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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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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绯的情况兴许会有所改观。
口中默念,约莫半个时辰,安雅已经稳稳地站在卿笛的身侧,垂首默立,似是换了一个人。卿笛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道:“小雅,来了?”
自从碧云和蒲涯之事,卿笛对于安雅是有意疏远。今时再看见安雅变成这副阴郁的模样,卿笛心中自然是生了几分愧疚,道:“小雅,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只要能再回到阁主身边,安雅不觉着苦。”
人间琐事,不同于在天宫那般轻松。事事经手,卿笛牵起安雅的手。她的手已经没有往日那般细腻,生出了老茧。卿笛神色一凛,道:“皇兄可是有对你不敬?”
安雅紧咬下唇,道:“那倒是没有。我同王爷回了东程,王爷待安雅极好。只是两年前,长公主到王爷府上看望小世子,说是瞧上了我便是用尽了法子将我要回宫中去。叫我做一些粗活,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将我的灵术全部封了去。若非今日阁主召唤,用灵术将我带了回来,安雅还不知几时才能逃出皇宫。”
“是嘛?”卿笛冷笑一声,忽然拿短剑指着安雅,“你在柳谨身边这样多年,本座怎是知你有没有被柳谨收买,就如同蒲涯和碧云那样。”

☆、第叁拾伍章 引诱之东程(1)

03
“阁主?”安雅不可置信地看着卿笛。相处了那样多年,竟会有一朝卿笛拿剑抵着她的咽喉,宛若仇敌。她起身,移开短剑,“阁主,你若是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安雅,安雅唯有以死表明安雅对阁主的忠心。”
闻言,卿笛竟是收回了短剑。她苦笑,道:“小雅,我怎会不信你?我是怕了。”
“阁主?”安雅眉头轻蹙。
“前些年,本座为南初拿回天下,在山谷中,是蒲涯和苏画锦将我置于死地。若非那次,皇姐根本就不会死。后来,我才知道,蒲涯早已投靠义彦。呵,他跟了本座数千年,本座终还是替他人做了嫁衣。”短剑飞出,插在窗外那一棵最为粗壮的树上。树上的一个枝桠却是没有能逃过被斩断的命运。
安雅以沉默应对,好似她早已知晓。想起哪一个俊挺的身影,安雅的心中一片阴霾。
卿笛继续道:“碧云叛变,你们应当是知道的。所以,我的身边一度不敢带人。所有的事情都是亲力亲为。大抵也不会再有人背叛。只是,这些年我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有许多事情委实是照料不过来了。小雅,你可是愿意再做本座的左右手?”
“阁主,真的是这样吗?”缓缓开口,宛若一把锋利的剑,剖开卿笛的心,鲜血淋漓地呈现在她的面前。安雅直愣愣地盯着卿笛、
卿笛苦笑,道:“小雅,许多事情,你还是明白不了的。这一次诏你回来便不会叫你离开。本座,不想再损失一员大将。”
安雅眼中是不加以掩饰的欣喜。很快,眼中的那一抹笑意消失殆尽,道:“那,将军?”
“本座何时留过无用之人?”卿笛旋身,凝视安雅的双眼,道:“东程最近,如何?”
安雅摇了摇头,道:“自打镇国公主过世的消息传遍东程,皇上便已经不怎么管朝政了。日日欢歌,后宫倒是养了不少美人儿。朝中倒是养了不少的奸佞之人。如今的东程是淑妃娘娘江氏当家作主。”
安雅所言不虚。
如今后宫掌政的乃是宣墨的淑妃江萱儿,自打姜后废去,宣墨也是无心再管理朝政。阮相和裴相是多加劝阻,都是叹息而归。如今,宣墨算是叫酒色掏空了身子,在后宫中苟延残喘。自然得势的便是江萱儿。知道卿笛没了的消息只是一个幌子的柳谨倒是有所收敛。
卿笛的笑容诡异,这个江萱儿是一颗好的棋子,却也不是一个乖顺地棋子。
大抵是这些年太过忙了,掐指一算都已经是一年多没有了东程国的消息。
“阮相和裴相近来可好?”
安雅的惊讶久久都未褪去,她本以为,卿笛最先问的,会是宣墨。惊诧过后,安雅摇了摇头,道:“若是阁主您再不出现,只怕裴相合阮相就要告老还乡了。”
那一个人,似乎是毫不在意。卿笛随手拿起桌上的陈设把玩。目光森冷。想想不过五六年的光景,这宣墨大抵是将这东程几十年都玩完了。看来,是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卿笛索性修书给了二位相爷,落款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柳”字,附上一枚印鉴的印图。估摸着够的裴剑和阮洪折腾一阵子的了。
卿笛的目光落在花绯的脸上,这里,大抵是不能够再久留,速战速决的好。
“小雅,你便是在这里安心照顾绯儿。若是有人硬闯琉璃宫,小雅以你的功力应当是可以把客人给本座留住的。”卿笛旋身,换上一身青色长袍,干净而利落。
“阁主,您这是?”
“回东程看一看。”
东程国。
听过安雅那一番话,卿笛自然是没有将这时的东程想的有多么好。去了咋一瞧,卿笛委实是被气的不轻。若非顾及着此刻的身份,她大有要将这宣墨给狠狠地揍一顿的意思。
江萱儿十指豆蔻,看着宣墨怀中搂着绝色佳人,她却不恼。反而含着温婉的笑看着,时不时地吩咐宫人为那两人斟酒。她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娇声道:“皇上,您都已经将佳人搂在怀中,莫不然还不给人家一个名分么?若只是一个侍婢,这不是叫妾掩面扫地么?”
宣墨大笑,道:“封,封你个美人儿可好?”眼神仿佛是黏在了佳人的身上,大掌在佳人的身子上流连,引得佳人一声嘤咛。
宣墨心情大好,又是将这位美人的妃位连连提高了数级。
险些,同江萱儿平起平坐。
坐在朝下的众位老臣惋惜轻叹,又是生怕宣墨听见,给安了莫须有的罪名。
江萱儿在这里又陪了宣墨半个时辰便开始打盹,扯了个理由就离开了。到了御花园又恢复了精神。草丛一旁有了响动,江萱儿屏退左右,小声道:“出来吧。”又看了看左右,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从假山后面走出一位痞子模样的男子,穿着粗衣麻布,长相平平。他鄙夷地看了眼四周,道:“萱儿,也就是你,能在这样的地方呆下来。”
江萱儿轻轻地点了一下这男子的头,道:“若不是我在这里,你可是能不做活儿便有那样多的银子花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委实是叫我委屈。”
男子的手细细地摸着江萱儿的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印上江萱儿的唇。她也是一声嘤咛,瘫软地倒在了男子的怀中。男子的口中说着粗话,就要去解江萱儿的衣裳,忽闻钗子落地的声音惊着了两人。*可是溜得快。
江萱儿整好衣衫,又看着男子躲起来,才撑着自己胆子,道:“来者何人?”
半晌,不过是风吹动花草的声音,哪里有什么人来。江萱儿长长地舒了口气,就要叫宫人来,回寝宫。可是叫了半晌都没有人回应半句。没由来的,一阵心慌,江萱儿踏着极为不稳的步子走在御花园中。原本是十分平整的御花园叫她绊了许多跤。
“怎么,淑妃娘娘这般没了形象就不怕叫旁的人看见?”
江萱儿狼狈抬头。
那人倚靠在假山上,低头看着江萱儿的那一双凤眸似笑非笑。
女子并非是倾城之姿,柳叶眉,丹凤眼,瓜子脸也委实是一个美人胚子。狡黠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柔和了她身上若隐若现的戾气。一双眼中锐利的目光,落在江萱儿的身上叫她很是不舒服。这样的女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提醒她,柳卿笛,柳卿笛。

☆、第叁拾伍章 引诱之东程(2)

夜已经深了,风一吹,叫着御花园变得诡异。仿佛随时都会花圃中凭空出现一个野兽张开它的血盆大口。
眼前的女子一身贵气叫江萱儿心中生了怯意,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整了整衣冠,目光凌厉地看着那青衣女子,仿佛要将她的身上就用目光灼出一个洞来。即便是这样狼狈,江萱儿还是不忘用那样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你是何人?”
女子淡然地看了江萱儿一眼,轻轻一跃便到了江萱儿的身后。绕着江萱儿转了几圈,一掌打在江萱儿的肚子上,倒是比她想的要软许多。女子支着下巴,道:“这柳宣墨可是知道他的淑妃娘娘,今时在这院子中同别的男子偷情,如今又是假怀孕。若是叫卿笛公主知道了,淑妃娘娘,您怕是有十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笑意盈盈,目光骇人。
江萱儿吞了吞口水,强作镇定,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她又是哂笑,“柳卿笛的死早就已经传遍天下。她怕是砍不了本宫的脑袋了。现在就算是皇上,也要忌惮本宫三分。”
那女子目光一凛,道:“是嘛?”
沿着脸庞缓缓撕下一层薄薄的东西,天色太暗,即便是在眼前也未能看清那东西究竟是什么。目光移到那一张绝色的脸上,江萱儿的心跳仿佛在那一瞬间停止。
绝色美人儿将目光落在江萱儿的脸上,笑的诡异却妖娆,道:“你说本宫死了?”
那声音宛若一根线不知道用什么引着,慢慢地穿过江萱儿的心脏。她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脏破裂的声音。惊恐地看着卿笛,将自己的心一口一口吃下。卿笛拿出一把剑,缓缓地扎入她的腹中,张狂的笑声回荡在她的耳边。
“啊——”
猛然惊醒,还是熟悉的。
方才听见江萱儿的叫声,守夜的宫女推开门就进来,道:“娘娘,娘娘,您可是还好?”
“水,水。”江萱儿指着不远处桌子上的茶壶。小宫女手忙脚乱地为江萱儿倒好水,偏偏是忘记了试下水温。江萱儿将杯子打翻在地,一巴掌就落在小宫女的脸上,“你是想要冰死本宫吗?不知道本宫腹中的皇子喜温不喜冷吗?贱人,来人呐。”
不稍片刻,景和宫的为首宫女妗佩带着一众太监站在门外。妗佩踩着急急地小碎步进来看了看情况,又是安慰着江萱儿,又是叫人收拾地上的残瓷片。妗佩又叫人请来了太医,确定江萱儿腹中的孩子没有大碍,江萱儿的气才消了几分,看着一旁的小宫女,眼神愈发的凌厉。
妗佩看了眼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小宫女,道:“娘娘,这?”若有所意地指了指。
江萱儿鄙夷地看了眼,道:“杖毙。”
卿笛自打一到宫中便是同江萱儿一路的。方才的那一场梦多多少少有一些她的“功劳”。不过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却是要将一个十四五岁的宫女杖毙,委实是残忍了些。卿笛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倒是也不可暴露了身份。瞧见某处,卿笛眼睛一亮。摇身一变,成了柳谨。
门外,太监尖细地声音禀报道:“长公主到。”
从门外传来一阵笑声。江萱儿叫妗佩为自己穿好衣裳,挺着大肚子就到前厅去迎接。不扶不言,就是瞧着江萱儿那样行礼。过了约莫三盏茶的功夫,瞧见江萱儿额角冷汗涔涔,卿笛才叫江萱儿起身。
江萱儿看着卿笛,将眼中的那一抹恨意掩藏的恰到好处,道:“不知皇长公主现在来我宫中有何贵干?本宫和皇子,可是要歇息了。”
卿笛眉梢轻扬,道:“不过是前些时候在娘娘的宫中看上了一个人,倒是模样俊俏。今时辗转反侧,睡也是睡不着,想着来找娘娘将那丫头讨了去,也算是了了本宫的一桩心愿。就是不知娘娘可是肯放人?”
面对柳谨,江萱儿的样子也还算是卑谦,道:“是哪位宫人这般有福气,得了长公主的青睐?倒不是本宫放不放人,只是本宫的月份大了,景和宫也是缺人手的。”陪着笑脸,却是笑意不明。
“本宫今日要定了呢?”卿笛指了指那跪着的宫女,略施灵术叫她抬起头,目光宛若受了惊的猫儿。登时便是叫卿笛想起那时夙淮幻化成的小狐狸,心中平添了几分柔和。
江萱儿脸上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笑容有些不大自然,道:“公主,这?”
眉梢轻扬,道:“怎么,娘娘不肯?”
眼睑垂下,说不出的恭敬卑谦,江萱儿道:“公主带走便是了。”
卿笛同江萱儿道了谢,引着那宫女出了景和宫,径直就出了宫门。这小宫女看着模样是极小就入了宫,一副惊恐地模样看着四周,怯怯地跟在卿笛的身后,道:“长公主,您的寝宫似乎不在这个方向。”
“本宫可不是柳谨。”卿笛在小宫女面前撤去伪装。吓得小宫女跌坐在地上,卿笛蹲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本宫是柳卿笛。”
小宫女看着卿笛,眼泪汪汪,想要逃。
一道灵符落在卿笛的面前,她摊手接住。脸色一点一点变的阴沉。:“看到本宫,你自然是逃不了了。便是跟本宫走吧。”
卿笛毫不怜香洗浴地揪住小宫女的衣襟,将她带去了琉璃宫。
彼时,慕容夜玄正为这不知所踪的卿笛忐忑不安,又是不敢出琉璃宫怕沾染了是非。遣了连晟前去找,可是一二个时辰了都未见回来的影子。
夙淮正准备撺掇慕容夜玄和他一起去找,就瞧见卿笛进来,身后似乎还拽着什么。她的手轻轻一松,女孩子跌坐在地上,双眸惊恐,欲哭还抑。瞅着卿笛,憋着小嘴儿。身上还穿着宫装,一头秀发乱七八糟。这就是一活脱脱儿的宠物。
夙淮本是想逗一下这小丫头,被卿笛一记眼神给吓退了。卿笛用灵术唤出安雅,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怯怯的说道:“婢子平清。”
“自今日起,你便是唤作风夕,今儿起同安雅姑娘学习规矩,一起照顾花绯。小雅,没有本座的命令不可叫风夕离开琉璃宫半步,否则,你应当是知道后果的。”
安雅看了眼卿笛,垂首应了声“是”。她转身进了屋子。风夕紧随其后。
待二人离去,卿笛秀眉紧蹙,道:“方才,琉璃宫可是出了异常?”
夙淮和慕容夜玄相视一眼摇了摇头。
卿笛跑出屋子,直直去了夙淮的寝殿。仔仔细细地瞧了一番,唇角的笑容愈加的深了。

☆、第叁拾伍章 引诱之破败(1)

04
一月后。
夜晚宁静,花香清淡,蝉鸣鸟叫,好生惬意。
闲来无事,卿笛坐在东亭中对月小酌,倒也是别有一分趣味。一杯入腹,暖了心肠。卿笛唤出玉箫。曲子宛若一汪清泉,缓缓流淌,流入人的心中冲去那些杂物。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曲毕。卿笛眉目上沾染了温婉。掩去眉梢的狠戾。
月色下,慕容夜玄看着这般熟悉的身影倒是有了几分痴醉。
卿笛看着慕容夜玄许久,不禁打趣道:“夜,看什么呢?这般失神?”
慕容夜玄脸色微微*,干咳了几声,道:“没什么。都已经这样晚了,你倒是还不歇息么?身子可还是受得住?”
这一月来,花绯的病情依旧还是没有任何起色。卿笛倒也不似往常那般焦急,不过早中晚一日三次,每次在花绯的房中呆上半个时辰。卿笛照看着,花绯体内的鬼气慢慢地散去,灵气慢慢凝聚,只是不知醒来何时。看着卿笛每每从花绯的房中出来脸色苍白疲惫,慕容夜玄心底总是痛的。
卿笛点了点头,道:“还好。三月光景,绯儿定是会好的。”
慕容夜玄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下了一半,道:“那自然是极好的。不论如何,都莫要累着了自己。这么晚了来找你,还是旁的事情。”
卿笛今日的心情似是极好的,她含笑看着慕容夜玄,道:“说便是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不知卿儿,你近来可是有注意风夕?”
卿笛的面色忽然一沉,道:“自然是有的。你怎会突然想到她?”
“安雅。”
安雅似是从东程的皇宫回来,她便是没有了以往那一股子灵气。她的眼仿佛是蒙上尘埃,模糊射入她心底的光。想到安雅。心中突然涌上一种感觉。仿佛是自己在湖中央亭中,安雅站在湖边。想要看清她的脸,湖面上忽然起了雾。每每卿笛一注意到风夕,安雅总是神色慌张。那一日,卿笛刚将风夕带出了皇宫就街道琉璃宫有人侵入的消息。这一个月,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卿笛也只当那一日自己是多想了。
卿笛立刻冷了脸,道:“这一切同小雅有什么关系?怕是昔年那二人在皇宫中见过面也不足为奇。怕是你多想了。”
卿笛的倔强,慕容夜玄浅笑,道:“卿儿,若是安雅清白。你无须为她辩解。我知道你对她心中存有愧疚。可是,卿儿,愧疚又能如何?你我处在这样的位子,愈是愧疚就愈是会将你不知该如何自处。卿儿,七千年的幽闭,莫不是你连这些,都忘记了吗?”
看着慕容夜玄,卿笛眼中的神色复杂。似是失措,似是心中不忍。慕容夜玄趁机将卿笛揽入怀中,稍作安抚便将她放开。他背手而立,道:“前些日子,风夕在我房门口徘徊许久。最后,我瞧见她进了夙淮的屋子。约莫过了三个时辰才出来。夙淮紧随其后,神色有几分疲惫。”
“夙淮的房间可是有什么动静?”
慕容夜玄同夙淮的屋子是对门,又是斜对面。他房间中的种种,估摸着是无法逃过慕容夜玄的眼的。
慕容夜玄摇了摇头,道:“没有。自打风夕进去,夙淮的房间像是被一股力量护着。并不可探知其中发生了什么。”
那一日?
卿笛的心中暗道一声糟。她拉着慕容夜玄就冲着夙淮的房间跑去。
慕容夜玄说准了七八分。
夙淮的屋子确实是有一股力量笼罩,却并非莫名。卿笛清楚地识得,这是妖族皇室才有的力量。寻常的小妖,若是妖术能有这一半,大抵也是要受众妖供奉的。混合着鬼族的鬼术,即便是卿笛,硬闯只会叫灵术反噬自身。而这样的结界最弱之处便是结界的入口。卿笛用玉箫找准结界的入口,轻轻用灵术一击,结界破碎。从屋子中传出男女呻吟之声。卿笛一脚踹*门。悄无声息地进到寝殿,惊扰了*而卧的两人。
风夕梨花带雨地跪在地上,衣不蔽体。她怯怯地看着卿笛。夙淮,脸色苍白,衣冠不整。
一向是以淡雅而称的琉璃宫,生生叫着两人折腾出了几分青楼的味道。
夙淮恨恨地看着风夕,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双手被慕容夜玄反扣在身后,全身瘫软。也唯有用眼神泄一些恨意。再将目光落在卿笛的身上,平添了几分落寞。
卿笛附身,轻挑风夕的下巴,声音魅惑,道:“委实是一个美人儿,这般好的相貌,若是毁了去大抵是可惜了。可若是留着,只怕是红颜祸水。”收回手指,又在绢帕上擦拭几下,将绢帕扔了。难将目光放在风夕的脸上。她的周身都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一时宁静,卿笛先是用传心术将安雅叫了来。
一室旖旎肃杀交错。
安雅小小的惊讶一闪而过,她单膝跪地,垂首。她道:“阁主。”随后,平静抬头看了眼卿笛,双手将短剑奉上。
卿笛拿过短剑便向安雅刺去,在她眉心分毫之处停下。卿笛负气地将短剑掷在一旁,道:“安雅,你果真是好样的。本座对你的信任,可是一文不值?”
安雅的目光寒冷,嗤笑一声,道:“阁主可曾给安雅何种信任?”
“本座何时没有给过你?”卿笛冷嗤一声,“若不是因为你,本座早就将蒲涯哪个叛徒碎尸万段。如今,你却是要将本座陷入两难之处,小雅,你叫本座应当那你怎么办?”
安雅自顾自地说道:“若是阁主信任安雅,便不会将安雅留在柳玄的身边,数年不闻不问。阁主,只是因为一个碧云,你便将安雅和紫嫣小姐全都拒之门外。阁主,枉我们跟了你那样久。既然阁主不仁,那也莫怪安雅不义。”
“好一个不仁不义。本座看你,不过是因为一个蒲涯。将你放在东程数年,小雅,以你的聪慧你莫要同本座说你不知道本座的用意。若是不知,本座也只能说本座看错了人。”卿笛冷嗤一声,继续道,“今儿,风夕的事情,你是几时知晓的?”
“自打风夕来,我便是知道的。”
卿笛的笑愈加的妖娆,她用剑指着风夕,道:“那么,本座便将风夕的容貌毁了去,我看她还怎样为非作歹,玷污了我琉璃宫。”
剑轻舞,美人惨叫,血落在地上。
安雅惊恐地看着卿笛手上的剑,嫣红的血液顺着剑锋滴下。卿笛捂着胸口,咳出一口血。风夕捂着脸,冰冷地看着卿笛,怎复往常那般机灵乖巧的模样。

☆、第叁拾伍章 引诱之破败(2)

梦中佳人柔情似水。身下辗转承欢柔情人儿,怎会想到今日她也如冰一样的冷,眼神锐利如剑,手段如此狠毒?她的唇角含着阴冷的笑,稚嫩的脸庞上恨意渐渐流出。风夕将蔽体的衣物拾起,穿好。看着那般娇弱的卿笛,嘲讽一笑,道:“传闻中的柳卿笛竟是这般不堪一击。委实是主人太过重视你了。叫我早些来收拾了你,不就完事了。怎还须得这般麻烦,叫我受了这般多的罪。”声音宛若那盛开正艳的花儿,醉了人的心。哪里还有初来琉璃宫时的稚嫩与清纯。
夙淮略微吃惊地看着风夕,又是看看卿笛。委实是觉着不可思议。扣在手腕上的那股力量消失不见。夙淮瞧见卿笛跌入慕容夜玄的怀里,身子僵硬在那里。目光移开,心中又是一阵子痛。
慕容夜玄将卿笛扶去坐下,反手探了卿笛的脉息,并无大碍。他将疑问的目光投给卿笛,卿笛微微的摇了摇头。他旋即冷声道:“何人是你的主人?”
慕容夜玄眸中愠怒骇人。风夕道:“凭、凭、凭什么告告、告诉你?”底气已然没有刚才那样足。又听见慕容夜玄将方才的话用同样的口气重复一遍,风夕的脚已是有些软了。她强作镇定,道,“你也未免太过小瞧主人了,若是主人来了,你们都得死。”
“是吗?”卿笛拭去唇角血迹。方才风夕那一掌委实是有些狠了。可是方才那一招,也绝非风夕可以使出。只怕这小妖精也是道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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