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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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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安妮回答。同样带着点恍惚。她的眼睛还在看着那个即将远去的背影。

“你感觉到了吗?”索拉卡的语音如同呢喃。

“什么,老师?”安妮还没有回过神来,本来以她这几年的历练和敏锐,她一定能够感觉到了。

但现在,她只是……

在想着他。

——————————————

“你感觉到了吗?”

院子里的残花都开始消弭,已经没有多少春天的气息在这里残留了。

春天已经过去了。

“什么,姐姐?”小丫头皱着眉头望着那一张堪称完美的脸孔,有些许不解。也有几分明白。

“春天过去了。”阿狸望着已经光秃秃的树桠,淡淡地。微微苦涩地笑了起来。

“那我们要走了吗?”小丫头有些好奇,又似乎有些解脱地问。

“你不喜欢这里?”阿狸端起新泡的茶,陈年的茶,再怎么香,也已经有了旧味。

或许,真的不该再等了。

“我喜欢这里,不喜欢外面。”小丫头泽泽认真思考了半天后,认真地说道。

“恩……是啊。”阿狸点了点头,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外面,要起风了啊。”

————————————————

“你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什么?”

偏僻的战争学院南城区,一间绝对不起眼的烂房子里。

锤石望着曲终人散的天空,很久后叹息了一声。

“要起大风了。”他这样说。

“那就起风吧。”在一旁显得无所事事的前蜘蛛神教大祭司伊莉丝,颇有些百无聊赖的用手里的丝线吊着小蜘蛛玩。

“风太大了,会刮走蜘蛛的。”锤石用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伊莉丝,冷冷道。

“我的蛛网结实,不怕大风吹。”伊莉丝更加有兴致地摆弄起了蜘蛛,然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道,“说说迪斯马森大人吧,他老人家,最近有什么新的指示吗?”

“大人……还没有彻底苏醒。”锤石顿了一下后说。

“那我们在这里干什么?”伊莉丝极其不满,她自然是想要回去当她的大祭司,进行她的永生计划。

“但是大人已经下了意志,要我们随时待命,等待可能存在的同伴。”锤石的声音依然死气沉沉,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同伴?伊芙琳呢?”伊莉丝还是没好气。

“她暂时,不见了。”锤石摇了摇头又说,“但赫卡里姆已经在路上了,到时候我们可以静观其变,这一场……”

这一场……

————————————————

“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陈森然的马车停下,他的车里,这样说。

车外安静了一会,随后一个腰间挂着双枪的男人从某个阴暗处走了出来。

这个人,赫然便是,那天被陈森然击成重伤的卢锡安。

“锤石来找你的时候。”这一次,他没有逃,而是光明正大地说。

“锤石不会来我的。”陈森然直接打断他。

卢锡安沉默,但沉默的意思,当然是不相信。

“你要跟着我也行。”陈森然忽然改了口,“但……你要替我做一件事。”

“我为什么要替你做事?”

“我可以杀了你的,而且……“陈森然顿了顿,”你没感觉到吗?”

“感觉到什么?”

“要起风了,大风。”

大风暴。(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好累啊。

好不想写第二更。

第二百八十一页 窒息

要起风了。

瑞兹看着不远处的高大石柱旁,平地骤起的狂风,在心里默默想着。

这是第三百八十四次了。

自从他于灵魂深处回忆起了自己的名字,他就开始不自觉地记录自己经历噩梦的次数。

因为他坚信,自己终有一日会记起全部的事实,从这个噩梦破除归去。

这个信念,随着他越来越多的回忆起一些小的细节,而被他坚定着。

就在昨天,他又想起了一点东西。

他记得自己有个朋友,叫索拉卡。

她有着紫色的皮肤和深邃犹如星辰的眼眸,还有,她在月光下跳舞,很好看。

瑞兹不知道这个叫索拉卡的朋友怎么样了,但能够回忆起朋友,他很高兴,也很开心。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想起朋友。

朋友给了他莫名的力量,让他觉得等一会的无尽追杀都不过是一场虚妄。

完全不必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在这时,那个如同追魂般的笑声,又一次从瑞兹的耳边响了起来。

“你已经累了吗?”可怕的虚影在高天之上浮现,狂妄的刀锋在雷霆和尘埃里肆意地划开恐怖的弧线。

那个整个噩梦的终极梦魇,在高天上放肆地展现着它在这个噩梦里无可匹敌的主宰力。

瑞兹抿了抿嘴唇,握紧了拳头。

不知道是朋友带来的力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忽然预感到,自己今天又将觉醒一些东西。

那东西将会带给他更加强大的力量。

“没人可以帮得了你。”似乎是感觉到了瑞兹身上的某种奇怪的气场,那个可怕的梦魇又一次用它那近乎刺破人耳膜的尖锐声音,说着让人绝望的话。

但这一次,瑞兹没有绝望。他甚至没有跑,他就那么站在那里,似乎是想要正面对抗那个似乎永远无法战胜的梦魇。

这样的瑞兹,让梦魇感觉到了不妙,它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这个在尘埃里站立的稳稳当当的光头男人,继而用一阵更加夸张的笑声掩盖了它的内心的不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它不认为自己会失败。它坚信,只要不断地折磨着这个男人,那么,他的心智迟早有一天会彻底崩溃。

“黑暗来了,害怕吗?”它低声轻语了一句,随后一瞬间化作了一道猩红色的闪电,朝着瑞兹冲击了过去。

瑞兹无惧地望着那一道完全无法看清的身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跳跃了起来。

他隐约感觉到一股力量在自己的指尖涌动。

下一刻。

“刺啦——”一道刺目的蓝色雷电在他的指掌间翻腾了出来。

那一点雷光,虽然并不磅礴。但就犹如黑暗里的一点光明。

虽然只是一点点,却是燎原之星火。

一瞬间,无数的信息在瑞兹的脑海里翻腾起舞。

他的身上的雷电越来越明亮。

到了最后,演变成了——

雷霆!!!!

——————————————————————————

“该说话了。”

无尽的漫长的银色明亮甬道里。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的伊芙琳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皮抬了抬,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说道。

幸好,她还记得他叫格雷福斯。

也在不久前听过他和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的过往。

等等。是不久前吗?

伊芙琳已经完全没了时间的概念,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行走了多久。

尽管。那个故事很长,格雷福斯讲了很久,但现在想来,似乎,也是发生在很久以前的事了。

唯一奇怪,也令她欣慰的事。大概就是,她不会感到饿和渴,也不会感到累。

但,这又岂不是另一种绝望呢?

永远不会疲惫,饥饿。不会死去。

但却永远不能走出这一条漫长到了比时光还要遥远的长道,这不是一种,比死还要难受的折磨吗?

“说什么呢?”格雷福斯同样无神地抬了抬眼皮,他居然莫名地感觉到了渴,尽管他的喉咙一点都不干涩。

但他就是感觉,自己很渴,就像是一个在沙漠里迷了路的旅人。

这是……精神的饥渴吧?

格雷福斯用他那前不久看了无数书的大脑得出了一个听起来不错的答案。

“再说说你们的故事吧。”伊芙琳有气无力地道。

“可是……”格雷福斯顿了一下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已经说过三遍了吧?”

“有三遍吗?”伊芙琳摇了摇头,“我怎么记得,是两遍啊?”

“还是说说你和他的故事吧。”格雷福斯沉默了一会道,“你只说过两遍。”

“不,你记错了,是五遍。”伊芙琳还是摇头。

行走继续。

走着走着,伊芙琳忽然说:“你杀了我吧。”

“什么?”格雷福斯像是愣了一下,转过头,很有些吃力地看了她一眼。

“我说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再走了,我怕……我忘了自己,更怕……”伊芙琳喃喃自语着说,“忘了他。”

“……”格雷福斯迟疑了一下,然后他举起了枪,但他又忽然将枪交给了伊芙琳,“你还是先杀了我吧,我怕寂寞。”

寂寞……

“算了……”伊芙琳没有接那把枪,她看着格雷福斯,摇了摇头说,“走吧,我们可以走出去的。”

“你真的这样觉得吗?”格雷福斯问的很有些悲观。

“不知道。”伊芙琳第五次摇头,“但首先,我们把自己的名字还有重要的人名字,刻在刻在自己的手上吧,我死,也不要忘记……”

她这样说着,就立刻拿出了一把匕首,在自己的左手手掌刻下了自己的名字,在自己的右手手掌刻下了崔斯特的名字。

锋利的刀锋在令人窒息的银白色空气里发出了令人窒息的皮肉穿刺声。

血一滴滴击打在银白色的地板上,但终将随着前行而彻底消散,就如同被风沙掩盖的足迹。

“到你了。”伊芙琳将那一把匕首交给了格雷福斯。

格雷福斯接了过去,却没有刻自己的名字,他只是很用力地将刀刃刺进了自己的皮肉里,说:“走吧。”

走吧。

终点在哪?(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睡了。

第二百八十二页 血腥天赋

窒息。

时间推到对决的第八天。

空气已经让人窒息。

但大风还是将起未起。

巨大的魔法映象水晶屏幕上,第二轮的对决已经开始。

在经过了昨天一天的休整以后,对决的质量却仍旧没有提高,甚至隐隐比之前的还差。

虽然说,首战对决的双方是诺克萨斯和皮尔特沃夫。

实力堪称悬殊。

但也绝不应该是现在的一面倒的局势。

皮尔特沃夫几乎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整场对决就是屠杀。

**裸的屠杀。

整个屏幕上只能看到一个猩红色的身影快速移动着,挥洒着他那一袭浓猩的长袍,不断地击杀着皮尔特沃夫一方的选手。

没有任何的反抗。

只有震天的,肆意地狂笑。

这是一场个人秀,属于,诺克萨斯的猩红收割者,弗拉基米尔。

这本该是一位新星崛起的精彩对决,以后也将会成为弗拉基米尔津津乐道的经典成名战。

但,或许就是太过一面倒了,就连努力想找到一些亮点的两个主持者都有些索然无味,只能在不断称赞着弗拉基米尔的个人能力后,勉强说出了一句:“看起来,今年皮尔特沃夫真的要垫底了,哈哈。”

但是,这一点都不好笑。

没有人笑,观众的反响已经不能用平平来形容,很多人居然罕见地打起了哈欠,更有一些人甚至升起了,明年不再来不再观看召唤师峡谷大会的念头。

这对于泰勒商会来说,简直是巨大的损失。

而这样的念头在整个大陆上更多。

整个现场,唯一看的津津有味的。或许只有陈森然一个人了。

不,不能说是看,因为他是一个瞎子。

他正闭着眼睛,欣赏的津津有味。

对于,弗拉基米尔的表演。

血腥的表演。

客观来说,弗拉基米尔的手段已经称得上是残忍了。

虽然参加对决的选手很多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绝代凶人。但因为召唤师峡谷的某些自身规则的限制,以及选手实际是灵魂晶体化的存在。

双方厮杀时,并不会产生太过于血腥的场面,譬如说开膛破肚,脑浆四溅。

一般最激烈的程度,也就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这样的程度,也恰恰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否则一场对决下来。大半人都忍不住开始呕吐,那就实在是有些尴尬,而且受众也会急剧下降。

但弗拉基米尔这个人,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天才。

至少,在杀人方面绝对是一个天才。

就算是有着那么的限制,他依然可以杀出花样,杀出风格。

杀的人不寒而栗。

因为他本身的能力是罕见的吸血魔法。一种提起来就让人忍不住皱眉的魔法。

再加上他本身似乎有特殊的癖好。

他每次杀人的时候,都不是直接用魔法将人直接轰杀。当然,他的鲜血魔法似乎也很难将人直接轰杀。

他每次,都是一点点地将人的鲜血从身体里抽出来,让那个人慢慢地失去战斗力,皮肤苍白,干枯。直至,整个人都变成一具干尸,才会真的死去。

虽然说,召唤师峡谷因为灵魂投影的关系已经击大地削弱了痛觉,但这样的折磨。还是会让被施术者整个人都疯狂嚎叫起来。

那嚎叫声通过魔法映象水晶的扩音效果,回荡在整个战争学院,让每个人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真是……

“变态……”似乎是连见多识广的主持者都看不过去了,他看着再一次被弗拉基米尔以一个抽干人精血的手法杀死一个人后,听着那个人不断回荡的惨叫,忍不住皱着眉头低语了一句。

很多人已经开始选择离场。

这已经不单单是视觉上的折磨,这更多的是对于精神上的折磨,那是一种无形的恐惧,从那巨大的屏幕上,一寸寸地传播到人的骨头里。

看着弗拉基米尔那张过分邪气的苍白脸孔,和那张脸孔上的恶魔般的笑容。

终于有人开始呕吐。

而皮尔特沃夫一方似乎也是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不等诺克萨斯一方攻破他们的水晶,就选择了投降。

这一场令人心惊胆颤的战斗,总算是,落幕了。

唯有陈森然,似乎还有些不过瘾地叹息了一声。

同样的叹息声从陈森然的身旁几乎同时响了起来,是同陈森然一道来的德莱文。

这个无敌的杀人狂,今天难得地认真地看了一次比赛,还是看的意犹未尽的。

对比起平日里只顾着闭眼养神的他,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觉得精彩吗?”陈森然微微侧了侧头,望了一眼德莱文。

“非常精彩,他是个,不弱于我的……天才。”德莱文思考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很有想法,很嗜血,很像当年的我。”

“急于证明自己?”陈森然笑笑道。

“是,他天生具有表演天分。”德莱文肯定道。

“和你比起来呢?”

“和我……”德莱文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没得比。”

他一如既往的,无比自信。

“那如果我让你去杀了他,你有把握吗?”陈森然又问出下一个尖锐的问题。

“……我可以杀了他,但……”德莱文顿了一下,“也许没什么观赏性。”

“别那么自信。”陈森然只是摇了摇头这样说。

然后,他从位子上起身,开始朝着已经散去的人群里走。

他很快走到了斯维因的身边。

“恭喜,精彩的一局。”陈森然很认真地对斯维因说道。

“过奖了,我可是差点被人排挤出局。”斯维因耸了耸肩膀,笑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刚刚才跟他吵过一架的杰斯。

为了弗拉基米尔的可怕手法。

“不错的演技。”陈森然评价道。

“也许不止是演技。”斯维因无奈道。

“对了,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得事吗?”陈森然又问了一句。

“什么?”斯维因挑了挑眉毛,其实已经有点明白了。

“我要见见那个有天赋的年轻人。”陈森然直截了当。

“真的有必要吗?”

“非常有必要。”(未完待续。。)

ps:  只有一更。

睡了。

晚安。

第二百八十三页 试探

弗拉基米尔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斯维因居然要请他共进晚餐。

难道是今天自己白天的表现太出色了?

恩,一定是这样。

高傲的吸血鬼这样想着,缓缓踏入了铺满了猩红色地毯的奢华大厅。

猩红色,恩,我喜欢的颜色。

弗拉基米尔扯了扯自己绣着金丝的领角,努力回忆着曾经学习过的贵族礼仪。

他还是十分看重这一场晚宴的,因为这代表着他受到了肯定,来自诺克萨斯高层的肯定。

虽然说,他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侯爵之子了,但某种留存在他骨子里的贵族的本能,还是促使他乐于接受这种来自上层的肯定。

弗拉基米尔伯爵?

听起来不错。

他笑着踩踏着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在一盏盏昏暗的魔法灯的指引下,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门前。

“请。”站在一旁的侍者以无可挑剔的姿势恭请着弗拉基米尔进去。

弗拉基尔米高傲地,自以为优雅地点了点头,随手推开了两扇被同样饰以猩红色的厚重大门。

门开的那一刻。

弗拉基米尔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

一阵空间法则的变动,让他整个人都瞬间进入了临战状态。

是陷阱?

他收紧了自己的呼吸,全身的鲜血之力疯狂涌动。

但,下一刻。

“别那么紧张,吃个饭而已。”一个淡漠的声音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入了他的耳朵。

随之而来的,是明亮的灯光,和一满桌的菜肴。

一张巨大的长桌上,烛火已经点燃。高悬的水晶灯之下,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正坐在长桌的尽头慢条斯理地切着烤的恰到好处的小牛排。

一旁的壁炉烧的正旺。

一切都没有问题,安静,祥和,没有杀气。

充满了宴会的诚意和极高的规格。

只是,进入的方式似乎有点不让人那么愉快罢了。

“来啊。随便吃一点,不要拘束嘛。”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又发话了,他的语音温和了起来,似乎能够让人感觉到他银色面具下无害的笑。

但弗拉基尔米一定不会觉得那无害。

他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不是斯维因,这个地方也绝对是一个被用魔法密闭了的房间。

他被耍了,或者说,被斯维因卖了。

斯维因策划了一切,让他来见这个人。

来自海外的,杰克。斯派洛。

至少。在公开场合,他用的是这个名字。

不过弗拉基米尔也丝毫不怕,他放下了全身的戒备,尽量保持着贵族的风度,拉开了另一把位于长桌这一边的椅子,坐了下去。

“瞎子杰克?”他一边拆着餐布,一边像是不经意地看了对面那个男人一眼,可惜。在那张银色面具之下,他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眸。

真的是瞎子吗?

“很高兴见到你。弗拉基米尔先生。”对面瞎子微微点头示意,同时提起了自己手边的酒瓶晃了晃说,“要不要来点酒,今年梅林酒庄的新货,味道不错。”

“谢谢。”弗拉基米尔同样点头示意,他学着对面男人的样子拿起了自己手边的酒瓶。也晃了晃,然后打开了瓶盖,嗅了嗅,倒了一杯,赞道。“很香,你安排的?”

“我让斯维因安排的,我们可是好朋友。”银面具的男人的语调轻快,让人有点如沐春风的意味,他又举起手里的叉子叉起了一块牛肉,放进自己的嘴里咀嚼了一会儿,指了指弗拉基米尔面前盖着的餐盘说,“来点牛肉?挺棒的。”

“谢谢。”弗拉基尔米又一次道谢,他打开了餐盖,看着里面的牛肉,笑了起来。

几乎半生的牛排,还淋着血丝,可以预见一刀下去就会有鲜血涌出来。

完美。

“谢谢。”这一次他真心感谢道,牛排非常和他的胃口。

“恩,冒昧地问一句,您找我有什么指教吗?”他举起了刀叉,像是终于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

“恩,我看了你今天的比赛,我很欣赏你。”瞎子杰克又叉起一块肉,慢慢撕咬着,说,“你的风格,非常……”

他狠狠咽下一口牛肉,舒了一口气说,“非常棒。”

“谢谢。”弗拉基米尔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太明白,这个身份堪称诡谲的男人,今天忽然来找自己是什么意思。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和斯维因,应该是死敌才对吧?

而且,按照那两个王八蛋的说法,这个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当年差点杀了自己的……那个,陈森然?

“谢谢您的夸奖,我还以为,没有人能理解我的艺术呢。”弗拉基尔米不无遗憾地说道,他叹了口气,用力一刀切开了盘子里的牛排,顿时鲜血四溅,在他的那一张苍白而英俊的脸上沾染了许多。

他却不去用手擦拭,而是用舌头,一点一点地将那些血全部舔舐了干净,认真地,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

到了最后,他甚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

“还满意吗?”对面的男子已经喝完了餐后酒,开始用雪白的餐巾擦拭自己的嘴巴。

“……满意。”弗拉基米尔微眯着眼睛似乎还在感受着那种爽快的余韵,很久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陈森然又说了一句,“满意。”

这个满意落下,他的睁开的眼眸里忽然射出了两道浓郁到了极点的血光,一下子穿越了明亮的灯光和漫长的长桌,冲到了那一张银色面具之前。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他无法驱除自己心头的不安,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朝着对面的这个可疑的男人,动手了。

这是一种,说不清的,似乎是从血脉里弥漫出来的,冲动?

“你……”他的声音一下子沙哑了起来,“到底……”

“是……”

“轰——”

是轰。

真实不虚的一声轰响。

一道弥漫着水蓝色光华的能量从那一张银色面具里冲了出来,和弗拉基米尔的那一道血色撞在了一起。

一触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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