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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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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含笑闭上双眼。待有了点力气,卿笛睁开双眼,只看见花晏倒在地上。大约是刚才的体力消耗的有些过大,此时脑袋的反应要慢了许多。手一接触地,感觉有点异样。过了一会儿,卿笛嗅到一些腥味,还未来得及想什么,就重重地倒在地上。
听到了些许动静的安雅和独孤紫嫣二人立刻冲进来就只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满地的鲜血,两个女子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独孤紫嫣捂着嘴尖叫,手足无措。好在安雅还算是镇定,使了灵术,布了结界。让外面的人看到的琉璃殿是一片安详之态。在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之前至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安雅快速地稳定了独孤紫嫣的心绪之后。将看上去受了极重的伤的花晏,现在又或者说是柳韵更加适合。将柳韵交给了独孤紫嫣。自己则是去瞧卿笛的伤势。稍稍一把脉,惊了心。卿笛体内的真元已经四散。除去上一次她为蒲涯耗去的大半真元外,其他的真元就像是失去了束缚那般游走在她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呆在这*中的灵体的气息也是极为微弱,神志不清。
“卿儿,卿儿。”安雅试图用灵术将卿笛的灵体唤醒。怎奈灵术却只在卿笛的四周打绕,怎么都不进入卿笛的身体。试了数次,安雅只能颓然的放弃。她回头,独孤紫嫣已经将柳韵安置好了,笑嘻嘻地看着安雅。独孤紫嫣道:“姐姐,还是让我来吧。”说罢,她便握住了卿笛的手,念着口诀,将灵术源源不断的送入卿笛的身体之中。结束后,安雅又为卿笛把了一次脉。至少,这一次,灵体的脉象已经趋于稳定,也没有方才那般虚弱。
“你是怎么做到的?”安雅惊讶地看着独孤紫嫣。这小丫头是那一次卿笛失踪之后回来带回来的,却没有想到还有这般强的灵术。瞧着方才那样娴熟的动作,应当是修行多年。可是她呆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竟然丝毫未发觉她的身份。
独孤紫嫣支支吾吾道:“没…没…没什么。这是…我爹…阿不,是我哥哥…交给我的。我们…家乡都是…这么治病人…的。”
“哦?”安雅警惕地看着独孤紫嫣,护着怀中的卿笛。
独孤紫嫣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姐姐若是不看一下殿下。怕是殿下一会儿又要失血了。”安雅这才注意到卿笛不仅是气息微弱,而且脖子还有手上都有伤。她这才急忙让独孤紫嫣取来药箱。独孤紫嫣答道是,却也是暗自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晚,琉璃殿灯火通明。只是瞧见两个倩丽的身影在烛光中不停地跑来跑去,好不忙碌。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柳韵和卿笛的情况也算是稳定了。安雅和独孤紫嫣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大门外,来送东西的宫人险些要将这琉璃殿的门给拍烂了,都没有得到里面的人的回应。权衡之下,为首的太监顺喜差了去靖阁请南初来。不一会儿,就瞧见南初身后跟着方才去的太监来了。
“怎么回事?”南初命人送来一些糕点。可是,怎么等都没有等来回命之人。自己索性是放下手中的政务,前来琉璃殿瞧一瞧,这柳韵和卿笛究竟是在做什么。这半路上就遇见了顺喜差遣回来的人。
顺喜道:“回皇上的话。这琉璃殿,许是没人。奴才在这里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开门。”手上的糕点哪里经得住这般热的天儿。
“朕来。”南初双手方一接触门,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狠劲地推开大门。
出奇地,里面一片祥和。只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之气太过浓。

☆、第拾陆话 月初现之托付(1)

02
南初暗道一声糟,跑上前去,一脚踹开紧闭的门。
可是里面却如同往常。平静地让人心颤,让人心慌,让人的心焦虑不已。南初心烦意燥地拉住独孤紫嫣想要问一个究竟。可是,拉住的独孤紫嫣只是在原地踏步,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南初。南初加大了捏住独孤紫嫣手的力道,独孤紫嫣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整个房间仿佛被什么笼罩,愈发的阴森而诡异。
顺喜有些胆怯道:“皇上,这琉璃殿是不是让妖怪给诅咒了。不然,怎么这里的人都像是中了邪一样。”他警惕地看着四周,声音压的低极了。
被他说得,南初觉得背后真真阴风。明明还是艳阳天,他依旧捏着独孤紫嫣的手臂,猛然回头。空旷的院子中,花花草草因为正午的太阳看上去有些蔫。倒是几棵树,为院子辟出些许阴凉的地方。而,方才跟着顺喜的两三个宫女则都是被挡在了门外,现在都只能傻呵呵的笑。瞧那模样,可神似那些神志不清的痴儿。
“皇上。”这一切可是愈发的诡异,顺喜怯怯地躲在南初的身后。一不注意,碰到了独孤紫嫣。独孤紫嫣冲他一笑,顺喜瞬间被惊出了叫声。独孤紫嫣那一张脸先是惨白,尔后变得血红。最后整个人消失不见。顺喜被吓得在房间中来来回回地蹿,可是,不管他怎么跑,都跑不出这间屋子的门。
南初一回头,又看见一个独孤紫嫣从方才的方向走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那一个人,活生生的一个人,瞬间,化作一阵烟。迎面吹来,有些丧尸的腐烂的味道。
“谁?”听到了响动,南初猛然回头。却只看见风吹动了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他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小题大做了。怎料一回头,却看见如死尸一般躺在地上的顺喜,“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将朕困在这里?你有何目的?”
若非妖物便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空旷的大厅中回荡着他自己的声音,女子的笑声渐渐大了起来。过了好些时候,女子的笑声才停住,只听得那声音道:“不愧是南烈的皇。这般折腾都未将你吓到。看来,是本座的失策了。”
“何为失策?”南初既是知晓有人在作怪,一颗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却又是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心又是被悬了起来,“你可是识得宁太后?”想来,当年在这南烈的皇宫之中,最想要柳韵死的当宁太后为首。她可是费尽了周折才将柳韵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了皇宫,扔进了宰相府。
“哦?皇上为何这样说?我同太后宁氏可有关系?”似是疑问,又是反问。却也确定了二者之间毫无联系。心,倒是又一次轻松了不少。
“无事。”南初草草地回了一句,在大厅中避开那些来来回回行走地“人”,寻找机关。想来,方才那人的内力应当足够的深厚,方可借助内力来传音。
“无事?既然无事,皇上又为何在我这屋子中寻找什么机关?”
那声音一出,宛若一个咒语,将南初生生地定在那里。
原来不止是内功深厚那么的简单。
南初放弃方才的想法,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来。桌子上放着热腾腾地茶。南初想要喝上一杯缓解一下方才有些紧张过度的心情。那人,似乎一直都在跟他开玩笑。那一杯茶眼见都快要到手了,一下子又跑到另一张桌子上。追了两次,还觉着有些趣味。追了三次,觉着有些乏味。追了四五次,南初索性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动不动。正襟,脸上是被耍弄后的怒气。他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这样玩朕?”
“玩弄你,本座何来这般闲情逸致。不过是你误闯入了结界。这,不过是给你的小小惩罚罢了。”方才还是玩的不亦乐乎的声音,此刻,这声音也包含了隐隐地怒火。
一个鞭子向南初鞭打过来。好在南初身手矫健,轻松躲过。只是纵使他体力再好,也玩不过那暗中施法的人。不过半个时辰,南初就气喘吁吁。冷不然地一鞭子打在身上,疼痛难忍。南初龇牙咧嘴,好歹打了许多年仗,身体的底子还是有的。他盯准了那鞭子,堪堪地躲过每一下鞭打。
倏地。
软鞭停了下来。那一道女声紧接着出现,道:“若是本座现在让你离开琉璃殿。只当任何事都未发生过。可好?”仿佛是一个咒怨,折磨着南初的每一寸肌肤。想要做些什么,都只是徒劳无功。

☆、第拾陆话 月初现之托付(2)

“为何?你为何要让朕离开?”
“你若是不离开,便,只有死路一条。”倒不像是开玩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休息了片刻,南初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些许。他略带调笑的语气说道。坐在椅子上,哪里还有皇帝的样子。若说此刻的南初是一个地痞流氓都不为过。自然,应当忽略他身上的锦衣华服。
那声音的主人仿佛早就知晓南初会有这样的一面,不气不恼,道:“哦?皇上难道认不得我了?”足够的笑意,让南初心绪开始一点一点地紧绷。可惜,他坐立不安地等了许久都不见那声音的主人有要将下面的话放出来的意思。
南初暗道,她既然都已说了这样一句话,那应当就不是生人了。
他又警惕地瞧了瞧这屋内。这南烈的皇宫中还没有哪位皇子、公主的性子这般顽劣。更没有那个会这般明目张胆地捉弄皇帝。若说有这样的人,而现在又在宫中,那便只能是:
“柳卿笛?”喊出这人的名字,南初已经有些冒火。前些日子,卿笛才借着自己让他对花羽一族的存在半信半疑。后来,南初又查了许多资料,才将这半信半疑变作了将信将疑。方才这一刺激,倒是将柳卿笛会灵术之事抛在了脑后。现时想起来,真真是将给这怒火又添了柴,却也平添了少许懊悔。
“这般快。本宫还有些没有玩够。”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在变化。空间一点一点的扭曲。倏地,散做烟雾。待烟雾慢慢散去,南初已在卿笛的闺房门外,“南烈皇,进来便是。不必有何顾忌。”
听了卿笛这样说,南初潇洒地推开门。脸上虽然没有多少怒意,可是这眼神透露了主人心中所想。南初进了门,寻了靠窗的一处椅子坐下,并不看卿笛。两人相默无言了许久,还是卿笛含笑开口,道:“你这眼睛,何时这般不会掩盖你的感情了?”
“什么?”南初有些不解地看着卿笛。
“你明明都不喜欢程馨,却又将她视若珍宝。你这后宫三千佳丽中,惟独封了程馨一人为正二品的妃位,再之又独赐封号。其他女子即便你是宠爱,妃位最高也不过是正三品的贵嫔。之于程馨,你给这般大的荣耀,若说你不喜欢她,这,着实是有些难解释。可是,皇上瞧馨妃的眼神,可是喜欢多过厌恶。不知,本宫说的可对?”南初瞧着那一张苍白的容颜,张了张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眼睑复在眼上,情绪不见,却也让卿笛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长长地舒下一口气,“只是,南烈皇为何要这样做。本宫却也略知一二。”
南初倏地抬起头看着卿笛,道:“你知道什么?”声音宛若那紧绷着的琴弦,一点都不让人舒心。
卿笛不紧不慢地整了整盖着的被子。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比如,皇姐昔年的死因……”只此一句,再无后话,卿笛的指尖跳动着蓝色的火焰。那火焰是卿笛掌中的玩物,任她逗弄。少时,待卿笛不再玩弄,火焰便一点一点地熄灭。最后,消失殆尽。
“你知道些什么?”南初目光紧紧地锁住卿笛。
若是,这天下你什么都知晓,玩弄天下,可还有什么难度?今日,他算是明白这柳卿笛为何可以掌控东程十年之久而没有一个人敢反抗她。又或者说,反抗柳卿笛者,必死无疑。
“皇上知道的,本宫都知道。皇上不知道的,本宫也知道。若是皇上肯帮本宫办一件事,本宫便给皇上一个心愿,作为交换。如何?”凤眼微闭,像极了那狡猾的狐狸。卿笛等了约半个时辰,都只看见南初在那里犹豫不决。只叹,难怪宁氏这般为虎作伥,南初半点都不敢有动作。
又是半个时辰溜走。南初才开口,道:“你要让朕,帮你做什么?”
“你,离开南烈。”
“为何?”
“待你平安归来,本宫自然会告诉皇上缘由。只是皇上现在切莫多问。”卿笛又拿出半个散发着微弱金光的珠子。她点了南初的穴位,让南初吞了下去,“现在除了本宫。谁都找不到你行踪。记得,去麒麟仙山。涯。”
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他跪在地上,道:“尊座,有何吩咐?”
“将南烈皇带到仙阁中。没有本座的命令,不可踏出仙山半步。违令者,杀无赦。”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更新是晚上八点左右。明天曦曦考试。求原谅啦。打滚。】

☆、第拾陆话 月初现之爱不起(1)

03
蒲涯吃惊地睁大了双眼。他方才在碰到南初的那一瞬间,分明感受到了来自于卿笛真元的灵力。他看着闭目养神的卿笛,知道即便他磨破了嘴皮子也不会让卿笛改变心意。索性将南初打昏,念了诀带去了麒麟仙山。
“进来吧!”卿笛听到外面小小的动静,大约是那人藏不住了。
安雅进来之时,大约是嗅到了什么气息。欢喜地在这屋子里寻来寻去,终是什么也没有找着,瞬间变得有些颓然。她将点心放在小木桌上,小心翼翼地问道:“上神,方才,可是蒲涯将军来过?”
卿笛忽然睁开双眼,那一双眼的亮,胜过黑夜中猫的一双眼。盯着安雅,让她仿佛置身于刑场。过了约半盏茶的时间,那眼中的光才慢慢地暗了下去,道:“小雅,本宫知晓你对蒲涯的心。只是,这个人,你不应当爱。也同样,爱不起。”
“为何?”安雅倔强地看着卿笛。她高高在上,要什么得不来?这话从卿笛嘴中说出,安雅甚是觉着可笑。
“为何?”卿笛讽刺的笑了笑,“就如同,我爱夜玄那般。在众人眼里,本座即便位子再高,不过是天帝厚恩。呵!有谁知道,我,才是花羽一族真真后裔?那花苑的血统,可及我半分?如此,你瞧,夜的侧妃,皆是各族公主。我,又算得了什么?麒麟仙阁阁主?我柳卿笛,会稀罕?”
大约是受伤过重,神智都有些不大清楚了。卿笛说话语无伦次,可是她心中的苦可是没有少了一分。瞧着她自嘲的笑。安雅顿时也有些心酸。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上天如此安排,还能逆了天命去?纵使是仙,这也不过想想而已。
安雅走到床边,轻轻地拥住卿笛。
正午的阳光美极了。阳光懒洋洋地通过窗子撒进屋内,将屋子里桌椅凌厉的棱角软化下去。让整间屋子一点一点温馨起来。那光恰好为两个少女镀上一层金边。美妙不可言喻。
感觉着怀中的卿笛的情绪变好了些,安雅才以试探性地口吻问道:“殿下,为何,要将南烈皇送去仙山?”那仙山乃是修行最佳之处。只奈仙气太重,妖尚且不可存活,更何况是人?安雅谨慎地看着卿笛一双静若幽潭的眼。找不出半分答案。
“若不是义彦提醒。本座又怎会将一个凡人,送上仙山。耗费本座半数真元。”卿笛说的是那般的平静。安雅听得犹如晴天霹雳。真元之于一个仙子,相当于命。哦不,应当是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若是真元没了,永生永世从仙籍中除名。
“殿下?”安雅只当卿笛被慕容夜玄刺激的疯了。
卿笛展颜,道:“若是本座靠真元来维系灵术,以及灵体。为何,本座转世下凡,灵力却无半点损耗?”
安雅看着卿笛,眉头拧得堪比那早餐铺子里卖的炸麻花。
“或许,本座应当去会一会宁太后。”
卿笛忽然转了话题,让安雅有些摸不着头脑。安雅木讷地开口,道:“为什么要去找宁太后?”她着实是想不出,这卿笛去找宁太后有何目的。
卿笛不答,下床换了身衣裳。转身,又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柳卿笛。
话说,蒲涯将南初带到仙山之后便将其关了起来。这却是闷坏了南初。
这麒麟仙山,方圆百里,除了蒲涯一个大男人,就是一堆一堆的花草树木。虽说,品种不多见,可是日日瞧着,多少都会生些腻味的感觉。南初觉着,这若是两个人必须一日三见。那便一月一次便好。可是若是日日如此,对方即便长相超群,也只怕会让另外一个人呕吐。
“你到底是谁?”南初倒是记得,那时还在东程的时候,见过这位自称是蒲涯之人。应当是西延皇季胤的近身护卫。何时,竟然让柳卿笛差遣了去。
“蒲涯。”蒲涯斜着眼睛看了几眼南初。默默地离南初远了些。
“啧啧啧。”南初只叹,这柳卿笛果然是有本事。竟然可以将人派到季胤身边。据说,这蒲涯可是从小就伴在季胤左右。说来,那时,柳卿笛应当没有出世才对。
这一团乱麻的关系丢进南初的脑海中,真真是愈扯愈乱。
“你到底是谁?”大抵是闲得有些发慌。南初走到蒲涯身边捣了捣蒲涯。今儿,瞧着他这决心,真是要问出个一二三才肯罢休。
“墨苑少主还真是有心。竟然将南初弄到了麒麟仙山。”
怎奈,总是有人不给南初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慕羲有事。可能会停更一天。今天晚更,尼萌不要嫌弃窝】

☆、第拾陆话 月初现之爱不起(2)

蒲涯见来着本意不善,便将南初微微的护在身后。他警惕地看着义彦,道:“智者,不知今日上这麒麟仙阁,有何要事?”自那日卿笛费尽力气终于逃出了义彦的掌控,他们二者便没有了什么多的往来。若硬是要说个一二三来,便是这些年义彦下了许多道令,要将卿笛带回师门。
“小涯,你要这样子对待师父?”义彦轻轻地挑开蒲涯指着他的剑,慈笑着说道。
“你不是我师父。”蒲涯看着这位慈祥的老者,心中五谷杂陈。想着昔年卿笛惨兮兮的模样便是无法附加的恨;想到昔年义彦一点一点指导自己灵术的模样,便是喜。这样略微复杂的情愫,还真是扰人心。
卿笛不过三百岁就被义彦带回了云隐山。不过是因为义彦看中卿笛的灵体。
卿笛的天生体质同寻常的仙子不同。只要稍稍指点,灵术便是得到突飞猛进的进步。只是,义彦这样训练灵术还未定型的卿笛,怕是有些过了。当年的卿笛不过是一个孩子,哪里经得住义彦定下那样残酷的训练?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本尊虽说比不得你的父亲。但你是本尊座下弟子乃是永远变不得的事实。”义彦瞧着蒲涯渐渐变去的脸色。略带笑意的脸。蒲涯在他座下修行近两千年。他的性子,他怎会不懂?只肖一点点话语的刺激,便可以将蒲涯的心绪给挑起来。这几千年了,都没有分毫改变。
接下来,有好戏瞧了。
“我一有你这样的师傅为耻。”说罢,蒲涯将南初禁在结界之中。拿剑向义彦迎面刺来。
到底,还是恨,多些。
义彦仿佛并不因蒲涯的话而有半分恼怒,道:“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你的招式本尊怎会不清楚?小涯,你也未免太过高看你自己了。”大约是同蒲涯玩够了,义彦一掌就将蒲涯从天空中打落。蒲涯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高高在上义彦俯瞰摔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蒲涯,唇角,是悲天悯人的笑。
“你何苦这般样子?若是今*不杀我,即便我死,我也不会让你带走南烈皇。”说的是这般的坚决。脑海中,女孩子清丽的容颜支撑着蒲涯缓慢地爬起来。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走去南初的身边。一个不小心,被一个不起眼的石子绊倒。用尽了力气,却是再也不能站起来。蒲涯一点一点咬着牙,爬去南初的身边。忽然,一双鞋子出现在他的眼中。蒲涯抬起头,是云笙。他脸上是小人得志的笑。
“蒲涯,你也有今天?”云笙踩住蒲涯的左手,反复碾磨。蒲涯疼的龇牙咧嘴。
义彦就这样瞧着狼狈不堪的蒲涯,详装训斥道:“云笙,你这是做什么?小涯可是你的大师兄。”
“是。师父。是弟子不对,不该对大师兄这般。”说着,碾磨蒲涯手的那只脚又加重了力道。云笙脸上满是春风得意的笑。
上天未必在此刻午睡。
“当真是大胆急了。赶到本座的府上来撒野。”一个充满怒气的女声从天而降。还未瞧见人,云笙便被不知从何处来的一股力量给弹了出去。摔打在柱子上,那可是不容小觑的力量。云笙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不服输的看着突然冒出的女子。
卿笛发丝因风吹而微乱。额角的花羽花是这样的诡异,一双美丽的眸子燃烧着熊熊怒火,双唇轻抿,配上一张有些苍白的脸,那嘴唇是嗜血的红。纱衣,就像是那淡紫侵染了云彩的颜色。卿笛借着凌厉的目光射向义彦。就连义彦都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不知为何,这样的卿笛,让人心生惧意。瞧着她那双眼,仿佛下一刻,她便将你撕做碎片。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师父带着小师弟云笙来我这仙阁做访。”卿笛单膝跪地,俯首,“卿笛有失远迎,还望师父莫怪。”
这般恭敬,实所罕见。就连如狐狸一般狡猾的义彦,也有些猜不透卿笛的心思。
“师父不过十来瞧瞧师父的卿儿过的如何。”义彦此刻只能静观其变。不敢再有什么动作。这仙山的仙气同卿笛的真元相互应和。若是今日懂了卿笛,即便他义彦的法术再怎样的精湛,恐怕也要葬身在这麒麟仙山。
“哦?”卿笛自行起身,“那师父可是瞧好了?卿儿过的如何?”
“照为师所瞧,应当是不错的。”
“那自然是不错的。本座苟且偷生近万年。怎会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起恢复更新哦。每晚六点,八点哦】

☆、第拾陆话 月初现之转念(1)

04
“苟且偷生?”仿佛是听闻了什么笑话,义彦先是大笑。大约是笑岔了气,捂住肚子许久才缓过了,“墨苑,你这些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似乎,应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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