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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别过来-掠爱成婚:鬼帝大人轻点爱-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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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些慌,想跟着出去看,但到了门边,想起他的话,终究是忍住了。
刚才那道巨响是从城那边传来的,是君墨,还是冥王?总有一方是先动了手的吧。
在这种时候,我倒希望是君墨,因为如果是冥王,那倾玄岂不是腹背受敌?这种情况是最遭的。
待在屋里。听着外面杀气震天,我坐立难安。如果不是腹中已经有一个六个多月的孩儿,我真恨不能提了家伙就冲出去帮他。
可是现在有孕在身,我即使是动用灵力,也支撑不了多久,只怕这样出去不仅帮不了他,反而会成为他的负担。
屋外的打斗声还在继续,倾玄也没有回来,想来他是必定要平息这场战斗才会回来。
心里正这般想着,门却突然被一阵风给吹开了,我一阵欣喜,冲到门口,一个‘倾’字刚喊出口,我便整个人愣在那里,身体不受控制地退了两步。
被夜雾笼罩的门口,一个身穿墨色长袍,满脸邪气的人走进来,他微勾唇角,一双布满阴煞之气的漆?瞳孔径直打在我身上,如两把利剑,顷刻便可将我碎尸万段。
这哪里是倾玄,这分明是……入了魔的君墨。
他居然来了,他居然闯进来了……
我看着他阴气森森的脸,心里徒然升起一抹惧意,丝丝冷汗也从背脊冒了上来。他来,是想干什么?
“孩子这么大了?”静立在我身前,他抿唇微笑,眸光若有似无地瞟向我隆起的肚子上,淡淡的杀气已从无神的瞳孔里溢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捂紧肚子,伸手想要去拿桌案上的销魂鞭,却见他眸眼一颤,那根鞭子竟从桌子的另一边滑过去,转眼掉落在地。
我一惊,催动体内的灵力。手指指向地上的鞭子,想要将它拿过来,不想那鞭子竟直接飞到君墨手中,随手一甩,便将其扔出了屋。
“你……”我气急,手腕一番,随手一道力度打出去,他只微一抬手,便瞬间化解了我所有的招数。
我忘了,因为怀孕,我原先拥有的几百年修为,已差不多被体内的孩子消失殆尽了,因为他也需要力量,他生来就注定不会是一个平凡的孩子。
但心中的我,抵不过君墨随意的一招。
见我没招,君墨毫无顾忌地走向我,他满脸笑意。可笑意未达眼底,看着极其渗人。
如倾玄所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能被君墨抓到,否则我就会成为君墨威胁他的软肋。
眼看倾玄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一咬牙,手上迅速汇聚所有灵力,熟料君墨早已看穿一切,只一个飘身就移到了我的身前,手指猝不及防地扣住我手腕上的命门,让我体内涌动的灵力无法出来。
“君墨,你放开我!”手腕一阵酸疼,我皱着眉低吼出声。
呵!他冷哼一声,只一拉我的手,我便整个倒在了他的怀中,对上他不再如从前那般俊逸如仙的脸,心底的恐惧愈发加重。
“瑶瑶,这么多天不见,我很想你。”他低喃一声,头慢慢低下来,薄唇在向我靠近。
我闭上眼睛,抗拒地别开头,牙齿紧咬着唇,直到浸出丝丝血迹,也丝毫不敢松开。
可他毫不在意,直接覆上我的唇,舌尖抵了过来,我一惊,还未做何反应,他身躯突然一震,猛地松开我,乌紫的唇紧抿着,丝丝?气瞬时从嘴角蔓延出来。
我呆愣在那,不明白怎么回事,舌尖舔向嘴边,丝丝血迹浸入嘴里,一股腥咸的味道。
看着君墨蹙紧的眉头,我不禁想,难道他是怕我的血吗?
以前他都不怕的呀,怎么现在……
正疑虑间,他已踱步上来,手中的骨笛毫无犹疑地就抵上了我的脖颈,我心一寒,只听得他沉声说道:“跟我走。”
容不得我反抗,甚至容不得我说任何拒绝的话,他直接拽过我的手腕就往门外拉。
刚出去,就看到倾玄和冥王领着一批阴兵挡在我们身前。
看到我被他扣在手中,倾玄阴森的眸眼中瞬间涌上浓重的杀气,凌厉的目光扫在君墨身上,他厉声开口:“放开她!”
君墨冷冷回他一眼,阴笑道:“若有本事,何不自行来抢?”
说着将我往怀里一揽,充满挑衅意味地看向他。
犀利的眸眼中阴戾之气徒然暴涨,倾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骨笛,紧紧握住噬魂剑,未动。
君墨笑了笑,收回骨笛,指尖毫无顾忌地滑过我柔嫩的肌肤,勾唇浅笑:“瑶瑶越来越好看了。”
我嫌恶地瞪他一眼,恨恨别开了头。
指尖从我脸颊滑过,而后到我的脖颈处,而后再往下,有意无意地撩拨……
“君墨!”倾玄一声爆喝,举剑就要冲上来,可所有的动作却在君墨的手放在我肚子上的时候停了下来。
淡漠地扫了他一眼,君墨阴阴开口:“你说,我要是在你面前杀死你的孩子……你会怎样呢?”
“君墨!”我惊恐地望向他,他又想害我的孩子!
倾玄沉下眉眼。浑身杀气弥漫,嘴里阴森森吐出一句话:“我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君墨微眯眸眼,森冷一笑:“那便试试!”
他一手扣住我的命门,一手抚上我的肚子,感受到有外力汇入,我大惊失色,舌尖几乎被自己的牙齿咬下来。
疼痛从腹中源源不断地涌上来,我怒目扫向君墨,咬牙切齿地吼道:“君墨,你伤我孩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如果说我从前对他还有一点儿怜悯,甚至是一丝心疼,那么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了;这一刻,心底的仇恨伴随着腹中的剧痛一波一波涌上来!
君墨,我恨不得你死,我恨不得你死!
似没有想到我会这般仇恨于他,有那么一刻,他竟愣了一下,手上的力度也不禁松懈下去!
“君墨!”倾玄忽然沉喝一声,无形的威压逼迫过来,不待君墨回神,我一脚踢开他,身子瞬时移开数步远。
虽侥幸逃脱,但他刚才抓的是我的命门,我如此奋不顾身地避开他,已经伤到我的筋脉了。
眼下我只觉浑身酸痛,有些站立不稳。
君墨退后几步,抬眉扫了我一眼,身形移动,正欲再向我靠过来,彼时处于他身后的倾玄已挥剑舞了过来。
以他此时的魄力,君墨想要瞬间闪躲到我这边来完全不可能,不得已,他只得回身应付。
我扶着一旁的门沿坐下,手摸着肚子,疲惫地踹着粗气,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动了动,我才松了口气。
幸好,孩子没事。不然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杀了君墨的。
“小瑶瑶,你没事吧!”夜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扶起我就替我把脉,确定孩子没事,他也松了口气。
但很快,他舒展的眉宇就又拧在了一起:“你受伤了?”
“就是一点儿小伤,没事的,”我看了一眼正在和君墨打得胜负难分的倾玄,道,“倾玄此刻不能分心,你不要告诉他。”
夜岚只微垂了眉睫。道:“你回屋去吧,这里终归是有些不安全。”
“不!”看着愈发处于下风的倾玄,我果断拒绝,“我就要在这里,我怕君墨会伤害到他。”
“你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你不仅帮不了他,反而容易让他分神。”
我没有应他,但他说的是事实,我现在还受了伤,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我确实是帮不了他什么。
思虑了片刻,我只好遂了夜岚的意思,侧身准备回屋,不料还未走两步,我就听得一声闷哼,转头一看,倾玄已被君墨一道音符打倒在地。
心猛地漏掉半拍,呼吸仿佛也在那一刻被什么给截断了……
“倾玄!”一把拂开夜岚伸过来的手,我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
“不要过来!”倾玄看到我,几乎是从胸腔里吼出这句话。
可是已经晚了,我已经冲过去了,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地,我就到了他面前……
那一刻,我只顾着他此刻的安危,丝毫没有顾忌到身后那股强烈的肃杀之气,等到我发觉时,已经迟了。
背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是被一道锋利如剑的冰棱顷刻贯穿,无尽的疼痛排山倒海袭身而来,我轻哼一声,便整个倒在了倾玄怀里。
不知是因为太疼的缘故还是怎么样,我想叫一声都没能叫出来,只是看着眼前布满惊恐的那张脸,极尽牵强地笑了笑。
还好,这一剑不是刺在他身上的;还好,我来得刚刚好。只要他没事就好,我……死不死都没关系。
“瑶瑶!”
“瑶儿!”
只听到两声悲愤的声音响过耳边,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昏昏沉沉中,我感觉身体很痛,全身撕心裂肺地,像是要散架了般;我想醒过来,可是全身毫无力气,眼睛似被柔韧的针线给缝住了,怎么动都于事无补。
倾玄,倾玄,我在心底喃喃念着这个名字。每念一遍,心就疼一分。
脑海中,我与他的那些过往如幻灯片般从眼前闪过,相识、相恋、相守……每一段路都走得那么艰辛。可是再难,我们队彼此的心都没有变不是吗?
我爱他,想把一切都给他,想和他一起携手度过此生。
可是我怎么就动不了,怎么就醒不过来……醒过来,醒过来呀,他肯定在等我醒来,我不能死啊,我死了他怎么办……
他已经等了我一千年了,难道我还要让他再等一千年吗?没有我和孩子陪着他,他会多难过,多孤独……
对,孩子,我们还有孩子!孩子呢,我的孩子!
若是我死了,孩子不也就要跟着死了,他都那么大了……不!我不能死,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跟我一起死!
我要活下去,活下去……
如此混混沌沌中,我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可即使是清醒着,我也这么也睁不开眼,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
我只觉得疼,到处都疼。我应该……是死了吧。
“瑶儿,快醒来,不要睡了。”恍惚中,耳边传来熟悉的低喃声。
他的声音那么低沉,那么沙哑,话语中好似带着无尽的疲惫,听到他这样的声音,我仿佛看到了他那张失魂落魄的脸,那样惨白无力,让人心生疼意。
见我不应他,他似乎生气了,粗着嗓音低吼出声:“楚瑶,若是你敢不醒过来,我会恨你一辈子!”
转瞬间,他的声音又软了下来,话语缥缈若云,我听得有些不真切。
“瑶儿,你快醒来,我不能没有你,醒过来好不好?瑶儿……我爱你……”声音带了些鼻音,低哑地让我觉得心都快碎了。
他是在哭吗?倾玄……在为我哭吗?
他那样高冷孤傲的人,我以为他就算是再怎样,也不会为谁流一滴泪吧。即使他爱上了我,他的眼泪也应该是珍贵无比的。
可是现在,他竟然在我耳边低低啜泣,我的倾玄,我的夫君……
我真的不能再睡了,我要醒过来,我不要他为我伤心难过,我要醒过来!
楚瑶,醒来,快醒来,再不醒来你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他了,快醒来!
我摇着牙,颤抖着指尖,猛地睁开了眼,紧接着胸口就一阵翻江倒海,一侧头,我就吐了口血出来!
“瑶儿!”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倾玄惨白如纸的脸映入眼帘,我张了张嘴,但浑身无力,我不得又倒了回去。
眼前的倾玄情绪是从未有过的激动,看到他眼角的泪花,我艰难地牵起嘴角,对他挤出了一丝微笑。
“别怕,我去叫夜岚,让他来看看。”他说着起身就要出去,我伸出无力的手,一把拉住他,哑着嗓音叫出声:“夫君,别走。”
声音哑得我自己都快听不清了,可倾玄却似乎听见了,他回身过来,抓住我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又吻:“好,夫君不走,只有娘子没事就好。”
说来也怪,刚才吐了那口血出来,我感觉全身都舒畅了许多,疼痛也减缓了。
“抱抱我。”我轻声开口,我不知道在床上睡了多久了,我觉得很累很难受,我想他抱抱我。
“好,”他柔声笑笑,伸手揽过我的肩,将我揽入怀中,紧紧拥着我。
虽然冰冷,但是很舒服,很有安全感,我躺在他的怀里,一刻也不想离开。
手摸到毫无动静肚子,我这才惊慌起来:“孩子有没有事?”
“没事,他很好。”倾玄在我额头上吻了吻,“只是之前你受了君墨一击,夜岚说你很可能会变成阳间所谓的植物人,很可能醒不过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我多怕你就这样醒不过来了。”
他紧紧抱着我,嘴里喃喃念叨着,似在说给我听,又似在自己自言自语。
但这一刻无疑是幸福的,至少让我真正地知道了,原来他爱我如此至深。
抬起迷蒙的双眼,我看着他如深沉的眸眼,几乎撒娇似的说道:“我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你在我耳边说了一些话,但是最重要的部分好像忘记了,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最重要的部分?”他微眯眼角,“为夫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很重要的,不知道娘子说的是哪一部分?”
“就是你说你……”我一急,险些就说漏了嘴,话语至此。忙住了嘴。
“我说什么了?”他勾起唇角,眼角眯起一抹揶揄的笑,“娘子是不是根本就没忘?”
我脸一热,噘起嘴就嘟囔:“我不管,我就是要再听一次,你说你爱我。”
他深沉的眸眼,顷刻便化成了浓浓的柔情,垂眸凝视着我,他抿紧薄唇,就朝我唇边凑了过来:“瑶儿,我爱你。”
话音刚落,他柔软的唇就凑了上来,两片冰凉的唇瓣包裹住我的唇,轻吻着,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柔,似生怕将我弄疼了。
心里倏而划过一道暖意,我抬起有些酸软的手。勾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直到我躺在他怀里微微踹息,他才抬眸结束了这个冗长的吻。
抬手拨开我耳边有些凌乱的碎发,他冲我柔柔笑了笑,抱着我没再说话。
缄?许久,我还是讪讪地问出了心中酝酿已久的问题:“君墨他……怎么样了?”
其实我很想直接的问,他是不是死了,倾玄是不是为了替我报仇,把他杀了?
良久,我都没有听到倾玄的回答,我想抬头看他是什么表情,可是我又有些不敢,我怕他生气,怕他以为我……
正在斟酌着要不要解释一下时,倾玄淡淡开了口:“君墨已入魔,我们还没有想到能彻底消灭他的办法,不过……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了,他……已经不在冥界。”
“什么……意思?”其实我是不想问这么多问题的,可是我掩饰不了心中的好奇,还有那丝……本就不该有了的怜悯。
“就是冥界已经没有了他这个人的存在,以后他也不可能再出现,也可以说,他是死了。”倾玄只淡淡交付了这几句,便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你昏迷的这几日,冥王在派人打扫战场,相信很快我们就能回东都了。”
固然我不知道君墨到底是怎么了,但我想,这样的结果也不失为最好的。
我曾经还在想,如果君墨死的时候我在他面前,我该怎么面对他,我会不会感到伤心难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我想多了,这样的结果。其实才是我最想要的,不管他是死是活,以后不会再见了,最好。
目光移到倾玄沉寂的面容上,我愣愣问他:“夫君,我提他,你……吃醋吗?”
“当然,”他毫不避讳的回答,我心一沉,却又听得他单笑:“虽是如此,但为夫深知你的心思,所以……我不怪你。”
他低头吻过面颊,动作异常温柔,但眸眼中的欲火却是燃烧得极其猛烈,若不是我此刻怀有身孕,怕是他已经如恶狼般扑过来了。
夜,朦胧又深沉。
接连躺了两日,我的身体也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原本君墨那一击是足以致命的,庆幸的地方就在于我是阳人之躯,而他那是鬼界之物,固然我伤得不轻,但还好没有致命。
原先强大的西都,在一年多来的战斗中,几乎化为乌有,所有的城池,都被胜者瓜分干净。
北冥虽也参战其中,但他们名义上是打着帮助东都解围的幌子,故而他多要两方城池,倾玄也无甚异议。
只是没想到冥王的野心远不止如此,我们前脚刚准备回东都,下面就传来消息,冥王派人将我们给围了!
“我早就看出了冥王这老头不安好心,这下果然。”夜岚气得直跳脚,恨不能立马冲出去将那老头给撕碎了。
我心里也是极其震惊的,没想到我当初只是胡乱地猜想了一下,事情竟然就成真的了。
“怕什么,”倾玄淡淡地瞟了夜岚一眼,“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麽?也是时候让他看看我们东都的实力了。”
他微眯起眸眼,墨染的眸中闪过一层可怖的杀气。
夜岚看了他一眼,笑道:“得亏你上一世是个智勇双全的将军,要是个书生……”说着看了我一眼,他不明深意地笑了笑,转身步出了门外。
“要是个书生又怎样?”我抿唇看向倾玄,若论智谋,指不定书生比将军还厉害呢。
倾玄扬唇一笑,伸手揽过我,在我耳边轻笑:“书生……没有将军能干。”
说着邪笑着看了我一眼,拉着我走出了门。
我垂下眉,是我太污了吗?我怎么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热乎乎的……
固然那冥王是来势汹汹,但几乎没有半天的时间,他就退了兵,速度之迅速,让我不得不震惊。
后来我才知道,虽然北冥与东都和西都相隔了一条宽阔又危机四伏的阴河,东都想要打进去很难;但是夜岚有操纵阴河亡魂的能力,如此一来,北冥的兵力不仅无法过来,还必须得处处顾忌到阴河中凶狠毒辣的阴灵亡魂。
而整个东都的兵力,可以迅速集结到西都,以冥王此刻的那点儿势力,要想把倾玄困在西都,他根本毫无能力。
因为一旦北冥的援兵无法到达,东都的援兵就会一涌而来,到时他冥王不仅无法全身而退,反而很有可能命丧于此。
不过也得亏倾玄早有预防,让夜岚早早地就控制了阴河。
到如今我才发现,其实我的夫君,真的是一个极其睿智之人。
平定了纷乱。我们也回到了东都,夜岚留下来打理西都一切。
三个月后,我顺利诞下一个男婴,取名楚彧。
孩子乖巧可爱,模样很像倾玄。
孩子满两月后,倾玄说要让孩子习惯阴阳两界的生活,于是我们一起去了阳间。当然,夜岚作为他挂名的干爹,也屁颠屁颠地跟去了。
一路上我们倒是闲得慌,因为孩子一直在夜岚手中,我怀疑他有种念儿成魔的病。
反倒是倾玄丝毫不介意的样子,一直拉着我的手走在后面。
那天,我去看了容予,近一年的时间不去,他的坟冢边都长满了杂草,远远看去,都快看不见墓碑了。
我怕他晒不到太阳。跟着倾玄给他拔了草,将坟墓边的杂物都整理得干干净净了才作罢。
如同上次一样,我给他带来一些纸钱,不管他收不收得到,都是那个意思。
烧着纸钱,看着墓碑上的名字,想着他死时的场景,我还是不免伤感。
“容予,现在西都已覆灭,你的仇也算是报了,你安息吧。”扔着纸钱,我喃喃自语着。
以后,或许还是会来看他的吧,但多久一次,我也不知道。
只希望他不管在哪,都好好的吧。
离开那里,我们准备去阴村住一段时间,一路上,夜岚都把彧儿当个宝贝一样捧着,我不禁埋怨:“到底是你的孩子还是我和我夫君的孩子!”
哪知夜岚不以为意,回头一脸幽怨地看着我:“小瑶瑶,你这么小气就不好了,怎么说,我也是他干爹啊!”
“你……”
“哟哟哟,尿了尿了!”夜岚忽然慌慌张张地跳了起来,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我生怕他把孩子给抖掉了。
正欲过去把孩子抱过来,他却回头道:“我去前面给他换尿布。”
还没等我说话呢,他一溜烟地带着孩子跑了。
这个死夜岚,我顿在原地,气得直咬牙!
“别气了,”倾玄拉过我,指尖撩开我额边的碎发,“这样正好,有人帮我们带孩子,而且夜岚是真心喜欢他,由得他去吧。”
经倾玄这么一说,我的气倒情不自禁消了。
自从域冥死后,他就一直很消沉,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帮助倾玄打赢了这场仗。
他所有的情绪,也是因为这个孩子才改变的,其实他的心里……一直很苦。
“倾玄,”敛去眸中的晶莹,我抬眉看向他,“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吧?”
揽过我的身子,他垂眸静静凝视着我,一字一句道:“永生永世。”
心里荡起一片涟漪,我嫣然一笑,闭上眸眼,我扬起头,等着王子深情地吻上来。
静等了片刻,忽等得他在我耳边笑道:“娘子既然这般按耐不住了,那我们就回屋再做。”
不待我反应,他一把将我拦腰抱起,大步往村子里走去。
“不要!你放我下来!”我又气又急,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他却越箍越紧。
“此生,我都不会再放下你。”
(正文完)


 君墨:浮生一梦百事休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
时至今日,我想起她,心还是莫名地抽痛。
楚瑶,这个名字早已在我心中生根发芽,开苞成花。
尽管我们每一世都见面,可她没有一世是记得我的。但我想,只要我能记住她,就够了。
第一世,她是扬州第一商铺掌柜的千金,名唤洛颜;我是扬州府衙县官的公子,名唤苏流景。
第一次见她,她站在漫山遍野的扶桑花海中,一袭白衣,清尘脱俗,恍若遗落凡间的仙子;年少初开的情窦,亦是在那时发芽,明知她有心仪之人,我仍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她。
那时的她是个娴熟恬静的女子。一言一行都显得极其端庄,对每个人都会微笑以对,或许也正是如此,我才会爱得那么深。
可是作为朋友,我无法那般明目张胆地将她揽到自己身边,直到祁渊要去考取功名,我才终于有了和他独处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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