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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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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一吹,牵起琉璃的裙角。风大约也是想要对于面纱下的美貌做一个窥探,时不时地吹起面纱。眨眼的功夫又叫面纱放下。我想,大抵是风瞧见了琉璃的容颜也觉着自愧不如。
琉璃道:“你同我的女儿的年纪一般大。画锦,你可知道,我为何将你留在这里三百年都不曾叫你离开这里一步。而今时却是放你出去?”
想了想,我还是摇了摇头,琉璃继续道:“因为那一*看见柳卿笛变作赤衣琉璃的模样。其二,你是苏家的女儿。而三百年前,苏王可是不止一次要取了卿笛的性命。”
“你是?”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柳卿笛乃是昔年墨苑,亦是我的独女。”
还未等我问个究竟,离苑外一阵骚动。琉璃神秘一笑,道:“这一次,我可可以放心地让你离开了。”
还未等我说什么,一股力量就将我送到了离苑之外。而离苑也慢慢地消失。

☆、【番外】解语花(13)

第十三话
我没有敢动,找了一个地方心惊胆战的躲了一个晚上。直到晨曦初起,我才敢出来。
我没有想到母亲依旧还是没有放弃昔年父亲的想法。
母亲打了天帝一个措手不及。他大约是来不及调集兵力,便是已经被母亲带的人攻破了宫门。一路上,我都看见族人在巡逻。他们见着我,都依着礼数唤了声公主。
我听不见,此刻,我只是想要知道天帝现在如何。
拼命地奔跑,到了乾宸殿的大门前,这里已经被我的族人占领。我心忽然一下子被提了起来,提着裙裾走进正殿看见天帝坐在殿下,穿着朝服。一旁跪了一地的官员。想来还是在早朝时,母亲便已经宫变成功。
母亲坐在天帝的位子上,她朝我妩媚一笑。母亲风韵不减当年,若是父亲还在,大约会好生地夸赞母亲一番吧。
我顾不得母亲慢慢僵硬地表情,我直直地奔向天帝的身边。他含笑看着我,素日里锐利的光芒不在。仿佛在这里只有我和他,我们亦只是夫妻而非君臣,而他的眼中亦是只有我一人。我道:“陛下,你可还好?”
天帝的脸上瞧不出半分沮丧。他的指腹轻轻地划过我的脸颊,道:“让你不要出来,你为何还要来。今儿这一切本就同你没有干系的。”
天帝的声音好生的轻,仿佛只是呓语。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道:“陛下,锦儿是你的锦妃不是吗?我怎会丢下你在这里。”
天帝展颜。他大约是从未意识到,他笑起来是那样的好看,怎样的摄人心魄。昔年,我不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个笑轻易地就把心给交付。即便这样多年他或许是从未注意到我的存在。呐,这样是不是有些傻?但是,我傻的甘愿啊。
我哽咽,道:“陛下,这,锦儿甘愿。陛下莫要多想。”
天帝看着我的眼神有一些迷茫,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他道:“多想?你可知道,本帝的侧妃一共三十余人,皆死在你母亲的剑下。你叫我怎能安心。锦妃,你也委实是好的。同你母亲一起策划要夺了这天宫不是?昨个儿,我还真是相信你在离苑呆了三百余年。呵,你这三百年委实是好的,给本帝下药,如今,本帝的灵力尽散。这不正是你们所想要的吗?”
我的心一沉。
天帝继续道:“好在卿儿现下还是在凤笛轩的。没事便好。”
我渐渐松开握住天帝的那一只手。都已经到了这个时辰,他的心中竟然还是只想着柳卿笛的安危。呵,自始至终,看来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
我迈着步子一点一点离开他,朝母亲的方向去。
我想,这一次,我应当是站在母亲的身旁才对。
“好在那三十余人不过是人偶,莫不然苏王后,你这一次的罪过可是大了。”
“卿儿?”第一次看见,天帝的眼中散出光芒。
那是三百年前的模样,一身鲜红的战衣,脸上的妆妖娆至极。她额角的那一朵花儿似是缓缓展开发出嗜血的气息。这样的柳卿笛颇有几分昔年圣尊琉璃的味道。她含笑站在那里,让殿中人都感到刺骨的冷。
母亲惊讶地看着柳卿笛,手颤抖地指着她,半晌都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柳卿笛轻蔑一笑,道:“怎的了?瞧见我完好无损,王后是不是有些惊诧,为何那一包包毒药没能让本座的灵力流失。最后让我死在凤笛轩?”
母亲得意一笑,道:“那是自然。没让你死,算是你命大。”
“三百年前,皇子宣墨失踪,怕是和你的族人有莫大的关系吧?简妃?”
母亲娘家的姓便是简,嫁给父亲后才冠上了苏家的姓。这样多年都是听着旁人唤母亲做王后,久了,就连母亲的姓我都忘记了。看着柳卿笛这般自信的模样,怕是早就已经知晓父亲母亲的计划了。不过按兵不动,怕是她便等着今日,要将我的族人一网打尽。
我爬到柳卿笛的脚边,拽着她的裙角。她的衣裳都是如此的冰凉,让我的心不禁也凉了大半截。我哽咽道:“天后娘娘,能否看在昔日画锦的薄面放过我的族人。有怎样的后果,画锦愿一力承担。”
柳卿笛拂开我的手,道:“锦妃,你莫要以为本座什么都能应你。若非昔年本座假借姜妃之手,怕是我现在已经做了你们苏家的冤魂。你父亲昔年是送过东西给本座,本座亦是放了他一条生路,便是他自己念着旧情包庇你的母亲。你的族人落得今时的下场,怨得了谁?又怪的了谁?”
这,自然是谁都怨不了的。
我看着柳卿笛从我的身边走过,裙裾摇曳,风姿绰约。后,她站定在殿下,含笑看着母亲,道:“苏王后,我们是否今日可以算一下往*欠我的?”
母亲却不以为然,道:“这一切不过是你自找的。与我何干?若是你今日非要算出一个一二三来,我便也只好陪你。”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两人。
若是三百年前那些药柳卿笛吃下,今时,母亲或许同她打一个平手。若是她连吃都未吃下,今时,她便是杀光了我的族人都是绰绰有余。而母亲的眼中是过分的自信,让我的心又是定下了不少。
柳卿笛这时道:“怎的?这苏氏一族有了琉璃心便是全胜的么?那么你也未免太小看本座了。琉璃心,归位。”
母亲大约再也等不得了,她借着琉璃心的灵力同柳卿笛斗的难分难舍。一红一白身影在大殿上交叠,转瞬,许已是百招过。看的我是眼花缭乱。
过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两道身影分开。柳卿笛持剑单脚立在宝座之上,眼神凌厉,红衣飒飒。同一个时辰,母亲从上空跌落下来,她踉跄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母亲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卿笛,道:“你究竟是何人?”

☆、【番外】解语花(14)

第十四话
柳卿笛飞身从王座上飞身下来,她收了宝剑。复了往常那副悠闲慵懒的模样,斜斜地靠着一刻暗红色的柱子,同她鲜红的战衣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她道:“我是谁,你怎回事不知晓?”
母亲啐了一口,道:“我怎会识得你这种贱人。”
柳卿笛秀眉轻佻,道:“苏王后,你可还记得三千年前,你盗走琉璃心?”
“不就是你手上的那东西。”
“三千年前,本座失去琉璃心挣扎在死亡的边缘。若非这花羽族还有藏于库中的一盏琉璃心,我怎会活到现在?也得亏了你,未将那琉璃心毁了去。不然,本座便是没有了活着的可能性。”
母亲的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
这件事情,我也委实是有些耳闻的。
昔年,母亲通父亲去麒麟仙山脚下踏青。母亲瞧见一盏灯,甚是喜欢。拿回来后,我也委实是瞧了半天也未看出那是一个什么模样的灯。不过那灯散着幽幽绿光,甚是诱人。后来,母亲更是宝贝这一盏灯,将它安置在自己的床头前。可是连我都不得碰一下。在之后,我便是看着母亲的容颜一日美过一日。我亦是多次追问母亲,母亲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柳卿笛唇角扬起,道:“那是本座的元神栖息之处。自然,没了它本座性命难保。”
母亲眼中藏匿着一丝后悔。她恨恨地说道:“我当时为何没有毁了那盏灯。若是如此,今时便是没有人阻止我成为天宫霸主。”
仿佛是听见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柳卿笛换了一个姿势,目光在我和母亲的身上来回扫,道:“天宫霸主?你也委实是天真了些。这天宫即便不是慕容氏的天下了。也轮不到你苏简氏。”
“普天之下,还有哪一个族强的过我苏氏一族?”
“单凭我一人,便可叫苏族灭。再者,这圣尊琉璃可是从未离开过天宫。”柳卿笛笑的诡异,笑的让人心颤。
“什么?”母亲看着方才一场争斗下来,丝毫不喘息亦无负伤的柳卿笛,面如死灰。我走上前去将母亲扶起来。我好生惊奇,母亲变得好轻,她的脸庞下有一道细细的粘合之物。出于好奇,我变将它撕了下来。伴随着我的动作的,是母亲失控的尖叫声。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瞬间老去的母亲,再看一看我手上的美人人皮面具。我瞬间有些懵了。
柳卿笛笑笑,道:“只怕王后你不知道,琉璃心被谁偷走便会吸食谁的精元。若是凡尘的人,不出三月便会暴毙而亡。除去天族便是谁都会被它吸食尽精元而亡。我却也不得不说,王后你的灵术的确是深厚。只可惜,你想要琉璃心为你所用,不过是痴人说梦。”
“此话怎讲?”
柳卿笛道:“这琉璃心可是认得主人的。”
一盏景致的琉璃心在柳卿笛的掌心旋转,散发出幽幽绿光。不过片刻,它便是已经融入柳卿笛心脏中。不过片刻,又是一盏蓝色的琉璃心出现在柳卿笛的掌心。她面无表情地走到天帝的面前,动作几近粗鲁地掰开天帝的嘴,将这一盏琉璃心融做一个药丸塞了进去。她怕是天帝会呛着,又拿起旁边的一杯茶给天帝灌了下去。这一次委实是呛得天帝不轻。
我站在一边,却是不敢过去。
看着他们这般的温馨。天帝即便是被柳卿笛那样对待,他脸上的笑依旧没有褪去过。
我默然地上前去将母亲扶住,生怕她再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委实是叫我不知道怎样保住这些无辜的族人。母亲大约是铁定了心今儿要将这天宫拿到手,她准备了小匕首。母亲狠狠地推开我。她拿着匕首毫不犹豫地向柳卿笛刺去。
柳卿笛反手一掌。
母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唇角不断地溢出血。我将母亲抱在怀中,拿着娟帕在一旁怎么都擦不干净。我有些慌了,手忙脚乱。我低泣,道:“娘,为何这血擦不干净?”
“锦儿,莫要费力气了。娘,不行了。”母亲虚弱地笑了笑,她又用尽全力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她的双手布满了皱纹。我从未注意到,我的母亲已经这般的苍老。我紧紧地握住,生怕下一刻,我便是抓不得了。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道:“娘,你莫要这样说。我们一起回王府可好?便是不要再管这些事情了好吗?锦儿陪您回王府。”
“锦儿,娘这样做便是已经没有了退路。不论娘怎样,你都已经嫁给了天家,便是同苏家再无干系。记得日后好生伺候陛下。莫要去争,莫要去抢,安安分分地便好。你可是懂?你的父亲一生英明,却也因这一生英明毁了自己的全部。”
我拼命地点头。
“我终于可以去见他了。向他说个明白,他错了。”我看见母亲的笑容凝固,她的手从我的手上滑落。我想要喊,想要叫,可是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很多年以后,我依旧想得起那天。
那一天,我知道,母亲没有了。我起身的时候便看见我的几位哥哥站在我的身后指着母亲骂骂咧咧的。看到柳卿笛阴沉着一张脸走过来,立刻又变得无比的恭敬。柳卿笛并未看他们,一个咒便是将他们的性命解决了去。
柳卿笛用灵术牵引着我,让我跟在她的身后。那一天她的暴虐之性大发。她用我族人的鲜血洗了整个天宫。她所到之处必定是哀嚎之声到达之地。将那一幕幕映入我的眼中。
夕阳来临,她的一身鲜红的战袍又添了一抹鲜艳。
柳卿笛就这样满身鲜血地回了大殿。大殿之上,冷艳的她是愈发的美丽。她走到天帝身边跪下,道:“请将兔族仙籍从天册中除去,以保我天族千秋万代。”
百官见状,亦是符合。
天帝亦是没有半点言语,便在柳卿笛的奏章上盖了印。
我忽然笑了,天宫有了柳卿笛,还要天帝做什么?
那时,我想,柳卿笛大约也会要了我的命。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她会留下我。一步一步棋子落下,她只会让我变得更加落魄。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直到,原来,父亲和母亲的计划柳卿笛早已知晓。她那般优待族人便是希望母亲和父亲会放弃。可是从未想过,天册上写下的东西便不会有改变。

☆、【番外】解语花(15)

第十五话
再后来,一切的事情似乎都变得简单了起来。
柳卿笛再度被软禁于凤笛轩。我和恬芝是在两千年后第一次去凤笛轩看望柳卿笛。凤笛轩的景致还是那样的美。
柳卿笛还也是那样的美。她坐在流念亭中,谈着筝,一曲终落。她看见我依旧还是那样的平静。她淡然一笑,道:“你来了。小雅,看茶。”
柳卿笛依旧是麒麟仙阁的阁主,不曾有过半分改变。我亦依旧是天帝的侧妃。唯一变了的是,她已然不再是天后。天宫中的风风雨雨这些年总是没有断过的。有人说,她太过暴虐,上皇容不得这样的儿媳妇;亦是有人说,天帝对这一位正妃早已失去了兴趣,因为她没有了孩子。流言种种,无人印证哪一真实,哪一假。我想天宫便是这样,见高踩低。
我道:“你应当知道我是恨透了你。”
她却还是能这般的平静地问上一句,近来可好。
我看着她,委实是不知道我应当佩服柳卿笛还是怎样。
柳卿笛定睛看了看我,道:“我自是知道的。可是若不杀尽你的族人,我唯恐天宫有后患。我命已然不会久,能为他做到的,也只有这样了。”
我心中大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卿笛命安雅收了筝,进屋前,转过身来对我嫣然一笑,道:“你不是已经见过圣尊琉璃了么?她是琉璃族中人,我便是琉璃族后裔。你可见过哪一位琉璃皇族中人生命永恒?”
说完,她便进了屋子,徒留我一人在这里面对满庭芳华。
在她的门前我呆了许久。若不是恬芝提醒我该回宫了,我还不知我要呆到何时。
自后,我便是再也见过柳卿笛。陆陆续续地听得她的消息。想来,亦是不大真实的。
这一件事后,天帝似乎对于柳卿笛的情也淡了许多。我成了他唯一的宠妃。床榻之上辗转承欢,他的眼常年的冰冷,让我看着有些怕了。我总是觉着天帝的眼中少了些什么。想起初见天帝之时,我想我大约是知道了。
时日久了,我便是不大希望他再出现在凤宁宫。可是转念一想,我不过是一个宠妃罢了,怎能左右的了天帝的想法。
很久,很久,我总是以为这样子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怎奈,当下界的仙官带回皇子宣墨的消息时,我隐约知道有什么要变了。
果然,在仙官带回消息的第七天。被幽禁了七千年之久的柳卿笛出了凤笛轩。
袅袅身姿,迈着莲步走进大殿。数千年的幽闭生活让柳卿笛的脸色又苍白了不少。她的身子纤弱,仿佛我只要一掌过去,她便会魂飞魄散。
众臣见状,便是还未顾得上天帝表态,便道:“阁主万安。”
“众卿免安。”得了她的言语,众臣方才敢起身。
大殿之下,她一袭素衣纤尘不染。脸上的表情还是如千年寒雪那般冰冷,发丝无束乖顺地垂在她的身后。柳卿笛的目光直直碰上天帝的双眼。少顷,眼睑垂下,她微微欠身,道:“陛下,可是有要事要卿笛去做?”
声音那样的冰冷,他们仿佛只是君臣罢了。
天帝道:“若是本帝无事呢?”
柳卿笛嘲讽一笑,道:“哦?本座倒是不知,若是无事陛下舍得要一个囚犯出了囚禁她的地方?这话委实是可笑了些。”
天帝的目光沉了沉,道:“下界已有皇子宣墨的消息。本帝要你下界去将皇子带回。并寻回十二花羽护卫。”
“原是这般?”柳卿笛自嘲一笑。
在场的官员都是冷冷地吸了一口气。这个任务若是无法完成,柳卿笛便是只能永远呆在凡界。柳卿笛还是面无表情。她又是微微欠身,转身飞向诛仙台,纵身一跃。
诛仙台,诛仙魂,跳下去,魂重生。
我心里的一块儿石头总算是落了下去。
我看到,天帝看着她的动作,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微微泛白。
殿下,一位不知死活的老臣,跪在地上,哭言道:“陛下,您这是要阁主有去无回啊。昔年,阁主也是为了保我天宫万世千秋,您已经将阁主幽闭了七千年之久。真的是够了啊。天宫若是没有阁主,应当如何是好?应当如何是好?”
我想,他应当是以死谏言。怎奈,天帝对于他的谏言无动于衷。后,这位老臣还是一头撞上了柱子,魂归西去。
天帝盛怒起身,甩袖道:“你们要本帝怎么办?宣墨的消息消失在各界如此之久,若是不让阁主去,本帝可还是没有那样好的把握叫皇子顺利归位。”
天帝冷哼一声便离去了。
我这些日子便是一直随着天帝参与早朝,昔年这是柳卿笛的位子。我见状,想着昔年柳卿笛时怎样做的。便是端起了架子,道:“你们这些臣子应当体恤陛下。来人,将这死尸抬下去,晦气。”
一位绿袍臣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妇人便是妇人,目光短浅。若不是你的族人将阁主逼到这样的地步,现在这位子还是轮不到你的。莫要一位坐在这儿能代表什么,若是想要取代阁主的位子,你怕是还要修炼个几万年。”
这一番话说的我是彻骨的冷。
我负气离开,回到凤宁宫见天帝也在自然是少不得一通抱怨。在我抬起头时,看见天帝一双如墨的眼眸。我突然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谁的影子。身子一怔,道:“陛下,您大约还是没有忘记柳卿笛那贱人是不是?”
毫无预兆地,天帝一掌掴在我的脸上。顿时,我的脸火辣辣地疼。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为了一个贱人,你打我?”
天帝方才的激动消失殆尽,道:“你日后说话还是要注意些的。今儿,本帝看你也累了。你便是去歇息歇息罢。本帝先走了。”
天帝离去的背影在我看来是如此的狼狈。

☆、【番外】解语花(16)

第十六话
自那以后,天帝很少再出现在我的寝宫中。那些侧妃自然是要嘲笑我的不自量力,日日在凤宁宫前徘徊,说着些嘲讽的话。反正天帝近时也是很少来,恬芝索性就冠上了凤宁宫的大门。我想,终有一日,天帝会顾念在这数千年的情分上回心转意。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在天宫忐忑地过了一十八年。
天帝频繁的下界让我的心愈加的不安。我便时常去乾宸殿,可是,我总是见不着天帝的影子。我便问媚儿,媚儿也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当他把重伤的柳卿笛带回来之时,我便是知道若是我不将柳卿笛除去,我大约这一生都过得不安宁。
谋划了许久,我终是选定了哪一个奄奄一息的宁后。
凡尘的景色与天界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我在这里呆的倒还算是习惯。只是那南烈的太子南初时常不给我好脸色瞧。
有许多事情一旦发生,便是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我多次召见程相,想要让他同我一起谋划夺了这南烈的江山,居一方为王。可是,这样多次,他竟然拒绝了。我只能来程府将他的儿子程远封入程家的祠堂,以此来逼迫他为我所用。对于这样的手段,我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齿,昔年的柳卿笛不也是这样么?
程相便是这样妥协了。
再后来,便是东程国的八公主柳韵被镇国公主送来做了两国永杰盟好的礼物。
南初和他的父亲开始争风吃醋。那老皇帝委实是不知这柳韵早已同他的儿子做了那些不齿之事。我便自作主张叫柳韵嫁给了假的程远。他们新婚的夜晚,我去那边叫程远好生老实些,莫要坏了我和义彦的计划。这一切都被程家的小丫头程馨看在眼中。
再后来,老皇帝仙去,南初登位,我便是在那时叫程家的女儿做了南初的馨妃。
南初将这为馨妃安置在竹园。那是一个极美的院子,像极了我还未出阁时王府后院那成片的竹林。如今,看着这些林子我便是只有怀念的份儿了。
又是辗转近五载的时间。
总算是瞧见转世后的柳卿笛,她的名字未变,模样还是那样的美艳。只是,眉宇之间的那一股王者之气愈加的浓,亦是如此让我感觉到惴惴不安。但是,我总是知道柳卿笛是想要什么的。只要摧毁了那些便是可以叫她永世不得翻身。
柳卿笛福了福身子唤了我一声。太后娘娘。
这才让我的心放了下来。她到底是不识得我的。
我借着柳卿笛的便利,将南初给支了出去。
当我将南易扶上皇位的那一刹那,我真的以为我就要成功了。
只可惜,我的算终究还是算不过柳卿笛。可是,我终究还是不想输的。唯一的办法,便是去求助义彦。退无可退,不顾恬芝的劝顾,我还是去了。
义彦满头花白,并没有世人形容的那样不可一世。他是一个极为好相处的老人。再听过我的请求之后,他便是应了下来。
义彦帮我将柳韵和南初引到山谷中。
月下起舞,我想我自己一定是美极了。我看着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心中忽然大快。直到,我看见柳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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