看,立即有了阴谋得逞的奸笑,照着白初静的右臂便是一刀。
  乌云仍旧逐渐在天空聚集,风中尽是冰凉……
  “啊!”白初静的喊叫声立即回荡在山谷之中,鲜红的血液在冷风之中飘零、滴落,晕染在山上的额黄土之上。
  尽管连翎煜见了心痛不已,却无法从身边纠缠不休的黑衣人中脱困。白初静的喊声让他几番心不在焉,也连连被砍数刀,血流不止……
  正眼看那黑衣人的刀准备刺入白初静的心脏之时,一个黑色的面具从草丛中飞了出来,替白初静挨了一刀。可面具又怎能与利刃抗衡,接触到刀刃的一瞬间,便化为两半,“啪嗒”一下,落在了白初静的眼前。
  “主人!”那黑衣人见到司晨这样做十分不解,本还想杀了白初静然后到司晨面前邀功领赏,但如今,司晨竟亲手阻止自己杀她!
  “把她,留给我!剩下的两个,杀!”司晨飞身上前,一把抱住白初静,又飞身带她出了那一群人的厮杀之中。薄情的话语从司晨的口中说出,不带有一丝的温度,白初静有时真的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心究竟是不是肉长的。
  “司晨,你若是要杀我,便痛快一点,何必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白初静把心一横,坚定的说。
  “呵!想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白初静,我告诉你,我曾承受的痛苦,我要全部在你的身上讨回来,数以百倍!千倍!万倍!”
  “你承受的痛苦?比起你在我身上刺的那一剑,你对我们即墨家人的所作所为,你那配得上称之为痛苦!”白初静对司晨的话嗤之以鼻,“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若不是看在霓裳和枳槐的面上,我真后悔我当初没有一剑杀了你!”白初静的眼中布满了血丝,恨恨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司晨,你要把我带到哪里?你这是要做什么?”司晨并没有回答白初静的话,只是将她的双手用麻绳捆上,系以死结,然后带到了悬崖边的一颗枯树旁,用力一拉——吊了起来。
  白初静想要挣脱,只是无奈她经过刚刚一战,本就耗损了不少,如今更是身中一刀,实在没有剩余的力气了……
  “枳槐,你还好意思提枳槐?若不是你从中挑唆,她对我那么忠心耿耿,又怎会背叛我!若不是你见死不救,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又怎会胎死腹中,我司家又怎会落得绝后这一下场!”
  “司晨!你够了没有!我告诉你,枳槐之所以会背叛你,是因为你!因为你逼她戴上含有剧毒的人皮面具,因为你做了太多太多伤天害理、道德沦丧的事情,她只是想用自己和孩子的死来提醒你,不要一错再错!”
  白初静不禁想起了枳槐死时和她说的话,拼命的忍住自己的眼泪对司晨吼道:“司晨,你当真如此执迷不悟,赴你爹的后尘吗?从你剥夺了霓裳作为母亲的权利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有朝一日,断子绝孙便是你司晨的报应!”
  “报应?哈哈哈哈!”司晨因为情感扭曲,所以说话也变得颤抖起来。
  “你笑什么?”白初静蹬了蹬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被举在半空中的手支撑着,而且其中一个手臂还有伤。如此一来,伤口撕裂的更加严重,她忍者从身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问道。
  “倘若我这是报应,那么白初静你的报应又何时会来临?”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白初静不明白,为什么司晨会转而说自己有报应,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哦?看来你的连翎煜还真是沉得住气,什么都没和你说啊!”司晨玩味的看着白初静。
  “司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快说啊!什么报应,你给我解释清楚!”白初静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安,为什么这件事会涉及到连翎煜,他又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我本以为你够聪明,知道我囚禁即墨霓裳不过是为了取血,但是你又有没有想过,我为何要频频伤她用血?我抓了那么多孩子又是为了什么?”司晨看着白初静那一脸的不知所措,心中别提有多么痛快了!
  
  

  ☆、110…天人永隔

  他看这白初静,继续说道:“你看看我,看看我,我现在的样子都是拜你所赐!你看我有没有哪里很眼熟呢?”
  白初静拼命的想用脚尖够到地面,让自己的双臂可以休息一下,听到司晨的话之后,疑惑的抬头。只见司晨将自己的袖子挽起——
  “啊!”白初静倒吸了一口冷气。
  司晨露出的那个臂膀哪里像一个人的手臂,明明就是一个怪物的手臂——臂膀整体呈青灰色,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样,紫色的血管藤条一般的爬在司晨的手臂上,紫黑色的指甲长而锋利。看上去虽然有些怖人,却又有些熟悉。
  “怎么,这么快你就忘记了?那好,那么就让我来提醒你一下吧!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把即墨家的秘书封存起来,不被外人找到?”司晨用他那锋利的指甲勾起白初静吹弹可破的脸庞,下巴传来了阵阵的疼痛,让白初静不禁皱起了眉头。
  “为了不让你这样的歹人所抢夺和修炼,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是歹人,我是恶人?呵!白初静,难道目前为止只有我一个人私自用了那本秘书吗?难道那就没有用它来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欲?得了吧,别再装什么清高了!”司晨瞅了一眼白初静继续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爹之所以会变成那样,都是拜你所赐!”
  白初静听到这句话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满脑子回响的都是司晨的那一句“你爹之所以会变成那样都是拜你所赐……”一遍一遍,抽打着白初静的理智。
  司晨还在继续说着,但是白初静却什么都没再听到了,她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不断地回想着,心中默默地推导着——
  当初爹是因为我施加的秘术才得以还魂,可是如果按司晨所说,秘术的施展是需要用血来作为养料,司晨为了生存下去而到城中抓捕小孩,可是爹他为什么?
  当初我们的确在爹的房中找到虎娃没错,但是虎娃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实在不像是被爹抓来取血的!
  “嘶!”司晨仿佛察觉到了白初静的失神,捏住她下巴的那只手微微用力,白初静吃痛的回过神来。
  “事到如今,你已经是我的砧板之肉,我不妨就告诉你实话,也好让你死的安心!敢从我司晨手上抢人的他还是第一个!我不得不佩服你爹,人都变成那样了还能够忍住不去伤害那些孩子,他宁愿咬断自己的舌头,也不远去动那孩子分毫。但是有什么用呢?最终还不是难逃一死!”
  “所以,爹把虎娃藏起来只是为了保护他,所以爹即使当时失去理智,但是他的潜意识还是不断提醒自己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白初静脑中的一切谜团都揭开了,为什么虎娃会在即墨相德房间中的地板暗格里,为什么即墨相德的舌头会断掉。
  当连翎煜和邱溟拼死杀了所有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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