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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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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花,一束已经枯萎的花。

一束曾在那个男人手掌心里死也不肯放开的花。

那束花拿出来的一瞬间,卡特琳娜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但只落了一滴,她就忍住了,她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接过了那束花,笑着解释说:“我喜欢花。”

“恩。”陈森然点头,不知道再说点什么。

“我走了。”卡特琳娜像是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她紧紧抓着那束已经枯萎了的花开始朝着外面的街道走。

“还有,你的伤,对不起。”她最后转头这样说。

“没关系,我应得的。”陈森然摇头。

“再见。”

“再见。”

“再见。”小丫头像只猫儿一样靠在了陈森然身上,有些怯怯地看着那个已经快要消失在夕阳里的女人道别。

“哼哼哼哼——”陈森然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小丫头忽然发脾气似的狠狠掐了一把陈森然,像是在嗔怒他刚刚吼自己。

“没什么。”陈森然摸了摸捏了捏小安妮的小脸,“她说她喜欢花。”

“啊?”

她喜欢花。

怪不得,你要捏的那么紧,连死都不肯放开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页 你价值连城

“他回来了。”

战争学院,久违的阴暗的房间。

黑岩木的议事长桌的尽头,拉利瓦什端坐在他的王座上,双手撑着头看着黑暗,不说话。

说话的人是皮耶罗,他诚惶诚恐地坐在右首的位子上,小心翼翼地汇报着刚刚得到的关于那个叫陈森然的男人的消息。

拉利瓦什还是不说话,他像是彻底地迷上了这个房间的阴暗,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听说他在北方做了好几件大事,最后的那场战争更是和他有关,我们是不是……”左首边的哈德森感觉到了气氛正在向着不可知的方向前进,他想要挽回。

但拉利瓦什继续一言不发。

于是整个房间终于陷入了彻底的沉默。

沉默让坐在左右首的两个人都下意识地收拢了呼吸,挺直了身体。

空气里开始有不安的味道。

谁也不敢说话,似乎生怕自己的声音触怒了那一尊矗立在黑暗里的神,惹来杀身之祸。

沉默长久,久的皮耶罗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僵住了。

“哈——”拉利瓦什忽然笑了一下。

笑得很轻,但是打破了沉默。

哈德森和皮耶罗不由地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但还没等到他们完全的呼出那一口气,他们的身体又一次地僵住了,而且是比之前更加可怕的,完全的僵硬。

因为拉利瓦什说:“盖伦死了。”

这是一句听起来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但并不妨碍哈德森和皮耶罗紧张到汗流浃背。

甚至如果没有黑暗的包裹和长袍的阻拦,他们两个绝对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铁青的面孔。

因为他们都知道一件事,盖伦死去的那个夜晚,拉利瓦什……

他不知去了哪里。

而且,直觉上……

“弗雷尔卓德的雪真是美啊。”拉利瓦什又叹息了一声。他就那么叹息着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朝着黑暗里走了进去。

隐约的,似乎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他刚刚说……”哈德森在沉默了很久,等到拉利瓦什应该真的远去了才说,“弗雷尔卓德的雪……”

“真是美啊。”皮耶罗接过了这句话,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那一声下咽声在空寂的房间里是那样的大。以至于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他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绞杀盖伦的夜里,拉利瓦什的那一声吞咽声。

他说真是好饿啊。

空气里一下子像是充满了血腥味。

皮耶罗忽然很想吐。

——————————————

相隔一个多月后陈森然再一次见到瑞兹还是在黑曜石图书馆。

这个大光头还是如同以前一般带着他的老式眼镜,捧着那本万年不变的《浮士德》在昏黄的魔法台灯下看得入迷。

“欢迎回来,小伙子,你没死可真是运气。”看到陈森然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他一边推了推鼻梁上的老式眼镜抬眼瞥了一眼陈森然,一边还有闲工夫顺手翻一页书。“坐吧,老实说,我一点都不想你。”

“我也一点都不想你,大光头。”陈森然顺着瑞兹那调侃的语调回了他一句,顺手拉开了一把瑞兹对面的椅子。

“哈哈哈哈哈,看来北方的鬼天气没有让你变得迟钝,你的幽默感反而比以前足了。”瑞兹低声笑着摘下了他的老式眼镜,合上了书。

“那个……”一直躲在陈森然的身后。有些不敢从黑暗里走出来的小安妮扯着陈森然的衣角,忽然怯怯地出声。“夫人呢?”

她的声音细的跟猫儿一样,似乎是有些害怕得到答案。

“她走了。”瑞兹揉着自己的因为长时间看书而有些疲倦的眼睛,看着半躲在陈森然身后,像是有些怕生的小萝莉,温声道,“回她该回的地方去了。”

“可她为什么要走?”小丫头一下子有些激动。从陈森然的身后窜了出来,随后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慢慢低下了头去,“不是说……”

“有人需要她。”瑞兹出奇地耐心。

“可是……明明说好了的,要回来看她的……”小萝莉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似乎没有信心再讲下去。

“好了。没事的。”陈森然有些心疼,把她抱起来坐在了瑞兹的对面,抚摸着她那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泛金的粉色长发,轻声道,“夫人有她自己的使命,就好像我们自己一样,终有一天我们还会见面的。”

“是嘛……”小安妮躲在陈森然的怀里,情绪还是不高。

所以说孩子,就是孩子。

孩子永远不会明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个道理,他们没想过分离。

“你的身体……”瑞兹看着陈森然很久后,再一次开口。

“很糟糕。”陈森然点头,瑞兹是这个大陆上绝对的大师,他能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是很正常的。

事实上,他这么急着来见瑞兹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他的身体真的不好。

“说说看,发生了什么,我可是听说你一只手就毁了一座城啊。”瑞兹低声笑着,将原本有些伤感的气氛破开了一些。

“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救了她。”陈森然笑着摸了摸怀里的小安妮的小脸蛋,就那么轻描淡写地将那一整个城池的尸体带过了。

“所以……她值一个城?”瑞兹看着陈森然怀里的小安妮,语带调侃。

“不许说……”小丫头的那张笑脸难得的红到了脖子根,“不许比!!!”

她将头埋得更深,一对小耳朵却高高竖了起来。

“怎么可能值一个城,她啊……”陈森然有些促狭地看着小安妮,故意拖着调子。

“陈、森、然、你!!!”小萝莉听到这里直接接近暴走,抬起了小脑袋就要咬他。

“拿一万个城来,我也不可能换啊。”陈森然终于笑了出来,捧着小安妮的嗔怒的小脸,蹭了蹭,“小咬人鬼,你想离开我啊?”

“哼——”小安妮哼了一声,躲开了陈森然的魔爪,但声音里明显是带着高兴,她将头重新埋进了陈森然的怀里,小声说了一句讨厌。

“咳——”瑞兹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找回了正题,“说起来,你的身体,我为什么有些感知不到……”

“我的心。”陈森然截断了瑞兹的话,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它不在了。”

“你说什么?”瑞兹惊讶的无法言喻。(未完待续。。)

ps:  感谢trapanda 的月票以及悲泣天鸣小兄弟的评价票,以及我不知道怎么称呼的小兄弟的权力支持。

多谢你们。

第二百九十四页 盖伦死了。

“我的心,它不在了。”昏黄的魔法台灯下,绝对漆黑的黑曜石图书馆里,陈森然指着自己的心脏,看着对面一脸惊诧的瑞兹,重复说。

小安妮并没有因为陈森然的这句话跳起来,因为陈森然早在前一刻就用很轻柔的手法将她送入了梦乡。

对于一个顶级杀手来说,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一个小女孩入睡实在是太容易了。

“怕她担心?”瑞兹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需要点时间来平复自己一下子有些翻覆的心脏。

“恩。”陈森然点头,手指缓缓掠过女孩的发梢,一点一点梳理着。

他像是完全不担心自己没有了心脏这件事。

“你确定?”瑞兹虽然是这样问着,但他表情已经陷入了凝重,他显然有些信了,“怪不得我已经感觉不到你身上的猩红烈焰的活性了,可是失去了猩红烈焰,你的身体是怎么还能保持平衡的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猩红烈焰碎掉了,我的身体里还有其他两股能量在和它纠缠,大概是它们勉强保持着平衡吧。”陈森然不确定地说。

“如果真是那样,那你不死就真的是奇迹了。”瑞兹皱着眉想笑,却没笑出来,他又问,“你现在应该一点力量都用不出来吧?”

“恩。”陈森然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拳头,微微握了握,苦笑了起来,“直觉告诉我,我一旦敢动用身体里的力量,我一定会死的很惨。”

“恩,如果是按照你之前的说法,是那三股力纠缠在一起勉强达到的平衡。那么你一旦动用其中的一股力,你的身体就会崩溃。”瑞兹这样说着,却没有确定,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关了灯说,“跟我去实验室。”

实验结果在三个魔法时后出来。

小安妮依旧躺在陈森然的怀里熟睡。

瑞兹面无表情地从他的实验室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陈森然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紧张。他一点都不像一个即将可能被宣判死刑的人。

“不好。”瑞兹摇头,“很不好。”

他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今天会死吗?”陈森然还有心思开个玩笑。

“明天就会死。”瑞兹冷冷地说着没有笑,“实话跟你说,你现在的状况,真的很难说,因为你控制不了你身体里的能量,所以谁也不知道你身体里的能量什么时候就忽然爆发了,特别是,其中一种是虚空的能量。极度地不稳定,也许下一秒就爆炸了。”

“也许永远不会?”陈森然耸了耸肩膀,“有办法吗?”

他相信瑞兹绝对有办法,否则他走出来的台词应该是,想好还有事没做的吗?

“办法是有,但具体的,我还要跟索拉卡讨论一下。”瑞兹说着拿出了一个类似于手镯的东西递给了陈森然,“这是禁魔手环。你先带着,可以抑制你体内的能量活跃。记住了,千万不要动力量,否则,神也救不了你。”

“遵命,瑞兹大师。”陈森然接过了那个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手镯,顺手套在了手上。

一瞬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向了他的全身,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像是在那一刻凝固了。

他有些窒息。

但好在很快他又透过了气来,只是微微有些难受。

像是被刚刚抽完了血。

“行了?”

“行了,我要去见索拉卡了,你明天再来找我吧。”瑞兹点了点头。开始朝着外面走。

“对了,我遇到伯纳姆了。”陈森然忽然说。

“哦?”瑞兹的脚步顿了顿。

“我差点杀了他。”

“你真该杀了他。”瑞兹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

天色已经有些暗。

但索拉卡的观星楼里还是没有点灯。

偌大的观星室里,只有那些星盘上的星星在散发着幽幽的光。

索拉卡站在水晶玻璃窗前,像是在看着渐落的夕阳。

“你来啦。”她说。

在瑞兹的脚还没有真正地踏进她的房间之前。

“我来了。”瑞兹点着头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回来了。”

“我知道。”索拉卡还是看着窗外,她没有转过头来,她的语气有些飘忽的飘渺。

瑞兹不由地皱起了眉来。

自从那一晚自后,他眼前的这个很多很多年都如同神一样的女人忽然走下了神坛。

她变得不安,彷徨,还有……害怕。

你到底在怕什么?

瑞兹很想要这样问。

但他忍住了。

他说:“他的身上开始出现那种变异了。”

那种变异,指的是很多年以前瑞兹还不是现在的瑞兹的时候,他发现的一个关于虚空的秘密。

陈森然的身体是很危险,但不是要崩溃了,而是很有可能会化生出一个极度危险的恶魔。

事实上,那个恶魔已经摧毁了一场战役。

“是嘛……所以你要杀了他吗?”索拉卡的声音还是空空荡荡,她像是一下子失去了那么多年的支柱,她变得很……渺小。

“不,他是易的弟子,我不会杀他的,我想要找到办法转化那种虚空能量的裂变。”瑞兹说的很认真,他也确实不想,从没想过要杀陈森然,他给陈森然禁魔手环也是真的想要保护他。

“我要救他。”

“我没办法帮你。”索拉卡是可以洞悉一切的存在,她知道瑞兹的来意。

“你……”瑞兹想不到索拉卡拒绝的那么干脆,“你的星辰魔法绝对是可以洗涤那些虚空能量,你曾经可以为了你的族人而放弃成神的契机,你到底……在、怕、什、么?”最后几个字瑞兹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没用的,灾变已经开始了。”索拉卡没有解释,“你走吧。”

“什么灾变?陈森然不是活下来了吗?你不是说他只要不死就会绝世而起吗?”瑞兹几近抓狂。

“不,不是这个,不,不是。”索拉卡摇着头近乎呓语般说着,“不,不是星盘能预测到的,那是……”

“盖伦死了。”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但却偏偏让这个夜幕将近的观星室里徒然冷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页 杀手的午后

索拉卡最终还是帮了陈森然。

但她没有亲自出面,星辰能量以被封印在水晶里的形式通过瑞兹的手交给了陈森然。

陈森然急需治疗,他的身体里的那三股能量即使是他戴上了禁魔手环也处在随时爆发的状态。

于是每天准时去瑞兹的实验室报道,并吸取一定量的星辰能量,以及在瑞兹的要求下配合他进行各种危险的实验就成了陈森然的必修课。

“说起来,盖伦是怎么死的?”瑞兹毫不客气地将一把锋利的实验用秘银刀一刀扎进了陈森然的手臂里。

轻快坚固的秘银刀穿刺着皮肤和血肉,发出了轻快的切肉声。

“不知道,你也知道那一晚我神志不清,应该是被斯维因的秘密部队偷袭致死的,因为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被无数的诺克萨斯特产的湮灭箭万箭穿心了。”陈森然并没有发出太过痛苦的声音,只是看着那一把刀贯穿的伤口微微皱了皱眉头。

有血从那个伤口流出来,但只流出了一点就止住了,紧接着那个伤口就以一种非人的,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并且随着愈合的进行有诡异的冰霜从那个伤口里涌出来,开始攀爬那一把秘银匕首。

那种急速的愈合速度,眨眼之间就是要连同那一把秘银匕首一起拦腰斩断的趋势。

瑞兹连忙将那一把匕首拔出来,拔得算是快了,但从他拔得时候微微皱眉用力的表情来看,陈森然里层的恢复速度已经让肌肉开始捆绑那一把匕首。

“这样吗?”瑞兹还是皱着眉头,不知道是在想着盖伦的死,还是陈森然的身体的问题。

他看着那一把刀柄已经被冰霜爬满。刀刃却呈现出一种缺口斑驳的腐蚀状的匕首摇了摇头说:“又废了一把,这个星期第五把了,要不是我跟黑默丁格还算熟,光买刀我的实验室经费就得去一半,就真的没有一个人看见吗?”

“没有,那一晚太黑了。太混乱,只有一个已经死了的士兵临终前说看到盖伦骑了一匹马往北走了。”陈森然擦了擦手臂上的血渍,疑惑道,“怎么?”

仅仅就是这么一瞬间,他的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复原。

“恢复速度比昨天又快了十秒。”瑞兹掐了一旁的一个魔法秒钟,看了一眼后说,“那天战争学院出了点事。”

“什么事?不就是正义之地对战?”陈森然呼了一口气从椅子上做了起来。

今天的所有检查做完了。

“从你今天的血液分析来看,通过这么多天的能量稀释,再加上禁魔手环的压制。虚空的能量已经有明显的收缩,再加上恢复能力增强,也可以说明猩红烈焰的能量在复苏,至于说那些冰霜的能量,可以以后你自己清掉。”瑞兹转过头去看着一旁的一台观察机器,在观察镜之下,是一滴活性足的差点烧起来的血液,“那天……”

瑞兹说道这里顿了一下。他从观察机器上抬起了头,重新看向了陈森然。低声说:“拉利瓦什不见了。”

“什么?”陈森然的瞳孔在瞬间收缩。

表现几乎和那一天瑞兹如出一辙。

“我们很怀疑……”瑞兹欲言又止地停下了这个话题,“回去吧,从现在的状况来看,治疗是有效果的,只是以后你的小姑娘怕是没办法听着你的心跳入睡了。”

瑞兹难得地开了一个算得上香艳的玩笑。

陈森然却没有笑,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因为他的脑子里全是很久前的那个晚上。在地底下的那个研究所,他的精神世界里的那一张怪物的大嘴的狰狞剪影。

————————————

陈森然来到灰色橡木树的时候是午后。

太阳大得炽人。

小安妮因为要上课没有跟来,总算让陈森然清闲了一会。

天气热的夏天灰色橡木树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因为冰霜符文除热系统在整个战争学院的酒馆普及率还是不高的。

再加上搏击俱乐部的火爆,所以即使是在这种让人困乏无比的夏日午后。整个酒馆也是闹哄哄的。

陈森然推门进去的时候,不知道第几波斗殴的家伙从搏击俱乐部里走出来,鼻青脸肿地跟他打招呼。

陈森然简单地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就朝着乔伊招呼了一声老规矩开始朝着饮酒区的靠窗座位走去。

因为他在进门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人。

萨科,他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一个人喝着一杯酒。

“回来了?”陈森然径自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了下去。

“恩,你也回来了。”萨科点了点头,没有太多惊讶地很正常地回复。

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疯子的气息,言谈举止都相当的正常,唯独就是他的脸孔上还是照旧涂抹着浓重的油彩。

一张不变的,略微有些惊悚的小丑的脸。

听乔伊说,在一开始的时候,他以这一副样子出现在酒馆里着实是吓到了很多人。

但时间久了,大家都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相反的,有些人甚至因为他这一副样子而好奇地主动跟他接触。

到了最后,他的名字甚至传到了战争学院的那些久旷的贵妇的耳朵里,很多的抱着猎奇心理的贵妇人们都在午夜的时候乘着马车偷偷来灰色橡木树,只为看一眼传闻中的神秘而又优雅,优雅而又英俊的小丑一眼。

因为这个,灰色橡木树的上座率上升不止十个百分点。

乔伊更是兴奋地跟陈森然汇报说,灰色橡木树今年有望竞选战争学院本年度最受男士欢迎,又受女士欢迎的酒吧第一名的头衔。

“顺利吗?”陈森然朝着端酒过来的乔伊点了点头,接过了那一杯永远不变的麦田守望者。

“还行。”萨科点头,将面前的极北冰川一饮而尽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嚯哈哈地笑了一声。

在陈森然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满脑子杀人**的萨科自己干起了买卖,他自己接单子杀人。

开始了他的杀手之旅。

起初的时候,他只是在和那些慕名来访的贵妇聊天中接受一些诸如我丈夫出轨你帮我干掉他好不好,或者城防官的老婆长得比我漂亮你去割断她的喉咙怎么样之类的小生意。

但是随着他一次次圆满地完成任务全身而退不留痕迹以后,他的名字逐渐在贵妇圈打响。

要知道战争学院说大不算很大,说小也不算很小,一个有着十几万人口的城市,汇聚了整个大陆的所有种族,可以称得上整个瓦罗兰的经济、政治中心的地方。

总有些事情是你不能做却想做的,总有些人是你想杀而不敢杀的。

因此,萨科的名头迅速从贵妇圈延伸到了政治圈,又从政治圈扩展到了整个战争学院。

再之后,就是整个大陆。

因为大陆上的人更多。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于是他的任务地点也就从单一的战争学院逐渐延伸到了班德尔城的某个巷子,又或者德玛西亚城郊的某栋古堡里。

这一次他的任务目标似乎是诺克萨斯的某个老贵族,起因似乎是他的在战争学院求学的不孝儿子赌钱输了一屁股债,急需要一笔遗产。

真是狗血。

但陈森然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杰西卡全都告诉他了。

杰西卡那个发誓要杀了萨科的小母狮子一样的小姑娘竟然成了萨科的经纪人。

没法想象,真不知道她是觉得这样可以有更多机会杀死萨科,还是怕萨科太多地接触那些贵妇人……

“觉得开心吗?”陈森然嘴角扯起了一抹莫名的笑意,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已经很有些杀手风范的男人,喝了一口酒。

他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杀手的气息,久违的同行的味道。

“恩,杰西卡会对我笑了。”萨科也不知道是神经过分敏锐,知道陈森然刚才在想什么,还是别的什么,他自顾自地竟然说起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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