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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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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依傍着麒麟仙山,灵气浓厚,并未有他族前来侵犯。一片祥和安宁,却是在琉璃去后,成了死一般的宁静。走入这里,那些记忆铺面而来。一时间,叫卿笛不知所措。慕容夜玄捧着卿笛的脸,道:“莫怕。”
简单地二字,宛若一颗定心丸。将卿笛心中的不安,驱散了去。
隐湖居者早已在门前等候。见慕容夜玄同卿笛前来,眼中的惊诧稍纵即逝。作了揖,算是礼数。隐湖居者唤连晟前来迎接客人。
隐湖居者跟在二人身后。卿笛看着那些兰花出了神,道:“倒是不知这些兰花是居者何时种下。竟是开得这样好。”
“阁主过奖。”
卿笛道:“绯儿呢?半月前产下的孩子可是还好?”
隐湖居者淡然地说道:“母子平安。”
“甚好。且带本座去瞧一瞧母子二人。这一阵子,辛苦居者了。”
隐湖居者看着卿笛眼中多了些许复杂的神色。他引着卿笛二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一处茅草屋前。卿笛欠了欠身便进去。慕容夜玄却是叫隐湖居者给挡在了外面,后者却是一句解释也不肯给。慕容夜玄一张俊脸铁青。幸得连晟过来的及时才化解了尴尬。
许是已为人母。花绯的笑颜中多了些许柔和,没了往昔那般的凌厉。襁褓中的婴儿依偎在母亲的怀中,睡颜宁静。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婴孩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陌生的人便张嘴欲哭。花绯看着卿笛冰冷的眼,将婴孩护在臂弯中,生涩地哄着。眨眼的功夫,婴孩止了哭声,又甜甜地睡着了。花绯歉意地看了眼卿笛,道:“阁主,这孩子……”
卿笛抬手止了花绯接下去的话,道:“孩子怕生,本座怎会不知。这孩子委实是生的乖巧。你瞧,这眉眼像极了穆晔。只盼着来时不会同他父亲那般,做了一个糊涂的王。”
“阁主?”花绯护着孩子,惊呼。不可思议地看着卿笛。
花绯的反应在卿笛的意料之中,又是将现如今鬼族之事给花绯讲了一个大概。卿笛道:“绯儿,穆晔此生便是只有这样一个孩子。不为王储,怎说得过去。如今,罗妃用旁支的血脉鱼目混珠。若是再这样下去,鬼族便是要易了姓。你可是愿意穆晔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中?”
一席话,花绯噤声。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委实是有些不忍。眉头紧蹙,掩饰不住的心疼,花绯道:“阁主,他还这样小。”
“却也,只能是王储。”卿笛轻声叹息。

☆、第叁拾玖章 绝杀之王储(2)

“绯儿。”卿笛看着紧紧护着孩子的花绯,轻声唤了她的名字便是没了下文。
无声的僵持,花绯看着卿笛脸庞上的那一种淡然正在慢慢流逝。轻蹙眉头,卿笛神色痛苦地捂住心口。花绯赶忙将孩子放在一边,扶住卿笛,道:“阁主,你这是?”
卿笛拂开花绯的手,额角冷汗涔涔,身子斜斜地靠在床头,道:“无事。不过是身子有些不适罢了。绯儿,本座同你说的,你还是好生想一想。若是你不依,本座另选法子便是了。”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花绯心中一颤,又是看了看孩子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卿笛猛咳几声,道:“谢谢你,绯儿。”
声音虚弱。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在门外听出了不对。慕容夜玄一脚将门踹开,顾不得只穿着中衣的花绯。他抱起卿笛就冲了出去。隐湖居者目光一冷,引着二人去了兰花园。院子中种的满是兰花,匾额上娟秀的字体,大致写这字的也是清秀美人。
兰花香气宜人,卿笛脸上的痛楚稍有减轻。将卿笛安置在里屋,隐湖居者为她诊脉。他的脸色并不算是好看。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将慕容夜玄引导院子中。
满园的兰花香醉人心脾。
隐湖居者道:“陛下,阁主这一次中的毒可是不浅。琉璃族中人是百毒不侵的身子。委实是辛苦了那人,先是破坏阁主体内的灵气,又用剧毒沁在兰花茶中叫阁主喝下。”
卿笛这一生,最不会防备的,大抵便是兰花。
“你的意思是?”慕容夜玄眉头微蹙,倒是不知谁会知晓卿笛这样的弱点。
隐湖居者道:“阁主前些时候大抵是受过一次伤,体内的灵术尚且未回复的完整。那人应当是借着这样的空子,将一部分毒素掺在兰花茶中,其余一部分毒掺在晨暮之时的灵气中叫阁主用来编制残损的灵体。”
“这人,可是清楚的知晓卿儿的身份。”
隐湖居者缓缓摇头,叹息道:“不是。这个法子昔年便是谷主用来降服了不少反叛之人,之后便被列做禁术。将毒气掺在晨暮之时的灵气中,凡是法术高强者皆可做到。若是灵体薄弱者,大抵,挨不到今日。阁主体内灵气薄弱。若是再晚些,怕是要同谷主一起去了。”
慕容夜玄的脸色铁青,眼中是隐忍着的波澜。
隐湖居者从袖袋中拿出一玉瓶,道:“这个给阁主服下。三日便会无事。却是近日,都不可叫阁主在用灵术。”
慕容夜玄道了谢便进了屋子。
卿笛脸色苍白如纸。慕容夜玄将卿笛扶起,倚靠在怀中,用灵术弄来温水,给卿笛喂下药。猛咳出黑血,卿笛睁开眼,没了往日那般的神采奕奕,冲着慕容夜玄虚弱一笑。慕容夜玄用衣袖为卿笛拭去唇角的黑血,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心疼和温柔。慕容夜玄拥紧了怀中的人儿,道:“卿儿。”
听他是这般的心痛,卿笛虚弱一笑,道:“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夜,不必担心。有居者的药,过几日,我便会好。”声音愈来愈小,昏昏沉沉在熟悉的怀中睡去。
以卿笛的身子不大适合在奔波,慕容夜玄安置好卿笛,又同连晟和隐湖居者交代了几句才匆匆离去。
琉璃宫。
独孤无崖提着剑同另一人在宫门前对峙。看那人的打扮应当是鬼族中人。那人见慕容夜玄才收了剑,欠了欠身,分外傲慢地说道:“过几日便是王储百日诞辰。长老特地叫我送来请柬。叫那一日阁主务定要前来。”
这语气,倒是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慕容夜玄冷了神色,道:“这是怎的,区区鬼族,竟是不将天族阁主放在眼中?”
“天族阁主?也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长老请她,那是瞧得起她。”那人不屑一笑。他将请柬丢在地上,轻蔑地看了一眼便走了。
慕容夜玄黑了脸,灵气聚集在指尖,反手出去便将那人了解。他用灵术幻化出一个人偶,差遣他回去复命。拾起地上的请柬,一嗅,上面着实是掺着不易叫人察觉的毒气。以卿笛的灵术不可能没有察觉,可见罗盛大抵是在之前便已叫毒气渗入到了晨暮之时的灵气中。请柬在慕容夜玄的掌中化为灰烬。
夜,在不知不觉中降临。
独孤无崖从独孤紫嫣的手中接过泡好的茶送去书房。慕容夜玄捧着一本书看的投入,就连独孤无崖进来都未察觉。茶杯落定,慕容夜玄才将眼从书本上移开,道:“来了?”
“是。”摆好茶杯,“阁主怎未同陛下一起回宫?”
慕容夜玄眼神一滞,随即掩去,道:“卿儿在绝谷同花绯说些话。今日还是有些事情,本帝便是先回来。只是却未想,这罗盛已是这般猖獗。竟不将我天族放在眼中。无崖,近来,罗妃可是有什么动静?”
王位唾手可得,此刻却也是罗盛最为谨慎之时。其他三子皆在鬼族无所作为,唯一可指望的便是罗妃。若是可对罗妃的行踪了若指掌,对付罗盛便也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独孤无崖展颜,道:“罗妃大抵,现在是得意忘形。这王储若非穆晔亲生,委实可以叫是叫鬼族乱上一乱。这一次,罗盛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慕容夜玄啜了一口茶,剑眉轻佻,道:“公子便是这般的自信?”
“阁主从来不会有错。”
两个俊朗的男子相视一笑,同样的目光却是含着不同的情绪。慕容夜玄浅笑,又同独孤无崖低语了几句。独孤无崖收了茶杯,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般宁静的夜,暗潮涌动。

☆、第叁拾玖章 绝杀之璎珞(1)

02
翌日,清晨。
得了人偶送回的消息,慕容夜玄便返回了绝谷。今日卿笛的气色要比昨日好了许多,坐在兰花园中,纤弱的身影透出隐隐地落寞。看她的背影似是在吹箫,却是半晌都未听闻箫声。慕容夜玄走进,惊扰了卿笛。
卿笛眼中敌意褪去,道:“还以为是别人。”
略带歉意,慕容夜玄温柔一笑,道:“卿儿,你?”
“无事。不过是这一身灵术用不得罢了。也不是第一次,夜,你莫要将我想的这般脆弱。”卿笛牵强的笑意,委实是有几分刺痛了慕容夜玄的心。卿笛却又是自顾自地说起,“昔年,母亲还未离开的时候,我时常会同母亲来兰花园小住。倒是这里,母亲才摒弃尘世间的恼人事。自打母亲走后,我便不曾来过这里。你瞧,这院子中的兰花还是开的这般好。若是母亲见了,定是欢喜的。”
“卿儿。”慕容夜玄轻唤。每每听起卿笛说起往事,她脸上虽是带着笑意,眼中隐含的泪,却是怎样都无法将她的心绪掩盖的那样好。
卿笛旋即将暴露出的心绪掩住,将玉箫拢在袖中,道:“夜,可是有什么事。你来的这般匆忙。”
“罗盛,欲叫王储登基。”今日那人偶才送来的消息,看样子,罗盛对于鬼族是志在必得。而天族,这一次,怕是要用卿笛的事情大做文章。
卿笛却是笑的云淡风轻,道:“那么,便如了他的愿便好。”卿笛叫慕容夜玄唤来灵鸽,给罗盛修书一封带去。只是说,大典如期举行,来时,她定会到。
慕容夜玄眉头紧蹙,很是不放心卿笛的身子,道:“卿儿,你现在这般虚弱。接下来的事情,我去做便好。”
卿笛浅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乃是天族帝皇。这件事还未涉及天族皇室,你还是莫要出面的好。罗盛觉着现在的鬼族是唾手可得。却是要借着我的事在天族大做文章得了在天族的面子,那便入如了他的愿便好。”
卿笛的笑意明媚,落在慕容夜玄的眼中却是叫他的眼愈加的深邃。他应了卿笛话。
屋外起风,慕容夜玄护着卿笛回屋。站在窗边,看着在风中轻舞的兰花丛,慕容夜玄为她添上一件披风。在卿笛耳边低语几句,看着她柔顺的目光伸手关上了窗子。屋内,棋盘已经摆好,卿笛靠在贵妃榻上,手执白子同慕容夜玄的黑子一较高下。
正午,阳光正烈。
结束一盘棋,卿笛已是面色疲惫。她怏怏地看着慕容夜玄,看着棋子的神色有几分恍惚。慕容夜玄收了棋子,道:“卿儿,你可是要小睡半个时辰?”方才进来之时,隐湖居者对于午睡之事可是特意交代。原因未明,却是说这对卿笛灵体修养有好处。
卿笛点了点头,便转身回了内屋。待慕容夜玄收拾好时,卿笛已是沉睡。睡梦中,眉头紧皱,面色凝重,似是遇到什么事。慕容夜玄方想将她的眉头舒展,手到了卿笛的眉宇前便停了下来。转身带上门去了院子。
隐湖居者早已在院子中等候。慕容夜玄微微欠身,道:“居者,可是有何事?”
隐湖居者道:“无事。这罗盛近来可是有什么动作?”
“这倒是没有,不过鬼族怕是要易主了。”慕容夜玄暗中细细地打量着这位老者。上一次来,却是匆匆忙忙。这一次,停留的久了些,却是觉着这位老者并不是那般简单。医术同琉璃不相上下之人,那样心甘情愿地听卿笛的差遣,怎能叫慕容夜玄心中不起疑?
隐湖居者淡淡一笑,捋着长胡,道:“这一次,这鬼族怕是也要易了姓。柳卿笛果然就是柳卿笛。不会给敌人留下半分喘息的机会。”
不知是褒是贬,慕容夜玄沉默以对。
隐湖居者还想说些什么,转眼间,神色一变。他猛然将慕容夜玄推开,一把剑稳稳地插在方才慕容夜玄站的位子。隐湖居者用灵术将剑劈地粉身碎骨。粉末随风落在兰花园中,灼伤了兰花的花瓣。
慕容夜玄目光冰冷地看着方才落剑之处。上前拾起方才从剑上掉落的璎珞,上面镌刻着“笛”字。而这串子璎珞,分明出自昔年琉璃族柳氏一族琉璃王夫之手。而上面的“笛”字恰好是他一双儿女的名讳。
慕容夜玄的冰冷转作浅笑,道:“不知这消失已久的琉璃柳氏同本帝有何仇。”
隐湖居者接过璎珞,细细瞧来,会心一笑,道:“陛下何须在意这些小玩意。不过是旁人闲来无事做下的罢了。倒是柳氏的宝贝许久未现世,这下子倒是用来以假乱真。若是陛下同柳氏心中生了嫌隙,怕是才如了那人的愿。”
慕容夜玄的笑中含了太多的情绪,叫人难以辨别。
隐湖居者负手而立,璎珞在手中隔得生疼。
连晟来时,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看着慕容夜玄无事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慕容夜玄道:“何事,这般失礼?”
“方才,花绯姑娘同王储遭遇袭击。好在母子二人并不在屋中,幸得无事。”连晟如实说道。又拿出一串子璎珞。模样同方才那串子璎珞有几分相似。只是上面的“笛”字苍劲而有力。隐湖居者大笑着拿出自己手中的璎珞,道:“倒是很是了解琉璃王族之事。这璎珞做的委实是太过逼真了些。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玩意儿。”
连晟指着璎珞,欲言又止。
隐湖居者从连晟的手中拿过璎珞,像是警告地说道:“莫要多想。若是这璎珞还在,那柳氏的王储和王子岂不也是还在人世?委实是有些不真实。连侍卫只要保护好花绯便好。莫要惹祸上身。”

☆、第叁拾玖章 绝杀之璎珞(2)

隐湖居者好不容易将那两人敷衍了过去。攥紧了璎珞,扯了个理由便去了兰花园。在院子里等了个把时辰,卿笛才悠然转醒。从窗子上看见隐湖居者的身影才将他唤进了屋子。虽是休息了许久,卿笛的脸色还是略带疲惫。隐湖居者将璎珞给了卿笛,便在卿笛对面寻了一个椅子坐下,一张脸冰冷看不出什么情愫来。
“这东西何时到了你的手上?”卿笛把玩着璎珞,丝毫不感意外。
隐湖居者道:“大抵是罗盛叫人送来的。以前,他是次次要将花绯母子至于死地。却是这一次挑了他们二人不在屋子的时候派人前来刺杀。方才又偷袭陛下。意不在命,而在璎珞。”
“他就算是拿到了璎珞又如何。柳氏王储早已不在。璎珞不过是玩物罢了。想要用这东西来陷害本座,委实不是上策。”卿笛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璎珞。转手将其中一串子璎珞别在腰间,另一串则安置在枕边。
隐湖居者眉宇间隐隐地透着愁苦,道:“难道,你就不怕罗盛将你的身份揭穿。那时,怕是要天翻地覆了。”
“什么身份?本座的身份,不是天下皆知吗?此卿笛非彼卿笛。”卿笛虚弱一笑。手指轻抚璎珞,璎珞上的冰冷钻入卿笛的骨髓叫她打了寒战,“近来你倒是好生指导指导绯儿。来时,她可是不能输。”
卿笛将自己的所有赌注皆压在花绯的身上,成败不过眨眼之间。隐湖居者自诩认识她这样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孤注一掷。他道:“这一事并非只是涉及花羽族,阁主,为何不叫陛下参与其中。”
“隐湖啊隐湖,都这样多年,你可还是不懂。若非万不得已,万不可将王牵连其中。那一年,母亲是最好的例子。若是真的叫陛下来处理,只怕才是如了罗盛的愿。”
甫一提到琉璃,二人皆是沉默。那一年,若非卿笛力保,只怕琉璃族不在。如今的她的灵术抵不上那一年的一成。隐湖居者看着这一张同琉璃有六分相似的容颜,其中的倔强却是如出一辙。隐湖居者叹息,将玉瓶递给卿笛,道:“这是昔年你闭关之时,王为你留下最后的一颗药丸。服下可保你安好。”
卿笛点了点头。
隐湖居者将玉瓶中的药倒出,就着一旁茶杯中的清水叫卿笛服下。许是药力过猛,卿笛的身子又是太过虚弱有些承受不住,沉沉睡去。隐湖居者为卿笛掖好被角,转身离开。临走前,他的目光又落在枕边的那一串子璎珞上。卿笛的睡颜安宁。隐湖居者叹息,带上门。
罗府。
罗盛看着卿笛下的战帖,不屑一笑将帖子扔在一旁。他委实是错看了卿笛,总是以为她怎样的强,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喜欢逞强罢了。都已这般虚弱的身子,还偏偏要同他一决高下。不自量力。罗盛得意地坐在亭子中喝茶,俯瞰着整个罗府。再过不了多久,这罗府将会是今日的数倍之大。他的位子也是要高许多。江山到手,美人何愁。
“父亲。”罗妃抱着孩子本是到此处来散步,恰好瞧见罗盛在此便是上来请安。
罗盛顿时没了笑脸,冷嗤一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废物。”他冷冷地看了眼女儿,明明是上乘姿色,却是不知为何竟得不到那穆晔的垂青。如若不然,他还怎会废了那般大的力气叫旁人破了罗妃的身,生下这个孩子。
罗妃亦是冷了脸,道:“父亲,据闻那柳卿笛竟是给您下了战帖?莫不是您真要去应战?”
柳卿笛之手段,罗妃略有耳闻。昔日可将苏氏一族不留根底的灭去,委实不是一个善茬。若是罗盛去了,有了万一。她仿佛看着荣华弃她而去。
“若是你有柳卿笛一半的智慧,我何须这般费心。”罗盛冷哼一声,“柳卿笛不过是一个垂死的蚂蚁罢了,何须惧她?倒是你,好生看好你的孩子,莫要叫有心的人偷了去。到了那时,我可是帮不了你。”
罗妃娇笑,道:“谁会这般大胆打王储的主意。来人,将王储抱来,给外公瞧瞧。”
身着黑衣的男子抱着孩子从下面上亭子。他目光呆滞,险些被楼梯绊倒。罗妃尖声将那人好生训斥了一顿。惹来不少府中仆人围观。那人竟还冲着罗妃欢喜一笑。罗妃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将孩子抱过来。不耐烦地挥手,叫那人快些走开。罗盛看着罗妃怀中的婴孩,笑容登时柔和了不少,看着女儿的眼还是有些冰冷,却是不若方才那般。
痴儿模样,走到哪里都引来指指点点。他却是冲着旁人一笑,一张俊颜倒是惹来不少妙龄少女的惋惜。
独孤无崖倚靠在墙边,一副慵懒模样。看着痴儿过来,唇角扬起一抹诡异地笑,道:“鬼王如此这般,若是叫花绯瞧见了,大抵是伤透了心。”
穆晔浑身一震,看着独孤无崖,紧抿双唇。许久才开口,道:“我不过是废人。不劳公子惦念。”他打量着独孤无崖。独孤无崖贵气无双,见者难忘。穆晔曾还未大婚时倒是总是听见宫中不少宫女拿他同独孤无崖做比较。今时一见,果然是贵气难掩。
独孤无崖哂笑,道:“你倒是认得我。今日前来不过是传达阁主旨意。你再稍忍几时,她定还你一个太平盛世。”
远处,隐约有人在唤穆晔。独孤无崖笑意愈深,道:“莫要露了破绽。”旋身离开。
穆晔还未思量完独孤无崖的话,那人便已至跟前。眨眼间,目光呆滞,笑意僵硬,复了痴儿,不见昔日贵气。那人引着他前去亭中。他只是听见罗盛最后一句:“我为何要那般如了柳卿笛的愿?出其不意,这一次我要她赔上自己的性命。”
穆晔心中一沉。

☆、第叁拾玖章 绝杀之书信(1)

03
绝谷。
兰花园。
这几日,卿笛体内的毒素叫隐湖居者用药物逼出来不少,灵体却还是残损的厉害。每一日不过清醒三四个时辰,却还是要去瞧瞧花绯和那孩子。孩子长的水灵极了,瞧着卿笛倒也是不生疏,时不时地还要惹着卿笛抱他,若是卿笛不依,偏是要闹得两人头疼欲裂才肯罢休。每每是要慕容夜玄出现,这孩子才肯乖乖睡觉。花绯总是打趣慕容夜玄对孩子凶,才叫这般小的婴孩这般怕他。连晟跟在慕容夜玄身后,每逢此时总是要笑弯了腰。
小家伙方才睡下,慕容夜玄拭去额角薄汗。他道:“委实是不知这小东西哪里来的这样大的力气,哭了这样久才肯停下。”
虽是侧妃众多,慕容夜玄却是膝下无子。这花绯日日跟随隐湖居者修行,倒是叫慕容夜玄体会了一把带婴孩的苦处。
卿笛淡淡一笑,倚靠在床边,手不停地动着婴孩粉嫩的脸庞。若是在旁人看来,兴许是要误会这是一家人。似是这样睡得很不舒服,小家伙皱起了眉头,有了一丝丝要醒来的迹象。慕容夜玄赶忙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开,孩子气地瞪了卿笛一眼。
见惯了那样正襟危坐的严肃模样,倒是换了今时这般随意,卿笛一时有些不大适应了。她道:“倒是叫陛下这般棘手,这孩子委实是一个人才。”
听出了卿笛话中的揶揄,慕容夜玄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娃娃,并未理会卿笛。
少时,花绯练功归来,瞧见慕容夜玄赌气一般地抱着孩子坐在一边的摇椅上,反观卿笛在床榻上沉沉睡去。花绯从慕容夜玄的怀中接过孩子,哄了哄换了一个怀抱睡得不大安稳的孩子,便将小孩放在卿笛的身边。又为两人盖上被子才得空将剑放在桌子上,啜了口茶。
慕容夜玄压低了声音,道:“近来灵术恢复的可是顺利?”眼瞧着三月时日已过去大半,每每问起隐湖居者,他皆是摇头以应。不知是好是坏。
“已是九成。”花绯如实地说道。
慕容夜玄道:“那便是好的。罗盛不日便要举行登基大典。花绯,你没有时间了。”
闻言,花绯却是沉默。抬眼,慕容夜玄便是看见花绯眼中的隐忍。到底,那罗盛是她的生父,即便是再怎样大的仇,这终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慕容夜玄起身将卿笛抱起便去了兰花园。房间冰冷,关上门也抵不住寒气。去年此时,却是独孤无崖诊出花绯有身孕。不过数月,这孩子都已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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