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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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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平日里最喜欢看的书,他已经看了不下数十遍了。

他无比迷恋其中的那些隐忍数十年,最终一举登上帝位的故事。

那些隐忍不发的枭雄,他们的坚韧和卑微,让他深深地痴醉。

作为一个从最底层爬起来的人,纵然他再弱懦再低劣。他也有着足以吞没大海的野望啊!!!

但是今夜,他却有点无心去翻这本已经被他翻得封皮都有些磨损不堪的书。

他拿着那本书坐到了椅子上。有些心神不宁的击打着书的扉页。

正当他心情烦躁地想要叫自己的管家去外面看看的时候。

他听到了脚步声。

很轻的,却又无比清晰地脚步声。

“啪塔——”

“啪塔——”

“啪塔——”

一下一下,就像是击打在胡迪的心里。

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胡迪的骨节一寸寸冷了下去。

他的外面一共布置了一百二十个好手,全都是他这几年从市场搜罗来的来自世界各地的高手。

他给他们配置了最好的刀剑和盔甲,又给他们提供最好的修炼环境。

这样的一支百人小队。足以匹配上千人的正规军。

他这也是被当年陈森然带着两个人单枪匹马闯进屋子里的举动吓坏了。

他相信这样的配置已经足够挡得住当年的那种情况。

他也发誓,自己再也不会让人像条死狗一样地堵在书房里。

但现在……

“啪塔——”

脚步声还在接近。

而,没有一个人,去阻止他。

也就是说,那一百二十个人。

应该。已经,一个,都不剩了。

胡迪努力地稳住自己的呼吸,但握着书的手不断地颤抖着让书和桌子碰撞,却是完全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咄咄——”敲门声。

很礼貌的敲门声。

对方没有直接杀进来。

或许,还有希望?

这样想着,胡迪却又无比地愤懑起来。

又是,又是这样的情况!!!

他的愤怒和恐惧夹杂着,让他一时间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请……请进。”胡迪咽了一口唾沫,强行压制了自己颤抖的手和整个身体。

“吱呀——”门被打开。

首先映入胡迪眼帘的,是一把剑。

一把藏在剑鞘里,藏得好好地剑。

但就是这样一把剑,却让胡迪连呼吸都快要静止。

因为,他居然能感觉到,那一把剑上的,连剑鞘都挡不住的杀意,和血腥味。

“你……你好。”然后,他才看见了那把剑的主人。

一个用斗笠遮住了自己脸孔的人。

一个,走路四平八稳,很有仪态的剑客。

这个剑客关上门,坐在了他的面前。

挺胸,直背。

孤傲的,一如他怀里的那把凶剑。

“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这是,那个剑客说的第一句话。(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要死要死要死。

第二百二十三页 岛上

“好像是……”

“有的。”

随着有的两个字落下。

夜风里忽然传来了不一样的气息……

“唰——”

“唰——”

“唰——”

“唰——”

像是很多的……

“嘭——”一点骤然亮起的火光从陈森然的指尖射向了远方的天际。

照亮了那一大片的海域。

那里,有很多的——

船!!!

在破浪前行!!!

从那火光里,依稀可以看到它们的旗帜在迎风飘扬,上面纹的是,幽冥独角兽!!!

幽冥独角兽,曾经仅次于海皇三叉戟的强大舰队。

现在,这个无尽之海无王时代里,绝对的霸主。

它们来了。

它们……

“是我的第二张牌。”陈森然放下自己的酒杯,微微笑了起来。

同时,那些有些摇摆不定的家伙,又一次坚定地站在了陈森然这一边。

毕竟,那可是幽冥独角兽啊。

“果然,如此。”普朗克却是没有太多惊讶的样子,他反而一副被他料中的表情,“你能击退至高议会,果然是靠了外力的,我就知道……”

“这么说,你又有破解之法?”陈森然挑了挑眉毛,歪了歪头道,“那就出牌吧。”

“恩……”普朗克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的厄运小姐很久后,忽然笑了起来说,“你猜现在岛上,是什么情况?”

“岛上……”一听到这个词,陈森然也笑了。

————————————————

岛上。

比尔吉沃特。

烈酒与火药已经被重重包围了起来。

浑身黑衣的黑衣铁卫已经长刀出鞘。

只等一声令下,就碾平这个地方。

今夜的烈酒与火药分外的安静。在所有人都去大街上喝酒的日子。

这个蓝焰岛第一的酒馆,安静的有些不详。

下一刻。

随着领头的黑衣武士一声令下,所有人踏步。

但就在他们一步踏出的瞬间,原本紧闭着的酒馆的大门轰然洞开。

一道凛冽的锋刃以一种肉眼完全无法捕捉的速度,无比迅捷地穿越了人群,将那十多个站在门前的人。一下子————

“嘶拉————”在还没来得及呼吸之前,撕成了两半。

“扑哧——”鲜血骤然迸发开来,冲击的那些黑衣铁卫都是一顿。

而就是这一顿的功夫,屋子里再次飞出另一道锋刃。

同一时刻。

“嘭——”枪火声。

“嘿唬——”吼叫声。

从酒馆的别的方位也炸响了起来。

“扑哧——”

“啪啦——”

子弹入肉的声音和拳头打塌胸骨的爆响在一瞬间齐鸣。

原本伺机而动的黑衣铁卫反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到底是普朗克直隶的卫队,普朗克为了培养他们也是下了不少苦工,据说整个建制都是参照了诺克萨斯的暗杀队,战斗力是极其不弱的。

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却没有像均衡教派一般被杀的溃不成军。

他们迅速组织起了反攻,很有纪律地分成了好几组。对这暗夜里突然冲出来的几尊杀神进行了有规律的合击。

如果是普通的一般高手,遇到了这样阵型严密的队伍可能就会吃大亏。

可是,可惜。

他们遇到的是以三人之力尽屠艾欧尼亚王城近卫军的李青,格雷夫斯,以及,杀神德莱文!!!

在德莱文的开道飞斧之下,黑衣铁卫的阵型就如同纸一般脆弱。

德莱文犹如屠猪宰羊一般,在人群里横冲直撞。

他那积郁了十多日的杀气。犹如潮水一般爆发了出来。

空气里到处都是飒飒飒飒飒的刀锋割裂声。

配合着李青的爆炸般的拳头和格雷夫斯急雨一般的子弹。

这一支装备精良战术高超的足以战胜数倍敌人的卫队,就那么被屠杀的干干净净。

“啊——”随着德莱文一声意犹未尽的吼叫。他斩开了最后一个黑衣铁卫的脑袋。

“还行。”格雷夫斯点燃了一根雪茄,长长地吐出了一个烟圈。

黑夜里,他的脸随着嘴边的雪茄明灭不定。

过了一会儿,他走到德莱文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今晚要去的地方多着呢。”

“恩。”德莱文只是闷声应了一声。没有说更多的话。

自从他从艾欧尼亚回来以后,他就彻底变了个人。

从前的德莱文虽然也是癫狂嚣张,但骨子里还是冷静的。

但现在的德莱文,却是真正的疯狂,从内到外的。没有理智。

很多时候,甚至连格雷夫斯和陈森然都不愿意和他多待一秒钟,因为他身上的杀意实在太烈了,烈的伤人。

“对了……”格雷夫斯走出了一步,却是停住了,他掸了掸手里雪茄的烟灰,对着身后黑暗里的烈酒与火药说,“你们也可以开始了。”

没有人回答,只是听到无数的飒飒飒飒飒的破风声朝着各个角落飞去。

格雷夫斯看向星月黯淡的夜空,想。

明天应该会是个阴天。

————————————————————

“放松一点,我说了不会杀你,就一定不会杀你。”亚索端坐在胡迪的面前,缓缓说道,“别再抖了。”

“恩……恩。”胡迪勉强笑着,身体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了地还在继续发抖。

“请……请问你是?”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想要问出些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亚索摇了摇头,淡淡道,“你只需要知道,让我来的人是杰克。斯派罗,你懂了吗?”

“我……我……”胡迪咽了口唾沫,他当然已经懂了。

这是陈森然在逼着他表态,但……

“在天亮以前,我会保护你的生命安全,没人能伤害你。”亚索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这样说道。

所谓没人能伤害你,就是也没有人能救走你。

“我……”胡迪咽第二口唾沫。

“现在不要说话,天亮前告诉我答案……”亚索这样说着,站起了身自语道,“恩,有客人来了,我先去招待他。”

“当然,你也可以试试看逃跑。”他一步步走出书房。

下一刻。

又是剑气如风。(未完待续。。)

ps:  就一更。

自后两天可能会休息,会没有更新。

大家见谅。

第二百二十四页 爱情,是一把温暖的手枪

当人们回顾比尔吉沃特的这段历史的时候,总是会对普朗克扼腕叹息。

这个差点一统七海的男人,有着最卑贱的出身,却同时有着最强悍的命运。

他一步步从比尔吉沃特最深彻的淤泥里爬出来,杀死了他的敌人,他的朋友,还有,他的父亲。

他最终登上了蓝焰岛最高的权位。

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坚韧,也有着超乎常人的残忍。

最终也有着超乎常人的爱恋。

他本可以无情无敌的。

可惜,他遇到了那个女人。

在一场代表着他权位最鼎盛的婚礼上,他葬送了自己所有的王图霸业,还有,爱。

后世将这一场定鼎蓝焰岛,乃至整个世界格局的婚礼称作红色婚礼,浪漫,而血腥。

红色,流血的婚礼。

“言归正传,出牌吧。”陈森然耸了耸肩膀,随后又有些疑惑地道,“还是,你已经没牌了?”

“就算我没牌了,台面上不是我的点比较大吗?”普朗克不置可否地敲打着面前的桌子,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有牌还是没牌。

“我亲爱的船长,你知道吗?”陈森然忽然这样问。

“哦?”

“那就是,你不安的时候,总是会……”陈森然说着把手放在了桌子上,用力地敲了一下。

“咄——”

“咄咄——”

“咄!!!”

第三下敲击声落下。

像是什么暗号一般。

空气骤然收缩了起来。

下一刻,原本指着陈森然他们的刀剑在一瞬间转向。

而原本一直站在普朗克身后的普罗托也是猛然出刀,将刀稳稳地架在了普朗克的脖子上。

局势在一瞬间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原本普朗克整个大势之中最微小,却也是最关键的一环,骤然断裂了。

“我亲爱的船长。现在呢?谁的点大一点?”陈森然重新躺到了躺椅里,背起了手,枕着脑袋,微笑着一字一顿道,“将军。”

将军。

普朗克的脸色却是还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只是看着普罗托眯起了眼睛。

而他的手下那批人却是被这突然的变化给吓坏了。原本以为就算不是胜券在握,也是旗鼓相当。

可是现在……

“你让我失望了,普罗托。”普朗克看着普罗托,是笑着说出这一句的。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种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也完全没有兴致问一问普罗托为什么要倒戈。

他平静的,异乎寻常。

“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我的船长。”普罗托也回答的异乎寻常的平静,没有羞愧,迟疑。不安。

他们谁也没有责骂,或者失声痛哭。

一切都保持在极端的平静安详之下。

再配合上悠扬的海风和不曾停歇的音乐,会让人有一种恍然一切都只不过是错觉的怪异感觉。

所以说他们真的是一对无比怪异的主臣。

但却绝对是两个合格的海盗。

就算是曾经一起乘风破浪,互相拍着肩膀说要征服七海,可是当将刀剑互相指向对方的时候。

也绝对没有一丝犹豫,和怨言。

这就是海盗。

这就是人生。

人生无常。

“我大概……是输了。”普朗克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笑着的。

他甚至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重新靠回了他的躺椅里。

闭上了眼睛。

这一下。他的那些臣属坐不住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一次重演了之前对面的戏码。

“你们都去吧,我相信,杰克也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他是不会亏大你们的。对吗,杰克?”普朗克闭着眼睛,说的云淡风轻。

“不。我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你们还是不要过来了,来,我也杀。”陈森然却无比坚决地摇了摇头,道。“再说,船长你是蓝焰岛之王,死了,怎么能没有几个人陪葬呢?”

一瞬间,那些人都是面如死灰,浑身瑟瑟发抖,想要动,却又完全不敢动。

“这么快就定我的死期吗?”而普朗克却没有太多的意外,他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没有喝。

“你还有什么遗愿吗?”陈森然点了点头,说的就好像你还有什么行礼忘记拿了吗?

“遗愿的话,我倒是还真有一个。”普朗克也没有在意这个说法,接着往下道,“我可不可以,和我的新婚妻子,跳一支舞呢?”

直到这时,普朗克才终于真正的,睁开了眼睛,去看一直坐在自己身旁,从头到尾,都没有再说话的厄运小姐。

而厄运小姐,也在看他。

他们对视着。

在海潮,和黑夜里。

那是一种,无比奇妙的瞬间。

他们的眼神交汇,里面没有疑惑,焦虑,害怕,只有纠缠,朦胧,以及,爱?

在那一瞬间,他们两个都仿佛感觉到了,彼此,已经,心灵相通。

“我最亲爱的小姐,可以请您跳支舞吗?”普朗克起身,优雅地鞠躬,朝着厄运小姐伸出了一只手,那种仪态,完全无法和平时的那个普朗克重合在一起。

他此刻庄重,严肃,却又带着只有少年才会有的谨慎,以及一点点小心。

他是,真的,很爱很爱,面前的,这个女人。

就如同少年时期的那些义无反顾的爱情。

厄运小姐羞涩地点着头,她同样的是那么的谨慎,小心。

就好像一切,都重回了很多年前。

那个时候,普朗克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他开着人生中的第一艘船,带着一帮烂的不能再烂的人在大海上进行抢劫,而在他的身后,是红发的少女第一次踩着高跟鞋在海上扬帆。

他们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

就那么追了好多,好多年。

直到,现在。

普朗克,终于握到了那一只手。

跨越了整整十数年的时光和几百万的海里。

你,还在啊?

恩,我还在呢。

音乐声自然响起,是一首蓝焰岛惯常的曲子,叫做《昨天》。

讲的是一对青年男女在历经磨难后,终于在多年后在一起了,他们互相拥抱着,在月光下,回忆昨天。

月光,昨天。

被遮蔽的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洒在了昏黄的甲板上,普朗克和厄运小姐自然地入场,没有人拦着他们。

原本被刀剑占据的甲板瞬间被清理出来,成了他们的舞台。

他们没有共舞过,却居然无比合拍的就像是那一对恋人。

曲调如同流水般涌出,而他们的舞步也像流水般绵长,他们聚散,离合。

他们相拥,转身。

光影流转,而人却依旧。

高高的演奏台上,那演奏的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陈森然。

他拖曳着月光和舞曲,手指灵动。

他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忘情。

舞曲渐高,海浪也渐高。

终于,离别的恋人相拥在了一起,就像是普朗克,和厄运小姐。

最后的舞步,他们相拥着徘徊。

海风里。

普朗克看着厄运小姐。

月光明亮。

情意绵长。

那一刹那,普朗克终于开口,他说:“你……”

“喜欢……”

“我……”

“嘭——”枪声。

“嘭——”还是枪声。

硝烟。

手枪。

爱情。

当我拥你入怀

你的手指扣动扳机

我知道任何人都能伤害我

因为爱情

是一把温暖的手枪(未完待续。。)

ps:  今天这章真的耗尽心力。

希望大家喜欢。

ps:群号公布一下,37896456

第二百二十五页 其实

普朗克家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比尔吉沃特还没有被开辟出来以前。

那是第三次符文战争之前,蓝焰岛还没有被符文能量彻底席卷。

海盗文明的最昌盛时代。

那时普朗克的曾祖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海盗,驾驶着一艘破旧的不知道第几手的双桅帆船在无尽之海上做点劫掠的小买卖。

没有人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小人物会在之后的岁月里称雄七海,恐怕连他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可是就是这个原本应该在大海上默默无闻一辈子,闲时只能喝酒**赌博,最后死在某一场乱七八糟的火拼里的家伙,却在一次出海后彻底扭转了他平庸的人生。

那是一次平平无奇的出海,他和他的船员却意外地在海上连续失踪了几十天,都没有回到陆地。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就如同过往无数的不值一提的人一样沉入海底,像是一粒沙子掉进一片大海翻不起一丝风浪一般的时候。

他却在一个黎明未至的早上,驾驶着一艘全身漆黑的三桅帆船重新登上了蓝焰岛的海岸。

没有人知道他在失踪的那些日子里到底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

人们只知道,当他重新登临蓝焰岛之后,就注定了他将如同风暴一般掀起滔天的海浪。

他在之后的日子里凭借着那一艘全身漆黑的三桅帆船穿梭在无尽之海的各个角落,没有人敢于阻挡他,所有敢阻挡他的人全都被他沉到了海底喂了鱼。

他再也没有败绩,一时间他的凶名传遍了整个无尽之海,畏惧他的人根据他那艘叫做冥渊的三桅帆船,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做冥魔。意思就是冥渊里爬出来的恶魔。

而随着他的凶名越来越盛,关于他的那些猜测也就越来越多。

有人说他在海上迷失时找到了古海盗遗失的宝藏。

也有人说他被卷入了神秘的海底古城。

更有人说他被人鱼所救,获得了人鱼的终极奥秘。

尽管众说纷纭,但毫无疑问,所有的猜测的矛头都指向了他的那一次出海。

而其中最离谱的一个说法是,他在那一次的航行里到达了无尽之海传说中的尽头。他获得了海皇最后的意志,在斩杀了世间最后一条海龙之后,他带着由海龙骨架做成的冥渊号回到了世间,替海皇履行他最后的遗愿,一统七海。

当然,这个说法是完全没有根据的臆测。

而且,他最终也没有能一统七海。

“嘭——”

“嘭——”

枪声落下。

月光满地。

陈森然已经停下了奏乐。

甲板上。

两颗子弹穿过了普朗克的胸膛。

从他对面的厄运小姐的手里,两把枪。

一把叫射,一把叫啊。

鲜血不断地从普朗克的胸口流淌出来。他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都显示出不正常的苍白。

但他还是站着,没有倒下。

他甚至没有露出痛苦地神色,他还在笑。

“这就是……你的决定吗?”普朗克也不再问之前的那个问题。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他只是笑着看着对面,那个穿着华美的礼服本来就要成为他的新娘的女人,愣愣地举着两把还在冒着硝烟的手枪出神。

是……后悔吗?

普朗克扯了扯嘴角,笑的很有点苦涩,他微微摇晃了一下脑袋,缓缓朝着一边的船舷靠了下去。

到了这一刻。他终于是,什么。也没有了?

“为什么呢?莎拉,为什么呢?”普朗克语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是那么爱你,你感觉不到吗?”

在他的兄弟背叛他的时候,他没有问为什么,在他的臣子背叛他的时候。他也没有问为什么。

而当眼前这个女人背离他的时候,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真的……哪怕……一点点……也好啊……”

说完这句话,他的头缓缓向下垂,他的血已经差不多流干了。他,真的,要死了。

他普朗克……

要死了。

“普朗克……”厄运小姐终于回过了神来,她的手居然有些颤抖了起来。

可是,明明不是早就想要杀死他了吗?

明明早就已经恨他入骨了吗?

明明……

“是……你,杀了我妈妈啊。”厄运小姐咬着牙齿,像是在坚定着什么决心一般,这样对普朗克说。

“呵呵……”普朗克低笑了起来,笑的有气无力,他低着头,喘息,“果然是这样啊,我原本以为……我只要对你好一点,你就会忘记的,但……”

“真的不是杀了你妈妈啊……”

最后一句,只有普朗克自己,才能听见。

“他死了。”陈森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厄运小姐的身旁,伸出了手想要去拍拍她的肩膀。

但就在陈森然即将碰到她的时候,她像是触电一般猛然抬头,将手里的两把枪指向了陈森然大吼:“你不要碰我!!!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那一刻她眼神带血,恍然一头咆哮的母狮子。

那一刻,曾经叱咤风云的厄运小姐,仿佛又重新灵魂附体。

“人死不能复生……”陈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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