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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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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晨被问的一时语塞,竟不知该说什么,半晌道了一句:“今日难得遇上白姑娘,姑娘若是没事,来我府上坐坐可好?”司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一见到白初静就方寸大乱。
  白初静正愁无法开展她的复仇大计,如此一来正合她的心意,她莞尔一笑,索性答应了下来。直到白初静上了轿,司晨都不敢相信事情竟发展的如此顺利。
  即墨霓裳听说自己的相公竟带了女子回来,醋意大发,再一看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上元佳节那晚与司晨在湖边幽会的女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晚司晨竟为了她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个仇自己说什么也要报。不仅如此,那晚她看到这个女子就觉得她和自己的姐姐即墨杳玥十分相像,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女子十分危险,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相公,你带了客人怎么不早点和妾身说呢,妾身也好早做准备。”即墨霓裳的声音来的突兀,司晨和白初静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白初静早就想好遇上即墨霓裳该如何应对,又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司晨的反应,只见他眼中满是嫌弃,她内心不由的冷哼一声。
  “小女白初静,见过夫人。”话语大方得体,让人丝毫看不出破绽,
  即墨霓裳听到这一声夫人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虽然自己每日都被人如此称呼,但同样的话从白初静的嘴里说出来,心中却是如此畅快淋漓。
  即墨霓裳故作温柔的拉住白初静的手,“白姑娘不必如此客气,之前是我做的不对,多有冒犯,我在这里先给你赔个不是。”矫揉造作的寒暄了几句,即墨霓裳拍了拍手,只见几个丫鬟托着茶便进了房间。
  即墨霓裳顺手拿了两杯已经倒好的茶,“来,白姑娘,今日我以茶代酒向你道歉,你要是原谅我,就喝了它!”说完后即墨霓裳自己先干为敬。
  白初静刚欲喝下,敏锐的嗅觉却立即提醒她这茶中有毒。
  此毒无色,味道极其轻微,混在茶中更是令人难以察觉。而且即墨霓裳并不会傻到让白初静在自己家中毒发,是故这毒药要等六个时辰之后才会显现,但到那时中毒者便回天乏术了。
  这般杀人于无形,即墨霓裳还真是蛇蝎心肠。
  可是即墨霓裳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一点,那就是她白初静也会用毒,而且用的出神入化。白初静莞尔一笑,当着即墨霓裳的面仰头喝下了手中这杯茶,她能看到即墨霓裳眼底那抹掩饰不住的笑。
  可是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喝下茶后的白初静表情十分痛苦,嘴角渗出了鲜血,冷汗直冒,卷缩着身子跪坐在地上。
  即墨霓裳见状慌了神,司晨更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起地上的白初静,急忙叫来了大夫。临走时恶狠狠地冲着即墨霓裳道:“你个毒妇,白姑娘要是有什么事,我定饶不了你!”即墨霓裳从未见过司晨发这么大的脾气。
  是故司晨离开后她还怔怔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不可能的,这是为什么,还不到六个时辰……”
  司晨拉住诊病的大夫,急切的开口:“大夫,怎么样?”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焦急。
  “这位姑娘真是幸运啊,她的体格本就虚弱,加之大病初愈,所以才让所中之毒立即显现,要是等到毒发,那就无药可医咯,老夫再给她开些解毒的药物,休养几天就无大碍了。”
  司晨听了大夫的话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白初静,他心中说不出的心疼。白初静这次也是兵行险招,她的师傅也曾这样告诉过自己,所以她才冒险一试。
  司晨端来了吩咐丫鬟煮的天山雪莲,递到了白初静的眼前。“司公子,这么贵重的药材初静担待不起”,白初静没想到司晨竟会为了自己浪费掉一颗绝顶珍贵的药材。
  “白姑娘这是哪的话,你在我府上中了毒,区区一颗雪莲又算得了什么。这天山雪莲能解百毒,白姑娘快服下吧。”
  白初静自知无法拒绝,便伸手接过了药碗,解下脸上的面纱,喝完药后又将其戴上。再看司晨,整个人僵在那里,脸上是说不出的震惊。
  白初静暗暗叫好,自己的计划又成功了一步。她故作疑惑的看着司晨:“公子为何这等表情,可是初静的容貌吓到了公子?”
  清醒过来的司晨连连摆手,“不,不是,白姑娘十分貌美,只是姑娘的容貌,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白初静没有漏掉司晨的任何一个表情,这种结果,正是她想要的。她的复仇大计,正顺着预定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实施……
  

  ☆、14…惊鸿一瞥

  三年前虚谷子曾对白初静说过:“我救你时你的伤势过于严重,虽有千年蛛丝为你续命,但三年之内须得找到天山雪莲,否则不仅柔弱多病,而且活不过二十。”
  白初静没有想到,那个昔日不惜杀掉自己为求名利的人,今日竟阴差阳错救了自己一命,这是上天给自己报仇的机会。
  司晨并没有立即将白初静送回草堂,而是将她留在司府,安排了僻静的别院,给她全荆阳城最好的照顾。
  白初静的一日三餐都有专人照顾,司晨还下了命令,不准即墨霓裳靠近她住的别院半步,考虑得如此周全,是故白初静只好答应留下养伤。
  司晨命人将白初静的亲笔信送去了草堂,安抚了百感交集的月娘姐弟,无奈他们无法与司晨抗衡,只得托下人带回一些供白初静换洗的衣物,然后在草堂继续等消息。
  白初静则安心的在这别院住下,司晨每日都会来看看她,若是她觉得闷了乏了,便会有丫鬟带她四处逛逛。加之没有了即墨霓裳的暗中加害,她的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她之所以答应留下是因为想要借机再去一次地底密室,她很担心他父亲的安危。无奈如今司府守卫森严,而她能去的地方又少之又少,徘徊了几日她觉得再探无望,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既然短期内不能借机进入密室,白初静认为自己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何况她的目的也达到了,这几日司晨日日来探望她的病情,即墨霓裳那边自是切齿痛恨,她就是想让自己的妹妹也尝尝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所冷落的滋味。
  白初静懂得什么是见好就收,以后报仇的机会还长着呢,她先让即墨霓裳缓一缓,以后有她好受的。
  算好日子,她收拾了东西,便打算向司晨辞行。
  丫鬟告诉她司晨此刻正在中厅,白初静便起身前往。正欲撩开珠帘时,却发现了另外一个人。
  只听那人与司晨的交谈“小弟此次前来是想要和司兄商量一下我上次提及的生意。”连翎煜端起茶碗,悠悠的吹了两下,轻抿了一口,感受着茶香的缭绕,并不急于等待司晨的答案,已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白初静也认出了那人就是连翎煜,不禁惊讶他们竟然相识,为了不败露自己的身份,她只能暂且回避。
  却在转身离开时拨动了珠帘,正在谈话的二人循声看来。虽是背影,却让连翎煜如此熟悉,不禁和那个柔弱的身躯联想到了一起。
  “司兄,刚刚那人是?”
  “哦,可能是丫鬟不懂规矩,让连兄见笑了。”司晨不动声色的回答道,他自然不能告诉连翎煜真相,他司晨看上的人又怎能介绍给他人。
  谈话继续进行,连翎煜看出了司晨脸上的迟疑,知道他对自己还并非完全信任,毕竟这件事不能急于一时,便起身准备离开,“想来司兄还有要事,小弟不便多留,我说的事司兄莫要着急,先考虑几日,小弟日后再来府上叨扰。”
  离开时,连翎煜还不忘看一眼那女子离开的方向,自然是空无一物,白初静此刻早已回到别院了。
  连翎煜离开后司晨便前往别院,一进门便看到了桌子上已经收拾好的包袱。再看白初静,也是衣着整齐,俨然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
  见司晨来了,白初静起身上前,“刚刚不知公子正与人商量要事,多有打扰,还望公子见谅。”
  “无妨,只是白姑娘你这是要离开吗?可是在下那里照顾不周?”司晨并不在意白初静打断了他与连翎煜的谈话,只是关心她为何急着离开。
  “初静已在府上待了数日,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在给公子添麻烦了,何况初静这么久不回家,家人该担心了。”白初静话里有话,她相信司晨这么聪明的人,一定知道自己话中的意思。
  司晨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许多不得体的地方,一个女子在自家停留了这么长时间,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不仅坏了她的名声,恐怕对司府也有所影响。
  司晨虽然在意白初静,然而他最重视的还是他自己。无奈白初静的面纱遮住了她的脸,司晨看不出她任何表情的变化,她的声音亦是平淡无奇,听不出任何波澜。
  既然白初静一再坚持,自己也不好多加阻拦,他司晨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得到,并不急于一时。
  想到这里,司晨也就没有坚持,安排轿子将白初静送回了草堂。月娘见她安全回来,心里的大石也就落了地。
  而另一边,即墨霓裳则无意间在司晨的枕头下面发现了那枚白初静的粉晶发簪,以为是司晨要送给自己的,不由的喜出望外。
  
  

  ☆、15…将错就错

  司晨和即墨霓裳结婚三年了,不过是徒有夫妻名分罢了,除了新婚之夜司晨喝多了将她认作即墨杳玥之外从未碰过她,是故二人也一直没有孩子。
  最近司晨甚至一个人搬去书房住,更是将她冷落在一旁,即墨霓裳还以为司晨为了那个叫白初静的女子和自己置气。
  她心里明白司晨并不在意自己,自己不过是姐姐的替代品罢了。所以她看到和自己姐姐相貌如此相像的白初静,才会那么心狠手辣,恨不得将其除之而后快。
  如今看到司晨准备送给自己的粉晶珠钗,她十分高兴,立刻吩咐厨房准备上等的酒菜,然后又让丫鬟们好好的为自己梳妆打扮,准备晚上给司晨一个惊喜。
  司晨回到司府后,本无心吃饭,但却看到如此一大桌酒菜,问了下人才知道是即墨霓裳吩咐的,索性留下看看即墨霓裳又想耍些什么花招。
  待司晨就座后,优美的琴声响起,舞女们伴着节奏翩翩起舞。司晨听着旋律看着舞蹈心情不禁大好,自饮自酌了起来。中厅的灯忽然灭了,倏尔一束光打下,舞女的中央出现了一个女子。
  只见她身着粉红色绣着朵朵红梅的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丝绸长裙,粉色轻纱遮面,乌黑的发髻上点缀的正是那粉晶珠钗。伴着那婀娜的舞蹈,让司晨移不开目光。
  即墨霓裳看到司晨的表情心花怒放,以为自己成功的吸引了司晨,她今天如此用心地打扮只为搭配那粉晶珠钗,殊不知却像极了和司晨初次见面时白初静的装扮。
  一曲舞罢,即墨霓裳坐到了司晨旁边的座位上,一双水灵的眼眸含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即墨霓裳没有辜负了她的名字,刚刚的舞蹈明显挑起了司晨的兴致。
  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是即墨霓裳的某些地方和即墨杳玥也是极其相像的。司晨已然微醺,伸手轻轻揭下眼前女子的面纱,看到的却是即墨霓裳的脸,心中大失所望,但并未言表。
  他自然也看到即墨霓裳发髻上的粉晶珠钗,知道今日的一切都是即墨霓裳误会了。但他又不能告诉她这粉晶珠钗乃是白初静所赠,是故只得将错就错。
  即墨霓裳借机给司晨倒酒,她将今晚作为抓住司晨的心的最佳时机。她那么的爱司晨,一个女人的眼里又怎能容下一粒沙子,所以她不惜一切手段也要除掉司晨身边的女子,甚至是自己的姐姐。
  好在司晨这几年并未纳妾,所以即墨霓裳一直自我安慰道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司晨也知道即墨霓裳是爱自己的,这么多年他一直对即墨霓裳不冷不热实在对不起她,但他更知道自己心里的人只有即墨杳玥。即墨霓裳越是和即墨杳玥相像,他就越不能忘记是自己亲手杀了他最爱的人。
  但这又和白初静给他的感觉不同,白初静和即墨杳玥一模一样,简直可以替代,让他误以为即墨杳玥没有死,削弱他的负罪感。
  即墨霓裳见司晨没有拒绝自己倒的酒,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却不知眼前的人只不过是借酒消愁罢了。
  酒过三巡司晨自然也就不胜酒力,即墨霓裳见状便让府丁把他抬回房间,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得逞的笑容。今夜房间里有一种别样的香气,让司晨觉得不舒服。
  即墨霓裳既然打算用今晚来抓住司晨的心,就一定不会只寄希望于自己安排的晚宴,今晚的重头戏在这熏香上。
  这熏香是即墨霓裳的母亲给她的,她的母亲在她嫁到司府的时候就将这香给了她,她不知道她的母亲当初就是用这种方法怀上了她。但她觉得司晨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一直不愿用。
  但是作为一个女子结婚三年却没有孩子,传到别人耳中别人又会怎么说。现在半路又杀出个白初静,即墨霓裳不能给司晨任何纳妾的机会。
  她告诉自己,今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好在,连老天也帮她,一向酒力甚好的司晨今夜也喝醉了。
  没想到一向以心计著称的司晨,今夜会被自己的枕边人算计。
  一夜缠绵。
  第二日司晨醒来后只觉头痛欲裂,对昨晚的事并不是全然记得。再一看自己身旁熟睡的即墨霓裳,心中也就猜出个大概。
  毕竟是夫妻,这种事始终都是要发生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心中却是一种背叛的滋味。
  即墨霓裳趁机让司晨搬回了自己的房间,司晨整日面对即墨霓裳的穷追猛打,心中又不禁厌恶,想要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生意上。
  

  ☆、16…深藏不漏

  一日司晨无意中看到香盆中有些许残存的物质,心想自己不曾熏香,为何这里会有余灰。便拿到草堂去找白初静,说是看看这灰中的物质,实则是找机会与白初静见面。
  白初静将一小撮灰烬凑近鼻子,仔细嗅了嗅,然后轻笑出声,“这熏香应该是夫人所燃,并没有害处,只不过有些许催情的成分罢了。”
  司晨听后十分尴尬,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来看白初静的理由,到头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继而径直离开了。
  司晨自知自己理亏,没有追究即墨霓裳那一夜的行为,熏香和珠钗之事也因此不了了之。
  连翎煜遵守自己的话又找到了司晨,想要和他商量合作之事。司晨正愁不愿面对即墨霓裳,索性答应下来,即刻动身前去进货。
  既然要查司晨与官贾勾结案是否有联系那必然要与之合作,博得他的信任,同时连翎煜也让邱溟时刻暗中调查司晨,根据邱溟的调查,司晨回家后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基本都在书房。
  连翎煜去司府时也注意到书房前的府役比其他地方的都要精干,所以他猜想这书房内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料到此次司晨离开荆阳城,府役们一定会有所松懈,所以连翎煜决定夜探司府。另一边,白初静自然也在等这绝好的时机。
  确定月娘姐弟均已熟睡,白初静穿上准备好的夜行衣,悄声出门。连翎煜也准备妥当,二人一前一后翻入司府,虽然路径不同,但目的地都是一个。
  果不其然,这夜司府巡逻的府役不像往常那般紧凑,只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白初静健步如飞,率先来到书房门前。
  往日有重兵把守的书房今日也只换成了两个瞌睡连天的看守,白初静心中暗喜,若不是这些府役只知道偷懒,自己的行动也不会如此顺利。
  “既然你们那么困,我就帮你们做个好梦!”白初静拿出事先调好的催眠散,轻轻一撒,二人便立刻进入梦乡。
  由于之前来过,所以白初静轻车熟路,径直进入了密室去找她的父亲。另一边连翎煜也找到了书房,本以为需要进行一番打斗,没想到看到的只有两个睡成死猪一般的府役,即使有所松懈却也不至于昏睡不醒,心中不免划过一丝不安。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连翎煜还是进入了书房。正如白初静第一次前来一样,连翎煜翻找了半天也将目光停留在墙上的那几幅画上。
  无奈那几幅画真的没有问题,连翎煜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白初静打开了关押他父亲地牢的大门,却发现父亲已然昏迷。她即刻拿出银针,准确的刺入父亲的穴道,片刻后他的父亲才渐渐苏醒。即墨相德见是女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爹,您这是怎么了,定是司晨虐待您了,这次您一定要听女儿的,女儿一定要带你走!”白初静怎么能见的自己的父亲受这等罪,两行泪水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无法停止。
  “没事,女儿,爹老了,经不太起折腾,几餐没吃就不行啦”,即墨相德伸手擦了擦白初静的眼泪,粗糙的手指划的白初静生疼,他叹了口气“爹不能和你走,你妹妹还在司晨手里。”
  即墨相德看出白初静眼中的不快,无奈的说:“你们都是爹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爹知道是霓裳做错了事,但是她本性不坏,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玥儿你是姐姐,要多宽容。”
  白初静扭过头去不想再听,即墨相德只好转移话题,“爹上次要你找的东西,你找到了吗?”白初静听后立刻将手链递给即墨相德,并和他说了自己在镜月湖的奇遇。
  即墨相德听后连连点头,“没错,就是它,没想到你竟是那个能够修炼秘术的有缘人,这个手链你定要收好,日后一定会有大用处。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我们即墨家的秘书。”听白初静对密室的形容,即墨相德让女儿去最后一间密室看看。
  连翎煜不相信这书房中竟什么都没有,一甩手险些碰倒书架,却无意间转动了机关,他立刻进入密室。
  在那“地”、“玄”、“黄”三道石门前,他亦是选择了玄字号,结果可想而知,那一地的白骨着实也让他心中一惊。出来后看着左右两道石门,他犹豫片刻选择了最后一道黄字号石门。
  小心的打开后,他惊异地发现,这道石门中是无尽的金银珠宝,其中的一些,竟比皇宫中的还要上乘,这让他更坚信司晨定与此番他调查的案件有关。
  正当他准备进一步查看是否有他贪污的证据时,门口有了些许动静。
  白初静忐忑的按下开关,心中总觉得不妥,门开后她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连翎煜没想到竟还有其他人也知道这密室,便在暗中偷偷观察。
  起初他以为这只是受过训练的盗贼,觊觎司家财产前来偷盗的,但却发现此人放着堆积如山的宝物不拿,却一直翻翻找找。
  二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一个本子上,连翎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二人同为私闯,那就不能让别人得了便宜。
  突然出现的连翎煜吓了白初静一跳,二人均身着夜行衣,互相不知对方的身份,一相遇便大打出手。
  倘若白初静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她自认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连翎煜,她一定会气的咬断自己的舌头。没错,连翎煜不仅会武功,而且深藏不漏。
  几个回合下来二人不相上下,白初静无奈只得拿出剩下的**散往连翎煜身上一撒,然后借机逃出。
  连翎煜看着逃离的背影只觉如此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无奈**散药力显现,他强撑着离开司府,被守在外面的邱溟带了回去。
  

  ☆、17…久别重逢

  连翎煜醒来已经将近第二天中午了,只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他回忆前一夜的事,感觉十分蹊跷,只依稀记得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个背影,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邱溟敲门进来时,连翎煜就是这么一副沉思状,甚至没有发现他。邱溟从未见过连翎煜脸上如此愁眉不展,在他的印象中,再难完成的事连翎煜也可以轻松搞定,至少他不会将心事表现在脸上。
  轻咳了两声示意连翎煜回神。见到来者,连翎煜调整了心态,“怎么了邱溟,有什么事么?”他自己也诧异自己竟完全没有发现邱溟。
  “公子,府上来了客人,自称是京城来的,要见你。”
  “哦?现在人在哪里?”连翎煜此次来荆阳城的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那么又是谁会来找他呢?
  “中厅,等了半个时辰了。”
  连翎煜立刻起身前往中厅,一进门便看到桌上两个大大的包袱,均是上好的丝绸为料,一个蓝色,另一个则为黄色。
  城中敢用黄色的人家并不多,毕竟黄色是他们皇族专用的颜色,若非一等一的大户,寻常百姓是没有资格用的。
  厅中的人见到连翎煜十分激动,急忙起身,连翎煜看清来者后模样也健步上前,二人来了一个大大地拥抱。
  “捷逸,你怎会来此找我,而且还落得如此狼狈。”连翎煜打趣的看着眼前的连捷逸,原本清秀的脸如今却满是灰尘,本应白净的衣衫也满是破洞,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的连捷逸吗。
  “翎煜兄你就别挖苦我了,此次说来话长,不过小弟可能要在你这里暂住些时日。”
  连翎煜从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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